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 琳

基于NLPIR漢語分詞系統(tǒng)和BFSU PowerConc 1.0的警務漢語詞頻與搭配研究
——以禁毒案件為例

□孫 琳

警務漢語教學是專門用途漢語教學的新興分支。本文以禁毒案件為例，使用NLPIR漢語分詞系統(tǒng)和語料庫檢索軟件BFSU PowerConc1.0統(tǒng)計禁毒案件高頻詞作為參照，與現(xiàn)有警務漢語教材相關課文的生詞表對比，考察高頻詞命中情況。同時，以高頻詞表中出現(xiàn)的一組近義詞為例，使用語料庫軟件分析其搭配特點，辨析詞義，探索將語料庫應用于專門用途漢語教學的新思路。

警務漢語 語料庫 詞頻 搭配

一、引言

警務漢語屬專門用途漢語，是國際漢語教學領域新興的教學分支。近年來國際警務合作日益頻繁，為更好地打擊國際犯罪，提高合作效率，2006年9月，中國公安部國際合作局委托北京外國語大學中文學院開辦執(zhí)法聯(lián)絡員漢語培訓項目。這是中國長期（為期一年）、系統(tǒng)地開展警務漢語教學的首次嘗試①。發(fā)展近十年來，警務漢語在課程設置和教材編寫方面積累了經(jīng)驗，但尚未對教學方法和教材編寫進行系統(tǒng)的研究。以詞匯教學為例，警務漢語詞匯的甄選原則是什么？哪些詞匯是教學重點？如何處理大量同現(xiàn)的近義詞？這些問題都有待回答。

基于語料庫的漢語教學研究提供了解決問題的新思路。據(jù)郭曙綸（2013）梳理的目錄，漢語語料庫已被應用于漢語本體研究、漢語教學研究、教材編寫以及詞典編纂②。特別是在統(tǒng)計字頻詞頻、研究詞語搭配方面，語料庫語言學研究方法與傳統(tǒng)語言學研究相比，具有快捷、精準、解釋力強的優(yōu)勢。警務漢語多見于警務新聞和警務報告中，案件分類清晰，文本相對集中，容易采集整理。通過自建小型語料庫來研究警務漢語詞匯、輔助詞匯教學是可行的。本文以禁毒案件文本為例，使用NLPIR漢語分詞系統(tǒng)和語料庫檢索軟件BFSU PowerConc 1.0考察警務漢語高頻詞匯和詞語搭配，并與現(xiàn)有教材收錄的詞匯進行比較，以期為警務漢語教學提供有益的參考，也為專門用途漢語教學研究探索一條新路。

二、研究方法

（一）研究工具

1.NLPIR漢語分詞系統(tǒng)

本文使用NLPIR漢語分詞系統(tǒng)2016版在線大數(shù)據(jù)搜索與挖掘平臺③統(tǒng)計詞頻和切分生詞。該平臺可在抓取文本后一鍵實現(xiàn)文本分析，顯示內容包括分詞標注、實體抽取、詞頻統(tǒng)計、文本分類、情感分析、關鍵詞提取、相關詞導圖（Word2vec）、依存語法、繁簡轉換、自動注音和摘要提取等。研究重點使用分詞標注和詞頻統(tǒng)計功能。

2.BFSU PowerConc 1.0

本文使用語料庫分析軟件BFSU PowerConc 1.0統(tǒng)計分析詞語搭配。PowerConc 1.0支持包括漢語在內的多語種語料，可以處理中文生語料、中文切分語料和中文標注語料，操作便捷，界面簡潔。研究使用該軟件處理中文切分語料。

（二）研究步驟

1.采集語料

警務案件分類繁多，本文僅以禁毒案件為例。上網(wǎng)采集2012～2014三年間公安部每年發(fā)布的十大禁毒案件報告作為語料樣本，共計6077字。研究使用微型語料基于以下兩點考慮：第一，禁毒案件報告來源單一，信息集中，語言特征明顯。鄭艷群（2013）指出，數(shù)據(jù)規(guī)模是無法決定數(shù)據(jù)結果的可靠性的。數(shù)據(jù)規(guī)模對研究結果可信程度的貢獻主要體現(xiàn)在估計的顯著程度上。因此，只要說明分析結果所依據(jù)的數(shù)據(jù)庫的數(shù)據(jù)來源、語料特征以及數(shù)據(jù)規(guī)模即可④。第二，便于切分語料。本文研究目的不在于建立警務漢語語料庫，而在于探索研究的新思路，提供新方法。小規(guī)模語料能夠在短時間內完成人工切分，符合研究目的。

2.切分語料

切分語料分三步進行。

第一步，將生語料輸入NLPIR漢語分詞系統(tǒng)分析平臺，完成自動切分。

第二步，人工復查切分結果，并使用“用戶自定義詞”功能進行調整。禁毒案件涉及法律術語、毒品名稱等特殊專有名詞，平臺不能自動識別。如“冰毒”，自動切分時會作為兩個詞標記，需要人工修改過來。分詞標注舉例如圖1。

圖1：

第三步，根據(jù)調整后的分詞標注生成切分語料文本，以空格分隔相鄰的兩個詞。例如：

生語料： 云南公安機關禁毒部門成功偵破何定榮販毒案NLPIR分詞標注語料： 云南/ns公安/n機關/n禁毒/vn部門/n成功/ad偵破/v“/wyz何定榮/nr販毒/vi案/ng切分語料： 云南 公安 機關 禁毒 部門 成功 偵破 何定榮 販毒 案

注意將標點符號也同時替換為空格。帶有空格的切分語料文本將用于BFSU PowerConc 1.0做進一步分析。

3.統(tǒng)計詞頻

NLPIR漢語分詞系統(tǒng)的最大特點是，能夠在生語料的基礎上直接實現(xiàn)分詞，統(tǒng)計出詞頻。在線平臺自動顯示名詞、動詞、形容詞排在前十位的高頻詞。展現(xiàn)方式包括柱形圖和折線圖兩種，也提供數(shù)據(jù)文本，即按照詞頻從高到低羅列所有高頻詞，并在后面標注詞頻數(shù)。

將切分語料文本導入BFSU PowerConc 1.0，再次統(tǒng)計詞頻。

4.調整高頻詞表

根據(jù)語料可以預測，某些已經(jīng)學習過的詞，如“公安”、城市名等，詞頻較高，所以在第一次統(tǒng)計詞頻后，剔除與禁毒案件關聯(lián)不緊密的詞語，二次生成高頻詞表。備選詞首先從NLPIR的分詞數(shù)據(jù)文本中選取相同詞頻或者最相近詞頻的詞語，然后與BFSU PowerConc 1.0統(tǒng)計的詞頻列表對照，補足高頻詞表中的空位。

5.高頻詞對照

將調整后生詞的高頻詞與現(xiàn)有警務漢語教材生詞表對照，考察選詞情況。

6.近義高頻詞搭配檢索與分析

使用BFSU PowerConc 1.0檢索語料樣本中近義高頻詞例句，分析搭配特點，為近義詞辨析提供教學依據(jù)。

三、禁毒案件詞頻統(tǒng)計

統(tǒng)計高頻詞的意義在于弄清禁毒案件文本中最常出現(xiàn)的警務詞語有哪些。換句話說，在理解這類文本時，有哪些詞語是反復出現(xiàn)、繞不開的。

（一）詞頻統(tǒng)計結果

經(jīng)人工自定義調整后，使用NLPIR漢語分詞系統(tǒng)統(tǒng)計詞頻，生成柱狀圖如圖2。

圖2：詞頻統(tǒng)計柱狀圖

詞頻列表見表1。

表1：詞頻列表

其中，“制販”是兩個動詞的連用，不能算一個詞，應剔除；“成功”顯示了兩個詞頻，使用BFSU PowerConc 1.0復查，發(fā)現(xiàn)NLPIR將“成功＋v.”（如“成功破獲”）和“成功＋n.”（如“成功典范”）里的“成功”區(qū)別為兩類，可合并在一起，統(tǒng)計詞頻數(shù)為26。

從表1可以看出，一些名詞和動詞在禁毒案件報告中使用頻率非常高。最高頻使用的形容詞是“成功”，體現(xiàn)了警務報告凸顯成績的特點。從列表中的高頻名詞可以得到這樣幾條信息：2012～2014三年間，廣東與福建是禁毒案件高發(fā)省，多為團伙作案，繳獲的主要制毒原料以及毒品是麻黃堿和冰毒。再看動詞，多為動補或動賓結構，強調結果；使用相同語素的近義詞較多，如“禁毒、制毒、販毒”“抓獲、繳獲、破獲”“破獲、偵破”等。形容詞總體詞頻較低，出現(xiàn)的一組近義詞為“縝密、嚴密、密切”。

從詞頻統(tǒng)計可以得出禁毒案件報告文本的基本特征：使用名詞、動詞頻率較高；高頻名詞能夠提供案件總體基本信息；使用相同語素的近義詞（包括動詞、形容詞）較多。

需要指出的是，由于NLPIR漢語分詞系統(tǒng)僅顯示了名詞、動詞、形容詞三類最主要實詞的詞頻，一些其他詞類的高頻詞并沒有顯示在其中，例如，區(qū)別詞“非法”（23）、“特大”（20）等。

（二）調整高頻詞表

表1高頻名詞中，“公安、部門、機關、廣東、福建”是已經(jīng)學習過的一般警務詞語，同禁毒案件聯(lián)系不夠緊密。另外上文提到，“制販”“成功”也帶來了兩個空缺。以補足高頻動詞空缺為例，首先，查看NLPIR的分詞數(shù)據(jù)文本。“制販”詞頻為13，文本顯示，詞頻相同的動詞除“聯(lián)合”以外，還有“配合”“摧毀”。接下來查看BFSU PowerConc 1.0統(tǒng)計得到的這兩個詞的詞頻，發(fā)現(xiàn)“配合”實際詞頻為15，而“摧毀”為13。通過查看索引行，發(fā)現(xiàn)有“/n的配合”與“/d配合”兩類，NLPIR將前者標記為“/vd”，后者標記為“/v”，所以詞頻有出入。本文將其統(tǒng)一處理為動詞，即“配合”詞頻為15。名詞、形容詞的選取也用同樣的方法。補足空缺后生成表2。

表2：禁毒案件高頻詞表

需要說明的是，名詞在按詞頻甄選時，沒有收入以下高頻詞：“?。?9）、公安部（14）、公安局（13）、案件（13）、人（12）、云南（12）、湖南（11）、警方（11）、山東（10）、河南（10）、市（9）、湖北（9）”。本文統(tǒng)計高頻詞語，目的在于為警務漢語教學服務，而這些詞語為一般警務詞語或者省級行政區(qū)名稱，與禁毒案件關系不夠密切，故剔除。表2收入了更多毒品和制毒化學品名稱。

（三）與教材生詞表對照結果分析

本文選取兩本教材中禁毒相關課文的生詞表：

1.《警務漢語·專業(yè)篇·高級》⑤第九課《加強對毒品的打擊力度》，下簡稱“專業(yè)篇-9”；

2.《警務漢語視聽說》⑥第一課《緝毒》⑦，下簡稱“視聽說-1”。

兩課生詞列表見表3。

表3：禁毒相關課文生詞列表

以表2作為參照，生詞表命中的高頻詞如表4。

表4：生詞命中高頻詞表

從高頻詞命中結果來看，專業(yè)篇-9好于視聽說-1。從詞類來看，名詞、動詞均有命中，而形容詞為0。這與本文使用的語料樣本和兩篇課文的語體有關。語料樣本是公安部發(fā)布的官方信息，屬于公文語體，書面語色彩很濃；注重陳述事實，突出結果；因為都是重案、要案，傾向使用形容詞來加強表達力度。專業(yè)篇-9課文內容包括一篇采訪對話和一篇閱讀，內容主要是介紹我國毒品犯罪基本形勢和“金三角”地區(qū)的新毒情；既有比較正式的訪談語體，又有書面語體，以客觀介紹為主。視聽說-1使用重慶衛(wèi)視《拍案警世》中一則禁毒案件紀實作為學習內容，其中包括主持人的解說、辦案民警的口述等，口語風格明顯。由于不同課程側重訓練的技能不同，課文編排時選擇的材料必然有差別。另外，一些高頻詞沒有出現(xiàn)在生詞表中，是因為在此前的警務漢語課程中已經(jīng)學習過，如“犯罪嫌疑人、團伙、窩點、配合、抓獲、破獲”等。畢竟禁毒案件只是諸多案件中的一類，上述詞語在警務漢語中是通用的。另外，雖然兩課生詞表高頻詞命中數(shù)都不多，但不難發(fā)現(xiàn)，專業(yè)篇-9命中的高頻詞與禁毒案件的相關性更高，而視聽說-1命中的則是通用警務漢語。因此，視聽說-1在根據(jù)案件紀實視頻選擇生詞時，應該特別注意與禁毒案件的相關度。

四、基于搭配的近義詞辨析——以“抓獲”“繳獲”“破獲”為例

搭配與語言應用的領域有關。Smadja（1993）將“領域相關搭配”（Domain-dependent collocations）作為單獨的一類⑧。這類搭配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含有外行人完全聽不懂的專業(yè)詞匯，一種則是詞匯易懂，但組合在一起卻完全不是外行人理解的意思。相比之下，前者只要通過專門學習就可以掌握，警務漢語就屬于這一種。通過詞頻統(tǒng)計可以看出，警務漢語中存在高頻出現(xiàn)的含有相同語素的近義詞。相同的語素能夠提供理解和記憶的線索，不同的另一半則帶來語義的差異。掌握這類近義詞是學習警務漢語的重點也是難點。本文以“抓獲”“繳獲”“破獲”為例，使用BFSU PowerConc 1.0索引功能，在語境中考察這些動詞與賓語的搭配情況，為警務詞匯教學提供參考。

首先，考察“抓獲”后面賓語的情況。導入空格語料文本后，在索引欄內輸入“抓獲”，搜索顯示所有含目標詞的句子列表：

如圖選擇R1，考察“抓獲”后面第一位的詞語，顯示如下圖：

結果一目了然，“抓獲＋犯罪嫌疑人”出現(xiàn)次數(shù)非常多。再用對數(shù)似然率（log-likelihood）考察其搭配強度：

“犯罪嫌疑人”與“抓獲”的對數(shù)似然率為298.0508，遠遠高于其他詞。因此可以確定，“抓獲＋犯罪嫌疑人”是一組強搭配。

同理，考察“繳獲”后面第一位詞的情況，如圖：

結果表明，“繳獲＋毒品名稱”是最常見的搭配。

最后來看一下“破獲”后第一位詞的情況：

搜索結果不能顯示出“破獲”與后一位詞的強搭配關系。通過索引句列表可以看出，在“破獲”后面的詞組其實是案件的名稱。如果將這些名稱作為專有名詞來處理，即內部不進行切分，“破獲＋……案”的搭配強度明顯增加。

綜上，在禁毒案件中，“抓獲＋犯罪嫌疑人”“繳獲＋毒品名稱”是強搭配；“破獲＋……案”雖然是強搭配格式，但標記不明顯，“案”前大量涉及案件信息的限定詞語可能對學生識別這一搭配造成干擾。使用BFSU PowerConc 1.0提供含近義詞的索引句列表，能夠清楚地呈現(xiàn)目標詞與后位詞的搭配關系和搭配強度，這對于教材編寫、預測學習問題、教學中幫助學生迅速掌握近義詞詞義和使用上的區(qū)別都十分有意義。

五、結語

專門用途漢語需要自己的語料庫。首先，語料采集難度適中，語料庫的構建有可行性。以警務漢語為例，案件有明確的分類，各類案件報道、報告文本集中；案件偵破過程的采訪、紀實類影音文件在網(wǎng)絡上也很容易獲得，而且普遍配有字幕，獲取文本的難度不大。第二，基于專門用途漢語語料庫的詞頻統(tǒng)計，為教材生詞的甄選提供依據(jù)。目前警務生詞的選取主要基于編寫者的主觀判斷，從研究結果來看，并非不可取，只是編寫者使用的材料或者編寫的內容會有局限。如果能夠把語料庫統(tǒng)計得出的高頻詞作為基礎，再補充進其他相關生詞，教學的重點會更突出，學習內容的針對性和實用性也會增強。第三，詞頻統(tǒng)計還能為課文內容的編寫提供信息線索。例如，禁毒案件高頻名詞可以顯示案件高發(fā)省份、主要毒品種類等信息，這樣在編寫課文時，就能把握好搜集信息的方向，兼顧內容的可學性和真實性。第四，語料詞頻受文本語體特征影響非常大，建立語料庫時應標記語體分類，這樣才能為側重點不同的課型的教材編寫提供更有針對性的信息。第五，專門用途漢語語料庫還可以應用于教學。僅以考察近義詞搭配為例，如果建立起界面簡潔、操作方便的專門用途漢語語料庫，學生就可以自己使用索引查找大量例句，辨析詞義，總結哪些是高頻搭配。有語料庫工具作為輔助，教師在課堂上可以由講授者變?yōu)橐龑д吆椭笇д撸阂环矫嬉龑W生自己探索發(fā)現(xiàn)一般規(guī)律，變被動聽講為主動學習，帶著問題來上課，提高課堂學習效率；另一方面對學生自主學習的情況提供反饋和指導，投入更多精力指導學生提高聽說讀寫技能。

本文是對警務漢語詞頻和搭配研究的初探，存在以下不足：（一）語料樣本較小，語體風格單一，統(tǒng)計出的高頻詞語作為與教材生詞的對照解釋力不足；（二）僅以禁毒案件為例，不能反映警務漢語的全貌；（三）搭配研究暫時只考察了近義詞的動賓搭配，賓語只考察了動詞后一位。動詞與前面詞語、后幾位詞語的搭配情況如何，在警務漢語中這類搭配有沒有普通漢語中未見的特點，其他詞類搭配有什么特點等等，這些問題有待研究。

注釋：

①池宇.警務漢語教學與教材編寫初探[J].人文叢刊，2013，（0）.

②郭曙綸.漢語語料庫應用教程[M].上海：上海交通大學出版社，2013.

③NLPIR漢語分詞系統(tǒng)是北京理工大學張華平博士開發(fā)的免費自然語言處理與信息檢索共享平臺，網(wǎng)址為http：//ictclas. nlpir.org。

④鄭艷群.語料庫技術在漢語教學中的應用透視[J].語言文字應用，2013，（1）.

⑤張京京、池宇編寫，執(zhí)法聯(lián)絡員漢語培訓項目專用教材，待出版。

⑥筆者編寫，執(zhí)法聯(lián)絡員漢語培訓項目專用教材。

⑦以視頻字幕轉寫文本作為課文內容。

⑧Frank Smadja.Retrieving Collocations from Text：Xtract [J].Computational Linguistics，1993，（19）.

[1]池宇.警務漢語教學與教材編寫初探[J].人文叢刊，2013，（0）.

[2]郭曙綸.漢語語料庫應用教程[M].上海：上海交通大學出版社，2013.

[3]梁茂成，李文中，許家金.語料庫應用教程[M].北京：外語教育與研究出版社，2010.

[4]孫茂松，黃昌寧，方捷.漢語搭配定量分析初探[J].中國語文，1997，（1）.

[5]許家金，賈云龍.基于R-gram的語料庫分析軟件PowerConc的設計與開發(fā)[J].外語電化教學，2013，（1）.

[6]鄭艷群.語料庫技術在漢語教學中的應用透視[J].語言文字應用，2013，（1）.

[7]Frank Smadja.Retrieving Collocations from Text：Xtract[J]. Computational Linguistics，1993，（19）.

（孫琳 北京外國語大學中國語言文學學院 1000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