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琳

（上海大學管理學院 上海 200444）

一、研究背景

縱觀我國的會計發(fā)展和改革歷程，公允價值的使用經歷了反復并且曲折的過程。1998年至2000年，我國初步引入了公允價值，隨后2001年至2005年，財政部限制了公允價值的使用范圍，最終于2006年至今，我國是有條件地全面運用了這一計量屬性。從2005年初到年末，財政部制定并且完成了企業(yè)會計準則體系，這一體系包括了一項基本準則和三十八項具體準則，它實現(xiàn)了與國際財務報告準則的接軌。在2006年財政部發(fā)布了《企業(yè)會計準則》，形成了有中國特色的企業(yè)會計準則體系。將公允價值計量作為了主要的會計計量屬性之一是這次會計準則的體系最大的特點，這與國際會計準則在實質上是相同的。新企業(yè)會計準則擴大了有關公允價值計量的使用范圍，將公允價值的運用范圍從簡單的金融工具逐步增加到其他的項目，如投資性房地產等。在三十八項具體會計準則中，有十七項都不同程度地運用到了這一計量屬性。這一新準則要求各個上市公司依據(jù)市場狀況對企業(yè)的資產和負債的真實經濟價值進行會計確認。公允價值在交易或事項的初始確認和后續(xù)計量中的中的應用趨勢是非常明顯的，它將會是今后國內外會計發(fā)展和改革的一個方向。由于考慮到我國目前仍然屬于新興市場經濟國家，如果在引入公允價值的時候不加限制，就會可能導致濫用公允價值，嚴重的可能會產生人為操縱利潤的現(xiàn)象。所以我國在企業(yè)會計準則體系的建設中引入公允價值這一屬性是謹慎并且適度的。2006年頒布的新會計準則，廣泛引入了公允價值的概念，尤其是在有關衍生金融工具的相關項目當中，指明了公允價值的使用和確認原則。但我國的會計環(huán)境特別是上市公司與國際的會計環(huán)境相比而言，仍然存在著差別，如關聯(lián)方交易的頻繁、公允價值的估值水平低下、會計人員的素質以及資本市場整體環(huán)境不完善等等。因此在這種情形之下，需要討論在我國是否適用公允價值這一計量方式。尤其是在2008年發(fā)生了次貸危機之后，許多人指責公允價值的計量屬性，認為不應該采用公允價值計量屬性，因為這樣會造成報表賬面數(shù)字的波動，甚至是高管人員操縱公司報表的利潤。所以他們主張回歸歷史成本。因此，公允價值雖說看似簡單，但由于和經濟環(huán)境兩者緊密聯(lián)系，并且涉及到很多的假設以及不定因素等，所以說在理論研究和實務應用中，實施公允價值還是頗有難度的。專家對運用公允價值給予了充分的肯定，但同時也意識到了它的缺點，并且試圖致力于針對公允價值存在的問題找出解決辦法。但由于我國目前的資本市場尚未成熟并且會計人員的素質相對不高，所以至今仍然沒有找到一個合適地辦法來解決這一難題。特別是在次貸危機發(fā)生之后，人們又在爭論公允價值計量的是非功過，所以我們以后要更加努力去完善公允價值的理論，使其在實務當中更加可行。自2006年我國新準則的應用以來，公允價值數(shù)據(jù)信息的披露逐步增多，有更多的機會了解公允價值。筆者認為有必要對公允價值以及公允價值會計在實踐中進行更加全面深入地考察和研究，以回答公允價值是否確實能夠更好地反映出公司所處的潛在經濟狀況，是否確實是一種決策有用的計量屬性等這樣的問題。本文將在借鑒國內外學者相關研究成果的基礎上，具體思考公允價值的運用是否會提高會計信息的質量，公允價值信息應該如何進行披露。這一研究不僅能夠幫助理解公允價值在我國會計準則中的應用所產生的經濟后果，而且對于制定我國公允價值會計發(fā)展的策略和步驟也具有重要的理論意義和現(xiàn)實價值。

二、文獻綜述

（一）國外文獻 本文從兩個角度分別闡述，一是認為公允價值會計提高了價值相關性，優(yōu)于歷史成本的觀點；二是認為歷史成本優(yōu)于公允價值會計。威廉姆.R.斯格特（1997）指出，歷史成本會平滑現(xiàn)金收益，并且把這些收入和費用平攤在較長的一段時間段，這樣就導致了收益與費用的不真實。雖然會計信息的可靠性可以通過歷史成本這一屬性來保證，但歷史成本并不能保證會計信息的相關性，這一方面它遠不如公允價值計量屬性。同時他也指出，由于企業(yè)的收益是客觀存在的，如果想要增強會計信息的相關性，在財務報表的計量當中使用公允價值就是最理想的做法。蓋茨作為銀行咨詢家，他曾在1997年提出，由于銀行是以盯市為主的，不過銀行卻是采用歷史成本作為計量基礎來編制財務報表的，這顯然與財務報告的目標不符，所以他認為歷史成本會計應該由公允價值會計取代。丹.赫爾曼于2002年對英國和澳大利亞的公允價值應用情況作了研究，同時將其與美國的公允價值應用環(huán)境與基礎進行了比較。經過研究得出了公允價值具有中立性、及時性、可靠性和一致性等優(yōu)點的結論，并且認為在美國也應該廣泛使用這種屬性進行計量。尤其是公允價值在固定資產項目的計量方面，比歷史成本更具優(yōu)勢。巴斯在2006年發(fā)表文章，他的觀點是如果采用了公允價值計量，把對企業(yè)估計的未來收益計入到現(xiàn)在的財務報表中，將會產生不同的收益計量模式，并且他認為該種計量模式能夠為投資者的決策提供更加相關可靠的信息。國外的規(guī)范性文章的研究結論基本上都是一致的，認為公允價值相比歷史成本而言具有明顯的優(yōu)勢，不過一些以銀行為代表的金融機構并不這么認為。銀行協(xié)會聯(lián)合工作組曾經在銀行的金融工具會計報告當中指出，銀行業(yè)反對在衍生金融工具當中使用公允價值計量，這是因為如果采用公允價值會計將會對預測銀行的現(xiàn)金凈流量產生干擾。他們認為混合計量基礎更為適合，要明顯優(yōu)于全面公允價值計量。因為公允價值是在一種雙方自愿達成的交易下形成的估算價格，所以使用公允價值計量會無法解決管理層意圖以及套期的問題。另外，公允價值由于美國的次貸危機而飽受指責。國際金融協(xié)會在2008年4月曾向美國財務會計準則委員會和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進行了游說，要求其同意停止在銀行中使用公允價值計量。而隨著2008年9月雷曼兄弟申請了破產，這新一輪的金融風暴更加激化了人們會公允價值的質疑，使得公允價值會計受到了更大的指責。六十多名議員組成了兩黨聯(lián)立團體，他們在9月末給美國SEC寫信，要求停止使用公允價值。2008年9月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發(fā)出了對FASNo.157號的指導意見，該意見指明要求企業(yè)不能簡單地依靠在并不活躍的市場情況下產生的交易價格，而是要判斷市場流動性，市場價格波動的時間長短與幅度，同時采用假設條件和內部估值模型，從而以此來估計金融資產的公允價值。

（二）國內文獻 由于國內的資本市場沒有國外完善，而且公允價值引入我國的時間尚短，公允價值理論與實務在我國的發(fā)展遠不如國外，因此相比國外來講，國內的研究文獻不如國外多，尤其是因為我國的數(shù)據(jù)有限性，實證研究的文獻更是相對來說較少。本文從規(guī)范方面來對目前的研究現(xiàn)狀作一個回顧與總結。葛家澎在2001年發(fā)表了《關于會計計量的新屬性—公允價值》，這篇文章主要對公允價值的定義等方面進行了探討。他指出因為市場機制所決定的價格是最能夠代表產品價值本身的，所以說確定公允價值的最好方式就是使用市場價格。常勛（2004）明確地指出了公允價值并不是一個新的計量屬性，并且它的計量目前仍然只局限在現(xiàn)值方面的計算。不過眾所周知現(xiàn)值的概念與公允價值并不一樣，兩者不是完全相同的概念。與此同時，作者指出了公允價值計量要突破現(xiàn)值計量是需要兩個條件的，第一個條件是要有不斷發(fā)達和完善的資本市場；第二個則是需要不斷地研究開發(fā)并且要提高估值技術，該兩個點就是公允價值發(fā)展最為關鍵的地方。這篇研究的最寶貴之處就是在于它明確地將公允價值和現(xiàn)值的這兩個概念進行了區(qū)分。謝詩芬在2006年發(fā)表的文章當中提出了公允價值具有非常豐富的理論內涵以及非常牢固的理論基礎。它本身作為新的計量屬性，實現(xiàn)了對各種理論的全面融合。他的這一理論有力地支持了公允價值的應用。葛家澎（2006）認為，以公平市價作為計量基礎的公允價值會計相對于以過去成本為計量基礎的歷史成本會計而言，是更加符合會計信息使用者的目標的。也就是從站在決策有用性的立場來說，公允價值帶給財務信息使用者的是更加相關有用的信息。路曉燕在2006年發(fā)表的文章當中回顧了國際上對公允價值的運用歷程。她針對在會計準則基礎上運用公允價值這一情況進行了評價，并且討論了公允價值會計的現(xiàn)狀，展望了未來的發(fā)展趨勢。她提出了公允價值會計因其具有的高度的信息相關性，所以將會非?？赡軙蔀槎皇兰o財務報告的計量基礎。從以上國內外學者對于公允價值信息有用性做出的大量的研究當中可以看到其結論是不盡一致的。伴隨著我國新準則的運用，目前對公允價值計量屬性的評論也是眾說紛紜，尤其是在華爾街金融次貸危機發(fā)生之后，許多矛頭都紛紛指向了公允價值。那么對公允價值計量應該如何看待呢？本文從會計目標理論以及信息觀和計量觀的角度分析了公允價值信息的有用性，認為公允價值信息是不可或缺的；但同時又從會計報表收益角度分析了將公允價值計量引入會計報表所造成的會計收益混淆，故而支持將公允價值信息進行表外披露的觀點。

三、公允價值計量理論基礎

（一）會計目標理論 要研究會計理論，首要的起點就是要從會計目標理論開始，這是因為會計目標理論作為一個理論體系，它指導著會計實務，并且連接著會計的理論和實務。各國針對會計目標理論都進行了廣泛的研究。西方會計界以美國為代表，從20世紀60年代開始就致力于研究會計目標，直到20世紀70年代，會計界終于產生了受托責任觀與決策有用觀這兩種具有代表性的觀點。該兩個觀點分別表達了不同的會計目標。受托責任觀認為由于資本的所有權與經營權的相分離，所以企業(yè)的經營管理者就有必要向其所有者匯報該資源的受托履行的情況。在這一觀點的引領之下，會計的目標就是為了能夠用適當?shù)姆绞絹矸从呈芡腥私洕芾碡熑蔚穆男星闆r，所以這種觀點之下就要求的會計信息質量更加強調客觀性與可靠性。另一種觀點即決策有用觀，它認為會計的主要目標是要向投資決策者提供與做出決策有關的信息，從而來提高投資決策者的決策水平。所以在這種觀點之下要求會計的信息質量就更關注相關性以及有用性。由于資本市場發(fā)展迅速，并且會計環(huán)境也不斷發(fā)生變化，使得會計目標也在不斷的發(fā)生著改變。正是這一目標的改變決定了對公允價值計量的需求。因為歷史成本具有可靠和客觀以及可以驗證的性質，能夠有效地反映出管理者受托責任的履行情況。但因為會計環(huán)境的不斷轉變和迅速發(fā)展的資本市場，大量的涌現(xiàn)出衍生金融工具，這個時候如果仍然以歷史成本計量為基礎，所編制的財務報告是不能如實地反映出經營管理者受托責任的履行結果和企業(yè)的經營業(yè)績的，也就無法滿足除委托方以外的廣大投資決策者的需求。所以人們便開始尋找更加合適的計量屬性比如說公允價值，而不僅僅局限于采用歷史成本的計量模式。此時，會計的目標受托責任觀開始被決策有用觀所取代。我國在2006年2月頒布了企業(yè)會計準則—基本準則，從該準則的第四條當中，也可以看出這一會計目標的轉變。該準則中定義財務會計報告的目標是向財務會計報告使用者提供與企業(yè)財務狀況、經營成果和現(xiàn)金流量等有關的會計信息，反映企業(yè)管理層受托責任履行隋況，從而有助于財務會計報告使用者做出經濟決策。這清楚的表達了我國的會計目標已經走向決策有用觀。公允價值產生的理論基礎正是會計目標理論。由于會計目標不同，其所對應的計量模式會不一樣。以前，人們多主張使用歷史成本計量，這是因為人們更多地關注于企業(yè)經營管理者受托責任的履行情況，所以要確保信息的真實性與可靠性，此時對會計信息的質量是較少關注其相關性的特性的。但由于我國資本市場的不斷發(fā)展，涌現(xiàn)出了大量地新業(yè)務和衍生金融工具，所以繼續(xù)使用傳統(tǒng)的歷史成本計量模式將會行不通。投資決策者對會計信息更多關注和強調相關性，以為評價企業(yè)風險提供依據(jù)，而此時因為公允價值相比歷史成本具有明顯的決策相關性，符合決策有用性的會計目標，所以被廣泛地使用。

（二）公允價值符合信息觀向計量觀的轉變 信息觀是財務報告的一種觀點和方法，這種觀點認為投資者自己能夠根據(jù)財務報告當中所提供的信息來預測公司的未來業(yè)績，所以財務報告的主要目的是應該盡可能全面地提供信息。該觀點的前提條件是假設資本市場是有效的，人們能夠對所獲得的包括財務報表在內的全部信息做出反應。同時它假設投資決策者具有非常理性的能力來處理這些信息，他們能夠自動過濾無用的信息，找出有用的信息作為決策的依據(jù)。在信息觀下，采用歷史成本計量模式所反映出的信息能夠滿足投資決策者。因此該觀點認為只要在財務報表中充分披露各信息，決策投資者就能夠利用這些信息來做出正確的判斷。它認為所有的信息都是決策有用的，應該放入財務報表當中，信息含量越高，就會對決策越有用。所以在這種觀點的指導下會計人員要盡可能地充分披露信息以便讓投資決策者據(jù)此做出判斷，而并非是直接計量并披露替他們做出的預測結果。而計量觀與信息觀恰恰相反，它是與信息觀相對應的一種方法，它更加強調會計人員應該承擔責任，幫助投資者評價公司的內存價值，預測公司的未來業(yè)績。會計人員應該在確?？煽坎⑶铱陀^的前提下，盡可能地把公允價值信息放到財務報表當中。這一方法與信息觀不同，它是假定資本市場并非那么有效。在這種情況下，投資決策者并不會像假設的那樣能夠對所獲知的信息做出及時正確的反應，所以這就需要會計人員盡可能多地將報表項目采用公允價值的計量方式來列報，以正確的表述企業(yè)未來的現(xiàn)金流量以及其所包含的風險，進而加強報表信息的決策有用性。以上這些也都表明了公允價值是從信息觀轉向計量觀。隨著經濟的發(fā)展與公允價值計量技術的完善，將會有越來越多的項目使用公允價值計量，企業(yè)的賬面價值與企業(yè)價值也將會顯示出越來越強的相關性。

四、公允價值計量的影響分析

（一）公允價值計量對企業(yè)資產影響 由于資產的不同使用目的，使得將公允價值計量屬性用于會計確認產生了不同的結果。如一項無形資產，購入價值為2000萬元，目的用于為企業(yè)研發(fā)提供幫助，而由于技術更新使得市場價值變?yōu)?000萬元，但技術的更新并不影響這項資產的使用，也沒有使它的作用下降。因此采用公允價值信息就會產生不符的結果。如果這項資產的目的是用來出售，則公允價值會計則提供的是相關的信息。同樣，傳統(tǒng)的觀點認為，債權人重視企業(yè)資產的市場價值，一旦企業(yè)破產，債權人可以通過出售資產來收回債務。但這個觀點并不正確。一般來講，企業(yè)是用從正常經營活動中收回的利潤來償還債務，而不是用企業(yè)的資產來償還債務，并且債權人在向企業(yè)提供債務獎金的時候，也是在企業(yè)不會破產的假設下才把獎金借給企業(yè)的。因此，債權人應該通過企業(yè)正常的盈利情況來判斷資金能否回收。所以說，并不是要將企業(yè)的資產變?yōu)槭袌鰞r值才是相關的會計信息，與債權人利益相關的應是關于企業(yè)總體價值的會計信息。那么，如何衡量企業(yè)的總體價值呢？我們肯定不能用現(xiàn)有資產的市值簡單的相加，而是應該通過凈收益來間接估計。這也就是說，公允價值對凈收益的影響將成為判斷其相關性強弱的重要標志。

（二）公允價值對企業(yè)損益影響 公允價值計量是要將資產的價值調整為市場價格，并同時確認公允價值變動損益。例如對于交易性金融資產，如果成本為100萬元，一個月后價格變?yōu)?00萬元，調增交易性金融資產的賬面價值的同時，確認公允價值變動損益100萬元。而公允價值變動損益是目前尚未實現(xiàn)的凈收益。如果將這一結果與代表特定期間已實現(xiàn)的凈收益相加，則最終凈收益將成為已實現(xiàn)收益和未實現(xiàn)收益的混合物，而它無法與任何期間的費用相匹配，這會明顯歪曲企業(yè)的真實業(yè)績。造成既不真實也不相關的混合利潤，給會計信息使用者造成了很大的困惑。另一方面，這種已實現(xiàn)收益和未實現(xiàn)收益的混淆同時會造成企業(yè)的投機行為，因為正常經營的已實現(xiàn)收益并不容易改變，這就會使得經營者不斷地傾向購買金融工具等進行投機行為，將大量未實現(xiàn)收益計入利潤，以達到粉飾報表的目的，進而導致的后果可想而知。因此這樣的會計信息對于正確的評價企業(yè)的經營業(yè)績是十分不利的。

五、結語

本文從會計目標以及信息觀計量觀的角度分析了公允價值信息的有用性，認為公允價值信息是不可或缺的，對于會計信息使用者是決策有用的。但同時從相關性來講，財務報告使用者更加關心企業(yè)的總體價值，而公允價值的確認導致了與匹配原則不符，造成了對會計凈收益的歪曲，使得會計報表產生的收益是已實現(xiàn)和未實現(xiàn)的混淆物，不利于會計信息使用者的投資決策。因此，公允價值信息不應該用于表內會計確認，而應該對其進行表外披露，以為會計信息使用者提供決策有用的信息，這樣公允價值信息和歷史成本信息就能各自發(fā)揮各自的優(yōu)勢，更好的為會計信息使用者的決策提供支持。

［1］朱丹等：《公允價值的決策有用性：從經濟分析視角的思考》，《會計研究》2010年第6期。

［2］葛家澍：《關于在財務會計中采用公允價值的探討》，《會計研究》2007年第11期。

［3］于永生：《IASB與FASB公允價值計量項目研究》，立信會計出版社2007年版。

［4］葛家澍：《關于公允價值會計的研究——面向財務會計的本質》，《會計研究》2009年第5期。

［5］陳毓圭：《會計目標.會計研究文庫——會計基本假設與會計目標》，大連出版社2005年第12期。

［6］冉光圭：《企業(yè)理論演變與財務管理目標的選擇》，《財會通訊》2005年第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