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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國文學(xué)編年史·兩晉南北朝卷》齊梁部份的若干問題

      2011-08-15 00:44:59熊清元陳志平
      黃岡師范學(xué)院學(xué)報 2011年1期
      關(guān)鍵詞:梁書建武汪氏

      熊清元,陳志平

      (黃岡師范學(xué)院文學(xué)院,湖北黃岡 438000)

      《中國文學(xué)編年史·兩晉南北朝卷》齊梁部份的若干問題

      熊清元,陳志平

      (黃岡師范學(xué)院文學(xué)院,湖北黃岡 438000)

      《中國文學(xué)編年史·兩晉南北朝卷》齊梁部份問題多多。本文僅就其所據(jù)史書之版本、理解與把握史料、對待相關(guān)之研究成果等較明顯突出的問題,以分類舉例的方式加以辨正。

      《中國文學(xué)編年史·兩晉南北朝卷》;齊梁文學(xué);編年問題;辨正

      陳文新總主編的十八卷本《中國文學(xué)編年史》[1],出版不久,學(xué)界即頗為關(guān)注。不少學(xué)者或參加座談會,或發(fā)表評介文章,大加稱賞。[2]該著還獲得了首屆中國出版政府獎提名獎。[3]對于這樣貫通古今、字?jǐn)?shù)達(dá) 1400萬的大著,筆者無力全面具體地評價。近來,因教學(xué)和研究齊梁文史的需要,筆者搜集相關(guān)新研究成果,得讀該著《兩晉南北朝卷》齊梁部份。由該卷《后記》知,[4](P583)此部份由該卷主編汪春泓執(zhí)筆 (以下簡稱汪卷)。想來,應(yīng)能體現(xiàn)該卷的實(shí)際水平,但筆者讀過之后,心情頗為沉重。

      汪卷正文 569頁,其中南北朝之齊梁部份截長續(xù)短約116頁。但就在這 116頁中,存在的問題確實(shí)多多。限于篇幅,本文僅就其較為明顯突出者,以分類舉例的方式加以辨正,希望得到汪氏和讀者的指教。

      一、所據(jù)史書之版本問題

      要為齊梁文學(xué)編年,《梁書》無疑是重要的史料之一。但學(xué)者周知,《梁書》本身有不少疏失,再加上流傳過程中有訛誤,因此使用《梁書》,選擇版本頗為重要。中華書局點(diǎn)校本雖有不足,但仍是目前已正式出版的《梁書》之最佳版本。今人使用《梁書》,大都使用該本。汪卷所附《參考文獻(xiàn)》亦赫然標(biāo)明“《梁書》,姚思廉撰,中華書局 1987年排印本”[4](P570),但從該卷正文所引《梁書》看,卻不是中華書局點(diǎn)校本。今略舉幾例,以資證明。

      ①公元 519年 (梁武帝天監(jiān)十八年)下:

      劉潛制《雍州平等金像碑》,文甚宏麗?!读簳搨鳌氛f:“起家鎮(zhèn)右始興王法曹行參軍,隨府益州,兼記室。王入為中撫軍,轉(zhuǎn)主簿,遷尚書殿中郎。敕令制《雍州平等金像碑》,文甚宏麗?!贝恒?《梁書》本傳說,始興王蕭憺于天監(jiān)十四年遷鎮(zhèn)右將軍,十八年,征為中撫將軍,所以劉潛制《雍州平等金像碑》,當(dāng)在本年。(第 455頁)

      按:《雍州平等金像碑》,中華書局點(diǎn)校本《梁書》“平等 ”下有“寺 ”字 ,其《??庇?》云:“‘寺 ’字各本脫 ,據(jù)《南史》補(bǔ)”。[5](P598)且《藝文類聚》卷七六錄有劉潛此碑文,題為《雍州金像寺無量壽佛像碑》,文中有“像復(fù)以其夕出住寺門”云云[6]。顯然“像”即是“無量壽佛金像 ”,“寺 ”即是“平等寺”,《雍州平等寺金像碑》即《雍州金像寺無量壽佛像碑》?!端囄念惥邸纷鳌敖鹣袼隆闭?蓋此金像影響大,故“平等寺”亦稱“金像寺”,中華書局點(diǎn)校本補(bǔ)“寺”字無疑是正確的。那么,汪卷為什么仍作“《雍州平等金像碑》”呢?看來,只有一種解釋,即其所據(jù)非中華書局點(diǎn)校本。

      ②公元 520年 (梁武帝普通元年)下:

      蕭孝儼獻(xiàn)賦甚美。《梁書·長沙嗣王業(yè)傳》說蕭業(yè)之子蕭孝儼字希莊,聰慧有文才,死于普通元年,時年二十三。天監(jiān)年間,梁高祖會客的場所是華林園和華光殿,蕭孝儼從幸華林園,于座獻(xiàn)《相風(fēng)烏》《華光殿》《景陽山》等頌 ,其文甚美。(第 457頁)

      按:《梁書·長沙嗣王業(yè)傳》附《蕭孝儼傳》云,孝儼“普通元年,薨”。中華書局本《校勘記》云:“蕭淵業(yè)死于普通七年,孝儼嗣爵,則孝儼不得死于普通元年。‘普’字或?yàn)椤蟆种?或?yàn)椤写蟆种?。”[5](P361)如果脫離《梁書·長沙嗣王業(yè)傳》,僅看中華書局本此條??庇?讀者或許以為還有一種可能,即蕭淵業(yè)死于“普通七年”誤,而孝儼死于“普通元年”不誤。而實(shí)際上這種可能是不存在的。因?yàn)椤读簳らL沙嗣王業(yè)傳》歷述了蕭淵業(yè)普通三年、四年的仕歷,自然不可能死于普通元年以前。因此,中華書局本的??庇浭钦_的。汪卷若據(jù)中華書局點(diǎn)校本,作為學(xué)者,斷不致對此條《??庇洝芬暥灰?。

      ③公元 522年 (梁武帝普通三年)下:

      始興王蕭憺薨,太子命仆射劉孝綽議禮儀事。《梁書·昭明太子傳》說:“三年十一月,始興王憺薨。舊事,以東宮禮絕傍親,書翰并依常儀。太子意以為疑,命仆射劉孝綽議其事?!?第 460頁)

      按:“命仆射劉孝綽”,中華書局本無“射”字,且有《校勘記》云:“此‘仆’字及下文‘劉仆議’、‘劉仆之議’,各本皆誤作‘仆射’。本書《劉孝綽傳》,孝綽曾為太子仆,未嘗為尚書仆射,今刪?!盵5](P174)中華書局本之校勘言之鑿鑿,汪卷為什么仍作“仆射”,顯然所據(jù)非中華書局點(diǎn)校本。

      ④公元 539年 (梁武帝大同五年)下:

      王褒除武昌王文學(xué)、太子洗馬,兼東宮管記?!读簳ね跻?guī)傳》附《王褒傳》說:“王褒字子漢,七歲能屬文……以父憂去職。①”(第 498頁)

      按:王褒表字,中華書局點(diǎn)校本《梁書》本傳已改正為“子淵 ”,并出《校勘記 》云:“‘子淵 ’各本作‘子漢 ’,當(dāng)是姚思廉避唐諱改,今據(jù)《周書·王褒傳》改回。”[5](P597)日本學(xué)者清水凱夫《王褒傳記與文學(xué)》一文有云:“王褒的字在正史中有三種記載 ,即‘子淵 ’(《周書 》)、‘子深 ’(《北史 》)、‘子漢 ’(《梁書 》),其中‘子淵 ’為正字?!侗笔?》記作‘子深’,從其它例子也可看出,是李延壽用同義的‘深’字以避諱唐高祖李淵的‘淵’字的?!读簳返摹訚h’可能是‘子深’之誤。‘漢’字與名‘褒 ’無關(guān)系?!盵7]兩說略有差異,但以“子淵”為正是可以肯定的。中華書局點(diǎn)校本已改為“子淵”,汪卷若據(jù)中華書局本,斷不會又改為“子漢”。

      ⑤公元 552年 (梁元帝承圣元年)下:

      王僧辯眾軍發(fā)自尋陽,往平侯景亂。世祖馳檄四方?!读簳ず單牡郾炯o(jì)》記載:二月癸丑,“王僧辯率前百官奉梓宮升朝堂,世祖追崇為簡文皇帝,廟曰太宗”。(第521頁)

      按:汪卷云《梁書·簡文帝本紀(jì)》記載:“二月癸丑”,查中華書局點(diǎn)校本《梁書》作“三月己丑”,且有《??庇洝吩?“‘己丑’各本訛‘癸丑’,據(jù)《南史》改。本書《元帝紀(jì)》亦作‘己丑’,是。大寶三年三月己已朔,無癸丑?!盵5](P111)是汪卷所據(jù)非中華書局點(diǎn)校本甚明。

      二、理解與把握史料問題

      文史研究,史料是基礎(chǔ)。正確的結(jié)論必然建立在對史料的準(zhǔn)確理解和全面把握上。遺憾的是,汪卷似乎力不從心而又過于匆忙,其依據(jù)史料進(jìn)行齊梁文學(xué)編年,嚴(yán)重的失誤未能避免。今分三種情況,各舉數(shù)例,加以辨析。

      (一)未全面把握史料,妄下結(jié)論而導(dǎo)致失誤

      ①公元 489年 (南齊武帝永明七年)下:

      劉繪代豫章王蕭嶷撰表,“須臾便成”?!赌淆R書·武十七王傳》說:“魚復(fù)侯子響字云音,世祖第四子也。豫章王嶷無子,養(yǎng)子響,后有子,表留為嫡?!庇烂髌吣?因有罪,自殺。豫章王蕭嶷上表,欲求葬之,其表實(shí)由劉繪代撰,《南齊書》本傳說劉繪“須臾便成”,博得蕭嶷的贊嘆:“禰衡何以過此?!?第 384頁)

      按:《南齊書》蕭子響本傳載子響永明七年為荊州刺史,[8](P705)未言其死之明確時間。同書《武帝紀(jì)》永明八年八月下有云:“壬辰,以左衛(wèi)將軍隨郡王子隆為荊州刺史。巴東王子響有罪,遣丹陽尹蕭順之率軍討之,子響伏誅。”[8](P58)《南史 ·齊本紀(jì) 》略同[9](P123),《資治通鑒 》卷一三七《齊紀(jì)三》亦載其事于永明八年八月下[10](P914)。汪卷云子響“永明七年”自殺,顯然是誤讀了《南齊書》子響本傳。倘若參以《武帝紀(jì)》,全面把握了相關(guān)史料,當(dāng)不致有此失誤。

      ②公元 494年 (南齊明帝建武元年)下:

      劉峻為吏部尚書徐孝嗣所抑。《梁書·文學(xué)傳》之《劉峻傳》說:“劉峻字孝標(biāo),平原平原人……時竟陵王子良博招學(xué)士,峻因人求為子良國職,吏部尚書徐孝嗣抑而不許,用為南海王侍郎,不就。”春泓按,《南齊書》本傳說徐孝嗣于“晏誅,轉(zhuǎn)尚書令”,而《南齊書》本傳又記述王晏之被誅,在建武元年,可見蕭子良之廣招學(xué)士,從永明年間起,一直延續(xù)到本年他去世之前,持續(xù)近十年之久。(第 399頁 )

      按:考《南齊書·王晏傳》有“建武元年,進(jìn)號驃騎大將軍,給班劍二十人,侍中、(尚書)令、中正如故”云云,未言及王晏被誅之具體時間。[8](P743)而同書《明帝紀(jì)》建武四年正月下,有云:“丙辰,尚書令王晏伏誅?!盵8](P89)又同書《高帝十三王·河?xùn)|王鉉傳》亦云:“(建武)四年,誅王晏,以謀立鉉為名?!盵8](P631)是王晏被誅在建武四年,自無疑問。汪卷“王晏之被誅在建武元年”蓋誤以其與“進(jìn)爵驃騎大將軍”云云在同一年,大謬。再說,“劉峻為吏部尚書徐孝嗣所抑”與徐孝嗣“轉(zhuǎn)尚書令”何關(guān)?考《南齊書·徐孝嗣傳》,孝嗣為吏部尚書在永明八年以后、十一年七月齊武帝崩以前,[8](P772)其抑而不用劉峻當(dāng)然不可能是建武元年。

      ③公元 494年 (南齊明帝建武元年)下:

      何胤辭職隱居?!读簳ぬ幨總鳌分逗呜穫鳌氛f:“胤雖貴顯,常懷止足。建武初,已筑室郊外,號曰小山,恒與學(xué)徒游處其內(nèi)。至是,遂賣園宅,欲入東山,未及發(fā),聞謝胐罷吳興郡不還,胤恐后之,乃拜表辭職,不待報輒去?!?第 399-400頁 )

      按:《梁書》本傳在汪氏所引“胤雖貴顯”云云之前,有“郁林嗣位……累遷左民尚書,領(lǐng)驍騎,中書令,領(lǐng)臨海、巴陵王師”幾句。[5](P735)合而觀之,可知“建武初……恒與學(xué)徒游處其內(nèi)”乃補(bǔ)敘?!爸潦恰敝笆恰蹦酥负呜贰邦I(lǐng)臨海、巴陵王師”時??肌赌淆R書·文二王傳》及《明帝紀(jì)》知,“臨海、巴陵王”指文惠太子第三子蕭昭秀,昭秀于郁林王嗣位后封臨??ね?明帝建武二年九月改封巴陵王,永泰元年 (建武五年四月改元永泰)被殺。是何胤在建武二年九月以后仍“領(lǐng)”其師,怎么可能于建武元年就“辭職隱居”了呢?汪卷斷章取義,不知“至是”何指,怎能不誤!其實(shí)何胤辭職隱居事在建武四年,史有明載:《南齊書·高逸·何求傳》附《何胤傳》有云:“明帝即位,胤賣園宅,將遂本志。建武四年,為散騎常侍、巴陵王師,聞吳興太守謝胐致仕,慮后之,于是奉表不待報而去?!盵8](P938)又《梁書·徐勉傳》,勉上修五禮表有云:“建武四年,胤還東山 ”。[5](P380)

      ④公元 497年 (南齊明帝建武四年)下:

      謝朓遷尚書吏部郎,上表三讓?!赌淆R書·謝朓傳》說建武四年,謝朓出為晉安王鎮(zhèn)北咨議、南東海太守,行南徐州事。就在此年,身為王敬則的女婿,謝朓“啟王敬則反謀,上甚嘉賞之,遷尚書吏部郎”,謝朓上表三讓,“中書疑朓官未及讓,以問祭酒沈約”。(第 407頁)

      按:《南齊書·明帝紀(jì)》載,建武五年夏四月甲寅改元永泰,同月,“丁卯,大司馬會稽太守王敬則舉兵反”,五月“丁酉,斬敬則傳首”。[8](P91)同書《王敬則傳》亦于永泰元年下詳載王敬則謀反、謝朓告密事,[8](P485-486)讀者可以復(fù)按。謝朓因告密而“遷尚書吏部郎,上表三讓”,自當(dāng)在永泰元年?!赌淆R書》本傳,于“建武四年,出為晉安王鎮(zhèn)北咨議、南東海太守,行南徐事”下,接云“啟王敬則反謀”,[8](P826)汪卷不加考證,妄斷兩事同在一年,因而失誤。

      汪氏因認(rèn)定謝朓為吏部郎在建武四年,由此引起一系列失誤。如“崔慰祖以碩學(xué)見稱于沈約、謝朓”條[4](P408)、“到洽睹世方亂,遂筑室?guī)r阿,隱居者數(shù)歲”條[4](P408)、“謝朓造訪江革”條[4](P409)等并系于建武四年,其依據(jù)都是所謂“謝朓遷尚書吏部郎在建武四年”。

      ⑤公元 502年 (梁武帝天監(jiān)元年)下:

      蕭子云雅為高祖所重。《梁書·蕭子恪傳》附《蕭子云傳》說:“梁初,郊廟未革牲牷,樂辭皆沈約撰,至是承用,子云始建言宜改。啟曰:(中略)敕并施用。子云善草隸書,為世楷法。(中略)其書跡雅為高祖所重,嘗論子云書曰:(中略)其見賞如此?!?第 422-423頁)

      按:汪卷所引《梁書》本傳記蕭子云兩事,一是改郊廟樂辭,二是與高祖論書法,皆非天監(jiān)年間事。關(guān)于建言改郊廟樂辭,《梁書》本傳于汪氏所引“梁初”云云前,有“大同二年,遷員外散騎常侍、國子祭酒,領(lǐng)南徐州大中正。頃之,復(fù)為侍中,祭酒、中正如故”數(shù)語。[5](P541)合觀上下文意,知“至是承用,子云始建言宜改”之“是”乃指蕭子云“復(fù)為侍中”之時,即大同二年 (536)或稍后。劉汝霖《東晉南北朝學(xué)術(shù)編年》卷之五 (下)(以后簡稱劉編)即據(jù)《梁書·蕭子云傳》系“梁使蕭子云撰定郊廟歌辭”條于大同二年[11](P408),曹道衡、劉躍進(jìn)《南北朝文學(xué)編年史》同[12](P488)(以后簡稱曹史)至于第二事發(fā)生之時間,據(jù)《梁書》本傳蕭子云答敕中自述“年二十六”,后“十許年來”,又“逮爾以來”諸語[5](P515)可以推知。因?yàn)椤读簳繁緜鬏d其太清三年 (549)卒,年六十三,則其答敕時間應(yīng)在大通元年 (527)以后,蕭子云至少四十歲。汪卷未弄清《梁書》蕭子云本傳文意,系兩事于天監(jiān)元年,故誤。

      ⑥公元 502年 (梁武帝天監(jiān)元年)下:

      朱異年二十一,特敕擢為揚(yáng)州議曹從事史。《南史·朱異傳》說:“朱異字彥和,(中略)時異適二十一,特敕擢為揚(yáng)州議曹從事史。(中略)”春泓按,《梁書》《南史》本傳記載朱異死于太清二年,所以其二十一歲時正值天監(jiān)元年。(第 423頁)

      按:《梁書》、《南史》本傳均未載朱異死之確切年份。《梁書》本傳載,太清二年八月,侯景舉兵反以后,“城內(nèi)文武咸尤之”,“異因慚憤,發(fā)病卒,時年六十七”,[5](P539)《南史》本傳略同[9](P1517-1518)。不知汪卷所見何本?實(shí)際上,朱異卒年,《梁書·武帝紀(jì)》有明載:“太清三年正月乙丑,中領(lǐng)軍朱異卒?!盵5](P94)《資治通鑒》卷一六二《梁紀(jì)十八》太清三年正月下亦載:“朝野以侯景之禍,共尤朱異。異慚憤發(fā)疾,庚申卒。”胡三省注引《考異》曰:“《梁帝紀(jì)》作‘乙丑’,今從《太清紀(jì) 》、《典略 》?!盵10](P1067)朱異太清三年卒,年六十七,則其二十一歲,時當(dāng)天監(jiān)二年。

      ⑦公元 514年 (梁武帝天監(jiān)十三年)下:

      王籍詩學(xué)已開后世意境理論之先?!读簳の膶W(xué)傳》之《王籍傳》說:“久之,除輕車湘東王咨議參軍,隨府會稽??ぞ秤性崎T、天柱山,籍嘗游之,或累月不反。至若邪溪賦詩,其略云:‘蟬噪林逾靜,鳥鳴山更幽?!?dāng)時以為文外獨(dú)絕?!贝恒?《梁書》本紀(jì)記載,蕭繹于天監(jiān)十三年任會稽太守,所以王籍“隨府會稽”亦在本年。(第 449頁)

      按:《梁書·元帝紀(jì)》:“(天監(jiān))十三年,封湘東郡王,邑二千戶,初為寧遠(yuǎn)將軍、會稽太守,入為侍中、宣威將軍、丹陽尹?!盵5](P113)同書《武帝紀(jì)》天監(jiān)十三年下有云:“秋七月乙亥,立皇子綸為邵陵郡王,繹為湘東郡王,紀(jì)為武陵郡王?!盵5](P54)未言蕭繹為會稽太守亦在天監(jiān)十三年。汪氏何所據(jù)而云“蕭繹天監(jiān)十三年任會稽太守”?考《梁書·高祖三王·廬陵王續(xù)傳》載,蕭續(xù)“(天監(jiān))十年,拜輕車將軍、南彭城瑯邪太守。十三年,轉(zhuǎn)會稽太守。十六年,為都督江州諸軍事、云麾將軍、江州剌史”。[5](P430)顯然蕭繹不可能天監(jiān)十三年也在會稽太守任上。實(shí)則蕭繹為會稽太守在天監(jiān)十八年,有《顏氏家訓(xùn)》可證。其書《勉學(xué)篇》有云:“梁元帝嘗為吾說:‘昔在會稽,年始十二,便以好學(xué)’。”[13](P16)梁元帝生于天監(jiān)七年,“年始十二 ”,即天監(jiān)十八年也。蕭繹天監(jiān)十八年始為會稽太守,王籍“隨府會稽”后至若邪溪作詩,自不得早于此年。

      ⑧公元 549年 (梁簡文帝太清三年)下:

      徐摛卒于本年?!读簳ば鞊鳌氛f太清三年,在侯景亂中,徐摛以七十八之高齡,感氣疾而卒,長子陵最有名。(第 513頁)按:《梁書·徐摛傳》有云:“太宗嗣位,進(jìn)授左衛(wèi)將軍,固辭不拜。太宗后被幽閉,摛不獲朝謁,因感氣疾而卒,年七十八?!盵5](P448)《南史 》同傳亦同。[5](P1522)俱未言徐摛卒于太清三年。考《梁書·簡文帝紀(jì)》,太宗蕭綱太清三年五月嗣位,次年正月改元大寶,二月“丙午,侯景逼太宗幸西州”,“冬十月乙未,侯景又逼太宗幸西州曲宴”,二年八月“戊午,侯景遣衛(wèi)尉卿彭儁、廂公王僧貴率兵入殿,廢太宗為晉安王,幽于永福省”。[5](P107-108)徐摛因太宗“被幽閉”,感氣疾而卒,自當(dāng)是大寶二年八月戊午以后之事。許福謙《南北朝八書二史疑年錄》之《 <梁書 >疑年錄》“徐摛”條[14](P69-70)、曹道衡、沈玉成《中古文學(xué)史料叢考》(以后簡稱曹考)卷四“徐摛生年及卒歲”條[15](P529)并定徐摛卒于大寶二年,可信。汪氏蓋因未明“太宗被幽閉”何指,故誤。另,汪氏系“蕭綱被侯景囚禁”條于公元 550年 (梁簡文帝大寶元年)下[4](P515),顯然亦未明《梁書 ·簡文帝紀(jì)》“逼”太宗與“幽”太宗之區(qū)別,誤以“逼”為“囚禁”,故亦誤。

      (二)漠視仕宦經(jīng)歷,率爾系年而致誤

      ①公元 480年 (南齊高帝建元二年)下:

      柳世隆自云馬矟第一,清談第二,彈琴第三?!赌淆R書·柳世隆傳》說:“世隆性愛涉獵,啟太祖借秘書閣書,上給二千卷……世隆少立功名,晚專以談義自業(yè)。善彈琴,世稱柳公雙璅,為士品第一。常自云馬矟第一,清談第二,彈琴第三。在朝不干世務(wù),垂簾鼓琴,風(fēng)韻清遠(yuǎn),甚獲世譽(yù)。”(第 368頁)

      按:汪氏所引《南齊書》柳世隆本傳“世隆性愛涉獵……上給二千卷”句,核以原傳,事在“建元二年”下、“三年”前,[8](P451)當(dāng)是齊高帝建元二年事。而“世隆少立功名……甚獲世譽(yù)”幾句,在原傳“復(fù)入為尚書左仆射,領(lǐng)衛(wèi)尉,不拜。仍轉(zhuǎn)尚書令”句[8](P452)之后。據(jù)同書《武帝紀(jì)》,“以新除尚書左仆射柳世隆為尚書令”[8](P57)事在齊武帝永明七年 (489)五月。汪氏引《南齊書》本傳,不顧柳世隆生活經(jīng)歷之變化,用一個省略號,將后十年左右的事拉到建元二年,未免太隨意。再說,本傳明載,世隆“晚以談義自業(yè)”,是其善清談乃晚年之事。而其卒于永明九年,時年五十,[8](P452)是其建元二年,尚不足四十歲,何能云“晚”?

      ②公元 494年 (南齊明帝建武元年)下:

      孔稚珪上表論北魏事,主和,帝不納。《南齊書·孔稚珪傳》說:“建武初,遷冠軍將軍、平西平史、南郡太守。稚珪以虜連歲南侵,征役不息,百姓死傷,乃上表曰:(中略)”春泓按,此表對漢代以來歷朝歷代的對外政策進(jìn)行了反思和評價,他主張和的政策,與士人的主流思想是一致的。而此表雖名之曰表,實(shí)際上又有論的內(nèi)涵,論在表中時常有所體現(xiàn)。(第 397-398頁)

      按:顯然,汪卷是據(jù)本傳“建武初”云云,為孔稚珪上表事系年的。但是“建武初”就一定是建武元年嗎?即使是,那又憑什么肯定孔稚珪在上任的當(dāng)年即上表呢?如果沒有有力的左證,是不能肯定的。其實(shí),孔稚珪上表的時間,不必遠(yuǎn)尋證據(jù),其表文中即有明述:

      建元之初,胡塵犯塞,永明之始,復(fù)結(jié)通和,十余年間,邊候且息。陛下張?zhí)煸鞖v,駕日登皇,聲雷宇宙,勢壓河岳。而封豕殘魂,未屠劍首,長蛇余喘,偷窺外甸,烽亭不靜,五載于斯。[8](P839)

      此段述南齊建元、永明至齊明帝登皇以來與北魏政權(quán)和戰(zhàn)情況,其中“五載于斯”云云,清楚地表明此表作于齊明帝上臺五年之時。又表文續(xù)有云:“昔歲蟻壞,瘺食樊、漢,今茲蟲毒,浸淫未已。”[8](P839)此正可與《南齊書·明帝紀(jì)》建武四年八月“索虜寇沔北”,五年正月“沔北諸郡為虜所侵,相繼敗沒。乙巳,遣太尉陳顯達(dá)持節(jié)救雍州”云云[8](P90)相印證.是孔稚珪此表作于建武五年應(yīng)無疑問。令人不解的是,據(jù)汪卷按語,汪氏似讀過此表,但表文中“建元之初”以下一段,汪氏是讀過呢,還是未讀?

      ③公元 504年 (梁武帝天監(jiān)三年)下:

      張充長于義理,登臺講說,皇太子以下皆至?!读簳埑鋫鳌氛f天監(jiān)初年,張充“長于義理,登臺講說,皇太子以下皆至。時王侯多在學(xué),執(zhí)經(jīng)以拜,充朝服而立,不敢當(dāng)也”。張充精于《老》、《易》,在這些學(xué)問上,他可以稱作是蕭統(tǒng)等人的老師。(第 429頁)

      按:《梁書·張充傳》:“天監(jiān)初,除太常卿。尋遷吏部尚書,居選稱平允.俄為散騎常侍、云騎將軍。尋遷晉陵太守,秩中二千石。征拜散騎常侍、國子祭酒。充長于義理,登堂講說,皇太子以下皆至。時王侯多在學(xué),執(zhí)經(jīng)以拜,充朝服而立,不敢當(dāng)也?!盵5](P330)此段即汪氏所據(jù)。但,略通文理者即能看出,張充“登堂講說”必在其解吏部尚書之后,為“散騎常侍、國子祭酒”時。考《梁書·武帝紀(jì)》知,天監(jiān)五年“二月庚戌,以太常張充為吏部尚書”,六年五月“癸亥,以侍中袁昂為吏部尚書”,十年五月“己卯,以國子祭酒張充為尚書左仆射”。[5](P43-51)則張充為國子祭酒必在天監(jiān)六年五月以后,十年五月以前,其“登堂講說”必在此期間。又,《梁書 ·儒林傳序 》有云:“(天監(jiān) )七年,又詔曰:‘……宜大啟庠校,博延胄子,務(wù)彼十倫,弘此三德,使陶鈞遠(yuǎn)被,微言載表?!谑腔侍印⒒首?、宗室、王侯始就業(yè)焉?!盵5](P662)因張充“登堂講說”時,“王侯多在學(xué)”,故其時必不早于天監(jiān)七年。汪卷漠視張充天監(jiān)初以后之仕歷,系其“登堂講說”于天監(jiān)三年,毫無道理。

      ④公元 504年 (梁武帝天監(jiān)三年)下:

      王僧孺詩作得武帝欣賞。《南史·王僧孺?zhèn)鳌氛f:“視事二歲,聲績有聞。詔征將還,郡中道俗六百人詣闕請留,不許。至,拜中書侍郎,領(lǐng)著作,復(fù)直文德省。撰起居注、中表簿,遷尚書左丞,俄兼御史中丞。(中略)頃之即真。時武帝制《春景明志詩》五百字,敕沈約以下辭人同作,帝以僧孺為工?!贝恒?天監(jiān)初,王僧孺出為南海太守,《梁書》本傳說“視事期月”,與《南史》本傳所說“視事二歲”不同,應(yīng)以《南史》為確,假如視事僅期月,何以令道俗六百人請留。故其還朝時間應(yīng)在天監(jiān)三年。(第 429頁)

      按:汪氏不知“期月”有二義:一整月或一周年,因而誤解《梁書》本傳“期月”之意。一周年是實(shí)數(shù),而“二歲”可以是虛數(shù),“視事期月”與“視事二歲”并無大區(qū)別。

      就《南史》本傳敘事順序看,王僧孺“還朝時間”顯然不是其奉敕作《春景明志詩》的時間,其作此詩應(yīng)在為御史中丞時。試想,王僧孺還朝以后,“拜中書侍郎”、“遷尚書左丞”,又“兼御史中丞”,“頃之即真 ”,如此仕歷,怎么可能都發(fā)生在“還朝”之年?汪卷對這些視而不見,故系年必然錯誤。那么,王僧孺為御史中丞究竟在哪一年?考《梁書·樂藹傳》,藹天監(jiān)二年前任御史中丞,[5](P303)同書《傅昭傳》,昭天監(jiān)三年前兼御史中丞[5](P393),又,據(jù)曹考卷四“任昉永明、天監(jiān)間仕歷”條所考,任昉天監(jiān)三年至四年在御史中丞任上[15](P478),又《梁書·陸杲傳》杲天監(jiān)五年為御史中丞,六年改官。[5](P398-399)而梁代御史中丞定員一人,[16](P723)因知王僧孺為御史中丞不可能早于天監(jiān)六年,其奉敕作《春景明志詩》自當(dāng)在天監(jiān)六年后。

      ⑤公元 504年 (梁武帝天監(jiān)三年)下:

      劉孺詩賦得沈約、高祖之嗟賞?!读簳⑷?zhèn)鳌氛f:“劉孺字孝稚,彭城安上里人也。祖勔,宋司空忠昭公……七歲能屬文……時鎮(zhèn)軍沈約聞其名,引為主簿,常與游宴賦詩,大為約所嗟賞,累遷太子舍人、中軍臨川王主簿、太子洗馬、尚書殿中郎。出為太末令,在縣有清績。還除晉安王友,轉(zhuǎn)太子中舍人。孺少好文章,性又敏速,嘗于御坐為《李賦》,受詔便成,文不加點(diǎn),高祖甚稱賞之。后侍宴壽光殿,詔群臣賦詩,時孺與張率并醉,未及成,高祖取孺手板題戲之曰:(中略)”春泓按,《梁書》本傳記載,蕭宏于天監(jiān)三年進(jìn)號中軍將軍,所以劉孺任中軍臨川王主簿等職應(yīng)在天監(jiān)三年,而侍宴壽光殿,也應(yīng)在本年前后。(第 430頁 )

      按:汪氏有何理據(jù)認(rèn)定劉孺任中軍臨川王主簿在天監(jiān)三年,“而侍宴壽光殿,也應(yīng)在本年前后”?《梁書》本傳不是明載其任“中軍臨川王主簿”后、“侍宴壽光殿”以前,先后任太子洗馬、尚書殿中郎、太末令、晉安王友、太子中舍人等職嗎?這些仕歷可能是在天監(jiān)三年這一年有的嗎?顯然不可能。曹考卷四“劉孺仕歷”條,推定劉孺“侍宴壽光殿”事在天監(jiān)七年、八年或十年,[15](P544)頗可信從。汪氏將劉孺游宴賦詩為沈約嗟賞事與侍宴壽光殿賦詩扯在一起,同系于天監(jiān)三年,誤。

      ⑥公元 508年 (梁武帝天監(jiān)七年)下:

      昭明太子好士愛文?!读簳⑿⒕b傳》說:“起為安西記室,累遷安西驃騎咨議參軍,敕權(quán)知司徒右長史事,遷太府卿、太子仆,復(fù)掌東宮管記。時昭明太子好士愛文,孝綽與陳郡殷蕓、吳郡陸倕、瑯邪王筠、彭城到洽等,同見賓禮。太子起樂賢堂,乃使畫工先圖孝綽焉?!贝恒?《梁書》本傳記載,蕭秀于天監(jiān)七年,進(jìn)號“安西將軍”,據(jù)此可知劉孝綽在蕭統(tǒng)身邊備受尊重,逐漸成為東宮之核心人物。(第 440-441頁)

      按:汪氏以劉孝綽為“安西記室”的時間為“昭明太子好士愛文”的時間,此大可懷疑?!读簳繁緜髅鬏d,孝綽為“安西記室”后,“累遷安西驃騎咨議參軍”,又“遷太府卿、太子仆”??梢钥隙ā袄圻w”、“遷”與為“安西記室”在同一年?如果不在同一年,那么,“時昭明太子好士愛文”之“時”,又如何理解?

      又,汪氏因《梁書》本傳記載,蕭秀于天監(jiān)七年遷號安西將軍,從而認(rèn)為劉孝綽為安西記室就在天監(jiān)七年。此亦大有疑問。考《梁書·太祖五王·安成王秀傳》及《武帝紀(jì)》,[5](P343-344,45-54)蕭秀天監(jiān)六年四月為平南將軍、江州剌史,七年五月為平西將軍、荊州剌史,八月進(jìn)號安西將軍,十三年正月為安西將軍、郢州刺史。是蕭秀曾兩度為安西將軍。那么,劉孝綽為安西記室是在哪一次呢?考《梁書》本傳,劉孝綽“出為平南安成王記室,隨府之鎮(zhèn)”后,“尋補(bǔ)太子洗馬,遷尚書金部侍郎,復(fù)為太子洗馬,掌東宮管記。出為上虞令,還除秘書丞”,“公事免,尋復(fù)除秘書丞,出為鎮(zhèn)南安成王咨議,入以事免”[5](P480),再才接汪氏所引“起為安西記室”云云。孝綽為“平南安成王記室,隨府之鎮(zhèn)”在天監(jiān)六年四月,自無疑問,其為“安西記室”必不可能在天監(jiān)七年安成王秀第一次為安西將軍之時,否則,自天監(jiān)六年四月至七年八月間,劉孝綽能有那么多次官職的變動?故劉孝綽為安西記室只能是安成王秀第二度為安西將軍時,即天監(jiān)十三年正月。

      綜上所考,“昭明太子好士愛文”之“時”必在劉孝綽第二度為安西記室參軍以后,亦即天監(jiān)十三年正月以后,且不可能就在天監(jiān)十三年。汪卷完全無視仕宦經(jīng)歷,系年自然失誤。

      ⑦公元 521年 (梁武帝普通二年)下:

      蕭洽受敕撰《當(dāng)涂堰碑》?!读簳な捊閭鳌犯健妒捛鳌氛f:“二年,遷散騎常侍。出為招遠(yuǎn)將軍、臨海太守。為政清平,不尚威猛,民俗便之。還拜司徒左長史,又敕撰《當(dāng)涂堰碑》,辭亦贍麗?!?第 459-460頁)

      按:觀《梁書》本傳,蕭洽撰《當(dāng)涂堰碑》在其為司徒左長史時。然洽“遷散騎常侍”后,又“出為招遠(yuǎn)將軍、臨海太守”,而齊梁官制,郡縣居職以三年為斷,則洽“還拜司徒左長史”最早不得在普通五年前。是其受敕撰《當(dāng)涂堰碑》自不可能在普通二年也。

      ⑧公元 537年 (梁武帝大同三年)下:

      褚玠文風(fēng)不好艷靡?!蛾悤の膶W(xué)傳》之《褚玠傳》說:“褚玠字溫理,河南陽翟人也。(中略)玠九歲而孤,為叔父驃騎從事中郎隨所養(yǎng)。早有令譽(yù),先達(dá)多以才器許之。及長,美風(fēng)儀,善占對,博學(xué)能屬文,詞義典實(shí),不好艷靡?!贝恒?本傳記載,褚玠卒于陳太建十二年,其九歲時正值本年。(第 496頁)

      按:《陳書》本傳明云“玠九歲而孤”,九歲乃其父卒之時;又云“博學(xué)能屬女,詞義典實(shí),不好艷靡”是其“及長”之事。“及長”二字,汪氏視而不見,可怪。

      (未完待續(xù))

      I206.2

      A

      1003-8078(2011)01-061-05

      2010-10-11

      10.3969/j.issn.1003-8078.2011.01.16

      熊清元 (1949-),男,湖北紅安人,黃岡師范學(xué)院文學(xué)院教授;陳志平 (1976-),湖北黃岡人,黃岡師范學(xué)院文學(xué)院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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