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月鋒，侯秀英，劉娜翠，潘靜靜，丁和水

（福建農(nóng)林大學 交通與土木工程學院，福建 福州 350108）

0 引言

雙語教學（Bilingual Teaching）作為一種以外語為手段、以講授專業(yè)知識為目的的教學模式[1]，自2001 年教育部下發(fā)《關于加強高等學校本科教學工作提高教學質量的若干意見》以來，陸續(xù)在各大高校非語言類專業(yè)學科的課程中開設，同步實現(xiàn)了專業(yè)知識獲取和外語水平提升的雙重目的。雙語教學開展近20年來，以其專業(yè)課學習中融入外語，如引進外語原版教材或講義、采用一定比例的外語講授、營造課堂互動的外語氛圍、重視專業(yè)知識的外語交流等新穎的教學形式，在復合型高級專業(yè)人才培養(yǎng)以及人才的國際化視野和競爭力提升方面發(fā)揮著重要作用。盡管由于外語學習的降溫使得雙語教學的社會基礎正在弱化，但不可否認的是，高校雙語教學除了承擔延續(xù)人才培養(yǎng)中英語進一步學習的任務，更重要的是讓英語這一語言工具逐步回歸其本質功能，為學科專業(yè)知識的學習服務。因此，高校開展雙語教學具有一定的現(xiàn)實意義，且在未來較長一段時期內仍將存在[2]。積極推進雙語教學實踐，提高雙語教學質量，保證雙語教學效果，依然是中國高等教育國際化的戰(zhàn)略選擇[3]。

圍繞雙語教學改革，學者們就高校開設雙語教學的相關專業(yè)和課程進行了積極的探索和實踐，不斷思考、探尋并總結影響雙語教學效果的可能因素，如教師水平、學生素質、教材選擇、教學環(huán)境等[4-6]。以物流領域的雙語教學而言，嚴敏如和葉翀[7]從學生觀念、教學安排、考核機制、教師培養(yǎng)和教材選用等方面給出了高校物流專業(yè)雙語教學質量提高的建議；於軍和曲林遲[8]結合“供應鏈物流管理”課程特點，提出采用柔性分級教學方式、職能模塊化教師組合以及Recap and Roll（概述和滾動授課）式教學法等，使學生在雙語教學中獲得語言、思維、專業(yè)和本土等綜合優(yōu)勢。雙語教學由于教學語言使用的雙重性使其教學過程呈現(xiàn)一定的復雜性，從而使教學效果受到多種因素的影響。將雙語教學過程看作是一項系統(tǒng)工程，系統(tǒng)輸入即教學要素，包括教學設備及文件資料等；系統(tǒng)轉換即教學過程，通過教師講授和師生互動來完成；系統(tǒng)輸出即教學效果，表現(xiàn)為學生專業(yè)知識獲取和技能提升等。無論是系統(tǒng)輸入還是轉換，過程中涉及的多方面因素都會對系統(tǒng)輸出即教學效果產(chǎn)生影響。這些因素不僅包含有物的因素，還包含了事的因素和人的因素，貫穿了雙語教學活動的全過程。

本文基于結構方程模型（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簡稱SEM）這一分析工具，在楊月鋒等[9]對WSR（Wuli-Shili-Renli）視角下雙語教學效果影響因素剖析的前期研究基礎上，嘗試分析物理（Wuli，簡稱W）、事理（Shili，簡稱S）和人理（Renli，簡稱R）三方面因素對雙語教學效果（Xiaoguo，簡稱X）所產(chǎn)生的直接或間接影響，實證檢驗各因素對雙語教學效果的影響程度，以彌補已有研究中理論分析居多而實證比例偏低等不足，使研究所提對策建議更有針對性和適用性，為后續(xù)雙語教學工作的順利開展以及教學方法與手段的合理運用提供實踐依據(jù)。

1 研究變量設計

結構方程模型（SEM）是一種基于變量的協(xié)方差矩陣來分析變量間關系的統(tǒng)計分析工具，由結構模型和測量模型組成，分別反映潛變量（無法直接觀測）之間的因果關系以及潛變量與測量變量（可以直接觀測）之間的從屬關系[10]。潛變量由于具有不可觀測性而通過設置多個指標即測量變量的形式來加以反映。

本文要考察的是雙語教學過程中各方面的因素對雙語教學效果的影響，通過雙語教學效果影響因素WSR 分析的前期研究成果[9]可知，物理因素（W）、事理因素（S）和人理因素（R）是影響雙語教學效果多因素的梳理和歸納，具有一定的抽象性，是進行結構方程模型分析的潛變量。其中，各因素又包含了不同方面的內容，可通過具體指標來體現(xiàn)，即為該潛變量所對應的測量變量。如物理因素（W）對應教學管理制度（W1）、教學設施設備（W2）、教學文件規(guī)范（W3）和教學平臺工具（W4）四個測量變量；事理因素（S）對應教學進度安排（S5）、教學手段運用（S6）、課堂活動組織（S7）和課程考核方式（S8）四個測量變量；人理因素（R）對應教師教學態(tài)度及責任感（R9）、學生學習態(tài)度及表現(xiàn)（R10）和師生之間的關系營造（R11）三個測量變量。

此外，雙語教學效果（X）作為雙語教學過程各因素的影響對象，也是一個重要的潛變量，其對應的測量變量包括專業(yè)知識獲取（X12）、語言能力提升（X13）和學習興趣培養(yǎng)（X14）。

結構方程模型的潛變量和測量變量見表1，其中測量變量的具體含義及解釋詳見參考文獻[9]。

表1 潛變量與測量變量

2 研究假設與模型構建

雙語教學效果受教學過程中物理（W）、事理（S）和人理（R）三因素的直接影響，而不同因素間也可能存在著相互影響，使其產(chǎn)生相互作用從而對雙語教學效果產(chǎn)生間接影響。

首先，物理因素（W）是雙語教學工作順利開展的前提，完善的教學制度、先進的教學設備、規(guī)范的教學文件和優(yōu)質的教學平臺是雙語課程取得良好教學效果的基本保障；管理制度的約束和文件規(guī)范的指導能夠使教師樹立教學儀式感和責任感，并督促其對課堂教學過程進行合理安排和精心設計，將專業(yè)知識和英語技能更好地呈現(xiàn)出來，確保教學效果。因此可產(chǎn)生假設H1～H3：

H1：物理因素（W）對雙語教學效果（X）有顯著的直接影響；

H2：物理因素（W）通過事理因素（S）對雙語教學效果（X）有顯著的間接影響；

H3：物理因素（W）通過人理因素（R）對雙語教學效果（X）有顯著的間接影響。

其次，事理因素（S）是雙語教學工作高效開展的保證，教學進度的認真安排、教學手段的合理運用、教學活動的精心組織和考核方式的多元設計，能夠使雙語教學內容和過程更加豐富和高效；教師對教學過程的用心設計能夠調動學生參與課堂學習的積極性，提高師生配合度，從而使學生達到事半功倍的學習效果。因此可產(chǎn)生假設H4、H5：

H4：事理因素（S）對雙語教學效果（X）有顯著的直接影響；

H5：事理因素（S）通過人理因素（R）對雙語教學效果（X）有顯著的間接影響。

2)IDF(Inverse Document Frequency)是一個詞語普遍重要性的度量。一個詞匯出現(xiàn)頻率高，可能不是文檔的主題詞，如果該詞匯為常用詞，在所有的文章中，其頻率都很高，那么它反映不了主題，而IDF很好地解決了這個問題。其主要思想是：如果包含特征項t的文檔越多，那么該特征項所攜帶的信息量就越少，IDF值就越小。

第三，人理因素（R）是雙語教學模式持續(xù)開展的動力，教師認真的教學態(tài)度、學生端正的學習態(tài)度和師生彼此之間的理解、信任與尊重，會幫助學生消除對雙語教學模式的恐懼和排斥，慢慢培養(yǎng)起學習興趣，并逐漸接納和愛上雙語課程的學習，從而使學生在教與學的良性溝通與互動中有了更多的成長與收獲。因此可產(chǎn)生假設H6：

H6：人理因素（R）對雙語教學效果（X）有顯著的直接影響。

基于上述分析，本文構建了WSR 三因素對雙語課程教學效果（X）產(chǎn)生影響的結構方程概念模型，如圖1所示。

圖1 雙語課程教學效果WSR影響因素的SEM概念模型

3 實證分析

3.1 數(shù)據(jù)來源

本文通過發(fā)布在線問卷和邀請在線填答的形式獲取數(shù)據(jù)。以福建農(nóng)林大學交通與土木工程學院物流工程專業(yè)開設的“物流工程”（雙語課）為例，在雙語授課完成后，教師設計了“雙語教學效果及其影響因素調查”問卷，發(fā)布在問卷星（https://www.wjx.cn/）平臺，并邀請2017級（59名）和2018級（77名）參與該課程學習的本科生進行問卷填答。問卷一共設計了14個題項，分別對應上述14個測量變量，并采用李克特（Likert）五級量表（1=不重要/不好，2=比較不重要/比較不好，3=一般，4=比較重要/比較好，5=重要/好）進行測量。學生可根據(jù)“物流工程”（雙語課）的整體學習過程和感受，對WSR 各因素所包含具體指標的重要性以及雙語教學效果進行評分。本次調查共收回119 份電子問卷，問卷回收率達87.5%，且均為有效問卷。

3.2 信效度檢驗

對問卷數(shù)據(jù)進行信度和效度檢驗是結構方程模型分析的前提，以檢驗數(shù)據(jù)是否具有內部一致性以及指標分類是否合理，常用的檢驗方法是Cronbach alpha 系數(shù)法以及KMO 和Bartlett 球形檢驗。借助SPSS16.0軟件得出各量表的檢驗結果，見表2。可以看出，各指標值均大于0.60，在可接受范圍內[11]，表明問卷數(shù)據(jù)具有較好的內部一致性，且指標分類合理，可用于結構方程模型分析。

表2 信效度檢驗

3.3 模型檢驗

運用Amos 23.0 軟件繪制“物流工程”（雙語課）教學效果WSR影響因素的初始路徑，如圖2所示，并代入數(shù)據(jù)進行模型檢驗。

圖2 初始路徑圖

先檢驗測量模型，以確認潛變量與測量變量間的從屬關系是否成立，檢驗結果見表3至表6。可以看出，各測量模型均通過顯著性檢驗，且各潛變量與其對應的測量變量間的標準化路徑系數(shù)均在0.50～0.95之間，從屬關系成立。

表3 物理因素（W）測量模型的參數(shù)估計

表6 雙語教學效果（X）測量模型的參數(shù)估計

再檢驗結構模型，以確定潛變量間的因果關系是否成立，檢驗結果見表7?？梢钥闯?，結構模型的六條路徑關系中，X←W和R←W兩條路徑關系不顯著，對應的P 值均大于0.05，即二者間的因果關系不成立?？煽紤]刪除這兩條路徑，對結構模型進行修正。

表4 事理因素（S）測量模型的參數(shù)估計

表5 人理因素（R）測量模型的參數(shù)估計

表7 結構模型的參數(shù)估計

3.4 模型修正

表8 修正后結構模型的參數(shù)估計

表9 模型擬合指數(shù)

借助Amos 23.0軟件，輸出修正后含標準化路徑系數(shù)的模型擬合效果圖，如圖3所示。

圖3 擬合效果圖

3.5 結果分析

結合上述模型擬合結果，對前文提出的6個研究假設進行檢驗，并通過計算變量間的直接和間接效應以及總效應，來反映變量間的影響方式和影響程度，結果見表10?？芍僭OH1 和H3 未得到支持，其余4個假設均成立。

表10 研究假設檢驗結果

（1）物理因素（W）分析。物理因素（W）中，教學文件規(guī)范（W3）、教學平臺工具（W4）、教學設施設備（W2）和教學管理制度（W1）在雙語教學工作開展中依次占據(jù)著重要地位，即0.839＞0.818＞0.786＞0.555；且物理因素（W）未對雙語教學效果（X）產(chǎn)生顯著的直接影響，而是通過事理因素（S）而非人理因素（R）對雙語教學效果（X）產(chǎn)生了顯著的間接影響，效應大小為0.243。這表明，文件規(guī)范和教學平臺等并沒有給學生帶來學習態(tài)度方面的明顯改變或知識能力提升的直觀感受，而是通過影響教師對雙語教學過程的組織、安排和設計，使學生能夠順利參與其中，對知識和技能有了更好地學習、理解、吸收和掌握。

（2）事理因素（S）分析。事理因素（S）中，教學手段運用（S6）、課程考核方式（S8）、課堂活動組織（S7）和教學進度安排（S5）在雙語教學實施過程中依次占據(jù)著重要地位，即0.757＞0.637＞0.560＞0.520；且事理因素（S）不僅對雙語教學效果（X）產(chǎn)生了顯著的直接影響，還通過人理因素（R）對雙語教學效果（X）產(chǎn)生了顯著的間接影響，總效應大小為0.727。這表明，教學手段和考核方式等一方面能夠通過嚴格的教學過程管控和多樣化考核壓力，使學生在不自覺中收獲了更多的專業(yè)知識和語言技能，另一方面能夠使學生端正學習態(tài)度，提高學習投入度、聽課效率和作業(yè)質量，自然而然達到良好的學習效果。

（3）人理因素（R）分析。人理因素（R）中，學生學習態(tài)度及表現(xiàn)（R10）、教師教學態(tài)度及責任感（R9）和師生之間的關系營造（R11）在雙語教學持續(xù)開展中依次占據(jù)著重要地位，即0.751＞0.716＞0.694，且人理因素（R）對雙語教學效果（X）產(chǎn)生了顯著的直接影響，效應大小為0.474。這表明，態(tài)度能夠決定一切，學生的學習態(tài)度如是否愛學、善學和勤學，是影響學習效果的關鍵，而教師的教學態(tài)度也至關重要，在授課過程中給予學生巧妙的誘導、及時的引導、適時的鼓勵和恰當?shù)募?，對學生保持高度的學習熱情和興趣有著積極作用。

4 結論與相關建議

4.1 結論

本文構建了包含物理、事理和人理三因素在內的雙語教學效果影響因素的結構方程模型，并以“物流工程”（雙語課）的教學過程為例，利用在線問卷調查獲取數(shù)據(jù)，實證分析了三因素對雙語教學效果的影響。研究結果表明：（1）事理因素對雙語教學效果的影響最大（0.727），且表現(xiàn)為既有直接影響（0.455）又有間接影響（0.272），其中以教學手段運用（0.757）和課程考核方式（0.637）為主要的事理因素；（2）人理因素對雙語教學效果的影響其次（0.474），且僅表現(xiàn)為直接影響，其中以學生學習態(tài)度及表現(xiàn)（0.751）和教師教學態(tài)度及責任感（0.716）為主要的人理因素；（3）物理因素對雙語教學效果的影響最?。?.243），且僅表現(xiàn)為間接影響，其中以教學文件規(guī)范（0.839）和教學平臺工具（0.818）為主要的物理因素。

4.2 相關建議

懂物理、明事理和通人理是教師在雙語教學實踐中應遵循的基本原則，也是提升雙語教學效果的有效途徑。結合以上研究結論，依次從事理、人理和物理三個層面給出雙語教學效果提升的相關建議。

（1）事理層面：善用多種教學手段，創(chuàng)新多元考核方式。先進的、現(xiàn)代化的教學方法和手段能夠有效吸引學生注意力，提高學生聽課質量。面對雙語教學中兩種語言在學科專業(yè)知識傳授過程中的無縫融合與自由切換，學生在課堂上需要高度集中精力，才能跟得上教師的思路和節(jié)奏。若是沿用傳統(tǒng)的教師“一言堂”授課模式，學生走神、棄聽等現(xiàn)象在所難免。因此，在“物流工程”雙語教學中，通過創(chuàng)設不同物流情境開展啟發(fā)式教學以引導學生思考、將物流工程案例融入理論知識講授中以增強學科實踐性、在多媒體課件中適時穿插播放物流英語原聲的視頻音頻材料以調節(jié)課堂氛圍，以及利用雨課堂隨機點名和提問以提高學生參與度等多種形式，呈現(xiàn)出嚴謹與活潑、效率與質量并存的雙語教學課堂，實現(xiàn)專業(yè)知識和語言技能的有效傳遞。

采取多元化的考核方式對學生學習成果進行全方位和分階段考核，是檢驗雙語課學習效果的重要手段。雙語課應注重過程性考核和結果性考核的有機統(tǒng)一，以引導學生關注學習過程而非考前臨時抱佛腳，使考核方式更加客觀公正。過程性考核以小組考核為主，結合“物流工程”雙語課的課程性質和特點，通過平時作業(yè)和課堂參與，例如物流外文文獻研讀匯報、物流工程實踐案例分析、不同物流教學模塊的專題討論與課程設計等，考查學生的學習態(tài)度、團隊溝通與協(xié)作以及共同解決問題的能力等；結果性考核以個人考核為主，通過閉卷筆試和英語口試，例如采用英文卷面和鼓勵全英文作答，使用英語就物流工程領域的相關話題進行簡要闡述、發(fā)表觀點和口頭交流等，同步考查學生個人的自主學習能力、對重要知識點的理解和掌握以及語言技能水平的提高程度等。

（2）人理層面：端正學生學習態(tài)度，強化教師責任意識。課堂教學中，積極主動的學習態(tài)度是實現(xiàn)杰出學習效果的最佳動因[12]。良好的態(tài)度會促使學生在學習行為上的自愿、自覺和自律，進而在課堂參與、作業(yè)質量、師生配合等方面更為積極主動。鼓勵、引導和幫助學生樹立端正的學習態(tài)度，需要師生的共同努力。首先由任課教師對“物流工程”雙語課程的性質特點、目標任務、學習要求、知識與技能獲得等方面進行詳細介紹，使學生了解該課程的重要性，并設定明確的學習目標；其次由輔導員協(xié)同班委制定加強班級學風建設的具體方案，如根據(jù)英語程度高低成立雙語學習小組，或進行結對幫扶等，營造積極向上、樂學善學的濃厚氛圍；然后由學生通過自身努力樹立正確的學習觀，并針對自身在雙語學習中的薄弱環(huán)節(jié)，尋求行之有效的學習方法，提高學習效率，增強學習信心。

教師的專業(yè)素質和責任意識是決定教學效果好壞的關鍵，在教學工作中保持嚴謹?shù)慕虒W態(tài)度和高度的責任感并盡心盡力、盡職盡責完成教學任務，是高校教師應有的基本素養(yǎng)。強化教師以德育人、以智育人、創(chuàng)新育人等方面的責任意識，對于提升人才培養(yǎng)質量至關重要[13]。以德育人要求教師為人師表、嚴謹治學，并善于運用換位思考，在雙語教學中對英語基礎弱或口語水平差的學生給予更多的理解、關懷和幫助，在潤物無聲中以師德感化學生；以智育人要求教師業(yè)精于勤，不斷進行自我提升，并通過外文文獻或雙語資料將物流領域前沿理論和專業(yè)技能毫無保留地傳授給學生，使學生學有所成；創(chuàng)新育人要求教師與時俱進，勇于創(chuàng)新，在雙語教學中大膽利用創(chuàng)新思維和靈活教法，投入新觀念和新方法，產(chǎn)出高效率和高質量的雙語課堂，進而培養(yǎng)具備創(chuàng)新意識和創(chuàng)新能力的雙語人才。

（3）物理層面：規(guī)范管理教學文件，合理利用教輔平臺。教學文件在雙語教學中發(fā)揮著指南針和指揮棒的雙重作用，不僅使教師在執(zhí)行教學任務時有據(jù)可依，還可以使學校加強對雙語教學過程的質量管控，保障雙語教學效果。教學大綱、教學日歷、教材、教案及講稿等一套完整、規(guī)范的教學文件，會激發(fā)教師內心的職業(yè)敬畏感，從而以更加嚴謹、認真的態(tài)度對待教學。因此，對雙語教學文件進行事前、事中和事后的規(guī)范管理很有必要。事前，引導教師根據(jù)教學大綱做好雙語教材選定和教學日歷制訂工作，明確教學計劃和教學內容的詳略安排，并由教學副院長或系主任審核把關；事中，指導教師規(guī)范編寫教案并認真撰寫講稿，嚴格執(zhí)行教學進度和完善教學設計，并由校院教學督導人員深入課堂聽課和進行期中檢查；事后，督促教師做好教學小結并進行教學反思，根據(jù)教學實際及學生反饋對教案及講稿進行補充、修改和進一步完善。

教輔平臺是學生接收學習內容、拓展學習資源和鞏固學習成果的重要途徑，無論是日常的線下教學或線上線下混合式教學，還是疫情期間的線上教學，教輔平臺都能隨時隨地助力教學和服務師生。合理選擇和充分利用各類網(wǎng)絡教學平臺和資源，如慕課網(wǎng)、學習強國、超星學習通和騰訊課堂APP 等，能夠有效引導和激發(fā)學生參與雙語學習的興趣和熱情。對教師來說，首先要進行平臺篩選，選擇資源豐富、操作方便的一到兩個平臺供學生使用即可，在精不在多；其次是利用平臺發(fā)布學習任務和要求，如英文文獻閱讀匯報等，并督促學生保質保量完成；第三是在線輔導、答疑解惑、講評作業(yè)并進行優(yōu)秀作業(yè)展示，如口試視頻等。對學生來說，一方面利用教輔平臺做好課前預習、課中學習和課后復習，并按照教師要求及時完成作業(yè)提交和學習筆記上傳等任務；另一方面可結合個人實際，利用平臺資源加強自主學習以補齊短板，不斷擴充和完善自身的理論知識體系，增強雙語學習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