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素娟
摘 要:艾思奇對馬克思主義哲學中國化事業(yè)作出了重要貢獻,特別是他對毛澤東哲學思想有很大的影響力,重點體現(xiàn)在:一是毛澤東哲學思想所需要的資料和借鑒參考大部分源于艾思奇的經(jīng)典著譯。二是艾思奇負責的延安新哲學會活動的舉辦是毛澤東思想及其哲學確立的一塊里程碑。
關鍵詞:艾思奇;毛澤東哲學思想;主要貢獻
中圖分類號:A84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002-2589(2013)11-0043-02
艾思奇是我國著名的馬克思主義哲學家、教育家,曾被毛澤東親筆譽為:“黨的理論戰(zhàn)線上的忠誠戰(zhàn)士”。在20世紀三四十年代,艾思奇的哲學活動極大地影響了毛澤東哲學思想的形成和發(fā)展。經(jīng)過認真梳理,認為他對毛澤東哲學思想的影響體現(xiàn)在以下方面。
一、艾思奇的著譯為毛澤東哲學思想的形成和發(fā)展提供了思想資料和借鑒參考
1930—1940年間,艾思奇筆譯并出版了《新哲學大綱》一書,此書是由蘇聯(lián)知名學者米丁·拉里察維基等撰寫的,艾思奇參加編輯了《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思想方法論》和《哲學選輯》,同時他還寫作了《大眾哲學》,還有《哲學與生活》等許多知名著作,是中國化的典型代表之一,在很大程度上影響了毛澤東的思想動態(tài)。
其一,艾思奇編寫的《大眾哲學》對毛澤東《實踐論》關于認識發(fā)展過程的理論有直接的影響?!洞蟊娬軐W》提出,從感性——理性——實踐——新的感性——新的理性,在這個過程中,它會無限的持續(xù)下去,但是每進行一次周期,學習者的認識也會逐漸深化,所以它是螺旋式上升的,它一定會前進、深化、發(fā)展,不會滯留在原地不動[1]186。在討論認識論和辯證法的辯證關系時,他又提出認識的運動過程問題,便是從感性的認識——理性的認識——實踐,在實踐中,又會遇到新的事物,人們的認識又會提高,就這樣不斷的周期性的循環(huán)下去,人們的認識也會越來越深,越來越高[1]186。很明顯,毛澤東在《實踐論》中許多觀點的出處便來源于此,例如對于人類認識的總客觀規(guī)律,總公式的描述。
其二,《大眾哲學》、《哲學與生活》、《哲學選輯》等著作對《矛盾論》有關思想的影響。在《大眾哲學》中,對立統(tǒng)一、質量互變、否定之否定規(guī)律三者之中,認為對立統(tǒng)一律為其中的最根本[1]202,對于到底誰是事物改變的條件的觀點,尤其是《哲學與生活》中對于“區(qū)別與對立”的辯證關系、“內外因”的辯證關系的研究與闡述,上述思想都對“唯物辯證法的最根本法則是矛盾統(tǒng)一律”和關于“差異就是矛盾”、“到底誰是變化的條件,誰是變化的根據(jù),誰通過誰起作用”等重要思想有很大的影響力,這些理論都源自《矛盾論》。另外必須重點指出的一點是,出版《矛盾論》之后,艾思奇的《哲學選輯》被毛澤東詳閱了,忽然發(fā)現(xiàn)在闡述矛盾的同一性與斗爭性的原理時,有不周全的地方,毛澤東及時做了修改和補充,同時還指出“只有具備一定的條件,具體的斗爭形態(tài)才會發(fā)生”。 從久遠和暫時的角度來分析,同一性之相對性與斗爭性之絕對性兩者可以相互轉化。
其三, 艾思奇對于思想方法論的描述影響了毛澤東同志關于世界觀和方法論一致性的思想。世界觀與方法論的一致性是毛澤東思想的典型特征,20世紀30年代末,毛澤東在《辯證法唯物論(講授提綱)》中重點提出了此特征。他特別提出,辯證法唯物論到底是誰的宇宙觀,還是誰認識世界和革命行動的主要方法,同時它也是宇宙觀和方法論的統(tǒng)一體;他還用大眾語言指出:世界是物質的,它也是不斷發(fā)展的,這便是世界觀;用這樣的世界觀去解決近日緊張的中美、中日關系問題,去指導我們學習,去引導研究,去進行工作,去指導勞動人民種植農(nóng)產(chǎn)品,這便是方法論,除此之外再沒有更好的方法論了。所以毛澤東對廣大學習者,學習哲學的基本要求是“以研究方法論為主”[1]202,深受艾思奇思想的影響,毛澤東提出由他任《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思想方法論》一書的主編,并負責編輯出版,同時還將此書作為眾多學習者的復習材料。
二、艾思奇主持的延安新哲學會的活動為毛澤東思想及其哲學的確立做出了重要貢獻
20世紀30年代末,延安“新哲學會”在毛澤東的領導下成立,艾思奇、何思敬擔任主要職務。討論、筆譯、傳播辯證唯物論和歷史唯物論,使廣大學習者對此產(chǎn)生濃厚興趣,同時培養(yǎng)研究者具備綜合運用能力,讓更多人了解新哲學,以此提高全國的理論水平,并及時解決理論落后于實際的狀況是“新哲學會”的主要工作內容。其主要目的是為毛澤東思想及其哲學在全黨的指導地位作輿論準備。因此,“新哲學會”做了如下事情。
其一,1939年春天,六人哲學小組成立,此小組成員主要有艾思奇,另外侯補人員還有何思敬、和培元、陳伯達、楊超、毛澤東?!秾嵺`論》、《矛盾論》初稿是此組成員研究與探討的結果,同時他們還肩負了提出修改意見等艱巨任務。已故楊超提到,在討論的所有話題中,《矛盾論》說到的時候最多,其內容關聯(lián)到矛盾是怎樣發(fā)展的、主次矛盾和矛盾主次方面之間的關系,感性、理性認識這兩個階段與實事求是等問題也多次被提及[2]189。
其二,何思敬和艾思奇寫文章、發(fā)表演講,其主要目的是充分肯定毛澤東在把馬哲理論與具體實際相結合的重大成就。毛澤東的《新民主主義論》、《論新階段》、《論持久戰(zhàn)》等經(jīng)典著作是“中華民族抗戰(zhàn)建國的綱領性文獻”,在20世紀40年代何思敬給予高度贊賞。次年9月,毛澤東的《新民主主義論》、《論新階段》、《論持久戰(zhàn)》和其他戰(zhàn)爭的著作,稱“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和辯證法唯物論應用的最大的歷史收獲”[3]247-248,艾思奇在《抗戰(zhàn)以來的幾種重要哲學思想評述》一文中也這樣稱贊過。
其三,抗戰(zhàn)以來,揭露了數(shù)種錯誤的攔路虎,從而為新思想的確立掃清了道路。各于20世紀40年代和1940年8月在《抗戰(zhàn)以來的幾種重要哲學思想評述》和《論中國的特殊性》中,艾思奇抨擊了葉青的錯誤思想——閉關自守主義,把陳立夫和蔣介石的錯誤思想批判的體無完膚、同時還抨擊了閻錫山的錯誤思想——“中的哲學”。正是由于艾思奇抨擊了種種錯誤思想,才使毛澤東思想及新哲學的宣傳能夠順利進行。他曾經(jīng)寫道,只有中國共產(chǎn)黨人才能把馬克思主義的普遍真理與中國革命的具體實踐有機結合起來,并產(chǎn)生了毛澤東思想,使領導和群眾、理論和實踐的關系得到合理解決,并取得偉大革命的勝利。這些成績和觀點,都與毛澤東同志的名字緊密相連。
三、結語
綜上所述,艾思奇對馬克思主義哲學中國化事業(yè)作出了重要貢獻,特別是對毛澤東哲學思想有非常大的影響力,假如沒有艾思奇的極力宣傳與寫作,毛澤東的理論也不會那么周全,那么此理論也不會那么順利地把中國帶向光明。
參考文獻:
[1]艾思奇文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 1981.
[2]毛澤東書信選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 1983.
[3]全國毛澤東哲學思想討論會論文選[C].南寧:廣西人民出版社, 1982.
(責任編輯:許廣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