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后強 李海龍
李白是唐代偉大的浪漫主義天才詩人。然而,這樣一位曠世奇才的家事身世卻始終成謎。學界關(guān)于李白家事身世的觀點主要有“李唐宗室說”和“非李唐宗室說”兩大類。
“李唐宗室說”是近幾十年來的主流,又可分為李建成后裔,“揚、豫、博黨”后裔,李軌后裔,李抗后裔,李豫后裔,李陵后裔,李達摩后人,李倫后裔,擁立中宗宗室等說法?!胺抢钐谱谑艺f”主要包括胡人說、斗雞徙說兩方面。
關(guān)于李白是李建成后裔的觀點。學者韓維祿認為,李白對身世諱莫如深,一定是背后有不能說的秘密,一旦被知曉將帶來殺身滅族之禍,在此期間最大的事件莫過于“玄武門事變”?!靶溟T事變”時李元吉才二十幾歲,兒子全部被殺,不可能有孫子輩,因此李白只可能是李建成后裔。
“玄武門事變”是唐朝建立后最大的血腥事件,因此只有受此案牽連的“罪人”才不敢說出真相,這可能是李白不敢參加各種功名考試的真實原因。其他李氏后代,特別是李淵的后人,即是犯了罪,也不會改名換姓,逃到遙遠的新疆或碎葉城。只有李建成的后人,必須這樣做,因為這是一個永遠無法平反昭雪的“冤案”,牽涉唐朝傳襲的合法性和正當性。
李白16 歲寫《蜀道難》初稿于綿州平武縣。根據(jù)星空圖軟件回溯“參宿、井宿”在夜空正南位置,推算《蜀道難》大約于公元731年2 月27 日晚成稿于長安。這首詩的創(chuàng)作目的眾說紛紜、沒有定論。
作為李建成后裔,如果沒有“玄武門事變”,李白有可能成為大唐第五代皇帝的繼承人?;谶@一身世背景分析,《蜀道難》有可能是完全徹底記錄李白家事身世的散文詩、敘事詩?!笆瘛敝甘袢耍簿褪抢畎鬃约?;“道”不是“道路”,而是動詞,為“述說”“闡明”之意,這是另有隱意的關(guān)鍵字?!半y”指難于說清楚、道明白;“蜀道難”就是“李白述說自己的家事身世太難”。
例如“蜀道之難,難于上青天!使人聽此凋朱顏”這一句我們的解讀是:我們無法說出自己的身世,難在官場沒有公平正義,別人知道了都臉色變得蒼白、大吃一驚。
“連蜂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掛倚絕壁?!痹瓉淼慕庾x是,連綿的峰巒離天還不到一尺,倒掛的枯松倚著絕壁。我們的解讀是,“天”指皇位,“去天”指達到皇位;“連峰”指李建成的孩子們,他們距離皇位不到一尺了;“枯松”指李淵;“倒掛”指顛倒順序,把李世民立為太子;“倚絕壁”指李淵也沒有辦法,被逼到絕路上了,大兒子李建成已經(jīng)死了,二兒子李世民又那么兇殘。全句意思是:我的祖輩距離皇位不到一尺了,但因為李世民把李淵逼到絕路上,只能顛倒順序把李世民立為太子。
李白放蕩不羈的個性,怎會一生不敢講述自己身世,即便是在唐玄宗身邊當紅時期也不敢入籍?這些問題放在皇族血統(tǒng)、先輩經(jīng)歷重大變故的背景下來理解就合情合理了??梢哉f,《蜀道難》是李白為記錄自己家史和自己身世而精心設(shè)計、精巧安排、精美打造的一首敘事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