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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吐蕃時期敦煌寺院的賦役探析

      2020-12-23 10:16:23徐秀玲
      安徽開放大學學報 2020年3期
      關鍵詞:賦稅吐蕃僧人

      徐秀玲

      (河南大學 文獻信息研究所,河南 開封,475004)

      入唐以后,官方文獻中不斷出現(xiàn)沙門“逃租賦”“避征徭”“避役奸訛”等的記載,可知此時的佛教寺院已經向官府繳納賦稅、承擔徭役。中唐時期的敦煌地區(qū),敦煌文書記載寺院繳納賦稅,僧人承擔勞役的情況記載更多。對此,謝崇光、姜伯勤、郝春文、蘇金花、王祥偉等先生主要從敦煌佛教世俗化的角度分別對僧尼承擔賦役等情況進行了探討(1)參見:謝崇光《略論唐代寺院、僧尼免賦特權的逐步喪失》(《中國社會經濟史研究》,1983年第1期);姜伯勤《唐五代敦煌寺戶制度》(中華書局1987年版);郝春文《唐后期五代宋初敦煌僧人的稅役負擔》(《敦煌研究》,1998年第2期);蘇金花《試論晚唐五代敦煌僧侶免賦特權的進一步喪失——兼論歸義軍政權的賦稅制度》(《敦煌研究》,2000年第3期);李正宇《8至11世紀敦煌僧人從政從軍——敦煌世俗佛教系列研究之七》(《敦煌研究》,2008年第1期);王祥偉《歸義軍時期敦煌寺院的稅役負擔析論》(首屆中國經濟史學博士后論壇:中國經濟發(fā)展道路的歷史探索,2014年)。。為更好地了解中唐時期吐蕃統(tǒng)治下敦煌寺院的賦役全貌,筆者從寺院的賦稅、軍役及其他雜科役等方面對相關內容進一步考述。

      一、吐蕃時期敦煌寺院的賦稅

      中唐時期吐蕃統(tǒng)治下敦煌寺院繳納賦稅有官布、地子、稅草、稅柴等。王祥偉先生指出,在吐蕃本土曾明文規(guī)定寺院及其屬民征稅及課役可免,敦煌地區(qū)的寺院及屬民是要交稅的。由于寺戶的經濟規(guī)模較小,其稅負可能主要還是由寺院承擔。作者所依據的間接材料是榆林寺財產清冊中把寺戶、奴仆與牲畜、公產等列入財產一類以及Ch969-72《唐(開元九年?)于闐某寺支出簿》中于闐某寺為家人繳納稅草及其他負擔等記錄[1]。但是敦煌寺院繳納賦稅的情況確實存在。

      (一)官布

      吐蕃統(tǒng)治時期敦煌寺院繳納官布。S.2228號《辰年巳年(9世紀前期)麥布酒付歷》文書比較全面地記載了寺院以布納官情況。為明白起見,迻錄文書如下:

      “日□發(fā)布九疋,并付興胡胡充懸欠(用)。斷麥五碩五斗,至秋還。其布納官用。又張老于尼邊買布一疋卌二尺,至折麥壹碩五斗兩家合買,其布納官用(各半)。吊田秀婦平意布三丈三尺,其布于寺家貸。又于寺家取布兩疋,辰年十月折麥納官用。又于寺家取布一疋,智秀受戒時告裙衫用。巳年四月九日,共曹延斷空設熱布一疋,墨兩挺(已上)當家送納……又索家貸粉紬一疋,其紬四月十日卻對面分付惠照上座于……五月十四日,于李日榮邊買小釵子一三升,其釵子折麥十碩,并漢斗。于陰興興邊付本身麥三馱,又對僧員岸付麥一石八斗,又對僧覺義[付]麥三石,并漢斗,施本身麥六漢斗,□五付磑課用。后五月付宋澄清酒半甕。廿二日,付王□□麥半馱。廿五日,又付宋澄清麥六漢斗,又酒半甕,付□□□布□□?!盵2]

      本件文書的時代,唐耕耦先生定為吐蕃統(tǒng)治敦煌時期[2]149。從賬歷內容看,屬于某寺院的支出歷,歷中多處記載了某人從寺院取布納官的情況,如第1~2行載某于寺家貸布,“斷麥五碩五斗,至秋還。其布納官用”;又如張老在某尼處買布“一疋卌二尺”,“折麥壹碩五斗兩家合買,其布納官用”。第5~6行有“又于寺家取布兩疋,辰年十月折麥納官用”。這里官應指吐蕃政權。因此本件文書應是吐蕃時期某寺向官方繳納官布的一份證據。

      (二)地子

      吐蕃統(tǒng)治敦煌時寺院繳納地子。據王祥偉先生研究,吐蕃時期寺院的自營地收獲歸寺院所有,即使是寺戶分種地,由于寺戶的地位低下及耕作的不自主性,收獲物的絕大多數(shù)依然歸寺院所有,故此時基于寺院土地上的稅負應由寺院承擔。但是到歸義軍時期寺院土地的耕種方式發(fā)生了很大的改變,出現(xiàn)了租佃經營與寺院自營,寺院出租部分土地的稅收應由承租方承擔,而少量的寺院自營地,應該由寺院承擔稅負向官府交納地子,但是因相關文書殘破,這方面的明確記載闕如[3]。然而據P.2222《僧張智燈狀》等資料中的“承料役次”及歸義軍“據地出稅”的原則,僧人可能也要繳納地子。

      (三)稅草、稅柴

      敦煌文書中記載的稅草與稅柴也是寺院與普通百姓向官方繳納的重要賦稅之一。吐蕃“馬年(718)夏,贊普駐于跋布川。夏季會盟事于卓布爾,由尚贊咄熱與論綺力心兒藏熱二人召集之。達布王立紅冊木牘。冬,贊普駐于札瑪牙帳。征三茹之王田全部地畝賦稅、草稅”[4]。資料記載的雖然是吐蕃征服三茹地區(qū)后對三茹王田全部土地上的賦稅、草稅。然而這從一定程度上說明吐蕃對統(tǒng)治區(qū)域內賦稅的征收是包括稅草的。吐蕃統(tǒng)治敦煌以后對稅草的征收也不可避免。

      二、吐蕃統(tǒng)治敦煌時期寺院的徭役

      吐蕃時期敦煌寺院承擔的徭役, S.542v《戌年(818)六月沙州諸寺丁口車牛役簿》記載得比較全面,轉部分錄文如下:

      戌年六月十八日諸寺丁口車牛役部。龍興(寺)王仙:泥匠。仙玉:看硙。張進國:守囚五日,四月廿四日差回造粳米三日稻壹馱半寅年死回造稻谷兩馱。張善德:團頭,丑年九月七日死。曹進玉:六月修倉兩日修倉五日子年正月守囚五日子年送瓜州節(jié)度粳米丑年送劉教授廓州。張進卿:逃走。史朝朝:修倉五日,園梨(放)五日,回造稻兩馱。朱進興:差入山(西同)廿日,取羊亥年役,子年十二月差舂稻兩馱。張光子:六月修倉兩日車頭,回造米粟一馱半。張買德:車頭,守普光囚五日。張光進:修倉五日,丑年阿利川算人戶卅五日子年十二月差舂稻兩馱。薛咤奴:守囚五日子年十二月差舂稻兩馱。張小漢:車頭,子年六月死。尹莽塞:守囚五(日),修倉兩日。張進朝:放羊,守普光囚五日。史英?。耗窘?,修安國五日,造革桉凡兩日。李王子:修倉五日,亥年瓜州送節(jié)使粳米。成意奴:修倉五日,子年十二月差舂稻兩馱。孫承太:三月守囚十日修安國佛五日。曹進興:放駞。曹奉進:蕃教授手力。申太太:掃地,造修桉兩日。張像法(?):蕃卿手力。張清清:怗看硙。索再晟:打鐘,守普光囚五日,貼駞群五日。張國子:與王仙五日,子年十二月差舂稻兩馱。史升朝:放羊,貼駞群五日。曹小奴:守囚五日修倉五日,子年三月差剉草十日。張觀奴:守倉,張像尼子年十二月差舂稻兩馱。李庭秀:團頭,回造粟一馱半。李君君:丑年五月薩請儭羊,又九月阿利川請羊。段周德:丑年常樂過瓜州節(jié)度,又阿利川請羊。曹進進:送瓜州節(jié)度粳米,又阿利川請羊,卯年歷梨請羊。張榮榮:送西州人戶往瓜州,阿利川請羊。張仙進:死。興國:持韋皮匠,貼馬群五日。趙卿卿:報恩。加進:守囚五日,貼馬群五日。薛歸奴:看園守永安囚五日。曹莫分:判官駈使。

      朱寶昌:團頭,卯年二月死。閻先章:放羊。大云寺李日興:回造粳米三日壹馱半稻洛回紇。樊鸞鸞:死修倉五日。安保德:煮酒一日回造粟一馱半。成孝義:死車頭修桉兩日修倉五日。史加進:團頭,看硙。王進興:修倉送節(jié)度粳米。劉孝仙:團頭造革桉凡兩日回造米粟一馱半送劉教授廓州。李加興:六月修倉兩日,南波廳子四日送節(jié)度粳米子年十二月差舂稻兩馱,洛回紇。安俗德:子年十二月差舂稻兩馱。安滿奴:子年十二月差舂稻兩馱,洛回紇修倉五日。李順順:死。安買德:持韋洛回紇。史興進:守囚五日回造稻兩馱。安茍茍:回造粟一馱半。趙孝謙:死。劉孝順:回造粟一馱半。劉孝忠:看硙,送西州寺戶往瓜州子年十月六日[5]。

      本件文書中記載的吐蕃統(tǒng)治時期敦煌寺院的四十余種徭役,姜伯勤先生把其分為八類:田園役(艾稻、剉草、看園、園收)、畜牧役(放羊、請羊、取羊、放駝、貼羊、貼駝群、貼馬群)、匠役(泥匠、木匠、持韋皮匠、紙匠、氈匠、持韋)、加工役(看磑、看樑、回造米粟、差舂稻、煮酒)、修造役(修倉、修佛、修函斗、修鞍)、雜役(守倉、廳子、手力、掃灑、送米、送寺戶、算人戶、迎送官員、窟收、納佛殿佛麥夫、打鐘)、車役(車頭)、官差(營田夫、守囚)[6]。可知吐蕃時期敦煌寺院寺戶承當?shù)膭谝郏婕胺N植業(yè)、畜牧業(yè)、手工業(yè)、建筑業(yè)、官差科、迎送官員及各種人事往來等,幾乎包涵了敦煌社會生產生活的每個方面。而這些勞役應該屬于吐蕃統(tǒng)治敦煌時期,寺院以寺戶的名義承擔的世俗政權的各種徭役。

      此外,吐蕃時期寺院僧人的徭役還包括寫經。如S.5824《經坊供菜關系牒》記載中的抄經人[5]142。陸離先生指出,吐蕃王朝崇奉佛教,以僧人為相總理國政,實行三戶屬民制度(后來又發(fā)展為七戶屬民制度)和寺院屬民制度,供養(yǎng)各級僧侶;廣建寺廟,舉行法會,組織譯經;在敦煌地區(qū)則多次組織部落民戶抄經。吐蕃官府組織部落民戶抄經實際上也是一種勞役[7]。又,比較明確記載吐蕃時期僧人承擔看磑勞役的是P.3774號《丑年(公元821年)十二月沙州僧龍藏碟》第48~49行載:“齊周去酉年看絲綿磑所得斛斗,除還外課、羅底價、買鑒一面及雜使外,余得麥粟一卌石,并入大家用?!盵5]285齊周身為僧人,去絲綿部落看磑可得斛斗若干,可知寺院僧人也有看磑的徭役。

      鄭炳林先生指出,中晚唐時期敦煌的人口數(shù)量,一般在3萬至4萬之間[8]。吐蕃占領敦煌初期佛教教團人口400多人,此后雖然沒有記載,但每個寺院的人數(shù)一直處于增加的趨勢。況且,當時敦煌的寺院還蔭蔽有相當數(shù)量的附屬人口,站在賦稅與徭役的角度,敦煌寺院僧尼及附屬人口的數(shù)量,對于世俗政權來說,也是一筆較大的數(shù)字,直接影響著政權財政稅收的總量與政權的穩(wěn)定。為了世俗政權的生存,敦煌寺院的僧人或許除了身份上是僧人,有重要佛教活動必須按時參加以外,其他方面實則與敦煌普通的百姓一樣,成為繳納賦稅、承當徭役的重要群體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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