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亞楠,高 露,楊 勇,萬仲武,宋麗華
(1.寧夏大學農(nóng)學院,寧夏銀川 750021;2.寧夏靈武市大泉林場,寧夏靈武 750004)
【研究意義】靈武長棗作為寧夏靈武地區(qū)特色的經(jīng)濟林果樹品種之一,果實品質(zhì)優(yōu)良、脆中帶甜、香中帶酥、甜酸適中[1-3]。棗園土壤管理粗放不利于靈武長棗產(chǎn)業(yè)發(fā)展[4]。針對靈武長棗棗園傳統(tǒng)管理的缺陷,研究通過行間生草和樹盤覆蓋技術(shù),研究棗園行間生草、樹盤覆蓋組合的培肥模式,對提高靈武長棗種植園土壤特性、果實品質(zhì)和產(chǎn)量有重要意義?!厩叭搜芯窟M展】不同覆蓋材料對果園微生態(tài)環(huán)境影響不同。稻草、秸稈覆蓋模式下可增加果園土壤中微生物數(shù)量,還可以提高土壤中有機質(zhì)含量;通過塑料薄膜、園藝地布覆蓋可減少水分的蒸發(fā)和抑制田間雜草的生長[5-6]。果園微生態(tài)環(huán)境的改變直接影響果樹的生長發(fā)育。生草栽培可以改變果園水肥氣熱環(huán)境因素,促進樹體生長發(fā)育、增加新梢的生長量、提高果樹的光合作用和花芽質(zhì)量、提升果實質(zhì)量,增產(chǎn)增質(zhì)[7]?!颈狙芯壳腥朦c】近年來關于靈武長棗培肥技術(shù)研究主要集中在單一的生草或覆蓋方面,而關于二者相結(jié)合的培肥技術(shù)報道并未出現(xiàn)。研究基于行間生草和樹盤覆蓋相結(jié)合,篩選出符合靈武長棗棗園田間管理、提升靈武長棗果實品質(zhì)和產(chǎn)量的培肥模式?!緮M解決的關鍵問題】采用行間生草與樹盤覆蓋交叉處理,生草草種選用白三葉和黑麥草,樹盤處理采用覆蓋園藝地布、覆蓋稻草、清耕3種模式,以全園清耕為對照,測定棗園果實性狀及其產(chǎn)量,分析不同培肥模式對靈武長棗種植園土壤特性和果實性狀的影響。為提高靈武長棗果實產(chǎn)量,提升靈武長棗果實品質(zhì),提供科學依據(jù)。
1.1 材 料
試驗在寧夏靈武市大泉林場場部靈武長棗種植園進行,海拔為1 127 m,E 106°19′33.36″,N 37°58′45.05″,沙壤土。中溫帶干旱型氣候,年降水量180~200 mm,年平均氣溫8.5℃,積溫3 300℃左右,日溫差13℃,全年無霜期140~160 d,年均日照時數(shù)3 000 h以上。園區(qū)靈武長棗樹齡均為13 a生,株行距為3 m×4 m,樹勢一致,田間管理條件一致。
試驗于4月底開始,行間生草采取人工條播方式,播種深度0.5~1.5 cm,白三葉、黑麥草播種量均為1 kg/667m2。每處理之間留過渡行。灌溉方式采取黃河水漫灌。樹盤覆蓋采用稻草、園藝地布和清耕,稻草覆蓋于樹干兩側(cè),寬度為主干兩側(cè)各60~70 cm,厚度為10~20 cm,并澆水滲透。園藝地布鋪與樹干兩側(cè),寬度為主干兩側(cè)各60 cm。
1.2 方 法
1.2.1 試驗設計
在靈武長棗種植園進行行間生草和樹盤覆蓋交叉組合處理,設計土壤不同生態(tài)培肥模式。行間生草草種分別為白三葉、黑麥草,樹盤覆蓋包括稻草覆蓋、鋪設園藝地布和樹盤清耕,共6種組合處理即行間種植白三葉、樹盤覆蓋稻草(“白三葉+稻草”組合,BD);行間種植黑麥草、樹盤覆蓋稻草( “黑麥草+稻草”組合,HD);行間種植白三葉、樹盤清耕(“白三葉+清耕”組合,BQ);行間種植黑麥草、樹盤清耕(“黑麥草+清耕”組合,HQ);行間種植白三葉、樹盤覆蓋園藝地布(“白三葉+園藝地布”組合,BY);行間種植黑麥草、樹盤覆蓋園藝地布(“黑麥草+園藝地布”組合,HY),以全園清耕為對照。試驗分3個小區(qū)(3次重復),每小區(qū)每處理試驗區(qū)面積為667 m2(1畝),每667 m25行,每行12棵,3個重復為2 001 m2(3畝),試驗地總面積為14 007 m2(21畝)。
1.2.2 測定指標1.2.2.1 土壤樣品
2019年4月中旬和10月上旬進行土樣采集。采取5點取樣法,以距樹干1.5~2.0 m為直徑隨機選點,使用土鉆在取0~20 cm、20~40 cm、40~60 cm 3個土層的土壤,將相同處理下同一土層的土壤混勻裝入標記好的自封袋,帶回寧夏大學實驗室后整理、晾曬、使用1 mm篩子處理后裝入以準備好的自封袋中,測定土壤N、P、K等養(yǎng)分。
土壤容重、土壤孔隙度采用環(huán)刀法;土壤pH值測定采用酸度計;土壤速效氮測定采用堿解擴散法;土壤速效鉀測定采用火焰光度法;土壤速效磷測定采用鋁銻抗比色法;土壤有機質(zhì)含量測定采用外加熱法重鉻酸鉀氧化-油浴加熱法[8]。
1.2.2.2 果實樣品
2019年9月底,靈武長棗果實成熟后,在每個試驗小區(qū)隨機選取樹勢一致的9棵棗樹,分別從每棵樹的各個方向摘取5顆靈武長棗,混勻放入以標號的自封袋內(nèi),帶回試驗測定果實形態(tài)和果實品質(zhì)。
果實縱、橫徑:游標卡尺(滬工0~10 cm)進行測定;單果鮮重、單果干重:使用萬分之一分析天平進行稱重,每個處理稱取30顆靈武長棗并計算其平均值,單位(g);硬度:HP-30型硬度計進行測定;
可溶性固形物:數(shù)寫糖度計(TD-45)測定;可溶性糖:蒽酮~硫酸比色法測定;VC:鉬藍比色法測定;有機酸:標準NaOH滴定法測定[69-70];花色素苷、類黃酮:紫外發(fā)分光光度法[9];
果實產(chǎn)量:估產(chǎn)測定,在每個試驗小區(qū)隨機選取樹勢一致的9棵棗樹,數(shù)出每棵棗樹果實的個數(shù),結(jié)合果實單果重和棗樹數(shù)量計算靈武長棗果實產(chǎn)量(667 m2)。
1.3 數(shù)據(jù)處理
試驗數(shù)據(jù)主要通過Excel 2010、Origin 2018、SPSS 25進行數(shù)據(jù)處理和統(tǒng)計分析。
2.1 不同培肥模式對靈武長棗棗園土壤理化性質(zhì)的影響
2.1.1 不同培肥模式對靈武長棗棗園土壤pH值的影響
研究表明,對于棗園0~20 cm土層的土壤,較培肥前黑麥草+清耕(HQ)培肥模式下pH值較培肥前增加最多,為0.14,白三葉+園藝地布(BY)次之,為0.12。白三葉+清耕(BQ)與全園清耕(CK)的培模式可降低土壤pH值。棗園20~40 cm土層的土壤,除白三葉+清耕(BQ)和黑麥草+清耕(HQ)2種培肥模式外,其它培肥模式下土壤pH值較培肥前均有所下降,其中黑麥草+稻草(HD)培肥模式下土壤pH值下降最多,下降了0.14;白三葉+園藝地布(BY)次之,下降了0.12。棗園40~60 cm土層的土壤中,白三葉+園藝地布(BY)、黑麥草+園藝地布(HY)、黑麥草+稻草(HD)、黑麥草+清耕(HQ)培肥模式下土壤pH值較培肥前不同程度上有所增加,黑麥草+稻草(HD)的土壤pH值提升了0.25,遠高于其他培肥模式。白三葉+稻草(BD)的土壤pH值較培肥前降低了0.15。不同培肥模式下,土壤整體(0~60 cm)pH值變化與40~60 cm土層土壤pH值變化一致,白三葉+稻草(BD)、白三葉+清耕(BQ)、全園清耕(CK)培肥模式下土壤整體pH值較培肥前分別下降了0.05、0.01、0.07,在黑麥草+清耕(HQ)模式下,土壤整體pH值較培肥前上升最多,為0.07。表1
表1 不同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園土壤pH的變化Table 1 Changes of soil pH in Lingwuchangzao plantation under different fertilization models
2.1.2 不同培肥模式對靈武長棗棗園土壤容重的影響
研究表明,白三葉+園藝地布(BY)、白三葉+稻草(BD)、白三葉+清耕(BQ)、黑麥草+稻草(HD)和黑麥草+清耕(HQ)5種培肥模式在各土層中容重較培肥前均有所下降,全園清耕(CK)和黑麥草+園藝地布(HY)模式在各土層中土壤容重較培肥前有所增加。在0~20 cm土層中,各培肥模式土壤容重與培肥前相比,黑麥草+稻草(HD)培肥模式下土壤容重下降最多,為0.09 g/cm3,而全園清耕(CK)土壤容重增加了0.10 g/cm3,黑麥草+園藝地布(HY)次之,增加了0.04 g/cm3。20~40 cm的土層中,各培肥模式土壤容重與培肥前相比,黑麥草+稻草(HD)和黑麥草+清耕(HQ)2種培肥模式土壤容重均降低了0.17 g/cm3,白三葉+園藝地布(BY)次之,土壤容重降低了0.11 g/cm3,全園清耕(CK)和黑麥草+園藝地布(HY)模式土壤容重則分別增加了0.06和0.02 g/cm3。較培肥前土壤容重變化程度由大到小依次是:黑麥草+稻草(HD)、黑麥草+清耕(HQ)、白三葉+園藝地布(BY)、全園清耕(CK)、白三葉+稻草(BD)和白三葉+清耕(BQ)、黑麥草+園藝地布(HY)。其中黑麥草+園藝地布(HY)和全園清耕(CK)土壤容重較培肥前有所增加,而其他處理下土壤容重下降。表2
表2 不同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園土壤容重變化Table 2 Changes of soil bulk density in Lingwuchangzao plantation under different fertilization models
2.1.3 不同培肥模式對靈武長棗棗園土壤孔隙度的影響
研究表明,0~20 cm的土層中,與全園清耕(CK)相比,各培肥模式下土壤孔隙度較培肥前增加程度不同,白三葉+園藝地布(BY)培肥模式土壤孔隙度增加程度最大,為0.07%,白三葉+稻草(BD)增加程度最小,為0.02%。而全園清耕(CK)模式土壤孔隙度較培肥前降低了0.09%。較培肥前不同培肥模式土壤孔隙度變化由大到小依次是:白三葉+園藝地布(BY)>白三葉+清耕(BQ)和黑麥草+稻草(HD)>黑麥草+清耕(HQ)>黑麥草+園藝地布(HY)>白三葉+稻草(BD)>全園清耕(CK)。在20~40 cm的土層中,與培肥前相比,黑麥草+稻草(HD)培肥模式下土壤孔隙度增加程度最大,為0.15%,白三葉+園藝地布(BY)次之為0.11%,全園清耕(CK)下土壤孔隙度變化與之相反,其土壤孔隙度下降0.03%。較培肥前,各培肥模式土壤孔隙度變化由小到大依次是:全園清耕(CK)<白三葉+稻草(BD)<黑麥草+園藝地布(HY)<白三葉+清耕(BQ)<黑麥草+稻草(HD)<白三葉+園藝地布(BY)<黑麥草+清耕(HQ)。在0~40 cm的土層中,與培肥前相比,全園清耕(CK)模式下土壤孔隙度降低0.06%,而其他培肥模式下土壤孔隙度均有所增加。黑麥草+園藝地布(HY)和白三葉+稻草(BD)培肥模式下土壤孔隙度增加幅度最小,均為0.02%。較培肥前土壤整體孔隙度變化由大到小依次是:黑麥草+清耕(HQ)、白三葉+園藝地布(BY)、黑麥草+稻草(HD)、白三葉+清耕(BQ)、黑麥草+園藝地布(HY)和白三葉+稻草(BD)、全園清耕(CK)。白三葉+園藝地布(BY)、黑麥草+稻草(HD)、黑麥草+清耕(HQ)較培肥前隨著土層的加深,土壤孔隙度變化幅度增強;白三葉+稻草(BD)、白三葉+清耕(BQ)、黑麥草+園藝地布(HY)、全園清耕(CK)較培肥前隨著土層的加深,土壤孔隙度變化變化逐漸減弱。表3
表3 不同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園土壤孔隙度變化Table 3 Changes of soil porosity in Lingwuchangzao plantation under different fertilization models
2.1.4 不同培肥模式對靈武長棗棗園土壤堿解氮的影響
研究表明,各培肥模式下土壤整體(0~60 cm)堿解氮含量變化不同,黑麥草+園藝地布(HY)和全園清耕(CK)的土壤整體堿解氮含量下降,較培肥前分別減少了9.44、14 mg/kg,白三葉+園藝地布(BY)、白三葉+稻草(BD)、白三葉+清耕(BQ)、黑麥草+稻草(HD)、黑麥草+清耕(HQ)土壤整體堿解氮含量增加,其中白三葉+園藝地布(BY)的土壤整體堿解氮含量較培肥前增加最多,為53.44 mg/kg,白三葉+稻草(BD)次之,增加了52.78 mg/kg。0~20 cm土層中,全園清耕(CK)的土壤堿解氮含量較培肥前減少了14.00 mg/kg,而白三葉+園藝地布(BY)、白三葉+稻草(BD)、白三葉+清耕(BQ)、黑麥草+清耕(HQ)的土壤堿解氮含量較培肥前分別增加了56.67、18.33、26.00和1.67 mg/kg,黑麥草+園藝地布(HY)、黑麥草+稻草(HD)的土壤堿解氮含量較培肥前則不同程度上有所減少。20~40 cm的土層中,除全園清耕(CK)和黑麥草+園藝地布(HY),其他培肥模式下土壤的堿解氮含量較培肥前不同程度上得到增加,其中白三葉+稻草(BD)的土壤堿解氮含量較培肥前增加最多,為70.00 mg/kg、黑麥草+清耕(HQ)次之,為42.00 mg/kg。40~60 cm的土層中,不同培肥模式下土壤堿解氮含量的變化趨勢與20~40 cm土層土壤堿解氮含量變化一致,在全園清耕(CK)和黑麥草+園藝地布(HY)土壤堿解氮含量減少,而白三葉+稻草(BD)的土壤堿解氮含量增加依舊最多,為70.00 mg/kg、白三葉+稻草(BD)次之,為64.00 mg/kg。表4
表4 不同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園土壤堿解氮含量變化Table 4 Changes of N in Lingwuchangzao plantation under different fertilization modes
2.1.5 不同培肥模式對靈武長棗棗園土壤有效磷的影響
研究表明,不同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棗園不同土層有效磷含量的變化不同。不同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棗園土壤整體(0~60 cm)有效磷含量較培肥明顯下降,黑麥草+園藝地布(HY)培肥模式下土壤整體(0~60 cm)有效磷含量較培肥前下降最多,為29.14 mg/kg,黑麥草+稻草(HD)次之,下降了17.93 mg/kg,而白三葉+稻草(BD)土壤整體(0~60 cm)有效磷含量較培肥前僅增加了1.34 mg/kg。白三葉+園藝地布(BY)、黑麥草+稻草(HD)、黑麥草+清耕(HQ)、全園清耕(CK)4種培肥模式在0~20 cm的土層中有效磷含量較培肥前有所增加,其中白三葉+園藝地布(BY)和全園清耕(CK)增加最為明顯,分別增加了17.68、13.09 mg/kg。白三葉+稻草(BD)和白三葉+清耕(BQ)培肥模式在20~40 cm的土層中有效磷含量較培肥前明顯增加,分別增加了19.97、9.02 mg/kg,白三葉+園藝地布(BY)、黑麥草+園藝地布(HY)和黑麥草+稻草(HD)的速效磷含量較培肥前明顯減少,黑麥草+園藝地布(HY)最為明顯,減少了47.83 mg/kg。在40~60 cm的土層中,只有白三葉+稻草(BD)有效磷含量較培肥前有所增加, 為1.58 mg/kg,其余各培肥模式土壤有效磷含量均減小,相比全園清耕(CK),白三葉+清耕(BQ)、黑麥草+園藝地布(HY)、黑麥草+稻草(HD)培肥模式下的有效磷消耗量更大,最高達27.30 mg/kg。表5
表5 不同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園土壤有效磷含量變化Table 5 Changes of P in Lingwuchangzao plantation under different fertilization models
2.1.6 不同培肥模式對靈武長棗棗園土壤速效鉀的影響
研究表明,土壤速效鉀含量受行間生草與樹盤覆蓋的影響變化不同。全園清耕(CK)模式下土壤整體(0~60 cm)速效鉀含量較培肥前明顯增加,而其他6種培肥模式速效鉀含量均不同程度上減少,其中白三葉+園藝地布(BY)、黑麥草+園藝地布(HY)和黑麥草+清耕(HQ)土壤整體(0~60 cm)速效鉀含量較培肥前明顯下降,分別下降了43.99、41.34、36.14 mg/kg。在0~20 cm的土層中,白三葉+稻草(BD)土壤速效鉀含量較培肥前增加了16.76 mg/kg,其他模式下土壤速效鉀含量較培肥前減少程度不同,由大到小依次是:黑麥草+園藝地布(HY)、黑麥草+清耕(HQ)、白三葉+園藝地布(BY)、白三葉+稻草(BD)、黑麥草+稻草(HD)、全園清耕(CK)。20~40 cm和40~60 cm的土層中,除全園清耕(CK)模式外,其余各培肥模式下土壤速效鉀含量較培肥前明顯減少,白三葉+園藝地布(BY)速效鉀含量消耗最為嚴重,分別是41.82和55.77 mg/kg,而全園清耕(CK)速效鉀含量分別增加了7.14和23.78 mg/kg。同一培肥模式下,不同深度土層速效鉀含量變化不同。白三葉+稻草(BD)和黑麥草+稻草(HD)土壤0~40 cm土層中土壤速效鉀含量消耗較為明顯。白三葉+園藝地布(BY)模式下,隨著土層的加深,土壤中速效鉀含量消耗逐漸增加。黑麥草+園藝地布(HY)模式下,隨著土層的加深,土壤中速效鉀含量消耗逐漸減少。表6
表6 不同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園土壤速效鉀含量變化Table 6 Changes of K in Lingwuchangzao plantation under different fertilization modes
2.1.7 不同培肥模式對靈武長棗棗園土壤有機質(zhì)的影響
研究表明,受生草與覆蓋因素的影響,各土層中不同培肥模式土壤有機質(zhì)含量下降程度不同。白三葉+園藝地布(BY)、白三葉+稻草(BD)、白三葉+清耕(BQ)、黑麥草+園藝地布(HY)和黑麥草+稻草(HD)培肥模式下各土層土壤有機質(zhì)含量較培肥前均有所下降。白三葉+清耕(BQ)培肥模式下20~40 cm土層土壤有機質(zhì)含量較培肥前下降最多,為8.39 g/kg;黑麥草+稻草(HD)次之,下降了8.22 g/kg。黑麥草+清耕(HQ)培肥模式下,0~20 cm土層土壤有機質(zhì)含量較培肥前增加了2.88 g/kg。全園清耕(CK)土壤有機質(zhì)含量較培肥前減少了1.10 g/kg,而在20~40 cm和40~60 cm的土層中土壤有機質(zhì)含量分別增加了1.70和4.24 g/kg。相對于全園清耕(CK)模式,不同培肥模式下土壤有機質(zhì)含量整體均有消耗,由大到小依次是白三葉+清耕(BQ)、白三葉+稻草(BD)、黑麥草+稻草(HD)、黑麥草+園藝地布(HY)、白三葉+園藝地布(BY)、黑麥草+清耕(HQ)培肥模式。同一處理不同土層土壤有機質(zhì)含量變化不同。白三葉+園藝地布(BY)和黑麥草+清耕(HQ)培肥模式下,隨著土層的加深,土壤中有機質(zhì)含量消耗越大。全園清耕(CK)模式下土壤有機質(zhì)含量變化隨著土層的加深而減少。白三葉+稻草(BD)和黑麥草+園藝地布(HY)培肥模式下土壤有機質(zhì)的消耗隨量著土層的加深先減少后增加。白三葉+稻草(BD)和黑麥草+稻草(HD)培肥模式下土壤有機質(zhì)的消耗隨量著土層的加深先增加后減少。表7
表7 不同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園土壤有機質(zhì)含量變化Table 7 Changes of soil organic matter content in Lingwuchangzao plantation under different fertilization models
2.2 不同培肥模式對靈武長棗果實性狀的影響
2.2.1 不同培肥模式對靈武長棗果實縱橫徑的影響
研究表明,不同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縱徑不同,各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縱徑均大于對照。黑麥草+稻草(HD)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縱徑最大,為43.2 mm,全園清耕(CK)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最小,為39.9 mm。靈武長棗果實縱徑由大到小依次是:黑麥草+稻草(HD)、黑麥草+園藝地布(HY)、黑麥草+清耕(HQ)、白三葉+稻草(BD)、白三葉+園藝地布(BY)、白三葉+清耕(BQ)、全園清耕(CK)培肥模式,相比全園清耕(CK)模式,各模式靈武長棗果實縱徑依次增加了8.1%、7.3%、7.0%、5.5%、4.1%、4.3%。行間種植黑麥草的各組合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縱徑總體大于行間種植白三葉的各組合模式。行間種植同一種草種時,樹盤覆蓋采用稻草的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縱徑最大,樹盤覆蓋物為園藝地布培肥模式次之,樹盤清耕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縱徑最小。圖1
圖1 不同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縱徑變化Fig.1 Effect of different fertilization modes on the Vertical diameter of Lingwuchangzao
不同培肥模式對靈武長棗果實橫徑影響不同。行間種植黑麥草的各組合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橫徑均大于全園清耕(CK)模式,而行間種植白三葉的各組合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橫徑均小于全園清耕(CK)模式。相比全園清耕(CK)模式,黑麥草+園藝地布(HY)、黑麥草+稻草(HD)、黑麥草+清耕(HQ)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橫徑分別增加了2.5%、1.5%、3.5%,白三葉+園藝地布(BY)、白三葉+稻草(BD)、白三葉+清耕(BQ)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橫徑分別降低了5.6%、1.9%、3.4%。行間種植白三葉時,樹盤采用稻草覆蓋模式靈武長棗果實橫徑最大,為26.4 mm,行間種植黑麥草時,樹盤采用清耕模式靈武長棗果實橫徑最大,為27.9 mm。行間種植黑麥草的各組合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橫徑總體大于行間種植白三葉的各組合模式。圖2
圖2 不同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橫徑變化Fig.2 Effect of different fertilization models on horizontal diameter of Lingwuchangzao
2.2.2 不同培肥模式對靈武長棗果實重量影響
研究表明,不同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鮮重不同。黑麥草+清耕(HQ)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單果鮮重最高,為13.7 g,較全園清耕(CK)提高了12.3%;白三葉+清耕(BQ)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單果鮮重最低,為11.6 g,較全園清耕(CK)下降了4.4%;行間種植黑麥草的各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單果鮮重均高于全園清耕(CK)模式;行間種植白三葉的各培肥模式中,只有樹盤覆蓋稻草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單果鮮重高于全園清耕(CK);樹盤覆蓋相同時,行間種植黑麥草靈武長棗單果鮮重高于行間種植白三葉;各培肥模式靈武長棗鮮重由大到小依次是:黑麥草與清耕(HQ)、黑麥草+園藝地布(HY)、黑麥草+稻草(HD)、白三葉+稻草(BD)、全園清耕(CK)、白三葉+園藝地布(BY)、白三葉+清耕(BQ)。圖3
圖3 不同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鮮重變化Fig.3 Effects of different fertilization models on fresh weight of Lingwuchangzao Fruit
不同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單果干重不同。相比全園清耕(CK)模式,各處理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單果干重均大于全園清耕(CK)模式。行間種植黑麥草時各組合模式下靈武長棗單果干重均高于行間種植白三葉時各組合模式。行間種植白三葉時各組合模式中,樹盤覆蓋采用稻草覆蓋模式下的靈武長棗單果干重最重,為3.44 g。行間種植黑麥草時各組合模式中,樹盤覆蓋采用稻草覆蓋模式下的靈武長棗單果干重最小,為3.52 g。黑麥草+清耕(HQ)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單果干重最重,為3.68 g。黑麥草+園藝地布(HY)培肥模式次之,為3.67 g。各培肥模式靈武長棗單果干重由小到大依次是:全園清耕(CK)<白三葉+清耕(BQ)<白三葉+園藝地布(BY)<白三葉+稻草(BD)<黑麥草+稻草(HD)<黑麥草+園藝地布(HY)<黑麥草+清耕(HQ)。各處理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單果干重比全園清耕(CK)模式分別提高了5.9%、6.3%、9.2%、12.0%、16.7%、16.8%。圖4
圖4 不同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干重變化FIg.4 Effect of different fertilization modes on dry weight of Lingwuchangzao Fruit
2.2.3 不同培肥模式對靈武長棗果實含水率和硬度的影響
研究表明,不同處理下,靈武長棗果實含水率不同。黑麥草+園藝地布(HY)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含水率最高,為72.2%,較對照高出了1.7%;白三葉+稻草(BD)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含水率次之,為72.0%,較對照高出了1.4%;白三葉+園藝地布(BY)和白三葉+清耕(BQ)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含水率低于全園清耕(CK)模式下靈武長棗含水率,較對照分別減少了0.5%和0.4%。行間種植白三葉時,樹盤覆蓋采用稻草的覆蓋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含水率最高,為72%;行間種植黑麥草時,樹盤采用園藝地布覆蓋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含水率最高,為72.2%。樹盤采用園藝地布覆蓋和樹盤采用清耕模式下,行間種植黑麥草比行間種植白三葉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含水率高,分別高出1.3%和0.5%。各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含水率由大到小依次是:黑麥草+園藝地布(HY)>白三葉+稻草(BD)>黑麥草+稻草(HD)、黑麥草+清耕(HQ)和全園清耕(CK)>白三葉+清耕(BQ)>白三葉+園藝地布(BY)。圖5
圖5 不同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含水率變化Fig.5 Effect of different fertilization models on water content of Lingwuchangzao
靈武長棗果實硬度在不同培肥模式下其值不同。與全園清耕(CK)模式相比,黑麥草+稻草(HD)和黑麥草+清耕(HQ)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硬度優(yōu)于全園清耕(CK)模式果實硬度,分別高出了2.2%和3.2%。白三葉+園藝地布(BY)、白三葉+稻草(BD)、白三葉+清耕(BQ)和黑麥草+園藝地布(HY)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硬度小于全園清耕(CK)模式果實硬度,分別降低了5.2%、4.8%、1.2%和3.4%。行間種植白三葉時,不同樹盤覆蓋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硬度不同,由大到下依次是樹盤清耕、覆蓋稻草、鋪設園藝地布,其硬度分別是120.7、116.3和115.8 N/cm2。行間種植黑麥草時,不同樹盤覆蓋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硬度也不同,由小到大依次是鋪設園藝地布、覆蓋稻草、樹盤清耕,其硬度分別是118.0、124.9和126.2 N/cm2。樹盤覆蓋相同時,行間種植草種不同,其果實硬度不同。同一樹盤覆蓋模式,行間種植黑麥草模式下果實硬度大于行間種植白三葉模式下果實硬度。樹盤鋪設園藝地布時,行間種植黑麥草模式下果實硬度比行間種植白三葉模式下果實硬度高出了1.87%,樹盤覆蓋稻草時,行間種植黑麥草模式下果實硬度比行間種植白三葉模式下果實硬度高出了7.38%,樹盤采用清耕模式時,行間種植黑麥草模式下果實硬度比行間種植白三葉模式下果實硬度高出了4.53%。圖6
圖6 不同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硬度變化Fig.6 Effect of different fertilization models on the hardness of Lingwuchangzao
2.2.4 不同培肥模式對靈武長棗果實著色影響
研究表明,不同培肥模式對靈武長棗果實著色影響不同。著色程度為1/4時,白三葉+園藝地布(BY)、白三葉+稻草(BD)和黑麥草+園藝地布(HY)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果面著色程度均大于1/4,白三葉+清耕(BQ)、黑麥草+清耕(HQ)和全園清耕(CK)模式下果面著色1/4的果實分別占6%、10%、16.6%。著色程度為1/2時,相比其余6種處理模式下果實著色1/2的果實所占比例,全園清耕(CK)模式果面著色1/2的果實所占比例最高,為50%,白三葉+清耕(BQ)和黑麥草+清耕(HQ)2種培肥模式下果面著色1/2的果實所占比例僅次于全園清耕(CK)模式,均為36.6%。白三葉與園藝地布(BY)培肥模式下果面著色1/2的果實所占比例最小,為13.3%,比全園清耕(CK)模式果面著色1/2的果實所占比例小36.9%。果實著色程度為3/4時,全園清耕(CK)模式下果面著色3/4的果實所占比例最小,為20%。黑麥草+稻草(HD)模式下果面著色3/4的果實所占比例最大,為60%,白三葉+稻草(BD)培肥模式次之,為43.3%。較全園清耕(CK)模式下果面著色3/4的果實所占比例分別增加了16.6%、1%。著色程度為全紅時,行間種植白三葉時,樹盤鋪設園藝地布組合模式下果面全面著色的果實所占比例最大,為63.3%。樹盤覆蓋模式相同時,行間種植白三葉模式優(yōu)于行間種植黑麥草模式全面著色的果實所占比例。由大到小園藝地布各培肥模式下果面全面著色的果實所占比例由大到小依次是:白三葉+園藝地布(BY)>黑麥草+園藝地布(HY)>白三葉+稻草(BD)>白三葉+清耕(BQ)>黑麥草+稻草(HD)>黑麥草+清耕(HQ)>全園清耕(CK)。圖7
圖7 不同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著色變化Fig.7 Effects of different fertilization models on the color of Lingwuchangzao
2.2.5 不同培肥模式對靈武長棗果實可溶性固形物含量和可溶性糖含量的影響
研究表明,6種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可溶性固形物含量均高于全園清耕(CK)模式,其中白三葉+稻草(BD)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可溶性固形物含量最高,為24.92%,較全園清耕(CK)模式增加了21.9%。白三葉+清耕(BQ)培肥模式次之,為24.28,較全園清耕(CK)模式增加了18.7%。黑麥草+稻草(HD)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含量最低,為21.96%,較全園清耕(CK)模式增加了7.4%。行間種植白三葉時,樹盤覆蓋不同組合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可溶性固形物含量由大到小依次是:覆蓋稻草、樹盤清耕、鋪設園藝地布,其可溶性固形物含量分別是24.95%、24.28%、22.56%。行間種植黑麥草時,樹盤覆蓋不同組合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可溶性固形物含量由大到小依次是:鋪設園藝地布、樹盤清耕、覆蓋稻草,其可溶性固形物含量分別是23.7%、22.11%、21.96%。樹盤覆蓋稻草和樹盤清耕2種樹盤覆蓋模式中,行間種植白三葉可溶性固形物含量均優(yōu)于行間種植黑麥草,分別是行間種植黑麥草可溶性固形物含量的1.13和1.09倍。圖8
圖8 不同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可溶性固形物變化Fig.8 Effects of different fertilization models on soluble solids of Lingwuchangzao
行間種植白三葉時,樹盤采用清耕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可溶性糖含量高于樹盤鋪設園藝地布和樹盤采用稻草覆蓋模式。行間種植黑麥草時,樹盤鋪設園藝地布組合耕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可溶性糖含量高于樹盤清耕模式和樹盤采用稻草覆蓋模式。樹盤鋪設園藝地布時,行間種植白三葉模式下果實可溶性糖含量是行間種植黑麥草模式下果實可溶性糖含量的94.61%。樹盤采用稻草覆蓋和樹盤清耕2種模式下,行間種植白三葉的組合模式下可溶性糖含量優(yōu)于行間種植黑麥草的組合模式下可溶性糖含量。各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可溶性糖含量由大到小依次是:白三葉+清耕(BQ)>黑麥草+園藝地布(HY)>白三葉+園藝地布(BY)>全園清耕(CK)白三葉+稻草(BD)>黑麥草+清耕(HQ)>黑麥草+稻草(HD)。較全園清耕(CK)模式可溶性糖含量,白三葉+清耕(BQ)、黑麥草+園藝地布(HY)、白三葉+園藝地布(BY)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可溶性糖含量分別增加了12.1%、8.9%和3.04%,白三葉+稻草(BD)、黑麥草+清耕(HQ)、黑麥草+稻草(HD)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可溶性糖含量分別減少了0.64%、4.77%、7.59%。圖9
圖9 不同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可溶性糖變化Fig.9 Effects of different fertilization models on soluble sugar of Lingwuchangzao
2.2.6 不同培肥模式對靈武長棗果實VC含量和可滴定酸含量的影響
研究表明,白三葉+稻草(BD)、白三葉+清耕(BQ)、黑麥草+稻草(HD)和黑麥草+清耕(HQ)4種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VC含量均高于全園清耕(CK)模式,較全園清耕(CK)模式,分別增加了2.86%、1.05%、0.52%和10.09%。而白三葉+園藝地布(BY)和黑麥草+園藝地布(HY)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VC含量均小于全園清耕(CK)模式,較全園清耕(CK)模式,分別減少了2.03%和11.18%。行間種植白三葉時,樹盤不同覆蓋模式的靈武長棗果實VC含量由大到小依次是:樹盤清耕模式、樹盤覆蓋稻草、樹盤鋪設園藝地布,其果實VC含量分別是1.82、1.92、2.06 mg/g。樹盤覆蓋模式相同時,行間種植白三葉的組合模式下的靈武長棗果實VC含量均高于行間種植黑麥草的組合模式。樹盤鋪設園藝地布、樹盤覆蓋稻草和樹盤清耕模式下,行間種植白三葉的各組合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VC含量分別是行間種植黑麥草的各組合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VC含量的1.10、1.02和1.003倍。 圖10
圖10 不同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VC含量變化Fig.10 Effect of different fertilization modes on VC content of Lingwuchangzao
全園清耕(CK)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可滴定酸含量最高,為0.24%。黑麥草+園藝地布(HY)培肥模式下果實可滴定酸含量最小,為0.18%。各培肥模式靈武長棗果實可滴定酸含量由小到大依次是:黑麥草+園藝地布(HY)、黑麥草+清耕(HQ)、白三葉+園藝地布(BY)、白三葉+稻草(BD)、白三葉+清耕(BQ)、黑麥草+稻草(HD)、全園清耕(CK)。較全園清耕(CK)模式,分別降低了25%、18.18%、13.63%、11.36%、6.81%、4.54%。行間種植白三葉時,樹盤不同覆蓋模式果實可滴定酸含量由高到低依次是樹盤清耕、樹盤覆蓋稻草、樹盤鋪設園藝地布,其果實可滴定酸含量分別是0.219%、0.209%、0.203%。行間種植黑麥草時,樹盤覆蓋稻草模式果實可滴定酸含量最高,為0.225%。樹盤鋪設園藝地布模式果實可滴定酸含量最低,為0.176%。樹盤覆蓋模式相同時,在樹盤鋪設園藝地布和樹盤清耕模式下,行間種植白三葉組合模式果實可滴定酸含量高于行間種植黑麥草組合模式果實可滴定酸含量。樹盤采用稻草覆蓋,行間種植黑麥草果實可滴定酸含量是行間種植白三葉果實可滴定酸含量的1.08倍。圖11
圖11 不同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可滴定酸含量變化Fig.11 Effect of different fertilization models on titratable acid content of Lingwuchangzao
2.2.7 不同培肥模式對靈武長棗果實花色素苷含量和類黃酮含量的影響
研究表明,全園清耕(CK)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花色素苷含量最低,為0.50 mg/g。黑麥草+園藝地布(HY)培肥模式果實花色素苷含量最高,與全園清耕(CK)模式果實花色素苷含量相比增加了83.9%。各培肥模式果實花色素苷含量由大到小依次是:黑麥草+園藝地布(HY)>黑麥草+與稻草(HD)>白三葉+園藝地布(BY)>白三葉+稻草(BD)>白三葉+清耕(BQ)>黑麥草+清耕(HQ)>全園清耕(CK)。較與全園清耕(CK)模式果實花色素苷含量依次增加了83.9%、77.8%、63.7%、45%、39%、31.3%。行間種植白三葉和行間種植黑麥草,樹盤覆蓋不同模式下果實花色素苷含量由大到小均是:鋪設園藝地布、覆蓋稻草、樹盤清耕,行間種植白三葉時其含量分別是0.82、0.72、0.69 mg/g,行間種植黑麥草時其含量分別是0.92、0.89、0.65 mg/g。 樹盤覆蓋模式相同時,鋪設園藝地布和覆蓋稻草2個模式下,行間種植黑麥草模式果實花色素苷含量均高于行間種植白三葉模式果實花色素苷含量,而樹盤清耕時,行間種植白三葉模式果實花色素苷含量高于行間種植黑麥草模式果實花色素苷含量。圖12
圖12 不同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花色素苷含量變化Fig.12 Effect of different fertilization models on anthocyanin content of Lingwuchangzao
不同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類黃酮含量不同,白三葉+稻草(BD)培肥模式下果實類黃酮含量最高,為0.29 mg/g,黑麥草+園藝地布(HY)和黑麥草+清耕(HQ)培肥模式次之,果實類黃酮含量均為0.27 mg/g,白三葉+園藝地布(BY)培肥模式下果實類黃酮含量最低,為0.19 mg/g。行間種植白三葉時,樹盤不同覆蓋模式下果實類黃酮含量由大到小依次是:覆蓋稻草、樹盤清耕、鋪設園藝地布,其果實類黃酮含量分別是0.29、0.23、0.19 mg/g。行間種植黑麥草時,樹盤不同覆蓋模式下果實類黃酮含量由大到小依次是:黑麥草與園藝地布(HY)和黑麥草+清耕(HQ)>樹盤清耕,其果實類黃酮含量分別是0.27、0.24 mg/g。樹盤覆蓋相同時,行間種植不同草種對果實類黃酮含量影響不同。樹盤鋪設園藝地布和樹盤清耕2種模式下,行間種植白三葉組合模式下果實類黃酮含量小于行間種植黑麥組合模式果實類黃酮含量。樹盤覆蓋稻草時,行間種植白三葉組合模式下果實類黃酮含量是行間種植黑麥組合模式果實類黃酮含量的1.20倍。圖13
圖13 不同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類黃酮含量變化Fig.13 Effects of different fertilization models on flavonoid content of Lingwuchangzao
2.3 不同培肥模式對靈武長棗果實產(chǎn)量的影響
2.3.1 不同培肥模式對靈武長棗坐果率的影響
研究表明,各培肥模式下,白三葉+稻草(BD)模式下靈武長棗坐果率最高,為6.27%。全園清耕(CK)模式下靈武長棗坐果率最低,為0.37%。樹盤覆蓋模式相同時,行間種植白三葉的各組合模式下靈武長棗坐果率高于行間種植黑麥草的各組合模式。行間種植白三葉的各組合模式中,靈武長棗坐果率由大到小依次是:樹盤覆蓋稻草、樹盤采用清耕模式、樹盤鋪設園藝地布。行間種植黑麥草的各組合模式與行間種植白三葉的各組合模式靈武長棗坐果率變化相同。各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坐果率由大到小依次是:白三葉+稻草(BD)、白三葉+清耕(BQ)、黑麥草+稻草(HD)、黑麥草+清耕(HQ)、白三葉+園藝地布(BY)、黑麥草+園藝地布(HY)、全園清耕(CK)。相比全園清耕(CK)模式,6種不同培肥模式分別增加6.65%、3.52%、2.74%、2.56%、1.4%、0.24%。圖14
圖14 不同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坐果率變化Fig.14 Effects of different fertilization models on fruit setting rate of Lingwuchangzao
2.3.2 不同培肥模式對靈武長棗果實產(chǎn)量影響
研究表明,不同組合培肥模式的靈武長棗產(chǎn)量均高于全園清耕(CK)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產(chǎn)量,行間種植黑麥草的各組合模下靈武長棗果實產(chǎn)量均大于行間種植白三葉草的各組合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產(chǎn)量。各培肥模式果實產(chǎn)量由大到小依次是:黑麥草+稻草(HD)>黑麥草+園藝地布(HY)>黑麥草+清耕(HQ)>白三葉+稻草(BD)>白三葉+園藝地布(BY)>白三葉+清耕(BQ)>全園清耕(CK),與全園清耕(CK)相比,6種不同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產(chǎn)量依次增加了38%、36.5%、21.7%、18.6%、17.5%、14.8%。行間種植白三葉和行間種植黑麥的模式中,不同樹盤覆蓋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產(chǎn)量由大到小均為覆蓋稻草、鋪設園藝地布、樹盤清耕。樹盤覆蓋相同時,行間種植黑麥草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產(chǎn)量均大于行間種植白三葉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產(chǎn)量。圖15
圖15 不同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產(chǎn)量變化Fig.15 effect of different fertilization models on the yield of Lingwuchangzao
2.4 不同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品質(zhì)分析及評價
研究表明,靈武長棗果實縱徑與干重、產(chǎn)量呈極顯著正相關(P<0.01),相關系數(shù)分別是0.913、0.926,與花色素含量呈顯著正相關(P<0.05)相關系數(shù)為0.757。果實橫徑與單果鮮重呈極顯著正相關(P<0.01)相關系數(shù)為0.942。果實干重與可滴定酸含量呈顯著負相關(P<0.05)相關系數(shù)為-0.795,與果實產(chǎn)量呈顯著正相關(P<0.05)相關系數(shù)為0.815。果實含水率與類黃酮含量呈顯著正相關(P<0.05)相關系數(shù)為0.796。果實硬度與著色率呈顯著負相關(P<0.05)相關系數(shù)為-0.838。果實花色素苷含量與產(chǎn)量呈顯著正相關(P<0.05)相關系數(shù)為0.904。果實各評價指標間相關系數(shù)大于0.5的有:果實縱徑與橫徑、鮮重、干重、產(chǎn)量、花色素苷含量、類黃酮含量;果實橫徑與鮮重、干重、含水率、硬度、類黃酮含量;果實鮮重與干重、含水率、硬度、類黃酮含量、產(chǎn)量;果實干重與含水率、花色素苷含量、類黃酮含量、產(chǎn)量;果實含水率與類黃銅含量;果實著色率與可溶性固形物、花色素苷含量;果實坐果率與可溶性固形物、VC含量、類黃酮含量;果實可溶性固形物與可溶性糖含量;果實花色素苷含量與產(chǎn)量。表8
3.1 不同培肥模式對靈武長棗棗園土壤理化性狀的調(diào)節(jié)效應
不同的土壤管理模式下土壤團粒結(jié)構(gòu)、土壤顆粒大小以及土壤孔隙度的變化不同,改變了土壤水、肥、熱、氣等原有的生態(tài)系統(tǒng),間接的對土壤中速效養(yǎng)分的含量與供給產(chǎn)生影響。行間種植草種能夠有效的改良土壤物理特性和化學性質(zhì),果園采用多年生草模式,不僅可以減少果農(nóng)田間管理負擔,同時多年生草后可促進土壤養(yǎng)分的循環(huán)與平衡。生草后的土壤受草本植物根系的影響,土壤容重和土壤透氣性等特性均得到改善,良好的土壤孔隙度不僅可以增強土壤的透氣性還可以調(diào)節(jié)土壤水分供給與貯藏[29]。棗園可利用生草模式降低土壤容重,增加土壤空隙度。刈割后待其莖、葉等殘體通過微生物作用在土壤中降解分解,使土壤中有機質(zhì)含量得到提升[30]。Merwin和Bird的研究表明,果園地面覆蓋可增加土壤中磷含量,生草可增加土壤中酶的活性,使得秸稈的分解加快,提高土地肥力[31]。Odjugo的研究表明,地面通過覆膜后可增加土壤的含水量和提高土壤的溫度[32];Huang和管情的研究表明,地面覆蓋地膜或秸稈后,土壤的蓄水能力和保墑能力得到大大的增強,土壤中有機質(zhì)含量也得到了提高[33-34],地膜覆蓋不僅有效提高果園地表溫度還可增加近地面空氣溫度[35]。李艷麗的研究表明,土壤管理方式不同,果園覆草和覆膜可提高土壤速效養(yǎng)分含量,地面覆蓋可明顯改善土壤的溫濕度,且保水效果佳[36]。通過行間生草樹盤覆蓋的交叉模式,發(fā)現(xiàn)不同的模式下對于土壤的改善情況不同,黑麥草+清耕”模式明顯提高棗園0~20 cm土層的土壤pH值,“白三葉+園藝地布”模式有助于提高0~20 cm土層的有效磷含量,增加土壤整體堿解氮含量和土壤孔隙度?!鞍兹~+稻草”模式有效提高0~20 cm土層速效鉀含量、土層20~60 cm堿解氮含量以及增加土壤整體有效磷含量?!昂邴湶?園藝地布”模式降低了土壤整體有效磷含量,增加了土壤容重,這與上述研究結(jié)果相似。
3.2 不同培肥模式對靈武長棗果實品質(zhì)增產(chǎn)增質(zhì)效應
研究表明,長期果園覆蓋有益于果實增產(chǎn)提質(zhì)。試驗發(fā)現(xiàn)果園覆蓋稻草、塑料薄膜下年度果實產(chǎn)量相比清耕模式下果實產(chǎn)量之間差異不明顯,但覆蓋稻草6年的累計產(chǎn)量確是最高與清耕模式下累計產(chǎn)量存在顯著性差異[37]。Jonagored蘋果園覆蓋松樹皮和黑塑料膜模式下蘋果連續(xù)2年增產(chǎn)。果園秸稈覆蓋模式下的蘋果的單果重和產(chǎn)量較對照都有所增加,果個也有所增大[38-41]。果園生草后其土壤有機質(zhì)含量、土壤肥力及微域小氣候環(huán)境的變化,對果實質(zhì)量和產(chǎn)量產(chǎn)生了一定的影響,果園生草模式中,樹體生長環(huán)境與生草栽培間物質(zhì)循環(huán)與能量轉(zhuǎn)換相互關聯(lián),生草直接影響樹體的生長發(fā)育。葉片生理活性的增加、葉片質(zhì)量、葉片面積、葉片光合速率及其葉綠素含量均得到了有效的提高[42-43]。良性的生長環(huán)境提高果樹的開花與坐果,如蘋果園生草后的花芽優(yōu)于清耕,桃園、桔園、蘋果園等生草模式下其產(chǎn)量都有提高[44]。生草幾年之后,土壤有機質(zhì)含量逐漸的積累,逐步提高果實質(zhì)量,為果品的綠色發(fā)展創(chuàng)造良好的條件[45-46]。生草能夠有效提高果實的可溶性固形物含量和VC含量,在梨園和蘋果園均得以證實,且生草后果實中鉀和磷的含量上升促進果實的著色、增強貯藏期的抗性和提高果實可溶性固形物含量,而果實中氮的含量有所下降[47-49]。研究表明,不同覆蓋處理間,果實品質(zhì)變化不同。在地膜覆蓋、秸稈覆蓋、果園殘枝等覆蓋模式研究發(fā)現(xiàn),地面采用地膜覆蓋和稻草覆蓋可有效提高‘灰棗’的坐果率和果實品質(zhì);地面覆蓋粉碎的殘枝能夠提高蘋果單果質(zhì)量及其可溶性固形物含量[50-53]。蘋果園通過地面覆蓋能夠提高土壤肥力,優(yōu)化果樹生長環(huán)境,促進果樹的正常生長,進而增加果實的單果質(zhì)量和可溶性固形物含量。覆蓋材料為稻殼炭和秸稈能夠降低可滴定酸含量、提高可溶性糖含量。實驗通過行間生草和樹盤覆蓋交叉的模式研究得出,行間種植白三葉,樹盤覆蓋稻草的模式對于果實品質(zhì)的提高具有很大的作用,其中坐果率提高了66.17%,可溶性固形物和類黃酮的含量較全園清耕也提高了,這與上述的結(jié)果基本一致。
4.16種不同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棗園土壤理化性質(zhì)、土壤養(yǎng)分含量不同。可以在實踐生產(chǎn)中可通過“黑麥草+稻草”模式降低土壤容重、增加土壤整體孔隙度;“白三葉+稻草”模式提高土壤速效鉀、有效磷、堿解氮含量。
4.26種不同培肥模式下靈武長棗棗園果實品質(zhì)與產(chǎn)量變化不同。行間種植白三葉、樹盤覆蓋稻草和行間種植黑麥草、樹盤覆蓋園藝地布2種組合模式可提高靈武長棗果實品質(zhì)。6種處理均可以提高靈武長棗的產(chǎn)量,行間種植黑麥草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產(chǎn)量均大于行間種植白三葉模式下靈武長棗果實產(chǎn)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