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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 你看起來就不那么快樂
一部將故事背景設定于歐洲城市的虛構悲劇漫畫。貝洛是個只有一只手的小丑,演小丑戲是他的絕活。同所有舞臺上的演出者一樣,外表有多快樂,戲外就有多煩惱。貝洛出身貧寒,有著不幸的童年,一直用冰冷的眼光看待這個世界。美麗的妓女愛著貝洛,貝洛卻戀上了富人寡婦——不知愛為何物,往往就為愛所困。簡單的憂傷總能輕易喚起共鳴,留有諸多幻想余地,從而把自己和他人的故事塞進去滿滿當當。最后溢出的,是回憶。
《為了忘卻的旅行》 發(fā)現(xiàn)更多可能
當你的生活被“必須做”的事情塞滿,也許你需要這樣一場旅行,忘卻畫地為牢的現(xiàn)實,發(fā)現(xiàn)更多可能。楊娟麗帶你從塞納河的游船上看整個巴黎人的生活現(xiàn)場;在盧浮宮中,被偉大藝術流露出的悲劇力量擊中;在瑞士琉森繁華的街頭,為一位流浪歌手駐足良久,任憑人潮洶涌;在威尼斯的繁華之下,看見一座荒涼的空城;而在荷蘭,被鄉(xiāng)村夜雨勾起鄉(xiāng)愁……當旅行開始,你會慢慢忘記很多事情,也會漸漸想起很多事情,你變得嶄新,回歸最好的自己。
《沒有女人的男人們》 真是任性啊
村上春樹寫起小說大概已經駕熟就輕到閉著眼睛就可以順利完成的地步了,這書和三十年前寫的東西幾乎一樣,像是去熟悉的店里買了一件新出的春季白襯衫來穿穿,不會讓人失望,但也沒有太多驚喜。七個短篇,大部分故事都沒有來路,更無去處。但看到最后一篇《沒有女人的男人們》還是有點激動的,尤其里面“水手”的意象(“滿滿兩公交車的水手!”),有點真正返回原點的意思(《且聽風吟》):一種不管不顧的天真與感傷。村上的小說自然有這樣或那樣的問題,比如筆下的很多人物都能說出一口漂亮的比喻句,會讓人覺得都只是在模仿作者的腔調說話罷了;但了不起的地方在于——這也是他與所有模仿者的根本區(qū)別——他是有“真情實感”的,作者、小說中的人物、讀者在很多地方都能感受到相通,大家彼時竟然短暫地相處在同一個時空里,所有的憂傷的、明媚的、不易捕捉的珍貴情緒都是正當?shù)??;蛟S和他很久以前就過上了優(yōu)雅富足的生活,得閑去把玩和咂摸人類微妙的情感有關。
《月光落在左手上》 一個出口
詩人余秀華火得極為突然,好像橫空出世,借由互聯(lián)網(wǎng)恐怖的傳播力量,她的詩歌以及苦難身世一瞬間人盡皆知。不少人認為她的走紅跟詩歌本身無關,評論家李壯把她和龐麥郎相提并論,認為走紅只是迎合了大眾的消費觀念,“溫暖、抒情、可讀,但本質上更像心靈雞湯,滿足了人們對底層人群的另一種想象?!北热缒鞘鬃钪洞┻^大半個中國去睡你》,另外身世也的確賺足了同情分:出身鄉(xiāng)下,腦癱患者,不幸的婚姻……然而回頭來說,雄辯的詩歌向來為中國當代詩推崇,而余秀華的詩放棄辯論,放棄自圓其說,甚至放棄結論,因此與讀者并不構成一種咄咄逼人的關系?!霸姼枋鞘裁茨?,我不知道,也說不出來,不過是情緒在跳躍,或沉潛。不過是當心靈發(fā)出呼喚的時候,它以赤子的姿勢到來,不過是一個人搖搖晃晃地在搖搖晃晃的人間走動的時候,它充當了一根拐杖。”這給了余秀華力量,我們無以反駁。
編輯:邵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