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瀚水
城市。投影。預言
都是對自己的二次解讀
但缺少有效的物質與其發(fā)生化學反應
我需要足夠的記憶喚醒
除了江水之外,烙印過火車,糧食
泥土和野草的悲傷
但悲傷不是順從的
悲傷是我的名字,在思考中生出的牙齒
鋒利而潔白,恰如一塊介于生死間的石頭
用象征處理一個“順從的詞語”,詩人正面羅列的“城市/投影/預言”都是假想的屏幕,在有跡可循的生活現(xiàn)場,“烙印過火車/糧食/泥土和野草的悲傷”都是懸浮的思想介質,“順從”的自然過渡是喚醒,是覺悟,也是落寞中的悲哀,但“悲傷不是順從/悲傷是我的名字”。詩人給予了文本更多的可變形,自由,不羈和火焰,“恰如一塊介于生死之間的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