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 偉
(華南師范大學 繼續(xù)教育學院,廣東 廣州 510631)
成人教育知識轉化的障礙分析及其對策
羅 偉
(華南師范大學 繼續(xù)教育學院,廣東 廣州 510631)
知識轉化是 20世紀末期西方社會科學領域產生的一個新興研究方向。借助知識轉化的視角,不難發(fā)現(xiàn)成人教育領域學術研究向政策轉化存在以下困難:成人教育領域內理論與實踐不同步、現(xiàn)有的體制障礙、學術研究組織與政策制定者之間的價值沖突、知識中介機構的缺乏以及學者傳播策略有待改善。基于此,本文分別就成人教育學術研究者、政策制定者、知識中介三個方面提出一些建議。
成人教育;知識轉化;障礙;對策
隨著成人教育實踐在形式和結構上日益復雜化,人們逐漸意識到僅憑先前的經(jīng)驗無法指導現(xiàn)代的成人教育實踐,也真正認識到成人教育理論的指導意義和重要性,特別是終身教育理念被引進成人教育之后,需要以一種復雜性思維來審視和指導成人教育實踐。知識轉化是 20世紀末期西方社會科學領域產生的一個新興研究方向,致力于探討科學研究如何對決策研究產生影響,以及政府如何參考研究成果進行決策,從而形成政策。因而借助于知識轉化的視角,對成人教育領域中知識向政策轉化的障礙研究也就成為成人教育理論研究的新課題。
知識轉化通過描述存在于學術界和決策機構之間的障礙以及它們之間的互動關系及其特點,分析兩者間所存在的有限交流或交流斷層的深層原因,從而致力于探索和發(fā)現(xiàn)有助于促進雙方相互理解的比較有效的知識傳播方式與途徑,以保障研究者的成果被決策者看做不可或缺的信息來源,推動理論研究向政策轉化。
如果把成人教育說成是一門實踐的科學似乎是很少有爭議的。作為實踐科學的成人教育渴望來自理論的指導。然而,正如多年前達肯沃爾德、梅里安 (G.Darken W ald,B.M erriam)在其經(jīng)典之作《成人教育——實踐的基礎》的序言中寫到:大多數(shù)專業(yè)研究都有豐富的著作來介紹旨在加強實踐的全部知識,唯成人教育無此福分。人們也開始意識到:成人教育既落后于母科學——教育科學,又落后于蓬勃發(fā)展的成人教育實踐。[1](P215)近些年來,在理論研究領域有一些喜人的進展,一些系統(tǒng)性、連續(xù)性成果相繼出現(xiàn)。就納入全國教育科研規(guī)劃項目而言,“十五”期間成人教育項目就有 14項,“六五”至 “十一五”期間,成人教育課題占全國教育科學規(guī)劃課題立項總數(shù)的 2.8%。[2]但人們發(fā)現(xiàn),這些研究者夜以繼日地辛苦工作得出來的研究成果對成人教育實踐領域的影響甚微,他們的研究成果未能及時地轉化為成人教育的政策行為。如果學術研究不為決策者所關注、不能轉化為政策,那么研究成果的意義何在?因而跨越理論與實踐的鴻溝,聯(lián)通成人教育知識界和政府決策機構兩個不同的世界,就成為當務之急。本文借助社會學中的新興研究領域——知識轉化的視角致力于探討成人教育領域內學術研究向政策轉化的困難,并基于此提出一些初步的建議。
學術研究與政策之間的關系源于社會學的研究,這些研究成果對于探討成人教育領域學術研究與政策的關系有很大的借鑒作用。依據(jù)來自社會學的文獻,從已有的資源來看,國外研究文獻主要從學術研究與政策的關系、影響轉化的因素、對策建議三個方面進行研究。早期論述學術研究與政策的有 “中層理論”的開創(chuàng)者——莫頓(Robert K.M erton),他將學術政治的宏大論題轉到了學術研究與政策的溝通機制上,探討影響研究成果應用的諸因素以及阻止學術研究與政策有效關聯(lián)的障礙。布爾默(M artin Bulm er)認為,盡管社會科學存在不確定性的自身缺陷,但是,在未來政府更有可能積極利用它,它們之間存在一種互惠的關系。[3](P12)岡薩維斯和巴爾伊 (Gonsalves and Baranyi)認為,將政策研究納入決策圈是很重要的。[4](P359)根據(jù)文獻,對研究的應用起決定性作用的因素包括:組織與制度體系;政治環(huán)境;政策的開放機會;研究的質量;轉播的效力;雙方的文化隔閡;政策制定者缺乏時間等。[5]針對以上障礙,波特和普里瑟·瓊斯提出以下建議:讓潛在的研究使用者參與研究課題的選擇與討論;建立有效的知識中介組織;選擇合適的研究方法;改善學術體制;將政策建議清晰地闡述出來。羅伯特·克羅巴基和卡塔琳娜·斯特拉普柯娃通過四個個案的研究發(fā)現(xiàn),由非國家機構提供研究經(jīng)費能夠提高學術研究成果的運用效率,這是一個重要發(fā)現(xiàn)。[6]國內對于這一課題的研究還處于“灰色地帶”,相關的一些研究散見于科技哲學、公共政策等研究領域??上驳氖?國內也有一些研究者開始關注這一領域,張云昊、韓萬渠 (2009)從制度創(chuàng)新體系的視角出發(fā),基于理論基礎與國際經(jīng)驗、組織制度體系、轉化機制、障礙與原因、制度創(chuàng)新等五個方面,對我國科學向政策轉化做了相關分析,并提出一些初步的假設性觀點,并對這一領域的本土化做出了大膽的嘗試。[5]在成人教育領域,幾乎沒有專門的研究,也有一些研究者曾注意到相關的問題,但系統(tǒng)的、有針對性的研究還沒有出現(xiàn)。
這與中國成人教育實踐的特殊性有關。從中國的成人教育領域來看,似乎是先有成人教育實踐,后有成人教育理論。新中國成立后,成人教育致力于掃盲運動,“文革”后又集中于補償教育。在這些最初的成人教育實踐中,對理論的需求并不十分強烈,僅僅依靠經(jīng)驗的總結就足以應付實踐中的問題,因而此時對于成人教育理論需求的市場還沒有形成。然而掃盲運動和補償教育都不是成人教育的“真正戰(zhàn)場”。直到終身教育理念被引進的時候,人們才意識到僅憑先前的經(jīng)驗無法指導在橫向和縱向都日益復雜的成人教育,才真正認識到成人教育理論的重要性,需要以一種復雜性思維來審視和指導成人教育實踐,于是才開始 “補課”。即理論與實踐不是相伴而生,而是一前一后,這就使得在一定程度上理論研究者不善于捕捉與實踐密切相關的課題,而政策的制定者缺乏從理論研究中搜集信息,形成政策的傳統(tǒng),從而理論與實踐之間的鴻溝加深了。同時由于成人教育的理論研究起步較晚,理論體系正在形成,相關研究的質量不高,在研究方法上多依靠抽象思維和經(jīng)驗的總結,量化的研究方法不夠充分,這就使得成人教育的研究對于問題的分析不夠充分,實操性不強,因而很難進入政策決策者的視野。
體制障礙不僅是成人教育領域所面臨的問題,也是橫亙在整個社會科學研究與政策行為之間的鴻溝。傳統(tǒng)的學術研究向政策轉化基本上屬于自上而下的政治模式和工具模式。學術研究充當了一個 “證明人”和 “推銷者”,而不是科學知識的 “探索者”和 “生產者”,這種模式形成了學術研究與政策制定者之間的制度隔閡,導致學術研究被政策機構“牽著鼻子走”的被動局面,無法發(fā)揮學術研究的積極性和參與性。在威廉·N·鄧恩看來,公共政策在制定時的路徑分析應當包含下列項目:問題建構 (議程建立)、預測 (政策形成)、建議 (政策采納)、監(jiān)測 (政策執(zhí)行 )、評估 (政策評估 )。[7](P14)而現(xiàn)有的體制在政策的形成和采納中開放程度不夠,使得研究者參與政策制定的機會不多。同時由于成人教育在管理體制上,各部門間缺乏溝通、各自為政,出現(xiàn)多頭管理。一些具體的管理和領導職能被肢解,這就使得成人教育在政策制定時難以做到統(tǒng)籌兼顧,缺乏強有力的執(zhí)行和推動機構,這些都從制度上阻礙了成人教育的學術研究成果轉化為政策行為。
成人教育學術界與政策機構是兩個不同的世界,兩者有著不同的追求目標和話語體系,遵循不同的邏輯,因而對話語境尚未形成。成人教育知識界作為知識的生產和再生產的機構,以發(fā)掘新知,追求真理為己任,遵循學理的邏輯。政策決策機構作為國家機器的組成部分,旨在搜集有效信息,形成政府決策,在利弊之間做出權衡,與現(xiàn)實問題展開博弈,遵循權力邏輯。不僅如此,作為社會科學分支之一的成人教育的研究成果在向政策轉化時有著價值涉入的問題。與自然科學在探究人與自然的價值關系中的價值中立不同,在成人教育領域內要保持價值中立是比較困難的,總是在一定的價值立場上對人與社會關系進行解釋和理解。自然科學在轉化為生產力時,理論研究者與實踐者的利益是同向的,因而阻力較少,自然科學的學術工人們已經(jīng)找到了市場這一有效機制把自己的產品迅速地應用于社會系統(tǒng)的各個領域。與之不同,成人教育的學術研究由于價值涉入,因而在向政策的轉化過程中必然關乎到利益的重新分配,而且研究者的價值立場與政策決定者的利益有時是逆向的,這就增加了轉化的困難。機構最初是由人創(chuàng)立的,但最終會獨立于人成為有著自己利益的實體。因而在成人教育實踐中,一些成人教育的功能被錯誤認識甚至扭曲,地方保護主義盛行,使得成人教育淪為一些組織和機構的攫取經(jīng)濟利益的工具,缺乏大局意識和整體思維。正是在這樣一種利益的盤根錯節(jié)中,理論依舊是象牙塔中的 “故紙堆”,成為研究者之間的文字游戲,而實踐機構仍然憑著慣性運動著,成人教育理論研究與實踐出現(xiàn)了鴻溝。
知識中介機構作為連接學術界與政策制定機構之間的紐帶,地位顯得非常重要。它們與科研機構和政府部門均保持著近距離的關系。通過資助學術工作,知識中介機構尋找合適的學者來對政策制定部門所確定的重要問題進行研究,然后再將研究報告呈送給有興趣將此作為改變政策的參考資料的政府部門。然而這樣的知識中介在成人教育領域幾乎是沒有的,因而學者和政策制定者之間缺乏直接對話的渠道。董維真 (2007)在加拿大非正規(guī)就業(yè)研究及其政策反應的研究中,介紹了加拿大就有這樣一些中介組織,這個組織的研究人員大多數(shù)是政策方面的專家,通過收集和綜合其他研究者的研究成果為政策制定者提供信息服務。這種機構有著十分活躍的媒體聯(lián)絡計劃,收集信息能力強,清楚地了解當下最迫切的問題。[4](P367)這是成人教育領域中值得借鑒的。
對學界而言,傳統(tǒng)學術體制障礙和學者傳播策略也影響知識向政策轉化。首先從學術研究成果的呈現(xiàn)形式而言,以發(fā)掘真知、追尋規(guī)律為己任的知識分子在呈現(xiàn)其研究成果時更愿意使用一種專門語言,這些語言需要有一些相關知識背景的人才能進行解碼,進而進行消費和利用。專業(yè)化語言的排他性,保證研究者作為知識的所有者具有不可替代的地位,顯示出自己在這一領域的價值。然而這種精致化的語言,使得那些不具備相關知識的政策制定者敬而遠之,從而限制了知識向政策的轉化?;蛘呤茄芯砍晒牟僮餍圆粡?過于冗長,而這些日理萬機的政策制定者沒有時間和耐心讀完有十幾頁的論文。這在成人教育領域體現(xiàn)地尤為明顯,成人教育是一門實踐科學,許多政策制定者與管理者是從實踐中成長起來,當他們面對經(jīng)濟學、管理學、心理學的“科學”語言時,這種陌生感使得他們更相信自己的經(jīng)驗。再就是學術界的獎勵體制。學術界傳統(tǒng)是以發(fā)表在核心期刊上的論文作為評估學術成果的標準。發(fā)表在大眾傳媒旨在推動實踐開展的論文,會被認為缺乏學術含金量,是難以登上大雅之堂的,因而諸多研究者在評職稱和自我發(fā)展的壓力下,就放棄了這些成本高、回報少的研究。
另外,研究者在研究成果的傳播策略上也可以影響研究成果向政策轉化。學者直接把他們的想法傳達給政策制定者的機會是很少的。在多數(shù)情況下,他們主要是通過出版物、討論會和研討會來傳播他們的研究成果。然而,對于政策的制定者而言,他們不太傾向于使用這些途徑搜集信息作為自己制定政策的參考。無論是成人教育政策的制定者還是成人教育的參與者,接觸大眾傳媒的機會多于學者傳統(tǒng)上所使用的知識傳播途徑,因而若成人教育的研究者能夠使用大眾傳媒傳播自己的研究成果,從而影響政策的制定者和成人教育的參與者,尤其是當研究者的主張為大眾所認可,擁有廣大的支持者,可以向負責協(xié)調各方利益的政策制定機構施加壓力,從而使研究成果轉化為政策的機會增大。
現(xiàn)有制度確實是影響學術研究向政策轉化的一大障礙。張云昊、韓萬渠 (2009)認為社會科學向政策轉化的重點和難點都是制度創(chuàng)新,并主張在宏觀上從組織體系的自上而下、自下而上以及平行結構三個視角建構我國社會科學向政策轉化的組織制度體系;在學術研究向政策轉化的動態(tài)機制上,主張社會科學研究介入政策議程、制度制定、政策執(zhí)行和政策評估等環(huán)節(jié)進行制度創(chuàng)新。誠然,對于成人教育領域而言,學術研究向政策轉化依賴于宏觀的大環(huán)境的改善。如果說體制的改進是一個漸進式的過程,那么在微觀領域仍有一些做法能使學術研究更順利地轉化為政策行為。這里從成人教育學術研究向政策轉化過程中的學術研究者、政策制定者、知識中介等三個主體分別給出一些建議。
對于那些有志于使成人教育研究轉化為政策的研究者而言,一方面應拓展學術生產體系的開放性,研究過程中要鼓勵政策的制定者參加,盡可能擴大研究的潛在影響。另一方面應形成學術研究視野中“問題流”,多出系列性、連續(xù)性的研究成果。在形成研究主題之前,關注成人教育實踐者和參與者的言論,尤其是當前國家印發(fā)了《國家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fā)展規(guī)劃綱要 (2010—2020)》,勾畫了未來 10年成人教育發(fā)展的新藍圖,吹響了由人口大國向人力資源強國進軍的號角,因而選擇對成人教育實踐來說適時和重要的主題,有利于促進學術研究進入政策制定者的視野。在論文的寫作方面,明確問題的受眾人群,盡量使用簡明的語言和易懂的術語,呈現(xiàn)有可靠數(shù)據(jù)支撐的高質量分析,并提出具體政策建議和操作過程,分析政策改變過程中成本效益和得失。在研究的方法上,多使用實證的研究方法,相較于經(jīng)驗的方法,實證的研究方法主要與政策的價值決定有關,有助于決策者決策。[8](P30)
在研究成果的傳播上,增強傳播效力,現(xiàn)實的知識轉化情形不是理想的“學術研究→政策行為”,而是 “學術研究→公眾認識→政策行為”。[4](P372)尤其是對于成人教育這樣一門關系到大眾的實踐科學。對于有關社區(qū)研究成果,可以將其呈送給相關政府官員和社區(qū)領導,使得研究成果可以通過多渠道讓人獲得。
對于成人教育政策制定者而言,首先要加大對成人教育的重視,成人教育不是可有可無的點綴,而是終身教育時代的重要載體,是國家、社會文明進步的標尺。同時要尊重成人教育的科學地位,成人教育不僅僅是藝術,更是科學,真正重視成人教育理論對實踐的指導。其次,成人教育的政策制定者可以擴大政策制定過程中的開放度,并與相關的專家建立網(wǎng)絡,創(chuàng)建學者與政策制定者之間的平臺。史蒂夫·尼蘭提出以下問題解決模型:察覺問題→收集相關信息→說明問題→開發(fā)解決方案→選擇最佳方案→實施解決方案。[9](P19)因而作為成人教育政策的制定者,在開發(fā)解決方案時可以組織成人教育的行政人員、立法人員、政策智囊機構、政策專家等就某一成人教育的公共政策展開交流對話。同時政策制定者可以參與重要的政策研究項目,或者通過資助研究來影響研究的走向,在政策形成前重視專家考證和咨詢。然而在這一過程中,要保持研究機構的獨立性,放松對傳播機制的管制。
成人教育的中介組織作為連接成人教育學術界與政策制定者之間的橋梁,既有理論研究的優(yōu)勢,又保持著對現(xiàn)實問題的敏感性。成人教育的知識中介組織應鼓勵學者進行非傳統(tǒng)意義上的學術活動,同時幫助學者將研究成果轉化為學術政策,對學術研究的方案進行評估并給以資金支持,向學者提供當前政策制定者所關心的主題,并將研究成果呈送給政策制定者。對于成人教育領域而言,如果說體制的改進是一個漸進的過程,那么知識中介的建立就顯得迫在眉睫。它需要以一種獨立、非官僚化的身份,調和成人教育學術界與政策的決策機構之間的語境和思維方式的沖突,真正成為連結政策制定者和研究者的橋梁和紐帶,推動成人教育實踐科學、理性的展開。
學術研究向政策轉化是一個普遍性的問題,也不僅僅集中體現(xiàn)在成人教育領域。本文嘗試以知識轉化的視角來考察成人教育的學術研究向政策轉化的困難,其中對于成人教育這一領域的特殊性討論不是很充分,如果能夠通過調查、訪談,形成個案研究,會更有助于把握成人教育領域學術研究向政策轉化的特性。跨越成人教育理論與實踐的鴻溝既需要借助社會學這一領域的成果,也需要成人教育研究者自身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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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720
A
1008-6471(2011)01-0008-04
2010-12-01
羅偉 (1985-),男,湖北恩施人,華南師范大學繼續(xù)教育學院成人教育學專業(yè) 2009級碩士研究生,主要從事成人教育基本理論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