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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境廬館藏的《萬國公報》之價值

      2013-02-05 02:01李玲

      摘要:關(guān)于上海《萬國公報》的研究,臺灣比大陸起步早,20世紀(jì)60年代華文書局就出版了該報的影印本。而大陸近年來《萬國公報》研究雖然極為興盛,卻一直未出版影印本以供研究參考。黃遵憲故居人境廬藏有4冊《萬國公報》原刊,盡管數(shù)量微少,但有其價值在:一是可確證在甲午之前黃遵憲就已經(jīng)是《萬國公報》的讀者。二是此4冊原刊可補華文書局影印本的幾處缺失,給學(xué)界提供可資參考的資料。

      關(guān)鍵詞:《萬國公報》;清末民初報刊;人境廬藏書;黃遵憲;《時務(wù)報》

      中圖分類號:G216 文獻標(biāo)識碼:A 文章編號:1672-3104(2013)01?0239?04

      上?!度f國公報》及其創(chuàng)辦人林樂知、撰述李提摩太等,是近年來內(nèi)地學(xué)界研究的熱點。雖然一直未見該報及其前身《教會新報》影印出版,但并沒有影響研究者對它的興趣與關(guān)注。而臺灣《萬國公報》研究卻比大陸早了幾十年,臺灣政治大學(xué)新聞研究所李瞻教授早先是在美國加州獲讀該報,1968年他得悉臺北華文書局將原藏于美國的《萬國公報》全部影印出版,贊曰“誠為偉大之貢獻”[1]。華文書局在20世紀(jì)60年代末將《教會新報》《萬國公報》與《湘學(xué)新報》和《時務(wù)報》等匯集成“清末民初報刊叢編”影印出版。當(dāng)時臺灣推動“中華文化復(fù)興運動”,文化出版界致力于整理古籍、文史資料,編印大型叢書及專輯,華文書局的“清末民初報刊叢編”是其中的個案。20世紀(jì)70年代,賴光臨、梁元生、王樹槐、李瞻、石麗東等前輩的專題研究論文及論著接連出版,從此該報浮出歷史地表。李瞻教授指出該報是“我國最早、發(fā)行最久而影響最大的一份政論雜志”[1](1)。可是,僅熱了一陣子,20世紀(jì)80年代迄今,后繼者畸零寥落,研究成果(專著和論文)屈指可數(shù),與大陸研究者日益廣眾、成果迭出,反差甚大。而臺灣各圖書館《教會新報》、《萬國公報》華文書局影印本由于常年乏人使用,幾落入撤架的命運,十分可惜。

      據(jù)《中國近代期刊編目匯錄》第1卷《萬國公報》(下文簡稱《公報》)的著錄,該目是將分藏于北京、上海(即在上海一地,亦分藏于好幾家藏書單位)、湖南、湖北、廣東等地的圖書館的原刊之目錄匯集齊全的,可見原刊各地都有館藏,可是沒有一家圖書館收藏了全帙,各館或多或少都有缺漏,要洽補整理齊全極不容易。這或許是大陸該報影印本至今未予出版的原因。研究者惟有輾轉(zhuǎn)各家圖書館調(diào)閱其存冊,辛勞倍常。然而,華文影印本亦非全帙,缺漏甚多。例如:第三冊首頁僅手寫“PAGE MISSING”兩字[2](1431);第一冊無書名頁、無目錄,僅手寫“萬國公報WAN KWOK KUNG PAO (A REVIW OF THE TIME) FORMERLY:教會新報CHURCH NEWS VOL,NO 7”[2](2),如果手頭沒有《中國近代期刊編目匯錄》提供的《公報》目錄對照,無從知曉這些內(nèi)容的刊期,使用不便。朱維錚先生曾指出上圖的徐家匯藏書樓 “所藏的《萬國公報》,雖有缺損,但比較臺灣影印本來說,則完整得多”[3](30?31),可是,未予影印出版,研究者必須舟車辛勞去上圖調(diào)閱,極不便利。筆者未得閱徐家匯藏書樓的《公報》原刊,甚為遺憾,卻有幸獲讀黃遵憲故居人境廬藏書的《公報》。人境廬存四冊,分別是44冊(1892年9月)、48冊(1893年1月)、55冊(1893年8月)和61冊(1894年2月)。這4冊雖然書衣均被蟲蛀過,稍有破損,但值得慶幸的是不僅面目宛在,而且內(nèi)文完整無缺損,品相尚可。對總數(shù)達200多冊的廣學(xué)會(前稱“同文書會”)月刊《公報》來說①,此區(qū)區(qū)4冊在數(shù)量上無足輕重,然而,其文獻價值乃非別家館藏可取代:

      首先,四冊均在書名頁右下方、中歷出刊時間之月份上,鈐蓋印章“人境廬藏書”,可確證其藏主為黃遵憲,他是《公報》的讀者。錢仲聯(lián)編撰的《黃公度先生年譜》記載1870年(公度23歲)“因研究天津教

      收稿日期:2012?09?11;修回日期:2012?10?15

      作者簡介:李玲(1969?),女,廣東梅縣人,廣東嘉應(yīng)學(xué)院中文系副教授,蘇州大學(xué)文學(xué)院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近代報刊,近代文學(xué).

      案事,取萬國公報及制造局所出之書盡讀之”[4],該年有《教會新報》,尚無《萬國公報》,到1874年《教會新報》才改為《萬國公報》,年譜所記根據(jù)何在?亦或據(jù)黃氏從弟黃遵庚之言嗎?記述不甚準(zhǔn)確。從出刊時間看,這4冊均在甲午戰(zhàn)爭前出刊,彼時黃氏尚在新加坡總領(lǐng)事任內(nèi)。黃氏身為外交官,訂閱中文報紙以及時了解中外政情,乃日常功課,何況該報是當(dāng)時國內(nèi)唯一的政論雜志。其實他應(yīng)該早在日本使館任內(nèi),就對林樂知個人編纂的《公報》不陌生,因為他的同鄉(xiāng)世伯、頂頭上司何如璋詠日本風(fēng)情的詩作《使東雜詠》于1879年1月的《公報》上連載了兩次②。至于黃氏是否當(dāng)購閱《公報》有年,不止收藏4冊,已不可考。自1905年他在家鄉(xiāng)病逝,其藏書歷經(jīng)政治浩劫人事滄桑,至今猶存近600種③,其中有《公報》,幸莫大焉。此四冊藏本作為黃氏是該報讀者的確鑿證據(jù),順此線索不難貫穿起黃氏師法該報創(chuàng)辦《時務(wù)報》的行跡。賴光臨、李瞻、石麗東、梁元生等論者指出康(有為)梁(啟超)以廣學(xué)會及其《公報》為例,興辦強學(xué)會和京師《萬國公報》(后改名《中外紀(jì)聞》),《時務(wù)報》的言論得自《公報》④;而朱維錚亦言《時務(wù)報》“創(chuàng)辦初期的言論,從內(nèi)容到風(fēng)格,都時時流露剝?nèi) 度f國公報》的痕跡”[3](25)。他們都有關(guān)注康梁受到廣學(xué)會的啟沃而導(dǎo)致《時務(wù)報》與《公報》相似或相類,但是未注意或不甚經(jīng)意到黃氏在其中起了重要作用,這4冊藏本可與其他材料相互印證,鉤稽與呈現(xiàn)黃氏創(chuàng)辦“戊戌變法”時代最重要的新式媒體《時務(wù)報》的片斷圖像。

      據(jù)梁啟超回憶:“彼時穰卿力主辦日報,欲與天南遁叟爭短長,公度及啟超力主旬報之說,乃定議?!盵5]汪康年志在辦日報,彼時上海已有現(xiàn)代形態(tài)的散頁新聞紙,如《申報》,可是黃氏梁氏為何主張辦線裝書形態(tài)的冊報呢?究其原因,作為《公報》的讀者,他們深受《公報》推重期刊觀念的影響:“夫泰西之視月報也,重于日報。日報崇朝敦迫,未遑審慎,傳信亦復(fù)傳疑。月報博考周咨,擇之也精,語之也詳;模糊影響、瑣屑荒唐之事淘汰殆盡。故上而王公將相,下而學(xué)士文人無不家置一編,藉資印證。蓋規(guī)規(guī)乎著作之林矣?!盵2](14970)期刊周詳精審,比同著作。而當(dāng)時的日報委實無精神,格調(diào)不高,連《申報》主筆也這般評述己報:“報紙資料大半模糊而瑣碎?!薄芭c吾儕初無若何關(guān)系。”[6]汪康年辦日報之志不改,即便《時務(wù)報》一紙風(fēng)行,仍然籌辦《時務(wù)日報》,可是朋友鄒代鈞得悉后,反對曰:“日報之雜不如旬報之精萃?!盵7](2652)可見旬刊以內(nèi)容精粹優(yōu)勝,黃梁二人的決議甚合士大夫的口味。在黃氏寫給汪康年、梁啟超的兩通信函中,可以看出他學(xué)習(xí)《公報》的主張。第十通說:“托代《萬國公報》及格致書院代派,此法可行。其主筆蔡紫茀攻擊者之多,然才調(diào)可愛,所譯文亦可誦,可走訪之一聯(lián)絡(luò)也。”[7](2334)蔡紫茀即蔡爾康,曾協(xié)助李提摩太翻譯《泰西新史攬要》,被羅致《公報》館工作,深受李提摩太的器重。第二十七通談及“報館譯書”說:“此事必須與傅蘭雅、李提摩太之屬確商購定,乃可與人講定翻譯事宜,此語甚要,幸三思之?!盵7](2351)兩通信函殷殷叮囑報館同仁借重西人報館、書院和請益西學(xué)碩彥。

      在黃遵憲的策劃下,《時務(wù)報》對《公報》既有繼承又有創(chuàng)新。黃遵憲建議“將邊線增肥,將中間小行削瘦,則黑白分明,必較為好看”[7](2357),《時務(wù)報》紙墨比《公報》精工。他還建議告白要簡明,兩頁縮為一頁,奏稿不可以全刪?!稌r務(wù)報》目錄只占半頁 (《公報》目錄占一頁(兩面)),一目了然?!豆珗蟆芬哉撜f為大宗,有10篇,近20頁,內(nèi)容綜合,政、學(xué)、格致皆有。而《時務(wù)報》,黃遵憲叮囑同仁:“編排此報,取舍之間,濃談相間,莊諧雜陳,尤須留意。當(dāng)為閱報者計其便否,不必專就刊報者詡其富有。” [7](2353) 《時務(wù)報》刊首論說1至3篇,少而精,梁啟超等主筆健筆銳利,歆動朝野。論說非其大宗,其大宗是譯報,每期均有占一半(15頁)以上篇幅,頭條載瓜分之說。在排版上黃遵憲貢獻自己的巧思妙計:“又一妙理,本報多至三十余篇,須費半日之力,始能畢讀。時文家句句著圈,必不能耐人尋索,正須有一二篇敷衍者,乃可精彩畢露,不致草草讀過也。”[7](2338)主張編排要眉目突出,輕重分明,便于讀者檢覽。譯報欄目頭條載瓜分之說,借外人之口來言說變法救亡的急迫,與刊首論說相呼應(yīng),起到唱雙簧的效果。讀者讀過論說和譯報頭條之后,其他內(nèi)容略過不讀亦無妨。相比之下,《公報》近2萬字的論說,連篇累牘,讀者需耐煩才能畢讀;而其西國近事和電報摘譯,內(nèi)容瑣碎,無關(guān)宏旨??傊?,黃遵憲在參照《公報》的基礎(chǔ)上,重視改良版面以增加可讀性,講究排版以便利檢讀,從而使“此報別具面目,申滬各報應(yīng)不慮其攙奪 也”[7](2335)。無怪乎讀者爭睹為快,喜之“體例既精,式亦雅飭”[7](1290)。

      其次,人境廬藏本可與華文影印本對校,而對校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華文本有3處缺失:

      第一,人境廬藏本4冊均有書衣,華文本均無。原刊書衣左上角有一直長形的板框(18.5×3.5 cm),框內(nèi)上端用楷體大字書“萬國公報”,中間依次是宋體小字書寫中歷的出刊年月和冊次,底端用楷體小字分兩行書寫“每月/一次”。書衣出刊時間隨中俗,單用中歷,與書名頁不同。書名頁板框分三欄,正中楷體大字書名,右小字“中歷光緒×年×月”,左小字ד西歷一千八百九十×年”,中西歷并用,再加上前面的全英文書名和目錄的那一頁,跳脫出西味來了。僅看書衣一眼,儼然是老面孔——穿的是中土傳統(tǒng)的線裝書外衣,并沒有披西士媒體的新外衣。

      第二,人境廬藏本四冊末尾均附有3頁的告白,告白另起頁碼,華文本無附任何告白。登載告白的是以匯豐銀行為首的財雄勢大的外商機構(gòu)(包括醫(yī)院),這些洋商機構(gòu)也是1887年同文書會成立時的會員,顯見該報一直得到這些洋商的財力支持⑤。報館自言其報銷量廣,購閱者都是“達官貴介名士富紳”,在其報刊登告白“文字有靈聲名不朽”[2](16342)。值得注意的是,《公報》各冊無論在英文目錄還是在中文目錄中,告白(advertisements)都是正文內(nèi)容的最后一項,不可視為可有可無。常見報刊影印本缺漏告白,可能告白均隨報附送,與報刊正文無甚關(guān)系,讀者不重視,隨得隨丟,能保留至今的,且能與原刊號合璧的,不多見??墒牵瑢ρ芯空邅碚f,報刊告白卻常常保留報館編務(wù)、人事、經(jīng)濟和發(fā)行的重要原典資料,是返回當(dāng)年情境,貼近歷史現(xiàn)場的重要渠道?!豆珗蟆酚?頁告白,這正是它與甲午戰(zhàn)爭后創(chuàng)辦的《時務(wù)報》迥然不同之處。維持報刊的生命無外乎依靠發(fā)行和廣告,《公報》一手開拓銷場,一手招攬告白。但《時務(wù)報》僅靠捐款和銷報維持,一再申明“本館定章不附告 白”[8](1726),“本館向無付印告白之例”[8](2628)。開報前黃遵憲就開宗明義:“凡銷售、承攬、開張一切商業(yè)公家言,此報中不可用,望以時檢點為囑?!盵7](2334)他就是要《時務(wù)報》避嫌,由于士大夫?qū)ど棠怖聵I(yè),一向抱鄙視態(tài)度,如果報館招攬廣告營利,恐怕遭到士大夫的唾棄而不易勸他們購閱。時務(wù)報館的確遵從了黃氏的諄諄教導(dǎo)。雖然翻開《時務(wù)報》各冊末尾,并非無告白,常有半頁至一頁的告白,替學(xué)會、學(xué)堂、報館、礦務(wù)局、書局等機構(gòu)團體代登告白;這些機構(gòu)團體或系“本館兼理”、或系“本館亦與其列”[8](1726)、或系“同志所創(chuàng)”[8](2628),均是自家同志,出于公義,不惜貼賠印費代為宣傳招攬。至于《時務(wù)報》第52冊突然登載“代人附登告白”、“資須先惠”[9]的刊例啟示,乃是黃梁與汪康年有抵牾,勢如水火,以至康有為弟子全數(shù)解館,此時報館成汪家生意而改弦更張了。

      第三,人境廬藏本61冊正文之后,告白之前,還附有一頁署“上海廣學(xué)會啟”的《西國教養(yǎng)書目錄》,而華文本無。目錄開首有兩行啟示,說“西國經(jīng)史” “現(xiàn)經(jīng)西儒譯成華文者”,“上海制造局、美華書館、廣學(xué)會、格致書室以及各省教士售書處皆有發(fā)售”,因“名目繁多”,特選擇“其中切中時事尤有關(guān)系者”,臚列其書名、著者和價目,“俾有志西學(xué)者得以知其 價而就近購取焉”。接著列出“丁韙良書”7種,“花之安書”7種,“傅蘭雅書”36種,“韋廉臣書”3種,“林樂知書”2種,“李提摩太書”10種,“李提摩太未印出書”5種,“名人雜著書”15種,“西學(xué)報”3種(即《公報》、《格致匯編》和《中西教會報》)。這份書目中不乏十多年前的舊譯再版重印的,如:丁韙良的《重訂格物入門》《公法會通》《公法便覽》和《富國策》,慕維廉的《大英國志》和林樂知的《列國歲計政要》等。亦有舊譯新譯合璧的,如:“傅蘭雅書”36種,即益智書會的各門學(xué)科的教科書。如果拿先行研究者熊月之、何紹斌等整理的書目來比對,所謂依“切中時事尤有關(guān)系者”而選擇的書目,“李提摩太書”之《養(yǎng)民有法》和《生利分利之別論》卻未列入。而“李提摩太未印出書”之首為《西國百年來大事記》,就是一年后出版并暢銷的名著《泰西新史攬要》之別名;次為《歐洲古今八大帝記》,應(yīng)該是《歐洲八大帝王傳》之別名;最后一種《富國捷徑》,則在他們整理的書目表中未有著錄⑥,此書一直未印?還是如前二種書一樣,改書名出版了?待考??傊@頁書目并非精審全面,但是可作為研究廣學(xué)會以及6位西士的資料的佐證,亦可據(jù)補梁元生、李瞻、熊月之等前輩著述的不足。

      綜上所述,人境廬館藏的區(qū)區(qū)4冊《公報》雖然數(shù)量微小,然其作為傳世原刊之意義非同尋常,不僅確證黃遵憲是《公報》的讀者,更可與臺灣華文書局影印本比勘,有其價值在。

      注釋:

      ① 廣學(xué)會時期的《萬國公報》,總計有多少冊?至少有三種說法:一、據(jù)《中國近代期刊編目匯錄》(1)第29頁—406頁:起止時間1889年2月?1907年11月,總227冊;二、據(jù)李瞻先生統(tǒng)計(李瞻、石麗東合著《林樂知與萬國公報》第8頁),起止時間為1889年2月—1907年1月,總計216冊;三、據(jù)朱維錚先生統(tǒng)計,總計237冊。

      ② 參見《萬國公報》(九)“政事”,臺北:華文書局1968年影印本,第5866?5870(10)頁、第5893?5897(5)頁。

      ③ 詳見拙文:《黃遵憲故居人境廬保存的日本漢籍》,《江西科技師范學(xué)院學(xué)報》2006年第5期,第105?107頁。

      ④ 詳見賴光臨:《西方傳教士所辦萬國公報研究》,第53?54頁(此文曾分章發(fā)表于《政治大學(xué)學(xué)報》第22期、《報學(xué)半年刊》4卷5期和《新聞學(xué)匯刊》第2期,作者將此三篇匯集成一本總56頁的影印冊子,藏于臺灣政治大學(xué)“教職員著作展覽室”);又,詳見李瞻、石麗東:《林樂知與萬國公報——中國現(xiàn)代化運動之根源》,臺北市新聞記者公會1977年版,第25、189?190頁;又,詳見梁元生:《林樂知在華事業(yè)與〈萬國公報〉》,香港:中文大學(xué)出版社1978年版,第137?142頁。

      ⑤ 參見梁元生:《林樂知在華事業(yè)與〈萬國公報〉》,香港中文大學(xué)出版社1978年版,第91?93頁。

      ⑥ 參見熊月之:“廣學(xué)會出版西書要目(1900年以前)”,《西學(xué)東漸和晚清社會》,上海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564?566頁。又,參見何紹斌:“1888?1898年間傳教士翻譯出版的非宗教書刊”,上海三聯(lián)書店,2008年版,第88?92頁。

      參考文獻:

      李瞻, 石麗東. 林樂知與萬國公報——中國現(xiàn)代化運動之根源[M]. 臺北: 臺北新聞記者公會, 19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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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維錚. 導(dǎo)言[A]. 李天綱. 萬國公報文選[Z]. 香港: 三聯(lián)書店, 1998.

      錢仲聯(lián). 黃公度先生年譜[A]. 人境廬詩草箋注[M]. 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1.

      梁啟超. 梁卓如孝廉創(chuàng)辦時務(wù)報原委[N]. 知新報. 1898?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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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海圖書館. 汪康年師友書札[Z]. 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6?1989.

      強學(xué)報·時務(wù)報[Z]. 北京: 中華書局, 1991.

      時務(wù)報[Z]. 臺北: 華文書局, 19682.

      On the Value of A Review of the Times Preserved in Renjinglu,

      the Former Residence of Huang Zunxian

      LI Ling

      (Department of Chinese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at Jiaying University, Meizhou, 514015, China)

      Abstract: Scholars in Taiwan took earlier steps to do research on A Review of the Times than in the mainland. In 1960s, the photocopy of this journal was published by Chinese Book Publishing House in Taipei to provide references to researchers. But today in China there is no such photocopy. That preserved four volumes of its original versions in Renjinglu, the former residence of Huang Zunxian. However, this small amount of materials has at least two values. Firstly, Huang Zunxian had been one of the readers of A Review of the Times before the Sino-Japanese War of 1894, which could present a similar picture as Shiwubao and the importance of Mr. Huang displayed in this role. Secondly, the four original versions could make up for the missing parts of the photocopy published by Chinese Book Publishing House, and provide academic circles with a more complete reference.

      Key Words: A Review of the Times; the preserved books in Renjinglu; Huang Zunxian; Shiwubao

      [編輯:胡興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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