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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革、周汝昌交游考略

      2020-11-06 06:03劉青松
      科學文化評論 2020年3期
      關鍵詞:周汝昌篆刻詩詞

      劉青松

      摘? ? 要? ?科學史專家戈革與紅樓夢研究專家周汝昌本為摯友,多所酬唱,但“文革”中的誤會,導致老死不相往來。二人均為某一領域卓有成就的專家,對于這段往事,后人保持了謹慎的緘默。今戈、周皆已作古,本著客觀公正的態(tài)度,通過摭拾史料,將這段軼事和盤托出,以存前輩風流。

      關鍵詞? ?戈革? 周汝昌? 詩詞? 篆刻

      中圖分類號? ?N092

      文獻標識碼? ?A

      中國石油大學教授戈革(1922—2007),號紅莩,河北獻縣人,著名科學史研究專家,譯有12卷本《尼耳斯·玻爾集》,因此貢獻而被丹麥女王封為“丹麥國國旗騎士”。專業(yè)之外,戈革尤好詩詞、篆刻。詩詞方面,《“五四”以來詞壇點將錄》將其比為地會星神算子蔣敬,稱其詞“清麗雅正,皎皎鶴立”[1]。篆刻方面,有《紅樓夢印譜》《金庸小說印譜》《紅莩自用印拓?!返取S袃杉聻樗蚪驑返?,一是錢鐘書常用印皆出自他手,二是顧隨(羨季)稱贊他所刻的印章“厚重沉實,胎息漢璽”。錢鐘書的印章鈐于其手跡之末,所在多見。但顧隨之言卻難以找到出處,戈革作文喜自做注釋,但也從來沒說過這句話的來源。筆者曾就此事詢及顧隨之女顧之京,之京先生但知顧隨致周汝昌書信中提及“戈公”,但對于“戈公”是誰,并不清楚。根據這一線索,筆者在《顧隨致周汝昌書》材料中發(fā)現了以下信息:

      記得曾代購筆墨等物,又曾托戈公代治印,此刻不悉俱在手下否?或當令小女往取,以何時趨高齋為宜,希示。(1959年12月18日)([2],頁217)

      只是這里的“戈公”是否就是戈革,尚不能確定。隨后筆者在該書中發(fā)現了另一條線索:

      紅茡兄刻印,厚重沉實,胎息漢鉥,白文較朱文尤佳,所恨比不能作巨幅大字,急切無所用之耳,希轉致謝意。(1957年9月27日)([2],頁206)

      按,此文句中有兩處文字錯誤:“鉥”當為“璽”字俗書“鉨”或“鈢”之誤,“胎息漢璽”,贊揚篆刻風格出于漢印,“鉥”本義為長針,置此于義不通;“茡”當為“莩”字之誤,“茡”義為苴麻,顧隨、周汝昌朋輩中未見“紅茡”名號者,“紅莩”為戈革之號。1992年戈革在為于光遠《碎思錄》所做的跋文《刀下留言》中說: “猶憶三十年前,羨季先生謂仆之印作‘厚重沉實,胎息漢璽,至今思之,感且不忘?!保╗3],頁61)印之前文,則“茡”“鈢”二字之誤可知。蓋顧隨原文為手稿,整理者辨識不清故。很顯然這就是顧隨稱贊戈革印章的原始出處。據此也可推斷,1959年顧隨信中言及之“戈公”也當是戈革。

      既然顧隨在與周汝昌的書信中提及戈革,而戈革也知道這封信的內容,則他們三人應該有一定程度的交往。那么,為什么戈革對顧隨評語的出處一直隱忍不提呢?而周汝昌的回憶錄和詩詞著述,對戈革也是只字未曾述及。這不得不讓人產生疑惑。所幸2006年戈革詩詞集《紅莩殘吟》隨文集《半甲園叢稿》在香港出版,揭開了謎底。只是《半甲園叢稿》印數頗少(二百冊),尋常不易得見,因此有必要對此事進行一下索隱鉤沉。

      一? ? “三料”時代

      根據戈革的一些零散的回憶文章和《紅莩殘吟》可知,1954年,在喬佖的介紹下,戈革與周汝昌相識,當時喬佖與戈革32歲,周汝昌36歲。三人關系密切,嬉笑怒罵,無所不談,根據各自的生理缺陷,各有綽號:聾子(周耳背)、瞎子(戈近視)、禿子(喬謝頂)。周汝昌的夫人嘗戲稱三人為“三塊料”,? 三人乃號“三料”。當時喬佖在清華大學,戈革在清華園附近的北京石油學院,周汝昌在人民文學出版社。三人相距甚遠,一有機會就乘公交車找個公園或茶館相聚賦詩填詞以為消遣。戈革《思佳客》序云:“三料在茶館臧否當代人物,頗多妙語,亦自得其樂耳?!保╗3],頁974)這段時間他們填的最多的詞牌是《漁家傲》,因為這與周汝昌號“射魚”相關。戈、喬進城后,經常在周家吃飯,戈革有“何必珍饈方遂愿?姜醋蒜,便能招待窮光蛋”([3],頁978)的玩笑話。周汝昌《紅樓夢新證》出版時,戈革作詞相慶,于《瀟湘夜雨·題周射魚〈紅樓夢新證〉初版》,有“千秋業(yè),旌旗十萬,一戰(zhàn)霸江東”([3],頁961)之句。在周汝昌的介紹下,戈革參加了張伯駒主持的庚寅詞社,與京津作者多所唱和。

      詩詞之外,戈革雅好篆刻,周汝昌對此十分欣賞,常寫信請戈革刻印,“試莩老神通” ([3],頁963)。《紅樓夢》是二人的共同愛好,戈革給周汝昌的印章中大量使用《紅樓夢》的典故。據《紅莩殘吟》所載,戈革給周汝昌刻的印章有:“紅樓內史”“芹泥館”“紫云庵”“解味道人”“子之昌兮”“津沽周五”“射魚氏所收破書爛畫”“新索隱派”“何日同登紅夢樓”“薛鄰”“蕭索嵯峨”“亭亭古玉佩當腰”“片玉家風”“江南僧”“紅樓內史”“顧曲家風”“快綠怡紅”“魚玉主人”等。戈革給周汝昌夫人毛淑仁刻印章,賦詩云: “寄語瀟湘林黛玉,有人刻書到漁婆?!保╗3],頁965)可謂用伊家典故。1954年夏,周汝昌得“快綠怡紅”印于隆福寺故物攤,寶愛非常,并在《紅樓夢新證》重版時作《“怡紅”石印章》一文,介紹說,石章一方,質地為淡黃壽山,正方(邊長2.8厘米),制作仿古璽印型,體甚匾(厚僅0.8厘米,連紐通高1.8厘米),上有豎紐,穿孔以貫綬。刊陰文四字,曰“快綠怡紅”。周汝昌認為:“看過此印的鑒定家都不約而同地認為這種形制和篆法尚是文、何遺風的舊石章,甚至有可能比曹雪芹的時代要早,而不會是相反。”[4]但戈革不以為然,有《題自治印三首柬射魚》,自注: “射魚得玉印刻‘快綠怡紅四字,甚寶愛之,佩于腰際。實則印質既粗,刻工尤劣,雖魏紹老亦對之評價甚低也。紅莩笑之,并親刻此四字以示范。” ([3],頁966)

      此期間,因為周汝昌的關系,戈革結識了顧隨,并曾為顧隨治印,托周汝昌轉交,即上文所引1957年事。而1959年顧隨所托付之印章,因顧隨于次年去世,便無下文了。據記載,顧隨曾贈戈革詩、詞、劇集六部 [5]。戈革與顧隨交往不多,但對顧隨的褒獎終生銘感,并十分崇拜顧隨的才華。他的《鵲踏枝·自抱芬芳心一片》《于光遠先生屬代作印數十方,既成,率跋印拓之后》兩首作品中均引用了顧隨的詩句“無人行處都行遍”,自注: “用顧羨季先生句?!保╗3],頁987,1007)戈革后半生與顧隨弟子天津詩人孫正剛(錚)過從甚密,與此不無干系。

      戈革之于篆刻,如他自己所云“了無師承”,全憑模擬古人,他購買了大量古人的印譜,1956年秋購買《吳昌碩印存》,跋語云: “邇來窮愁失意有加,無已,此譜見于東安市場,踟躕匝月,昨與周玉言、喬無必二兄重游,乃決意買得,錢囊羞澀,他日艱難,亦寧聽之。” [6]其中的“周玉言、喬無必”即周汝昌、喬佖。此頗可見某一時期知識分子的窮愁窘態(tài)。在周汝昌的影響下,戈革開始收藏古玉,他對古玉的態(tài)度幾近癡迷,曾買碎玉若干,謂之“玉渣”,因號書齋為“玉渣軒”。其《八聲甘州》自序云: “三料同游隆福寺小市,射魚購古玉珌,紅莩購玉琀等物。偶言及將來事,莩指琀曰: ‘其時我已如此物矣!眾大笑。是日天微雪?!保╗3],頁973)——當時他們怎么也想不到,突如其來的“文化大革命”使這點苦中作樂的閑情逸致蕩然無存。

      二? ?“文革”失和

      據《紅莩殘吟》統(tǒng)計,戈革與周汝昌相關的詩詞有四十余首之多,從中可以看到他們的密切交往。但“文革”期間發(fā)生了一件事,導致二人老死不相往來。戈革在《紅莩殘吟》自序交代了自己早期的詩詞活動,以及這一時期詩詞流傳下來的曲折經歷:

      (清華大學畢業(yè)后),經老友太原喬無必(佖)兄之介,識津沽某公,一時三人過從甚密,自稱“三塊料”焉。其時三料贈答,多游戲俳諧之辭,亦平生之快意事也。某公復介余入前輩詞人張叢碧(伯駒)先生之“庚寅詞社”,與名宿諸老相倡和,余但交社課而不與雅集,所作不落老輩之后,今亦散失,所存寥寥矣。昔三料打油之作,惟三人自己能解,他人讀之,便如啞謎。此等皆隨作隨棄,從未留稿。不料某公竟保留拙作若干篇,成紅莩“反革命罪證”之重要部分。諸篇皆經“項目組”整理,用朱筆編號,雖寸許寬之破爛紙條亦不放過,其心之細,直如保存愛因斯坦之文獻焉!四兇既敗,此種“材料”皆原則上退還本人。于是紅莩領得兩大封袋,檢視之下,驚為奇觀,回憶前情,真不知作何言語也!方其浩劫來時,如山崩地裂,余所藏之書畫文物,屢經洗掠,早已蕩然而盡,而此兩大袋調笑之辭,反因某公而得以保存,豈非天意乎?今余亦整理而錄存之,以志其“盛”。([3],頁956—957)

      其中的“津沽某公”顯然就是周汝昌,因為《紅莩殘吟》1956—1966年之間的詩詞,除了喬佖之外,就是“射魚”,“射魚”是周汝昌的號。顧隨的詩詞、信件中也屢稱周為“射魚”,周汝昌號“射魚”或“射魚村人”,他自己說:“射魚是我早年的別署,因為清代詩人題詠咸水沽有射魚的詞句?!盵7]據戈革記載,“文革”中,周汝昌將戈革的游戲之作上交,直接導致戈革成為“反革命”,受盡折辱。戈革對此事銜恨終生,有機會便在文中予以譏刺,偶爾道姓,但從不指名。在他的《挑燈看劍話金庸》(2008)中,有一篇《元遺山的“雁丘詞”》,其中有一段題外話:“四十年前,我曾認識一位姓周的人,和他過從甚密,自許為他的‘摯友。后來發(fā)現自己其實是自作‘多情,其人實為‘岳不群,于是便與他絕了交?!保╗8],頁44)這似乎還不能表達自己的憤怒之情,在同書的《說“豪”與“俠”》一文中又說:

      當年我刻《金庸小說人物印譜》,共收大小人物一千二百余人。在《鹿鼎記》人物中,我把為了個人向上爬而千方百計向官方出首莊氏一家“謀叛”而害死數百人的吳榮光排在所有人的最后,因為我對他那樣的壞蛋最感深惡痛絕,認為他那種人才真正是“罪該萬死”。但是那樣的壞蛋我們在現實生活中卻也“見過了許多”。([8],頁23)

      其中所指不言自明。晚年的戈革回憶“三料”時代的生活,說:“那時他們之間有說不完的話,現在回憶起來,只能付之一聲浩嘆耳!”[9] 這大概就是戈革至死不說顧隨贊語所從出的緣由。

      戈革每回憶起這段歷史,無不咬牙切齒,孤憤難平,形諸文字,似有失詩人溫柔敦厚之旨,但情之所鐘,不能割愛,當年的酬唱之作依然保存在了《紅莩殘吟》中。對于戈革的譏刺,周汝昌從未發(fā)表過任何辯解,但其自傳《天地人我》(2011)、《周汝昌詩詞稿》(2018)沒有一點與戈革有關的信息,完全將其行蹤格式化,似乎也表明了一種態(tài)度。如此一來,戈革的大力金剛掌便似打在了棉花上,無形消解了很多恩怨。

      三? 暮年心跡

      由于戈、周二人均為所在領域內卓有成就的專家,對于這段往事,后輩一直保持了謹慎的緘默,偶有提及,也是隱晦其辭。由于戈革詩詞流傳不廣,周汝昌的有意忽略,加上《顧隨致周汝昌書》中的整理訛誤,導致文獻不足,戈、周之間的這段交往遂成了真正的“軼事”。

      但事情并未結束,在一些邊邊角角的材料中,依然可以索隱戈、周二人藕斷絲連的關系, 2003年,周汝昌《紅樓奪目紅》出版,中有許多圖畫、印章等,后記中記載了這些資料的出處:

      本書的多幅圖影,絕大多數都是舊年友朋藝術家們的佳作,慨然惠賜,而歷劫幸得保存者。借此機緣,為拙編生色增光。今為志謝,列表如下,依次敬書芳名。每位名字后標明頁碼,即是相應作品的插印地位,讀者可一索而得。楊學書(環(huán)襯、54頁)、劉棟(序4頁)、劉旦宅(7頁)、解心逸(19頁)、松興亮臨繪(29頁)、戴敦邦(107頁)、孫秉山(121頁)、賀友直(123頁、223頁、256頁、325頁)、龍瑞、李新民(194頁)、畢克官(294頁)戈革印章(11頁、59頁、140頁、178頁、231頁、240頁、242頁、259頁、299頁、320頁、330頁、340頁)。[10]

      可見《紅樓奪目紅》中所用的友朋資料,以戈革為最多,共12處14方印章(圖1),都是《紅樓夢》作者、人物的名字或別號。這些印章不見戈革的記載,當是戈革《紅樓夢印譜》中的作品。戈革曾作《紅樓夢印譜》,自印分贈友人,并未出版,《紅樓奪目紅》的引用,使其部分印章得以廣為流傳。但周汝昌沒有指出的是,該書封面印章“芹泥館”,也是戈革所刻(圖2)。2010年11月10日周汝昌之女周倫玲在《中華讀書報》發(fā)表《聶紺弩刑事檔案與周汝昌詩》一文,提到寓真的《聶紺弩刑事檔案》中有一首周汝昌寫給聶紺弩的詩,落款為“油戲三昧”,并鈐有一枚印章“東風歷歷紅樓下”。周倫玲說:“此枚印章是戈革先生1954年父親回京后為之所治之閑章,這七字句父親十分喜歡,他曾為此賦過三首詩?!盵11]此印不見于戈革記載,當是二人初相識時期的作品。此時周汝昌尚在,周倫玲的記載當系乃父轉述。上述信息,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多少反映了周汝昌晚年的所思所想。

      2006年,戈革在給《社會學家茶座》寫的《馬勺·笊籬·瓢》一文中說:

      四十多年前有一文學家,曾選注宋代之詩。他是一位很有才能也很有學問的人(和我同輩,不是也選注過宋詩的錢鐘書前輩),但他平生“行路”的經驗較少。他選了南宋大詩人范成大(范石湖)的一首詩,中有句云:“一簞知是前村店,滾滾炊煙起暮林?!边@兩句話卻把缺少“行路”經驗的他難住了;他不知這是何意,于是從《佩文韻府》(當年我有此書,曾替他查過一些典故)之類的書上查出了“簞”字,以此字進行了詳細的注釋。但是終于不能說明詩句的含意。當我看到他的選本時,不禁啞然失笑。我寫信告訴他,此處的“簞”,指的是掛在客店門前的那柄笊籬。詩人范公遠遠看到此物,又看見滾滾的炊煙,知道前村有“店”可住,不免有“賓至如歸”之感也。我在信中并且引用了一句俗諺,說是:“推小車兒的落了店,給個知縣也不換?!眲趧诱咄浦気喰≤嚶眯辛艘惶?,已經很疲倦了。一旦住了店,他便要休息一下,吸一袋煙,喝兩盅酒。這時再請他去做“知縣”,他也不愿意動了。大詩人范公當時或許也有同感? [12]

      根據文中的線索,不難發(fā)現戈革提到的“文學家”就是周汝昌,他選注的宋詩是《范成大詩選》(1959)。戈革的文章不僅給后人提供了《范成大詩選》背后的掌故,同時也表達了自己對周汝昌的看法,“他是一位很有才能也很有學問的人”。周汝昌的《紅樓奪目紅》出版于2003年,當時戈革尚健在。不知戈革是否看到了周汝昌的文章,從而進行了一場有如光明頂上宋遠橋與殷天正隔空過招,還是僅僅出于一時的舊情難忘。但無論如何,這些沒有掩蓋住的蛛絲馬跡都透露出二人心中依然沒有忘掉對方。遺憾的是,《紅樓奪目紅》的再版中,后記里提到戈革的那段話和文末的那些印章被完全刪除了,不知是版面的原因還是看到戈革去世后出版的《挑燈看劍話金庸》的緣故。

      戈革、周汝昌分別于2007、2012年去世,并享高壽。逝者已矣,九泉之下,二老相見,能否相視一笑,原諒那段荒唐的歲月給彼此帶來的傷害,那就非筆者所知了——愿他們安息。

      參考文獻

      [1]劉夢芙. “五四”以來詞壇點將錄[J]. 中國詩學, 2005, (10).

      [2]顧隨. 顧隨致周汝昌書[M]. 石家莊: 河北教育出版社, 2010.

      [3]戈革. 半甲園叢稿[M]. 香港: 天馬圖書有限公司, 2006.

      [4]周汝昌. 紅樓夢新證[M]. 北京: 人民文學出版社, 1976. 802.

      [5]王樹軍. 鬻畫資書——半甲園叢稿軼事[J]. 科學文化評論, 2017, (6).

      [6]唐吟方. 藝林煙云[M]. 廣州: 廣東人民出版社, 2017. 6—7.

      [7]周汝昌. 紅樓無限情[M]. 北京: 北京十月文藝出版社, 2005. 255.

      [8]戈革. 挑燈看劍話金庸[M]. 北京: 中華書局, 2008.

      [9]戈革. “茶座詞”及其他[J]. 社會學家茶座, 2009, (2): 139—146.

      [10] 周汝昌. 紅樓奪目紅[M]. 北京: 作家出版社, 2003. 361.

      [11] 周倫玲. 聶紺弩刑事檔案與周汝昌詩[N]. 中華讀書報, 2010-11-10.

      [12] 戈革. 馬勺·笊籬·瓢[J]. 社會學家茶座, 2006, (16):3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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