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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彭總在西北的五次見面

      2016-10-15 05:24方未艾方朔
      黨史縱橫 2016年8期
      關鍵詞:西北大廈

      方未艾 方朔

      1949年8月21日,人民解放軍第一野戰(zhàn)軍在司令員兼政委彭德懷指揮下,向盤踞在營盤嶺的國民黨軍隊發(fā)起進攻,經(jīng)過激烈戰(zhàn)斗于22日逼近前沿陣地。25日,解放軍向營盤嶺陣地發(fā)起總攻,國民黨軍隊整營整團進行增援、反撲。經(jīng)過十幾個小時的激戰(zhàn),紅旗插上營盤嶺。當日解放軍攻打蘭州,殲敵馬步芳部2.7萬余人,26日蘭州解放。當年9月,蘭州舉行歡迎人民解放軍大會,我在會上第一次見到了彭德懷總司令。

      “你就叫我彭德懷好了”

      蘭州位于黃河岸旁皋蘭山下。剛解放時,我在甘肅省中蘇友協(xié)和省文聯(lián)工作。

      這天天剛亮,人們就從四面八方聚到了開會的體育場。體育場是城郊的一個天然廣場,沒有經(jīng)過大的修建。主席臺設在一個土坡上,前邊用石塊和土壘起,兩側(cè)有用石塊砌成的臺階。平時沒有人在這里進行體育活動,只在春秋季節(jié)有學校來開運動會,場地很多地方長滿了青草。

      我來到會場時,臺上臺下都擠滿了解放軍和群眾,一片軍民一家親的景象。我不禁想起在軍閥和國民黨統(tǒng)治的時侯,老百姓見著當兵當官的都躲著走。大官出外更是不得了,小汽車、摩托車、護兵、馬弁是前呼后擁。有的還要靜街幾小時,三步一崗、五步一哨,軍警林立,如臨大敵。

      我正邊走邊想著,一個人有意碰了我一下,問我:“你怎么這時才來?”我扭頭一看,是一個穿軍衣的,原來是人民解放軍第一野戰(zhàn)軍政治部主任甘泗淇。他一到蘭州就去看過我,我們已經(jīng)見過多次面。他和我先后在蘇聯(lián)學習過,便把我當成老同學,一見面總是無拘無束,親親熱熱。我對他說:“到開會時間還早嘛,沒有想到人們這樣早就都來了?!彼吨业氖终f:“你不是想要見彭總嗎?他今天來了,正在臺上?!?/p>

      我們穿過人群走上了主席臺。我看見一位50多歲,中等身材,穿著同戰(zhàn)士一樣軍裝的人,正和一些人一邊握手一邊談話。他兩眼炯炯有神,兩邊口角向上,面含微笑。我和甘泗淇走到他的跟前。甘泗淇對他說:“這是我一位老同學,叫方未艾,也在蘇聯(lián)學習過。他總想要見你……”我趕忙主動伸出手去,彭總用他有力的大手緊緊握住,注視著我。我說:“彭總司令,您好!歡迎您……”

      他松開了握著的手,爽朗地笑著說;“我叫彭德懷,你就叫我彭德懷好了,叫我老彭也可以?!?/p>

      我感到他既爽快又謙虛,急忙客氣地回敬說:“豈敢!豈敢!”他說:“有什么不敢呢?我們都是同志嘛!”

      他把“同志”兩字說得那么親切,動人心弦。我還想說些什么,這時有人擁上前來同彭總握手,我就和甘泗淇同志閃到一邊,看著彭總熱情地接待同他會見的人們。

      忽然看到有一個八九歲的男孩子,從人縫中擠出來,也搶著去和彭總握手,還大聲說:“彭伯伯,您好!”彭總握住他的小手,高興地說:“小伢子,你也好!”聽見的人都笑了,這個男孩也笑了。當時我把小伢子聽成“小丫子”了,心里想:彭總怎把男孩子當成女孩子了?我把疑惑同甘泗淇講了,他說:“小伢子是湖南人的方言,就是小孩子的意思?!蔽疫@才明白了,也又學會一句方言。

      我們正談論著,臺上有人在大聲說:“同志們!要開會了,沒有帶主席團條子的人,請到臺下去!”很多人陸續(xù)從兩側(cè)臺階走下去。我想起衣袋中有頭兩天接到開會通知附帶的主席團紅布條,就別在胸前。這時臺上還有20多人,幾把椅子和幾條長凳。大家都請彭總坐在中間的椅子上,他百般不肯,就先坐在一條長凳子上,人們也就不再勉強。大家就坐以后,宣布正式開會。那時,開會沒有進行升旗和奏國歌的儀式,主持人先講幾句話,各界代表致了歡迎詞后,請彭總講話。彭總事先讓蘭州軍區(qū)司令員張宗遜代表他講,張宗遜司令員拿著講演稿講了起來,臺上臺下不時發(fā)出震耳的掌聲。

      我一邊聽講,一邊鼓掌,一邊看著彭總。眼前這位普普通通的人,原來就是中外赫赫有名的平江起義、寧都會師、萬里長征、百團大戰(zhàn)、解放大西北,戰(zhàn)功顯赫的彭老總,被毛澤東主席稱贊的“彭大將軍”。如果不是經(jīng)人介紹,實在很難認出來。

      大會散后,我在歸途中還在想彭總的為人。他是那樣平易近人,和藹可親,不居功,不自大,真是可親可敬。

      彭總曾邀我做隨身翻譯

      1950年春,我在蘭州大學任俄語副教授,在中蘇友好協(xié)會社會服務部任部長。一個星期天,我正和新組織起來的友好話劇團的團員們談話,中共甘肅省委宣傳部部長趙守攻來找我。他說彭總有事要和我商談,正在省委宣傳部等我。于是,我們一同乘車去省委宣傳部。

      省委宣傳部是在舊省機關東大院一座小樓上的一間大客廳里。趙守攻在這里辦公,有時還在這里住宿。我們上樓走進屋,彭總正坐在一張辦公桌旁,和站在桌前的文藝處處長曲子真談話。彭總看我們進來,就不再談了。他站起身同我握手,讓我和他坐在同一個長沙發(fā)上。趙守攻給我們倒了兩杯白開水,放在沙發(fā)前的茶幾一邊,然后坐在另一個沙發(fā)上。

      彭總對我說:“請你來是同你商量,幫助我做些工作。聽甘泗淇同志說,你的俄文很好,能說,能寫,能譯。在蘭州大學教的也很好。我最近要到迪化去,那里有蘇聯(lián)的總領事館,要會見那里的領事,談些問題。我不懂俄文,跟前又沒有俄文翻譯,麻煩你跟我去一次,不知你的意見如何,學校講課是否能脫得開?”

      我聽他這樣說,知道他是讓我去給他做隨身俄文翻譯。但我清楚自己的俄文翻譯程度,筆譯還行,口譯沒有經(jīng)驗,尤其是要翻譯有關外交問題,更沒有把握。我就對彭總說:“我對俄文在筆譯方面還可以,口譯沒有做過,恐怕不能勝任,有了誤譯就非同小可了?!?/p>

      彭總聽我這樣講,就對趙守攻說:“我們這些年盡打仗了,還沒有想到準備個翻譯干部,甘泗淇同志雖然在蘇聯(lián)學過俄文,總未用,早也就快忘凈了。不用說翻譯,恐怕連看俄文書也看不懂。目前還能有誰可以勝任呢?”

      聽彭總這樣講,趙守攻說:“蘭大還有個教授叫徐褐夫,據(jù)甘泗淇同志說,這個人也在蘇聯(lián)學習過??墒俏覇栠^徐褐夫,他說,他沒有做過口頭翻譯?!?/p>

      這時我想起了馬文同志,就對彭總和趙守攻說:“我有個同學叫陳玉書,現(xiàn)在他改名叫馬文,是隨解放軍入城的,在第三中學擔任軍代表。我知道他在蘇聯(lián)多年,俄文很好,筆譯、口譯都行,可否讓他隨彭總?cè)???/p>

      彭總聽我這樣說,似乎也想起來了,說:“這個人我聽說過,倒把他忘了。他是由蘇聯(lián)回來的,直接到了陜北。不止他一個人,還有不少人,都是他的同學,有男的,還有女的。我們可以找他談談?!?/p>

      這時,中共甘肅省委書記張德生同一位我不認識的人走了進來,彭總讓他們坐在一邊,他們之間似有緊急事要談,我就站起來向彭總告辭。彭總送我到門口,告訴趙守攻用他的車送我回去。我在車上一路想,我沒有答應彭總的要求,心里感到有些不安,很后悔不如當時答應下來,即便有點困難也能克服。在我下車后回到自己家時,心里還在想這個問題。

      過了幾天,馬文到中蘇友協(xié)來向我辭行。他說要隨彭總?cè)バ陆ぷ饕粋€時期,他的愛人韓靜貞還在西安,可能要來蘭州,希望我能對她給以照顧。沒有多久,馬文就同彭總到新疆去了。

      以后我聽說,彭總回來時,把馬文留在新疆工作,任省文教廳副廳長。韓靜貞沒來蘭州,不知她是否直接去了新疆,還是仍在西安。“文革”后聽外調(diào)人員說,馬文后來回到西安任石油學院院長,“文革”時被“造反派”認為是彭總的親信受迫害致死。我想,是馬文代替了我的工作,還代替了我的犧牲。每當想起,不禁悲痛和感慨。

      “再建一座更大更好的大廈,才對得起人民”

      1950年夏,我組織蘭州市中蘇友好協(xié)會的友好劇團,演出了幾次話劇,得到群眾的好評。第一野戰(zhàn)軍政治部交際處處長范明、副處長李林初在中蘇友好協(xié)會也擔任工作,他們認為劇團的演員素質(zhì)挺好,只是協(xié)會經(jīng)費困難,就想把友好劇團歸政治部交際處去。經(jīng)過甘泗淇、趙守攻的同意,友好劇團就歸到交際處了。

      交際處在蘭州城外北山坡上的西北大廈,該大廈原是招待高官富商、外賓游客的地方。兩層樓房雕梁畫棟,富麗堂皇。一天晚上,這個劇團在大廈樓下禮堂排演節(jié)目到夜深,結(jié)束后演員和服務人員在大廈住下。晚上睡得正酣時,樓上頂棚著起大火,燒得樓瓦塌下,才將人們驚醒。大家一面搶救,一面向外搬運東西。等救火人員和消防車趕到時,整個大廈已經(jīng)燒毀一半,好不容易才把大火撲滅。

      第二天早上我才知道西北大廈失火,趕到現(xiàn)場看見燒毀了的大廈有幾處灰燼處還在冒著煙。許多人包括解放軍戰(zhàn)士在灰燼中翻找沒有完全燒壞的物品,搶救出來的家具和什物,一堆一塊地在大廈前邊的空地上放著。人們匆匆忙忙,來來往往,都感到可惜。在一堆物品前,范明和李林初兩個處長站在那里,望著燒得烏黑但還沒傾倒的樓壁,滿臉愁容。我走到他們跟前,緊緊握手,誰都沒有說一句話。

      這時,一輛吉普車駛來,停在不遠的地方。一個人從車里走下來,我一看是彭總。彭總下車直奔大廈,走了幾處,最后站住向身旁的范明和李林初問:“失火原因查明了嗎?”

      范明匯報說:“失火原因已經(jīng)查明,是樓頂電線走火。據(jù)檢查人報告,是劇團排劇照明用電過大,燒斷保險盒內(nèi)的鉛絲后接上了銅絲造成的。已經(jīng)把劇團的電工看管起來審查?!彼€說:“主要是我和李林初負有責任,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應受處分?!?/p>

      彭總聽了范明的匯報后說:“這不是處分問題,是勞動人民的血汗建成的大廈,在我們管理下,把它燒掉了!我們應該痛心,對不起勞動人民!”

      彭總這樣說了,范明和李林初都不知再說什么好。我想到這個劇團是我組織的,劇團的電工是我找的,雖然歸給了交際處,我也應負有責任,于是對彭總說:“彭總司令,這個劇團最初是我組織的,電工是我用的,以后歸給了交際處。主要是我有責任,要處分的話,只有我應受處分?!?/p>

      彭總聽我這樣說,馬上說:“我不是說了嘛,不是處分的問題,是對不起勞動人民的問題。我們今后怎么辦?我的意見是在這火燒的廢墟上,再建一座更大更好的大廈,才對得起人民,你們想過了沒有?”

      聽彭總這樣說,李林初這才把心落了地。他和我一樣是一個知識分子,在西安一個中學任教多年,總是想得多。他對彭總說:“我們哪能想到這些,只是想自己不知要受到什么重大處分?!?/p>

      彭總看了看現(xiàn)場,又看了看我們,說:“你們就不要再想什么了,就當我們在戰(zhàn)斗時一炮把它打著了,你們都放心好了!”

      彭總這樣說完,先和我握手,又和范明、李林初握手,坐上吉普車就走了。這時我才注意到,站在我們附近有不少人。范明和李林初臉上的愁容全消失了,都和我握手,摟住我的肩膀,幾乎把我抱起來。我也像如釋重負那樣輕快。

      在這以前,常聽人們傳說,彭總的脾氣非常大,一發(fā)火就罵人,很多人對他都感到畏懼。可是這次我親眼看到,對這樣重大的失火事件,他并沒有發(fā)火。

      在西北文代會上見到彭總

      1950年9月,我擔任甘肅省文聯(lián)主席,在西安參加西北文代大會期間,又見到了彭總。大會議程是9月24日邀請彭總蒞會講話。這天上午已經(jīng)開會,在別人正在講話時,彭總一個人悄悄地走進了會場。他走到主席臺下主席團的席位,在我身旁的一個空位坐下,這時我才看見他。

      我請他到主席臺上去,他制止我不要驚動別人。在他座位另一邊坐的是豫劇演員常香玉,看到彭總坐在她的身邊,她立刻站起來和彭總握手。這時,有人就喊了起來:“彭總司令來了!”

      這一喊驚得全場的人都站了起來,望著彭總鼓掌。主席臺上講話的人不講了,也在鼓掌表示歡迎。大會執(zhí)行主席柯仲平同志急忙從主席臺下來,把站在人們中間向群眾鼓掌致意的彭總請到主席臺上就坐。人們這才不再鼓掌,坐下繼續(xù)開會。

      在會場安靜下來一會兒后,柯仲平宣布請彭總講話,會場又響起了一片熱烈掌聲。彭總講話很自然、很誠懇,他沒拿講稿,首先說他是代表中共中央西北局、西北軍政委員會、西北軍區(qū)向到會的代表們及一切西北文藝工作者致以崇高的敬禮。他說,西北文藝工作者在解放戰(zhàn)爭中及和平建設中,以卓越的智慧和艱苦的努力,教育群眾,鼓舞戰(zhàn)斗情緒,提高政治認識,對解放大西北和建設大西北有過光輝的貢獻。

      他說,西北地區(qū)遼闊,物產(chǎn)豐富,民族眾多,文化悠久,有遠大的發(fā)展前途。由于過去反動統(tǒng)治多年的殘酷剝削和壓迫以及不斷的破壞,大好河山弄得荒涼殘破,人民文學藝術也得不到發(fā)展,現(xiàn)在反動統(tǒng)治已經(jīng)推翻,文學藝術走上了康莊大道,西北各族人民要建設一個繁榮、富強和進步的新西北。希望文學藝術工作者要配合這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團結(jié)起來,堅持毛主席的文藝方向,開展西北文藝運動,為建設新西北而奮斗。

      他說,希望文學家、藝術家成為社會建設的“工程師”,以精心的作品,啟示廣大群眾,擺脫舊的影響,建立新的認識,萬眾一心,建設美好的將來。他希望文學藝術工作者深入到勞動群眾中去,熟悉他們的生活,體會他們的情感,學習他們的優(yōu)秀語言,把整個身心浸潤到所要表現(xiàn)的主題核心去,創(chuàng)作大量為工農(nóng)兵服務的作品,發(fā)展提高祖國的新民主主義的文化。

      他還希望文學藝術工作者要提高理論水平,深入實際生活,鉆研寫作技巧,攜起手來,互相尊重,互相學習,互相幫助,互相勉勵,破除門戶之見,文人相輕等封建舊習,不要搞庸俗的自由主義和市儈主義。他最后希望一切老的新的文藝工作者,都要在為人民服務、為新民主主義服務的方針下,團結(jié)起來,努力學習,勤奮寫作,為建設光芒萬丈的新中國而奮斗!

      彭總講的這些問題,深深地打動了與會聽眾的心靈,不斷引起一陣陣掌聲。彭總講完了,謙虛地走下主席臺,又坐在他坐過的座位上。他剛坐下,就有許多各族代表前來,拿著本子請他在上面題字、簽名作為紀念。直到宣布散會,他還沒有把字題完,把名簽完。

      與彭總的最后一次聚餐

      9月26日晚間,中共中央西北局、西北軍政委員會、西北軍區(qū),在西北局禮堂設宴招待西北文代大會全體代表,彭總參加了這次宴會。

      負責招待的干部有意把幾省的代表團團長、幾位年老代表、知名人士的席位名簽和彭總的席位名簽放在一個席桌上。與彭總同桌的有程伯仁、張季純、馬健翎、魯直、鄭伯奇、樊粹庭、范紫東、楊醉鄉(xiāng)和我。禮堂很大,華燈高照,各族代表濟濟一堂,無限歡騰。大家就坐后,彭總看見我坐在他的身旁,笑著對我說:“我們真是有緣,開會時坐在一起,現(xiàn)在又坐在一起?!蔽乙残χf:“我們這次是第五次見面了,不但有緣,還很有紀念意義??!”

      彭總對同桌的人懇切地說:“我現(xiàn)在向各位有個請求,希望各位能夠同意。這幾天我的胃口不好,不能夠多喝酒,只能敬代表們一杯酒,再不能多喝了?!?/p>

      彭總說完,端起一杯酒先站起來,說了幾句在宴席上常講的客氣話,就請大家干杯。大家都站起來一同干了杯,又一同坐下,動起筷子。

      這時我注意看了看彭總的面容,發(fā)現(xiàn)是有些病態(tài),比在蘭州會見時有些消瘦,不過兩眼還是那樣炯炯有神,(轉(zhuǎn)52頁)(接45頁)語音還是那樣鏗鏘有力。過了一會,別的餐桌上的人都站起來,過來向彭總祝酒,請彭總一同干杯。彭總也站起來,舉起空酒杯干杯。

      看到他幾次都是這樣,同桌的人不禁抿著嘴笑。彭總看到了就很嚴肅地說:“這是我用的軍事策略,希望大家保守軍事秘密?!?/p>

      幾位年老的說,這是彭總發(fā)明的“空杯計”。但彭總的“空杯計”用了幾次后,竟被青海的牧羊歌手才旦卓瑪給識破了。她拿著一個酒瓶,給彭總的酒杯斟滿,就唱起藏族民歌,彭總?cè)绮缓雀桑筒煌V垢璩?,彭總只得真的又喝了一杯?/p>

      后來大家知道彭總有胃病不能喝酒,再向他敬酒時,也就不勉強他干杯了。

      這次聚餐,大家無拘無束很盡興,直到夜深才先后散去。我從這次見到彭總以后,就再也沒有機會見過他。

      西北文代大會以后,我離開了蘭州,離開了西北,被調(diào)到青島的山東大學任教,參加了青島文聯(lián)、青島中蘇友協(xié)工作。1959年8月,黨中央八屆八中全會在廬山開過以后,我一直不知彭總的消息,直到十年動亂期間,才聽到他由成都被“造反派”揪到北京,在1974年11月被迫害致死。

      此后,我每當回憶起同彭總的幾次相見,就不禁悲從中來。回想起同彭總在一起的情景,總是由衷崇敬和深切緬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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