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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論韋皋在南詔歸唐中的作用

      2014-11-10 22:42:20谷彥梅
      黑龍江史志 2014年16期
      關鍵詞:南詔

      [摘 要]唐朝邊將韋皋在西南地區(qū)執(zhí)行唐德宗的新民族政策,在南詔歸唐的過程中起了極為重要的作用。韋皋采取多種措施招撫南詔,包括開路置驛,為撫南詔、抗吐蕃打下基礎;采取“聯蠻通詔”的策略,通過東蠻來了解南詔的情況,使南詔歸唐的可能性大大增強;用反間計破壞南詔與吐蕃的聯盟等,最終使南詔拋棄吐蕃而徹底轉向依附唐王朝,實現了南詔歸唐的目標。

      [關鍵詞]韋皋;歸唐;唐王朝;南詔

      天寶十年(751年)和天寶十三年(754年)唐王朝先后兩次對南詔發(fā)動大規(guī)模的戰(zhàn)爭,企圖一舉消滅南詔,史稱“天寶戰(zhàn)爭”(又稱“唐天寶戰(zhàn)爭”),但均以失敗而告終。此后唐王朝失去了對南詔的控制,南詔脫離唐王朝轉而向吐蕃臣附,開始了唐王朝與南詔四十余年相互交惡的歷史。到貞元十年(公元794年)異牟尋當政時,南詔才又重新歸附唐王朝。

      在南詔重新歸附唐王朝的過程中,唐王朝邊將——劍南西川節(jié)度使韋皋起了重要作用。韋皋(746年——805年),字城武,京兆萬年(今陜西西安)人。以建陵挽郎入仕,調補華州參軍,輔佐州刺史處理州務,后升為使府的監(jiān)察御史。后因助德宗皇帝還都有功,韋皋被升為左金吾衛(wèi)將軍,遷大將軍,又在貞元初任劍南西川節(jié)度使,成為封疆大吏。韋皋是一位具有長遠眼光的政治家,在任劍南西川節(jié)度使期間(785——805年在任),審時度勢,積極謀劃,采取多種措施招撫南詔,最終促成了南詔重新歸附唐王朝。本文擬就韋皋在南詔歸唐的過程中采取的措施,所起的作用做簡要分析,以就教于方家。

      一、“開路置驛”——奠定歸唐基礎

      蜀地交通在秦漢時期就已經有了一定的發(fā)展,境內不同民族地區(qū)以及平原與山區(qū)之間都有交通相聯系。當然,對外交通主要是依靠水路即長江干流,這一時期從成都乘船向南可到達夜郎,向東可到吳楚。棧道則是巴蜀地區(qū)對外聯系的主要陸上通道,有巴蜀“棧道千里,無所不通”的美譽,其中著名的當屬聯系漢中和巴蜀的金牛道。但另一方面通往云南方向的陸路交通卻很不發(fā)達,基本依靠蜀身毒道(又稱“南方絲綢之道”),大至是沿安寧河而下或由楚經牂牁達滇越。此道路途險阻,爬涉艱難。由于秦漢后歷任統治者不重視西南交通建設,劍南蜀川地區(qū)的內外交通事業(yè)很長時間沒有得到根本的改善和發(fā)展。進入隋唐時期,交通雖有了進一步的發(fā)展,但直到唐初統一南詔后,蜀身毒道依然是通往云南的主要道路。

      唐德宗貞元元年(公元785年),韋皋任劍南西川節(jié)度使,他到任后開始重視交通建設。為了解西南地區(qū)的情況以在對吐蕃戰(zhàn)爭中取得優(yōu)勢,韋皋曾對西南各民族地區(qū)進行考察,深入到他們居住的山區(qū),還在考察后寫了《開復西南夷事狀》十七卷。通過考察,韋皋了解到這些邊區(qū)少數民族的經濟文化相對中原地區(qū)要落后很多,他認為這些少數民族地區(qū)多處山區(qū),對外聯系不暢通,漢族先進文化不容易傳進來,交通的阻礙是導致他們落后的根源。要發(fā)展西南少數民族地區(qū)社會經濟,必須發(fā)展交通,打破閉塞的狀態(tài)。同樣,要解決南詔的歸附問題,也必須“開路置驛”,密切與南詔的聯系。另外,韋皋對西南的政策雖然立足于和,但也要準備戰(zhàn)爭,特別是對于吐蕃,因為其實力強大,對唐朝態(tài)度又不善,與吐蕃的戰(zhàn)爭幾乎不可避免。如果發(fā)生戰(zhàn)爭,軍隊和糧草的運輸都離不開方便的交通,即使從這一點考慮,“開路置驛”的工作也必不可少?;谝陨隙嘀乜紤],韋皋對“開路置驛”的問題尤為重視。

      經過實地考察和縝密籌劃,韋皋開始著手在這些地區(qū)修筑城墻,“城龍溪、筑西山堡以納降羌”,[1]同時“開西南夷置兩路運糧使,奏從掌西山運務”,[2]4578一方面加強了對山區(qū)的管理,另一方面也為開路置驛提供了方便。針對當時的政治形勢及西南的實際情況,為控制南邊的局勢,韋皋還在資州設了安夷軍。然后他派人率領部隊,開始“開路置驛”,在原有道路基礎上進行修整和開辟,暢通了從四川到云南的兩條主要通道——清溪道和石門道。“韋皋在西川,開清溪道以通群蠻,使由蜀入貢”[3]8078;貞元十年(公元794年),韋皋又差遣巡官監(jiān)察御史馬益統行營兵馬,開石門路,在原有的“五尺道”的基礎上進行了大規(guī)模修整,使其可達南詔所在的洱海一帶,成為聯系四川和云南的重要通道。

      “開路置驛”,是韋皋治理西南邊疆的一個重要特點和功績。尤其是四川到云南的兩條主要路線的開通,不僅方便了商旅的往來,加強了唐王朝與南詔的聯系,對抗擊吐蕃也大有益處,同時還有利于加強對邊區(qū)少數民族的管理,在南詔歸唐、抗擊吐蕃的過程中起了重要作用。

      二、“聯蠻通詔”——創(chuàng)造歸唐可能性

      在劍南道南部與南詔之間散居著一些蠻族,他們長期在唐、吐蕃與南詔三大勢力之間周旋。其中處于錫州與吐蕃之間的是東女國、西山八國羌族。因為他們經常因唐王朝與吐蕃之間勢力的強弱而改變其依違,故史書稱之為“兩面羌”[2]5279。因為他們所處地理位置的重要性和周旋于各方勢力之間的兩面性,所以在南詔、吐蕃抗唐時他們可以充當向導,當唐王朝想要聯合南詔以抗擊吐蕃時他們也是可以借助的力量,在唐、吐蕃、南詔之間有十分重要的地理及軍事意義。韋皋自然也認識蠻羌的重要作用,認為要想打通與南詔的關系,只有先說服蠻羌。

      為招撫蠻羌,韋皋首先積極治蜀、練兵,增強劍南地區(qū)的軍事力量,使對蠻羌的招撫有了一個堅強的后盾。關于治蜀,韋皋的政策一開始是實行德政,與民好處,“務私其民,列州互除租,凡三歲一復”,這些舉措為韋皋贏得了民心,據說“皋沒,蜀人德之,見其遺像必拜”。[4]4937對于一些頑固勢力則凌厲鎮(zhèn)壓。貞元中,嘉州綏山縣婆籠川少數民族首領甫枳兄弟誘生蠻為亂,剽居人,韋皋斬之,招其首領勇于等出降,或請增柵東凌界以守,皋不從,曰:“無戎而城,害所生也?!扁惨嘧允遣粩_境。[4]6337-6338與唐處于對抗地位的諸獠的矛盾由此得以解決,招撫蠻羌的后顧之憂從而得以解除,接下來對諸蠻的招撫政策就可以直接開始進行了。

      韋皋的招撫首先從東蠻中兩林、勿鄧開始,“詔以那時為順政王、夢沖懷化王、驃傍和義王,刻‘兩林、‘勿鄧等印以賜之。而夢沖復與吐蕃盟,皋遣別將蘇峞召之,詰其叛,斬于琵琶川,立次鬼主樣棄等,蠻部震服。”[4]4934-4935。到貞元二年(公元786年)時,韋皋已招撫了東蠻中的兩林部落,“皋計得云南則斬虜右支,乃間使招徠之,稍稍通西南夷。明年(貞元二年),蠻大首領苴那時以王爵讓其兄子烏星。始,烏星幼,那時攝領其部,故請歸爵。皋上言:‘禮讓行于殊俗,則怫戾者化,愿皆封以示褒進。詔可?!盵4]4934

      由于唐與南詔之間要通過蠻族來聯系,所以招撫東蠻才能進一步談南詔歸附的問題。韋皋招撫東蠻使其為唐所用,通過東蠻來了解南詔的情況。通過從東蠻得到的準確信息,韋皋了解到當時南詔首領異牟尋思想正在發(fā)生轉變,于是決定對南詔采取適宜的招撫政策。據記載,當韋皋“招撫境上群蠻”后,異牟尋想內附唐,于是遣東蠻人為使者入唐,韋皋為此上奏唐德宗,稱:“今吐蕃棄好,暴亂鹽、夏,宜因云南及八國生羌有歸化之心招納之,以離吐蕃之黨,分其勢。”“上命皋作邊將書以諭之,微觀其趣?!盵3]7480貞元三年(公元787年)六月,“與直那時書,使達于云南”,這是韋皋遵循唐王朝旨意對云南“微觀其趣”的具體行動,可見此時韋皋已經有了招撫南詔的計劃,并把它列為自己任上的一個重要目標。貞元四年(公元788年)諸蠻“頗得異牟尋語,白于皋”,可見正是因為有了諸蠻在其中的橋梁作用,韋皋才能實現對南詔的“微觀其趣”。兩林、勿鄧等東蠻被招撫后,在唐與南詔之間起了十分重要的耳目作用,使唐與南詔之間有了更為通暢的聯系和了解。

      韋皋招撫東蠻的目標之所以能實現,根本原因自然在于吐蕃與唐王朝在這一地區(qū)的實力對比發(fā)生了有利于唐王朝的變化,東蠻必須做出有利于自身的選擇。另外,長期以來吐蕃對東蠻剝削過重,引起東蠻不滿,也是東蠻接受招撫的一個重要原因。當然,韋皋的正確策略仍然是必不可少的,它是招撫得以最終實現的保障。招撫東蠻,打通唐與南詔的聯系,為南詔歸唐進一步創(chuàng)造了條件。

      三、“反間計”——促成歸唐的最終實現

      韋皋招撫東蠻后,與東蠻聯合對吐蕃與南詔實行了反間計,使吐蕃與南詔之間產生嫌隙,互相猜疑、防范,初步破壞了南詔與吐蕃之間的聯盟關系,堅定了南詔的歸唐之志。史載:“吐蕃發(fā)兵十萬將寇西川,亦發(fā)云南兵;云南內雖附唐,外未敢叛吐蕃,亦發(fā)兵數萬屯于瀘北。韋皋知云南計方猶豫,乃為書遺云南王,敘其叛吐蕃歸化之誠,貯以銀函,使東蠻轉致吐蕃。吐蕃漿疑云南,遣兵一萬屯會川,以塞云南趣蜀之路。云南怒,引兵歸國。由是云南與吐蕃大相猜阻,歸唐之志益堅;吐蕃失云南之助,兵勢始羽矣。”[3]7515-7516。可見韋皋的反間計已經開始有了成效,但南詔還沒有與吐蕃徹底決裂,唐朝要聯合南詔夾擊吐蕃的目標尚未實現。

      為此韋皋發(fā)動了一些軍事行動,在與吐蕃的武力爭斗中取得一些勝利,“盡復巂州之境”。趁此機會他多次致書南詔,希望聯合南詔共擊吐蕃。貞元五年(789)二月春,韋皋在致異牟尋的書信中提及:“回鵲屢請佐天子共滅吐蕃,王不早定計,一旦為回鵲所先,則王累代功名虛棄矣。且云南久為吐蕃屈辱,今不乘此時依大國之勢以復怨雪恥,后悔無及矣?!盵3]7517韋皋此書中稱南詔與唐聯合進攻吐蕃,是南詔“復怨雪恥”的一個千載難逢之機,而且還透露回鵲有意與唐合作共擊吐蕃,南詔再不下決斷則可能為回鶻所先,使異牟尋產生緊迫感,進而促使還處于觀望猶豫中的南詔盡早做出決定。

      但南詔方面還是沒有明確回應,“韋皋比年致書招云南王異牟尋,終未獲報”。后來韋皋在確定“異牟尋心附于唐”的情況下,派了原閣羅鳳使者段忠義回云南,“并致書敦諭之。”吐蕃得知韋皋的使者在云南,也派使者去。云南王異牟尋騙吐蕃使者說:“唐使,本蠻也。皋聽其歸耳,無他謀也。”因執(zhí)以送吐蕃,吐蕃多取其大臣之子為質,云南愈怨?!盵3]7524-7525這是韋皋第一次派將出使南詔,使者選擇具有蠻人身份的段忠義也極為恰當,而且吐蕃知悉韋皋使者在南詔后對其更加不放心,多取其大臣之子為質,使雙方關系愈加惡化。異牟尋不久結束猶豫觀望的態(tài)度,決定歸附唐王朝。

      此后南詔將歸唐之事付諸行動?!巴罗⒃颇先找嫦嗖?,每云南發(fā)兵至境上,吐蕃輒亦發(fā)兵,聲言相應,實為之備。辛酉,韋皋復遺云南王書,欲與共襲吐蕃,驅之云嶺之外,悉平吐蕃城堡,獨與云南筑大城于境上,置戍相保,永同一家”[3]7537??梢婍f皋的目標是讓南詔歸附唐以后,進一步與南詔聯合共襲吐蕃,而且點明南詔也可以趁機壯大勢力,徹底根除后顧之憂,可以說是對雙方都有益,這樣的計劃自然很容易使南詔心動。南詔方面對此的回應是:“云南王異牟尋遣使者三輩,一出戎州,一出黔州,一出安南,各赍生金,丹砂詣韋皋,金以示堅、丹砂以示赤心,三分皋所與書為信,皆達成都。異牟尋上表請棄吐蕃歸唐,并遺皋帛書,自稱唐故云南王孫,吐蕃贊普義弟日東王”。[3]7547異牟尋一方面雖已表明歸唐之志,但另一方面卻在自稱唐云南王孫的同時又稱吐蕃義弟及其封號,表明南詔與吐蕃之間的關系尚未徹底斷絕,更談不上與唐合擊吐蕃。為此韋皋于貞元九年(公元793年)十月又一次派使到南詔,“崔佐時到云南所都羊苴咩城。吐蕃使者數百人先在其國,云南王異牟尋尚不欲吐蕃知之,令佐而入。佐時不可,曰:‘我大唐使者,豈得衣小夷之服。異牟尋不得已,夜迎之。”“佐時大宣詔書,異牟尋恐懼,顧左右失色,業(yè)已歸唐,乃歔欷流涕,俯伏受詔。鄭回密見佐時教之,故佐時盡得其情,因勸異牟尋悉斬吐蕃使者,去吐蕃所立之號。獻其金印,復歸南詔舊名。異牟尋皆從之,仍刻金契以獻。異牟尋帥其子尋夢湊等與佐時盟于點蒼山神祠”[3]7552。崔佐時出使南詔,最終促成了南詔與吐蕃決裂并共同進攻吐蕃的目標。

      貞元十年(公元794年)唐與南詔盟誓于點蒼山,南詔終于重新歸附唐王朝。盟誓的誓文對韋皋招撫南詔的經過進行了簡要的敘述,稱:“去貞元四年,奉劍南節(jié)度使韋皋仆射書,具陳漢皇帝圣明,懷柔好生之德。七年,又蒙遣使段忠義等招諭,兼送皇帝敕書。遂與清平官大軍將大首領等密圖大計,誠矢天地,發(fā)于禎祥,所管部落,誓心如一。去年四月十三日,差趙莫羅眉、楊大和眉等赍仆射來書,三路獻表,愿歸清化,誓為漢臣。啟告祖宗明神,鑒照忠款。今再蒙皇帝蒙劍南西川節(jié)度使韋皐仆射,遣巡官崔佐時傳語牟尋等契誠,誓無遷變。”[5]330

      韋皋對南詔招撫時,使用反間計破壞南詔與吐蕃的聯盟,同時武攻吐蕃打擊其氣焰,再趁機致書并派使者出使南詔,在這些適宜的策略下,南詔最終選擇了歸附唐王朝。

      四、結語

      誠然,南詔歸唐有其歷史必然性,是順應歷史發(fā)展趨勢的一種結果。因為雙方各有需求。南詔本身的需求表現在:隨著南詔實力逐步壯大,開始有了對外擴張的需求,但它臣服吐蕃后,這種擴張反而受到吐蕃壓制,所以南詔方面希望能擺脫吐蕃的牽制而發(fā)展壯大,所以決定“依大國之勢”,重新歸附唐王朝。從唐王朝來說,唐德宗即位后,統治危機四伏,不僅內部面臨藩鎮(zhèn)割據的局面,邊患也十分嚴重,突厥、回鶻、吐蕃、南詔等政權對唐王朝構成了很大威脅,為此,唐德宗接受著名政治家李泌的的建議“北和回紇,南通云南,西結大食、天竺”[3]7502以困吐蕃,其中招撫南詔的意義尤為重大——“招云南,則是斷吐蕃之右臂”[3]7505,唐王朝希望打破南詔依附吐蕃的局面,實現南詔歸唐進而雙方聯合共同抗擊吐蕃。由此可見,南詔歸唐實際上是大勢所趨,符合南詔與唐雙方的利益。

      當然,在招撫南詔的過程中韋皋的作用不可或缺。韋皋在西南地區(qū)創(chuàng)造性地執(zhí)行唐德宗的新政策,最終作出了其作為邊吏應有的歷史貢獻。韋皋改變以往對少數民族政權以武力為主的做法,根據當時的具體情況,采用了多種策略并行的方式,首先是開路置驛,加強唐王朝與南詔的聯系以及對邊區(qū)少數民族的管理,為撫南詔、抗吐蕃打下基礎;然后積極治蜀、練兵,增強劍南地區(qū)的軍事力量,再以此為后盾對蠻羌實行招撫;再巧妙的利用諸蠻、南詔與吐蕃之間的矛盾糾葛,聯合了所有可能的力量,共同對抗實力強大而又對唐不善的吐蕃。通過以上措施的實行,韋皋最終實現了南詔歸唐、雙方合作共擊吐蕃的目標,并因此在對吐蕃的戰(zhàn)爭中取得重大勝利,“其功烈為西南大帥之最”。[6]從韋皋在南詔歸唐中所發(fā)揮的巨大作用,也可以看出邊吏的任用對治邊的重要性。

      參考文獻:

      [1][明]曹學佺.蜀中廣記·卷32[M].

      [2][后晉]劉昫等.舊唐書[M].北京:中華書局標,1975.

      [3][宋]司馬光.資治通鑒[M].北京:中華書局標,1956.

      [4][宋]歐陽修.新唐書·韋皋傳[M].北京:中華書局標,1975.

      [5][唐]樊綽.云南志校釋[M].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5.

      [6][明]曹學佺.蜀中廣記·卷47[M].

      作者簡介:谷彥梅(1986-),女,山東莒縣人,云南大學歷史系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中國西南邊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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