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翠
摘要:當今社會節(jié)奏快,人人倍感壓力,探索幸福觀具有持久的意義。娜齊克·梅拉伊卡是阿拉伯自由體詩的創(chuàng)始人之一,與我國才女林徽因在人生經(jīng)歷、個人成就等方面有眾多相似之處,現(xiàn)從二者生平和詩作等淺析其幸福觀異同。
關鍵詞:幸福觀;娜齊克·梅拉伊卡;林徽因
柏拉圖曾說:把幸福建立在自身基礎上。獲得幸福是人一生的追求。娜齊克·梅拉伊卡、林徽因在才情能力、留學經(jīng)歷、家庭環(huán)境、一生的成就等各方面旗鼓相當,因此,兩人幸福觀既有相似性,又有獨特性。
一、人生經(jīng)歷的對比
(一)時代與家庭環(huán)境
林徽因(1904-1955)生活在民國時期,崇尚民主自由;娜齊克·梅拉伊卡(1923-2007)生活在伊拉克,當時反英戰(zhàn)爭此起彼伏,長年不斷。林徽因生長在書香門第,受過一定的教育。但她稚嫩的心靈早已烙下父母不和諧的陰影,她隨生母何雪媛在冷清的后院生活,父親對生母不滿、母親對父親抱怨,其家庭關系相對復雜。娜齊克·梅拉伊卡生活在相對富裕的資產階級家庭里,她的家庭同樣重視教育,1944年以優(yōu)異成績畢業(yè)于高等師范學院,她精通詩歌。二人都生活國家民族生死存亡時期,均出生書香門第,但是娜齊克·梅拉伊卡的原生家庭相對完整幸福。
(二)歐美旅學與個人成就
1920年林徽因隨父游歐洲,開闊眼界。1925年,與夫梁思成留學于賓夕法尼亞大學。娜齊克·梅拉伊卡經(jīng)伊拉克外派局推薦,1954年于美國威斯康辛大學學習。兩人在歐美留學期間,浪漫主義情愫得以發(fā)展。拜倫、雪萊、泰戈爾等浪漫主義詩人影響著徽因。而梅拉伊卡受約翰·濟慈和悲觀主義哲學巨擘叔本華等影響。二者都是當時當?shù)厥浊恢傅呐栽娙?,堪稱女性楷模。
二、幸福觀對比淺析
(一)幸福的目標
二人對婚姻、精神自由、愛國、友情的感受有其異同。
婚姻家庭。林徽因的幸福觀中家庭和睦完整居首位。她覺得幸福是擁有完整溫馨的家,過平凡的日子。她對幸福的定位明晰,態(tài)度冷靜。娜齊克·梅拉伊卡也少不了對婚姻家庭的向往,但與徽因相比,這種渴望稍弱些。
精神自由。二者都一致追求女性的獨立自由,但徽因相對傳統(tǒng)些,她的小說《鐘綠》《文珍》,寫出她對當時封建禮教的批判,追求男女平等,但還是未能全然突破舊觀念。娜齊克·梅拉伊卡于1953年在巴格達婦聯(lián)討論會發(fā)表題為“兩面夾擊的婦女”的演講,指出婦女的現(xiàn)狀,呼吁女性實現(xiàn)獨立,她的情感會顯得稍激進些。她有詩句:“鄰家的大嫂和村里的姑娘們,沒有歡樂,沒有笑容,沒有掛念,明天……,為了雪恥而將你我埋葬?”詩中作者呼吁社會關注女性健康與發(fā)展。
愛國憐民。當時的伊拉克內憂外患,梅拉伊卡認為反抗外來侵略,取得民族解放是幸福的目標之一。她有詩篇《希望的邊線》《阿拉伯的統(tǒng)一》等,哀悼烈士,期盼和平。同樣徽因也嘆息民眾苦難,關注民生。如《微光》《年關》《旅途中》等作品體現(xiàn)了她對勞苦民眾的憐憫。
娜齊克·梅拉伊卡受悲觀主義哲學的影響,性格相對孤僻,不喜與人交往,從根本上講,她的幸福觀里友誼的比重不是很大,與之相反,徽因的幸福觀里,對友誼的追求僅次于對完整家庭的渴求。費慰梅,徽因一生的女性摯友,她們的友誼不單停留于日常交談,更在困難歲月里的互幫互助中,慰梅寄支票、送信,給相隔萬里的徽因送來物質補充和精神鼓舞。
(二)幸福觀色彩
幸福所表現(xiàn)出來的情感有正面和負面之分,即色彩的明暗之分。被疾病困擾的林徽因,詩中沒有消極思想,在家庭痛與愁的邊緣,學會愛和獨立;在國與家的逆境中,她樂觀堅韌。娜齊克·梅拉伊卡受悲觀主義的影響,其性情和創(chuàng)作風格較為悲郁,相對于徽因色彩明亮的幸福觀,她起初的幸福觀呈暗色調,她試圖尋覓幸福,可屢屢失敗。但她最終找到寄托,因此,后期她的幸福觀色彩由暗變明,幸福目標感更強烈。
三、結語
相對于娜齊克·梅拉伊卡,徽因把婚姻家庭放在首位的,而娜齊克·梅拉伊卡把國家民族幸福觀放在首位。但二者均將個人幸福與家、國連為一體,當代青年應當秉承健康的幸福觀,不該妄自菲薄,喪失社會責任感,而應以二者為楷模,承擔起歷史大任,心系祖國,心懷大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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