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貓
冬天到來之前,不少東北小朋友的家里就已經(jīng)開始腌白菜了——在干凈的缸里,鋪上一層大白菜,然后再撒上一層鹽,依次重復(fù)往上鋪,接著倒上凈水,最后壓上一塊沉甸甸的大石頭。
經(jīng)過漫長而又煎熬的等待,如今終于可以吃上酸爽可口的酸菜了,還可以用它和其他食材結(jié)合,做成像酸菜魚、酸菜白肉這樣的美味佳肴!
人人都愛吃酸菜
在北美地區(qū)(美國和加拿大),酸菜也是很受歡迎的。不過,那里的小朋友最愛吃的不是腌白菜,而是酸黃瓜(pickle)。而我們中國小朋友第一次認識pickle,可能是在漢堡包里。
作為北美地區(qū)人氣最高的酸菜,酸黃瓜也是分流派的。最傳統(tǒng)的brined pickle,就是用濃鹽水腌的黃瓜;最新穎的酸黃瓜是bread—and.butter pickle,酸酸甜甜:紐約人最常吃的dill pickle是加了蒔蘿(dill,一種香草)的,別有一番風(fēng)味,還特別講/究-酸黃瓜在鹽水里腌制的時間較短,顏色還是翠綠的,口感保留著新鮮黃瓜的爽脆,那就是half Sour:在鹽水里泡久了,顏色是黃色的,口感綿軟,那就是full Sour。
如果別人問你要吃什么類型的酸黃瓜,你要記得怎么說喲!
酸黃瓜文化
其實,酸黃瓜的歷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前,底格里斯河流域的人們很早就開始腌制黃瓜了。而pickle作為英語單詞,出現(xiàn)在1440年左右。
酸黃瓜不僅是一道美食,在北美的文化中,它也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在美國著名的情景喜劇動畫《瑞克和莫蒂》中,瘋狂的科學(xué)家瑞克不想和家庭成員一起參加心理咨詢,于是把自己變成了一根酸黃瓜。之后,“酸黃瓜瑞克”就變成了流行文化的一個符號,象征著被生活瑣事壓得喘不過氣的人們。
大文豪們也很喜歡在作品中寫到酸黃瓜。英國著名作家薩曼·魯西迪也許不怎么愛吃酸黃瓜,他曾在小說《午夜之子》中把pickle比作那些令人不適的事物。莎士比亞也在他的傳奇劇《暴雨風(fēng)》中寫到了pickle。
《暴風(fēng)雨》充滿了幻想和詩意,講述癡迷魔法的米蘭公爵普洛斯彼羅如何用魔法荒島求生、打敗敵人,又重返家園的。
在第五幕中,那不勒斯國王阿朗索問他的弄臣特林鳩羅:
“你怎么讓自己到這般境地了?”
(How camest thou in this pickle?)
深陷困境且已爛醉的特林鳩羅回答說:
“我自從上次參見過您之后就一直處于這般境地了……”
(I have been in such a pickle since l saw you last...)
之后,in a pickle就被保留了下來,意思是“處于困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