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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試論宋代河湟地區(qū)佛教的發(fā)展

      2014-03-03 19:36:05張雖旺王啟龍
      關鍵詞:漢傳藏傳佛教吐蕃

      張雖旺,王啟龍

      (陜西師范大學 中國西部邊疆研究院,陜西 西安 710061)

      宋代(960年-1276年)是我國歷史上藏傳佛教形成和發(fā)展的關鍵時期,這一時期,藏傳佛教的各教派逐漸產(chǎn)生發(fā)展,并且竭力傳播擴大各自教派在藏區(qū)的影響。藏傳佛教各教派發(fā)展的狀況在藏傳佛教史籍中都有明確的記載。然而,對于處在“漢藏黃金橋”的河湟流域,佛教的發(fā)展不僅漢文史籍缺載,而且藏傳佛教史上也鮮有記載,即使專門記述安多地區(qū)佛教發(fā)展的《安多政教史》[1]也只是對藏傳佛教后弘期的關鍵人物拉欽貢巴饒賽和其他藏傳佛教書籍一樣做了簡單的交代。那么,處在“漢藏黃金橋”交通要道的河湟流域,佛教的發(fā)展在宋代狀況如何,宋代河湟流域又是在藏族唃廝啰政權和北宋、西夏、金輪流控制下的藏、漢等多民族雜居地區(qū),這里佛教的歸屬是否應屬于藏傳佛教?筆者不揣淺陋,通過對史料、資料的梳理,分析了宋代河湟流域的佛教發(fā)展歷程。此一時期,河湟流域的佛教發(fā)展是以兩種不同的方式在進行著,一是漢傳佛教繼續(xù)傳播;另一傳播途徑是在藏族中用藏語傳播的深受漢傳佛教禪宗影響卻不同于藏傳佛教的佛教發(fā)展道路,可將其歸為歷史上的藏語系佛教。①任道斌主編《佛教文化辭典》,浙江古籍出版社,1991年第26頁。陳兵主編《新編佛教辭典》,中國世界語出版社,1994年第2-7頁。任繼愈主編《佛教大辭典》,江蘇古籍出版社,2002年第1342-2348頁。此處的藏語系佛教在實際意義上不同于辭典上對藏語系佛教的解釋,是指藏傳佛教各教派傳入河湟流域以前在河湟流域藏族中使用藏語傳播的佛教。辭典上對藏語系佛教的解釋一般又稱為藏傳佛教、喇嘛教。西藏佛教或藏地佛教屬藏語系佛教。而宋代河湟流域藏族中使用藏語傳播的佛教無法歸入藏傳佛教體系之內。

      一、吐蕃佛教(藏傳佛教前弘期佛教)對河湟流域的影響

      吐蕃時期的佛教發(fā)展在藏傳佛教發(fā)展史上被稱為藏傳佛教“前弘期”。在藏傳佛教“前弘期”,佛教的傳播還處于啟蒙階段[2]。即使如此,佛教在吐蕃的發(fā)展還是經(jīng)歷了一個傳入、弘傳和滅佛的過程。在這一過程中,佛教在吐蕃社會的影響程度如何,對河湟流域的佛教發(fā)展又有何影響?

      佛教在吐蕃的發(fā)展過程是與漢傳佛教緊密相關的?!巴罗鸾桃潦季团c漢地佛教緊密相關”,“唐朝佛教同吐蕃佛教關系十分密切。吐蕃佛教的初傳、創(chuàng)立和發(fā)展均與唐朝佛教有關”[3]。即使在“頓漸之諍”中,漢傳佛教輸于印度佛教,吐蕃佛教仍然深受唐代佛教的影響[4]。吐蕃佛教在發(fā)展過程中還始終存在著佛教和苯教之間的斗爭,這種斗爭表面上看是佛教和苯教之間的斗爭,實際上是吐蕃社會從奴隸制到封建社會轉變過程中王室和貴族之間爭奪權力的斗爭。佛教就是在這種權力斗爭中被王室通過聯(lián)姻的方式引進的。松贊干布時期通過聯(lián)姻的方式從唐朝和尼泊爾引進了佛像和佛經(jīng),并且還修建寺廟,不過這些寺廟里既沒有僧人,更沒有僧團,只有一尊佛像來供人們祭祀。王統(tǒng)記和教法史也沒有寺廟里有僧人的記載。佛法僧三寶具足是在赤松德贊時期形成的。《拔協(xié)》是一本專門記載赤松德贊時期發(fā)展佛教的書籍,這本藏傳佛教史籍本身就是一個佛教在赤松德贊時期發(fā)展的證據(jù)。赤松德贊為發(fā)展佛教迎請寂護和蓮花生進藏傳法興建了吐蕃時期第一座擁有僧人和僧團組織的寺院桑耶寺(779年)還剃度了“七覺士”(或譯為七試人),并且頒布了興佛法典?!栋螀f(xié)》和《賢者喜宴》記載當時桑耶寺有出家僧人300人。此后,在赤德松贊和赤祖德贊時都采取了更為激進的興佛措施。但是,佛教在吐蕃的發(fā)展程度如何,藏傳佛教史籍并沒有像記載后弘期佛教發(fā)展那樣詳細的記載,說明了當時的佛教發(fā)展也是有限的。佛教經(jīng)過赤松德贊、赤德松贊、赤祖德贊這祖孫三代贊普的努力,在吐蕃社會產(chǎn)生了一定范圍的影響。不過這種影響也只是在王室直接控制的伍茹和約茹,也就是今拉薩和山南地區(qū)。這一點可以從赤松德贊時期佛教和苯教之間辯論后贊普放逐苯教教徒到邊遠地區(qū)而得到佐證,也可以從赤得松贊時期留下的石刻碑銘中找到答案[5]。朗達瑪滅佛事件說明了佛教在與苯教的斗爭中暫時失敗了,也說明了佛教在吐蕃的傳播和影響還是有限的。

      吐蕃時期佛教的傳播無論從廣度上還是深度上都是有限的,那么河湟流域是否受吐蕃佛教的影響?唐“安史之亂”以前河湟流域一直處于唐蕃之間的反復爭奪之中[6]。唐肅宗寶應元年(762年),吐蕃遣使請和[7],唐、蕃舉行鴻臚寺會盟,唐廷答應割讓已被吐蕃戰(zhàn)領的州郡,以歲輸絹帛換取邊境和平。至此,河湟流域處于吐蕃統(tǒng)治之下[8]。而此時正是吐蕃赤松德贊(755年-797年)在位期間,佛教開始在吐蕃發(fā)展。赤松德贊迎請印度的寂護、蓮花生來藏傳播佛教,同時也從西域和唐朝迎請漢傳佛教禪宗僧人進藏傳播佛教。敦煌文獻《頓悟大乘正理決》載,貞元年間,吐蕃“于大唐國,請漢僧大禪師摩訶衍等三人”,①(唐)王錫撰《頓悟大乘正理決》,見張曼濤主編《現(xiàn)代佛教學術叢刊》(79)《漢藏佛教關系研究》,大乘文化出版社,1979年版第334頁;藍吉富主編《大藏經(jīng)補編》,華宇出版社,1984年第815頁。“摩訶衍(即大乘和尚)是將漢地禪學傳入吐蕃的第一位僧人”[9]。唐建中二年(公元781年)“初吐蕃遣使求沙門之善講者,至是遣僧良誘、文素,一人行,二歲一更之?!保?0]《蓮花生傳》載,入吐蕃的譯經(jīng)漢僧有“帕桑、瑪哈熱咱、德哇、瑪哈蘇扎、哈熱納波、靡訶衍及畢潔贊巴”[11]。有研究表明,頓漸之辯之前到吐蕃的漢僧有34位之多[12],另外在戰(zhàn)爭中俘獲大批漢族僧尼[13]?!杜f唐書》載,唐德宗“建中三年(公元782年)夏四月,庚申先陷蕃僧尼將士八百人自吐蕃而還?!保?4]唐憲宗元和二年(公元807年)八月“辛巳,沒蕃僧惟良闡等四百五十人自蕃中還”[15]。如此眾多的漢僧在吐蕃活動,充分說明漢傳佛教在吐蕃的影響。此時吐蕃佛教的發(fā)展主要是接受外來佛教的影響,翻譯佛經(jīng)。桑耶寺的建成標志著吐蕃有了自己的佛教系統(tǒng)[16]。經(jīng)過赤得松贊和赤德祖贊時期的大力發(fā)展,佛教有了一定的規(guī)模,但是佛教僧人大多忙于參與吐蕃內部的權力斗爭,對佛教的發(fā)展傾注的力量不多。藏文史籍中對譯經(jīng)和譯師的情況有所記載,而對于佛教發(fā)展的規(guī)模卻少有記載。朗達瑪滅佛說明佛教最終沒能在吐蕃時代發(fā)展壯大,向外傳播就更不用說了。再者,從今安多藏語較多的保留了古藏語的事實,也可從側面說明在赤得松贊和赤祖德贊時期進行的針對譯經(jīng)規(guī)范化的文字改革尚未影響到安多地區(qū)時,吐蕃王朝就崩潰了,吐蕃佛教的影響自然也就無從談起。智觀巴·貢卻乎丹巴繞吉在《安多政教史》中說:“圣教在多麥地區(qū)的弘傳,雖然沒有前弘期與后弘期之分,但毫無疑問在前弘期時,許多智者、成就大師、法王和大臣們以公開或不公開的方式為眾生作過弘法傳承,這是存在的事實?!保?7]據(jù)敦煌歷史文獻記載,吐蕃晚期以及晚唐五代時期確有吐蕃高僧在敦煌地區(qū)活動[18],不過在盛行漢傳佛教的敦煌地區(qū)活動也只能算是漢蕃之間佛教文化的交流以及作為管理敦煌佛教僧團的僧官[19],在信奉苯教的藏民中影響也不大,在漢傳佛教流行的河湟地區(qū)其影響的范圍和程度是可想而知的?!昂与]地區(qū)佛教界漢地禪宗有很大勢力和影響。敦煌所出755年以后的禪宗經(jīng)典和語錄,證明禪宗在天寶朝以后有了進一步的發(fā)展和傳授。這些經(jīng)典大約有二十部左右?!保?0]

      吐蕃佛教對河湟流域產(chǎn)生影響是在朗達瑪滅佛措施以后,吐蕃僧人失去了生存的土壤,部分僧人不得不遠遁他鄉(xiāng),尋找生存的空間,河湟地區(qū)也是在這種情況下迎來了吐蕃禪僧[21]藏·饒賽、約·格迥、瑪·釋迦牟尼三僧[22]。藏文史籍傾向于說許多僧人流離到多麥、多康地區(qū)繼續(xù)傳播吐蕃佛教,然而,根據(jù)拉欽貢巴饒賽(公元831-915年)①藏傳佛教“后弘期”開始的年代和拉欽貢巴饒賽生卒年歷來有兩種看法:918年,831-915年;978年,892-975年。兩種看法都存在問題,這可能是因為歷史上藏傳佛教史家為了佛教法統(tǒng)的連續(xù)和記年不清而造成的結果。842年朗達瑪滅佛和1042年“上路律傳”已基本達成共識。如果按918年,831-915年之說,拉欽貢巴饒賽隨藏、約、瑪出家、學法就沒有疑問,問題之一是按云丹生于842年,云丹六世孫也應生于942年前后,魯梅等隨拉欽貢巴饒賽出家以及魯梅等受到云丹六世孫支持或接待的時間就產(chǎn)生了矛盾;問題之二是918年到1042年之間有124年的時間,過了124年“上路律傳”才開始,說明了“下路律傳”在衛(wèi)藏地區(qū)傳播的艱難,影響之有限。佛教史家記載的目的是為了說明佛法與前弘期的連續(xù)。如果按978年,892-975年之說,拉欽貢巴饒賽于906年受戒,三僧已經(jīng)將近百歲,可能性不大。因此,合理的解釋是拉欽貢巴饒賽生卒年是831-915年,魯梅等人是“從喇欽貢巴繞色的親傳弟子巴貢·意希雍仲的弟子仲·意希堅贊受戒出家”,(東噶·洛桑赤列著陳慶英譯,《論西藏政教合一制度》,中國藏學出版社,2001年第1版第27-28頁。)受到云丹六世孫支持或接待,后弘期于978年開始。如此之說,978至1042年之間也有64年的時間,也說明“下路律傳”在衛(wèi)藏地區(qū)傳播的緩慢和前弘期吐蕃佛教在吐蕃社會影響之一般。(在今化隆)受比丘戒時(公元851年,唐宣宗大中五年)無法湊足五名授戒師,而不得不邀請兩名漢僧的事實[23],我們可以得出結論:朗達瑪滅佛以后,出逃到多麥、多康地區(qū)的吐蕃僧人數(shù)量是極少的,至少是具有授戒和傳教資格的高僧數(shù)量是有限的;另外,吐蕃佛教也沒有在河湟流域造就具有授戒和傳教資格的高僧;再者,拉欽貢巴饒賽應是河湟地區(qū)皈依佛教第一人,這是因為三僧在河湟地區(qū)數(shù)年,似乎沒有遇見信佛的吐蕃人,直到拉欽貢巴饒賽皈依佛教。同時也說明了吐蕃移民受漢傳佛教的影響已經(jīng)開始接受佛教了,而在此之前信奉苯教的吐蕃移民尚未接受佛教?!段鞑赝ㄊ贰氛f,藏·饒賽、約·格迥、瑪·釋迦牟尼三僧“經(jīng)過多麥南部的畢日地區(qū)鹽湖抵達了瑪龍多吉札丹頂西寺。當?shù)厝丝匆娭碌纳藭r感到驚詫,都說未遭到惡王懲治的僧人出現(xiàn)于此,因而驚惶地逃到附近森林中?!崩瓪J貢巴饒賽受戒以后,繼續(xù)外出學法,從事宗教活動。因聽說衛(wèi)藏地區(qū)發(fā)生災荒,其進藏學法也就無法成行,自然所學佛法應是跟隨受禪宗影響的僧人學法居多的可能性較大。即使是跟隨藏族僧人學法[24],其所學佛法的地域也應是深受禪宗影響的。拉欽貢巴饒賽54歲(一說49歲[25])返回丹底寺,“到了丹底寺后發(fā)現(xiàn)這里有許多自稱為頓悟的瑜伽人,這些人不做善事,專行相悖于佛教之惡行,為了阻止邪見,修建了眾多的廟宇和佛塔”[26]。從拉欽貢巴饒賽受戒學法的過程看,在有深厚漢傳佛教基礎的河湟地區(qū),吐蕃佛教對河湟流域的影響是以摻雜大量漢傳佛教禪宗的影響為主,況且“吐蕃佛教伊始就與漢地佛教緊密相關”[27]?!肮?40年(應為880年),公巴饒薩四十九歲時返回故里,定居丹笛,廣建神殿佛塔,傳教弘法,先后收巴貢·益希雍仲、仲·益希堅參、粗·喜饒卻等著名弟子十余人?!保?8]“喇欽的6名高足弟子之一的巴貢意希雍仲給仲意希堅贊授戒。仲意希堅贊給衛(wèi)藏十人授戒?!保?9]

      魯梅等人是于公元978年(宋太宗太平興國三年)“從喇欽貢巴繞色的親傳弟子巴貢·意希雍仲的弟子仲·意希堅贊受戒出家”[30],“據(jù)說受戒時,仍有漢僧作尊證師。”[31]史籍記載在10世紀末11世紀初,吐蕃潘羅支和唃廝啰政權時,吐蕃移民的后代已較廣泛的接受了佛教。從河湟地區(qū)佛教發(fā)展的過程看,吐蕃移民的后代所接受的佛教以漢傳佛教為主,只是在修煉佛法的過程中加入了他們自己的修煉方法。在今青海省平安縣城湟水對岸有白馬寺(古稱瑪藏巖寺)以及今化隆縣境內的丹斗寺(亦稱丹底寺)的洞窟中都有壁畫的殘存,據(jù)研究認為都具有宋代的風格[32],根據(jù)著者的文意來看,此處宋代的風格應是指藏傳佛教的風格,也就是說這些壁畫制作于唃廝啰政權時期。雖然此時藏傳佛教正在形成中,且遠未開始傳播到河湟地區(qū),但是由藏族僧人所畫的具有早期藏式風格的壁畫是應該存在的。

      二、宋代河湟流域漢傳佛教的傳播

      經(jīng)過了魏晉南北朝時期佛教發(fā)展的影響,佛教在河湟地區(qū)的發(fā)展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深厚的民眾基礎,深入到社會的各個階層?!吨亟@慶寺碑記》載,“自佛之來西域也,河湟實為首被教化之地?!保?3]公元581年隋朝建立,隋朝兩代皇帝對佛教的傳播也是極力弘揚。湯用彤先生認為,隋代佛教史上有兩件大事,“一關中興佛法,一舍利塔之建立。”[34]《法苑珠林》載,“右隋代二君四十七年,寺有三千九百八十五所,度僧尼二十三萬六千二百人,譯經(jīng)八十二部?!保?5]隋朝兩代皇帝修建了數(shù)千座寺廟,如果說在河湟地區(qū)的西平郡、枹罕郡、金城郡、澆河郡、臨洮郡以及河源郡等都沒有修建一座寺廟似乎是不可能的。史料闕如,無法佐證。炳靈寺石窟第8窟隋代佛像雕塑及供養(yǎng)人壁畫可以作為隋代河湟地區(qū)佛教發(fā)展的證據(jù)。今西寧北山寺石窟內中窟內的壁畫佛像畫具有隋代的風格[36]。

      雖然唐代的基本國策是崇奉道教,但唐代卻是我國“佛教盛世”時期。河湟地區(qū)的佛教發(fā)展也從未停止,唐代前期河湟地區(qū)的寺廟見于史籍記載的有5座,其中蘭州1座、河州3座、廓州1座,唐后期河州有1座寺廟[37],這里沒算上蘭州的炳靈寺,清代蘭州的嘉福寺也是建于唐代[38]。根據(jù)史籍所載唐代寺院的數(shù)量來看,史籍缺載的河湟地區(qū)較小規(guī)模的寺院當然還有不少?!袄谥埃麄€安多地區(qū),沒有完整的寺院組織”[39]的說法看來是不符合歷史事實的。今西寧北山寺石窟的兩尊露天金剛像具有唐代風格,東窟內的佛像畫具有唐和五代的風格[40]。炳靈寺石窟眾多的唐代雕塑和壁畫像也是河湟地區(qū)佛教繁盛的證明[41]。武則天天授元年(公元690年)下令各州(包括長安和洛陽兩京)建大云寺一座。①(后晉)劉昫等撰《舊唐書》卷6《則天皇后》,第1冊,中華書局1975年版第121頁。(宋)歐陽修宋祁撰《新唐書》卷4《則天皇后》第1冊,中華書局,1975年版第90頁。(宋)司馬光編著(元)胡三省音注《資治通鑒》卷204,《唐紀二十·則天后天授元年(690年)》,第14冊,中華書局1956年版第6469頁。其中很多寺院可能是由原來的寺院改名而來的[42]。河湟地區(qū)的鄯州、廓州、河州、蘭州應當都建有大云寺。大云寺的寺名后來有所改變,唐中宗時將大云寺改名為中興寺[43],后又于公元707年改為龍興寺[44],唐玄宗時大云寺又改名為開元寺,不過一些地方大云寺依然存在[45],今甘肅成縣(唐隴右道成州同谷縣)仍有大云寺便是一例[46]。唐玄宗還是密教的第一位支持者,善無畏、金剛智、一行、不空等密宗大師的活動都得到他的支持[47]。河西節(jié)度使哥舒翰曾請不空住河西武威(唐涼州)開元寺傳播佛法[48],并為“士庶數(shù)千人”做了密教的灌頂儀式[49]。當時哥舒翰領兵防范吐蕃,河湟地區(qū)的守軍也歸其統(tǒng)帥,因此佛教在河湟的軍士及庶民中也造成很大的影響。

      公元755年“安史之亂”爆發(fā),哥舒翰奉命率軍回師保衛(wèi)長安,河湟之地空虛,吐蕃勢力乘虛而入,占領河湟,并且遷移部分吐蕃部落移居河湟地區(qū)。吐蕃移民的到來,也帶來了苯教。如前所述,河湟地區(qū)的民族融合處在“漢化”、“吐蕃化”的民族化過程中。河湟地區(qū)的漢族依然存在,經(jīng)過魏晉南北朝的長期發(fā)展佛教依然是河湟居民的主要信仰,并且也對吐蕃移民產(chǎn)生潛移默化的影響。“在吐蕃時期青海地區(qū)已有較好的佛教信仰基礎”[50]應是指漢傳佛教的信仰基礎,而非吐蕃佛教的影響?!昂与]地區(qū)佛教界,漢地禪宗有很大勢力和影響。敦煌所出755年以后的禪宗經(jīng)典和語錄,證明禪宗在天寶朝以后有了進一步的發(fā)展和傳授。這些經(jīng)典大約有二十部左右?!保?1]史籍記載,唐后期河州仍有1座寺廟[52]便是最好的說明,蘭州炳靈寺的存在更是無可辯駁的證據(jù)?!白诳|部的漢族佛寺仍舊存在?!保?3]《安多政教史》根據(jù)傳說認為赤祖德贊(赤熱巴巾)曾經(jīng)率軍到過廓州(今貴德),并建了一座裝有其頭發(fā)的佛塔[54]。赤祖德贊是否到過今青海貴德尚難定論,但當時那里建有佛塔是可能的[55]。今天貴德藏式佛塔“乜納塔”的建造時間尚無確定,因此,當時的佛塔完全有可能是漢傳佛塔,元明以后藏傳佛教在河湟地區(qū)盛行之后才建造藏式佛塔“乜納塔”的可能性最大。拉欽貢巴饒賽(831年-915年)受戒時(846年)無法湊足五名授戒師,而不得不邀請兩名漢僧的事實[56],說明了當時還有不少具有授戒資格的僧人在河湟地區(qū)傳播漢傳佛教,同時也說明了吐蕃移民受漢傳佛教的影響已經(jīng)開始接受佛教了。對于這兩位漢僧的來源有三種說法:一種認為他們來自今化隆縣(唐時屬鄯州,吐蕃時期屬鄯州節(jié)度衙)東之堤巴靜修院[57];一種認為來自今西寧附近[58];一種認為來自蘭州[59]。雖然觀點不一,但應該都不是空穴來風,西寧、蘭州有寺院自不待言,當時的東之堤巴靜修院也應是事實,說明了今化隆縣區(qū)域內在唐以及唐后期一直有漢僧在活動的歷史事實。當魯梅(又譯盧梅)等十人于公元978年到丹底寺(又譯為丹斗寺)學習佛法時,“據(jù)說受戒時,仍有漢僧作尊證師。”[60]這時已是宋朝初期。史籍記載在10世紀末11世紀初,吐蕃潘羅支和唃廝啰政權時,吐蕃移民已較廣泛的接受了佛教。

      漢藏史籍對于宋代漢傳佛教在河湟地區(qū)的傳播狀況缺乏記載,《青唐錄》和《岷州廣仁禪院碑》所載的只是河湟地區(qū)民眾中信仰佛教的狀況。現(xiàn)代研究表明,這里的人民還是以漢族為主。史籍也有漢僧在這一地區(qū)活動的記載,藏文史籍所載拉欽貢巴饒賽受戒時邀請兩名漢僧的事實說明了漢傳佛教繼續(xù)存在。北宋占領河湟以后,“智緣與海淵都利用其僧侶的特殊身份,溝通了甘肅地區(qū)漢蕃人民的感情,增進了漢蕃人民的來往,密切了雙方關系,而且也使?jié)h僧的宗教權威最大限度得到了當?shù)剞孔鸪?。”?1]即使是吐蕃化的那部分漢人中,對佛教信仰傳統(tǒng)的堅持也是有慣性的,再加上藏族(唃廝啰)統(tǒng)治者對佛教的推崇,又無佛教內部的斗爭,只有在傳教過程中語言的區(qū)別和顯密的區(qū)分,漢傳佛教在河湟流域的繼續(xù)傳播就沒有障礙了。

      三、宋代河湟流域藏族中佛教的傳播

      《青唐錄》記載了唃廝啰政權青唐城的寺院建筑情況,“城之西有青唐水注宗河,水西平遠建佛祠,廣五六里,繚以岡垣,屋至千余楹,為大象,以黃金涂其身,又為浮屠三十級以護之。阿里骨斂氏作是像,民始離。吐蕃重僧,有大事必集僧決之,僧觸法無不免者,城中之屋,佛舍半,維國主殿及佛舍以瓦,余號主之宮室亦土覆之?!保?2]宋《岷州廣仁禪院碑》載,“西羌之俗,自知佛教,每計其部人之多寡,推擇其可奉佛者使為之,其誦貝葉傍行之書,雖侏離鴃舌之不可辯,其音瑯然如千丈之水赴壑而不知止。又有秋冬間,聚糧不出,安坐于廬室之中,日坐禪,是其心豈無情粹識理者,但世莫知之耳。雖然其人多知佛而不知戒,故妻子具而淫殺不止,口腹縱而葷酣不厭,非中土之教為之開示提防而導其本心,則其精誠直質且不知自有也。”[63]從這兩則資料我們可以看出,唃廝啰政權時期佛教在河湟流域藏族中信仰的程度。

      宋代河湟流域藏族中傳播的佛教始于何時,藏文史籍中沒有明確的記載。

      關于藏傳佛教后弘期開始的年代,蒲文成先生在《關于西藏佛教前后弘期歷史年代分歧》[64]一文中,針對藏文史籍所記載的史料做了詳細的分析,認為藏傳佛教后弘期開始的年代應為978年。也就是說,除多麥、多康、阿里以外的藏區(qū),即西藏中心地區(qū)的佛教再次傳播從此開始。那么,河湟流域用藏語傳播的佛教始于何時?見于藏文史籍的記載也就是從拉欽貢巴饒賽開始,即拉欽收徒之年開始,當然,在此之前也應有到河湟流域用藏語在藏族中傳播佛教的藏族僧人的可能,在敦煌被漢族人稱為“吳和尚”的藏族譯師管·法成可以作為旁證。不過,從拉欽貢巴饒賽是苯教徒一事說明了吐蕃佛教影響的微弱。就河湟流域來說,一方面原有的佛教是漢傳佛教,另一方面是吐蕃占領期間帶來了苯教。拉欽貢巴饒賽的出身就是苯教家庭[65],說明了吐蕃向河湟流域遷移部落的同時,苯教也隨之而來。而“吐谷渾人有原始的巫術,后期也信奉佛教?!保?6]拉欽貢巴饒賽生活在佛教盛行的地區(qū),自然對佛教早有了解。

      河湟流域的藏族是在唐朝中期以后遷移到河湟地區(qū)的藏族同當?shù)氐臐h、吐谷渾、羌等民族逐漸融合形成的。天寶十四年(755年)“安史之亂”爆發(fā),哥舒翰調離青海。吐蕃以助平國難為名,乘虛先占西平,再占廓州,然后進入陜甘地區(qū),河西、隴右全被占領,從此河湟地區(qū)脫離中原王朝的管轄,由吐蕃控制。762年又通過會盟的方式迫使唐廷答應割讓已占領的州郡,至吐蕃分裂,河湟流域一直在吐蕃王朝的管理之下。

      吐蕃控制河湟流域以后,逐步將一些藏族部落遷移到河湟地區(qū),同時迫使河湟本地的吐谷渾、羌、漢等民族人民變?yōu)榕`,實行強制同化政策。但是,“河、隴其他地區(qū)的漢人,也沒有全部淪為吐蕃的奴隸?!保?7]至宋代唃廝啰政權時期,河湟流域已經(jīng)是藏族部落占據(jù)多數(shù)。由于河湟地區(qū)佛教盛行,河湟流域信奉苯教的藏族人民自然要受到佛教禪宗的影響。不過,佛教在河湟藏族中傳播卻始于拉欽貢巴饒賽,之后唃廝啰政權時期佛教更加盛行。

      宋代河湟流域的藏族民眾信仰的佛教是否應該屬于藏傳佛教,祝啟源先生在其著作《唃廝啰——宋代藏族政權》中也沒有給予明確的定性。蒲文成先生說:“唃廝啰政權時期藏傳佛教的派屬問題,因限于資料,向來缺乏深入研究,至今尚無定論?!保?8]根據(jù)《新編佛教辭典》和《佛教文化辭典》[69]對藏傳佛教和藏語系佛教的解釋,唃廝啰政權時期的佛教也在一定程度上符合定義的內容。但從其傳播時間和藏傳佛教教派產(chǎn)生的時間上來說,河湟流域的佛教在藏族中傳播從拉欽貢巴饒賽開始,在時間上早于藏傳佛教后弘期各教派的產(chǎn)生,因此,就無法歸入藏傳佛教教派之內。“當時唃廝啰時期的佛教雖尚未正式形成藏傳佛教的教派,佛教徒偏重于念經(jīng)、坐禪、辯經(jīng)等宗教活動,戒律較松弛放縱,嚴格的教規(guī)尚未完善,但從藏傳佛教發(fā)展的整體歷史看,屬于所謂‘舊派’的寧瑪派,并因所處地域毗連內地,受漢地禪宗的影響較深?!保?0]如果將其歸入寧瑪派的發(fā)展行列,又與寧瑪派的傳承在史籍中找不到淵源。但是,宋代河湟流域藏族民眾中傳播的佛教是用藏語在傳播的事實是毋庸置疑的,因此可將其歸入歷史上的藏語系佛教。

      河湟流域的藏族政權滅亡之后,北宋控制了河湟流域?!拔鹾拥貐^(qū),吐蕃部族眾多,由于蕃俗佞佛,因此宋朝以佛事懷柔羈縻籠絡,借助宗教這一精神武器征服篤信佛教的吐蕃部族?!保?1]宋朝就是借助佛教、廣建佛寺、重用僧侶來對河湟流域的藏族進行統(tǒng)治的。同時漢僧也在這一地區(qū)不斷活動,“智緣與海淵都利用其僧侶的特殊身份,溝通了甘肅地區(qū)漢蕃人民的感情,增進了漢蕃人民的來往,密切了雙方關系,而且也使?jié)h僧的宗教權威最大限度得到了當?shù)剞康淖鸪纭!保?2]

      1127年宋室南遷,西夏、金分治河湟流域。金統(tǒng)治者所統(tǒng)治的河湟地區(qū),由于北宋的影響,佛教也在繼續(xù)發(fā)展,并且金朝在對佛教的管理上基本沿襲了唐、宋的僧官體制。于金熙宗皇統(tǒng)八年(1148年)至金世宗大定十三年(1173年),在解州(今山西省運城縣西南)天寧寺雕刻漢文大藏經(jīng),即后世所謂的《趙城藏》(也稱《金版大藏經(jīng)》)。在金統(tǒng)治河湟區(qū)域內的藏、漢民眾中佛教也在繼續(xù)傳播。

      西夏的統(tǒng)治者對佛教也是極為推崇。史載仁孝(1124年-1193年)在其60大壽的1184年大作佛事活動,廣印佛經(jīng)彩畫。這次印經(jīng)、施經(jīng)的活動在乾祐二十年(1189年)印施的漢文發(fā)愿文在《觀彌勒菩薩上生兜率天經(jīng)》中有詳細記錄。法會上有宗律、凈戒、大乘玄密三位國師和禪法師等重要僧人參加,誦讀藏文(西番)、西夏文(番)、漢文佛經(jīng),還散施西夏文、漢文佛經(jīng)共達20萬卷[73]。三位國師的族別,史金波先生在《西夏佛教史》中說可能是藏族僧人。陳慶英先生考證了大乘玄密帝師的出身,認為他可能是西夏藏族,也可能是黨項人[74],曾到印度學習佛法12年,并且還認為大乘玄密帝師是米拉日巴的再傳弟子,也曾在薩迦派的祖師薩欽貢噶寧波(1092年-1158年)前學習過薩迦派的道果法。噶舉派和薩迦派的教法就是在仁孝時期進入西夏王國的。藏文文獻《賢者喜宴》對西藏佛教噶瑪噶舉派進入西夏也有記載。王堯先生考證了西夏黑水橋碑立于1176年,碑刻藏文“文字已經(jīng)規(guī)范,絕少不合正字法的書例”[75],也說明了后弘期藏傳佛教在西夏的影響。不過藏傳佛教噶舉派和薩迦派傳入西夏是在西夏后期,距西夏滅亡只40余年,河湟流域又遠離西夏的佛教中心,受藏傳佛教影響的西夏佛教是否能對河湟流域產(chǎn)生影響史籍缺載,也只能說可能產(chǎn)生了影響。

      藏傳佛教寧瑪派在康區(qū)開始傳播是由噶丹巴·得協(xié)(1122年-1192年)于南宋高宗紹興二十九年(1159年)建成的噶陀寺開始的,該寺地址在今四川省甘孜州白玉縣的河坡鄉(xiāng)境內。噶丹巴·得協(xié)是今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人,17歲入藏學習寧瑪派教法和《幻網(wǎng)經(jīng)》等法類[76],不過是否影響了河湟流域史籍沒有記載。

      根據(jù)蒲文成先生的研究,藏傳佛教開始在河湟流域傳播已經(jīng)是宋末元初,最早是學經(jīng)于薩迦派的西納格西。阿底峽開創(chuàng)的噶當派傳入河湟流域是在元代,始自宗喀巴的上師頓珠仁欽(1309年-1385年),他于1349年在今化隆縣查甫鄉(xiāng)修建了夏瓊寺。噶瑪噶舉派黑帽系四世活佛乳必多杰(1240年-1383年)應元順帝召請,1359年路經(jīng)青海,在祁家川的夏宗靜房曾為宗喀巴授近事戒,并一度在今佑寧寺一帶居住活動。見于文獻記載,河湟流域頗有影響的早期噶舉派寺院是位于今樂都縣曲壇鄉(xiāng),由三羅喇嘛(?-1414年,法名桑杰扎西)于1392年修建的瞿縣寺[77]。

      處于“漢藏黃金橋”緊要位置的河湟流域是后弘期藏傳佛教的發(fā)源地之一。研究藏學的學者們一般籠統(tǒng)的將宋代河湟流域佛教歸為藏傳佛教。針對宋代河湟流域佛教的歸屬問題,由于史料的限制,一直以來缺乏深入研究。蒲文成先生無奈的將唃廝啰時期的佛教歸入藏傳佛教“舊派”寧瑪派,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不過從河湟流域佛教產(chǎn)生的時間看早于寧瑪派,從其傳承來說又與寧瑪派毫無瓜葛。筆者通過對宋代唃廝啰政權時期及北宋、西夏和金時期佛教在河湟流域傳播的時間、范圍及其產(chǎn)生的影響進行分析,認為宋代河湟流域的佛教發(fā)展有兩種不同的方式,首先是漢傳佛教繼續(xù)傳播,而另一傳播方式是在藏族中用藏語傳播的深受漢傳佛教禪宗影響但不同于藏傳佛教的佛教,即歷史上的藏語系佛教。河湟流域在藏族中傳播的佛教融入藏傳佛教序列自元代開始,特別是明末清初時期,隨著藏傳佛教教派在河湟流域的傳播,河湟流域藏族中傳播的藏語系佛教也就逐漸融入藏傳佛教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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