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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于TAM模型的大學生智慧教室使用意向影響因素研究

      2020-07-31 09:39王云李佳樂汪存友
      中國教育信息化·高教職教 2020年5期
      關鍵詞:智慧教室影響因素大學生

      王云 李佳樂 汪存友

      摘? ?要:大學生作為高校智慧教室的使用主體,其對智慧教室的應用體驗和使用意向是智慧教室建設不斷改進的主要依據?;诩夹g接受模型(TAM),文章在智慧教室感知易用性、感知有用性和使用意向三個內部變量的基礎上,通過引入組織氛圍、交互行為和自我效能感三個外部變量,構建了大學生智慧教室使用意向模型。通過問卷對S大學智慧教室中的學生進行調查,在檢驗信、效度的基礎上,利用Amos進行假設驗證。研究結果表明:內部變量感知易用性和感知有用性均對使用意向有顯著正向影響,感知有用性受到感知易用性的正向影響;外部變量組織氛圍對感知有用性有正向顯著影響,交互行為對感知易用性有正向顯著影響,自我效能感對感知易用性和感知有用性均有正向顯著影響;而三個外部變量均未對使用意向產生顯著直接影響。

      關鍵詞:大學生;智慧教室;接受度;影響因素

      中圖分類號:G434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673-8454(2020)09-0023-07

      一、問題的提出

      《國家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fā)展規(guī)劃綱要(2010—2020年)》強調要加快終端設施普及,推進數字化校園建設,實現多種方式接入互聯網[1]。《教育部2018年工作要點》中提到要打造順應學生自主學習、自主管理、自主服務需求的智慧課堂、智慧實驗室、智慧校園,推動形成支持學生隨時可學、隨處可學的泛在化學習新環(huán)境[2]。近年來,隨著智慧教育的投入發(fā)展,很多高校均建立了自己的智慧教室,智慧教室在高校中已經普遍使用,但是智慧教室能不能真正發(fā)揮作用,很大程度上取決于處在智慧教室中的學生對其是否接受,以及接受的程度如何。如今,我國提倡智慧校園的建設,學者們對智慧教室的關注也逐漸上升。智慧教室一詞最初在1988年由羅納德·雷西尼提出,引入我國后,國內許多學者對其進行了明確的界定。黃榮懷[3]、聶風華[4]、程敏[5]等學者認為智慧教室是師生之間充斥情感認知、交互行為等的智能化、可操作性的交流學習內容的一個場所,智慧教室具備個性化、交互性、智能化的特點。

      目前,國內關于智慧教室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兩個方面:一方面是智慧教室軟硬件構建研究。如朱碧月[6]等研究如何將技術更好地整合于智慧教室這一教學環(huán)境中;劉宸[7]等研究者從資源、平臺、網絡等方面研究智慧教室建設應具備哪些系統(tǒng),并且通過四大原則來提升教師的教學和學生的學習。另一方面是智慧教室中教學組織形式和主體的研究。如蔣立斌[8]等人研究高校智慧教室中以講授為中心和以學習為中心的教師轉型的現狀,并針對轉型效果不佳的問題提出了對策;李利[9]等人研究智慧教室在小學數學課堂中的應用,發(fā)現技術支持的課堂仍然是以教師主導的教學,學生的主體地位未能明顯地顯現出來,并從教學中教師的角度提出了建議。雖然國內不少學者都對智慧教室進行了研究,但是智慧教室中學生的使用意向未被關注。由于學生是智慧教室中的學習主體,學生是否愿意使用智慧教室,以及哪些因素能提高學生對智慧教室的使用意向關系到高校智慧教室的進一步發(fā)展。因此,研究學生對于智慧教室的使用意向以及其影響因素有利于更好地促進學生在智慧教室中的學習。本文通過構建大學生智慧教室使用意向模型,對大學生智慧教室使用意向及影響因素進行實證研究。

      二、相關研究

      關于技術接受度的研究一直是國內外學者關注的問題,并且已有研究也較為成熟。筆者對學生接受度的相關研究進行梳理發(fā)現,國內研究接受度一方面是通過技術接受模型Technology Acceptance Model(簡稱TAM模型)展開的,另一方面則是通過整合技術接受模型Unified Theory of Acceptance and Use of Technology(簡稱UTAUT模型)展開。截至2019年10月,在CSSCI數據庫中以“TAM模型”和“UTAUT模型”為主題進行檢索發(fā)現,利用TAM模型進行接受度分析的文獻有273篇,而利用后者進行研究的文獻只有83篇,表明TAM模型仍然占據主要地位。技術接受模型簡稱TAM模型,模型如圖1所示,該模型是Davis[10]于1986年在研究用戶對信息系統(tǒng)使用行為時提出的,其中主要包含三個內部因素和其它外部因素。三個內部因素分別是感知易用性、感知有用性和使用意向。易用性是反映一個系統(tǒng)容易使用的程度,有用性是反映用戶對使用一個系統(tǒng)能夠提高成績的有用程度。TAM模型將使用意向作為測量接受度的變量。使用意向本身是一種行為傾向,體現了一種愿意與否的態(tài)度,決定著某一行為是否會產生的一種潛在變量,使用意向是大學生對于智慧教室使用的一種行為傾向。使用意向高,表明學生對于智慧教室的接受度高,否則,表明接受度低。外部因素是包括軟硬件環(huán)境等對易用和有用性有影響的內容。

      相關研究均在已有的三個內部變量的基礎上通過增加其他變量建構新的模型。如萬昆等[11]在研究高校學生翻轉課堂接受度時,增加了同學影響、教師影響這兩個變量,研究結果促進了高校學生對翻轉課堂的接受度;鄒凱等[12]在原有模型的基礎上增加感知行為控制等維度對用戶接受移動圖書館的影響因素進行研究等。以上利用TAM模型對技術接受度的研究結果都證明了TAM模型在技術接受領域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再者,劉妍等[13]通過增加自我效能感這一變量對電子課本環(huán)境中學生的使用意向展開研究,研究表明自我效能感對感知易用性的正向影響(路徑系數0.336)高于對感知有用性的正向顯著影響(路徑系數0.053);廖珊珊、蔡念中[14]等學者認為當學生具有高水平的自我效能感時,學生使用網絡學習系統(tǒng)的可能性就越大,因此他們將自我效能感作為影響個體感知的外部因素。本研究仍沿用自我效能感作為外部變量研究其對智慧教室的內部變量以及使用意向的影響情況。

      通過對智慧教室的最新研究發(fā)現,目前較多的學者關注智慧教室內部的交互作用,交互行為的研究越來越成為智慧教室的研究熱點。江毅[15]等人在研究智慧教室環(huán)境中師生互動行為方面揭示了師生互動的行為規(guī)律,并且提出了促進師生互動的策略;陳蓓蕾[16]等人認為智慧教室中的課堂交互能促進大學生的深入學習以及提升學生的認知水平和學生的研究能力。因此,智慧教室的交互行為會影響學生的使用意向。另外,杜世純[17]等人在探究混合式學習接受度的影響因素時認為除了交互行為,學習氛圍也是影響學生使用意向的一個重要因素。智慧教室中的學習氣氛同樣可能影響學生的使用意向。袁迎春[18]等人在高校網絡教學平臺接受度研究中認為教學環(huán)境中平臺運行的穩(wěn)定性會影響學生使用該平臺的意愿。蔣立兵[19]等人在研究中認為智慧教室中教學要轉向以學生為中心需要滿足智慧教室功能穩(wěn)定這一環(huán)境因素。那么本研究將智慧教室中的學習氣氛以及智慧教室的環(huán)境氛圍統(tǒng)一為組織氛圍,以這一因素作為外部變量來研究其對內部因素的影響。綜上,對智慧教室和學生接受度的相關研究進行梳理發(fā)現,目前關于大學生智慧教室使用意向及其影響因素的研究較少,因此,關于大學生智慧教室使用意向影響因素的研究具有一定的實際意義。

      三、研究假設與模型構建

      本研究以感知易用性、感知有用性和使用意向這三個因素為內部因素,同時將組織氛圍、交互行為和自我效能感作為外部變量來建構、驗證及解釋模型[20]。參考朱萬俠等學者對于接受度影響因素模型的研究框架[21],建立了本研究的模型。另外,本研究同時想探究外部變量是否會直接影響使用意向,故假設外部變量對使用意向有正向影響。因此,大學生智慧教室使用意向影響因素的研究模型如圖2所示。

      組織氛圍原指個體對于周圍環(huán)境的一種內部感知,用于教學中進一步確定為大學生對于課堂氛圍的一種整體和個體的感知,以及課堂上學生對于教師感知的一種心理特征[22]。本文是指大學生對于智慧教室環(huán)境、氣氛的感知。體現在學生對于智慧教室的一種物理的感知,以及對于課堂氣氛、課堂環(huán)境等的心理層面的感知。當學生感知到智慧教室中有良好的組織氛圍便能更好地學習,所以認為組織氛圍對學生的學習感知是有用的。

      交互行為是學生與智慧教室中各種媒介作用的行為表現,體現在課堂上就是一種相互的行為,包括師生、生生、人機交互,比如智慧教室的座位布局是否合理、教師和學生的互動情況如何以及學生對于智慧教室平臺交互的情況如何。如果這三種交互方式都能很好地進行,就說明智慧教室這個技術系統(tǒng)對于學生來說容易使用,因此認為交互行為會對智慧教室的易用性產生影響。好的交互可以很好地激發(fā)學習朝著正向發(fā)展[17]。

      班杜拉將自我效能感定義為人們對自己能否完成某項任務的主觀認識[23],是人對于自己能力的一種自我判斷,以及處在不良學習環(huán)境中是否具備可以自我控制的能力,同時自我效能感還體現出一種效能期望[24],這與UTAUT模型中的績效期望有相似之處[11]。結合智慧教室將其定義為自我效能感是處在智慧教室中的大學生對于自我的認可程度,自我效能感是學生的一種主觀判斷,智慧教室中有較強自我效能感的學生對于智慧教室的操作、使用都會覺得容易,并且有用。

      通過對以上各個變量的界定,最終提出如下十個假設:

      假設H1:感知易用性對使用意向呈正向影響;

      假設H2:感知有用性對使用意向呈正向影響;

      假設H3:感知易用性對感知有用性呈正向影響;

      假設H4:組織氛圍對感知有用性呈正向影響;

      假設H5:交互行為對感知易用性呈正向影響;

      假設H6:自我效能感對感知易用性呈正向影響;

      假設H7:自我效能感對感知有用性呈正向影響;

      假設H8:自我效能感對使用意向有正向顯著影響;

      假設H9:交互行為對使用意向有正向顯著影響;

      假設H10:組織氛圍對使用意向有正向顯著影響。

      四、研究方法與過程

      1.問卷的設計與處理

      本研究所采用的量表是通過參考Davis和杜世純和高文澤[25]等學者對使用意向影響因素相關成熟量表改編而設計的,為了能得到較合理的實證研究,對量表進行了兩輪測試,分為預測和正式測試。該預量表共有6個維度30個題目組成,各個維度分別是:感知易用性、感知有用性、組織氛圍、交互行為、自我效能感和使用意向。對于以上題目,量表從1~5分進行劃分。此次調查對象是S大學智慧教室中的大學生。

      預測共發(fā)放135份問卷,全部回收,對連續(xù)作答和矛盾作答等進行數據清洗,最終得到37條數據作為預量表題目分析的標準數據。通過對題項的信效度檢驗,以及題總相關分析、各個層面因子分析,刪除不合理的題項之后,最終確定的使用意向影響因素正式量表為6個維度22個題目。如果數據服從正態(tài)分布,則數據點應該和理論直線重合[26],經檢驗各個維度p-p圖中基本和理論直線重合。說明各個維度均符合正態(tài)分布,這個結果對于模型驗證也提供了支持。

      2.正式問卷的信效度分析

      通過對問卷整體進行信度檢驗得到量表整體的信度系數為0.961,同時對各個維度進行信度檢驗,各維度信度系數和量表整體的信度系數均高于0.80,只有使用意向這一維度信度略低于0.80,但基本接近,表明問卷整體信度良好,得到信度情況如表1所示。為保證題目和維度的相關性高度一致,對各個維度都進行了Pearson相關系數分析,結果表明各個題項都達到顯著的水平,并且系數均大于0.4,說明題總相關良好。通過對問卷整體進行探索性因子分析發(fā)現KMO值為0.950,Bartlett值為4572.348(p=0.000<0.001)。各個維度的KMO值如表2所示,P值為0.000均顯著。學者Kaiser提出KMO值小于0.5則不適合做因子分析,由于使用意向維度存在反向題可能導致使用意向維度的KMO值較小,但也基本符合標準,表明問卷符合進行因子分析的條件。通過對量表各個維度題項界定明確,因此采用分維度因素分析抽取因子,并對各維度因子采取Kaiser標準化的正交旋轉,最終通過旋轉成分調整,確定六個維度。各個維度題項及因子載荷見表3,說明問卷整體效度合理。

      3.正式測試

      為了保證研究的有效性和合理性,對正式問卷又進行了第二次調查研究,正式調查問卷內容分為兩部分,第一部分主要是學生的性別、年級和專業(yè),第二部分主要是學生智慧教室使用意向影響因素的調查。正式調查采用問卷星發(fā)放,被調查者均是在智慧教室中上課的大學生,本次共發(fā)放257份問卷,收回后剔除不合理填答的問卷還剩222份有效數據。其中男生38名、女生184名。本研究主要是針對本科學生的調查,調查的年級從大一到大四,為了分析性別和年級對模型是否起調節(jié)作用,本研究將大三及其以上年級分為一類,對大一、大二分為一類,進行t檢驗,結果發(fā)現性別和年級對使用意向的影響程度為0.093和0.721,兩者均大于0.05(也就是P值不顯著),所以性別和年級對使用意向影響無關。因此,本模型認為性別、年級未作為大學生智慧教室使用意向影響因素模型的調節(jié)變量。

      五、研究結果與分析

      1.描述性統(tǒng)計分析

      通過對學生的使用意向以及各個維度進行描述性分析發(fā)現,各個維度得分均處于3以上,分析結果見表4。整體來看,學生的智慧教室使用意向得分均值為3.848,高于平均水平,基本可以得到學生對于智慧教室的使用意向是成正向的。從均值來看,其中得分最高為交互行為(3.9766)、最低為自我效能感(3.3153)。從標準差來看,各個維度標準差均小于1,在王鈺彪的研究中表明標準差小于1.0的研究所得的均值具有良好的代表性[27]。各個維度的均值也高于平均水平,說明大學生對智慧教室中感知易用性、感知有用性、組織氛圍、交互行為和自我效能感均是正向的??紤]到S大學智慧教室中,學生的使用時間受限制以及智慧教室中的設備不標準等因素,從而導致學生對自我效能感這個外部變量得分最低。但總體上表明學生們大多愿意在智慧教室中上課,說明大學生對于智慧教室是認可的、接受的。

      2.驗證性統(tǒng)計分析

      本研究在相關研究的基礎上,構建了大學生智慧教室使用意向影響因素模型,并且論證了研究的信度和效度基本合理,同時驗證了假設模型基本成立。通過Amos軟件對模型進行驗證性因素分析,結果表明模型的擬合系數均符合標準。初始模型整體適配度情況為Chi-square=566.727,Degrees of freedom=196,CMIN/DF為2.891,RMSEA的值為0.093,RMR值為0.043(<0.05);其他各個擬合系數為GFI=0.802,NFI=0.881,RFI=0.859,IFI=0.919,TLI=0.903,CFI=0.918,初始模型中RMSEA和GFI的擬合指數偏低,其余均符合標準。為了提高模型適配度,可根據模型中的修正指標(modification indices,MI)改善模型的適配情況,修正過程中不能違反SEM模型假定[28-29],如非標準化狀態(tài)下殘差值不能為負,標準化狀態(tài)下因子載荷不能超過1等。因此根據修正指數對模型進行修正,通過一次只修正一個參數,依次對e1和e14,e4和e6,e4和e7,e2和e10,e6和e7進行殘差共變關系的修正,修正模型1整體適配度情況為Chi-square=407.496,Degrees of freedom=191,CMIN/DF為2.133,RMSEA的值為0.072,RMR值為0.039(<0.05);其它各個擬合系數為GFI=0.858,NFI=0.914,RFI=0.896,IFI=0.952,TLI=0.942,CFI=0.952,說明模型整體上較合理。此時查看修正模型1中各路徑系數的顯著性,發(fā)現假設H8、H9、H10的路徑系數明顯不顯著,根據TAM模型中的合理界定,考慮外部變量對使用意向無影響,故將未達顯著水平的路徑進行逐次刪除,刪除后形成最終的模型,如圖3所示。

      本次結構方程模型又一次驗證了技術接受度中兩個內部因素對使用意向的影響,同時也驗證了引入的三個外部變量對兩個內部因素的影響情況。從顯著性水平來看,前七個假設均有顯著影響(p值小于0.05),后三個假設無顯著影響(p值大于0.05)。刪除三條不顯著的路徑之后,模型的擬合指數有所上升。最終模型的適配情況為:Chi-square=408.444,Degrees of freedom=194,CMIN/DF為2.105,RMSEA的值為0.071,RMR值為0.039(<0.05);其它各個擬合系數為GFI=0.858,NFI=0.914,RFI=0.898,IFI=0.953,TLI=0.943,CFI=0.953,符合適配合理的擬合指標[30],說明模型可以有效解釋得到的結果。估計后的模型標準化路徑系數及顯著性分析如表5所示。假設H8-10的路徑關系不成立,研究排除了外部變量對于使用意向的直接影響。最終結果表明:本次研究驗證了TAM模型中感知易用性對感知有用性的正向顯著影響。感知易用性對感知有用性的路徑系數為0.540,p值<0.001,說明感知易用性顯著正向影響感知有用性。感知易用性和感知有用性對使用意向的影響均顯著,路徑系數分別為0.512和0.283。通過顯著性路徑系數來看,交互行為對感知易用性有正向顯著影響。交互行為對感知易用性的路徑系數最高(路徑系數為0.831,p值<0.001)說明交互行為是影響感知易用性的主要因素;自我效能感也顯著影響感知易用性,但是自我效能感對其的影響較小。組織氛圍對感知有用性有正向顯著影響,組織氛圍對感知有用性影響的路徑系數為0.321,高于自我效能感對感知有用性的影響(路徑系數為0.140),但是這兩者對感知有用性的影響均較小,這就考慮到感知有用性受其它未被關注因素的影響。自我效能感對感知易用性和感知有用性均有正向顯著影響。外部變量不能對使用意向產生顯著直接影響。

      因此在本研究中對大學生智慧教室使用意向有顯著影響的因素是感知易用性和感知有用性;組織氛圍、交互行為和自我效能感作為外部變量影響使用意向模型中的易用性和有用性,這三者并未直接影響使用意向。

      六、研究結論與局限性

      1.研究結論與建議

      本文基于TAM模型,通過引入三個外部變量組織氛圍、交互行為和自我效能感,從學生的角度研究大學生智慧教室使用意向影響因素,并通過實證研究驗證了H1-H7七個假設成立。從研究結果可以看出學生的使用意愿不僅受感知易用性和有用性的直接影響,并且受組織氛圍、交互行為和自我效能感的間接正向影響。因此要提高學生對智慧教室的持續(xù)使用,需要從這些影響因素方面考慮。

      (1)從學生的感知出發(fā),發(fā)揮智慧教室內在的易用性

      大學生對智慧教室的使用意向受感知易用性和感知有用性的影響。相比于感知有用性而言,感知易用的智慧教室更能促進學生的持續(xù)使用。智慧教室是一個多元化的系統(tǒng),單靠學校一方力量進行建設很難有所突破,因此需企業(yè)、學校、教師等多方的努力。盧強[31]等人的研究中表明技術支持正向影響用戶的易用性感知。因此,通過校企合作,由企業(yè)為智慧教室的建設提供技術支持,使智慧教室發(fā)揮更大的簡易性。學校在建設智慧教室時,應遵循簡易的原則。物理環(huán)境建設上,要提高智慧教室平臺及終端使用的簡易性,優(yōu)化智慧教室中設施設備的流暢性與穩(wěn)定性,建立多端支持的智慧教室系統(tǒng),使得智慧教室的環(huán)境更加的完善。簡易并不等于簡單,在建設學生所需的課程資源時,教學管理者應選擇更加便捷、精煉的內容,設立個性化和協(xié)作化的課程結構,為學生解決問題的過程中提供更加豐富的學習內容,易于學生對智慧教室的使用。設置適合在智慧教室中教學的課程,優(yōu)化智慧教室中的教學環(huán)節(jié),使學生的學習興趣和學習效率能夠提高。

      (2)創(chuàng)造容易交互、氛圍良好的智慧學習環(huán)境

      智慧教室中的交互行為和組織氛圍分別正向顯著影響感知易用性和感知有用性,從而間接影響大學生對智慧教室的使用意向。交互行為和組織氛圍作為智慧教室使用意向的外部變量,直接作用在感知層面,因此要重視智慧教室環(huán)境中的交互行為和組織氛圍。從交互行為方面來看,要深化交互機制,豐富交互類型和交互策略,從以往的學習者—教學者、學習者—學習者交互轉向學習者—教學者、學習者—學習者、學習者—設備以及學習者—專家并存的交互;打破智慧教室已有設備的限制,允許學生采用自帶設備(Bring Your Own Devices,BYOD)的方式進行深度交互學習;注重實體教室和虛擬平臺的結合,增加學生對智慧教室軟、硬件操作使用的機會;增強學生在學習過程中互動性與情境性的感知。從組織氛圍方面來看,要從學習氛圍和環(huán)境氛圍角度著手,構建智慧教室學習共同體,學生自發(fā)沉浸在有組織的學習氣氛當中;注重情境的教學,使學生在智慧教室中可以找到歸屬,從而提高學生的氛圍感知;建立課堂管理反饋機制,建設科學合理的學習氛圍,對智慧教室學習中出現的問題進行及時處理。師生、生生之間要創(chuàng)設良好的互通、互聯、互動的無線網絡情境,將學生的個體感知轉向集體感知,重視智慧教室整體的環(huán)境氛圍。

      (3)增強學生的自我效能感,重視學生的主體地位

      智慧教室課堂中不能過分依賴教師,要重視學生的主體地位。學生內在的自信程度、對自我能力的認識,以及學生真正在智慧教室中的感覺和行為潛在地影響學生對智慧教室的感知易用性和感知有用性。為了增強學生在智慧教室中的自我效能感,學生自身要提高注意力,學會自我控制,克服思緒游離,提高學習的自主性;教師可以對在智慧教室中展開的教學內容及教學方式進行預設,制定不同層次的教學目標,讓學生在課上真正使用智慧教室,增強學生的主觀能動性,同時通過智慧教室云端平臺建立方便學生和教師課上課下交流的途徑,這樣有助于學生在智慧教室課堂中更好地把握學習的內容,使得師生之間的聯系更緊密;學??梢远ㄆ趯W生進行培訓,使學生達到熟練使用智慧教室中各種設備的能力,清楚地知道智慧教室各個軟、硬件平臺的作用,同時快速將用戶端設備和教室中的設備聯接起來,從而提高自身對于智慧教室的感知,以便提高自我效能感。

      2.研究的不足與下一步研究方向

      本研究主要針對S大學智慧教室中的學生來展開,考慮到各大高校的智慧教室設施可能有所差異,可能會存在研究不全面的問題。所以,下一步的研究會著眼于更廣泛的高校學生。由于研究技術接受模型本身就是一個針對特定問題展開特定研究與增加新的影響因素的不斷修正的過程。因此,這也要求研究者在今后的研究中從多維度、多方面思考。比如還可以從感知娛樂性和教師方面等外部因素是否對大學生智慧教室使用意向有影響來進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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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王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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