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 壯， 郭漢丁， 杜鵬暉， 劉 謙， 王鳳暉

(天津城建大學 a. 經濟與管理學院； b. 生態(tài)宜居城市與可持續(xù)建設管理研究中心， 天津 300384)

既有建筑綠色改造是建設生態(tài)文明、發(fā)展循環(huán)經濟、實現社會綠色可持續(xù)發(fā)展的重要舉措。據中國建筑節(jié)能協(xié)會公布數據，截止2018年底，我國累計既有建筑面積達678億m2，其中綠色建筑面積僅有25億m2，所占比例不足5%，既有建筑綠色改造需求充分、發(fā)展?jié)摿薮骩1]。當前，我國既有建筑改造仍以單項節(jié)能改造為主流模式，既有建筑節(jié)能改造經過15年的實踐歷程雖已取得一定的發(fā)展成果，但距離追求“四節(jié)一環(huán)保”綜合目標、強調“以人為本”思想的既有建筑綠色改造相差甚遠，且存在主體互信不足、交流協(xié)同低效、整體績效不高和市場運行失衡等突出問題[2]。究其原因，既有主體認知局限的因素，也有體制機制缺失的問題，也會波及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傳導受阻、反饋失真和流失嚴重所導致主體合作效果不佳和市場運行無序的發(fā)展過程。基于互信互利、共享共贏理念，以主體信息交流互動為紐帶，促進多方有效協(xié)同，實現資源最大化利用成為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發(fā)展亟待解決的瓶頸問題之一[3]。因此，探究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與實踐策略，對于推動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可持續(xù)發(fā)展具有重要意義?？紤]到目前對于既有建筑綠色改造的國內外研究相對較少，且在內容維度上，既有建筑節(jié)能改造是既有建筑綠色改造的重要內容之一，從市場運行角度來看，二者的市場信息流程具有較高的相似性。有鑒于此，本文基于市場治理視角，以國內外既有建筑節(jié)能改造市場信息運行理論研究動態(tài)對比分析為切入點，闡釋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特殊性，規(guī)劃設計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與實踐策略研究的目標與內容體系，構造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與實踐策略研究實施方案，為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治理提供理論依據，以期推動我國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持續(xù)健康高效發(fā)展。

1 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與實踐策略研究的必要性與意義

1.1 國內外既有建筑節(jié)能改造市場信息運行理論研究動態(tài)

20世紀60年代生態(tài)建筑新理念的提出拉開了國外發(fā)達國家既有建筑節(jié)能改造理論研究的序幕，歷經近60年的持續(xù)探索，目前已積累了豐碩的理論研究成果，形成了完善的理論研究體系。受20世紀70年代能源危機影響，國內學者于20世紀80年代初便開始了既有建筑節(jié)能改造理論研究，經歷了從國外經驗總結到國內具體問題探究的研究演進，目前已取得了一定的理論研究成績[4]。近期國內外研究者主要圍繞機會主義行為和能效標識制度兩個方面開展既有建筑節(jié)能改造市場信息運行理論研究。梳理并對比分析國內外既有建筑節(jié)能改造市場信息運行理論研究動態(tài)，如表1所示。

表1 國內外既有建筑節(jié)能改造市場信息運行理論研究動態(tài)

1.2 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與實踐策略研究的必要性

概觀國內外既有建筑節(jié)能改造市場信息運行理論，多聚焦于機會主義行為和能效標識制度等內容開展理論研究。通過文獻分析發(fā)現，現有研究多以信息不對稱為切入點，旨在探究既有建筑節(jié)能改造市場雙重委托-代理關系下雙邊主體行為選擇，基于市場治理視角，對既有建筑節(jié)能改造市場信息機制研究甚少。同時，既有建筑節(jié)能改造市場現階段依然存在市場信息傳遞受阻、有效信息缺乏和無效信息超載等諸多困境[17]，都將波及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實踐過程。隨著既有建筑綠色改造需求與日俱增，國內外有關既有建筑綠色改造的研究不斷取得新進展，但以多元主體合作互利、共享共生為理念，考慮綠色改造特殊性的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運行機制研究成果較為匱乏，因此，考慮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內容與信息運行交互復雜特殊性的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與實踐策略值得探究。

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是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健康高效運行的必然需要，也是著力解決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實踐過程所存在的要素協(xié)同不足、主體交流不暢、改造效果不佳和整體績效不高等突出問題的關鍵所在[18]。因此，全面系統(tǒng)地開展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與實踐策略研究具有很強的理論和實踐價值。

1.3 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與實踐策略研究的意義

(1)豐富并拓展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治理理論。基于市場治理視角，以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高效運行為導向，以多元主體共建、共治、共享、共贏為理念，以實現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整體績效最大化為歸宿，從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運行特性分析入手，考慮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內容構成的復雜特殊性，探討市場運行信息特征，基于市場信息運行過程的復雜特殊性分析，探析市場信息共享的影響機理，解析信息共享視角下市場主體行為演化博弈策略，探究市場信息共享實施機理，構建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效果評價體系，形成市場治理視角下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理論體系，以期豐富并拓展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治理理論。

(2)以信息共享促進我國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健康高效發(fā)展?；诩扔薪ㄖG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研究，明晰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實踐平臺構建需求，設計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實踐平臺功能結構與保障體系；剖析我國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發(fā)展瓶頸及致因，借鑒國外發(fā)達國家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實踐經驗，提出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實踐策略和實施對策，為有效促進市場信息交流、增進市場主體信任關系及協(xié)作效果提供理論指導，有助于促進以信息共享為紐帶的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健康高效發(fā)展。

2 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特殊性分析

既有建筑綠色改造是多層次、多領域、多維度、多元統(tǒng)籌的復雜系統(tǒng)工程，與既有建筑節(jié)能改造相比，一方面具有既有建筑節(jié)能改造市場信息運行的共性，另一方面又存在由目標綜合性與內容廣泛性、范圍區(qū)域性與主體多元化等特性所形成的市場信息內容和市場信息運行的雙重交互復雜性，將直接造成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研究的特殊性。

2.1 既有建筑綠色改造的目標綜合性和內容廣泛性導致市場信息內容的復雜特殊性

相對以節(jié)能與能源利用為單一目標的既有建筑節(jié)能改造，綠色改造以既有建筑綜合性能提升為目標，強調以人為核心的改造思想，關注居民感知體驗的增強，追求人、建筑和環(huán)境的和諧共生，旨在為居民提供舒適、高質量的生活和工作空間。綜合性目標下的既有建筑綠色改造涉及資源節(jié)約、安全耐久、功能優(yōu)化、健康舒心和環(huán)境宜居等諸多方面，包括：節(jié)能、節(jié)地、節(jié)水、節(jié)材；抗震性能提高、使用壽命延長，圍護結構優(yōu)化、設備系統(tǒng)更新；立體綠化、場地綠化、配套設施完善；聲環(huán)境、光環(huán)境、熱濕環(huán)境和空氣質量改善[19]。目標的綜合性和內容的廣泛性勢必導致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全壽命周期內信息內容種類繁多、數量龐大。一方面伴隨改造前期調查、規(guī)劃和設計等內容的增加，會產生相應的增量基礎性信息內容，另一方面隨著實施階段工作內容和多方協(xié)同的驟增，也會形成巨量的交叉信息內容，增加了市場信息內容的復雜性，再一方面運營維護階段多維度的檢測、感知和反饋，亦會生成大量的信息內容，進一步增添了市場信息內容的復雜性。

2.2 既有建筑綠色改造的范圍區(qū)域性和主體多元化致使市場信息運行的復雜特殊性

既有建筑節(jié)能改造僅局限于單體建筑，而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從單體建筑演進為區(qū)域性的建筑群，與此同時將改造的相關主體由小規(guī)模業(yè)主群體、ESCO和政府擴展到大規(guī)模業(yè)主群體、綠色改造服務公司、政府、金融機構、第三方機構、區(qū)域自治組織、社會其他組織等多元主體[20]。不同主體合作理念、資源占有、目標選擇和利益訴求各異，加之多元主體利益格局紛繁復雜、關系網絡雜糅交織，不僅存在合作依靠的伙伴關系，而且具有相互影響的制約關系，使得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交互運行過程錯綜復雜。此外，隨著改造流程的推進，多元主體的參與程度、角色地位和主次關系會發(fā)生不斷轉換，造成主體間穩(wěn)定的協(xié)作交流狀態(tài)難以維系，進而加劇了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運行的復雜性。

3 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與實踐策略研究目標規(guī)劃與內容設計

3.1 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與實踐策略研究目標規(guī)劃

以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高效運行為目標導向，以多元主體互利共贏、共建共享為理念，基于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運行信息特征及核心主體行為演變規(guī)律分析，探析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影響機理，解析信息共享視角下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主體行為演化博弈策略，探究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實施機理，構建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效果評價體系，構建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實踐平臺，剖析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發(fā)展困境與制約因素，提出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實踐策略，形成市場治理視角下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與實踐策略理論體系，指導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在信息共享驅動下得以實現健康高效運行。

3.2 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與實踐策略研究內容設計

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與實踐策略研究，基于合作共享和價值增值原則，以實現市場運行效率提升和整體績效最大化為主線，以信息共享為驅動，擬實施市場運行信息特征、信息共享影響機理、主體行為演化博弈策略、信息共享實施機理、信息共享效果評價、信息共享實踐平臺架構、信息共享實踐策略等七個方面研究。

(1)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運行信息特征

從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運行內在特性分析入手，探求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要素組成，探明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內容與類型，探索市場信息形成過程與路徑，基于市場運行過程信息流程探究，揭示市場運行信息特征；探求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主體構成，在此基礎上探析基于信息傳遞的核心主體行為特征與規(guī)律。

(2)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影響機理

在對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含義界定的基礎上，探析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過程，闡釋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特點；通過文獻分析法識別并選取影響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的內外部因素，利用調查問卷法獲取相關影響因素的原始數據，并對數據進行信度和效度分析；基于此，應用結構方程模型構造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影響因素的研究模型，基于模型檢驗與修正，剖析各影響因素間的關聯(lián)關系與互饋機理，并確定關鍵影響因素及其影響強度、路徑和機理。

(3)信息共享視角下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主體行為演化博弈策略

從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主體信息共享復雜博弈關系分析著手，以“有限理性人”假設為前提，構建信息共享視角下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主體行為收益函數；以實現市場資源優(yōu)化配置和主體整體收益最大化為基點，運用演化博弈理論，建立業(yè)主、政府和綠色改造服務公司三方核心主體行為博弈模型，分析三方核心主體行為博弈策略，確定三方核心主體最優(yōu)行為策略；在此基礎上，以共享共贏為驅動，探究三方核心主體最優(yōu)行為策略演化過程與機理。

(4)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實施機理

以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價值增值為目標導向，闡釋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實施的經濟可行性；基于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實施目標，依據信息共享實施原則，探析信息共享實施模式、實施層級結構及實施內容，形成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實施架構；基于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實施路徑優(yōu)化內涵分析，從激勵機制、約束機制、契約機制、信任機制、利益分配機制和責任共擔機制等角度探求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實施路徑優(yōu)化。

(5)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效果評價

探求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效果評價內涵，結合市場信息共享效果評價內容分析，提出信息共享效果度量標準，構建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效果評價多層次指標體系；運用網絡層次分析法構建面向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全過程的效果量化評價模型，采用模糊綜合評價法對市場運行過程中信息共享效果實施多階段、多層次的動態(tài)量化評價，并結合具體算例進行實證分析。

(6)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實踐平臺架構

基于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實踐深度調研，系統(tǒng)分析我國目前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實踐面臨的困境與瓶頸，從多角度深入剖析其致因；明晰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實踐平臺需求，分析信息共享實踐平臺體系架構的可行性；明確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實踐平臺實現目標，根據信息共享實踐平臺構建原則，構建信息共享實踐平臺結構體系，設計實踐平臺信息共享流程；在此基礎上探究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實踐平臺實現方式與保障體系。

(7)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實踐策略

通過文獻研究概觀國外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實踐發(fā)展歷程與特點，參考借鑒國際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實踐的豐碩經驗與啟示；構建我國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實踐的基本思路與策略框架，在此基礎上，從完善市場信息體系、提高市場管理水平、創(chuàng)建市場信息共享標準、建立收益分配機制和采取激勵約束措施等方面，提出我國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的具體實施策略、制度安排和對策建議。

4 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與實踐策略研究實施方案

4.1 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與實踐策略研究思路

本文以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為研究對象，以“促進主體信息共享→增進要素協(xié)同聯(lián)動→實現市場價值增值→助推既有建筑綠色改造事業(yè)高效發(fā)展”為研究宗旨，遵循“提出問題、分析問題、理論探究、效果評價、實踐策略”研究路徑，體現研究內容的層層遞進的內在邏輯關系。以國內外理論研究動態(tài)為研究坐標，總結目前理論研究現狀與不足，形成問題導向下的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與實踐策略研究思路；從市場治理視角出發(fā)，以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的特殊性詮釋為切入點，以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運行信息特征分析為基礎，以市場信息共享機制探索為重點突破，采用問卷調查法和結構方程模型探析市場信息共享的影響機理，運用博弈理論探究市場信息共享主體行為的演化博弈策略，綜合協(xié)同理論和優(yōu)化理論探求市場信息共享的實施機理；以結合網絡層次分析法和模糊綜合評價法實施市場信息共享的效果評價；以市場實踐活動高效開展為落腳點，構建市場信息共享實踐平臺，從宏觀、中觀和微觀三個層面提出市場信息共享實踐策略。形成市場治理視角下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與實踐策略的理論體系。理論研究內容與實踐研究內容聯(lián)貫互饋，實現研究的理論邏輯與實踐邏輯相統(tǒng)一。

4.2 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與實踐策略研究創(chuàng)新

本文的研究創(chuàng)新主要表現在以下兩點，第一是研究選題的創(chuàng)新。目前國內外關于既有建筑節(jié)能改造市場機制的研究較多，但從信息運行視角對既有建筑節(jié)能改造市場機制研究較少，且僅有的研究成果主要集中于以下兩個方面：一是委托-代理關系下市場信息不對稱研究；二是市場信息主體行為研究。而針對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與實踐策略研究鮮有涉及。鑒于此，本研究基于市場治理視角，以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為研究對象，聚焦于信息共享過程、路徑、優(yōu)化機理、效果評價、平臺架構和實踐策略，探究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與實踐策略。第二是研究思路的創(chuàng)新。從國內外既有建筑節(jié)能改造市場信息運行理論研究成果與實踐探索現狀回顧與梳理著手，考慮既有建筑節(jié)能改造與綠色改造的關聯(lián)關系與各自的特殊性，說明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與實踐策略研究的必要性。通過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運行信息的特征分析、信息共享影響機理探究、信息共享主體行為演化博弈策略推演和信息共享實施機理探析，從而詮釋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的共享機制。在此基礎上，實施信息共享的效果評價、設計信息共享實踐平臺構建、提出信息共享實踐策略，最終形成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與實踐策略研究體系，以期為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研究提供新的思路。

4.3 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與實踐策略研究技術路線

基于上述研究目標規(guī)劃與內容設計、研究思路與創(chuàng)新介紹，將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與實踐策略的八個研究部分劃分為五大板塊。

(1)問題剖析

從國內外理論研究梳理和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的特殊性解析論證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與實踐策略研究必要性與重要性。

(2)基礎研究

通過分析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運行的內在特性、信息要素組成、信息內容與類型、信息形成過程與路徑、信息流程、信息特征、主體構成、核心主體行為特征與規(guī)律，為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與實踐策略研究開展奠定基礎。

(3)理論探索

依次開展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影響機理、信息共享視角下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主體行為演化博弈策略和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實施機理研究，形成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理論體系。首先，從信息共享影響因素確定、信息共享影響模型構造、關鍵影響因素及其作用強度與傳導路徑剖析三個過程探析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影響機理；其次，從市場主體信息共享博弈關系分析、信息共享三方核心主體行為博弈模型構建、行為博弈策略演化均衡分析三個階段探究信息共享視角下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主體行為演化博弈策略；最后，基于信息共享實施目標與原則闡釋、實施模式、層級結構和內容探析、實施路徑優(yōu)化分析，探求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實施機理。

(4)效果評價

基于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效果評價內涵、內容和度量標準分析，構建信息共享效果評價指標體系和量化模型，實施多階段、多層次的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效果動態(tài)綜合評價。

(5)實踐研究

首先，通過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實踐調研分析，剖析我國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實踐困境致因，明晰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實踐平臺構建需求、可行性和原則，設計實踐平臺功能結構體系、信息共享流程、實現方式及保障體系。其次，借鑒國外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實踐成功經驗，構建我國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實踐基本思路框架，提出我國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具體實踐策略、實施對策和措施建議。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與實踐策略研究技術路線圖如圖1所示。

圖1 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與實踐策略研究技術路線

4.4 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與實踐策略研究方法的適用性分析

本文以演化博弈理論、協(xié)同理論、優(yōu)化理論和信息運行理論等諸多理論為指導，以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為服務對象，綜合運用文獻分析法、問卷調查法、結構方程模型、網絡層次分析法和模糊綜合評價法等多種方法對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與實踐策略進行研究。本文采用的相關研究方法具有科學性和適用性。

(1)結構方程模型

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影響機理研究是一個牽扯多個自變量、多個因變量以及一些不可直接測量變量的復雜性問題，傳統(tǒng)的統(tǒng)計方法在處理這種具有多元化、多關系性問題時受到一定局限。結構方程模型作為一種多元統(tǒng)計分析方法，能夠將多變量、復雜關系問題抽象為一個簡明的實證模型，進而將影響因素之間的復雜關系問題轉換為路徑關系問題，使得研究問題更加清晰，研究結果更加具有客觀性。因此，結構方程模型完全適用于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影響機理研究。

(2)網絡層次分析法

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效果評價指標體系不僅涉及到技術因素，還涉及組織管理、自然環(huán)境和社會環(huán)境等多方面的因素，而這些因素往往是相互關聯(lián)、相互影響的，網絡層次分析法能夠更加客觀全面地反映評價指標體系各層次因素間的本質聯(lián)系和相互影響特性。

(3)模糊綜合評價法

應用模糊綜合評價法對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效果進行模糊綜合計算，能夠有效處理評價主體自身所帶的主觀性及客觀模糊現象對評價過程的影響，提高了評價的有效性和科學性，使得評價結果更可靠、可信。

5 結 語

既有建筑綠色改造能夠充分挖掘既有建筑使用潛力、有效緩解城市發(fā)展與資源供給矛盾，是建設生態(tài)宜居城市與“兩型社會”的重要抓手。我國當前既有建筑量大、面廣，而綠色建筑所占比例極小，實施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前景可觀，發(fā)展空間廣闊[21]。以市場機制推動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有序運行離不開充分有效的信息公開共享，綜合考慮市場信息內容復雜特殊性和信息運行復雜特殊性的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與實踐策略值得探究。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信息共享機制與實踐策略研究從市場治理視角出發(fā)，以資源共享、合作共贏為理念，以市場高效運行為導向，通過開展市場運行信息特征、市場信息共享影響機理、市場主體行為演化博弈策略、市場信息共享實施機理、市場信息共享效果評價、市場信息共享實踐平臺架構和市場信息共享實踐策略等研究，完善并豐富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治理理論，指導我國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實踐活動有序開展，推動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持續(xù)高效發(fā)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