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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guān)于“江永《近思錄集注》乾隆七年原刻本”的正誤

      2012-09-04 03:38:38程水龍
      合肥師范學(xué)院學(xué)報 2012年5期
      關(guān)鍵詞:所藏江永嘉慶

      程水龍

      (溫州大學(xué)人文學(xué)院,浙江溫州325035)

      關(guān)于“江永《近思錄集注》乾隆七年原刻本”的正誤

      程水龍

      (溫州大學(xué)人文學(xué)院,浙江溫州325035)

      南京圖書館所藏(清)江永《近思錄集注》“清乾隆刻本”的著錄,《江永〈近思錄集注〉版本源流考》一文關(guān)于“清乾隆七年江永《近思錄集注》原刻本”考訂有誤,此刻本與上海圖書館所藏清嘉慶十二年刻本江永《近思錄集注》,應(yīng)是同一版本。

      江永;《近思錄集注》;刻本

      《近思錄》在理學(xué)思想傳播和朱子學(xué)研究中具有相當(dāng)重要的經(jīng)典地位。注解此書者,宋元明清各朝皆有,其中首推南宋葉采《近思錄集解》。然而,當(dāng)乾隆年間江永集注《近思錄》問世后,便在眾多注本中占住了的主導(dǎo)地位,乾、嘉、道、咸、同、光等朝不斷有學(xué)者進行校訂,整理傳播,存世傳本尤多。筆者曾在《文獻(xiàn)》2007年第1期(第113-123頁),發(fā)表拙作《江永〈近思錄集注〉版本源流考》一文,考訂江永《近思錄集注》27種版本的源流與四類版本的特征。由于筆者的疏漏,拙作中關(guān)于“清乾隆七年江永《近思錄集注》原刻本”[1]113-114的版本刊梓時間推斷有誤,今特為之補正,以求教于方家!

      六年前,為了調(diào)查考證《近思錄》文獻(xiàn),筆者曾四處查閱文獻(xiàn)資料,在南京圖書館發(fā)現(xiàn)一種版本,即江永集注《近思錄》十四卷附《考訂朱子世家》一卷(藏書號為3000436,見左圖),該館藏書卡片著錄為“清乾隆刻本,四冊”。此刻本卷首有乾隆壬戌年(1742)九月江永《近思錄集注序》,《近思錄書目原序》,《近思錄集注審定及??毙帐稀?,《近思錄集注凡例》。卷十四末另附刻一卷,卷名頁署:“江慎修先生手定/考訂朱子世家”,接之為江永《考訂朱子世家引言》,《考訂朱子世家》一卷。經(jīng)目驗,且從江永作序時間、刻本中多處“弘”字避乾隆弘曆諱,以及該館關(guān)于刊刻時間的著錄,進而推斷“該本極有可能是江永集注《近思錄》的原刻本”。

      當(dāng)時,筆者在上海圖書館也曾查閱到與此刻本類似的藏本,但苦于無條件獲得南圖藏本書影,也無法將兩處藏本放在一起比對,以致考證疏忽致誤。如今有機會再次與兩家藏本接觸,通過書影及相關(guān)文獻(xiàn)的比對,發(fā)現(xiàn)自己《源流考》一文中所考證的上海圖書館藏本(藏書號為“線普長005041”,見下圖)江永集注《近思錄》十四卷、附《考訂》一卷,清嘉慶十二年(1807)李承端校訂本,與南京圖書館所藏此刻本是同一版本。

      因為筆者經(jīng)過仔細(xì)目驗比對,發(fā)現(xiàn)兩處所藏此刻本有許多共性:

      (一)刻本內(nèi)容相同,即江永集注《近思錄》十四卷、《考訂朱子世家》一卷,卷首序文、凡例等皆同;

      (二)版式相同,均為半葉九行二十字,注文小字雙行二十字,四周雙欄,有界行,白口,單(黑)魚尾;框高19.20厘米,寬14.50厘米。版心刻書名、卷次、頁碼(如“近思錄”、“卷一”、“一”);

      (三)板框斷痕相同,如卷一卷端的右上角、右下角,斷裂痕跡一樣,框欄墨跡濃淡、粗細(xì)、虛實極相近;

      (四)字體相同,甚至連字的筆畫斷線、字的間架結(jié)構(gòu)也一摸一樣,如卷端頁的“思”、“後”、“先生”等;

      (五)刻本中避諱字相同,“玄”刻作“”,“弘”缺末筆,“曆”刻作“厯”。

      上海圖書館所藏清嘉慶十二年刻本,第一冊首頁有牌記“婺源江慎修先生手輯/近思錄集注/嘉慶丁卯鐫;版存琉璃廠東門桶子同龍文齋甘姓”,《近思錄集注凡例》位于《校勘姓氏》前,且《考訂朱子世家》卷末刻有李承端校訂跋文。這雖與南京圖書館所藏“乾隆刻本”有異,但并不影響關(guān)于兩處藏本為同一版本的結(jié)論斷定。因為,藏本經(jīng)過兩百來年的輾轉(zhuǎn)流布,南京圖書館所藏刻本卷首牌記、卷末李氏跋文的脫落遺失,也是流傳收藏過程中常有的事,并且卷前《凡例》與《校勘姓氏》裝訂次序或為藏家重新裝訂所致。從兩家藏本內(nèi)容、版式相同,框欄、字體筆畫斷裂非常接近的角度推斷,兩刻本并非簡單的巧合,而應(yīng)屬于同一版,印刷時間也非常接近,所以說南京圖書館所藏已脫落牌記的此刻本,不應(yīng)是清乾隆七年刊刻,而應(yīng)是清嘉慶十二年刻本。

      而且,通過現(xiàn)存有關(guān)江永集注《近思錄》的其它文獻(xiàn)資料,也可佐證上述推斷。證據(jù)如下:

      (一)從考據(jù)學(xué)大家江永生平資料中,未發(fā)現(xiàn)江永生前(即乾隆七年)刻印過此刻本(“序刻本”的說法也難成立),與江永同時期的學(xué)者官宦在自己的著述中也未曾言及江永集注《近思錄》有過原刻本,如《四庫全書》館臣在收錄江永集注《近思錄》時,未見談?wù)撨^有關(guān)“江永《近思錄集注》乾隆七年刻本”的信息。

      (二)據(jù)清嘉慶十二年李承端跋文,嘉慶十年他在京城從朱文正公①朱文正公,即朱珪(1731-1806),字石君,直隸大興(今屬北京)人。與兄竹君朱筠齊名。乾隆戊辰(1748)科進士,歷任很多要職,曾官至宰相,是乾嘉間的名臣,清高不俗,清明廉潔。卒謚文正。處得到《近思錄集注》抄本,“端受書退,因與銳齋汪君互相校讎,訂其訛舛,請正于師,醵資授梓”。[2]李承端與汪德鉞校讎訂訛的底本應(yīng)是朱珪交給的江永《集注》本,嘉慶十二年刻成時李氏作跋記之。而且此刻本《增訂四庫簡明目錄標(biāo)注》著錄為“嘉慶丁卯京師刊本”[3]391,《書目答問補正》著錄“嘉慶間有京師”刻本[4]151,卻未見著錄早于此刻本的乾隆年間江永《近思錄集注》本。

      (三)據(jù)清同治八年(1869)江永《近思錄集注》刻本所載應(yīng)寶時跋文,應(yīng)氏云:“予權(quán)篆蘇藩,值書局開雕書籍,爰出舊藏婺源洪氏刻本,暨吳刻本,屬元和王孝廉炳???。”[5]應(yīng)寶時曾藏有的“婺源洪氏刻本”。王炳《??庇洝匪玫膮⑿1局痪陀写恕昂楸尽?。關(guān)于“婺源”刻本,《增訂四庫簡明目錄標(biāo)注》、《藏園訂補郘亭知見傳本書目》著錄為“婺源刊本”,將其排列在“嘉慶壬申江西督學(xué)王鼎刊本”之后。邵懿辰、莫友芝二人主要生活在清道咸年間,均為藏書名家,不可能將書目內(nèi)容隨意編次,所見“婺源刊本”在當(dāng)時應(yīng)該存世,也不可能早于嘉慶十二年李承端校訂本。

      (四)據(jù)清道光二十四年(1844)大梁書院刻本所載張日晸《重刊近思錄集注序》,張氏云:“自葉仲圭《集解》以下,注釋者數(shù)家,為此最為善本。道光壬寅,日晸承乏大梁,給諫星湖前輩方主講于斯,每進諸生,課以前賢語錄文字,士多砥行自愛者。一日攜此本示余,大興朱文正公所刻也。余受而讀之,豁然如昧之得明,奮然如蹶之思起。因知原刊板已散失,傳本久稀。爰為重校付梓,以授院生,使人各一編,誦習(xí)探玩,身體力行,其于學(xué)術(shù)人心,必有興起者矣??瘸?,謹(jǐn)識歲月緣起于首簡?!吨熳邮兰摇芬黄?,《婺源志》舊文而江先生訂定者,原本附刻于后,今亦仍其舊云?!保?]由此可知,張氏重刻的底本是據(jù)道光壬寅(1842)見到的大興朱珪(即李承端所言“朱文公”)刊本,并未言及有江永集注《近思錄》乾隆刻本一事。

      (五)據(jù)清嘉慶十九年(1814)江西藩署王鼎校次本《朱子原訂近思錄》所載王鼎序文可知,嘉慶十七年奉命視學(xué)江右時,王鼎便把《近思錄》作為教育學(xué)子入德的門戶,“顧其所讀本,率皆近世汪氏、施氏之編,且坊刻歧誤甚多,非復(fù)朱子之舊矣。憶予廿年前,得婺源江氏慎修《集注》,極為完善,十年前又得大興朱文正公與徽人之宦京師者新刻江氏本,合而校之,藏諸篋中。因出以商諸中丞芝圃先公,重為刊刻,遍示學(xué)宮弟子?!保?]那么,序文中所言“廿年前”所得本子是何版本呢?據(jù)清同治四年吳棠《朱子原訂近思錄跋》,吳棠推斷:“文?。赐醵Γ缎颉坟ツ昵八猛晟票?,合徽人新刊刻本校之,則即李《跋》所謂文正抄本?!保?]而且載于王鼎校次本卷首的嘉慶十九年先福《重刻近思錄序》說,王鼎“因?qū)倏督间洝罚椴紝W(xué)宮,俾知證曏。爰與方伯、廉使、觀察諸公,共商剞劂。梓成,因弁簡端,并敬告以勖多士?!币虼?,可以肯定王鼎是將不同版別的江永《集注》傳本合???,旨在用于教化民眾,以此作為學(xué)宮的閱讀書籍。然而,王氏等人仍未明言江永集注《近思錄》有乾隆七年刻本。

      綜觀上述文獻(xiàn)資料可見,史上無關(guān)于“江永集注《近思錄》乾隆間刻本”的文字記載,前人所見版本也無江永集注《近思錄》原刻本。所以,南京圖書館所藏此刻本不是“乾隆年間刻本”,也不是“江永《近思錄集注》乾隆七年原刻本”,而是與上圖所藏嘉慶十二年刻本是同一版本。

      [1] 程水龍.《近思錄》版本與傳播研究[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

      [2] (清)李承端.近思錄集注跋[M]//近思錄.(清)江永,集注.清嘉慶十二年李承端校訂本.

      [3] (清)邵懿辰.增訂四庫簡明目錄標(biāo)注[M].邵章,續(xù)錄.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59.

      [4] (清)張之洞.書目答問補正[M].范希曾,補正.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

      [5] (清)應(yīng)寶時.近思錄跋[M]//近思錄.(清)江永,集注.清同治八年江蘇書局刻本.

      [6] (清)張日晸.重刊近思錄集注序[M]//近思錄.(清)江永,集注.清道光二十四年大梁書院刻本.

      [7] (清)王鼎.朱子原訂近思錄序[M]//朱子原訂近思錄.(清)江永,集注.清嘉慶十九年王鼎校次本.

      [8] (清)吳棠.朱子原訂近思錄跋[M]//朱子原訂近思錄集注.清同治三年至四年望三益齋重刻本.

      (責(zé)任編輯 何旺生)

      Corrections on the Block Printed Edition of JIANG Yong’s Annotations on Records of Some Thoughts

      CHENG Shui-long

      (School of Humanities,Wenzhou University,Wenzhou 325035,China)

      There are some correction errors in Qianlong’s block printed edition of Annotations on Records of Some Thoughts and the block printed edition of Annotations on Records of Some Thoughts(printed in the 7thyear of Qianlong Emperor).This block printed version is the same as the block printed version of Annotations on Records of Some Thoughts(printed in the twelfth year of Jiaqing Emperor)housed in Shanghai Library.

      JIANG Yong;“Annotations on Records of Some Thoughts”;block printed edition

      G256.22

      A

      1674-2273(2012)05-0033-03

      2012-07-06

      國家社科基金后期資助項目(11FZS009)的階段性成果之一

      程水龍(1968-),男,安徽郎溪人,博士,溫州大學(xué)人文學(xué)院副教授,主要從事古典文獻(xiàn)學(xué)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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