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 勇
氐羌,在歷史上常常作為一個整體名詞而出現(xiàn),很多人都以為氐羌是同一個民族?!肮糯呢岛颓级际俏魅?,都居住在西方,又同屬漢藏語系,關系密切自不待言。所以在漢文古籍中,經(jīng)常以‘氐羌’綿連的形式出現(xiàn)。”[1]本文對近三十年來,關于氐羌族源研究的部分著作以及相關論文進行了整理、分析,主要從氐羌是否同源的角度入手。歷史上,氐羌主要分布在我國的西南地區(qū),而且歷史悠久。所以,研究氐羌民族對歷朝歷代治理西南邊疆具有重要的價值和意義?!肮咆登际俏髂系貐^(qū)的一個重要的民族,與現(xiàn)代漢藏語系藏緬語族的民族有直接的源流關系,搞清其源自何方意義重大?!盵2]近年來關于氐羌族源的研究,主要有同源異流說和異源異流說兩種。研究氐羌民族,不僅對于考證歷史具有重要的價值,還有很重要的現(xiàn)實意義。
我們今天已經(jīng)習慣了“氐”“羌”這樣的稱呼。然而,我們現(xiàn)在的56個民族里面沒有“氐族”這一民族,但是有“羌族”這一民族,而且其主要分布在我國四川的西南部?!柏岛颓?。似乎都不是氐、羌的自稱,而是漢族對于他們的稱謂。”[1]我們現(xiàn)在的羌族人,也自稱自己為“羌人”。那么“氐羌”這一稱號最早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我國的歷史文獻中的呢?“春秋戰(zhàn)國時期,隴山以東的戎人多被秦人征服。隨著秦人的華夏化,他們也成了華夏的一部分。就在這時,‘氐羌’出現(xiàn)在中國文獻之中。”[3]也就是說氐羌最早出現(xiàn)在中國的文獻中的時間大約是春秋戰(zhàn)國時期。“由字形來看,先秦文獻中的‘氐羌’很可能便是甲骨文中的‘以羌’,只是意義有了變化。”[3]那么,這樣的史料至少說明羌在先秦時期,是存在的。王鍾翰先生在《中國民族史》中,概括了羌的起源于炎黃二帝有密切的關系,羌來源于炎帝的姜姓部落?!霸诩坠俏闹?,羌從羊從人,姜從羊從女,兩字相通,表示族類與地望用羌,表示女性與姓用姜?!盵4]姜允玉在《羌姜同源說辯證》一文中,從甲骨文、金文、經(jīng)籍等方面考證出與王鍾翰先生不同的結論:“僅就殷周羌族、周代羌族諸族、考古‘羌炎文化’三者關系言之,羌、姜同源之說非也。”[5]研究氐、羌的源流問題,首先要解決氐、羌之間的關系問題。
(一)羌
羌民族究竟從何而來?呂思勉在其著作《中華民族源流史》中,這樣表述到:“羌亦東方大族。其見于古書者,或謂之羌,或謂之氐羌。”[6]而王明珂則具體的指出了羌在歷史文獻中出現(xiàn)的年代?!啊肌@個字作為一種人群稱號,最早出現(xiàn)在商代甲骨文中。此后,中國先秦文獻里關于‘羌’或‘氐羌’的記載很少,而且含意不明確?!盵3]“在商代,商人曾稱西方人群,或西方某一人群為羌。羌是商人的異族概念,所以在商亡之后,羌這個概念便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盵3]楊圣敏在《中國民族志》中提到“‘羌’原是古代漢人對居住在祖國西部的游牧民族的一個泛稱,部族眾多,名稱各異,不是單一民族?!盵7]王俊杰在《論商周的羌與秦漢魏晉南北朝的羌》,論述了先秦時期的羌并不是一族的稱號,而是當時西部游牧民族的泛稱,“因此,甲骨文中除了大量泛稱羌的記錄外,還有羌方、北羌、馬羌,顯然這是具體指的某一部落?!盵8]王明珂也這樣認為:“殷代的‘羌’,應是商人對異族的稱號,而非某人群的自稱族號?!盵3]“中國歷史學者常爭辯‘氐’、‘羌’是否為一個民族,或白馬是‘羌’還是‘氐’人。事實上,‘氐’、‘羌’、‘夷’都是漢人對異族的稱號,而非某族群自稱?!盵3]耿少將在其著作《羌族通史》中,從考古文化和遠古文化遺址中的研究中發(fā)現(xiàn)?!斑@些在甘青地區(qū)生活的遠古羌族部落,構成了今天藏緬語族各民族的共同來源?!盵9]
(二)氐
何光岳在《氐羌源流史》第十章——氐族的來源和遷徙中,即認同氐來源于羌,也不反對氐羌是兩個族類的說法,“氐出于靈恝,羌出于伯夷父?!盵10]任乃強在《羌族源流探索》中,認為“氐”在先秦文獻中是應是“狄”,是因為同音而被后人改造先秦時期,并沒有“氐”這一民族,“我懷疑:這個氐字,原是狄字,漢儒傳詩是緣音而偽,遂以訛傳訛?!盵11]楊銘在《漢魏時期氐族的分布、遷徙及其社會狀況》一文中,從漢代氐族的分布,漢魏間氐族的遷徙以及社會等方面對氐族進行了研究。因為這一時期的氐族,是氐族歷史上最重要的發(fā)展時期,“總之,氐族的原始分布地,正是在甘肅東南部地區(qū)。”[12]王鍾翰先生在其的著作《中國民族史》中對關于氐的起源概括了兩種說法:第一種是,氐和羌是同源的,氐源出于羌。第二種是,氐與羌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民族,氐來源于戎或者是古老的三苗。因為和羌相近,故歷史上多以“氐羌”的形式出現(xiàn)。“由于羌先見于記載,氐羌又往往連用后混用,如白馬氐,又稱白馬羌等”[4]。由于氐所處的區(qū)域,較靠近漢人的生活地域,氐與漢人之間的往來不斷,氐、漢逐步融合。氐到了隋唐時期,逐步被漢化,融入到了漢族之中。
費孝通先生很早的時候就在其著作《中華民族多元一體格局》中提出了關于氐羌是否同源的疑問?!扒既丝赡苁侵性娜藢ξ鞣侥撩竦慕y(tǒng)稱,包括上百個部落,還有許多不同的名稱,古書上氐羌常常連稱。它們是否同一來源也難確定,可能在語言上屬于同一系統(tǒng)?!盵13]后來的史學家或者學者,但凡研究西南民族的,不管是研究古代西南地區(qū)的民族,還是今天西南地區(qū)的民族。無不對氐羌民族的來源進行考證和研究,因為氐羌在中國古代歷史上的西南地區(qū)是影響力很強的民族之一。同時,氐羌與今天西南地區(qū)藏緬語族的各民族有著很深的淵源。石碩先生在《藏彝走廊歷史上的民族流動》一文中,也提到了氐羌南下沿著藏彝走廊南下來到今天的西南地區(qū), “并普遍認為氐羌人群起源于黃河上游甘青地區(qū)”[14]。
通過對氐、羌族源的研究,總體上可以得出兩種結論:一種認為,氐羌是同一民族。另一種認為,氐羌本就是兩個不同的民族。
有學者通過研究,得出氐羌是同一民族的不同稱呼或者來自同一源流的民族,只不過后來因為一些歷史的原因,分別走上了不同的發(fā)展道路,也就是所謂的氐羌同源異流說。
段渝在其文章《先秦巴蜀地區(qū)白濮和氐羌的來源》一文中提到:“氐、羌同源異流,原居西北甘青高原,后分化為兩族”[15]呂思勉在其著作《中華民族源流史》中認為:“氐羌者,《周書 王會解》:‘氐羌以鸞鳥?!住蹲ⅰ罚骸档厍?。羌不同,故謂之氐羌。今謂之氐羌。’蓋羌之一種也?!盵6]“羌族散布甚廣,而其地之交通,率皆不便。故其風氣各有不同。最進步者為氐,氐族被罰左袵,言語好譬類。不與中國同,而與羌雜胡同。其嫁娶,亦有似于羌。此為其與羌同族之確證?!盵6]
陳連開在《夏商時代的氐羌》一文中,從大量的文獻資料中,得出氐羌是同源的?!柏等伺c羌人一樣,是炎帝的苗裔?!盵16]氐羌都與姜姓有聯(lián)系,同時和炎黃都有密切關系。孫功達在《氐族是古代羌族、三苗和東夷族融合的結果》一文中,認為氐族的形成是多民族融合和一個多源發(fā)展的過程?!靶纬韶底遄逶吹拿褡灏ㄇ甲?、羌族的次生形態(tài)戎族、西遷的三苗以及東夷諸民族?!盵17]李紹明在《關于羌族古代史的幾個問題》一文中,第一個談的就是氐羌的聯(lián)系和區(qū)別,他堅決的認為氐羌是有聯(lián)系的,并且是同源的。但是,李紹明也承認了氐羌在后來的發(fā)展過程中出現(xiàn)了不同?!柏等藦那既酥蟹只鰜?,并發(fā)展為單獨的一個族也正好說明上述情況?!盵18]李紹明堅決的反對胡昭曦的《論漢晉的氐羌和隋唐以后的羌族》中,氐羌不是同一民族的觀點。李紹明在《論氐和羌、戎的關系》一文中,對黃烈的氐羌不同源的觀點,提出了反對。從殷商時期氐、羌的起源、分布等方面論述了氐羌同源?!柏怠⑶冀宰哉J同源于炎帝,不能認為是一種巧合,實系氐、羌同源這一客觀歷史事實的反映?!盵19]段渝在《先秦川西高原的氐與羌》一文中,從氐羌的言語、風俗相同論證了氐羌同源;從氐羌的生產(chǎn)、生活方式論證了氐羌異流。后得出“氐、羌同源異流,原居西北甘青高原,后分化為兩族。”[20]的結論。王文光、段麗波在《中國西南古代氐羌民族的融合與分化規(guī)律探析》一文中,認為:氐羌是同源異流的,并且其經(jīng)歷了幾次同源異流的發(fā)展階段?!耙虼耍登枷到y(tǒng)民族從‘流’的角度看,形成了具有同源異流關系的三個民族集團?!盵21]劉俊珂、王振剛在《淺論氐羌、百越、白濮三大族群的源流、分布及族變情況——從先秦到南北朝時期》一文中,贊同歷史學家楊建新的觀點氐是羌的一種,“首先是氐從羌中分化出來,單獨形成一個民族。”[22]
以上學者都通過研究得出:氐羌是同源的。然而,呂思勉還在《中華民族源流史》中提出了另一種說法:“羌為大名,氐為種別。但言羌者,辭略也,蓋亦指氐羌矣?!盵6]也就是說氐羌本就是一個民族,只不過稱謂不同而已。
關于氐羌源流的另外一種說法,就是氐羌不是同一個民族,而是兩個不同的民族。
馬長壽在其著作《氐與羌》中提到,氐羌在歷史時期一度都被稱為西戎,又同屬于漢藏語系的民族,其關系自然密不可言。但是,“氐與羌雖然在遠古的殷商時同時出現(xiàn),但他們的歷史時期,一個較短,一個很長,從此也可以看出氐與羌不是一族,而是兩族?!盵1]另外,馬長壽先生還從歷史文獻中,得出氐、羌的原始族地分布甚遠,且兩族的自稱、他稱不同。段麗波在其著作《中國西南氐羌民族源流史》中,概括了氐羌是兩個地域相近,但是不同的民族,隨后氐羌從甘青高原南下,到了今天的西南地區(qū),逐步形成了今天的藏緬語族的各民族。胡昭曦在《論漢晉的氐羌和隋唐以后的羌族》一文中,從氐羌分布的地方、圖騰、傳說、風俗、姓氏、婚姻關系等方面,論證了氐羌是兩個不同的民族,“這些因素使氐人和羌人成為了各自不同的、比較穩(wěn)定的共同體。”[23]蒙默在《試論漢代西南民族中的“夷”與“羌”》一文中,提到漢代,不管是民間還是政府都對羌和夷有很明顯的區(qū)別,尤其政府在頒發(fā)的政令中更得到了很好的體現(xiàn),“從民族學資料看,盡管資料很少,但也能說明羌人確是出自甘青河湟、賜支河首的?!盵24]楊東晨、楊建國在《羌族史簡論》中,第一模塊就提出了“氐羌非同源”的觀點。主要從氐羌的分布以及考古、生活、服飾和語言等方面,論述了氐羌不是同一個民族源頭?!安煌奈幕愋瓦z存,反映了羌與氐是不同的古老民族?!盵25]楊帆在《氐與羌的差別》一文中,從氐羌的來源、分布、習俗、遷徙等差別方面,論述了氐羌是不同源的。提出了氐羌來源不同,但是因為后來生活環(huán)境的相似,兩民族逐漸趨同的觀點,“羌是外來民族,而氐是分布與青藏高原東部及云貴高原山間平地的那些土著居民。”[26]李紹明:《馬長壽與藏彝民族走廊研究》一文中,“作為族稱的氐、羌競是一個民族的兩個分支或根本就是兩個不同的民族,這在學界也沒有取得共識。”[27]但是其基本贊成馬長壽先生的觀點,氐羌是兩個民族。段麗波、龔卿在《中國西南氐羌民族溯源》一文中,“甘青高原是氐羌人的主要原始居地,氐與羌是兩個不同的古代民族,隨著歷史的發(fā)展,各自走上了不同的發(fā)展道路?!盵28]黃烈在《有關氐族來源和形成的一些問題》一文中,經(jīng)過考察分析得出,氐在戰(zhàn)國時期就形成了自己獨立的民族體?!芭c氐人有密切關系的羌人,在不同的歷史時期和不同的地域,族屬內涵是有所不同的,不能不加區(qū)別地視為一體?!盵29]顧頡剛在《從古籍中探索我國的西部民族——羌族》一文中,羌本來是一個民族專有的稱謂,因為其勢力的不斷擴大,逐漸發(fā)展成為了對西部諸族的通稱。同樣,氐族也經(jīng)歷了這樣的發(fā)展歷程。故最后我們以“氐羌”來通稱西部諸民族。
綜上所述,關于氐羌族源的研究大部分都放在西北和西南這兩個大的地理環(huán)境背景下來研究分析。因為多數(shù)學者經(jīng)過研究分析,認為氐和羌都是從西北甘青高原遷徙到今天西南地區(qū)的民族,其遷徙的路徑今天稱其為“藏彝走廊”。并且進一步得出結論,今天西南地區(qū)的藏緬語各族與氐羌有很深的淵源,故對今天研究西南各少數(shù)民族有很大的幫助。而且,氐羌源流的研究都從氐羌的族稱開始進行考證、研究,然后進行區(qū)別、對比,進而得出氐羌是否同源。另外,對氐羌源流的研究還延伸出氐羌同源異流、氐羌異源異流的觀點。由此觀之,氐羌是不是同源還有待考證,但是氐羌最后走上了不同的發(fā)展道路是明確的。
目前,學術界關于氐羌的起源主要有兩種說法。一是:氐羌本是同一個民族,后來因為自然環(huán)境(災害)和其他人為原因(戰(zhàn)爭等)導致,其逐漸走上了不同的發(fā)展道路。持這一種觀點的學者有:呂思勉、楊建新等一些歷史學家。二是:氐羌本就是兩個不同的民族,其只是因為所處的地理區(qū)域接近,歷史上常常放在一起而已。持這一種觀點的學者有:馬長壽、顧頡剛、段麗波等等。究其原因,是因為所選擇的史料不同,所研究的視角不同等。關于氐羌的源流,現(xiàn)在學界還沒有統(tǒng)一的標準。而這些研究多數(shù)是從氐羌的族源地、語言、服飾、住宅、風俗習慣等等入手,或分析得出它們的不同或分析它們的相同,來佐證氐羌是否是同一源流。
近年來關于氐羌源流的研究,幾乎都是對文獻史料的整理和分析,而且都是整理、分析早期的史料。近年來幾乎沒有關于氐羌民族新的考古發(fā)現(xiàn),所以沒有新的史料補充到關于氐羌的研究之中。近年來更沒有關于氐羌的歷史遺址和遺跡的發(fā)現(xiàn)。而在關于氐羌源流的研究中,羌的文獻史料明顯多于氐的史料。因為氐人生活的區(qū)域接近漢人的生活區(qū)域,在后期歷史發(fā)展過程中就逐漸融入到漢民族里去了,在歷史上就不再有“氐”或者“氐人”了。而羌因為遠離了漢人,遷徙到今天的西南地區(qū)的深山之中。其就避免了被漢人同化,使其仍然能夠保留自身的民族特色一直持續(xù)到今天。現(xiàn)在我們國家的56個民族里還有羌族、“羌人”的存在,但是已經(jīng)沒有“氐人”的痕跡了。所以,我們今天必須搞清楚氐羌的源流,保護羌,不能使其再像氐一樣遺失在歷史的長河中。
近年來關于氐羌源流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史學和民族學,這兩個學科領域中。今后,隨著研究理論體系的逐步完善,應把考古學、人類學、社會學等與歷史學研究方法、理論結合以來。把其他學科的研究方法引入到對氐羌源流的研究中,充實氐羌源流的研究。今后應把人類學的田野調查方法和考古學的證據(jù)法等方法結合到氐羌源流研究中。目前由于史料的缺失和方法論的不足,我們還不能夠對氐羌民族的源流做出一個明確的鑒定。隨著科學技術的發(fā)展,考古技術的進步,考古工作和田野調查工作的日益進展,關于氐羌新的考古資料和史料會不斷得到補充,到時候關于氐羌源流的研究就可以得到更進一步的發(fā)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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