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建國
(徐州工程學院 外國語學院,江蘇 徐州 221008)
語言學能指人們在學習一門第二語言時所表現出來的相對穩(wěn)定的能力傾向[1]。迄今為止,語言學能被公認為是最能預測外語學習水平的個體差異因素[2]。但目前對語言學能的研究仍未取得較大突破,尤其在語言學能對特定語言技能(如聽說、閱讀能力)影響方面,國內相關研究仍很少見。鑒于此,本研究將調查語言學能及其相關因素對外語閱讀能力的影響,借此推動語言學能研究的進一步發(fā)展。
本研究將回答以下問題:
(1)語言學能與性別、認知風格、學習策略、歧義容忍度等個體差異因素是否存在明顯的相關?
(2)語言學能及相關因素與外語閱讀能力的關系如何?
(3)語言學能各構成要素(語言編碼能力、語法敏感度和聯想記憶能力)與相關因素及外語閱讀能力的關系如何?
(4)語言學能相關因素在多大程度上影響語言學能各構成要素?語言學能各構成要素在多大程度上影響外語閱讀能力?
對語言學能研究最具影響力的是美國心理學家Carroll,他將語言學能歸納為四種能力:語言編碼能力、語法敏感度、語言歸納能力和聯想記憶能力,并和Sapon一起設計了“現代語言學能測試題庫”(MLAT)[3]。Carroll的語言學能理論為語言學能研究奠定了基石,他所設計的語言學能測試題庫(MALT)也由于其令人折服的測試效度,成為迄今為止使用最廣泛的語言學能測試工具。
關于語言學能與二語學習的關系,國外學者進行了大量相關研究。有的對語言學能與二語學習水平的關系進行研究[47];有的對語言學能構成及其對二語學習的影響進行研究[810];還有的對語言學能與外語教學方法、學習環(huán)境和學習條件等匹配關系作研究[1012]。
國內對語言學能研究相對比較滯后。劉潤清[13]、戴運財[13,14]、溫植勝[16,17]等對語言學能進行了綜述研究;吳一安等[18]、戴運財[19]、顧偉勤[20]等對中國大學生語言學能進行了相關調查研究;劉駿等[21]對適合中國學生的語言學能測試量表進行了研究,并對該量表草案的可靠性與有效性進行了實證研究。
本研究的受試是來自三所本科高校非英語專業(yè)的大二學生,有效問卷共224份。選擇大二學生作為受試的原因有二:其一,受試所在高校的大二學生全都參加了全國大學英語四級考試(CET-4),而此次考試的閱讀成績就作為受試的外語閱讀能力;其二,學習策略是本研究中的一個重要研究變量,而大二學生經過一年的英語學習,其英語學習策略水平趨向穩(wěn)定。
(1)語言學能測試
本研究選用Carroll和Sapon設計的“現代語言學能測試題庫”(2002)[22]來測試受試的語言學能。該測試包括五部分:第一部分為數字學習,測試受試的聯想記憶能力和語言歸納能力;第二部分為音標記憶,測試受試的音位編碼能力;第三部分為拼寫提示,測試受試的詞匯知識和語言代碼化能力;第四部分為句中詞,測試受試的語法敏感度;第五部分為詞語對應聯想,測試受試的聯想記憶能力。其中,第二、三部分所測試的語言學能統稱為語言編碼能力,因此,在數據統計時,將這兩部分測試得分相加,并以此作為語言編碼能力。
此外,由于該測試的第一部分“數字學習”和第五部分“詞語對應聯想”具有重疊性,而且,“數字學習”部分由于測試時間過長,不宜在課堂上進行測試,因此,在本研究中,“數字學習”測試部分被省略了,本研究主要包括語言編碼能力、語法敏感度和聯想記憶能力這三部分內容。
(2)認知風格測試
本研究選用北京師范大學謝斯駿等修訂的《認知方式圖形測驗》[23]來測試受試的場獨立/依存認知風格。該測驗分為三部分:第一部分,共9題,旨在讓受試熟悉測試題型,該部分不計成績;第二、三部分為正式測試,各含10題。其中每部分第1、2題答對者各記0.5分,第3、4題答對者各記1分,第5至第10題答對者各記1.5分,滿分24分。測試時間每部分時限為4分30秒,共計13分30秒。
(3)學習策略測試
本研究采用 Oxford設計的語言學習策略問卷量表(Strategy Inventory for Language Learning)[24]來測試受試的英語學習策略。該量表由6個分量表組成,共50個題目。
(4)歧義容忍度測試
本研究選用文秋芳設計的“歧義容忍度自測量表”[25]來測試受試的歧義容忍度。該量表共8個題目。使用該量表測試所得的歧義容忍度分值與歧義容忍度成反比,也就是說,測試得分越高,表明受試歧義容忍度越低。
(5)外語閱讀能力測試
第一,使用上述問卷量表分別對三所高校的受試進行有關語言學能、認知風格、學習策略和歧義容忍度等方面的測試。
第二,所有受試參加全國大學英語四級等級考試(CET-4)。
第三,使用統計軟件SPSS11.0對受試的語言學能與性別、學習策略、認知風格、歧義容忍度以及外語閱讀能力等作多元相關分析。
第四,對語言學能各構成要素(語言編碼能力、語法敏感度和聯想記憶能力)與相關因素及外語閱讀能力作多元相關性分析。
第五,對語言學能各構成要素(語言編碼能力、語法敏感度和聯想記憶能力)、相關因素及外語閱讀能力等進行回歸分析。
第六,根據回歸分析結果,繪出相關變量的路徑分析模型圖。
為了了解語言學能與其他個體差異因素的關系,以及語言學能對外語閱讀能力的影響,我們對性別、認知風格、學習策略、語言學能、歧義容忍度和外語閱讀能力等進行了多元相關分析,結果如表1所示:
濕陷性黃土廣泛分布于我國西北的大部分地區(qū),分為自重濕陷性和非自重濕陷性。濕陷性黃土是在一定壓力下受水浸濕,土體結構迅速破壞并產生顯著附加下沉的黃土。常用的濕陷性黃土的地基處理方法有:墊層法、強夯法、擠密法、預浸水法等[1]?;彝翑D密樁基礎處理具有易施工,處理效果好,取材方便且經濟等優(yōu)點,可處理濕陷性黃土層厚度為5~15 m。
表1 性別、認知風格、學習策略、語言學能、歧義容忍度和外語閱讀能力等相關性分析
從表1可以看出,語言學能只與性別相關(0.000),而與學習策略、認知風格以及歧義容忍度等其他個體差異因素無明顯相關。首先,語言學能與性別相關,而與學習策略無關,這與戴運財[19]的研究結論一致。其次,語言學能與認知風格、歧義容忍度無明顯相關,這可能和語言學能與認知風格、歧義容忍度不對應有關。場獨立/依存認知風格是指個體從整體場中感知分離而非鑲嵌場的程度[26]。戴運財[27]研究也發(fā)現,無論對初級學習者還是中級學習者來說,場獨立/依存認知風格對英語學習者整體學習能力沒有實質性的影響。歧義容忍度是另一種認知方式,它只與學生的聽力學習相關[28],而與整體語言學習能力沒有關系[29]。
表1還顯示,在性別、認知風格、學習策略、語言學能、歧義容忍度等個體差異因素中,只有語言學能與外語閱讀能力呈明顯的正相關(0.000)。閱讀理解是一個信息加工過程,在此過程中,“圖式”起著非常關鍵的作用。所謂“圖式”是指人們過去所獲取的知識在大腦中儲存的方式。在閱讀理解過程中,圖式包括三方面內容:語言圖式、內容圖式和結構圖式?!罢Z言圖式”指讀者所掌握的語言知識,包括詞匯、句法等;“內容圖式”指讀者對文章主題內容、文化背景知識的掌握與了解;“結構圖式”指讀者對文章的篇章結構、體裁風格等語篇修辭知識的掌握。其中,語言圖式是閱讀理解的基礎,因為只有具備了詞匯、句法等語言圖式,讀者才能利用文章的語言信息來激活和調用更高層次的內容圖式資源和結構圖式資源,從而達到對所閱讀文章理解的目的。由此可見,詞匯、句法等語言圖式在閱讀理解過程中起著關鍵作用。而從語言學能構念來看,詞匯、句法等語言圖式與語言學能中的語言編碼能力和語法敏感度相近,這就解釋了為什么語言學能與外語閱讀能力顯著相關。
以上分析表明,語言學能與性別及外語閱讀能力顯著相關。為了進一步了解語言學能與性別、外語閱讀能力的關系,我們對語言學能各構成要素與性別及外語閱讀能力等進行了多元相關性分析,結果如表2所示:
表2 語言學能各構成要素與性別及外語閱讀能力的相關性分析
表2顯示,性別與語言編碼能力顯著相關(0.000),與語法敏感度也呈一定程度的相關(0.012),但與聯想記憶能力卻無明顯的相關性(0.091)。神經生理學認為:男子大腦的左右半腦分工明確,左半腦負責語言功能,右半腦負責空間功能;而女子大腦的語言功能比男子的分散,她們大腦整體處理信息的能力更強。基于此理論,Chambers[30]提出,在同等條件下,女性比男性具有更強的語言表達能力。彼得·特魯奇爾[31]也認為,由于社會、心理因素的影響,女性追求與男性同等的社會地位,因此,她們更加重視語言交際,她們的社會語言能力比同等條件的男性更強。
表2還顯示,語言學能三要素之間也存在明顯的相關性,其中,語言編碼能力與語法敏感度相關性最為顯著(0.000)。這說明語言編碼能力強的人,其語法敏感度也很強。此外,聯想記憶能力與語言編碼能力、語法敏感度也都達到了一定程度的相關(0.015,0.038),這說明聯想記憶能力對外語詞匯、句法學習也有一定影響。
從表2還可以看出,語言編碼能力和語法敏感度與外語閱讀能力顯著相關(0.000,0.027),但聯想記憶能力與外語閱讀能力無明顯相關(0.997)。語言編碼能力和語法敏感度與外語閱讀能力顯著相關,這通過圖式理論已得到解釋。聯想記憶能力與外語閱讀能力不相關,這可能是因為本研究中的聯想記憶是指詞匯聯想記憶,而外語閱讀能力與學習者的內容聯想記憶關系更為密切。
以上相關性分析表明,語言編碼能力、語法敏感度和聯想記憶能力等語言學能構成要素彼此相關,而性別與語言編碼能力和語法敏感度相關,語言編碼能力和語法敏感度又與外語閱讀能力顯著相關。為了進一步了解性別在多大程度上影響語言編碼能力和語法敏感度,語言編碼能力和語法敏感度又在多大程度上影響外語閱讀能力,以及語言學能各要素間的相互影響力,我們對上述變量之間的關系進行了回歸分析。
(1)性別與語言編碼能力的回歸分析
在該回歸方程中,性別為自變量,語言編碼能力為依存變量,以強迫進入方式進行回歸分析,結果如表3、表4所示:
表3 性別與語言編碼能力回歸分析結果一:模型綜述
表4 性別與語言編碼能力回歸分析結果二:回歸系數a
表3顯示,性別與語言編碼能力的相關系數達到0.283,決定系數為0.080,而表4中性別的回歸系數顯著(Beta標準系數是0.283,并且t值達到了顯著水平0.000)。這表明自變量性別的變化能顯著地解釋因變量語言編碼能力的變化。
(2)性別與語法敏感度的回歸分析
在該方程中,性別為自變量,語法敏感度為依存變量,同樣以強迫進入方式進行回歸分析,結果如表5、表6所示:
表5 性別與語法敏感度回歸分析結果一:模型綜述
表6 性別與語法敏感度回歸分析結果二:回歸系數a
表5顯示,性別與語法敏感度相關系數達到0.167,決定系數為0.028,而表6中性別的回歸系數顯著(Beta標準系數為0.167,t值達到了顯著水平0.012),可見該回歸方程有意義。
(3)語言編碼能力和語法敏感度與外語閱讀能力的回歸分析
在本方程中,語言編碼能力和語法敏感度為自變量,而外語閱讀能力為依存變量,采用向后篩選策略對外語閱讀能力進行回歸分析,結果如表7、表8所示:
表7 語言編碼能力和語法敏感度與外語閱讀能力回歸分析結果一:模型綜述
表8 語言編碼能力和語法敏感度與外語閱讀能力回歸分析結果二:回歸系數a
表7顯示,該分析利用向后篩選策略經過兩步完成回歸方程的建立,最終模型為第二個模型,語法敏感度被剔除出方程。第一個模型表明自變量語言編碼能力和語法敏感度兩者共同解釋了因變量外語閱讀能力;而第二個模型表明語言編碼能力單獨解釋了因變量外語閱讀能力。表8顯示,在第一個模型中,由于語法敏感度的回歸系數不顯著(Beta標準系數是-0.095,P值為0.177),因此,語法敏感度被剔除出方程;在第二個模型中,語言編碼能力回歸系數顯著(Beta標準系數是0.433,P值為0.000),這表明語言編碼能力與外語閱讀能力間的線性關系顯著。
(4)語法敏感度與語言編碼能力的回歸分析
在該方程中,語法敏感度為自變量,語言編碼能力為依存變量,以強迫方式進入方程,回歸分析結果如表9、表10所示:
表9 語法敏感度與語言編碼能力回歸分析結果一:模型綜述
表10 語法敏感度與語言編碼能力回歸分析結果二:回歸系數a
表9顯示,語法敏感度和語言編碼能力的相關系數為0.505,決定系數為0.255,而表10中語法敏感度的回歸系數顯著(Beta標準系數為0.505,并且t值達到了顯著水平0.000),回歸方程有意義。
(5)聯想記憶能力與語言編碼能力的回歸分析
在該回歸方程中,聯想記憶能力為自變量,語言編碼能力為依存變量,同樣以強迫進入方式進行回歸分析,結果如表11、表12所示:
表11 聯想記憶能力與語言編碼能力回歸分析結果一:模型綜述
表11顯示,聯想記憶能力與語言編碼能力的相關系數為0.162,決定系數為0.026,而表12中聯想記憶能力的回歸系數顯著(Beta標準系數為0.162,t值達到了顯著水平0.015),該回歸方程也有意義。
表12 聯想記憶能力與語言編碼能力回歸分析結果二:回歸系數a
(6)聯想記憶能力與語法敏感度的回歸分析
在以下回歸方程中,聯想記憶能力為自變量,語法敏感度為依存變量,以強迫進入方式進行回歸分析,結果如表13、表14所示:
表13 聯想記憶能力與語法敏感度回歸分析結果一:模型綜述
表14 聯想記憶能力與語法敏感度回歸分析結果二:回歸系數a
表13顯示,聯想記憶能力與語法敏感度的相關系數達到0.139,決定系數為0.019,而表14中聯想記憶能力的回歸系數顯著(Beta標準系數為0.139,并且t值達到了顯著意義0.038),因此,該回歸方程有意義。
根據以上回歸分析結果,我們對語言學能各要素、性別和外語閱讀能力進行路徑分析。從圖1可以看出,性別對語言學能中的語言編碼能力和語法敏感度產生直接影響,其影響力分別為28.3%和16.7%,但性別對聯想記憶能力卻沒有直接影響力;在語言學能各要素間,語法敏感度對語言編碼能力產生直接影響,其影響力為50.5%,而聯想記憶能力對語法敏感度和語言編碼能力又產生直接影響,其影響力分別為13.9%和16.2%;而在語言學能各要素中,只有語言編碼能力對外語閱讀能力產生直接影響,其影響力為43.3%。
圖1 性別、語言學能各要素和外語閱讀能力關系模型圖
本研究對語言學能與其他個體差異因素的關系,以及語言學能及其構成對外語閱讀能力的影響進行了調查。研究結果顯示,性別與語言學能相關,并對語言編碼能力和語法敏感度產生直接影響;語言學能與外語閱讀能力顯著相關,但只有語言編碼能力對外語閱讀能力產生直接影響。本研究的調查對象僅為中文語境下的非英語專業(yè)大學生,而且所采用的問卷大多是英語國家人士所設計的,因此,對該調查結果的解釋仍需謹慎。在以后的進一步研究中,一方面要增加調查樣本的數量和專業(yè)面;另一方面,要積極研發(fā)針對中國學生的相關問卷量表,從而為以后相關研究中使用中國學者所設計的相關測試量表作準備。
本研究對外語教學具有一定借鑒作用。由于性別與語言學能有關,而語言學能,尤其語言學能中的語言編碼能力,與外語閱讀能力顯著相關,因此,在外語閱讀教學中,教師要善于觀察學生,了解學生,并根據學生不同性別、不同語言學能進行因材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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