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瓊玉蟾先生文集》版本流傳考

喬紅霞

（海南省圖書館 海南 ?？?570203）

《海瓊玉蟾先生文集》版本流傳考

喬紅霞

（海南省圖書館 海南 ?？?570203）

海瓊玉蟾先生是首位有文集傳世的海南人士，研究他的文集《海瓊玉蟾先生文集》版本流傳，對我國文學、宗教及海南地方文獻建設均有重要價值。該書最早版本為南宋嘉熙元年（1237年）彭耜刻本，現(xiàn)存最早版本為明朱權重編的明正統(tǒng)七年（1442年）寧藩刻本（仙本），此外，較早的版本還有明萬歷時期何繼高等編校的明桂芳堂、省吾堂等刊本。以此書為底本編刻成的其他明清善本有：《白玉蟾海瓊摘稿》唐胄刻本、明手抄本《海瓊白真人文集》、明刻《新刻瓊白先生集》及清刻《海瓊白真人全集》八卷本、十卷本。

《海瓊玉蟾先生文集》 白玉蟾 版本

1 海瓊玉蟾先生生平

海瓊玉蟾先生，即道教金丹派南宗第五祖白玉蟾，他不僅是我國南宋時期著名道人，又是杰出的文學家、書畫家，生于宋高宗紹興甲寅（1134年），卒于宋理宗紹定己丑（1229年）[1]。白玉蟾本名葛長庚，海南瓊山人（今海南省?？谑校?，祖父是自福建閩清來海南的教諭?！坝耋浮敝糜谒錾澳赣H夢食一物似蟾蜍。七歲時父親辭世，母親改嫁白家，遂改姓名為“白玉蟾”。玉蟾字如晦，又字白叟、以閱、眾甫，宋嘉定年間，應詔進宮，主國醮，皇帝命館太乙宮，詔封“紫清明道真人”。曾用號有海瓊子、海南翁、海南居士、瓊山居士、瓊山道人、瓊山老叟、紫清真人、神霄散吏、武夷散人、武夷翁、庵、白逸人、白衣公等[2]。后人又尊他為“蟾仙”“清明文教總治司白真人”。

白玉蟾少有英才，因年少行俠殺人離開海南，北上學道，師從陳楠，楠坐化后，他建立齋醮，刊刻道義，在武夷、羅浮等名山傳教，文傳言授，使道教金丹派漸成體系。

白玉蟾飽覽群書，洽通三教，擅長書畫，工于詩文，被后人譽為“神仙才子”，是首位有文集傳世的海南人士。他生前刊刻的道教文獻有：《大道歌》《仙系圖》《清靜經》《雷霆玉經》等，文集有《松風》《珠玉》《上清》《武夷》《指玄》《玉隆》《問道》等。除有書法作品3種、繪畫7幅傳世外，存世古籍有：《瓊白玉蟾上清集》《瓊白玉蟾武夷集》《新刊瓊白先生玉隆集》《海瓊白真人語錄》《海瓊問道集》《海瓊傳道集》《道德寶章》《靜余玄問》《金華沖碧丹經秘旨》《太上老君說常清靜經注正誤》《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玉樞寶經》《白先生雜著指玄篇·白先生金丹火候圖》《海瓊玉蟾先生文集》《海瓊白真人文集》《白玉蟾海瓊摘稿》《新刻瓊白先生集》等?！兜啦亍贰端膸烊珪返榷喾N叢書對玉蟾文獻也有收錄。

2 《海瓊玉蟾先生文集》版本流傳概況

《海瓊玉蟾先生文集》的最早版本是由白玉蟾弟子彭耜為他編寫的四十卷本，刻于南宋嘉熙元年（1237年）。經南極遐齡老人仙（朱權）重編于明朝正統(tǒng)七年（1442年），是為《海瓊玉蟾先生文集》六卷續(xù)集二卷附錄一卷（又稱仙本、正統(tǒng)本、寧藩刻本）。瓊州唐胄編刻《白玉蟾海瓊摘稿》十卷于明嘉靖年間。何繼高、汪乾行、劉懋賢仝校編纂《海瓊玉蟾先生文集》六卷續(xù)集二卷于明萬歷年間，有明桂芳堂刻本、明省吾堂刻本、明古吳陳長卿刻本等。另外，明萬歷年間何繼高編、林有聲校刻了《新刻瓊白先生集》十三卷附錄一卷，何繼高編《海瓊白真人文集》七卷手抄本，清乾隆年間瓊州王時宇編刻《海瓊白真人全集》八卷等，皆在不同程度上采用了朱權編刻的《海瓊玉蟾先生文集》，是正統(tǒng)寧藩刻本之余緒。清同治年間周明覺等編校的《海瓊白真人全集》十卷本，以王時宇本為底本增補。民國時期，王國憲、馮先標以王時宇本為底本重校。由此可見，《海瓊玉蟾先生文集》是后世整理古籍的祖本，對明清研究白玉蟾詩文、道教教義起到了重要作用。下面對《海瓊玉蟾先生文集》版本流傳進行考述。

3 南宋本《海瓊玉蟾先生文集》四十卷的形成

《海瓊玉蟾先生文集》最早的編纂刻印者彭耜生于1185年，字季益，號征君，福建閩縣人。少年習武，后入道教，隱居鶴林，詔封“鶴林真人”。他是白玉蟾的大弟子，并與白玉蟾為莫逆之交。彭耜遵白玉蟾的囑托，將玉蟾詩文編纂成《海瓊玉蟾先生文集》四十卷，南宋端平丙申年（1236年），請長至文林郎、新鎮(zhèn)南軍節(jié)度推官潘書序于前，自撰《海瓊玉蟾先生事實》附錄于后，嘉熙元年（1237年）刻梓。

彭耜根據玉蟾囑托，將玉蟾諸集編刻成書的情況見于他寫的《海瓊玉蟾先生事實》，大略如下[4]：

耜于先生受知獨厚，每見囑以“諸集皆一時率然而作，亦有托附于其間者，吾子他日為我擇之”。耜不敢忘先生之遺言，手自?？?，妄加纂次，并以諸賢詩文錄于篇末，凡四十卷。荷清湘史君紫元留兄，偕諸同志，喜其成書，相與鋟梓。因以先生出處之大略，直述于右，期與斯文共垂不朽云耳。時嘉熙改元年仲冬甲寅鶴林彭耜謹書。

嘉熙改元年即嘉熙元年（1237年），由此可見，彭耜所編刻的南宋嘉熙刻本是《海瓊玉蟾先生文集》的最早版本，惜已佚。

4 明刻《海瓊玉蟾先生文集》的版本及特征

4.1 《海瓊玉蟾先生文集》六卷續(xù)集二卷附錄一卷，明正統(tǒng)七年（1442年）朱權寧藩刻本。

4.1.1 明正統(tǒng)寧藩本《海瓊玉蟾先生文集》的主要內容

一卷賦六、序十一、青詞一、文三、論三

二卷記二十五、辭一、疏九

三卷說四、簡一、篇二、碑一、題三、跋一、四言詩二、古詩九十三、五言律詩三十、五言排律四

四卷七言律詩（一）百七十八、七言排律一、歌行六十

五卷五言絕句三十三、六言絕句十一、七言絕句三百六十七

六卷聯(lián)句二十一、頌三、銘五、贊三十、偈四、詩余三十二

附錄雜著二十八

《海瓊玉蟾先生續(xù)集目錄》如下：

一卷記八、序一、賦一、論二、朱章二、朱表一、書二、洞章一；

二卷古詩五、五言律詩三、七言律詩三十七、七言排律一、古風八、歌行十七、五言絕句三、七言絕句四十九、贊三十九、疏三、法語二、詩余十一。

4.1.2 國家圖書館收藏的善本明正統(tǒng)寧藩刻本《海瓊玉蟾先生文集》

明正統(tǒng)七年（1442年）寧藩刻本《海瓊玉蟾先生文集》六卷續(xù)集二卷附錄一卷，續(xù)集卷二配清甘世恩抄本[6]（見圖1），目前收藏于國家圖書館，原系甘鵬云收藏。扉頁和續(xù)二有清甘鵬云題跋。鈐有印章“藥樵”等。12行21字，黑口，四周雙邊，雙黑魚尾，卷端題名大字占雙行，12冊。扉頁跋曰：“是書明正統(tǒng)壬戌（1442年）寧獻王權編刻，凡八卷。有‘池北書庫’朱文印記，蓋漁洋山人舊藏也?！盵5]續(xù)集末有跋曰：“予在海王村收得此書，續(xù)集第二卷闕，命從子世恩假正統(tǒng)本，依式抄補完全。時戊午四月也，耐公”[5]。題跋者耐公，本名甘鵬云（1862—1941年），清末民初著名方志學家、藏書家，字翼父，號藥樵、月樵，別號耐公、耐翁，晚年寓居北京，號息園居士、潛廬老人[7]。根據作者生平，跋中所記“戊午”當為1918年?！栋子耋干脚c文學創(chuàng)作研究》一書將“戊午”推測為“可能指1438年、1498年、1558年、1618年等年份”[8]，乃失于查考之故。

圖1 《海瓊玉蟾先生文集》明正統(tǒng)七年(1442年)寧藩刻本書影

4.2 《海瓊玉蟾先生文集》六卷續(xù)集二卷，明萬歷年間何繼高等編校，明萬歷刻本三種。

何繼高，字汝登，號泰寧，浙江山陰人，明嘉靖甲子科（1564年）順天舉人，萬歷癸未科（1583年）進士，歷任陜西司郎中、福建福州知府，長蘆鹽運司使，江西布政司右布政使，授通議大夫，喜道教，善刻書，是明萬歷年間編寫玉蟾詩文集的重要人物。

《中國古籍善本書目》著錄何繼高編?！逗－傆耋赶壬募妨砝m(xù)集二卷兩種善本。

一是《海瓊玉蟾先生文集》六卷續(xù)集二卷，宋葛長庚撰，明桂芳堂刻本（見圖2）[6]。北京大學圖書館、故宮博物院圖書館、北京市文物局、上海社會科學院圖書館、湖南省圖書館對此刻本都有收藏。

圖2 《海瓊玉蟾先生文集》明萬歷桂芳堂刻本書影

二是《海瓊玉蟾先生文集》六卷續(xù)集二卷，宋葛長庚撰，明朱權重編，明汪乾行、何繼高等刻本。北京大學圖書館、清華大學圖書館、中共中央黨校圖書館都有收藏。

安徽省圖書館藏有省吾堂版（見圖3）《海瓊玉蟾先生文集》六卷續(xù)集二卷，由南極遐齡老人仙重編，山陰何繼高和新安汪乾行、劉懋賢仝校，扉頁（從右向左）題有“白玉蟾集/省吾堂藏板”字樣，9行20字，左右雙邊，白口，單白魚尾，框高20.2cm，寬14.3cm，版心鐫“白玉蟾集”[11]。此本款式與上文提到的北京大學圖書館收藏第二種版本相同。該本經何梅士收藏，朱筆題識“右白玉蟾集八卷亳州何梅士校讀一過”，鈐有“梅士校讀”“紫薇華龕藏書”印章。

據沈津先生考證，明刻本《海瓊玉蟾先生文集》在上海圖書館、南京圖書館等27個館及臺灣省“國家圖書館”所藏皆作明新安劉懋賢等?？瘫荆渲?，臺灣省“國家圖書館”所藏缺卷二至五。此外，美國國會圖書館（作明萬歷刻本）、日本內閣文庫（作明刊本）亦有入藏[12]。

圖3 《海瓊玉蟾先生文集》明萬歷省吾堂刻本書影

廣東省立中山圖書館藏《海瓊玉蟾先生文集》六卷續(xù)集二卷[13]（索書號40/1442），扉頁（從右向左）依次有“南極老人仙重訂/白玉蟾集/古吳陳長卿梓行”字樣。首卷卷端著者題“南極老人仙重編，山陰何繼高，新安汪乾行、劉懋賢仝?！?，9行20字，左右雙邊，白口，單黑魚尾和單白魚尾混雜，版心題“白玉蟾集”，續(xù)集字跡尤為漫漶，欄線有斷口現(xiàn)象，是多次印刷造成雕版殘破的緣故。該本應該是明萬歷三十九年（1611年）前后的重印本。經清初藏書家王熙（1628—1703年）和現(xiàn)代收藏家黃蔭普收藏，鈐有“慕齋鑒定”“黃氏憶江南館珍藏印”朱文印、“蔭普”藍文印、“宛平王氏家藏”“憶江南館”白文印[13]。

卷一

賦

紫元賦

金丹賦

懷仙樓賦

東山賦

天臺山賦

鶴林賦

……

據記載，《海瓊玉蟾先生文集》六卷續(xù)集二卷，又有明弘治刊本，明萬歷十一年（1583年）南城翁少麓刻《漢魏諸名家集二十一種》附錄本[14]。

5 以《海瓊玉蟾先生文集》為底本編刻成的其他明清善本

5.1 《白玉蟾海瓊摘稿》十卷，明嘉靖十二年（1533年）唐胄編刻本。

《中國古籍善本書目》著錄明代瓊州府刻書數(shù)種，《白玉蟾海瓊摘稿》十卷是其中之一，由明嘉靖時瓊州府名賢唐胄編刻。

唐胄（1471—1539年），字平侯，號西洲居士，明朝瓊州府瓊山（今屬海南省?？谑校┤?，弘治進士，官至戶部左侍郎，著有《傳芳集》等。正德間編輯《瓊臺志》四十四卷，嘉靖十一年（1532年）在廣西左布政使任上時，編選《白玉蟾海瓊摘稿》，序曰“近乃得仙重編，并于翰墨、郡志等書中，摘其合于景事者為此集。其重編全帙，將攜歸郡，別刻云”[15]。序中所言“仙重編”，即明正統(tǒng)七年（1442年）寧藩刻本。唐胄將書畫、志書中所見玉蟾作品與正統(tǒng)本合編后，帶回瓊州府刻梓，是謂“唐胄刻本”。

《白玉蟾海瓊摘稿》十卷唐胄刻本，10行20字，黑口，四周雙邊，雙魚尾。首卷卷端僅題名卷次“白玉蟾海瓊摘稿卷之一”，未題著者或編者。卷一至卷八摘錄玉蟾詩詞等635首，卷九和卷十摘錄玉蟾賦、序、論、說、書以及疏文等。國家圖書館館藏本為北京故宮原“天祿琳瑯”舊本。湖南師范大學圖書館、吉林省圖書館藏本《第二批國家珍貴古籍名錄》[16]著錄。

5.2 《海瓊白真人文集》七卷，明萬歷何繼高編，明抄本。

北京大學圖書館藏明手抄本《海瓊白真人文集》七卷，10行18字，四周雙邊，無魚尾，藍格手抄，框高21cm，寬15.2cm，題“宋鶴林真人彭耜纂次，明南極老人仙重編，華元仙史何繼高全編”。該本是玉蟾文獻中現(xiàn)存唯一的手抄善本，也是目前所見玉蟾文獻中題名含“白真人”主題詞的最早文獻。

明萬歷年間，何繼高在福建任福州知府時，將匯編成的“白真人集”，交由林有聲校，刊刻成《新刻瓊白先生集》，即閩書林安正堂劉雙松刻本。

先生（何繼高）語不佞曰：“余夙愛‘白真人集’，藏之篋笥有年矣，惜魯亥多訛，篇類舛錯，未有能校而梓之者，茲得寅丈為真人同鄉(xiāng)，意者其在斯乎！”不佞謹奉教唯唯。已而先生自省中貽書古田，以“真人集”見寄，不佞受而閱之，見其舊本殘缺，皆出先生補正。其中丹圖玄論，集所未備者，亦多經先生手錄，若得其口傳而心授之者。乃知先生于百家之書，無所不讀，修練秘訣，靡不究心，匪直精吏治樹異續(xù)為二千石而已也。不佞既奉教校輯，為之再定篇目，總十三卷，凡三閱月始竣，遂付之梓。

林有聲，潮陽（今廣東汕頭）人，時在福建古田為官，序中所言“自省貽書古田”的“先生”即何繼高。

北京大學圖書館藏善本明萬歷間閩書林安正堂劉雙松刻本《新刻瓊白先生集》十三卷附錄一卷（見圖4）[10]，該版著者欄僅題“宋海南白玉蟾著”，未題編者、校者姓名，9行18字，白口，單黑魚尾，四周單邊，框高18.5cm，寬12.5cm，卷末有牌記“安正堂劉雙松梓”。國家圖書館、美國哈佛大學哈佛燕京圖書館、日本尊經閣文庫、內閣文庫、靜嘉堂文庫均有收藏。另有金閶世裕堂刊本，美國國會圖書館收藏。

圖4 《新刻瓊白先生集》明萬歷閩書林安正堂劉雙松刻本書影

5.4 《海瓊白真人全集》八卷，清乾隆壬子（1792年）瓊州府編刻本。

明代瓊州府（今海南?。┛虝岩娪谖墨I記載，至清代遞有雕版。清乾隆辛亥年（1791年）彭翥渡海任瓊州府同知，在他主持下，乾隆壬子年（1792年），王時宇、林桂等人重新修訂此集。彭翥提供自己帶到瓊州府的何繼高等編校本，王時宇用樂會縣（今海南省瓊海市）王鶴洲提供的仙本殘卷（該卷乃1732年以前王鶴洲任四川溫江縣令時獲得），兩相參校，補遺糾謬，合彭翥撰寫的《神仙通鑒白真人事跡三條》，編刻成八卷本《海瓊白真人全集》[19]，北京大學圖書館現(xiàn)藏有王時宇稽古堂刻本。

5.5 《海瓊白真人全集》十卷，清同治瓊州府重修本。

清同治乙丑（1865年），許寶珩到瓊山縣任知事，發(fā)現(xiàn)在瓊山白玉蟾的故里卻見不到玉蟾文獻，決心編刻。于是召集周明覺編寫、鄒明湖校勘，以乾隆王時宇本為底本，將《道德經注》《指玄篇解》《木郎乞雨咒》附于后，成《海瓊白真人全集》十卷，清同治己巳（1868年）刻，是謂清同治重修本。9行21字，單黑魚尾，四周雙邊，框高18.2cm，寬12.8cm，版心題“白真人集”，目錄題“瓊山白真人詩文全集”。廣東省立中山圖書館、上海圖書館有收藏。

6 結 語

綜上所述，《海瓊玉蟾先生文集》從南宋彭耜到明朝朱權時，經歷了從四十卷本到文集六卷續(xù)集二卷附錄一卷本的卷次之變；從明正統(tǒng)朱權到明萬歷何繼高，經歷了目錄形式、版本行款之變，繼明正統(tǒng)寧藩刻本后，有桂芳堂刻本、省吾堂刻本、古吳陳長卿刻本等。每次重編，題名或內容會有所變化，明代有仙重編的《海瓊玉蟾先生文集》，有何繼高、汪乾行和劉懋賢仝校的《海瓊玉蟾先生文集》，有何繼高編、林有聲校的刻本《新刻瓊白先生集》，也有何繼高編的手抄本《海瓊白真人文集》；清代瓊州府還相繼編刻《海瓊白真人全集》八卷本、十卷本。此外，唐胄被《明史》尊為“嶺南人士之冠”，他編刻的《白玉蟾海瓊摘稿》乃明朝瓊州府刻善本，值得重視。

今人整理玉蟾文獻，多以清同治年間瓊州府刻本《海瓊白真人全集》十卷本為底本。明代善本因其珍貴反而使研究者難以謀面。筆者將《海瓊玉蟾先生文集》版本流傳情況進行梳理，期待隨著中國古籍保護計劃的深入開展，善本《海瓊玉蟾先生文集》及其他明清善本能夠數(shù)字化或者被影印，以化身千百，融入文史學者和愛好者的研究視野。

[1]任繼愈.道藏提要[M].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 2005:731.

[2]蓋建民. 道教金丹派南宗考論:上[M]. 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 2013:482-486.

[4]彭 耜.海瓊玉蟾先生事實[M]//朱逸輝. 白玉蟾全集校注本. ?？?海南出版社, 2004:939.

[5]朱 權. 海瓊玉蟾先生文集[EB/OL]. [2016-07-28].http://mylib.nlc.cn/web/guest/search/shanbenjiaojuan/medaDataObjectDisplay?metaData.id=5391017&metaData.lId=2817438&IdLib=402834c3409540be0141aa7d72035310.

[6]中國古籍善本書目編輯委員會. 中國古籍善本書目[M].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 1998:370.

[7]中國潛江, 潛江名人甘鵬云[EB/OL]. (2015-11-30)[2016-08-05].http://www.hbqj.gov.cn/qianj/qjmr/201211/641ce712f6f54d8aa60197a87dbb2cb5.shtml.

[8]劉 亮. 白玉蟾生平與文學創(chuàng)作研究 [M].南京:鳳凰出版社, 2012: 45.

[9]朱 權. 重編海瓊玉蟾先生文集序[M]//朱 權. 海瓊玉蟾先生文集. 何繼高, 汪乾行, 劉懋賢, 仝校. 明萬歷年間省吾堂刻本.

[10]北京大學圖書館書目數(shù)據庫[EB/OL]. [2015-10-15].http://rbdl.calis.edu.cn/aopac/controler/main.

[11]安徽省圖書館書目數(shù)據庫[EB/OL].[2016-07-02].http://opac.ahlib.com/opac/book/1900132446?globalSearchWay=title.

[12]沈 津.美國哈佛大學哈佛燕京圖書館中文善本書志[M]. 上海:上海辭書出版社, 1999:652.

[13]廣東省立中山圖書館. 廣東省立中山圖書館古籍善本書目[M].北京:國家圖書館出版社, 2012:160.

[14]國家圖書館書目數(shù)據庫[EB/OL]. [2015-10-15].http://opac.nlc.cn/F/B1JQN4C67SI1RA1SC6JELHQ69V7XJIKFAC2VLJF93HTEP591KI-05893?func=direct&local_base=NLC01&doc_number=001790211.

[15]唐 胄. 海瓊摘稿序[M]//唐胄. 白玉蟾海瓊摘稿. 明瓊州府:唐胄刻本.[出版地不詳]:[ 出版者不詳], 1533.

[16]第二批國家珍貴古籍名錄:4478部[EB/OL]. [2015-10-15]. http://pcab.nlc.gov.cn/gjpc/list.action@id=21404¤tPage=169.html.

[18]林有聲. 白真人文集后敘[M]//蓋建民. 白玉蟾文集新編. 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 2013:373.

[19]王時宇. 重刻白真人文集敘[M]//白玉蟾. 白玉蟾文集新編. 蓋建民, 輯校. 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 2013:372.

Research on Versions of Mr. Hai Qiong Yu Chan Works Collection

Mr. Hai Qiong Yu Chan was the first Hainan people who had works collection handed down, and the research on Mr. Hai Qiong Yu Chan Works Collection has great value on Chinese literature, religion and Hainan local literature construction. The earlist version was the Peng Si blocked-printed edition in 1237, the first year of Jia Xi in South-Song Dynasty. The existing earlist version was Ning Fan blocked-printed edition (Qu Xian version) re-edited by Zhu Quan in 1442, the year seven of Zheng Tong in Ming Dynasty, furthermore, the earlier versions also have the versions of Gui Fang Tang, Xing Wu Tang, etc. edited and checked by He Jigao in Wan Li. Based on Mr. Hai Qiong Yu Chan Works Collection, there are some other rare books such as: Bai Yu Chan Hai Qiong Zhai Gao, Tang Zhou blocked-printed edition, Hai Qiong Bai Zhen Ren Works Collection of handwriting version in Ming Dynasty, reblocked printed Xin Ke Qiong Guan Mr.Bai in Ming Dynasty and the 8th, 10th chapters of Hai Qiong Bai Zhen Ren Works in Qing Dynasty.

Mr. Hai Qiong Yu Chan Works Collection；Bai Yuchan；Version

G256

A

喬紅霞 女，1966年生，海南省圖書館地方文獻與古籍部（海南省古籍保護中心辦公室）主任，副研究館員。

2016-09-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