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 瑩,王 宇
(大連理工大學軟件學院遼寧大連116620)
第二語言口語流利性研究述評
高 瑩,王 宇
(大連理工大學軟件學院遼寧大連116620)
國外語言界就第二語言口語流利性方面的研究已基本形成體系,但國內(nèi)尚處于初始階段。本文就國外有關(guān)第二語言口語流利性方面的研究從流利性概念的界定、研究理論基礎(認識模式、發(fā)展解釋模式等)、影響口語流利性的內(nèi)外因素和主要實證分析結(jié)論進行綜合述評,并對現(xiàn)有國內(nèi)研究現(xiàn)狀予以比較,以期促進我國英語學習者口語流利性的獲得和對流利性研究的進一步發(fā)展。
口語流利性,解釋模式,非流利產(chǎn)出
全球一體化與社會需求的多元化對我國外語人才培養(yǎng)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對外語能力的要求愈來愈體現(xiàn)在口語表達能力上。對口語表達能力的要求和評價,大學英語教學新大綱中提出“使學生能較流利地用英語進行日常交流”及教師對學生口語語言學習結(jié)果的表述“他/她的口語表達(不夠)流利,他/她的(不夠)語言流暢”。流利性是衡量口語表達能力的一個重要指標,也是口語表達能力的外顯標識,因此對口語表達能力的研究關(guān)鍵就在于對口語流利性的研究。
但是口語流利性作為一個復雜的概念,可以說,至今也沒有一個統(tǒng)一的、被大多數(shù)人所中肯的定義。隨著對口語流利性研究的不斷深入,研究也越來越豐富。國外對口語流利性的研究已歷時三十多年。學者們從概念、發(fā)展模式、解釋模式、言語認知(輸出)過程獲得途徑以及實證等方面對口語流利性進行了卓有成效的研究。而我國對第二語言流利性的研究起步較晚,本文對國內(nèi)外流利性研究成果進行梳理,從概念、理論依據(jù)、影響因素和研究現(xiàn)狀、成果幾個方面進行分析、整理,以期促進我國英語學習者口語流利性的獲得和口語流利性發(fā)展的研究。
口語流利性是第二語言教學和語言測評中常用的一個概念,幾十年來,研究者從不同的研究目的和研究領域出發(fā),對口語流利性進行不同的界定。最早的有關(guān)第二語言口語流利的界定是從母語習得角度延伸而來的。其中Fillmore[1](1979)從語言產(chǎn)生的角度探討了母語口語流利性的概念,他認為口語流利性應從這四個方面進行描述,首先,流利性是指語言學習者在一定的時間內(nèi)盡可能產(chǎn)出最多的句子,而很少有停頓,具有這種能力的人說話時大腦對語言的監(jiān)控是無意識的、自動化的。第二,學習者不僅要有很少的猶豫,而且能夠在以一種前后連貫的,合理的,語義復雜的語句表達自己的意圖。第三,學習者能夠在各種不同的情境下得體進行交流的能力。第四,流利的語言學習者應該具有豐富的創(chuàng)造力和想象力,同時具有以上其他能力。他認為人們使用語言上表現(xiàn)出來的差異就是流利性上的差異。這個定義對后來學者有關(guān)二語流利性的界定具有一定的影響力。第二語言習得領域的不少研究者都嘗試對口語流利性下定義。其中代表人物包括Brumfit[2](1984),Sajavaara[3](1987),Lennon[4](1990)和Schmidt[5](1992)等。但是,由于對流利性的描述不夠充分,外語教學界對流利性及其發(fā)展的認識比較模糊,在第二語言流利性定義概念方面還沒有取得一致的看法。Brumfit認為流利性是"對所習得的語言系統(tǒng)的最大限度的有效運作"。他認為流利性既適用于言語產(chǎn)出(說和寫),也適用于研究聽辨(聽和讀)。Sajavaara的觀點是流利性即言語行為的交際課可接受性,或者說“交際合適性”,而言語必須符合該言語社團的期望,且屬于正常、可接受的、輕松地言語行為。Lennon認為廣義的流利性是口語水平的總稱,狹義的流利性強調(diào)說話的語速,并通常與準確性相對立而存在。他認為語言句句正確無誤的人,未必講的就流利;講的流利的人,可能不完全正確。他認為語言地道得體、詞匯豐富、句法復雜等現(xiàn)象均屬于語言知識層面的問題,而流利性是純粹的言語表現(xiàn)行為。從某種程度上將,流利性反映的是說話人通過話語使聽話人注意力集中于信息的能力,而不是讓聽話人注意力集中到說話人言語產(chǎn)生機制的運作上。Schmidt基本上贊成Lennon的觀點,他的觀點是流利性是一種自動化的程序性的技能(automatic procedural skill),是真正使用語言時對語言的處理能力,而不是作為學習對象的語言。我國學者張文忠 (1999)也對流利性進行界定,他認為第二語言口語流利性是為使用一種可被接受的第二語言的變體,流暢、連貫地表達思想的能力,其流暢性、連貫性和語言的可接受性應為言語聽辯者所感受到。
從上述對二語口語流利性不同的界定方法和提法,使得對流利性的研究在廣度和深度及視角方法上都有所發(fā)展。如,Brumfit從言語產(chǎn)出和言語聽辨兩方面來界定;Sajavaara強調(diào)流利性語言的可接受性和時間性特征;Lennon的解釋基于聽話人的印象,而Schmidt強調(diào)交易的真實性和意義在流利性中的地位(張文忠,1999)。當然,除了以上四位學者外,其他學者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v觀以上的研究,我們可以發(fā)現(xiàn),研究者對于流利性的界定走著這樣一條發(fā)展路線:由最初的聽者對話語者口語表現(xiàn)現(xiàn)象的一種感知,流暢、連續(xù)、減少停頓,逐漸從言語的復雜性、語言的適宜性想流利語言產(chǎn)生的言語計劃、語言組織等語言產(chǎn)生的認知基礎過渡。每一種看法的提出,都可以作為我們的借鑒,從不同視角來觀察和分析口語流利性。
在對二語口語流利性發(fā)展進行研究的同時,研究者常常運用一些認知學習機制作為其研究的理論基礎。這些機制主要包括Shiffrin&Schneider[7](1977)的自動化機制(automaticity,Ma McLaughlin[8](1990)將其應用于解釋第二語言學習;Andreson[9](1983)的思維適應性控制(ACT)-認知技能獲得的理論;Cheng[10](1985)的重構(gòu)說;Logan[11](1998)和Robinson[12](1993)的范例模式(instance models)等等。其中,較為成熟的口語流利性發(fā)展解釋模式有以下5種模式:
第一種是Andreson(1983)的思維適應性控制模式ACT (Adaptive Control of Thought)(見圖1)?;谶@個模式,可以認為任何熟練的行為,如口語產(chǎn)出的流利性表達,都要求將陳述性知識轉(zhuǎn)化為程序性知識。Anderson將程序性知識的發(fā)展劃分為兩類過程和三個階段,即知識編譯過程(knowledge compilation)與協(xié)調(diào)(tuning)過程;認知階段、聯(lián)想階段和自動階段。Anderson的ACT模式中的這些學習機制大都能在語言學習中找到例證,他們加速知識處理的過程,起到增強流利性的作用(Schmidt,1992)。許多研究者如Raupach[13](1987),O'Malley&Chamot[14](1990),Towell[15](1996)等,在其各自的研究中紛紛應用這一理論,用于研究第二語言學習和口語流利性發(fā)展之中。
圖1 Anderson(1983)的思維適應性控制模式(ACT)
第二種模式是Levelt(1989)的言語產(chǎn)出模式。Levelt的模式基于信息處理理論。Levelt認為,由于受大腦工作記憶容量小,時間短等特點的制約,而且由于正常的言語產(chǎn)出速度較快,言語產(chǎn)出越流利就越需要程序性知識。整個言語產(chǎn)出模式包括概念形成機制、形成合成機制和發(fā)聲機制,這三個機制解釋了說話人從選擇與所要表達的意圖相關(guān)的陳述性知識,到心理詞庫里搜尋可接受性的語言形式、進行音(形)編碼到發(fā)聲語言計劃,最終實現(xiàn)言語產(chǎn)出。這一模式原以母語使用者作為假想對象,但是后學者經(jīng)調(diào)整,也可用于解釋第二語言產(chǎn)出。Levelt言語產(chǎn)模式對第二語言理論的發(fā)展產(chǎn)生了重要影響,基于這個理論,很多有關(guān)流利性發(fā)展的實證研究得以實現(xiàn)。
第三種模式是Cheng(1985)和McLaughlin(1990)的重組模式(restructuring models)。McLaughlin認為言語者之所以能夠流利性言語,是因為其大腦對語言系統(tǒng)進行了很好的改組、演算或重新安排。言語者大腦對語言系統(tǒng)的改組越快愈好,演算或重新安排越快越好,語言的產(chǎn)出也就會越快越好,即言語就會越流利。
第四種模式是這種模式以 Logan(1998)和 Robinson (1993)的范例模式(instance models)。該模式認為言語流利性是言語者經(jīng)過預警編碼,把范例作為一個整體單位加以使用的結(jié)果。這種整體單位本身是先前應用語言規(guī)則所獲得的結(jié)果。由于這種整體單位以范例的形式儲存在大腦之中,言語者在言語時就能夠快速整體提取范例,快速整體輸出范例,從而能夠快速地產(chǎn)出語言,即能夠流利地言語。
第五種模式是由我國學者張文忠提出的輸入-練習模式(input-practice models)。張認為在外語或第二語言環(huán)境中,以聲音及文字形式呈現(xiàn)的第二語言的輸入為學習者所注意和接受,成為陳述性知識,經(jīng)過反復練習后成為程序性知識,對言語產(chǎn)出機制產(chǎn)生影響,反映為第二語言產(chǎn)出在流利性指標上的變換。其建立的流利性發(fā)展的解釋模式(如下圖2):
圖2 張文忠的第二語言口語流利性發(fā)展的解釋模式
以上5種模式從不同角度解釋了口語流利性的形成和發(fā)展,都強調(diào)通過練習把陳述性知識轉(zhuǎn)化為程序性知識。這些流利性發(fā)展模式的提出,從理論上部分地解釋了外語學習過程中出現(xiàn)的如僵化等現(xiàn)象,具有心理現(xiàn)實性,不僅為流利性研究提供了相關(guān)的理論依舊,也對外語口語教學具有更大的啟示作用。
從國外幾十年的實證研究來看,研究者從各個方面影響流利性的因素進行了探查,Lesson[16](1975)從言語產(chǎn)出的編碼過程分析了語言產(chǎn)生問題。認為流利性是建立在理想的能力模式上的,任何一個層次上的編碼(如策略層次、生成層次、和整合層次)出現(xiàn)障礙,都會影響表達的流利性。Faerch et al[17](1984)區(qū)分了語義流利性、句法流利性和語音流利性。認為表達的流利性還受到說話人性格、自信心、熟悉程度等心理因素的限制。從口語測試角度,F(xiàn)oster&Skehan[18](1996),Chang(1999)等從測試的話題、準備時間、話題熟悉程度、測試環(huán)境等進行研究,發(fā)現(xiàn)對于熟悉的話題說話者的口語表達更為流利,Wiggleworth[19](1997)的研究結(jié)果認為準備時間也會影響口語表達的流利性;Robbinson[20](2001)研究了口語測試的任務復雜程度對說話者的影響。我國學者張東昌[21](2004)等對影響中國大學生英語口語流利表達的25個因素進行分析研究,結(jié)果表明,說英語的“機會”和“環(huán)境”是罪突出的因素,“動機”和“聽”、“對目標語文化的了解”的影響次之。
這些研究分別從理論上(言語產(chǎn)出過程)、說話者自身相關(guān)因素(內(nèi)因)和學習測試環(huán)境(外因)和教學實踐的影響等方面對影響第二語言口語流利性的因素進行研究。不同國內(nèi)外學者對類似因素的研究結(jié)果趨勢較為相似,這對提高二語學習者口語流利性的策略研究和相應的口語教學改革都提供了一定的理論依據(jù)。
國內(nèi)外學者對口語流利性的實證方面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幾個方面:
1 對口語流利性的定量定性分析
在考察口語產(chǎn)出流利性的變量指標方面,Towell et al[22](1996)提出了五項時間性指標,即語速(speech rate),平均停頓長(average length of pause),發(fā)生時間比(phonation/time ratio),平均語流長(mean length of speech run)和發(fā)音速度(articulation rate);Foster& Skehan(1996),Mehnert[23](1998),Lennon(1990)及Gaies[24](1980)等提出并檢驗了表達性指標,如每百音節(jié)更改次數(shù),改述和替代與全部更改之比和剔除音節(jié)數(shù)與總音節(jié)數(shù)之比(ratio of pruned length to total lenghth)。同時,Riggenbach[25](1991)指出不同觀點,認為每個語言學習者心目中的流利性都不盡相同,而聽話人基于印象對學習者口語流利性所作的判斷則是整體性的,因此除了考慮時間指標和言語表達指標外,還要考慮使用語言的準確性和句法復雜性等。進而提倡增加使用 Mehnert[26](1998)和Gaies(1980)所使用的所述必要事件與全部必要事件之比(ratio of reported necessary events to total necessary events),無錯誤T-單位與全部T-單位之比(ratio of errorfreee T-units to tatal T-units),平均c-單位(剔除后)長度,平均T-單位內(nèi)從句數(shù),等幾個指標。國外學者在各自的研究中,就如何對口語流利性進行測量紛紛提出自己的看法,并從時間性指標、表達性指標和準確性復雜性指標等角度上對流利性進行測量。
2 言語產(chǎn)出的語音特征進行定性分析
Lickley[27](1994)提出語言語音中的韻律是定義流利性和非流利性的一個重要因素,韻律信息可以用來區(qū)分流利和非流利話語,認為言語產(chǎn)出的連續(xù)性不僅指語流的不間斷,還應表現(xiàn)為韻律的自然流暢等。同時 Guergana Savova&Joan Bachenko[28]在論文中總結(jié)提出四種導致口語非流利性產(chǎn)出的四種韻律特征。Levelt,Willem & Ann Cutler[29](1983)和Hokkanen,Tapio[30](2001)先后在論文中闡述了在口語輸入修改現(xiàn)象中韻律的標識問題。
3 考察語塊在口語流利性中的作用
語塊是指語言中出現(xiàn)頻率較高,形式和意義較固定,運用語境較確定,兼具詞匯和語法功能,由多個詞組成,以整體形式被記憶、加工、儲存和提取的成串的語言結(jié)構(gòu)。Nattinger和Decarrico[31](1992)認為語言的流利程度不是取決于學習者大腦中存儲了多少生成性的語法規(guī)則,而是取決于學習和大腦中究竟儲存了多少數(shù)量的語塊,是語塊使人們流利地表達自我。而Lewis(1997)在研究中將語塊分為4中類型,即復合詞(complex worlds)和聚合詞(polywords);搭配(colloca-tions/word partnership);慣用語(institutionalized utterance)和句子框架和引語(sentence frames和headset)等。
4 針對口語非流利產(chǎn)出的研究
對非流利現(xiàn)象的研究正是口語流利性研究的一個非常重要組成部分。Fox Tree(1993),Lickey(1994)和 Shriberg (1996)分別撰寫了博士論文《言語非流利的理解》,《自發(fā)言語中非流利產(chǎn)出的檢測》和《非流利產(chǎn)出理論初步》中較為系統(tǒng)的對非流利產(chǎn)出的可比研究提出了初步的框架,可以將其視為口語流利性和非流利研究從零散走向系統(tǒng)的重要標志。
Johnson(1959)Shriberg(1994)和Tseng(2003)等對非流利性的概念界定都提出了自己的看法。Goldnan-Eisler (1968),Hieke(1983)和Lickley(1994)紛紛對非流利現(xiàn)象中的停頓現(xiàn)象進行數(shù)值界定,停頓的類別,和停頓在口語表達中的作用等等研究。Hieke(1981)和Lickey(1994)及O'shaughnessy(1993)對非流利性重復中的詞匯詞性、上下文語言特征、重復處學生心理發(fā)展狀態(tài)等進行闡述。Kormos[32](2000)和Levelt(1983)等對口語非流利自我修正現(xiàn)象在整個話語產(chǎn)出機制的產(chǎn)生,自我修正的形式和語言特點及自我修正能力的評估等方面進行研究。對非流利現(xiàn)象的研究,正是從正面研究學生口語產(chǎn)出的問題,而從側(cè)面對提高口語流利性提出了寶貴的研究成果。
因為口語流利性研究和非流利性產(chǎn)出研究是緊密不可分割的,在諸多的國外研究成果中,國外學者對口語非流利產(chǎn)出方面進行了大量的實證研究,涉及方面較廣,研究也漸成體系。從八十年代起,隨著語料庫語言學和計算機語言學的成熟和發(fā)展,越來越多的流利性研究逐漸從自然觀察和實驗研究轉(zhuǎn)向基于語料庫的研究。
5 國內(nèi)研究現(xiàn)狀分析
目前國內(nèi)語言界關(guān)于口語流利性產(chǎn)出(和非流利性產(chǎn)出)的專門研究很少。從1996年起,才開始有學者撰寫外語流利性研究的文章。主要集中在①對國外相關(guān)理論研究的介紹和評述:如張文忠(1999)就國外口語流利性發(fā)展的理論模式進行綜述分析;楊軍[33](2004)對國外口語非流利產(chǎn)出研究進行述評;陳平文[34](2008)就國內(nèi)外口語流利性理論進行成果綜述等;②對口語流利性發(fā)展現(xiàn)狀分析、少量的定性和定量研究。張文忠(2000)和(2001)對第二語言流利發(fā)展先后進行了定性研究和定量研究,屬于對學生口語語料進行的流利性各方面做出的描述性研究和利用實驗組進行的對比性研究;③國外單個提高口語流利性方法的實證性研究。謬海燕,孫藍[35](2006)周愛潔[36](2002)和孟凡韶[37](2009)等分別對Maurice(1983)提出的旨在提高語言學習者語言表達流利性的課堂教學活動--4/3/2活動引入課堂,并對引入后的口語流利程度的提高結(jié)果進行對比分析;④口語流利表達的成因分析。張東昌,楊亞軍(2004)從影響口語流利程度的因素,即從學習環(huán)境,學習者自身和學習過程三大類共25個變量入手,并結(jié)合其對教學上的啟示進行研究。
總的來看,國內(nèi)學者在口語流利性這方面的主要研究還處在對基礎理論的梳理和評述階段。對于流利性研究的其他諸多方面,如二語學習的口語流利性與英語母語口語流利性的對比研究,影響口語流利程度的語音特征研究,口語流利性發(fā)展模式理論對學生口語非流利性產(chǎn)出特點的影響,對言語產(chǎn)出的上下文語言特征的實證分析、提高口語流利性策略的提出和有效性驗證等等,還是鳳毛麟角,幾乎為空白。相對于國外日漸成熟、體系逐漸完善的口語流利性和非流利性產(chǎn)出的研究,國內(nèi)在該領域的研究道路還很長,還有很大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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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y words:fluency in spoken language,intepreting models,disfluencies
Abstract:The studies of fluency in second language made by foreign researchers have been forming a relatively integrate system gradually,while the corresponding studies in China is still at the outset.This thesis focuses on the overvriew of foreign studies,from the conceptions of fluency,the basic theories(cognitive models,developing intepreting models,etc.)to the internal and external factors which influence fluency in spoken language and the major empirical analyses.aiming at boosting the development of the corresponding studies in China and the acquistion of fluency situation of English learners in spoken language through the comparison of fluency studies inside and outside of China.
The Overview of Fluency Studies in a Second Language
GAO Ying,WANG Yu
(School of Software,Dalian Univeristy of Technology,Dalian,liaoning 116620,China)
H319.9
1673-2804(2010)-0208-05
2010-05-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