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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西修辭學視域下修辭能力研究述評

      2022-12-28 12:36:04馬吉德
      外國語文 2022年2期
      關鍵詞:視域外語語境

      馬吉德

      (山東大學(威海) 翻譯學院,山東 威海 264209/青海師范大學 外國語學院,青海 西寧 810008)

      0 引言

      修辭能力作為修辭學領域的基本概念,伴隨修辭學的發(fā)展具備一定程度的學理積淀。隨著修辭學與相關學科的不斷融合,近年來修辭能力研究成為學界關注的熱點。修辭能力與交際能力、語用能力、論辯能力以及思辨能力都存在不同程度的交叉和重合,因此學界對修辭能力概念的界定尚未達成共識。因中西修辭傳統(tǒng)以及文化差異等原因,中西修辭及修辭能力概念的內(nèi)涵具有本質(zhì)性差異。漢語中的“修辭”或“修辭學”對應英語中的“rhetoric”,但二者內(nèi)涵完全不同,甚至有學者(劉亞猛,2004: 3)指出,將“rhetoric”譯為“修辭”是一種誤解和誤譯。因此,在中西修辭視域下對修辭能力研究進行述評,可以進一步明晰修辭能力的概念內(nèi)涵和外延,把握修辭能力研究的歷史發(fā)展脈絡,厘清國內(nèi)外修辭能力研究現(xiàn)狀和發(fā)展趨勢,為國內(nèi)修辭學研究在新時代背景下與國際修辭學研究進一步融合和創(chuàng)新發(fā)展做好鋪墊。

      1 漢語修辭學視域下的修辭能力研究

      漢語修辭學尤其是現(xiàn)代漢語修辭學多對修辭的文體風格、技巧、語境、修辭格等外延概念進行論述,對修辭能力的實質(zhì)性探討較少?,F(xiàn)代漢語修辭學成立的標志是1932年陳望道《修辭學發(fā)凡》的出版。在該著作中,陳望道通過對修辭的界定間接論述了修辭能力,他認為“修辭以適應題旨情境為第一義,不應是僅僅語辭的修飾,更不應是離開情意的修飾”(陳望道, 2008: 28)。從此定義中,我們可推斷出修辭能力即是適應修辭情境的能力。

      受《修辭學發(fā)凡》的影響,現(xiàn)代漢語修辭學界多將修辭能力視作合理運用修辭格、文體、韻律、語境等要素的語言運用能力或語境化能力,代表性研究如陳光磊(2006)、胡范鑄(2016)等。這類研究的主要特征是把修辭能力與對語言本身的修飾運用及文體把握的語言運用能力關聯(lián)起來,如陳光磊(2006)指出,修辭教學要闡明和實踐語言使用的文化規(guī)約以及追求交際效果的修辭方法,使學習者具有得體地、適切地理解和使用漢語的修辭能力。胡范鑄(2016)在現(xiàn)代漢語修辭學視域下,針對當下中國修辭學研究面臨的主要困境和現(xiàn)狀,提出了50個問題并加以點評;這些問題從修辭的定義到修辭學與相關學科的關系再到修辭研究的方法,幾乎涵蓋了漢語修辭學研究的方方面面,每一個問題都值得學界同仁深思。

      漢語修辭能力研究的另外一個特點是以非母語漢語學習者為主要研究對象,探討對外漢語教學或少數(shù)民族漢語教學中提高學習者漢語修辭能力的途徑(周健 等,2005;陳文博,2007;湯玲,2017)。此類研究強調(diào)修辭能力與語法能力的差異,注重通過融入修辭教學理念培養(yǎng)學習者的語言運用能力,特別是交際能力與寫作能力,普遍認為建立修辭語感是培養(yǎng)修辭能力的關鍵。比如湯玲(2017)認為,修辭能力是與學習者文化背景、文學素養(yǎng)、母語語感、目的語語感相關的綜合能力,修辭能力的欠缺是留學生漢語水平在更高層面上得到大幅度提高的瓶頸,而培養(yǎng)修辭語感是提高修辭能力的重要前提。

      2 西方修辭學視域下的修辭能力研究

      西方修辭學自成體系、歷史悠久,早在2500多年前的西方古典修辭學時期,Plato、Isocrates、Aristotle、Cicero和Quintilian等修辭學家在論及修辭的定義、范圍和功能時,都曾間接對修辭能力有所闡述,其中Aristotle(2007:37)關于“修辭是在任何具體情形中都能發(fā)現(xiàn)可資利用的勸說手段的能力”的論述最具代表性,將修辭能力與修辭概念緊密關聯(lián),為當代修辭能力研究提供了重要思路。然而,縱觀西方修辭學的理論發(fā)展歷程,西方修辭學多注重修辭的內(nèi)涵,對修辭能力關注不足。

      西方修辭學視域下對修辭能力的專門論述始于20世紀70年代,學者們將修辭能力與交際能力、語用能力、論辯能力緊密相連,基于西方古典修辭學與新修辭學的學術背景對修辭能力的表現(xiàn)形式進行了一定探索(Campbell, 1975;Sproule,1991/1997;鞠玉梅,2008;李克,2019b)。其中,Sproule(1991/1997)在西方古典修辭學知識譜系下依托亞氏理論對修辭能力的表現(xiàn)形式進行的探索堪稱代表性嘗試,Sproule將修辭能力視為演講能力,認為修辭能力就是講演者在演講實踐中對“修辭五藝”(five canons)(1)修辭五藝指西方古典修辭學中演講能力的五種技藝:修辭發(fā)明、謀篇布局、文體風格、記憶和發(fā)表。和“修辭三訴諸”(2)西方古典修辭學中由亞里士多德提出的三種“人工”說服手段:人格訴諸、情感訴諸和邏輯訴諸。的應用能力。

      需要特別指出的是,西方修辭學視域下的修辭能力研究并不限于國外學者的研究,也包括國內(nèi)學者(外語界學者為主)基于西方修辭學相關理論進行的探討。國內(nèi)學者根據(jù)各自對西方修辭學核心概念(說服、修辭五藝、修辭三訴諸、同一、受眾、論辯等)的理解,對修辭能力的概念從不同角度進行了界定(鞠玉梅,2008;李克,2019b)。其中,李克(2019b)在西方修辭學視域下通過整合古典修辭學、20世紀新修辭學以及21世紀修辭學各階段修辭能力的核心要素,將修辭能力界定為“修辭者為履行修辭任務必須具備的各種具體能力的總和,是修辭者在特定的修辭情境中采取恰當?shù)男揶o策略對修辭行為的受眾進行勸說并達成同一的能力”。此定義兼顧了西方古典修辭學和新修辭學的重要核心概念“修辭情境”(rhetorical situation)、“勸說”(persuasion)和“同一”(identification)(3)劉亞猛(2004)譯為“認同”,本文采用胡曙中(1999)在其專著《美國新修辭學》中“同一”的譯法,強調(diào)與受眾的“同質(zhì)”(consubstantiality)。,比較具有綜合性和全面性。

      近年來,國內(nèi)修辭能力研究的視角逐漸多元化,部分學者(鞠玉梅,2008;陳小慰,2013;鞠玉梅 等,2014;李克,2016/2019a)探究修辭能力在外語教育、翻譯實踐中的應用。比如,李克(2016/2019a)通過實證研究方法分別考察國外教學環(huán)境下中國留美大學生及數(shù)字媒介語境下英語專業(yè)學生的修辭能力發(fā)展狀況。陳小慰(2013)認為修辭能力是面向現(xiàn)實需求的專業(yè)翻譯人才結構能力中不可或缺的能力之一。鞠玉梅等(2014)提出,依據(jù)伯克提出的培養(yǎng)“公民修辭家”的教育哲學理念,將培養(yǎng)外語專業(yè)學生的修辭能力融入英語專業(yè)的教學目標,可提高外語學習者的思辨和創(chuàng)新能力。此類研究的特征是基于西方修辭學理論,通過思辨或實證研究方法,探討提高我國高校外語教育質(zhì)量的教學理念和有效路徑。

      西方修辭學視域下,修辭能力的外延不斷得到擴展,隨著修辭學與傳播學的不斷融合,近年來有學者(陳汝東,2012)將修辭能力與國家話語能力緊密相連,提出國家修辭學的概念,認為修辭能力是國家話語能力的重要組成部分,即提高國家話語能力的關鍵是提高國家修辭能力。國家修辭能力基于西方新修辭學的“受眾”(audience)、“同一”(identification)和“論辯”(argumentation)理論進行建構,因此歸類到西方修辭學視域下的修辭能力研究。陳汝東(2012)認為,國家修辭能力包括對國家、語境、信息、受眾的認知能力、掌握和運用國家修辭手段與方法的能力以及建構國家話語的能力。

      3 修辭能力概念述辯

      鑒于中西修辭傳統(tǒng)的差異,中西修辭的內(nèi)涵和外延大異其趣,但無論修辭作為“言說的藝術”還是“語辭的修飾”,修辭都根植于語言表達效果。因此,探究修辭能力的概念內(nèi)涵最直接的路徑是與語言表達能力密切相關的交際能力、語用能力、論辯能力和思辨能力進行比較分析。

      3.1 修辭能力與交際能力

      伴隨修辭學與交際學的交叉發(fā)展,學界對修辭能力與交際能力的研究逐漸呈交融趨勢。學者們從不同角度論述了修辭能力與交際能力的關系。代表性研究有Clark等(1979)、Dilbeck等(2009)、張紅玲等(2020)等。此類研究的重要特點是將修辭能力視作交際能力或者將兩者交替使用。例如,Dilbeck 等(2009)認為自信和響應能力是交際能力的核心要素,也是修辭敏感度的評價指標,修辭能力和交際能力都受到社會情境的約束,交際者和修辭者都需要根據(jù)特定的社會情境平衡自我和他者之間的關系。

      修辭能力和交際能力都注重話語的有效傳遞和話語的交際效果,但西方修辭學視域下的修辭能力更注重對受眾的勸說能力和與受眾“同一”“同質(zhì)”的能力,即以語言為主的象征符號在受眾那里取得預期效果的能力。漢語修辭學視域下的修辭能力注重不同修辭情境下的語言運用能力,特別是對語詞的準確應用能力,即漢語修辭能力的核心要素是話語的有效性和得體性?!坝行浴?effectiveness) 和“得體性”(appropriateness) 是跨文化交際能力的核心標準(Holmes et al., 2012)。從這個意義上講,修辭能力就是交際能力。

      3.2 修辭能力與語用能力

      修辭能力、交際能力、語用能力三者之間存在著不同程度的重合,都強調(diào)在具體語境中使用與理解語言的能力,但各自的核心概念參數(shù)又有所不同。總體來看,交際能力包含了修辭能力和語用能力,而語用能力是修辭能力和交際能力的重要體現(xiàn)形式,因為語用能力的表現(xiàn)形式更直觀、更具體,而修辭能力和交際能力的概念內(nèi)涵和外延均較為寬泛,二者的表現(xiàn)形式均具有一定的模糊性和抽象性。

      修辭能力與語用能力都關注在不同語言情境下的語言運用能力——得體使用語言的能力。如Campbell(1975)認為,每個本族語者都具備修辭能力——將語言運用到具體語境的語用能力。姚曉東等(2017)認為,語境化能力是修辭學與語用學的契合點,換句話說,修辭能力和語用能力的表現(xiàn)形式為語境化能力。語用能力是基于語言能力的語言運用適切性和避免語用失誤,也包括主體的固定知識可征用的描述性資源(陳新仁,2014;馮敏,2014)。語用能力體現(xiàn)為特定語境下的語言選擇、信息建構、關系管理等多種能力(冉永平,2017)。此類研究視角將修辭能力等同于語用能力——語境化能力,而語用能力雖然延伸了修辭能力內(nèi)涵,但也在一定程度上限定了修辭能力的范疇。

      語境化能力即修辭情境能力是修辭能力的重要組成部分,Bitzer(1968)對修辭情境有過經(jīng)典的論述,認為任何話語或非語言修辭行為都是受先前修辭情勢(rhetorical situation)(4)“rhetorical situation”更為普遍的翻譯是修辭情境,劉亞猛(2008:381)在其專著《西方修辭學史》中將其譯為“修辭形勢”,突出修辭參與者不得不對現(xiàn)已存在的“勢”做出反應,此處采用“修辭情勢”,意在兼顧情境和形勢。催發(fā)而做出的回應。袁影(2012)認為語境和修辭情景有不少共同的構成要素,關鍵差異在于研究旨趣。修辭學關心如何在特定場合把握時機,運用策略建構修辭情境進行修辭發(fā)明進而影響受眾;語用學關心人們?nèi)绾卧诮涣髦薪柚Z境進行準確表達和理解。修辭是由人類共享,可在他人身上產(chǎn)生各種效應的一切資源。從這個意義來講,語用能力是修辭能力的表現(xiàn)形式之一。

      3.3 修辭能力與論辯能力

      鑒于公共演講與論辯在西方修辭學傳統(tǒng)中的重要地位,對修辭能力的論述難免涉及對演講及論辯能力的討論。論辯能力自古典修辭學時期就被視為西方修辭能力的重要表現(xiàn)形式,此影響一直延續(xù)到現(xiàn)在。Sproule(1991/1997)將修辭能力視作演講能力,探討了后現(xiàn)代主義背景下演講能力的具體表現(xiàn)形式。論辯能力是演講能力最重要的表現(xiàn)形式,而演說能力是古典修辭學的核心能力,也是現(xiàn)代修辭學重要的體現(xiàn)形式,論辯能力直接影響演講的預期效果。簡言之,論辯能力強則修辭能力強,論辯能力弱,則修辭能力弱。鞠玉梅(2008)將修辭能力與論辯能力緊密結合,將修辭能力界定為在一定的語境中合理的生成論題,調(diào)用多種學科知識形成理性的論辯,將論辯用最有效的順序組織起來,以能被他人接受的方式傳遞出去,勸說他人,影響他人的觀點或思想,并最終導引行動的能力。此類研究的重要特征是將演講能力和論辯能力作為修辭表達的重要表現(xiàn)形式,把論辯作為達到修辭效果的重要手段和途徑。

      論辯是一種重要的修辭手段。論辯可以通過歸納、演繹、類比等邏輯推理,滿足規(guī)定的條件,得出結論(張德祿,2018)。論辯注重推理能力和邏輯思維能力,修辭能力是包括論辯能力在內(nèi)的各種具體能力的總和,注重話語的預期效果,與受眾能否“同一”是檢驗修辭話語是否有效的標準。對話語的修辭判斷基于有效的論辯之上,論辯能力是修辭能力的重要組成部分和體現(xiàn)形式。

      3.4 修辭能力與思辨能力

      思辨能力可被視作修辭能力在21世紀新的體現(xiàn)形式,學者們在這方面做了大量研究(Paul et al., 2006;Steudeman, 2019; 文秋芳 等, 2018;肖坤雪 等,2021)。用實證方法檢驗學習者的思辨能力是研究方法上的突破。例如,文秋芳等(2018)使用自己編制的思辨能力檢驗量具檢測外語專業(yè)學生的思辨能力,探索外語教學中思辨能力的理論框架、標準及其實踐意義。此類研究普遍認為,思辨能力是修辭能力的重要體現(xiàn)形式,提高學習者的思辨能力是修辭教育的培養(yǎng)目標。Steudeman(2019)指出美國當代修辭教育出現(xiàn)了偏離,認為在互聯(lián)網(wǎng)信息時代,修辭教育的核心是培養(yǎng)學生看穿謠言、辨別是非的思辨能力。

      Paul等(2006: 20)認為,思辨指的是“運用恰當?shù)脑u價標準進行有意識的思考,最終做出有理據(jù)的判斷”。思辨能力則指對相關概念、方法、標準、背景等要素進行闡釋、分析、評價、推理和解釋的能力,思辨能力是創(chuàng)新能力的基礎,是解決問題和分析問題的前提條件(孫有中,2015)。對修辭話語的理解和解釋能力是修辭能力的基礎,通過修辭批評范式進行修辭話語分析是理解和解釋修辭過程的有效方式。修辭批評是指為了達到理解修辭過程的目的,對象征行為和人工制品進行系統(tǒng)考察和解釋(Foss, 2018:6)。思辨能力和修辭批評能力都注重對話語的分析和解釋能力。從此意義上講,思辨能力等同于修辭批評能力,是修辭能力的重要體現(xiàn)形式。

      通過與以上四種能力的比較分析,我們對修辭能力的概念內(nèi)涵有了一個較為明晰的認識,即修辭能力是交際能力的重要組成部分,是包括語境化能力、論辯能力、思辨能力在內(nèi)的一種能夠在特定修辭情境中有效調(diào)用一切可資利用的語言資源進行有效交際的能力。

      4 修辭能力研究的發(fā)展趨勢及其局限性

      隨著相鄰學科間的不斷交叉融合和新文科的倡導,修辭能力與交際能力、語用能力、論辯能力以及思辨能力的界限越來越模糊,修辭能力研究呈現(xiàn)出中西修辭研究逐漸融合、向多元化發(fā)展的態(tài)勢。在中西修辭研究不斷交融的背景下,中國的修辭學教育正在從個體修辭學教育走向公共修辭學教育、從民眾修辭學教育走向國家修辭學教育、從國內(nèi)修辭學教育走向國際修辭學教育(陳汝東 等,2013)。修辭教育的轉向必將引領修辭能力研究的轉向,國內(nèi)修辭能力研究正在從漢語界與外語界各自為政轉向交流互鑒,從個體修辭能力轉向公共修辭能力,從單語修辭能力轉向多語修辭能力,從單一研究轉向多元化研究,從理論性研究轉向實踐性研究。

      通過對現(xiàn)有文獻的梳理,筆者發(fā)現(xiàn)修辭能力研究在研究對象、研究方法、研究內(nèi)容以及研究目標上存在一定的局限性。

      (1) 研究對象上缺乏對漢族學生漢語修辭能力以及少數(shù)民族外語修辭能力的研究。既有研究的主要研究對象為外語專業(yè)學生外語修辭能力和非母語漢語學習者漢語修辭能力,重宏觀和共性,輕微觀和差異性,對少數(shù)民族外語修辭能力以及母語漢語學習者的漢語修辭能力重視不足,從而影響了國家整體語言能力以及語言發(fā)展戰(zhàn)略和國家語言能力體系的構建。

      (2)研究方法有待豐富與完善。既有修辭能力研究大多采用定性研究,同質(zhì)化傾向較明顯。修辭能力的抽象性使得目前多數(shù)研究采用定性研究方法,旨在通過歸納、演繹等方法概括出修辭能力的內(nèi)涵,進而探索修辭能力的應用價值(Campbell,1975;Harper,1979;Sproule,1991/1997;鞠玉梅,2008)。大數(shù)據(jù)時代,修辭學研究應跳出傳統(tǒng)的理論思辨分析法,融入數(shù)字媒介、統(tǒng)計法、語料庫研究法、修辭案例庫分析法等實證研究方法。雖然少數(shù)學者(文秋芳 等,2018;李克,2016/2019a)已經(jīng)運用了實證研究和數(shù)字媒介等方法,但總體來看,修辭學及修辭能力研究仍然以理論分析為主,研究問題缺乏實證研究的支撐。

      (3) 研究內(nèi)容尚需進一步拓寬。既有研究多從修辭能力的不同層面出發(fā),對演講、論辯、思辨、語言運用等方面進行討論,對信息時代數(shù)字媒體修辭中的修辭批評能力不夠重視,對修辭及修辭能力的本質(zhì)探討還不夠深入,中西修辭學研究融合的力度還不夠。因此,在語言教育中有必要增加對數(shù)字媒體中的象征行為及人工制品的修辭批評能力研究,將修辭批評能力研究與思辨能力研究進行關聯(lián)。

      (4) 研究目標上缺乏實踐應用研究。當前,少數(shù)學者對修辭能力概念進行了界定,并在構建國家外語能力背景下對制定外語修辭能力標準進行了有益的探索和思考,但對修辭能力在包括外語在內(nèi)的語言教學實踐中的具體體現(xiàn)形式研究不足,建議多、措施少,沒有形成普遍認可的修辭能力判斷標準,缺乏在語言教學實踐中修辭能力培養(yǎng)路徑的精細化研究。

      從當前研究現(xiàn)狀看,國內(nèi)外學者對修辭能力與母語教育、修辭能力與外語教育、修辭能力與少數(shù)民族語言教育以及修辭能力與對外漢語教育之間的關系探討不夠深入,對修辭能力在語言教育中的重要性間接論述較多,直接論述較少,對修辭能力在語言教育理論脈絡中的地位和新時代構建國家語言能力體系背景下的表現(xiàn)方式缺乏系統(tǒng)性闡述,鮮有針對漢語母語修辭能力與少數(shù)民族外語修辭能力的研究;從外語教學實踐看,既有研究已經(jīng)指出我國高校外語教學實踐對修辭能力的重視相對不足,已有少數(shù)學者開始關注外語修辭能力和國家外語能力之間的關系,外語修辭能力研究已提上日程,但既有研究只關注以漢族學生為主體的中東部高校外語修辭能力,鮮有針對西部地區(qū)少數(shù)民族外語修辭能力的研究,這間接導致我國少數(shù)民族外語學習者的修辭能力以及與修辭能力密切相關的思辨能力、交際能力、語用能力狀況不容樂觀,與提升我國外語學習者國家外語能力的客觀要求有較大差距。

      5 結語

      本文考察了20世紀70年代至今近50年來國內(nèi)外修辭能力的研究現(xiàn)狀和發(fā)展趨勢,討論了西方古典修辭學、新修辭學及現(xiàn)代漢語修辭學中對修辭能力表現(xiàn)形式的直接和間接論述,解析出修辭能力研究的熱點問題和研究話題,并在中西修辭學視域下對修辭能力與交際能力、語用能力、論辯能力、思辨能力的交叉和融合進行了論證分析。文獻分類綜述發(fā)現(xiàn)既有研究在研究對象、研究方法、研究內(nèi)容以及研究目標上均存在一定的局限性和不足,提出了今后研究的發(fā)展方向和趨勢。總體來看,修辭能力研究呈現(xiàn)出多視角、跨學科的研究態(tài)勢,凸顯了修辭能力的社會功能和教育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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