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凡+牛睿斌
摘 要:音樂是具有無窮魅力的,而可以將這種魅力發(fā)揮到極致的是指揮家。指揮自己不會發(fā)出任何聲音,所以他需要一件樂器——樂團。他能令樂手發(fā)揮到最好,指揮等于用身體語言將音樂呈獻給觀眾。手、手指、動作和個性就是力量的代表,而一個出色的指揮具有化腐朽為神奇的能力,開創(chuàng)出不同于任何形式的一種音樂文化的盛宴。而在眾多指揮家當中有著相當嚴謹及“專治”的代表,他們顯而易見的風格也有著獨特的魅力。
關(guān)鍵詞:音樂;指揮;樂團;風格
作者簡介:張澤凡(1996.1-),女,漢族,山西省長治市人,本科生在讀,主要學習音樂器樂演奏方向及西方音樂史;牛睿斌(1994.12-),男,漢族,甘肅省蘭州市人,本科生在讀,主要研究方向:器樂表演與西方音樂史。
[中圖分類號]:J6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2-2139(2017)-17--01
一、指揮的發(fā)展
由于音樂的一度、二度、三度創(chuàng)作,人們對于美的追求逐步提高,不在單單是“聽懂簡單譜面”了,再加上二戰(zhàn)期間的緊張氣氛,音樂似乎可以成為一個突破口,表演者們需要更加的有表現(xiàn)力,這時指揮的作用則彰顯了出來——領(lǐng)導整個團隊,把握好風格走向。指揮用自己的雙手揮動著,小小的指揮棒則帶領(lǐng)著整個樂隊對本身的音樂作品進行再度的創(chuàng)作。
而專業(yè)指揮的形成迄今為止還不到200年,可以說是時間較短的一種音樂的職業(yè)。指揮似乎可以帶領(lǐng)樂隊表達更深層次的東西,而指揮又因人而異,所以指揮出來的東西即使是同一首作品也會有不同的風格感受。正如同理查·施特勞斯曾說過的:“指揮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要完全領(lǐng)會這個專業(yè),非要等你活到70歲不可”。[1]
音樂是很奇妙的,這里無法找到合適的詞來形容它,既不像物質(zhì),也不是想象的,而且每個人遇到它似乎都會產(chǎn)生不同的化學反應(yīng),是瞬息萬變的一種生機盎然的藝術(shù)。因此,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感受,處理曲子的整體方向的風格和細節(jié)都會不同。當指揮家以自身的經(jīng)歷和共鳴來帶領(lǐng)大家,人們似乎就會陷入帶有指揮家的三度創(chuàng)作的曲子在進行二度創(chuàng)作來展現(xiàn)給觀眾。因此指揮在樂團里的地位是樂團其他成員都無法企及的。樂團中的最高權(quán)威的問題一直是爭執(zhí)的焦點,甚至,連小澤征爾都推崇美國人稱之為“相互依偎”的精神。[2]指揮則像一個藝術(shù)總監(jiān),對所有的事情都要負責,要讓樂團的人都團結(jié)統(tǒng)一聽從指揮,這需要絕對的權(quán)威。而時間的發(fā)展,時代在變化,指揮的規(guī)則不再是同之前一樣的了,人們越來越明白指揮的重要性了。因此涌現(xiàn)出了很多著名的指揮家及樂團,而托斯卡尼尼則是不可忽視的領(lǐng)袖。
二、阿爾圖羅·托斯卡尼尼
托斯卡尼尼,1867年出生,意大利的著名的指揮家,先后擔任過費城交響樂團和以色列愛樂樂團的首席指揮。他是一位高度尊重原譜的指揮家,曾經(jīng)他將標著80速度的貝多芬的“葬禮進行曲”以52的速度演奏,他認為這樣更加符合作曲家本身想表達的樂曲風格。在音樂方面他是一位“絕對”的暴君,他會讓樂團絕對的遵從自己的意志,而他自己本人是絕對的遵從原作的一個人,在排練時的他幾乎是粗暴的、不近人情的、狂野的領(lǐng)導者,他始終堅持著一個理論——藝術(shù)高于一切。因此,他的樂團紀律嚴謹,他對自己的要求也非常的高,總是能準確無誤的背下總譜,再加上他在音樂方面與生俱來的天賦,他在指揮方面的造詣是極高的,也將唱片錄制帶入了正軌,可以說他是當之無愧的現(xiàn)代指揮藝術(shù)的鼻祖。
三、赫伯特·馮·卡拉揚
卡拉揚(1908~1989),出生于音樂之鄉(xiāng)——薩爾茲堡。在這個具有濃厚音樂文化底蘊的地方,莫扎特的故鄉(xiāng),也誕生了20世紀偉大的指揮家卡拉揚。各個知名音樂家對他的評價都不同,“一個再生的文藝復(fù)興者”,“擁有童心的馬基維利”,“一個積極友善,愛惜自己樂團的人”,“他完全是個實事求是的人”……這些都是對他的評價,僅僅是靠幾句話,我們似乎就可以對他有了大概的了解。
卡拉揚曾經(jīng)跟隨托斯卡尼尼學習,可以說除了卡拉揚本身的性格、思維方式以外,托斯卡尼尼對他的這種嚴謹?shù)闹笓]風格有一定的影響??ɡ瓝P曾說過:“我終于明白了他的‘忠實原作的含義,它不是機械的忠實,而是從嚴謹?shù)闹笓]風格中迸發(fā)出精神力量,它駕馭一切,控制一切……”卡拉揚在指揮時所表現(xiàn)出來的激情不是瘋狂的,是一種內(nèi)斂的、有力量的、執(zhí)著的,而他的態(tài)度和熱愛可以調(diào)動每一位團員。他對聲音有著一種特殊的感覺,這種感覺是敏感的、直覺的、僅屬于他個人思維的,他對待音樂如同自己的寶貝一般,會用“將音樂注滿生命”來形容,給予了它一種獨特生命力的魅力。他有著不一樣的角度理解音樂,將樂隊內(nèi)的各種配器都會有不同于常規(guī)樂團的配置。
卡拉揚在對待音樂方面也是一位“暴君”,他常常會說必須、肯定、這樣的一類詞語,他就是整個樂團的“霸主”、獨裁者,這與他的老師托斯卡尼尼是極為的相像。他將這一行業(yè)提升至一個全新的層次,也將錄音行業(yè)發(fā)展到了新高度。在他指揮的時候仿佛世界都安靜了,似乎任何一個聲音都無法逃脫他的耳朵,他就靜靜地閉著眼,動作不夸張,只需輕輕一點,仿佛是一種魔力,力量瞬間就從樂團當中迸發(fā)出來。他不會暴跳如雷一般的摔東西,而是強制性的要求你去做,如同強迫癥一般地對規(guī)整度的高要求,不論動作還是音樂都要整齊劃一。在他的晚年他依舊站在指揮的舞臺上面,堅持著,依然會在面對音樂的時候笑對它,作為指揮,無疑他的影響力是巨大的。在他的晚年,對待音樂似乎柔和了許多,眼神當中似乎透露著自己盼望到的光明顯現(xiàn)出來了,讓人為之一顫。這名優(yōu)秀而偉大的指揮家雖然離去了,但他給我們留下的寶貴的錄音財富以及他細膩的作品處理則需要我們細細地去體會,音樂將是他的延續(xù),并且將一直延續(xù)下去。
注釋:
[1]理查·施特勞斯近代德國杰出的作曲家、指揮家。
[2]摘自《樂團:禮儀與眾神》中“瑪麗——法郎士·卡斯塔雷德:父親的象征”。
參考文獻:
[1]靳婕.指揮大師與作品演奏.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2。
[2](瑞士)迪圖瓦,帕斯托利.劉常津譯.上海:華東師范大學出版社,2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