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瑞 天津市靜海區(qū)煙草專賣局
互聯網涉煙主體,是指在中華人民共和國領土內,以互聯網商務、社交等軟件為媒介,從事煙草專賣品的生產、銷售、進出口活動的行政相對人。
當前,互聯網涉煙違法行為呈現隱蔽化等特點,并且互聯網涉煙案件數量、案值等情況呈逐年增高趨勢(如圖一)。
圖一:全國互聯網涉煙案件查處情況
我們假定新機制從立項到實施的成本為 α,并假設他對社會的影響為β。新機制對互聯網涉煙主體的收益產生了γ的影響,我們用o代表其守法經營的謹慎成本。那么我們就得到了煙草專賣局與互聯網涉煙主體的效用情況。如表1所示:
表1 新機制在監(jiān)管與被監(jiān)管對象方面的成本效益
由上可知,煙草專賣局的政策傾向性決策,以效用為正,即有利于市場發(fā)展為前提:
①β>α;②β-α-o>0;
同時我們可以推測出,當煙草專賣局的決策為效用取正值時,那么互聯網涉煙主體將會有一定的心理預期,即違法收益取正值:③γ>o;④γ-o>0;
通過①至④這四個不等式,結合國家對于煙草專賣品壟斷市場地位的態(tài)度,那么我們可以通過不等式之間的運算,如將②與④進行扣除,就得到了新機制造就的社會收益不等式:
⑤=②-④=β-α-o-γ+o=β-α>0
上述公式是建立在信息對稱的基礎上的,而且就違法主體來看,他們對于市場監(jiān)管力度和措施的預期也是越來越嚴苛,因此上述不等式的成立符合市場真實情況。
通過上述的簡單分析,我們將進一步將γ的構成表述完整,即:互聯網涉煙主體監(jiān)管新機制要有創(chuàng)新部分,并且是要實現社會正效益,因此,γ>0;
新機制選用哪種策略,其對于互聯網涉煙主體的影響為o,這里,我們假設管理相對人的策略只有遵守與違反,但遵守新機制則須要支出一定的成本,違反責須支出被處罰的成本。我們將新機制的嚴苛程度劃分為三個等級,分別為嚴苛、一般、疏松,并將A代表為成本,A1、A2和A3且A1>A2>A3;一旦違反新機制,那么他的受處罰成本的數值分別為B1、B2和B3且B1>B2>B3。
從以上論證過程來看,表2能體現出煙草專賣局的新機制內涵的策略對行為決策的影響,我們假設這個值為o:
表2 新機制下監(jiān)管雙方的成本分析
互聯網涉煙主體的收益為④=γ-o>0;A1>A2>A3且B1>B2>B3。通過市場信息采集等市場化手段,我們將γ的值估算出來后,o的具體數值也就迎刃而解了。下面,我們假設新機制采取了嚴苛的管理策略,那么就有:
1.當B1>γ>A1時,嚴苛的監(jiān)管策略是最優(yōu)策略;
2.當A1>B1>γ時,嚴苛的監(jiān)管策略是折中策略;
3.當A1>γ>B1時,嚴苛的監(jiān)管策略是效用較低的策略,建議這種情況下,可以考慮對采取遵守和違法新機制的不同互聯網涉煙主體設置懲惡揚善的處罰機制;
4.當γ>A1>B1時,嚴苛的監(jiān)管策略效用最低,建議這種情況下采取降檔為一般型監(jiān)管策略;
5.A的數值大小,是由于煙草專賣局不同的監(jiān)管力度決策而產生的結果,故我們在不考慮資金周轉以及貨物變現的問題情況下:
A=貨物可變現價值-購入成本
B的數值大小,同樣是上述決策的衍生品?;ヂ摼W涉煙主體的違法行為其收益,由違法專賣品貨物可變現價值、違法成本等因素構成,即:
B=違法煙草專賣品購入金額-違法行為總投入+A
根據互聯網涉煙主體的特性,我們以往的監(jiān)管方式需要發(fā)生轉變,即由屬地管轄發(fā)展成為協(xié)同監(jiān)管。但跨省市區(qū)進行協(xié)同監(jiān)管,勢必會造成α、A、 B 的值顯著增高,因此市場監(jiān)管方面能夠起到的效果也更加顯著。但在選擇策略時須注意決策是否滿足最低要求(α+A<B,且β-α>0)。由此可見,成本分析有助于相關政策的理性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