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學軍
摘 要:重點從實證研究的角度,選取了2016年學術界在當代中國金融研究方面較為集中的、較有代表性的部分文章,從貨幣政策、通貨膨脹、金融市場、外匯問題、金融發(fā)展與經濟增長、農村金融等方面,介紹了當代中國金融研究的熱點問題、主要觀點及重要問題的研究進展。
關 鍵 詞:當代;中國;金融研究
中圖分類號:F830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6-2517(2017)02-0062-09
Review of Chinas Contemporary Financial Research in 2016
Zhao Xuejun
(Institute of Economics, Chinese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s, Beijing 100000, China)
Abstract: The paper mainly selected some representative articles which engaged in empirical studies of some advanced problems in Chinas financial development in 2016. And the paper also introduced hot issues, major perspectives and related research progress in contemporary Chinas financial research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monetary policy, inflation, financial market, foreign exchange, financial development and economic growth and rural finance.
Key words: contemporary; China; financial research
2016年,學術界研究中國金融的文章可謂汗牛充棟。這些論文從實證研究和規(guī)范研究兩個方面對當代中國金融做了較為深入的討論。筆者重點從實證研究的視角,篩選了部分有代表性的文章,分為貨幣政策、通貨膨脹、金融市場、外匯問題、金融發(fā)展與經濟增長、農村金融等六個專題,做了粗略的綜述。
一、貨幣政策
(一)央行制定貨幣政策規(guī)則的規(guī)律以及貨幣政策有效性問題
王秉坤等分析了1992年以來央行調整貨幣政策的規(guī)律認為,當通貨膨脹率高于1.4%時,為治理通脹或管理通脹預期,央行實施相對從緊的貨幣政策;而當通貨膨脹率低于1.4%時,中央銀行適時適度進行貨幣政策操作,實施穩(wěn)健的貨幣政策[1]。
彭俞超等分析了中國結構性貨幣政策與產業(yè)結構升級、經濟穩(wěn)定的內在關系,認為與對稱結構性貨幣政策相比, 非對稱結構性貨幣政策更為有效,兼顧到了經濟穩(wěn)定目標和產業(yè)結構升級,但實施結構性貨幣政策需要適宜的社會經濟背景。非對稱結構性貨幣政策并不能作為常規(guī)性的貨幣政策使用[2]。
章瀟萌討論了1998年到2016年中國數量型貨幣政策與價格型貨幣政策有效性的變化趨勢,發(fā)現數量型貨幣政策的有效性在不斷減弱,而價格型貨幣政策對于產出的刺激作用卻在逐漸增強。中國應進一步完善市場化利率體制,以增強價格型貨幣政策調控的有效性[3] 。伍戈等指出,在經濟轉型階段,混合規(guī)則的貨幣政策能夠更好地熨平宏觀經濟波動,因此央行制定貨幣政策應該采用混合規(guī)則[4]。
央行實施價格型貨幣政策調控,所參照的利率極為關鍵。 李宏瑾等人估算出自2004年以來隔夜自然利率平均約為2.64%,這與中國資本回報率基本相符。自然利率和利率缺口與經濟運行和貨幣政策密切相關,一定程度上可以作為經濟運行的“指示器”,因此,自然利率能夠作為貨幣政策制定和評判的重要依據[5]。
程貴等利用1998年到2014年的季度數據,嘗試估計貨幣政策真實效率的水平。他們認為,經濟增長和物價穩(wěn)定在貨幣政策目標綜合變量中具有同等的權重;與利率相比,貨幣供應量M2對貨幣政策目標綜合變量的影響更大;中國貨幣政策效率的總體水平不高,預設目標與貨幣政策實施的實際效果之間存在較大差距[6]。
在經濟“新常態(tài)”背景下,我國央行創(chuàng)設了定向降準、再貸款和常備借貸等結構性貨幣政策工具,以促進產業(yè)結構優(yōu)化升級。王國剛指出,中國人民銀行在貨幣政策操作機制方面做了一些新探索,如強化流動性調控,實施差異性政策,加強金融市場調控等等。“十三五”時期,央行貨幣政策操作的取向是:支持“一帶一路”戰(zhàn)略,相機抉擇,前瞻性和針對性地預調微調等等[7]。
(二)影響貨幣政策的諸多因素
杜麗群等運用1995~2103年的宏觀數據, 研究了貨幣供應量對貨幣政策有效性的影響,認為在2008年美國金融危機之前, 貨幣政策的信貸傳導渠道是經濟產出的主渠道,貨幣傳導渠道是物價變動的主渠道。金融危機之后,貨幣政策傳導的信貸渠道與貨幣渠道共同成為經濟產出的主渠道,同時,信貸渠道取代了貨幣渠道,成為物價變動的主渠道[8]。
項后軍等認為,中國貨幣錯配嚴重影響到貨幣政策,極大地制約了貨幣政策的有效性。2005年之后,貨幣錯配程度快速上升,2009年第1季度最高,此后快速下降,穩(wěn)定在38%左右[9]。
張成思等研究了不同群體通貨膨脹預期對央行貨幣政策決策的影響。他們利用2001年第1季度至2014年第4季度居民和專家兩組通脹預期調研數據, 研究誰的通脹預期更能影響貨幣政策。結論是:央行對專家預期的反應更強,其預期值提高1%, 央行當季將降低貨幣供應量增長率0.4%,上浮拆借利率0.1%[10] 。 卜振興等考察了貨幣政策的透明度問題,認為2000~2014年中國貨幣政策透明度的水平不斷提升, 有助于正確引導公眾的預期,但貨幣政策透明度還存在以下問題:政策目標不夠明確和清晰; 貨幣政策委員會沒有發(fā)揮應有的效力;信息披露與國際貨幣基金組織SDDS標準還存在一定的差距[11]。
陸前進將國民收入、價格水平、美國利率、股票價格指數和房地產價格指數作為研究變量, 利用2005年7月至2013年2月的相關數據,證明了中央銀行最優(yōu)貨幣政策參數為0.144055。提出,根據最優(yōu)貨幣政策規(guī)則,貨幣狀況指數權重為0.302876,即利率上升1%,相當于匯率下降0.3%,這也意味著利率變動的政策效果要小于匯率[12]。
(三)中國的貨幣需求問題
中國廣義貨幣M2與國內生產總值比值從改革開放以來不斷上升,2015年末達到了205%,被不少學者稱為“高貨幣化之謎”。張一等認為,M2/GDP不斷上升與我國實體經濟的高儲蓄、高投資與金融的高信貸密切相關。在改革第一階段(1978~1992年) ,居民儲蓄存款增加造成潛在貨幣占比上升是M2/GDP上升的主要原因; 在第二階段(1993~2002年),居民、企業(yè)儲蓄增加及外商直接投資增加是M2/GDP升高的主要原因,亞洲金融危機造成的通貨緊縮進一步拉升了M2/GDP;在第三階段(2003~2012年),居民儲蓄存款與企業(yè)定期存款,尤其是企業(yè)定期存款增加,新增信貸對存量房地產的追逐與外匯占款增加共同導致了2003~2008年M2/GDP的高位運行;在第四階段(2013~2015年),中國經濟進入了新常態(tài),儲蓄與投資下降,外匯占款沒有大幅增加,加上直接融資的發(fā)展,導致了潛在貨幣占比出現下降[13]。
杜浩然等認為,金融創(chuàng)新顯著增加了中國的貨幣需求,它與金融抑制等因素一起,將中國的貨幣總量推上了高位。導致“中國貨幣之謎”的原因是多方面的, 他們認為M2這一統(tǒng)計指標本身就有問題,不能有效度量流動性,因為在M2貨幣結構中,執(zhí)行交易媒介職能的貨幣在逐年下降,而執(zhí)行資產儲藏職能的準貨幣卻在逐漸上升。另外,金融創(chuàng)新也成為沖擊貨幣需求的又一重要因素[14]。
也有學者研究貨幣政策對銀行信貸的影響。如,魏巍等分析了2002~2012年全國116家商業(yè)銀行的數據,認為貨幣政策能夠顯著影響銀行的信貸行為,緊縮性的貨幣政策能夠有效抑制銀行信貸擴張行為,而高資本充足性的銀行更能有效應對緊縮性貨幣政策的負面沖擊。另外,監(jiān)管政策特別是對銀行資本充足性的監(jiān)管,也能夠制約銀行的信貸投放[15]。
二、通貨膨脹
(一)中國通貨膨脹的成因
不少學者研究證明財政政策擴張是引致通貨膨脹的重要原因。如,林園選取全國29個?。ㄖ陛犑校?002~2013年的面板數據,對財政支出與通貨膨脹的關系進行估計,認為財政支出顯著影響了通貨膨脹[16]。
但是,郭長林提出財政政策本身并不是導致通貨膨脹的主要原因。他將生產性政府支出引入動態(tài)隨機一般均衡模型, 運用1998年第1季度到2013年第4季度的宏觀季度數據, 對模型參數進行貝葉斯估計,提出:生產型財政政策擴張除了通過總需求直接導致通貨膨脹外,也能夠從總供給側抑制通貨膨脹及其預期,而當生產性財政擴張達到一定水平時,財政政策通過總供給所產生的影響將發(fā)揮主導作用,最終導致通貨膨脹及其預期下降[17]。
王佳等估算了城鎮(zhèn)非私營單位、私營單位兩種單位勞動成本與通貨膨脹的關系。 他們分析了2002~2014年的宏觀數據,認為城鎮(zhèn)非私營單位勞動力成本顯著影響了通貨膨脹,而私營企業(yè)的單位勞動成本則對通貨膨脹沒有明顯的影響。究其原因,是因為非私營單位尤其是國有企業(yè)能夠將提高的勞動力成本轉嫁到產品價格上,而私營企業(yè)卻往往是從擠壓利潤、提高勞動生產率、技術創(chuàng)新等方面來化解上升的勞動力成本[18]。
國際因素對中國通貨膨脹的影響仍然為學者們所關注。劉萍等運用2000年1月至2015年1月的月度數據,分析國際農產品價格上漲向中國的傳遞。認為,在國際農產品金融化的背景下,期貨價格、國際石油價格、人民幣匯率和國際流動性水平,都正向促進了國際農產品價格向中國通貨膨脹的傳遞[19]。
劉少云采用2001年1月至2014年12月的月度數據,分析了美聯(lián)儲貨幣政策轉向對中國通貨膨脹的溢出效應。提出,在樣本期內,美聯(lián)儲貨幣政策的轉向對中國通貨膨脹確實存在且只存在一次結構突變的非線性溢出效應,發(fā)生時點并非量化寬松貨幣政策的實施時刻,而是滯后14個月。美聯(lián)儲貨幣政策對中國通貨膨脹的驅動因素也隨著非線性結構突變的發(fā)生而出現了逆轉,由2010年5月結構突變前的價格型變量利率為主導,轉變?yōu)橐詳盗啃妥兞控泿殴┙o為主導。美聯(lián)儲量化寬松貨幣政策對中國物價指數產生直接或間接影響的渠道主要是國際貿易、資本流動和匯率[20]。
陳麟等研究了2000年1月至2015年12月人民幣匯率波動對通貨膨脹的影響效應,認為從長期來看人民幣匯率變動是影響中國通貨膨脹的主要因素。2008年美國金融危機爆發(fā)后,西方主要國家量化寬松的貨幣政策通過人民幣匯率波動傳遞到中國,造成2006年至2010年人民幣名義有效匯率上升,物價水平上漲,通貨膨脹加劇。而從短期來看,匯率波動與各變量之間的正相關性比較低[21]。
付一婷等在Lucas總供給模型的基礎上,推導出外匯儲備與通貨膨脹之間的關聯(lián)方程,采用1998年第1季度至2015年第4季度的經濟數據,實證分析外匯儲備與通貨膨脹之間的時變關系。認為,通常情況下,通貨膨脹與外匯儲備之間呈現出顯著的正相關特性, 但在后金融危機時期, 這種影響機制會在短期內發(fā)生結構性改變。在整個樣本期間,當期通貨膨脹中約有一半是來自于外匯儲備的貢獻[22]。
李泉等研究了中國就業(yè)變化率和通貨膨脹變化率的關系。他們分析1992~2014年就業(yè)變化率和通貨膨脹變化率的數據后,認為中國就業(yè)變化率和通貨膨脹變化率沒有表現出菲利普斯曲線中描述的單純線性,但就業(yè)變化率指標和通貨膨脹變化率指標之間具有明顯的相關關系[23]。
(二)通貨膨脹的社會影響
曹會勇等探討江西省城鎮(zhèn)居民通貨膨脹的承受能力, 認為城鎮(zhèn)居民具有一定的承受能力,但已達到了承受的極限。較高收入人群比低收入人群具有更高的通貨膨脹承受能力。在居民分項收入中,經營性收入和轉移性收入是低收入群體承受通貨膨脹能力最強的,經營性收入和財產性收入是中等收入群體承受通貨膨脹能力最強的[24]。
李軍實證分析了通貨膨賬對家庭儲蓄的影響,認為1978~2013年中國城鎮(zhèn)家庭儲蓄率與CPI呈現明顯的正向相關性,相關系數為0.943;農村家庭儲蓄率與CPI在變動趨勢上呈現總體同向上升的情況,相關系數為0.745。從長期看,通貨膨脹對家庭儲蓄有正向影響[25]。
賴志花檢驗了通貨膨脹對城鎮(zhèn)居民收入不平等的影響,認為除最高收入水平組的城鎮(zhèn)居民外,通貨膨脹降低了其他各收入水平組的當期收入份額,從而加劇了城鎮(zhèn)居民收入不平等;中低收入組城鎮(zhèn)居民工資性收入份額對通貨膨脹沒有調整應對能力;通貨膨脹卻極大地提升了低收入組、中等收入組和中等偏上收入組的經營凈收入份額,降低了高收入組和最高收入組的經營凈收入份額,從而縮小了城鎮(zhèn)居民經營凈收入的差距;高收入組城鎮(zhèn)居民的財產性收入從通貨膨脹中受益最多;通貨膨脹有利于轉移性收入“正向分配”效應的實現[26]。
三、金融市場
對于金融市場的論述十分豐富,尤其關注資本市場發(fā)展中的問題。
(一)2015年中國股市危機發(fā)生的原因
2015年中國股市發(fā)生劇烈波動, 學術界普遍認為這是自1990年建立以來中國股票市場爆發(fā)的最嚴重危機,是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市場危機。不少學者討論了造成本次危機的原因。
黃運成等認為,2015年的股市危機經歷了快速上漲期、斷崖式下跌期、政府救市期、市場趨穩(wěn)期四個階段。此次股市危機的本質原因是:第一,資本市場存在制度性缺陷;第二,未能厘清政府與市場的邊界;第三,政府決策不透明;第四,傳統(tǒng)監(jiān)管方式不適應瞬息萬變的資本市場。市場監(jiān)管理念沒有及時跟上創(chuàng)新的步伐,傳統(tǒng)監(jiān)管手段難以監(jiān)測到新的風險源[27]。
吳曉求認為,從學術標準看,2015年的股市危機是相對單一的市場危機, 危機的原因主要有:對中國經濟改革和增長模式的轉型,市場短期預期過高、長期預期不足,導致極度投機意識;對發(fā)展資本市場的政策本意出現了嚴重誤讀; 高杠桿配資;交易機制的結構性缺陷;監(jiān)管的滯后和監(jiān)管獨立性的削弱;媒體“牛市”情結的過度渲染[28]。
李路陽等認為, 資本市場存在的最主要問題是:第一,價格發(fā)現功能缺失,股價不能有效反映企業(yè)價值。第二,股價振幅過大,暴漲暴跌。原因在于,資本市場發(fā)育不健全;監(jiān)管過于粗放、寬松;監(jiān)管合力不足、協(xié)調不足;沒有有效的危機應急機制[29]。
紀宣明分析了中國股市大幅波動的制度因素。認為,在股市頂層制度設計上有割裂,同股不同權、同股不同價;股權分置改革,股票流通制度期限結構非均衡導致市場大幅波動; 股改遺留問題,制度缺陷猶存,制約市場漲升空間。中國股市“牛短熊長”的根源是:上市公司存在諸多問題,造成股市的微觀基礎不穩(wěn)固;中介機構行為異化,造成股市風險防范機制空洞化;發(fā)行、流通、監(jiān)管制度安排不利,造成普通投資者受損;大股東、公募基金、私募基金、社?;?、保險基金、管理層等多重利益主體博弈,散戶被邊緣化[30]。
(二)資本市場投資回報率、資本市場與實體經濟的關系
龐小鳳等研究了中國股市的投資回報率。他們選擇了1992年1月到2014年12月滬深兩市僅發(fā)行A股的所有上市公司相關數據進行分析,結論是:上市公司投資回報狀況整體較低,價值創(chuàng)造狀況忽高忽低,利潤分配狀況基本處于低位小幅波動狀態(tài)。 上市公司投資回報狀況整體處于低位,1996年、2000年、2006年、2007年和2009年相對較好。價值創(chuàng)造狀況在1996年、2006年和2007年相對較高。從利潤分配狀況來看,只有1994年和1995年較高,其余基本都處在很低的水平。從各行業(yè)投資回報狀況比較看,采掘業(yè)和金屬、非金屬業(yè)的投資回報狀況處在相對高位;交通運輸、倉儲業(yè)等行業(yè)在經濟周期的上升階段與下降時期均表現較為穩(wěn)定; 個別行業(yè)的利潤分配狀況處于低位,其中,傳播與文化產業(yè)最差,造紙、印刷、信息技術業(yè)和農林牧漁業(yè)等也屬于較差行業(yè)。 在利潤分配方面,華北、華東、中南的上市公司位居前列,東北、西北的上市公司較差[31]。
閆先東等實證分析了1996~2015年中國資本市場波動與實體經濟的關系,以及貨幣政策的介入效率。認為,資本市場繁榮階段,上漲的股票價格并不會明顯促進實體經濟的發(fā)展; 在蕭條階段,下行的股票價格卻會對實體經濟造成直接、顯著的負面影響[32]。
蔣三庚等以2008~2015年貨幣政策中存款準備金變化的數據為樣本,實證分析了貨幣政策變化與資本市場的相互影響。文章認為,貨幣供應量的變動對股市影響比較大[33]。
四、外匯問題
(一)對于人民幣匯率制度改革的評價
孫魯軍認為,1994年以來,人民幣匯率制度進行了三次重大改革并取得了明顯成效。1994年初實現了官方匯率和外匯調劑市場匯率并軌,2005年7月21日對人民幣匯率形成機制進行調整,2015年8月11日對人民幣兌美元匯率中間價報價進行調整。匯率制度存在的突出問題是:匯率市場化程度不高,難以全面、真實地反映市場主體對外匯的供求情況;受匯率波動區(qū)間的限制,人民幣匯率的靈活性不夠;“常態(tài)式”外匯干預使匯率水平失真;匯率主要受美元走勢影響,一籃子貨幣因素并沒有得到充分體現。我國應當選擇以市場供求為基礎、有管理的浮動匯率制度[34]。
譚小芬等認為,匯率改革十年,成績斐然。經濟內外失衡得到改善, 人民幣國際化程度大幅提升,外匯市場得到發(fā)展,資本流動更加均衡,微觀主體匯率風險意識提升。 但人民幣面臨的困境和問題是:過于重視兌美元匯率穩(wěn)定,未能很好地引導資本外流,外匯市場有待于進一步發(fā)展,貨幣籃子和管理方式不透明,貨幣政策獨立性不強。人民幣匯率應逐漸與美元脫鉤,增強匯率彈性,積極管理匯率預期,明確貨幣籃子管理方式[35]。
另外,一些學者研究了匯率制度改革對經濟福利的影響。如,崔小勇等認為,固定匯率制度曾對穩(wěn)定經濟增長發(fā)揮過重要作用?!?.1”匯率制度改革顯著提高了經濟福利。根據他們的測算,由固定匯率轉向中間匯率制度, 能使實際收入水平增加1.094%, 其長期效應則能使實際收入水平增加4.458%。 如果中國采用完全浮動的匯率制度,可能會使福利水平下降2.956%,長期內則會使福利水平下降12.044%[36]。
(二)對于人民幣均衡匯率的認識
管濤認為,過去二十多年來,按照主動、漸進、可控的原則推進改革,人民幣匯率雙向浮動的彈性不斷增強,逐漸趨向均衡合理水平。人民幣匯率走出了螺旋式貶值圈子,擺脫了弱勢貨幣地位,逐漸發(fā)展成世界新興強勢貨幣。人民幣均衡匯率不是計算出來的,而是交易中市場試錯試出來的。人民幣匯率形成機制改革之出路,需要尊重價值規(guī)律[37]。
姚宇惠等認為,人民幣均衡匯率是一系列中長期影響因素和短期影響因素共同作用的結果。他們提出,1998~2014年間, 人民幣兌美元均衡匯率經歷了1998~2000年、2011~2014年的兩輪高估, 以及2001~2002年、2007年、2009~2010年的三輪低估。人民幣匯率的高估和低估,都影響資源的最優(yōu)配置。 在市場決定匯率的改革背景下,也應該引導和干預匯率,定期調整一籃子貨幣中各種貨幣的權重[38]。
鄭維臣等認為,人民幣兌美元匯率長期保持不變,是因為央行是外匯交易中心的超級買家。2015年8月11日, 中國人民銀行進一步完善了人民幣兌美元匯率的形成機制,中間價更接近于市場匯率[39]。
(三)對于影響人民幣匯率因素的研究
馬敏捷等以1996~2014年的季度數據為研究樣本, 構建出口退稅與匯率和外匯儲備的VEC模型,分析出口退稅與人民幣匯率及我國外匯儲備之間的關系。結論是:不增加外匯儲備的情況下,出口退稅額的增加導致了人民幣實際有效匯率上升;人民幣不升值的情況下, 出口退稅額增加導致了外匯儲備額的增加;出口退稅額不變的情況下,外匯儲備增加導致了人民幣實際有效匯率的下降; 人民幣實際有效匯率上升,則會減少外匯儲備[40]。
麥勇等研究了人民幣匯率聯(lián)動問題。文章以2000年1月4日至2015年12月31日為樣本期間, 分析人民幣與全球52個主要貨幣的匯率聯(lián)動關系。文章認為,全球匯率波動存在以美元、人民幣、丹麥克朗為主,新元、林吉特、瑞士法郎等貨幣為輔的匯率聯(lián)動板塊;匯率聯(lián)動以人民幣、美元等貨幣為核心的板塊聯(lián)動溢出效應最為顯著,且板塊內貨幣之間有明顯地理臨近的聯(lián)動特性;在東亞經濟體的匯率體系中,人民幣匯率波動的影響力漸漸超越美元,以人民幣為核心貨幣的匯率聯(lián)動關系具有持續(xù)的穩(wěn)定性[41]。
五、金融發(fā)展與經濟增長
(一)對于區(qū)域金融發(fā)展與經濟增長關系的研究,學者們得出的結論差異很大,甚至完全對立
陳玲等選取1980~2014年福建省相關經濟金融數據,以金融發(fā)展規(guī)模和效率為金融發(fā)展的解釋變量,以城鄉(xiāng)收入差距為被解釋變量,以經濟增長、政府財政支出為控制變量,構建回歸模型,分析福建省金融發(fā)展與城鄉(xiāng)收入差距的關系。 結論是:福建省金融體系的發(fā)展規(guī)模和效率均對城鄉(xiāng)收入差距產生反向作用,在一定程度上有利于縮小城鄉(xiāng)收入差距[42]。
趙健分析了河南省1978~2014年金融發(fā)展與經濟增長之間的相關數據,認為河南省金融發(fā)展與經濟增長之間存在著正相關的關系。提出,長期以來河南省金融規(guī)模的擴張和固定資產的投入拉動了經濟總量的增長,金融規(guī)模擴張、金融效率的提高促進了產業(yè)結構的升級優(yōu)化[43]。
任潤軒等選取無錫市2000~2015年間的樣本數據,實證分析了無錫地區(qū)各金融因素對實體經濟發(fā)展的影響。研究表明,無錫市以銀行業(yè)為代表的金融機構發(fā)展規(guī)模的擴大, 顯著促進了經濟增長,而金融風險沒有顯著影響到經濟增長[44]。
張蓉利用1978~2014年甘肅省相關經濟數據,以GDP作為經濟增長指標,以金融貢獻率、金融機構存貸比作為金融發(fā)展指標,實證分析甘肅省經濟增長與金融發(fā)展之間的關系。結論是:甘肅省金融發(fā)展效率與經濟增長是負相關關系,金融發(fā)展對經濟增長沒有促進作用[45]。
(二)農村金融發(fā)展與經濟增長的關系
曾維蓮等對西藏農村金融發(fā)展與農村經濟增長的關系進行實證分析,認為農村金融發(fā)展與農村經濟增長之間存在著相互促進的關系,但是農村金融發(fā)展對農村經濟增長的促進作用很有限[46]。魏雪燕分析了河南省的相關數據,認為河南省農村金融規(guī)模和結構的發(fā)展,對農村經濟增長有顯著促進作用,但金融發(fā)展效率對農村經濟增長的影響并不顯著[47] 。亞飛等研究了武陵山民族特困地區(qū)71個縣的數據,認為金融規(guī)模的擴大對農民增收具有正向效應,但金融效率的提升對農民增收具有負面的影響[48]。
秦芳采用1979~2010年的相關經濟數據,分析了在政府干預下農村金融發(fā)展對減少貧困的影響。認為,在金融市場化狀態(tài)下,農村金融發(fā)展不能減少農村貧困。而在政府干預下,農村金融產生強制的“親貧”效應,使得金融機構不得不將資金配置到農村地區(qū),從而減少農村貧困[49]。
謝玉梅等運用2006~2011年的經濟數據,分析農村金融發(fā)展與農民收入增長之間的關系。他們認為,農村金融機構人均貸款額的增加、農村金融機構發(fā)展效率的提高,促進了農民的增收;除中部地區(qū)外,提高農戶獲得貸款的比例,明顯地促進了農民增收。但是,僅僅增加農村金融機構數量,提高農村金融機構的貸款比例,很有可能對農民增收產生不利影響[50]。
周惠民等運用福建省清流縣2008~2014年的經濟數據, 分析縣域金融發(fā)展與經濟增長之間的關系。總體看,清流縣金融發(fā)展與經濟增長表現為短期負效應、中期正效應、長期零效應,相互促進作用較弱[51]。
(三)多角度分析金融發(fā)展的影響
有學者關注金融發(fā)展對于收入差距的影響。鄧偉等發(fā)現,金融發(fā)展水平越高,企業(yè)家精神就越活躍,進而城鄉(xiāng)收入差距就越小,金融發(fā)展通過企業(yè)家精神的渠道縮小了城鄉(xiāng)收入差距。市場化程度最高的東部地區(qū)最為顯著,其次是市場化程度中等的中部地區(qū),最弱的是市場化程度最低的西部地區(qū)[52]。楊勝剛等利用湖南省13個地級市2001~2012年的面板數據, 分析湖南省金融發(fā)展對城鄉(xiāng)居民收入差距的影響,認為金融發(fā)展對城鄉(xiāng)居民收入差距無有效影響,但產業(yè)結構升級會擴大城鄉(xiāng)收入差距[53]。
有學者研究金融發(fā)展對居民消費行為的影響。聞瑤運用江蘇省1992~2014年的時間序列數據,實證分析了金融發(fā)展與城鄉(xiāng)居民不同類型消費行為的關系,認為金融發(fā)展對城鎮(zhèn)居民經常性消費具有顯著的負面影響,對服務性消費具有顯著的正面影響,對居住性消費沒有顯著影響;金融發(fā)展對農村居民經常性消費和居住性消費均有顯著的負面影響,但對其服務性消費沒有顯著影響[54]。
有學者關注金融發(fā)展與產業(yè)結構的關系。冷艷麗等分析了2001~2012年31個省(市、自治區(qū))的經濟數據,討論金融發(fā)展與產業(yè)結構水平對經濟增長的影響,結論是:金融發(fā)展和產業(yè)結構水平對經濟增長具有顯著的正影響; 在一定程度上,金融發(fā)展與產業(yè)結構對經濟增長的積極影響存在著彼此制約[55]。
姚華等采用1990~2014年金融發(fā)展和產業(yè)升級的相關數據,檢驗金融發(fā)展與產業(yè)結構升級間的關系,提出:金融發(fā)展與產業(yè)結構升級之間的相對彈性存在長期穩(wěn)定關系,都對產業(yè)結構優(yōu)化率及就業(yè)結構優(yōu)化率具有正向的敏感性;在剔除物價因素后,金融發(fā)展對就業(yè)結構的影響遠遠大于其對產業(yè)結構的影響[56]。
吉陽等分析改革開放以來金融發(fā)展與出口貿易結構的關系,認為金融規(guī)模擴大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提高資本技術密集型產品的出口比重,金融發(fā)展結構的優(yōu)化未能對我國出口貿易結構升級產生影響,金融發(fā)展效率的降低,限制了勞動密集型產品的出口,反而相對提升了資本技術密集型產品的出口比重[57]。
有學者測度了近些年來各地金融發(fā)展的水平。
熊學萍等測度了2004~2013年全國30個省市的金融發(fā)展水平,結論是:從橫向看,沿海省份較高,中西部省份較低,三大區(qū)域之間存在明顯的差異。從縱向看,北京、上海、天津、廣東、浙江、江蘇等東部省市始終居于前列,江西、安徽、湖南、河南等中部省份則一直處于較低的水平,而一些中西部省份如寧夏、四川、內蒙古、青海等有很大的提高[58]。
六、農村金融
學者們對于農村金融問題做了很多研究。
趙富春認為,建國初期,國家意志在農村金融機構設置和運行方面起著決定性作用。國家試圖通過農村金融系統(tǒng),為大規(guī)模的經濟建設提供金融支持。 國家意志對農業(yè)金融發(fā)展曾發(fā)揮過積極作用,但也在一定程度上干擾了農村金融的健康發(fā)展。農村金融發(fā)展最終要打破城鄉(xiāng)二元經濟格局,還需要探究和摸索國家意志在其中的作用[59]。
曹雷從農村金融服務總量和涉農金融機構改革兩個層面,評估了2003年以來的農村金融改革,認為我國前期推動的機構導向、行政主導的農村金融改革,忽略了農村的金融服務需求與市場化的關系,未從根本上解決農村金融問題[60] 。陳江認為,我國政府主導型的農村金融體制改革歷經60多年,改革舉措是一種非需求導向型的機制演進,不能適應金融需求者的金融需求。農村金融體制基本上是圍繞著調整金融機構展開,而忽視了多層次、多元化的金融需求,沒有有效解決固有的問題,未能發(fā)揮農村金融體系的整體功能,未能發(fā)揮促進農村經濟發(fā)展的巨大潛能[61]。
丁志國等人提出,改革開放至今,歷經30余年的摸索試驗,農村金融在機構多元性、發(fā)展穩(wěn)定性、風險控制性、服務指向性、功能完善性等方面均有很大進步,但遠未達到農村金融建設的要求,必須從多方面推進金融體制建設[62]。
郁俊莉等從社會學角度分析農村金融改革,認為, 金融作為存在于社會關系網絡中的活動,必然受到社會環(huán)境的約束。在城鎮(zhèn)化進程中農村金融發(fā)展環(huán)境的變遷,表現為鄉(xiāng)土培育的信任和禮法維持的信任逐漸瓦解,社會意識異質化和社會結構個體化趨勢明顯,即封閉的、緊密的傳統(tǒng)社會關系網絡不復存在。這進而影響到作為金融活動社會基礎的信任, 信任的社會關系網絡來源受損,個體信任向社會信任結構升級受阻,信任的內在約束效力弱化。因此,農村金融改革必須重塑農村社會關系網絡,提升農村的組織化程度[63]。
張樂柱等撰文對農村金融改革進行反思,認為經歷三次大型改革后農村金融發(fā)展取得了一些成績。一是從“合作制”向“股份制”轉化,二是從“政府主導”向“政府引導”轉化,三是從“機構觀”向“功能觀”轉化,四是監(jiān)管思路從“高門檻、嚴監(jiān)管”到“低門檻、嚴監(jiān)管”轉變。農村金融改革增加了農民收入,促進了農村經濟發(fā)展。但從總體上看,沒有從根本上解決農村經濟發(fā)展與農村金融服務間的矛盾。農村資金供給與需求存在偏差,農村金融服務供給落后,農村資金配置存在績效偏差。農村金融改革路徑需要校正,要以內生機制為契合點[64] 。王丹莉等認為, 農村金融改革應該以合作金融為血液,再輔之以農村商業(yè)金融、政策性金融,才能將農村資金真正盤活[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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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盧艷茹;校對:李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