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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田亨與敦煌寫本

      2014-04-29 23:34:30高田時雄牛源
      敦煌研究 2014年3期
      關鍵詞:收集

      高田時雄 著 牛源 譯

      內(nèi)容摘要:歷史學家羽田亨于1919年旅居歐洲時收集了大量的敦煌寫本照片,自1935年起通過藥商武田長兵衛(wèi)購買了432件李盛鐸舊藏寫本后,又用了八年時間四處收購,使其敦煌寫本收藏數(shù)量達735件,為日本國內(nèi)敦煌寫本收藏之最。同時,他還積極收集了日本各地古籍書店、博物館以及中村不折等收藏家所藏敦煌寫本的圖片資料。

      關鍵詞:羽田亨;敦煌寫本;收集;敦煌秘笈

      中圖分類號:G256.1;G264G257.3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000-4106(2014)03-0184-06

      Haneda Toru and Dunhuang Documents

      TAKATA Tokio1 Trans., NIU Yuan2

      (1. Research Institute for the Humanities, Kyoto University, Tokyo, Japan;

      2. Information Center, Dunhuang Academy, Dunhuang, Gansu 736200)

      Abstract: Historian Haneda Toru collected a lot of photos of Dunhuang documents when he sojourned in Europe in 1919. Beginning in 1935, he bought through druggist Takeda 432 manuscripts originally collected by Li Shengduo and he thereafter spent eight years purchasing manuscripts from every possible source, creating a collection of 735 Dunhuang documents, amounting to the largest Japanese collection of Dunhuang documents. Meanwhile, he also searched for photos of Dunhuang documents collected in bookstores of classics, museums, or by private collectors like Nakamura Fuestsu.

      Keywords: Haneda Toru; Dunhuang documents; Collection; Secret Dunhuang documents

      (Translated by WANG Pingxian)

      前言

      羽田亨(1882—1955)是日本近代卓越的歷史學家,廣博的語言學功底奠定了他在日本塞外史學、西域史學方面的功績,并被國內(nèi)外廣泛認可,1936年被推舉為帝國學士院會員。羽田于1938—1945年戰(zhàn)爭困難時期任京都大學總長,在行政方面也發(fā)揮了他的才干。1945年他被授予勛一等瑞寶章,選任為貴族院議員,1953年又被授予文化勛章。其著

      作有《西域文明史概論》①[1]、《西域文化史》②[2],學術論文等收錄于《羽田博士史學論文集》二卷[3-4]。

      羽田對敦煌寫本的興趣和收集傾注了他一生的熱情。起初是得到同好武田長兵衛(wèi)從天津李家所得李盛鐸舊藏全部寫本的轉(zhuǎn)讓,此后又不斷從各處收購,至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末,其數(shù)量已達736件,這在日本個人收藏中算是最大規(guī)模了。

      一與伯希和的交往

      及《敦煌遺書》的出版

      對于伯希和的中亞探險以及所獲品,羽田一開始就非常關心。早在1910年,他根據(jù)法國雜志刊登的報道寫了《伯希和氏的中亞旅行》③[4]533-540一文,介紹了其成果,并對今后的研究寄予很大的期待。1906年創(chuàng)立的京都帝國大學的文科大學側(cè)重于東方文化的研究,特別是在漢學領域帶來了一股清新之風,新發(fā)現(xiàn)的敦煌遺書研究成為其絕好的項目。適逢京都文科大學狩野直喜、內(nèi)藤湖南等教授迎來因辛亥革命而客居京都的羅振玉、王國維,他們便一同著手這一新研究領域的開拓。1907年7月,羽田畢業(yè)于東京帝國大學史學科,進入當年設置的京都帝國大學研究生院,師從擔任東洋史學講座的內(nèi)藤湖南。順便說一下,東大史學科畢業(yè)時和京大東洋史研究生院入學時,僅羽田一人,沒有其他學生。兩年后的1909年9月,羽田就任文科大學史學科講師,1913年轉(zhuǎn)為言語學講座助教授,1924年晉升為教授,擔當東洋史學第三講座。年輕意氣的羽田亨回歸故鄉(xiāng)京都讀研究生和當大學講師的時候,正是京都文科大學興起敦煌學的時期,因而羽田也受其影響。

      羽田于1919年7月起受命出差歐洲兩年,期間傾力調(diào)查了英法所藏的敦煌寫本,并帶回了很多照片。特別是在巴黎得到了老相識伯希和的鼎力相助,不僅是國家圖書館所藏寫本,甚至連伯希和本人因研究而放在手頭的寫本也借給了他[5]。這些照片資料除了羽田用于自己的研究外,還將其副本備置于東洋文庫,以供其他研究者利用。羽田通過旅居歐洲的經(jīng)歷,一定也曾希望:雖不能如英國、法國的收藏品那么多,但若條件允許,將盡可能地收集敦煌寫本,在日本也形成一定規(guī)模的敦煌寫本收集品。羽田在巴黎調(diào)查的基礎上,選出伯希和藏品中的一些精品,與伯希和合著出版了《敦煌遺書》[6]。后來,羽田利用武田長兵衛(wèi)的援助資金收集了包括李盛鐸舊藏寫本在內(nèi)的相當數(shù)量的敦煌寫本,原本計劃編輯出版《敦煌遺書續(xù)編》,但最終未能實現(xiàn)。

      二羽田亨的敦煌寫本收集

      羽田積極收集敦煌寫本是從1935年開始的。這年夏天,白堅(1883—?)受李盛鐸小兒子李滂(1907—?)的委托,來到東京尋找李滂的生母。期間,白堅順便到京都還辦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商定將李家所藏敦煌寫本賣與羽田。之后,李盛鐸舊藏寫本共432件,從次年2月起分批運到京都羽田處[7]。提供資金的是大阪經(jīng)營制藥公司的(第五代)武田長兵衛(wèi)④。羽田此后又通過市場或者收藏家的割愛不斷購入敦煌遺書,增加其收藏。

      羽田每有新獲時便隨之記錄,現(xiàn)在被稱為《新增目錄》的一覽表即是其記錄。從目錄右下部記有“敦煌秘笈”四個字的便箋來看,羽田曾用此名來稱呼這些收藏品{5}。根據(jù)目錄,可將其來源統(tǒng)計如下(譯者按:此處統(tǒng)計內(nèi)容已譯為中文)。引號內(nèi)者為羽田本人在目錄中的注記。

      ●433、434“右二卷,武田銳太郎氏從佐佐木處購入”

      ●435、436“右二卷,同上”(昭和十一年十一月六日)

      ●437—446“右十卷,從北尾處購入”(昭和十一年十月)

      ●447“右,武田銳太郎氏于奉天購入”(昭和十一年十二月三日接受)

      ●448—450“右三種,佐佐木處購入”(昭和十二年一月二十九日)15、100、55

      ●451—455“右五種,羽溪博士讓與”(昭和十二年七月十五日)

      ●456、457“右二種,佐佐木處購入”(昭和十二年七月十五日)35、35

      ●458《道徳經(jīng)》購入處不明

      ●459《序聽迷詩所經(jīng)》(購自高楠順次郎)

      ●460《一神論》(購自富岡謙藏)

      ●461—463“佐佐木處購入”(昭和十二年十二月)

      ●464“佐佐木處購入”(昭和十二年十二月)30

      ●465—467“谷口氏讓與”(昭和十二年十二月)

      ●468—473“以上六卷,西脅濟三郎氏讓與”(昭和十三年一月)

      ●474—480“以上七卷,中村敏雄氏讓與”(昭和十三年十二月二十九日)

      ●481—484“于東京安藤氏處讓與”(昭和十五年一月十五日)

      ●485“松村氏處”(昭和十四年十一月)

      ●486—500(闕)

      ●501—550“富岡氏所藏”

      ●551—590“敦煌出土清野藏書目錄(40件)”(昭和十四年十月二十七日)

      ●591—629“江藤濤雄處購入”(昭和十四年十一月)

      ●630—655“江藤氏處購入”(昭和十五年)

      ●656—670“以上15種,江藤濤雄處購入”(昭和十六年五月)

      ●671—724“江藤濤雄氏處購入”(昭和十七年四月)

      ●725—736“江藤處購入”(昭和十七年十二月)

      從其標注來看,有從佐佐木(京都佐佐木竹苞樓)、北尾(大阪北尾書店)等書店購入的,也有羽溪博士(羽溪了諦,京大教授)、高楠順次郎、富岡謙藏、清野(謙次)、西脅濟三郎等學者乃至收藏家割愛所授的{1},1939年(昭和十四年)之后基本都是從古董商江藤濤雄{2}處購入的。谷口氏、中村敏雄、東京安藤氏和松村氏等人不明。從所記“讓與”來看,應非商人,而是收藏家{3}。值得一提的是,武田銳太郎之名兩度出現(xiàn),他是第五代武田長兵衛(wèi)的長子,1943年承襲第六代武田長兵衛(wèi),可能受父親的影響,對羽田的收集也曾鼎力相助。

      從時間上看,這些經(jīng)卷得手于1936年(昭和十一年)秋至1942年(昭和十七年)12月期間。算上1935年購入李盛鐸舊藏寫本在內(nèi),大概用了八年時間。最后一筆購買是在1942年12月,正好是太平洋戰(zhàn)爭爆發(fā)一周年,形勢迫使其無法再進行寫本收集,況且此時古籍商的活動也開始受國家管控,敦煌寫本已不可能得手。但僅這八年的集中收集,已形成日本國內(nèi)最為豐富的敦煌寫本收藏。武田長兵衛(wèi)一貫慷慨解囊的俠義之心也足讓人欽佩。不過,1938年夏,董康給羽田寫信探尋有無日本文化機關對八十余件劉延琛舊藏寫本感興趣時,竟未能收購{4}。

      這些敦煌秘笈雖說是羽田積極收集的,但所有權終究屬于出資的武田家族。戰(zhàn)爭末期,為躲避美軍空襲,置于京大總長室的經(jīng)卷在武田家的要求下被疏散轉(zhuǎn)移。在戰(zhàn)爭結束前的1945年7月13日和15日這兩天,將裝有敦煌秘笈的17個箱子暫且運入大阪13個武田藥品工廠內(nèi)的鋼筋混凝土書庫,之后,又于8月1日移到了兵庫縣多紀郡大山村的民家。直至羽田于1955年去世,他再也沒有機會投入敦煌秘笈的研究。

      另外,羽田本人也收藏有幾件敦煌(吐魯番)寫本。例如有名的《回鶻文摩尼教徒祈愿文》{5}、《觀音經(jīng)》等回鶻文佛教文獻,但具體情況不詳{1}??傊?,它們都是回鶻文寫本,是羽田未依賴武田家的援助資金,僅作為自己的研究資料而購買的{2}。有報告稱{3}[8],現(xiàn)在靜岡縣磯部武男氏所藏三十多件敦煌吐魯番寫本斷片中,有的信封上蓋有“京都市寺町通姉小路上ル/竹苞書樓佐々木惣四郎”的住所印,有的便箋上印有“敦煌秘笈”(即與上述標記《新增目錄》相同的便箋),還有寫“京都帝國大學文學部”的方格紙等等,這些都應是羽田的舊藏。羽田在購買李盛鐸的432件舊藏寫本時,為方便起見,是經(jīng)佐佐木竹苞樓之手交付的[9],這些斷片因某種原因從李盛鐸舊藏寫本中被分離出來{4}。戰(zhàn)爭末期疏散之際,它們又未計入敦煌秘笈中,而被置留在羽田家。

      三中村不折與羽田亨

      羽田利用武田長兵衛(wèi)的資助,自1935年起開始陸續(xù)購買李盛鐸舊藏的敦煌寫本,同時也積極調(diào)查了其他收藏家所藏的寫本,在有可能的情況下還進行了拍照。現(xiàn)在,京都大學文學研究科附屬歐亞文化研究中心(羽田紀念館)所藏《西域出土文獻寫真》即是羽田因研究而置于手頭的敦煌吐魯番寫本的照片。其中李盛鐸舊藏寫本約占半數(shù){5},其他的還包含中村不折的書道博物館、京都的藤井有鄰館、奈良的寧樂美術館、舊旅順博物館等地方的藏品{6}[10],這也是羽田努力廣泛搜集所留下的痕跡。其中,書道博物館的藏品最多,在羽田開始收集之前,中村不折的藏品數(shù)量是日本國內(nèi)最大的,因此,羽田當然對不折的藏品頗為關心。

      1927年5月,羽田初次拜訪中村不折(1866—1943)時,對其所藏寫本進行了調(diào)查{7}。中村不折一開始是以西洋畫家的身份走向社會的,后來埋頭于書法史研究,并投入個人財產(chǎn)收集了很多金石、碑刻、拓本、法帖等作為其參考資料,常將其所獲品登載在自己主辦的《書菀》雜志上,因而,他的收藏也廣為人知。1936年,他開設了自己的書道博物館,所有的資料收藏于此。后來,其遺屬將博物館的建筑及全部所藏資料都贈與東京臺東區(qū),成為了現(xiàn)在的臺東區(qū)立書道博物館。另外,中村不折所藏敦煌吐魯番寫本的公開也是國內(nèi)外強烈盼望的,現(xiàn)在已公開了三大冊彩色圖錄,滿足了研究人員渴望已久的心情[11]。

      中村不折于1927年3月出版了《禹域出土墨寶書法源流考》{8}[12]。此書將其所藏經(jīng)卷按年代順序進行了排列,并加以詳細解說,可以說是一部試圖以實物材料來編寫中國書法史的具有劃時代意義的著作??赡苡鹛镆彩强戳舜藭盘岢鲆喿x不折所藏寫本的。羽田在1927年寫本調(diào)查中發(fā)現(xiàn)了 《律藏初分卷十四》題記{9}[13],據(jù)此論述了瓜州刺史東陽王元榮營造千佛洞的事跡,并發(fā)表了題為《關于敦煌千佛洞的營造》的論文{10}[3]572-577。

      此后,羽田一直與不折保持著聯(lián)系,經(jīng)常就不折所獲寫本的年代交換意見。前幾年偶得不折寫與羽田的一封書信,其中有與敦煌(吐魯番)寫本相關的記述,現(xiàn)將其介紹如下(見圖1—2)。

      信件譯文如下:

      拜啟,值此梅雨時節(jié),謹致一切安好、身體康健。久疏問候,望恕無禮。小生近日閑暇,致力于以前就期待的經(jīng)卷整理,并欲出版。因而現(xiàn)需要之前放在貴處的《禹域出土墨寶書法源流考》訂正草稿,煩請近日歸還,務請同意。

      二、前不久得到故李盛鐸珍藏的西晉永嘉二年《般若波羅蜜經(jīng)》及永嘉元年《十誦律》,希望先生空閑時過目。隨信寄去永嘉二年寫經(jīng)的復制照片,敬請觀看。以上,拜托。余事后述,草草頓首。

      六月盡中村不折

      羽田先生傳曹

      這封信只寫了“六月盡”,沒有寫哪一年。但從文中提到的“永嘉二年寫經(jīng)的復制照片”推測,應該寫于1942年6月,因為不折將永嘉二年(308)書寫的《摩訶般若波羅蜜經(jīng)》{1}的圖版刊登在《書菀》第6卷第9號上。信中所言“復制照片”肯定是為了在《書菀》上登載。

      從信中可了解到以下情況,中村不折在1927年出版了《禹域出土墨寶書法源流考》,之后還不斷進行了增補訂正。羽田暫時借用了不折的親筆訂正草稿,而這封信正是不折要求羽田歸還所借草稿的信件,同時,還告之他新獲李盛鐸舊藏永嘉二年《般若波羅蜜經(jīng)》和永嘉十年《十誦律》的消息,并隨信寄去了永嘉二年《般若波羅蜜經(jīng)》的復制照片。羽田和不折之間應該經(jīng)常有這樣的交流。不折沒有等到信中所言經(jīng)卷出版的實現(xiàn),便于寫此信約一年后的1943年6月6日去世了。而羽田在歸還不折的草稿時,用紅筆將訂正部分寫入《禹域出土墨寶書法源流考》的自家所藏本中,并將此信一并夾入其書套中。

      四小結

      在敦煌學史中,雖然不能給予羽田亨很高的評價,但他在利用敦煌寫本進行西域和回鶻史等學術研究方面的成績,以及在較早時期將英法所藏敦煌寫本帶回日本,收集包括李盛鐸舊藏寫本的敦煌秘笈等方面,應該給予高度評價。羽田在較為年輕的時候就開始擔任京大總長的重任,忙于大學行政,沒能騰出充分的時間進行學術研究,沒能有效利用收集的敦煌寫本,實為可惜。

      參考文獻:

      [1]羽田亨. 西域文明史概論[M]. 京都:弘文堂書店, 1931.

      [2]羽田亨.西域文化史[M]. 東京:座右寶刊行會,1948.

      [3]羽田亨.羽田博士史學論文集:上[M].京都:東洋史研究會,1958.

      [4]羽田亨.羽田博士史學論文集:下[M].京都:東洋史研究會,1959.

      [5]高田時雄.敦煌寫本を求めて:日本人學者のヨーロッパ訪書行[J].佛教藝術, 2003,271:21-32.

      [6]伯希和,羽田亨.敦煌遺書[M].上海:東亞考究會,1926.

      [7]高田時雄.李滂と白堅[J]. 敦煌寫本研究年報, 2007(創(chuàng)刊號):1-26.

      [8]丸山裕美子.靜岡縣磯部武男氏所藏敦煌·吐魯番資料管見[J].唐代史研究, 1999,2:16-26.

      [9]高田時雄.明治四十三年(1911)京都文科大學清國派遣員北京訪書始末[J].敦煌吐魯番研究,2004,7:13-27.

      [10]張娜麗.羽田亨博士收集《西域出土文獻寫真》について[J].お茶の水史學,2006,50:1-64.

      [11]磯部彰.臺東區(qū)立書道博物館所藏中村不折舊藏禹域墨書集成[M].文部科學省科學研究費特定領域研究《東アジア出版文化の研究》総括班, 2005.

      [12]中村不折.禹域出土墨寶書法源流考[M]. 東京:西東書房,1927.

      [13]中村不折.再び西域出土の寫經(jīng)について[J].書菀, 1943,7(2):3.

      ① 漢譯本有錢稻孫譯(泉壽譯叢之一,1931年11月)、鄭元芳譯(商務印書館史地小叢書,1934年5月)、耿世民譯(中華書局世界漢學叢書之一,2005年)三種。

      ② 耿世民漢譯本收錄于中華書局出版的世界漢學叢書之一《西域文明史概論》中,此外,還有現(xiàn)代維吾爾語譯本由斯拉木江·西日甫譯,1985年由烏魯木齊新疆人民出版社出版(未見)。

      ③ 原載羽田亨《ペリオ(Pelliot)氏の中央亞細亞旅行》,《藝文》第一年第四號(明治四十三年七月)。

      ④ 長兵衛(wèi)是大阪道修町經(jīng)營藥材的近江屋的商主,且代代承襲此稱號。第五代(1870—1959)幼名重太郎,他將私營商店轉(zhuǎn)為股份公司,構筑了今日武田制藥的基礎。因看到關東大地震時很多典籍遺失而奮起四處收集古今東西醫(yī)藥本草書,杏雨書屋是其個人文庫,現(xiàn)已捐贈與武田科學振興財團管理。眾所周知,羽田收集的敦煌寫本即是杏雨書屋所藏之物。

      ⑤ 從2009年杏雨書屋出版的圖錄即開始用此名稱。

      {1} 高楠順次郎所藏《序聽迷詩所經(jīng)》、富岡謙藏所藏《一神論》為景教文獻,是當時很有名的寫本,正是羽田期待轉(zhuǎn)讓之物,但現(xiàn)在被認為是贗品。另外,京大醫(yī)學部教授清野謙次是著名的病理學者,對古寫經(jīng)收集很感興趣,因盜竊寺院的古經(jīng)卷被逮捕,并被逐出大學。友人羽田以救濟他的名義接受了清野收集的40件敦煌遺書。參考拙文《清野謙次蒐集敦煌寫經(jīng)の行方》,《漢字と文化》第9號(2006)。

      {2} 江藤濤雄是在東京開設店鋪長安莊的古董商。大正至昭和年間從中國引入文物書畫,向日本各地的收藏家、大學、博物館等出售。很多日本所藏敦煌吐魯番寫本和新疆出土文物都經(jīng)他之手。

      {3} 東京安藤氏可能是安藤德器(1902—?)。安藤曾旅居北京,也收藏有敦煌寫本。

      {4} 據(jù)1938年8月31日董康致羽田亨的信件。這封信是由史睿氏提供的,特此表示感謝。

      {5}《大月氏及び貴霜に就いて》,《史學雜誌》第41編第9號(又載于《羽田博士史學論文集》上卷,第555頁)?!痘佞X文摩尼教徒祈願文の斷簡》,《桑原博士還暦記念東洋史論叢》(昭和五年十二月)(又載于《羽田博士史學論文集》下卷,第238-239頁)。后者論文中介紹,此回鶻文寫本為王樹楠舊藏,正背兩面各有17行,當為現(xiàn)京都大學博物館所藏寫本。森安孝夫《ウイグル=マニ教史の研究》,《大阪大學文學部紀要》第31卷(1990)、第32卷(1991)合并號,圖版XVIII為彩色照片。關于此寫本的詳細內(nèi)容請參照第186-199頁。

      {1} 小田壽典發(fā)表的研究論文中有與這兩件相關的內(nèi)容。小田壽典《トルコ語“觀音經(jīng)”寫本の研究——附編:舊〈素文珍藏〉寫本斷片譯注》,《西南アジア研究》第34號(1991),第1-32頁;Juten Oda, Indian Buddhist Missions to Uighuristan, based

      on Chinese Sources, Ver■ffentlichungen der SocietasUralo-Altaica, Band 61(2003), pp.25-43;Juten Oda, “Reasons and motivesfor meritorious meeds” (Skt. Punyakriyāvastu), written in Turkic and Sanskrit,transcribed and translated in collaboration with Professor Shinkan Murakami(梵語—回鶻語雙語文獻《功德的前提和動機》), 《突厥語文學研究——耿世民教授八十華誕紀念文集》,北京:中央民族大學出版社,2009年,第358-376頁。這些寫本于1990年左右由京都臨川書店賣出,現(xiàn)在收藏者不詳。

      {2} 大家都知道,羽田當時是日本國內(nèi)首屈一指的回鶻文專家。內(nèi)藤湖南在其七律《寄題羽田博士西加茂新居》的題目下注有“博士能讀回鶻書,宇內(nèi)無比”之言。(《內(nèi)藤湖南全集》第14卷,第307頁)

      {3} 順便說一下,這些斷片也是經(jīng)由臨川書店歸于磯部氏的。

      {4} 通過佐佐木竹苞樓交付經(jīng)卷時,佐佐木對經(jīng)卷進行了點檢,可能在這期間被分離的。這種解釋似乎更為合理。

      {5} 李盛鐸舊藏寫本的照片是由小林忠治郎拍攝的,拍得極為精致,與其他有明顯的不同。

      {6} 此外,還包含張氏沒有提到的現(xiàn)藏于靜嘉堂文庫的梁素文舊藏吐魯番寫本,現(xiàn)歸于國立國會圖書館的羅振玉舊藏《劉子》殘卷,細川氏永青文庫所藏《文選注》以及曾為香港張虹氏所藏、現(xiàn)歸普林斯頓大學美術館的建衡二年索紞書寫《道德經(jīng)》等照片。不過,最后一件中“德化李氏凡將閣珍藏”之印為偽造。

      {7} 中村不折《再び西域出土の寫經(jīng)について》,《書菀》第7卷第2號(1943),第3頁:“昭和二年五月,京都帝大的羽田博士路過小宅,曾閱覽過敦煌出土的經(jīng)卷,其后八月在《歷史地理》雜志中,以《敦煌千佛洞の營造に就きて》為題,就小齋北魏的題為《律藏初分卷》(《書菀》第6卷第9號所載)進行過討論?!?/p>

      {8} 有李德范的漢譯本《禹域出土墨寶書法源流考》(世界漢學論叢之一),中華書局,2003年。

      {9} 此經(jīng)卷是中村不折從江藤濤雄處得到的。

      {10} 原載羽田亨《敦煌千佛洞の營造に就きて》,《歴史と地理》第20卷第1號,1927年8月。

      {1} 此寫本現(xiàn)在被認為是偽造品。

      收稿日期:2014-03-24

      作者簡介:高田時雄(1949—),男,日本人,日本京都大學人文科學研究所教授。

      譯者簡介:牛源(1973—)男,甘肅省敦煌市人,敦煌研究院敦煌學信息中心館員,主要從事信息資源庫建設工作。

      “敦煌講座”書系出版

      由北京大學、浙江大學、敦煌研究院等多所高校和科研機構中青年專家擔綱寫作,讀者出版?zhèn)髅焦煞萦邢薰靖拭C教育出版社出版的“十二五”國家重點圖書出版規(guī)劃項目、2010年度國家出版基金資助項目“敦煌講座”書系,自2013年11月陸續(xù)付梓,至目前已全部成書。本書系全22冊,總字數(shù)近900萬,圖片2000余幅,內(nèi)容涉及歷史、地理、宗教、考古、藝術、文學、文獻、教育等敦煌學研究的主要領域,是當今中國敦煌學研究成果的一次比較全面、完整、系統(tǒng)的總結與展示。每一本著作既有對前輩學者研究成果的繼承,更有在占有新材料、使用新方法基礎上的創(chuàng)新和發(fā)展,其中不乏令人耳目一新的新觀點、新結論;部分著作更是在一些以往不為學界所關注的領域獨辟蹊徑,開拓出了新的研究天地。這正體現(xiàn)了“敦煌講座”書系編委榮新江先生的觀點:“在21世紀,敦煌學的發(fā)展不僅僅要追求新材料,還要向其他學科學習,進一步更新方法,思考新問題?!薄岸鼗椭v座”書系從選題到成書,歷經(jīng)了整整10年,可謂“十年磨一劍”。該書系的出版,將為敦煌學研究提供更多的新材料、新思路、新方法、新視野,推動敦煌學研究的進一步發(fā)展。

      附:“敦煌講座”書系各冊作者及書名

      1.榮新江、朱麗雙《于闐與敦煌》;2.楊富學《回鶻與敦煌》;3.陸離《敦煌的吐蕃時代》;4.馮培紅《敦煌的歸義軍時代》;5.鄭炳林、李軍《敦煌歷史地理》;6.趙聲良《敦煌石窟藝術總論》;7.王惠民《敦煌佛教與石窟營建》;8.郝春文、陳大為《敦煌的佛教與社會》;9.陳懷宇、姚崇新、王媛媛《敦煌三夷教與中古社會》;10.王晶波《敦煌占卜文獻與社會生活》;11.張德芳《河西漢簡與敦煌社會》;12.劉屹《敦煌道經(jīng)與中古道教》;13.吳麗娛《敦煌書儀與禮法》;14.李小榮《敦煌變文》;15.林世田、楊學勇、劉波《敦煌佛典的流通與改造》;16.竇懷永《敦煌文獻避諱研究》;17.屈直敏《敦煌文獻與中古教育》;18.鄭阿財《敦煌佛教文學》;19.伏俊璉《敦煌文學總論》;20.張涌泉《敦煌寫本文獻學》;21.趙豐、王樂《敦煌絲綢》;22.余欣《敦煌的博物學世界》。

      (孫寶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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