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 敏,王 斌,彭 秀,馮 甜
運動員組織壓力源問卷的修訂與檢驗
吳 敏1,王 斌2,彭 秀2,馮 甜2
競賽壓力的研究早期,研究者認為競技壓力源是影響運動員競技水平發(fā)揮的關鍵,它也往往成為研究重點。不過,隨著體育組織行為學的興起,運動心理學家已不再簡單地將競賽壓力視為競技壓力,僅僅關注運動員在賽前、賽中、賽后的競技壓力源,他們更加注重探討使運動員感到壓力的組織環(huán)境,即組織壓力源問題。Hanton等人研究發(fā)現(xiàn),相比競技壓力源,運動員面臨著更多的組織壓力源,而且很多組織壓力源是運動員在體育組織中時常遇到的[1]。目前,運動員的組織壓力已成為國外研究者關注的熱點問題。
在運動領域組織壓力的早期研究中,研究者們并沒有形成清晰的概念界定和理論模型,他們甚至沒有關注組織壓力。更準確的說,他們的研究是從探討運動員壓力的來源開始的。這些實證研究揭示了大量壓力源,其中包括許多與運動員所處的運動組織相關的壓力源,如競賽組織、教練和隊友的影響、執(zhí)教、管理、食宿、旅程安排、訓練設施等等[2-4]??紤]到這些方面內部群體動力學的重要性,Woodman和 Hardy在Carron的群體凝聚力模型的基礎上形成了運動領域中組織壓力的理論框架[5,6],這也是運動領域中第一個組織壓力源研究的框架。
在運動領域組織壓力的實證研究中,研究者主要采用質性研究的方法來探討組織壓力源。Woodman和Hardy通過對個人項目優(yōu)秀運動員的研究發(fā)現(xiàn),將運動員的組織壓力源歸為4個方面:環(huán)境問題(如選拔、訓練環(huán)境和財務)、個人問題(營養(yǎng)、傷病、目標和期望)、領導問題(教練和執(zhí)教風格)和團隊問題(團隊氛圍、支持網(wǎng)絡、角色和溝通)[5]。在已有研究的基礎上,F(xiàn)letcher和Hanton提出了運動領域中組織壓力源的另一分類框架(見表1)。該組織壓力源的框架分為5個方面和3個層級:運動的內在因素、運動組織中的角色、運動關系和人際需要、職業(yè)生涯和發(fā)展、組織結構和氛圍。
上述研究表明,運動員面臨著大量的組織壓力源,需要運動心理學家給予足夠重視。另外,研究者采取不同的分類框架,對這些紛繁復雜的組織壓力源進行歸納整理,這有助于宏觀把握組織壓力源,同時也為后續(xù)的問卷編制工作奠定了重要基礎。
在運動員的訓練和比賽中,難免會遇到各種各樣的環(huán)境刺激和需求,厘清這些壓力源對于運動員的壓力管理將十分有意義。Fletcher等在回顧大量壓力相關研究的基礎上,研究者將組織壓力定義為與組織直接且主要相關的環(huán)境需要同個體之間的持續(xù)互動,而組織壓力源是指與個體所處組織直接且主要相關的環(huán)境需求[8]。Arnold和Fletcher等人通過回顧已有34個研究中的640種不同環(huán)境需求,他們將這些壓力源分成31類和4個方面:領導和人際問題、文化和團隊問題、后勤和環(huán)境問題、表現(xiàn)和個人問題[9]。盡管對于運動員組織壓力源的認識已經(jīng)得到廣泛重視,但對于這種現(xiàn)象的評定尚未開發(fā)出一套有效的測評工具。Kristiansen和Halvari基于其研究需要,編制了用以測量運動員的媒體壓力源、教練員與運動員關系壓力源的專門問卷,但該問卷僅僅涵蓋了組織壓力源的2個方面[10]。因此,為了更好的理解運動員的組織壓力源問題,研究者迫切需要開發(fā)一套綜合的組織壓力源的測評工具。
表1 運動員組織壓力源的概念框架(引自Fletcher和Hanton[7])
Arnold和Fletcher等人回顧了組織壓力源研究中的心理測量學問題,并指出一個測評工具的形成必須建立在概念和理論基礎之上[11]。Fletcher等緊密結合競技運動的特殊性,提出了“壓力—情緒—表現(xiàn)”元模型[8]。元模型繼承了認知交互理論,將組織壓力視為一個動態(tài)過程。在此過程中,壓力源來自于運動員所處的組織環(huán)境,它在感知覺、評價和應對的中介作用下,產(chǎn)生了相應的消極或積極的反應、感覺狀態(tài)和壓力結果。該過程受到個人和情境特征的調節(jié)作用,這會導致個體在面對相同壓力源時出現(xiàn)不同的壓力反應和結果。另外,該模型還認為動態(tài)過程具有循環(huán)性,即壓力結果反過來會影響壓力源,以及個人和情境特征,最終形成一個循環(huán)的動態(tài)壓力系統(tǒng)。元模型分為3個主要理論階段:1)個人—環(huán)境匹配階段;2)情緒—表現(xiàn)匹配階段;3)應對—結果匹配階段。第一階段集中于個體對壓力源的感知和評價,當個體知覺到自己與環(huán)境要求不匹配或不一致時,就會出現(xiàn)消極的情緒反應,如焦慮、憤怒。第二階段集中于個體對情緒反應的認知評價,當個體將情緒反應解釋為有礙于競技表現(xiàn)時,那么情緒與表現(xiàn)的關系就會失衡,從而導致個體出現(xiàn)消極的感覺狀態(tài),如低滿意度、不良的心境。第三階段集中于個體對應對有效性(coping effectiveness)的評價,當個體感到難以克服外界壓力源,并有效改善消極感覺狀態(tài)時,那么就會出現(xiàn)諸多不利后果,如心理疲勞、成績不理想[12]。
Arnold和Fletcher基于他們所提出的 “壓力—情緒—表現(xiàn)”模型,并結合運動員所處的實際情境,于 2013年編制了《運動員組織壓力源量表》(Organizational Stressor Indicator for Sport Performers)簡稱(OSI-IP),此量表由5個分量表組成,共23個題目,分別是“目標和發(fā)展(Goals and Development)”、“后勤和管理(Logistics and Operation)”、“團隊和文化(Team and Culture)”、“執(zhí)教(Coaching)”和“選拔(Selection)”。該量表采用Likert5點計分法,1=從不,2=偶爾,3=有時,4=經(jīng)常,5=總是。其內部一致性系數(shù)的范圍在0.75-0.85之間,這說明OSI-IP的內部一致性信度較好[13]。此問卷的效度檢驗主要涉及了內容效度、構想效度、效標關聯(lián)效度。其中,效標關聯(lián)效度的檢驗使用了運動情緒問卷、運動員滿意度問卷、運動領悟支持等作為效標;構想效度的檢驗主要運用因素分析來完成,研究證實了OSI-IP具有五維結構。
根據(jù)國外研究者對OSI-IP信、效度的檢驗結果,OSI-IP是測量運動員組織壓力源的有效、可靠的測量工具。由于該量表是在西方文化背景下建立起來的,本研究旨在引進OSI-IP,并以此問卷為基本材料,訪談部分中國運動隊的教練員及運動員,探討其項目在中國的適用性,并對相關項目進行修訂,為國內運動員組織壓力源研究提供有效的測量工具。
2.1 被試
被試者主要來自全國競技運動隊的的運動員,主要包括湖北隊、河南隊、云南隊、浙江隊、黑龍江隊、廣東隊、北京隊、國家游泳隊、國家皮劃艇隊、國家現(xiàn)代五項隊、國家鐵人三項隊的運動員??偣舶l(fā)放問卷714份,回收問卷714份,有效問卷692份,其中男運動員370名,女運動員322名,平均年齡為18.77歲,最小年齡為8歲,最大年齡為33歲;平均運動年限為6.42年。
2.2 研究工具
2.2.1 OSI-IP量表的翻譯與修訂
1)OSI-IP問卷的翻譯。在征得OSI-IP主要編者Fletcher的同意后,本研究以OSI-IP的23個項目為藍本,筆者將OSISP量表23個題目翻譯成中文,然后譯回英文,通過專家校對,確定中英文量表的一致性,由此得到OSI-SP量表的翻譯版。參與翻譯與校驗的同學、老師均具有良好的英語基礎和運動心理學背景,確保了原量表與翻印版的內容一致性。
2)OSI-IP問卷的修訂。在修訂的過程中,采用其5個維度的操作定義,對3名運動心理學專家進行訪談,了解OSI-IP各個項目是否符合相應維度的操作定義、各項目內容的表達是否明確。另外,還對16名國內高水平運動隊的運動員進行訪談,了解OSI-IP的5個維度是否反應國內運動員組織壓力源的實際結構、各項目是否符合國內運動隊的實際情況、各項目內容的表達是否準確、項目的內容是否需要補充。根據(jù)訪談結果,F(xiàn)letcher等人提出的運動員組織壓力源五維結構基本適合于中國運動隊。但在具體項目表述上存在一定的問題,對此給予了初步修訂。如第9題,原文直譯為“運動隊的選拔”,后意譯為“運動隊成員的選拔和任命情況”,和13題,原文直譯為“隊友之間的共同信念”,后意譯為“隊友之間的關系”。
2.2.2 運動員倦怠量表
該量表由用Raedeke和 Smith[14]等人(2001)建構,共 15個項目,其中分為情緒/體力耗竭、成就感下降和運動貶低3個分量表。采用5點量表評分,各維度得分越高,表明運動員倦怠度越高。我國學者張力為[15](2006)對該量表進行了檢驗,表明該量表的信、效度良好。
2.3 施測與數(shù)據(jù)處理
本次測試采用集體施測方式,現(xiàn)場作答,當場回收問卷。針對收集的數(shù)據(jù),采用奇偶分半法將數(shù)據(jù)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數(shù)據(jù)(N=346)進行探索性因素分析,以探索初步修訂的問卷的項目質量及測量的有效性,然后用另一半數(shù)據(jù)(N=346)進行驗證性因素分析,以驗證問卷的結構效度。使用所有被試的數(shù)據(jù)進行修訂后OSI-IP的內部一致性信度檢驗。
2.4 統(tǒng)計方法
使用SPSS18.0對修訂后的OSI-IP進行項目分析、信度分析和相關分析,使用AMOS18.0對修訂后的OSI-IP進行驗證性因素分析。
3.1 量表的結構效度分析
3.1.1 探索性因素分析
首先對346名被試數(shù)據(jù)進行因素分析的可行性檢驗,獲取總體樣本的KMO值為0.882,Bartlett球形檢驗得出X?=2 254.93,d f=210,P<0.001,達到顯著水平,說明數(shù)據(jù)適合做因素分析。采取主成分分析法抽取因子,方差最大正交旋轉法進行因素分析,最后歸為5個因素,與原版的OSI是吻合的。5個因素對總方差的貢獻率分別為29.71%,8.67%,6.54%,6.00%,5.26%,累積貢獻率為56.19%,這說明23個條目所抽取的5個因素總共解釋了所有條目變異量的56.19%。
根據(jù)探索性因素分析的結果,對預測條目進一步篩選。按照刪除項目的一般標準對項目進行刪減:1)刪除負荷低于0.40的題目;2)具有多重負荷的項目;3)出現(xiàn)因素歸類不當?shù)捻椖俊8鶕?jù)以上刪減項目的標準,分別刪除了S1和S11,最后剩下21個項目,這21個項目分別歸屬于5個分量表,21個條目均在各自的概念維度上存在較高的負荷,具有較好的單維性。
表1 運動員組織壓力源的探索性因素分析結果(n=346)
表2 運動員組織壓力源問卷的驗證性因素分析結果(n=346)
3.1.2 驗證性因素分析
為了檢驗運動員組織壓力源的構想模型,對另外346名運動員的OSI-IP測試結果進行了驗證性因素分析,擬合數(shù)見表2。從模型的擬合度來看,各項擬合指標相對較差,模型有待進一步修正。根據(jù)AMOS分析結果,S1與F1之間的修正指數(shù)達到33.693,這說明S1除了受團隊和文化的影響外,還受教練員執(zhí)教的影響。從S11的項目內容(“我對運動隊所肩負的責任”)來看,基于運動員組織壓力源結構劃分的理論初衷,這一項目應該反映的是運動員所在團隊方面的內容,但由于S1在其潛變量F2上的負荷很低(僅為0.172),故將S1予以刪除以修正運動員組織壓力源模型。另外,評價測量模型的主要指標還包括每個觀測變量在潛變量上的負荷,其中,S11在相應潛變量上的負荷為0.015,說明S11對相應潛變量的解釋率較小。對S1和S11兩個項目分別給予刪除,重新進行了驗證性因素分析,最終結果見表2和圖1。
從刪除S1和S11項目后的模型的擬合度來看,X2/d f<3;CFI、IFI、GFI均>0.90,NFI、NNFI>0.85,RMSEA<0.08。這說明與刪除項目前的模型擬合指數(shù)相比,刪除后的模型的擬合較為理想,5因素模型的結構得到了數(shù)據(jù)的驗證。圖1顯示了5因素模型每一項目的因素負荷。由圖1可以看出,每個觀測變量在相應潛變量上的負荷在0.41-0.83之間,說明每個觀測變量對相應潛變量的解釋率較大。驗證性因素分析的結果進一步表明,在中國運動隊中運動員組織壓力源的五維結構模型得到了驗證,根據(jù)國內運動隊實際所修訂的OSI-IP由21個項目組成。
圖1 運動員組織壓力源的5因素模型
3.2 效標關聯(lián)效度分析
Fletcher等人對運動員組織壓力源的研究綜述中指出,運動員組織壓力源與運動員倦怠之間具有密切關系,所以選取運動員倦怠作為效標量表。組織壓力源各維度與運動員倦怠各維度相關分析結果見表3。結果表明,組織壓力源各維度與運動員倦怠各分量表達到顯著性正相關(P<0.01)。這說明運動員組織壓力源這一測驗可對運動員倦怠進行有效估計,具有較高的預測效度。
表3 運動員組織壓力源量表效標效度檢驗
3.3 信度分析
對本文采用的《運動員組織壓力源問卷》內部一致性信度檢驗結果顯示:該量表在本研究中的克倫巴赫系數(shù)為0.877,執(zhí)教、選拔、目標和發(fā)展、團隊和文化、后勤和管理的克倫巴赫系數(shù)分別為0.763、0.603、0.777、0.654、0.826均達到了可接受水平,說明運動員組織壓力源問卷具有較高的信度。
修訂后運動員組織壓力源問卷的信效度檢驗結果表明,該問卷具有良好的構想效度。在效標關聯(lián)效度中,該測驗與運動員倦怠有較強的正相關。運動員組織壓力源問卷可對運動員倦怠進行有效估計,具有較好的預測效度。探索性因素分析和驗證性因素分析均表明中國運動員組織壓力源的五維結構模型。對最后確定的21個條目的運動員組織壓力源問卷進行信度分析時,總量表的內部一致性系數(shù)為0.877,各維度的內部一致性系數(shù)為0.603-0.826,說明此問卷在中國運動隊中表現(xiàn)出穩(wěn)定的內部一致性。
該量表的編制以Fletcher等人提出的元模型為基礎,對運動員的組織壓力源進行了有效測量,F(xiàn)letcher等人指出,形成一種有效的、可靠的測量工具,將會有助于競技運動中組織壓力的研究[16]。從以上分析可以看出,運動員組織壓力源問卷在我國運動隊中應用具有良好的信度和效度,達到心理測量學標準,適合于我國運動隊,可作為評估我國運動隊運動員組織壓力源的有效、可靠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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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vision Study on Organizational Stressor Indicator for Sport Performers
WU Min1,WANG Bin2,PENG Xiu2,F(xiàn)ENG Tian2
以我國692名國家隊及省隊運動員為被試對象,對Fletcher等人編制的運動員組織壓力源問卷進行了初步修訂。結果表明,修訂后的運動員組織壓力源問卷在我國運動隊中應用具有良好的信度和效度,達到了心理測量學標準,可作為評估我國運動員組織壓力源的有效和可靠工具。
運動員;組織壓力源問卷;信度;效度
The paper preliminarily revises the Organizational Stressor Indicator for Sport Performers(OSI-IP)developed by Fletcher,taking 692 Chinese professional athletes as subjects.The result shows that the OSI-IP has good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 up to psychometrics standards,and can be used to assess organizational stressor of athletes.
OSI-IP;organizational stressor;reliability;validity
G804.8
A
1003-983X(2015)05-0448-04
2015-03-12
國家體育總局重點領域研究項目(2012B081)
吳 敏(1985-),女,湖北武漢人,博士,講師,研究方向:體育運動心理學.
1.大連海洋大學體育部,遼寧 大連116023;2.華中師范大學體育學院,湖北 武漢430079 1.Physical Education Department,Dalian Ocean University,Dalian Liaoning,116023;2.Institute of Physical Education,Central China Normal University,Wuhan Hubei,4300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