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研究】
1917年京直水災救濟中的“義賑”及其作用
郝 紅 暖
摘要:1917年京直水災救濟采用委托慈善組織辦理賑濟的辦法,使義賑組織成為此次救災的主體,并有效促進了民間義賑事業(yè)的發(fā)展。為加強各義賑組織之間的合作,專門成立京畿水災賑濟聯(lián)合會,開創(chuàng)了義賑組織聯(lián)合辦賑的先例。義賑組織不僅為此次水災籌集了大量資金,而且受委托辦理“急賑”和“官賑”,并在“散賑”“災民收養(yǎng)”和“災后恢復”等方面發(fā)揮了重要作用。然而,由于賑災款物籌集困難、義賑組織間的協(xié)調(diào)性不強等原因,導致“義賑”多集中于某些重災區(qū),且賑災款物分配不均,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義賑”在此次水災救濟中的效果和作用。
關鍵詞:1917年京直水災;官民合辦;“義賑”
中圖分類號:K258文獻標識碼:A
收稿日期:2015-07-16
作者簡介:郝紅暖,女,安徽省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助理研究員,歷史學博士(合肥230051)。
1917年夏秋之際,“直隸連降大雨,永定河、南運河、潮白河等河堤相繼沖潰,洪水泛濫”①。因這次水災的受災區(qū)域主要集中于京兆和直隸地區(qū),所以被稱為“京直大水災”。學界在1917年京直水災救濟研究方面雖然取得了一些成果,但主要側(cè)重于對其災情和救災情況的介紹,或集中于對其救助方式的分析。②本文嘗試以《京畿水災善后紀實》和《益世報》等相關報道為主要參考資料,對此次水災救濟中“義賑”的特點、作用及其局限性等作些簡要分析。
一、1917年京直水災救濟中“義賑”的主要特點
1.參與“義賑”的慈善救濟組織數(shù)量多
相對“官賑”而言,“義賑”是由民間自行組織勸募、籌集經(jīng)費并直接向災民散放物資的賑災活動。義賑組織主要是指“義賑”所依托的領導、籌賑、辦賑等機構的慈善組織。據(jù)《京畿水災善后救濟紀實》卷八《義賑》的統(tǒng)計:參與京直水災救濟的義賑組織達20多個。參與京直水災救濟的義賑組織,既有京畿地區(qū)和國內(nèi)其他區(qū)域的義賑組織,也有全國性組織和個別來自國外的義賑組織。屬于京畿本地范圍的義賑組織主要有順直助賑局、順直水災義賑會、天津水災急賑會、京畿水災賑濟聯(lián)合會等。參與本次“義賑”的普通善會善堂主要有天津貧民教養(yǎng)院、天津掩骨社、天津廣仁堂、天津濟生社、天津西老公所、天津義阡局等。此外,近畿水災救急賑捐會和以救助冀州所屬五縣為目的的冀屬水災救急會等義賑組織也在天津地區(qū)的水災救濟和防疫工作中發(fā)揮了一定作用。外省區(qū)慈善救濟組織主要有上海義賑會、上海義賑協(xié)會、上海廣仁堂、上海濟生會、中國紅十字會上??倳约奥脺樦蓖l(xiāng)會、江蘇仁德堂、奉天直隸會館水災賑捐事務所、吉林扶余農(nóng)安慈悲會等。國外慈善組織主要有美國紅十字會和日本義助會。佛教慈悲會、中華圣公會等宗教類慈善組織也參加此次水災的賑濟工作。
2.參與“義賑”的各種慈善救濟組織聯(lián)合辦賑
1917年水災賑濟之初,以熊希齡為首成立了督辦京畿一帶水災河工善后事宜處(簡稱“督辦處”),作為領導救災的官方總機關。為聯(lián)合中外各慈善團體籌議賑濟及處理善后事宜,又發(fā)起成立京畿水災賑濟聯(lián)合會(簡稱“聯(lián)合會”)。該會要求各義賑組織分別按“急賑”“冬賑”“春賑”“工賑”等名目開展賑濟工作,無論是按哪個名目還是在哪個縣放賑,均應預先匯報并進行登記,以便統(tǒng)一安排。③相關義賑組織按照“聯(lián)合會”的要求,接受“督辦處”的委托,積極開展賑災工作方面的交流與合作。以中國紅十字會為例,除石家莊、天津及其附近地區(qū)由該會自發(fā)辦理外,其在文安、東光、滄縣、徐水等縣所辦的賑災事務均受“督辦處”委托。熊希齡在1917年10月23日給中國紅十字會賑災特派員蔡吉逢的電報中稱:“茲擬請貴會擔任東光、文安、滄縣、玉田、徐水等五縣急賑?!雹?917年11月,“督辦處”還請求天津紅十字會分會參與靜??h的賑濟工作,“特別頒發(fā)賑款,交該縣官紳散放”⑤。據(jù)統(tǒng)計,該會在靜??h隨機發(fā)放棉衣700件,高粱150石。⑥中國紅十字總會還受督辦處之邀,為參與中美合作的以工代賑修筑京通公路的災民提供棉衣2萬件。⑦
3.官民合作辦賑
早在“督辦處”成立之初,即確定了“放賑之事全行委托本地士紳及各慈善團體”⑧的辦賑方針。“當水災發(fā)生之時,京畿有順直助賑局,而天津亦設順直義賑會以應之,其用意皆輔官力之不足”,故而委托慈善組織繼續(xù)辦理賑濟事宜,“現(xiàn)在各處急賑,均系由紅十字會及諸慈善團體經(jīng)手散放”。⑨此后,又相繼委托順直助賑局和順直水災義賑會辦理1917年年底的“冬賑”和1918年年初的“春賑”。在辦理“冬賑”和“春賑”的過程,也體現(xiàn)了官民合作辦賑的特征,即由官方委托義賑組織辦理“官賑”。與此同時,義賑組織又委托縣知事代為辦理某些具體賑災事務,并由地方士紳參與監(jiān)督。春賑款的散放也是通過官民合作的方式完成。順直水災義賑會沒有直接參與春賑款的散放,而是根據(jù)“被災各縣災情輕重,酌量分配發(fā)交各該知事”⑩。并在賑款總數(shù)超過1000元的縣設置“春賑監(jiān)放員”,“即就各該縣公正士紳擇員委任”。從義賑組織的建立及其組織形式來看,也體現(xiàn)了這次水災賑濟的官民合作特點。如順直水災義賑會最先由中國紅十字會天津分會發(fā)起,“聯(lián)合各機關籌辦急賑,以拯災黎”。
二、“義賑”在1917年京直水災救濟中的作用
1.為賑災籌集大量資金
義賑組織為此次水災籌備了大量的資金、糧食和物資。據(jù)官方統(tǒng)計,義賑組織和慈善團體為本次水災“義賑”,投入的款項多達100萬元以上,而實際上用于此次水災賑濟的“官款”總額只有242萬余元。義賑款占賑災款總數(shù)的1/3以上,義賑組織在這次救濟中所發(fā)揮的作用可見一斑。因各義賑組織所籌款項多寡不一,在“義賑”中所發(fā)揮的作用也各不相同。順直助賑局在辦理“冬賑”時自籌經(jīng)費50萬元,是各義賑組織中籌款最多的一個。天津水災急賑會賑濟災民的食物、窩鋪、葦席、救生渡船等項共計現(xiàn)洋24.6萬多元。紅十字會所籌賑款、棉衣、藥品、面粉等費“共合洋二十二萬有奇”。此外,順直水災義賑會為“春賑”籌款20萬元,上海義賑會籌款近20萬元,上海廣仁堂近14萬元,江蘇廣仁堂籌集7萬余元,上海義賑協(xié)會近8萬元,上海濟生會近7萬元,江南義紳唐宗愈和唐宗郭兄弟也為此次水災籌款6萬余元。有的義賑組織以捐助糧食或藥品為主。如日本義助會共捐助“紅糧17575石,仁丹5萬包”;中華圣公會散放“玉米10萬斤”“紅糧23萬余斤”;香港公誠公司捐“仁丹1萬包”。
2.義賑組織成為本次救災的主體
在1917年京直水災救濟中,全省范圍的“官賑”大多由義賑組織代為辦理。“冬賑”除了由順直助賑局散放大部分地區(qū)外,“唐山、隆平、柏鄉(xiāng)、任縣系由上海京直奉義賑會完全擔放”。對部分災區(qū)而言,某些義賑組織成為地方救災的主力和核心。如作為天津城區(qū)及四鄉(xiāng)水災賑濟的總機構,天津水災急賑會不僅為救災籌集賑款,而且還為災民修建臨時窩棚,以及參與教養(yǎng)貧民、防險固堤等事務。外地慈善組織赴天津賑災均需得到該會的協(xié)助或委托辦理。如上海中國濟生會代表馮仰山等到天津后,及時與天津水災急賑會接洽,商討賑款施放辦法,請其派警保護。旅滬順直同鄉(xiāng)會水災急賑會在天津辦理“急賑”時,牽涉到具體的方法和區(qū)域,以及修筑窩棚的數(shù)量、地址等,均主動和該會董事會討論協(xié)商。義賑組織的主體地位還體現(xiàn)在義賑款在個別災區(qū)賑款總數(shù)中占有很大的比重。如霸縣獲得各類賑款共計23萬多元。其中,義賑款17萬多元,占該縣所得賑款總額的70%以上。
3.辦理具體賑災事務
義賑組織最主要的任務是辦理具體的賑災事務,如救助被困災民,向災民散放食物、錢糧、藥品、衣物等,在災民救濟、災后恢復和防疫等方面發(fā)揮重要作用。如中國紅十字會在1917年9月22日至30日,共救出被水圍困災民13881人,散放大餅、饅頭共計15770斤。華北基督教義賑會在文安設粥廠11處,每月所需7500元。中國紅十字會在徐水、安平設置留養(yǎng)習藝工所,在文安設立3處災民習工所,在天津龍亭女子傳習所設臨時婦孺留養(yǎng)院。多數(shù)義賑組織將修理河堤與以工代賑相結合,既有助于防災,又為災民提供謀生機會。如紅十字會在淶水縣以工代賑修理河堤,用費3000元;華北基督教協(xié)會在定縣以工代賑修筑堤壩用費5000余元;寧波趙主教在任縣補助挖河工費3000元。保定紅十字分會還為清苑災民提供高粱籽種,幫助災民恢復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部分義賑組織在為災區(qū)提供糧食等救災物資的同時,也向災民發(fā)放了部分藥品,如日本義賑會向任邱、新鎮(zhèn)、文安、大城、雄縣等地提供了5萬包仁丹;香港公誠公司向新鎮(zhèn)發(fā)放了1萬包仁丹。
三、1917年京直水災救濟中“義賑”的局限性
1.賑災資金不足
救災資金不足是1917年水災賑濟面臨的首要問題。正如熊希齡所說的那樣:“查前清順天府尹周家楣辦賑舊案。當時被災之區(qū)不過二十一縣,受災之民不過一百三十余萬人,而支出賑銀及糟(漕)米等款已合銀洋三百余萬元之巨。今京畿災區(qū)一百零三縣,災民五百余萬,視周家楣時加至四倍,而支出官款僅一百九十余萬元。即合之本省公款及各慈善團體所放并計亦不過二百八十余萬元?!睋?jù)統(tǒng)計,用于1917年水災的各類賑款總計僅300余萬元,平均每縣不到3萬元。參與此次水災賑濟的慈善組織雖然數(shù)量較多,各慈善組織所籌款項普遍不多。中國紅十字會也注意到此次水災籌款之困難,正如沈敦和副會長所說的那樣:“當年曾籌集一百五十萬元,大半來自外國,今則必須自行籌款。”雖經(jīng)多方努力,中國紅十字會也只為此次水災救濟籌集到各類款項22萬余元。以往籌款最為得力的教會義賑組織在此次水災救濟中表現(xiàn)不佳。除華北基督教水災賑濟會在定縣、文安、霸縣、安平等地散放糧食及賑款折合21萬余元外,中華圣公會在肅寧、河間等地散放糧食等折款不及2萬元,獻縣天主教堂施行價值500多元的粥飯,英國教士鮑秉公在任縣設粥廠,用款1000余元。
造成這種狀況的主要原因是以往的賑款多數(shù)來自國外,國際援助款項占很大比例,但是此次水災發(fā)生時,歐美各國多在參與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無暇顧及中國。正如當時歐洲人所感嘆的那樣:“吾人以歐洲戰(zhàn)事,捐款協(xié)助傷兵殘疾孤兒俘虜?shù)龋叶喔骟?。今遇此巨災,不能多施賑濟,誠屬恨事?!币虼?,此次水災“義賑”的款項主要來自國內(nèi)。
2.“義賑”區(qū)域有限
受資金所限,不是所有的災區(qū)都能得到義賑組織的關注。除順直助賑局和順直水災義賑會受委托辦理全省范圍的“冬賑”和“春賑”外,多數(shù)義賑組織只能在一地或幾地開展賑濟活動。1917年水災中共有103縣受災,其中40縣重災,獲得“義賑”救助者僅有36縣。天津水災急賑會主要在天津城區(qū)及四鄉(xiāng)辦理“急賑”,并受委托辦理“冬賑”。紅十字會先后在天津、靜海、文安、武清、徐水、安平、霸縣、清苑、滄縣、東光、淶水和石家莊等12地辦賑。上海義賑會在霸縣、饒陽、玉田、寶坻、隆平、柏鄉(xiāng)、任縣、唐山等8個縣散放賑濟。江蘇仁德堂義賑會在東光、滄縣、青縣、霸縣、靜海;上海義賑協(xié)會在霸縣、靜海、安次、固安;上海廣仁堂在文安、新鎮(zhèn);唐宗愈和唐宗郭兄弟在霸縣、固安、文安、新鎮(zhèn);中國濟生會在安平、通縣、正定、獻縣、霸縣、饒陽、冀縣;佛教慈悲會在安新、霸縣;中華圣公會在肅寧、河間、獻縣、永清、安平、定縣;華北基督教水災賑濟會在定縣、文安、安平、霸縣;日本義助會在任邱、雄縣、大城、新鎮(zhèn)、文安、天津。此外,還有美國紅十字會、旅滬順直會館水災急賑會、寧波趙主教、獻縣天主堂等其他義賑組織或個人僅在一地或兩地開展賑災活動。
3.賑災資金分配不均
賑款分配不均的情況也很突出。如在這次水災賑濟中共發(fā)放冬賑款162萬余元,文安、大城等縣得到賑款6萬余元,而有的縣僅得到1000多元;共發(fā)放春賑款61萬余元,天津得到賑款4.9萬元,而磁縣等縣只得到300元。此外,義賑款分配不均的情況也比較明顯。之所以出現(xiàn)這種情況,主要因為不同縣份的災情有輕有重。如前文所提及的文安、霸縣、天津等重災區(qū),所得賑款都相對較多。因多個慈善組織多次在這些地方開展“義賑”,這些地方所得的賑款自然相對多。如在霸縣開展“義賑”的慈善組織就有江蘇仁德堂義賑會、上海義賑會、上海義賑協(xié)會、中國紅十字會、佛教慈悲會、華北基督教水災賑濟會、吉林扶余農(nóng)安慈善會、旅滬順直會館水災急賑會、上海中國濟生會等。當然,某些重災區(qū)所得賑款較多,也與義賑組織的散賑辦法有關。義賑組織在某些災區(qū)采用普遍散賑的方法,所有災民均能得到賑款,所費尤巨。如上海義賑會僅在寶坻辦理“冬賑”,就用款近5萬元;佛教慈悲會在安新縣向全部災戶統(tǒng)一散放急賑款3.7萬余元;中國濟生會在通縣開展“冬賑”時,將所有災民按極貧、次貧等不同等級統(tǒng)一散放急賑款3.4萬余元。紅十字會在文安縣辦賑時,僅為各災戶提供半月口糧,就發(fā)放糧食4500石,用洋2.2萬余元。對大部分災區(qū)而言,此次“義賑”只是針對部分災民,而且他們所得到的賑災款也相當有限。如在固安縣進行“義賑”的兩個慈善組織所發(fā)放的賑款總共不到9000元,上海義賑會在柏鄉(xiāng)縣散放的冬賑款也只有2000多元,中國濟生會在正定散放的冬賑款僅1000元。邢臺縣得到美國紅十字會的賑款只有3350元;唐山縣冬、春兩項賑款合計只有5000多元。
由于賑濟款項不足,不少災民的悲慘境遇并沒有得到改觀。如1917年底趙縣、寧晉因洪水無食,又得不到賑濟,“人民用以作食物者即賴糠與棉花子皮,此物亦有不能得者”,災民多外出謀生,淪為難民,“男女老幼攜兒抱女向外逃生,十人二十人五十人一群,肩挑背負逃往河南山西境內(nèi)”。1918年春季時,衡水縣災民“以雜糧和木屑而食之,其尤苦者則食樹皮、樹葉、薯芋、干葉、玉米穰、豆餅并他種不堪下咽之物,賣妻鬻子者不計其數(shù)”。唐山、正定、曲陽等縣出現(xiàn)多起災民鬧賑的情形,雖被地方官強力鎮(zhèn)壓,但災民生計并無任何改善。涿縣災民因“流離失所,無處可依”,“近來蜂集城市,時向縣署吵賑,雖設有一二粥廠,而眾口嗷嗷難普及”。
總體而言,“官賑”與“義賑”相結合,是1917年京直水災賑濟的突出特點。慈善組織受委托辦理各類賑災事宜,義賑組織成為救災的主體,官民合作賑災取得較好的效果。從這個意義上講,1917年京直水災救濟中的“義賑”在我國慈善救濟史上具有重要地位和作用。然而,由于義賑款物籌集困難、義賑組織間協(xié)調(diào)性不強等方面的原因,導致“義賑”范圍有限,賑災款物分配不均,多數(shù)災區(qū)所得義賑款物可謂杯水車薪。這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此次水災救濟中“義賑”的辦賑效率和救災效果。
注釋
①李文海、林敦奎、周源、宮明編:《近代中國災荒紀年》,湖南教育出版社,1990年,第830頁。②這方面研究成果主要有趙新穎的《熊希齡與1917年京直水災救濟》(《唐山學院學報》2012年第4期),霍娟娟的《試論1917年京直水災救濟中的工賑》(《唐山師范學院學報》2014年第4期),王林的《官義合作,委托救災——1917年京直水災救濟方式探析》(《山東師范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2013年第3期),王秋華的《1917年京直水災與賑濟情況略述》(《北京社會科學》2005年第3期),池子華的《中國紅十字會救濟1917年京直水災述略——以《申報》為中心的考察》(《淮陰師范學院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5年第2期),等等。③《熊督辦致上海紅十字總會電》,《益世報》1917年11月3日。④⑤周秋光編:《熊希齡集》第6冊,湖南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52、222—223頁。⑥⑩殷夢霞、李強選編:《民國賑災史料續(xù)編》第7冊,國家圖書館出版社影印本,2009年,第285、245、230、192、246、269—293、194、269—293、288、282—291、290—291、286—293、27、269—293、193、194—204、246—257、273—285、274—280、291、200—252頁。⑦《紅十字會之賑務》,《申報》1917年11月12日。⑧殷夢霞、李強選編:《民國賑災史料續(xù)編》第8冊,國家圖書館出版社影印本,2009年,第340頁。⑨《京畿水災籌賑治河之進行》,(天津)《大公報》1917年10月20日?!都t十字會籌辦急賑之通啟》,《益世報》1917年8月7日。殷夢霞、李強選編:《民國賑災史料續(xù)編》第9冊,國家圖書館出版社影印本,2009年,第175、175—176頁。《中國紅十字會二十年大事綱目》,《中國紅十字會二十周年紀念冊(1904—1923年)》,中國紅十字會總辦事處印行,1924年。《急賑董事開會記》,《益世報》1917年9月9日?!都辟c董事開會記》,《益世報》1917年10月3日。《天津紅十字會分會查放災區(qū)報告日記事實》,《益世報》1917年10月9日至25日?!读麴B(yǎng)院近事二則》,《益世報》1917年10月23日。《天津水災之西訊》,《申報》1917年9月26日?!短旖蛩畡葜庥崱?,《申報》1917年10月4日?!恫碳昃龍蟾嫖陌矠那殡姟?,《益世報》1917年11月26日?!囤w縣、寧晉之災況》,《益世報》1917年12月28日。《衡水縣最近災況之報告》,《益世報》1918年3月1日?!恫苁¢L賑濟災民之訓令》,《益世報》1918年3月1日?!吨彪`災民吵賑紀聞》,《益世報》1918年3月9日。
責任編輯:南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