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沒有人和我一樣,整個2020年極度缺乏運動。我再也不是那個飯后愛散步、放假愛健身的小周周了,嗚嗚。不愛運動的后果就是,職業(yè)病跟著來了。每天到了下午,就開始腰酸背痛、坐立難安,非常痛苦。我痛定思痛,決定遛Kuki的同時帶上了跳繩,跳上五十個、一百個。你們別笑我,我從小跳繩非常差,考試只達(dá)到及格線的那種差勁。果然,我第一天跳了十來個就氣喘吁吁必須休息……啊,我這把老骨頭,該拿什么拯救你?!
沐沐:“我跳繩也很差,光說起就感覺到我的關(guān)節(jié)在咯咯作響?!?/p>
栗子:“突然有畫面感了?!?/p>
顏小二:“不知道甜甜的《鹽焗小星球》能不能拯救你的老骨頭?”
江嶼:這不叫得挺好聽的嗎
“你叫我什么?”江嶼打斷寧芮星的話,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他氣定神閑地坐著,沒有做其他的動作,只是盯著她看,仿佛她沒有說出正確的答案,就別指望他幫她。
寧芮星愣在原地,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他,試探性地小聲喚道:“學(xué)長?”
“不知道我的名字嗎?”他低啞的嗓音仿佛含著極深的情緒,“能被你叫學(xué)長的人那么多,我怎么知道你是在叫我?”
寧芮星急得快哭了,偏偏江嶼仍一臉云淡風(fēng)輕的表情,像是絲毫沒有注意到她此刻的狀況,還挑眉含笑地看著她,在等著她開口。
就一個稱呼而已,寧芮星搞不懂他在較勁什么?
“需要我提醒你嗎?”看著她那副樣子,江嶼也說不清楚自己突然從何而來的逗弄心理,他壓低著嗓音,帶了點似有若無的笑意,“我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好像叫我……”
小哥哥!
寧芮星一想到這個稱呼,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冒火了,急忙開口阻止江嶼接下去的話:“江嶼……學(xué)長。”
寧芮星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讓自己叫他的名字,但為了禮貌起見,還是多加了個后綴:“能幫我拿下紙巾嗎?”
江嶼的眼底閃過一絲奇異的光,稍縱即逝,他低低應(yīng)了一聲,然后扯唇笑了笑,眉眼間染上了明顯的愉悅和慵懶 :“這不叫得挺好聽的嗎?”
江嶼:你也是
見江嶼久久沒把紙巾遞過來,寧芮星忍不住又抬眼朝他看,于是撞入了他幽深漆黑的眸,她的呼吸跟著一滯。
這樣被他注視,不知為何,心跳的頻率異???。她的腦袋里一片空白,甚至忘了該去拿自己的紙巾。
空氣悶熱,混雜著來自他身上的溫?zé)釟庀?。寧芮星怔怔地接過紙巾,等她回過神的時候,江嶼已經(jīng)將她擦過的紙巾接了過去,放在自己的手心里,神色認(rèn)真,沒有絲毫的嫌棄。
察覺到她注視的目光,江嶼抬頭,收斂了自己的情緒,雙眸冷靜地瞥了她一眼,就連嗓音也是一致的冷靜:“看我做什么?”
“你好看?!痹捯粢宦?,寧芮星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下意識把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她的臉?biāo)查g漲紅,然后她低下頭,不敢再去看江嶼了。
江嶼低聲笑了一下,聲音沙啞,眸底像是蘊藏著豐富的情緒,一瞬間又消失殆盡。
“你也是?!?/p>
江嶼:跑什么,我又不會離開
“下來,我在樓下。”
“什么?”電話里的人說得言簡意賅,寧芮星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
沉默了一兩秒鐘,一瞬間的福至心靈,寧芮星顫抖著聲音問:“江嶼學(xué)長嗎?”
話一出口,如同渾身過電,戰(zhàn)栗感傳遍全身。她沒去分辨,這稱呼后她所蘊含著的情緒,意外、驚喜……百感交集全是因為他。
寧芮星也沒去深究江嶼怎么會知道她的號碼,當(dāng)初報名表后面都要填寫號碼,江嶼知道她的號碼不足為奇。
電話里傳來極低的輕笑聲:“這稱呼由你來叫,還挺好的?!彼恼Z調(diào)帶上了點慵懶,“我現(xiàn)在就在樓下,你下來一趟?!?/p>
寧芮星低頭平復(fù)自己的呼吸后,才慢慢地向江嶼走去。她才不要讓他知道,她剛剛是跑下來的,顯得自己怪心急的。
似是有些察覺,江嶼抬頭看向?qū)庈切恰T谒脸恋淖⒁曄?,寧芮星緩步走到了他面前?/p>
他坐著顯得她有些居高臨下,寧芮星不喜歡這種感覺,有些不禮貌。她想了想,剛想在江嶼面前蹲下,手腕就被他一拉,人跟著坐在了他身旁。他控制著力道,讓她的后背不至于因為慣性而狠狠砸向椅背。
“不是不舒服嗎,蹲下做什么?”
手腕被溫?zé)岣休p輕觸碰,一觸即離,快得寧芮星有些分辨不出這種感覺,就聽身旁坐著的江嶼低低地笑了:“跑什么,我又不會離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