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字長得像,貌似親兄弟,讓人傻傻分不清楚。雖然長得像,但意思卻不同,搞不懂其中的區(qū)別隨便亂用,會鬧笑話的。今天我們就認識幾組“兄弟”字,并搞清楚它們的“性格特征”。
從外形來看,它們倆長得太像了!左邊都一樣,區(qū)別在于右邊,也正是右邊不一樣,意思才不同。通過“即”字的甲骨文可以看出,左邊是盛食物的器皿,右邊是跪坐的人,所以它的本義是靠近食物、就餐?!凹取弊肿筮呁瑯邮鞘⑹澄锏钠髅?,右邊看起來像是張嘴打飽嗝的人,指吃完轉(zhuǎn)身準備離開,與“即”相反。
從內(nèi)在來看,兩個字的詞性還是有區(qū)別的?!凹础币话阕鲃釉~或副詞。作動詞時,意思有兩種:一種是靠近、到、就著的意思,比如若即若離、即景生情等;另一種表示判斷,相當于“就是”,比如非此即彼。作副詞時意思是“就”,表示動作在很短時間內(nèi)發(fā)生,比如一觸即發(fā)、一擊即潰等。而“既”一般作副詞或連詞。作副詞時,是“已經(jīng)”的意思,比如既成事實、既往不咎等。“既”還常常跟“又、且、也”配合,比如既高且大、既生動又活潑。當“既”作連詞時,相當于“既然”。
“州”主要是行政劃分的名稱,所轄地區(qū)大小歷代不同,現(xiàn)在這個名稱還保留在地名里,比如蘇州、杭州、德州等。而“洲”主要指一塊大陸和附近島嶼的總稱,比如地球上有七大洲。
“州”里面是一個“川”,中間夾著三個點,“川”的本意是河流,“三個點”則代表石頭。水中有石頭才能??空玖?,也可以理解為水域中的一塊陸地區(qū)域。但從堯帝時期,“州”字慢慢由“水中島”向行政區(qū)域轉(zhuǎn)變,為此也就有了“九州”的說法。
當“州”更多地被用作行政區(qū)域后,如果還用它代表“水中的陸地”,就容易混淆。為了更加明確地表達,“洲”字應(yīng)運而生,行使代表“水中的陸地”的職能。比如“關(guān)關(guān)雎鳩,在河之洲”,“洲”指的是河里的小塊陸地。
與大腸埃希菌相比,肺炎克雷伯菌產(chǎn)ESBLs的比例要低的多,但ICU菌株對3種碳青霉烯類藥物的耐藥率均大于10%,遠遠高于張秀芳等[14]的研究(亞胺培南耐藥率為0.5%)。究其原因,可能有以下幾點:①隨著抗菌藥物在臨床的廣泛應(yīng)用,病原菌對其耐藥率呈逐年上升趨勢;②國內(nèi)各個省份的流行病學情況有著較大區(qū)別;③醫(yī)院感控部門對多重耐藥菌的防治意識和防治工作有差別[14-15]。CRE機制復雜,如何治療CRE菌株導致的感染也是當下研究的熱點之一[16-17]。
“唯”和“惟”長得也很像,右邊都是“隹”字?!蚌俊钡谋玖x是短尾鳥類的總稱,那么我們可以這樣理解兩個字:“唯”是一只愛叫的短尾巴鳥,而“惟”則是一只愛思考的短尾巴鳥。
眾所周知,一部文學作品能否在異國甚至世界范圍內(nèi)得到認可并流行久遠,不僅在于原著質(zhì)量的好壞,更在于翻譯質(zhì)量的優(yōu)劣。中國作家在莫言之前不曾獲諾貝爾文學獎,幾乎很少有人懷疑中國作家的水平,大多責問缺少好的英文翻譯,就連莫言本人也對其作品的譯者給予了非常高的評價與感激之情。但是,翻譯家在讀者心目中根本無法與作家相提并論,主要原因是譯者籠罩在原作者的陰影之中:譯好了,光榮歸于原作;譯壞了,罪在譯者。
“須”是“一定要”的意思,后面一般帶動詞性成分。比如:白日放歌須縱酒,青春作伴好還鄉(xiāng)。比如:上學期間,同學們須刻苦學習,才能打下扎實的知識基礎(chǔ)。再比如:在攀登遼寧著名的山峰——千山之前,須做好準備?!靶琛笔恰靶枰钡囊馑?,常表示“應(yīng)當有”,可以帶名詞性成分,也可以帶動詞性成分。比如:我們這里急需三個力氣大的男生,請大家盡快過來。再比如:我這次能當選班長,還需同學們的支持。
在字義上,“唯”表示應(yīng)答,而“惟”表示思考。像“唯唯諾諾”就不能用“惟”,而“惟妙惟肖”就不能用“唯”。在日常使用中,兩個字的主要區(qū)別在于語境和對象,“惟”是心理的,“唯”是非心理的。
利用對HSrg 色彩空間中視頻幀的中值濾波結(jié)果,引入模糊理論,計算每一個色彩通道的隸屬度信息(uH,uS,ur 和ug)。隸屬度函數(shù)采用最為常用的高斯函數(shù)的變形形式,以滿足隸屬度最大值為1 的條件。相應(yīng)地,可以得到每個通道的隸屬度:
“須”是“必須”,是一種規(guī)定,可以用英語單詞must 來表示;“需”是“需要”,是一種客觀狀況,可以用英語單詞need 來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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