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往事不曾煙云》
郭玉森先生的大作《往事不曾煙云》將要出版了,這是一本雜文集。說到雜文就不由得想起了魯迅,他是這種文體的集大成者并達到了至高的境界,迄今無人超越。魯迅曾在《準風月談·后記》中說:“我的雜文,所寫常是一鼻,一嘴,一毛,但合起來,已幾乎是或以形象的全體,不加什么原也過得去了?!?在《且介亭雜文·序言》中他又說:“……當然不敢說是詩史,其中有著時代的眉目,也決不是英雄的八寶箱,一朝打開,便是光輝燦爛。我只在深夜的街頭擺著一個地攤,所有的無非幾個小釘,幾個瓦碟,但也希望,并且相信有些人會從中尋出合于他的用處的東西。”
魯迅是偉大的,他不經(jīng)意的說出了雜文的真諦,那就是從細微處著手,以反映社會的大問題。近百年的文學發(fā)展史證明,雜文確實是一種給社會刮骨療毒、棄惡揚善的有力武器,每一個文學界的朋友都應該掌握和運用這種武器。雖然很多雜文作家在藝術(shù)水準和思想高度上無法和魯迅相比,但他們犀利的筆觸和求真務實的態(tài)度依然給我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想,郭玉森先生正是這樣一個作家,他用他那質(zhì)樸的文字,為我們這個時代底層民眾記錄下了一些不得不面對的現(xiàn)實,并對這些現(xiàn)實剖析和解讀,使能讀到這些文字的人受到啟發(fā)或者有所領(lǐng)悟。從這一點上來說,作為一個雜文作家的郭玉森先生是成功了。
有一種觀點認為,魯迅的雜文雖好,但那是上個世紀前半期特殊年代的產(chǎn)物,在新社會、新形勢下已經(jīng)過時了。這種觀點顯然是一種極為狹隘極為教條的說法。雜文作為一種文體僅僅適用某種歷史時期和社會形態(tài)嗎?在當今的社會形勢下假、惡、丑已經(jīng)銷聲匿跡或者已經(jīng)衰微不論了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那么,為社會刮骨療毒、棄惡揚善的有力武器雜文就決不能放棄,不僅不能放棄還應該重視和提倡。雖然作為一個雜文作家,郭玉森先生沒有說自己作品反映了大時代;雖然他生活在社會的某一個角落,所見所聞有局限,而對事物剖析的解讀不一定全面;雖然在作家群體中,他可能只是一個小人物。但社會的苦痛、時代的災難注定是要在角落和小人物身上率先反映出來的,一位有良知的基層作家的嘆息、憂傷和苦痛,正是千千萬萬人的嘆息、憂傷和苦痛。從這一點上講。我們且不可小看了郭玉森這樣的雜文作家,切不可忽視了《往事不曾煙云》傳遞的來自基層的聲音。
是為序。
沉思與祝福
回溯半百生涯,已記不清讀過多少部書,寫過多少篇散文,但卻未真正意義上著過一部書,更不曾為正式出版物做過什么序。我一直認為著書立說乃專家學者之業(yè),作序題跋乃名人大家之事,未曾料我身邊同事玉森同志竟然在短短幾年中利用閑暇之余,寫出了書稿盈尺的兩本詩歌、散文集。驚詫之余,我更多感到的是自責和慚愧。
想我當年在偃師工作期間,身居寶山不識寶,關(guān)心工作多于關(guān)心人,對身邊的同志批評多、贊許少,對他們的才華關(guān)注少、認識欣賞更少。離開偃師多年后,我方在一次次得到的信息中逐漸認識到了自己當年的膚淺和無知。截止目前,和我一起在偃師共事的同事中,已有不少人成為中國書法家、攝影家協(xié)會會員,已有不少人寫出了頗有影響的專著,研究出了對經(jīng)濟社會發(fā)展具有重要意義的科技成果、技術(shù)專利,更有人華麗轉(zhuǎn)身成為知名企業(yè)家。
偃師出才俊,偃師多才俊,是偃師的歷史和現(xiàn)實。能夠及時發(fā)現(xiàn)、獎掖、培養(yǎng)才俊,需要較高的境界和智慧。但當朋友或同志某一方面才藝嶄露頭角時,積極為之助力、加油也是一種責任和義務。正是基于此,慮及與玉森同志一起工作多年,更慮及借其提供的這個渠道,表達對所有曾給予我?guī)椭耐緜兊那敢夂途匆猓杈茐涯?,答應為玉森同志所著的《往事不曾煙云》寫幾句話?/p>
《往事不曾煙云》與詩歌《歲月妙曼》是玉森同志近年來結(jié)合工作生活所聞、所見、所思筆耕不輟之結(jié)晶,雖談不上篇篇佳作、字字珠璣,但文如其人、文載其思,不少篇目讀來令人回味、讓人遐思。相信更多人和我一樣在賞文吟誦之余,對人生會有更多的理解,對真善美的理解會有更多的升華,對有志者事競成會有更深的認識。
祝賀玉森,祝福偃師!期盼更多的偃師朋友成名成家,祝愿更多的才俊借助偃師沃土快速成長!
是為序。
責任編輯 王小朋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