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學(xué)智,王 力
(1、中共甘肅省委黨校,甘肅 蘭州 730071;2、甘肅王力律師事務(wù)所,甘肅 蘭州 730071)
釣魚島是中國的固有領(lǐng)土,早在明清時期,中國就建立了龐大的東亞朝貢貿(mào)易體系。中日兩國及國際上的大量歷史文獻和地圖,都有力地證明了釣魚島主權(quán)屬于中國列嶼。
1、《順風(fēng)相送》,這是目前有關(guān)釣魚島最早的文字記載,是一名永樂元年(1403)的軼名使者留下的。其在序言中說:“永樂元年,奉差前往西洋等國開詔,累次校正針路牽星圖樣、海浹水勢山形,圖畫一本……”由此可知,該使者是在出使東西洋而對沿海山川有過認真的考訂。書中寫道:“福建往琉球……北風(fēng),東涌開洋,用甲卯,取彭家山,用甲卯及單卯取釣魚嶼。南風(fēng),東涌放洋,用乙辰針,取小琉球頭,至彭家,花瓶嶼在內(nèi)。正南風(fēng),梅花開洋,用乙辰,取小琉球,用單乙,取釣魚嶼南邊,用卯針,取赤坎嶼,用良針,取枯美山。南風(fēng),用單辰四更,看好風(fēng),單甲十一更,取古巴山、赤嶼,用甲卯針,取琉球國最妙。”[1]向達校注:《兩種海道針經(jīng)》,(北京)中華書局1961版。說明早在15世紀(jì)以前,釣魚島列嶼已出現(xiàn)在中國的文獻記載中,是中琉海上交通的重要標(biāo)志之一。
由此可見,明清時期中國人所開辟的中琉航線大致是:從福建梅花港或五虎門(福建閩江口)放洋后,經(jīng)臺灣雞籠山、花瓶嶼、彭嘉山、釣魚嶼、黃尾嶼、赤尾嶼,越中琉海溝,又經(jīng)古米山、馬齒山,最后抵達琉球那霸港。[2]參見鞠德源著:《日本國竊土源流釣魚列嶼主權(quán)辨》上冊,(北京)首都師范大學(xué)出版社2001版,第460—491頁:“中國福建往琉球針路剖析綜覽與說明”在冊封琉球使的航程記錄中,都提到上述這些重要的地理標(biāo)志,不僅如此,他們對相關(guān)的航標(biāo)歸屬也作了說明。
2、嘉靖十三年(1534),陳侃是明派往琉球的冊封使,其在《使琉球錄》中云:“(五月)……至八日,出???,方一望汪洋矣?!湃?,隱隱見一小山,乃小琉球也。十日,南風(fēng)甚迅,舟行如飛,然順流而下,亦不甚動。過平嘉山、過釣魚嶼,過黃毛嶼,過赤嶼,目不暇接,一晝夜兼三日之路。夷舟帆小,不能及矣,相失在后。十一日夕,見古米山,乃屬琉球者。夷人鼓舞于舟,喜達于家。”[3]陳侃《使琉球錄》,見臺灣銀行經(jīng)濟研究室編印《使琉球錄三種》,臺灣文獻從刊第287種,1970年12月出版,第7—8頁。在陳侃的航程中,明確指出,“見古米山,乃屬琉球者”。在其他的文獻記載中,也印證古米山處在琉球西南邊界的地理位置。
3、萬歷七年(1579)出使琉球的謝杰,在《虔臺倭纂》中說:“如所云小琉球、雞籠嶼、彭嘉山、釣魚嶼,并未之睹,惟姑米山見熹微,而琉球至矣?!笨梢姽琶咨绞橇鹎蜻吔绲闹匾獦?biāo)志。
4、康熙五十八年(1719)的冊封琉球使徐葆光在《中山傳信錄》卷第一引程順則《指南廣義》中的福州往琉球針路時說:“由閩安鎮(zhèn)出五虎門,東沙外開洋,用單(或作乙)辰針十更,取雞籠頭(見山即從山北邊過船,以下諸山皆同)花瓶嶼、彭家山;用乙卯并單卯針十更,取釣魚臺;用單卯針?biāo)母?,取黃尾嶼;用甲寅(或作卯)針十(或作一)更,取赤尾嶼;用乙卯針六更,取姑米山(琉球西南方,界上鎮(zhèn)山):用單卯針,取馬齒;甲卯及甲寅針,收入琉球那霸港?!盵4]黃潤華、薛英編:《國家圖書館藏琉球資料匯編》(中冊),(北京)北京圖書館出版社2000年版,第36頁。他也明確說明姑米山是琉球西南方界上鎮(zhèn)山,正好位于琉球西南邊界上。
5、嘉靖四十年(1561)出使琉球的郭汝霖,在其《使琉球錄》中說:“(五月)二十九日,至梅花開洋……過東涌、小琉球。三十日,過黃茅。閏五月初一日,過釣魚嶼。初三日,至赤嶼焉。赤嶼者,界琉球之地方山也,再一日之風(fēng),即可望古米山矣?!盵5]郭汝霖《使琉球錄》,見臺灣銀行經(jīng)濟研究室編印《使琉球錄三種》,臺灣文獻從刊第287種,1970年12月版,第65—66頁。這里明確指出,赤尾嶼是中國與琉球交界的地方山。
6、萬歷三十四年(1606)使琉球的夏子陽在福州去那霸的途中記載:“(五月)二十六日,過平佳山、花瓶嶼……午后過釣魚嶼,次日過黃尾嶼。是夜,風(fēng)急浪狂,舵牙連折。連日所過水皆黑色,宛如濁溝積水,或又如靛色。憶前使錄補遺稱,‘去由滄水入黑水’,信哉言矣!二十九日,望見姑米山,夷人甚喜,以為漸達其家?!笨梢娫诙蛇^黑水溝之后,望見姑米家,琉球“夷人”就有回家的歸屬感。而在其歸程中記載,沿途所見皆為黑水,過姑米山后也遭遇颶風(fēng),船艙入水,隨行人員對前程充滿了恐懼。但二十九日一早,“隱隱望見一船,眾喜,謂:‘有船則去中國不遠?!宜x黑入滄,必是中國之界?!辉滤啡?,舟入五虎門”[6]夏子陽、王士禎《使琉球錄》,見臺灣銀行經(jīng)濟研究室編印《使琉球錄三種》,臺灣文獻從刊第287種,1970年12月出版,第222—223頁。在赤尾嶼與姑米山之間,有一重要的黑水溝,即沖繩海槽,則是中琉自然的地理分界線,其水深達千米以上,洋面呈黑色,與海槽以東的淺海顏色有明顯的不同,所以在古文獻中被稱為黑水洋。它是中琉航程必經(jīng)的恐怖地帶,給冊封使們留下深刻的印象,在使琉球錄中留下較多的記載。可見,在中國冊封舟迷失方向無海山指引時,便憑水手的航海經(jīng)驗,以水為識。足見當(dāng)時的航海人們對中國海與琉球洋有明確的區(qū)分概念。
7、清康熙二十二年(1684)使琉球的汪揖在《使琉球雜錄》卷五載:“薄暮過郊(或作溝),風(fēng)濤大作,投生豬羊各一,潑五斗米粥,焚紙船,鳴鈕擊鼓,諸軍皆甲露刃,俯舷作御敵狀,久之始息。問:‘郊之義何取?’曰:‘中外之界也!’‘界于何辨?’曰:‘懸揣耳!’然頃者恰當(dāng)其處,非臆度也?!盵7]黃潤華、薛英編:《國家圖書館藏琉球資料匯編》(上冊),(北京)北京圖書館出版社2000年版,第801—802頁。這里明確記載了當(dāng)時的水手對中外之界的認識及其地理位置的準(zhǔn)確把握。
8、乾隆二十一年(1756)使琉球的周煌在其《琉球國志略》卷五載,琉球“環(huán)島皆海也,海面西距黑水溝,與閩海界。福建開洋至琉球,必經(jīng)滄水,過黑水,古稱滄溟。溟與冥通,幽元之義,又曰‘東溟’,琉地?!盵8]黃潤華、薛英編:《國家圖書館藏琉球資料匯編》(上冊),(北京)北京圖書館出版社2000年版,第899——890頁。這里更加明確地指出,黑水溝是閩海與琉球洋的分界,也就是中國和琉球分界線。
2018年干田村稻鰍綜合種養(yǎng)畝平純收入達到2600元以上,是單純種水稻的近10倍左右。2019年準(zhǔn)備進一步擴大面積發(fā)展稻漁、稻蛙、稻蝦等綜合種養(yǎng),政府看到村民的參與性、積極性和干田村的示范帶頭作用,決定把該村打造成振興鄉(xiāng)村發(fā)展的典型,進行全面規(guī)劃,并納入農(nóng)發(fā)、農(nóng)綜、扶貧資金重點支持對象,加大基礎(chǔ)設(shè)施投入,幫助村民脫貧致富,協(xié)助政府扶貧攻堅,助推美麗鄉(xiāng)村建設(shè)。
1、《明太祖實錄》卷203載航海侯張赫,在任福建都司指揮同知時,于洪武六年(1373),“率舟師巡海上,遇倭寇,追及琉球大洋中,殺戮甚眾,獲其弓刀以還”。
2、而在《明史·吳禎傳》也敘述了洪武七年(1374),吳禎、于顯等率領(lǐng)江陰四衛(wèi)舟師出擊倭寇,“至琉球大洋,獲其兵船,獻俘京師。自是常往來海道,總理軍務(wù)數(shù)年,海上無寇”[9](清)張廷玉修纂:《明史》卷 131《吳禎傳》,(北京)中華書局1974版,第3840頁。
實際上,自洪武五年(1372)琉球與明朝政府建立宗藩關(guān)系之后,琉球洋面的防務(wù)也曾納入中國官兵的巡防視線,起到威震和聯(lián)防作用,光緒五年(1879)日本吞并琉球之后,琉球國紫巾官向德宏向李鴻章乞師救國時說到明初的事,“如前明洪武七年(1374)間,命臣吳禎率沿海兵至琉球防守故事,使日本不敢萌其窺伺”[10](清)李鴻章著:《李文忠公全集·譯署函稿》第9卷,(金陵)1905年刻本,第22—23頁。
1、明朝嘉靖三十五年(1556)鄭舜功繪《小東島暨諸海山圖》、嘉靖四十年(1561)、四十一年(1562)鄭若曾繪《萬里海防圖》、《福建沿海山沙圖》、萬歷三十三年(1605)徐必達、董可威仿鄭若曾的《萬里海防圖》摹繪成《乾坤一統(tǒng)海防全圖》、天啟元年(1621)茅元儀繪《福建沿海山沙圖》等,上述地圖都明確標(biāo)注釣魚島、黃尾嶼、赤尾嶼在中國的版圖之內(nèi)。
2、蔣友仁所繪,成圖于乾隆三十二年的《坤輿全圖》。
此圖初繪成圖于乾隆二十五年,在是年八月乾隆五十歲壽誕之前呈獻,以祝賀圣壽。蔣氏重繪《坤輿全圖》,于乾隆三十二年成圖,重繪歷經(jīng)七年之久,可見他繪制《坤輿全圖》過程非常嚴(yán)謹。他參考了中外繪制的世界地圖和中國地圖,此圖涵蓋了自16世紀(jì)至18世紀(jì)50年代的東西方地理調(diào)查和地理發(fā)現(xiàn)的各項重要成果,內(nèi)容十分豐富,是當(dāng)時最新的世界地圖,堪稱中國和世界制圖史上集大成杰作。
蔣氏繪制的《坤輿全圖》,用橘黃、藍、青、綠、紅五色標(biāo)劃區(qū)域,例如,中國著橘黃色,日本、印度涂綠色,意大利、法國上藍色,亞烏里國畫青色,野地、世巴土國繪紅色等,國界清晰,領(lǐng)土主權(quán)明確。他把臺灣及其附屬島嶼(包括釣魚島列嶼在內(nèi))和中國大陸均涂上橘黃色(或稱黃中帶淺紅),明確標(biāo)示臺灣及其附屬島嶼(包括釣魚島列嶼在內(nèi))屬于中國版圖。他在臺灣本島填涂臺灣府字樣,和福州府、興化府、泉州府、漳州府一同標(biāo)示為歸于福建省管轄??傊?,該圖十分清楚地指出臺灣(包括釣魚島列嶼在內(nèi))是中國神圣領(lǐng)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1、成書于1424年至1867年間的《琉球歷代寶案》,詳細的記述了這個時期琉球王國與四周鄰國的交往檔案。從《琉球歷代寶案》的內(nèi)容看,至少有兩個方面可以說明釣魚島主權(quán)屬于中國。一方面書中除了在有關(guān)明清出使琉球的冊封使錄中提到“釣魚島列嶼”外,該書的其他部分根本沒有關(guān)于釣魚島等島嶼的記載??梢姽糯鹎蛲鯂P(guān)于釣魚島的知識,完全得自明、清出使琉球冊封使錄。另一方面在《琉球歷代寶案》第一集卷二十中記載:琉球國中山王尚豐致福建等處承宣布政使司咨文云 “照得琉球世守東隅,休戚相關(guān),毗連福建,壤綿一脈,天造地設(shè),界水分遙。”這里所說的 “界水”,就是中國文獻中的黑水溝,即現(xiàn)在的沖繩海槽。這段記載表明,當(dāng)時的琉球王國也承認黑水溝是中、琉兩國地方分界和海域分界的觀點。
2、主要由琉球大學(xué)者蔡溫撰寫,成書于1729年至1745年之間的《球陽》,是琉球王國中山王府的第一部編年史。在《球陽》一書中主要記載了久米島、宮古、八重山包括那國島的相關(guān)資料,卻偏偏沒有關(guān)于釣魚島群島的記載。即便是琉球派往中國的納貢船,在琉球與中國往來的航程記錄也沒有絲毫關(guān)于釣魚島群島的記載。由此可見,當(dāng)時的琉球人對久米島及宮古、八重山島比較了解,但對釣魚島群島卻沒有明確的認識。
4、由琉球紫金大夫、大學(xué)者程順則所撰,成書于1708年的《指南廣義》。書中首先按照明清冊封使錄適用的 “釣魚島”、黃尾嶼、赤尾嶼等名稱,描述了從福州到琉球的海上航線。同時該書在附圖中,可以看出釣魚島群島和古米山之間有明顯的分界線,接受了陳侃“見古米山,乃屬琉球者”及郭汝霖“赤嶼者,界琉球地方山也”的觀點,承認古米山、赤嶼就是中琉之間的界山。
以上史料證明了釣魚島群島并不是琉球國最早發(fā)現(xiàn)和利用的,同時也證明中、琉兩國不管是官方,還是學(xué)者都認為黑水河即沖繩海槽是中國與琉球兩國的海上分界線,古米山、赤嶼就是中琉之間的界山。
1、徐葆光幫琉球繪制的《琉球三十六島圖》
康熙五十七年(1718)出使琉球的徐葆光,鑒于琉球國“舊無地圖”,于是借留居琉球的五六個月時間,與琉球國相蔡溫、紫金大夫程順則等反正踏勘和討論,最后為琉球國繪制了一幅地圖即 “琉球三十六島圖”。該地圖按方位分別介紹了琉球的東四島、正西三島、西北五島、東北八島、南七島、西南九島的水程針路等情況,其中并不包括釣魚島在內(nèi)。他在《中山傳信錄》卷第四專門說明了該圖的繪制經(jīng)過:“三十六島,前錄未見,惟張學(xué)禮記云:賜三十六姓,教化三十六島。其島名物產(chǎn)則未之及也。今從國王所請,示地圖。王命紫金大夫程順則為圖,徑丈有奇,東西南北,方位略定。然但注三十六島土名而己,其水程之遠近,土產(chǎn)之曉痔,有司受事之定制,則俱未詳焉。葆光周咨博采,絲聯(lián)黍合,又與中山人士反覆互定,今雖略見眉準(zhǔn),恐外漏尚多,加詳審定,請俟后之君子?!盵11]黃潤華、薛英編:《國家圖書館藏琉球資料匯編》(中冊),北京圖書館出版社 2000年版,第324—325頁??梢?。徐葆光實際上是在程順則所繪地圖的基礎(chǔ)上加載各地的水程針路等情況,且其地圖是受命于琉球國王的要求,與中山高官學(xué)者互相勘定討論而成,對琉球國的弧域的界定得到雙方的一致認定,具有國際法律效力。而與徐同時代的琉球國相蔡溫,在雍正三年(1725)修纂的《中山世譜》卷首“琉球輿地名號會紀(jì)”中,也列載了“琉球三十六島”,其范圍與徐著基本吻合,并云:“凡管轄之島,星羅棋布,環(huán)國如藩,皆隔海之地也。衣服容貌,自古至今,總受中山一統(tǒng)之制,而與他國不類。自明以來,中華人所稱琉球三十六島者,即是也。”[12]殷夢霞、賈貴榮、王冠編:《國家圖書館琉球資料續(xù)編》(上冊),(北京)北京圖書出版社2002年版,第20頁
徐葆光所撰寫的《中山傳信錄》和繪制的“琉球三十六島地圖”,在當(dāng)時產(chǎn)生了極大的影響,是日本學(xué)者與歐美傳教士繪制東亞地圖必需參考的資料,而徐的主張也得到他們的認同與尊重。其中日本學(xué)者林子平(1738—1793年)于天明五年(1785年)出版的《三國通覽圖說》,其附圖之一“琉球三省并三十六島圖”,即參照《中山傳信錄》中的《琉球地圖》、《琉球三十六島圖》和《針路圖》。值得一提的是,林在繪制該圖時,已具有清楚的國家領(lǐng)屬觀念,他把琉球三十六島涂成和琉球國本土一樣的黃色,以說明琉球三十六島是琉球王國的領(lǐng)土;而將福州至琉球海上航線所經(jīng)過的釣魚島群島和南祀山、鳳尾山、魚山、臺山、里麻山等,用虛線穿連并涂成深紅色,與中國福建、浙江大陸的顏色相同。這說明釣魚島群島和南祀山、鳳尾山、魚山、臺山、里麻山等都是中國領(lǐng)土。
2、日本有大量的地圖顯示,釣魚島就是中國的領(lǐng)土。如幕府在1702年撰元祿國繪圖之《琉球圖》、1725年琉球大學(xué)者蔡溫增訂《中山世譜》附“琉球輿圖”、1719年日本史地學(xué)家新井白石撰《南島志》所繪琉球國全圖、1809年日本學(xué)者高橋景保繪《日本邊界略圖》之琉球部分、1876年日本陸軍參謀局繪制的 《大日本全圖》、1873年日本史地學(xué)家大槻文彥著《琉球新志》附“琉球諸島全圖”、1877年日本史地學(xué)家兼“接管”沖繩縣的政府官員伊地知貞馨著《沖繩志》附“沖繩島全圖”等圖,都標(biāo)識琉球國的西南邊界是久米島、姑米山,極西南邊界是八重山群島的與那國島、入表島和石垣島。上述地圖都明確了中國和琉球或日本的海上分界,釣魚島都不在琉球或日本的領(lǐng)土范圍之內(nèi)。
3、1785年日本史地學(xué)家林子平撰 《三國通覽圖說》附“琉球三省并三十六島之圖”和1810年由詠歸齋主人山田聯(lián)校修,溫其軒藏版的《地球輿地全圖》中,一方面同上圖一樣,標(biāo)繪了琉球國西南邊界是姑米山,極西南邊界是八重山群島,并在旁加注“以上八島八重山屬琉球統(tǒng)治”。另一方面通過顏色的變化,將與姑米山相對的釣魚島群島,涂成與中國福建、廣東、浙江等大陸相同的淡紅色,明確標(biāo)示為中國領(lǐng)土。
上述地圖證明,在二十世紀(jì)以前,不論是日本官方還是學(xué)者繪制的地圖中都將久米島、姑米山以及八重山群島的與那國島、入表島和石垣島作為中琉兩國的海上分界,并且將釣魚島群島明確的劃在中國的領(lǐng)土范圍之內(nèi)。
1、法國出版家、地理學(xué)家皮耶·拉比 (Pierre Lapie)在1809年繪制的《東中國海沿岸各國圖》,將釣魚島群島涂成與臺灣及其附屬島嶼相同的紅色,而將琉球群島涂成綠色。該圖明顯地將釣魚島群島標(biāo)注成為臺灣的附屬島嶼,因此釣魚島群島當(dāng)然就是中國領(lǐng)土。
2、1859年美國紐約出版了一種現(xiàn)代中國地圖,取名為《柯頓的中國》。該圖在釣魚島的位置標(biāo)有“Hawaping Sun”字樣(花瓶山),在黃尾嶼的位置標(biāo)有“Taiyu Su”字樣(釣魚嶼),這樣標(biāo)注雖然位置與事實不符,但對得出釣魚群島屬于中國所有的結(jié)論毫無影響。
3、1879年由巴塞羅納的曼坦納賽門公司出版,西班牙人穆爾繪制的《日本與中國的海域疆界圖》,將日本的版圖限定為北海道、本州、四國、九州及沖繩本島,同時明確地將釣魚島、黃尾嶼、赤尾嶼標(biāo)示為中國的海域范圍。
綜上所述,中國、日本以及國際上的史地資料都證明了中國對釣魚島擁有無可爭辯的領(lǐng)土主權(quán)。日本政府應(yīng)當(dāng)在尊重歷史的前提下,在承認中國擁有釣魚島主權(quán)的基礎(chǔ)上,擱置爭議、共同開發(fā),與中國政府和平解決釣魚島爭端。這才是日本政府的上上之策,也符合中日兩國的共同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