徐慧根
殷墟,喂養(yǎng)鄉(xiāng)愁里的相思
歲月的章法凌亂,讓一個煌煌王朝,僅余一冊紙上的江山。
殷墟,用歲月封存,成為一個輝煌的人文歸宿,讓埋藏在甲骨文里的古典中國,來不及用筆墨紙硯,只用雕刀,推杯換盞,翻云覆雨,凝鑄成曠世經(jīng)典。
在殷墟,所有的清純都附在草葉的露珠上,往事皆字字珠璣,有一種拷貝時間的通感,而深刻與悲憫,都隱身在蒼穹深處,看飛云在天。
每一頁傳奇的日子都像流水一樣遠去,每一個神秘的片段都有過時光的擦痕,策馬而來又揮之即去的光影,盤活了懸念。
曾經(jīng)扼腕的日子流水般閃過,放牧光陰的人卻感到他們用大寫的日子續(xù)寫史冊的厚重,湯湯光陰用日子裝裱成冊頁繽紛的更替。
二十一世紀,閃去的歲月很稠密,會將日子的經(jīng)幡高高擎起;而詩人很渺小,只將粗糲的時光輕輕扶起。
歷史的潮聲,打濕了殷商的夢幻;紙上的墨香力透紙背,喂養(yǎng)鄉(xiāng)愁里的相思……
滑州,在一幅畫里潑墨
三月,把滑州上空大把的星子搖落,古老而嬗變的土地在夢里抽芽。
石縫下的小草鋪成平平仄仄的錦緞?;▋涸谛?,季節(jié)擎起了春天,擎起了一個符號。
時間誦讀著古驛道,雄關(guān)收藏了萬里春風,笑意閃爍。
季節(jié)的殼上燃燒著昂揚的激情,古韻新詞鍍亮了幾多遠去的逝波。每一處往事的情節(jié)都探出頭來,成勢不可擋的暖色。
用季風也能讀懂的方言,閱讀這里淺淺而又幽深的秘史,閱讀滑州人透亮亮而又陽剛的性格。
此刻,簡約越過了世間的滾滾紅塵,一枚新版的滑州,就在一幅風景畫里潑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