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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論陳獨秀在《國民日日報》的地位及貢獻

      2012-12-31 00:00:00陳長松
      編輯之友 2012年12期

      摘要:

      《國民日日報》是陳獨秀從事報刊實踐活動的起點。他既是《國民日日報》的發(fā)起創(chuàng)辦人之一,也是總理編輯之一,其地位與章士釗不相上下。陳獨秀的加盟為《國民日日報》的“舒緩”及多面向特征做出了貢獻。

      關鍵詞:

      陳獨秀 章士釗 《國民日日報》

      陳獨秀在創(chuàng)辦《安徽俗話報》之前,曾參編《國民日日報》,這一點沒有疑問。但陳獨秀在《國民日日報》的地位問題,則歷來都有爭論,爭論主要圍繞兩點,一是他是否為《國民日日報》創(chuàng)辦人之一;二是他在《國民日日報》是總理編輯之一,還是僅為“文字編輯”。第一個問題關涉到陳獨秀是否參與了報紙的辦刊全程,第二個問題則關涉陳獨秀是否有機會將其辦報理念付諸實踐,亦即《國民日日報》除帶有章士釗的色彩外,是否還具有陳獨秀的色彩?如果陳獨秀既是《國民日日報》的創(chuàng)辦人之一,又是總理編輯之一,且參與了報刊創(chuàng)辦的始終,那么陳的地位當與章士釗不相上下,《國民日日報》也必然反映了陳獨秀的新聞傳播理念及其思想印跡。因此,理清陳獨秀在《國民日日報》的地位,不僅對于研究《國民日日報》非常重要,且對于研究陳獨秀的報刊實踐也有著重要的意義。

      《國民日日報》雖是陳獨秀報刊實踐活動的起點,但他本人對這一段經歷卻少有記載。又因考慮到作者的人身安全,時論(主要為“論說”與“短批評”兩個欄目)一類的文章多不署名,且之后陳獨秀也沒有像章士釗、張繼等人對其所刊文章進行“認領”,這就給識別陳獨秀在《國民日日日報》上所刊文章帶來了困難。這也正是學界將《國民日日報》歸功于章士釗,忽略陳獨秀于該報所作貢獻的一個原因。學界專門論述陳獨秀與《國民日日報》關系的研究成果不多,陳萬雄在《新文化運動前的陳獨秀1879—1915》(中文大學出版社1982年版)中認為,陳與該報關系密切,又因《箴奴隸》《道統(tǒng)辨》《說君》等三篇社說與《新青年》時期陳氏的著述十分相近,所以上述文章極有可能出自陳氏手筆。張敬讓《陳獨秀與〈國民日日報〉》《安慶師范學院學報》(社科版2002年第1期)對陳獨秀在國民日日報館工作期間的經歷作了介紹,認為參編《國民日日報》是其報人生涯的開始,但該文篇幅較短,多為介紹性文字,缺乏深入分析。沈寂《陳獨秀傳論》(安徽大學出版社2007年版)中認為,作為主編之一的陳獨秀,自當有許多社說為其所撰,其中《革天》《道統(tǒng)辨》《奴隸獄序》等似出自他的手筆,《國民日日報發(fā)刊詞》則為陳獨秀、章士釗合撰。上述成果具有一定的啟發(fā)性,但沒有深入分析本文提出的陳獨秀于《國民日日報》的地位及貢獻問題。本文通過分析章士釗、張繼等當事人以及對“歷史表述”頗有影響的馮自由的文字表述,并結合相關歷史文獻,力圖還原陳獨秀在該報的地位,并嘗試論述陳獨秀于《國民日日報》的貢獻。

      一、馮自由、張繼、章士釗等人的文字表述

      馮自由在《國民日日報與警鐘報》一文中稱:“是報初由章士釗、張繼、何靡施、盧和生、陳去病等籌辦數月,擔任是報文字者,除章、何、張、陳外,尚有蘇曼殊、陳由己、金天翮,柳棄疾諸人。”[1]這一表述對之后關于《國民日日報》的“歷史表述”頗有影響,如臺北“中華民國史料研究中心”編寫的《中華民國史紀要》,即在馮自由論述的基礎上,寫道:“本日(八月七日),張繼、章士釗、陳去病、盧和生等創(chuàng)辦《國民日日報》于上海,因慮易招清廷仇視,即以粵人盧和生為發(fā)行人?!秶袢杖請蟆钒l(fā)刊后,先后擔任撰述者有張繼、章士釗、何靡施、陳去病、蘇曼殊、陳由己、柳棄疾等人,主張與《蘇報》同,而篇幅及取材則較《蘇報》為新穎?!盵2]這種說法對大陸的相關研究也存有影響,如祖艷的《〈國民日日報〉研究》(山東師范大學中國近現代史專業(yè)碩士論文,2008年),雖承認陳獨秀于該報有一定的貢獻,但卻贊成馮的說法,即陳并不是該報的創(chuàng)辦人之一,認為馮氏說法并沒有錯,只是沒有突出陳獨秀的重要作用而已,還認為陳萬雄、鄧學稼等人關于馮自由有關陳獨秀的表述是別有用心,故意貶低或出于政治立場心存貶意的說法,有些不妥。[3]

      張繼在其回憶錄中寫道:“其(陳夢坡)思想亦較開放,贊成革命,遂聘行嚴(章士釗)為主筆。余與威丹(鄒容)得常至報館。太炎撰《駁康有為政見書》,威丹著《革命軍》,大唱革命,《蘇報》和之。余不能文,僅將報內紀事多添‘滿賊’而已。……江西謝小石出資,辦《國民日日報》,租新閘新馬路梅福里一樓一底。樓下安置印刷機及鉛字,樓上作編輯室。行嚴、由己(即陳獨秀)及余皆任事。余撰《說君》一文,行嚴潤色之。偶與盧某涉訟,經費缺乏,????!盵4]

      章士釗《雙枰記》道:“后靡施復來自閩,余方經營某新聞社,即約與同居?!毿闵矫裥载?,得靡施恨晚。吾三人同居一室,夜抵足眠,日促膝談,意義至相得。時更有社友燕子山僧善作畫,亦靡施劇譚之友”,又“蓋新聞脫版,速亦無前于十二句者。脫版后必更閱全稿,防有誤字。此役余與獨秀遞為之。然一人為之,余一人恒與相守,不獨往寢。故余與獨秀同逾十二句不睡以為常。”[5]章士釗于1926年又寫道,“(陳獨秀)東游不得意,返于滬,與愚及滄州張溥泉、南康謝曉石共立《國民日日報》。吾兩人蟄昌壽里之偏樓,對掌辭筆,足不出戶,興居無節(jié),頭面不洗,衣敝無以易,并亦不浣。一日晨起,愚見其黑色袒衣,白物星星,密不可計,愚駭然曰:‘仲甫,是為何耶?’獨秀徐徐自視,平然曰:‘虱耳?!淇嘈蓄惾绱??!盵6]章士釗于20世紀40年代又賦詩一首,追憶往事:“我與陳仲子,日期大義倡;《國民》即風偃,字字挾嚴霜。格式多創(chuàng)作,不愧新聞綱;當年文字友,光氣莽陸梁。”[7]

      二、對上述文字表述的分析

      章士釗、張繼兩人是當事人。章士釗的論述肯定了陳獨秀的創(chuàng)辦人身份以及總理編輯身份;張繼的論述也提到了章士釗、陳獨秀及他本人均任事《國民日日報》??紤]到章、張二人雖為拜把兄弟,但民元后兩人政治身份不同,張繼與陳獨秀更是不同政見者,因此張繼的記述是可信的。在張繼的記述中,只提到了出資人謝曉石、章士釗、陳獨秀及其本人,其他人等不見記載。因此,結合兩人的論述,可以斷定,陳獨秀既是《國民日日報》的創(chuàng)辦人之一,也是報紙的總理編輯之一。

      馮自由不是當事人,其論述雖提到陳獨秀,但存有不實之處。如“是報初由章士釗、張繼、何靡施、盧和生、陳去病等籌辦數月”,事實上,這份報紙不可能籌辦數月,因為《國民日日報》8月7日創(chuàng)刊離《蘇報》7月7日被封前后相隔僅30天;陳獨秀于6月27日接吳汝澄密報星夜逃往上海,且按照章士釗的記載,章士釗籌辦《國民日日報》時,陳獨秀已在上海;章士釗在《孤桐雜記》一文中說:“是年(1903年)夏間,陳獨秀已在上海。”(《甲寅周刊》,1926-12-15)又按照章士釗的記載,何靡施自閩來滬參與辦報,當在陳獨秀之后,因此,何靡施參與籌辦報紙的說法也是可疑的。此外,就馮自由列出的辦報人員來看,蘇曼殊此時的中文功底尚弱,尚需陳獨秀指導,蘇曼殊與陳獨秀的終身友誼即是此時結下的,據記載“此時蘇曼殊漢文根基尚淺,文字亦不甚通順,仲甫隱然是他的老師”。而按照張繼自己的說法,張本人的文字功底也不及章、陳二人,因此也不可能與陳、章兩人一樣總理編輯事務。因此,陳萬雄“馮此文所記多失實,中僅說陳獨秀曾擔任該報文字,不無貶意”,[7]以及鄧學稼“大家都知道馮著常歪曲史實,貶陳可能由于國民黨的反共或記錯”[8]的結論有其合理性,那種認為馮氏說法沒有錯的觀點是錯誤的。[9]

      綜上可知,陳獨秀不僅是《國民日日報》的創(chuàng)辦人之一,也是《國民日日報》的總理編輯之一。

      三、陳獨秀對于《國民日日報》的貢獻

      《國民日日報》時期,中國報紙仍處于政論時代,報紙主筆及其“論說”對報紙贏得聲譽至關重要。陳獨秀作為報紙的總理編輯之一,該報“社說”“短批評”欄肯定有陳獨秀撰寫的文章,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任建樹認為,既然陳獨秀與章士釗總理編輯事宜,那么《國民日日報》的指導思想及其重要言論,至少是得到陳獨秀的贊同或賞識的。[10]因此,報紙除帶有章士釗的色彩外,必然還具有陳獨秀的色彩。

      《國民日日報》被時人贊評為“《蘇報》第二”,但章士釗卻說《國民日日報》“論調之舒緩,即遠較《蘇報》之竣急有差”?!秶袢杖請蟆凡坏虐娓袷缴隙嘤袆?chuàng)新,篇幅取材也有所更張,有社說、外論、講壇、中國警聞、南鴻北雁、談苑、小說等等,呈現出多面向的特征。通常認為,這是因為吸取了《蘇報》被封的教訓,所以“論調較舒緩”,不求“爆炸性之一擊”,且認為這是章士釗出于自己的主觀認知而獨立所為,與陳獨秀無關。這個觀點值得商榷,事實上,陳獨秀對報紙的多面向特征是有貢獻的。

      章士釗此時是專心革命宣傳的,其激烈程度絲毫不亞于號稱“激烈第一人”的劉師培。按照白吉庵在《章士釗傳》中的論述,《蘇報》被封后,章士釗即從事“實際工作,又開始與黃興加強聯(lián)系,計劃如何開展革命工作”。他們計劃,“第一步是倆人一起去泰興拜訪龍璋(硯仙)”,后“倆人又去南京走訪新近由日本回國的魏肇文(江督魏光燾之子)”,并“在南京住了幾天”。兩人返滬后即擬劃如何到內地開展工作。章士釗送走了黃興后,《國民日日報》才刊行。[11]在編輯報紙過程中,章士釗不僅參與實際的革命活動,“抽出時間,去推行他與黃興議定好在南京方面的工作”,去南京出席北極閣“拒俄大會”,章士釗在《趙伯先事略》(《甲寅》1卷25號8頁)中記載了這一次集會:“癸卯秋,愚潛返寧,為會于北極閣,假借俄事,極言革命,南京學生咸集,為內地公開演說之嚆矢,聲勢甚盛?!辈l(fā)表演講;還創(chuàng)設東大陸圖書譯印局,不僅出版許多革命書籍,如《猛回頭》《攘書》《皇帝魂》《蘇報案紀事》等,且自編《大革命家孫逸仙》以從事革命宣傳活動。

      那么,章士釗在專心革命宣傳的同時,是否可以舒緩其革命宣傳論調呢?個人的轉變可以是瞬間的、突然的,但是這種瞬間、突然的轉變是有其思想根源的。然而,思想的形成又是一個長期的過程,這就決定了思想資源的接受與轉變對任何人來說都需要一個過程,對于陳獨秀、章士釗等“思想者”來說,更是如此?!八枷胝摺笨梢赞D變,如陳獨秀由一個自由知識分子成為中共創(chuàng)始人,章士釗雖激烈宣傳革命,卻拒絕加入“同盟會”,后又成為北洋政府的教育部長。但這種轉變并不意味著一個人可同時從事相互矛盾的兩件事。很難想象,章士釗在出版《大革命家孫逸仙》《猛回頭》《攘書》《皇帝魂》等革命書籍宣傳革命的同時,在《國民日日報》卻舒緩其革命論調,事實上,章士釗在《國民日日報》所發(fā)文章的文辭也并不舒緩。因此,很難想象,章士釗以舒緩的形式宣傳激烈的革命內容。

      相反,陳獨秀此時是專心報紙編輯工作的,無論創(chuàng)辦《國民日日報》之前,還是之后創(chuàng)辦《安徽俗話報》,革命都不是陳獨秀的志趣,當然更談不上激烈的革命。這也是陳獨秀相較于“暴得大名”的章士釗、劉師培、林獬等人,顯得默默無聞的重要原因,否則以陳獨秀的才思文筆,要想“暴得大名”是件輕松的事,這也表明陳獨秀有自己的追求、堅持與思考。

      陳獨秀參與創(chuàng)辦的第一份報刊是《國民日日報》,且與章士釗一起成為該報的總理編輯。相較于章在編輯報紙的同時也從事實際的革命活動,陳獨秀則專心于報紙的編輯活動,故而《國民日日報》必然也反映了陳獨秀的新聞傳播理念和思想印跡。事實上,該報的“舒緩”及其多面向特征,正緣于陳獨秀的加盟。

      參考文獻:

      [1] 馮自由.《革命逸史》初集[M].北京:中華書局,1981.

      [2] 中華民國史紀要編委會.中華民國史事紀要(初稿)民國紀元前十年(一九0二)至八年(一九0四)[M].臺北:中華民國史料研究中心,1979:495.

      [3] [12] 祖艷.《國民日日報》研究[D].山東師范大學中國近現代史專業(yè),2008:12.

      [4] 張繼.張溥泉先生回憶錄·日記[M].臺北:文海出版社,1985(影印本):5-6.

      [5] 爛柯山人(章士釗).《雙秤記》[J].《甲寅雜志》(第一卷)1914-11-20.

      [6] 孤桐(章士釗).《吳敬恒——梁啟超——陳獨秀》[J].《甲寅周刊》(第一卷)1926-01-30.

      [7] 章士釗.《初出湘》,《文史雜志》第1卷5期,1941(5).

      [8] 陳萬雄.新文化運動前的陳獨秀:1879至1915[M].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1982:55.

      [9] 鄧學稼.陳獨秀傳(上冊)[M].臺北:時報文化出版企業(yè)有限公司,1989:61.

      [10] 任建樹.陳獨秀大傳[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

      [11] 白吉庵.章士釗傳[M]北京:作家出版社,2004:33-34.

      (作者單位:淮陰師范學院傳媒學院 暨南大學新聞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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