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欄目主持大衛(wèi)
不是合群,而是孤獨讓你出眾。人與野獸的區(qū)別有很多,會不會覺得孤獨、會不會享受孤獨算一個。美國詩人伊麗莎白·畢肖普也曾對孤獨有過這樣的無奈與欣悅:唯有孤獨恒常如新。太陽每一天都是新的,孤獨也是。
比孤獨更重要的是人對待孤獨的態(tài)度,如果你把孤獨看作沙漠,那你可能就是那樂于埋首其中的鴕鳥;如果你把孤獨看作瓷器,那你可能就是金剛鉆,可攬這瓷器活兒,別把孤獨打碎,否則你將收獲一地的尖叫。
熱愛孤獨者,將孤獨馴服,誠如詩人自信而豪邁的表述—哪怕這孤獨如風暴,我也“不回避,迎上去就是刻上去/我是它皮膚上的文身”。
真好啊,“我已習慣張開雙臂/左手接夢,右手接月”,而孤獨就在我的左手與右手中倒騰著。
讓孤獨來得更猛烈些吧,我不是不孤獨,而是孤獨得還不夠。
詩人說,我已習慣獨自面對一切,這種坦然更像是一種擔當—獨自面對一切,包括愛與恨,冰與火,白云之悠閑與血液之熾熱。這種自信是里爾克式的—
誰這時沒有房屋,就不必建筑,
誰這時孤獨,就永遠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