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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釋王宗錄》研究

      2018-08-06 19:35:08裴成功
      智富時代 2018年6期

      裴成功

      【摘 要】釋王宗編撰的《眾經(jīng)目錄》,后稱《釋王宗錄》,不僅首次區(qū)分了大、小乘經(jīng)典,開創(chuàng)了佛經(jīng)目錄學(xué)上的分類法,而且還收錄佛教史書,編撰佛教著作,在佛教經(jīng)錄以及佛教文獻學(xué)上具有重要的影響。釋王宗的經(jīng)錄雖然已經(jīng)失傳,但他開創(chuàng)的方法——大小乘經(jīng)典分類的經(jīng)錄,為后代編纂佛經(jīng)目錄奠定了良好基礎(chǔ)。

      【關(guān)鍵詞】釋王宗;眾經(jīng)目錄;宗錄;大小乘佛教目錄

      釋王宗的《眾經(jīng)目錄》(簡稱《宗錄》)第一次分別著錄大、小乘經(jīng)典,在佛經(jīng)目錄學(xué)史上具有開創(chuàng)性。但該錄后來為何失傳?其原始面貌如何?王宗其人的生平又如何?本文就這些問題略作探討。

      佛經(jīng)目錄學(xué),大概起于釋道安,后來有釋僧叡的《二秦錄》、釋道流和竺道祖的《眾經(jīng)錄》、支敏度的《經(jīng)論都錄》和《別錄》等錄。i但這些譯經(jīng)目錄的編撰方法只是著錄佛經(jīng)譯出的年代,并沒有分別教乘。直至南北朝時期,釋王宗撰《眾經(jīng)目錄》,首次按大、小乘分類著錄譯經(jīng)目錄。王宗分別大小乘,唐代法琳《辨正論》已有評論:“如來歿后,迦葉集經(jīng),所謂四種阿含、八部譬喻;本生本事之旨,貫華散華之談。王宗之所分判,安叡之所編錄,為緣散說,部袠彌多?!?ii梁啟超由此評價《宗錄》說:“大、小乘分類,蓋自宗始?!?iii就是說,在佛經(jīng)目錄學(xué)史上,根據(jù)經(jīng)典的性質(zhì)來記錄眾經(jīng),分為大、小乘經(jīng)典的目錄,首先歸功于王宗。姚明達則認為“此作法是佛教譯經(jīng)目錄中可稱為先鋒者”。iv 可見《宗錄》作為一部有開創(chuàng)性編撰方法的譯經(jīng)目錄是真實不虛的,亦足以說明它在佛經(jīng)目錄學(xué)史上的地位。

      一、釋王宗與其經(jīng)錄

      釋王宗,南朝齊代僧人。后世經(jīng)錄均收錄王宗的《佛所制名數(shù)經(jīng)》,并說此經(jīng)為“齊武帝時”所撰,說明其盛年當在齊武帝在位的永明年間(483~493)。蘇晉仁根據(jù)僧祐引用王宗經(jīng)目一處,“本書卷四新集續(xù)撰失譯于‘《佛從兜率降中陰經(jīng)》四卷下注‘出王宗經(jīng)目只此一見”,則認為釋王宗是與僧祐為同時代之人。v但僧祐《出三藏記集》(以下稱《祐錄》)的補充材料最晚是在天監(jiān)十六年(517),他去世于梁代天監(jiān)十七年(518)。vi可見王宗的盛年早于僧祐近一代(25年)。釋王宗的著述和經(jīng)目成書的時間一定是僧祐之前,所以在僧祐錄內(nèi)方有記載王宗的著述與其經(jīng)錄。

      一般的情況下,有成就的人應(yīng)該在30歲左右,再早也是25歲,所以王宗的出生年代應(yīng)該早于他的盛年30年左右,最少也要25年。后世經(jīng)錄均作為王宗是“齊武帝之人”,可能他逝去于其時。如果王宗享年30歲,他可能是孝武帝(454~464在位)大明年間(457~464)出生的,若他在世的時間越長,他的出生時間就更早。

      釋王宗所撰有《宗錄》和《佛所制名數(shù)》,其中《佛所制名數(shù)經(jīng)》5卷,撰于齊武帝時代(482~493在位)。vii雖然經(jīng)題稱為佛經(jīng),其實是王宗匯編眾經(jīng)中的名數(shù),寫成此著作。所以眾錄認為此經(jīng)是偽造的——不是佛所說的經(jīng)典,如僧祐將此經(jīng)列于《新集疑經(jīng)、偽撰雜錄》,viii智昇置于《別錄中偽妄亂真錄》。ix其本不存。

      通過考察王宗所撰的《佛所制名數(shù)經(jīng)》,筆者認為該著應(yīng)該是中國僧人最早所撰的一部佛教辭書。因此篇論文專門研究《宗錄》,所以暫不能深入探討。

      《宗錄》最早見于《祐錄》,《祐錄》卷4在“條新撰目錄闕經(jīng)、未見經(jīng)文”條下著錄在記述《佛從兜率降中陰經(jīng)》時注明“出王宗經(jīng)目。” x

      《歷代三寶記》(以下簡稱《長房錄》)著錄王宗《眾經(jīng)目錄》2卷,并說王宗“又撰大、小乘目錄”??芍蹲阡洝饭?卷,按大、小乘分別著錄,當各為1卷。因是武帝世的人,所以《宗錄》成書最晚的時間也應(yīng)該于齊武帝時(即483~493間)。姚名達先生認為《宗錄》與《都錄》、《別錄》同為齊初建元年間(480~482);又猜測《別錄》和《宗錄》很可能都是王宗所撰,“《別錄》=支敏度《經(jīng)論別錄》+?=無名氏《眾經(jīng)別錄》=釋王宗《眾經(jīng)目錄》。”xi據(jù)《宗錄》可考的內(nèi)容,最晚收錄的經(jīng)典是釋法勇所譯的《觀世音菩薩受記經(jīng)》,該經(jīng)譯出時間為宋文帝元嘉末年(444~453間)。因此推斷,《宗錄》成書應(yīng)該于元嘉末年之后,齊武帝之前,即454~483間。

      《宗錄》首創(chuàng)大、小乘分類,如此重要的經(jīng)錄到何時失佚?首先,本文先就《祐錄》、《長房錄》、《大唐內(nèi)典錄》(以下稱《內(nèi)典錄》)、《開元釋教錄》(以下稱《開元錄》)及《大周刊定眾經(jīng)目錄》(以下簡稱《大周錄》)所引《宗錄》的經(jīng)目作一對照。其中《祐錄》引用《宗錄》僅有一處,而《長房錄》有所增加為六處,道宣的《內(nèi)典錄》引用最多為八處,明佺的《大周錄》獨有兩處,后來智昇的《開元錄》比道宣少兩部經(jīng)和史書。但,據(jù)《長房錄》卷15,將《宗錄》置于“未嘗見”的二十四種經(jīng)錄之中,費長房說“檢傳記有目,并未嘗見故列之于后,使傳萬世?!?xii可知,長房所引的《宗錄》不是親眼所見,而是在其他材料得取。如此說,《長房錄》所引的《宗錄》從何處而來?《長房錄》卷15所記,長房當時親眼所見的經(jīng)錄有六種。xiii其中,劉宋時《眾經(jīng)別錄》,雖在敦煌還有殘卷,但難究其實。剩下五種,除《祐錄》外,其它經(jīng)錄僅知其名,其內(nèi)容無從知曉。

      從上所述,費長房之后的諸經(jīng)錄,引用《宗錄》的條目有所增減,甚至《大周錄錄》僅有二處引用《宗錄》,與其它經(jīng)錄獨有不同。另外,《開元錄》比《長房錄》和《內(nèi)典錄》,不知為何少了兩處?筆者認為,后世的經(jīng)錄對《宗錄》另有發(fā)現(xiàn),但不知從《宗錄》的殘卷得取,還是來自其它經(jīng)錄?此事我們不得而知。

      王宗之前的佛教翻譯事業(yè)雖不如唐代興盛,但翻譯典籍、譯者可說是層出不窮。若按僧祐的記述,譯經(jīng)數(shù)量為619部2334卷;若依智昇的記錄,譯經(jīng)數(shù)量為1724部3886卷。xiv因此,《宗錄》所著錄佛教譯經(jīng)的種類和內(nèi)容確實很豐富的,筆者認為真有此事。根據(jù)《中國佛教史》的說法,到南北朝時期,佛教經(jīng)典翻譯、譯經(jīng)等已經(jīng)比較完備,大小乘經(jīng)典也是大量譯出。xv所以,釋王宗所“撰大、小乘目錄”之事,是很有可能的。

      此錄的編撰法作為后代眾錄的基礎(chǔ),李廓以引用《宗錄》的開創(chuàng),以此發(fā)展起來成為李廓所撰經(jīng)錄的特色。因此說“大小乘分類,此蓋王宗創(chuàng)之而廓次效之。” xvi 《寶唱錄》、《法經(jīng)錄》都有記錄大、小乘經(jīng)典的目錄。xvii甚至對道宣和智昇仍影響。但《宗錄》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傳,后人無法恢復(fù)原狀,甚為可惜。

      二、《宗錄》之內(nèi)容考

      《宗錄》所記述的經(jīng)典,可考的內(nèi)容只有9部經(jīng)、1部論及1部《外國傳》。本文以此史料對《宗錄》之內(nèi)容作一探析。

      (一)大乘經(jīng)類

      1.《放光般若波羅密經(jīng)》,20卷。xviii亦稱《放光般若經(jīng)》,或名《放光摩訶般若波羅密經(jīng)》。xix

      《祐錄》卷2:“支讖出《般若道行品經(jīng)》十卷,(又)出《古品遺日說般若》一卷。竺佛朔出《道行經(jīng)》一卷道行者,般若抄也。朱士行出《放光經(jīng)》二十卷一名《舊小品》。竺法護更出《小品經(jīng)》七卷。衛(wèi)士度抄《摩訶般若波羅蜜道行經(jīng)》二卷。曇摩蜱出《摩訶缽羅若波羅蜜經(jīng)》五卷一名《長安品經(jīng)》。鳩摩羅什出《新大品》二十四卷,(又)《小品》七卷。右一經(jīng)七人異出?!眡x

      《長房錄》卷6:“《放光般若經(jīng)》二十卷第三出,與漢世竺佛朔所譯道行及小品并同本異譯別名……當惠帝世元康元年(291)五月十日,于倉恒水南寺譯之。竺道祖、僧祐、王宗、寶唱、李廓、法上、靈裕等諸錄述著。眾經(jīng)并云朱士行翻此,蓋據(jù)其元尋之人,推功歸之耳。房審??敝舳蠕浖案呱畟鞒鼋?jīng)后記,諸雜別目等,乃是無羅叉、竺叔蘭等三人詳譯。朱士行身留停于闐,仍于彼化,唯遣弟子奉赍經(jīng)來到乎晉地。斯豈得稱士行出也。” xxi

      《祐錄》雖然沒有提及《宗錄》,但提到朱士行所譯該部經(jīng)。從上所載得知,第三出的《放光般若經(jīng)》二十卷是朱士行譯的,也是《宗錄》所記錄的該部經(jīng)。其實此經(jīng)是無羅叉、竺叔蘭等三人詳譯。此經(jīng)現(xiàn)存。xxii

      2.《摩訶摩耶經(jīng)》1卷,第二出,齊世釋曇景譯。xxiii亦稱《道神足無極變化經(jīng)》 xxiv,或名《摩耶經(jīng)》、《佛升忉利天為母說法經(jīng)》等名。xxv其經(jīng)現(xiàn)存。xxvi

      3.《佛從兜率降中陰經(jīng)》4卷,失譯與闕本。

      《出三藏記集》卷4:“《佛從兜率降中陰經(jīng)》,四卷出王宗經(jīng)目?!眡xvii

      4. 《觀世音菩薩受記經(jīng)》1卷,亦名《觀世音受決經(jīng)》。宋元嘉末年(440~453),釋法勇譯。

      《開元錄》卷5:“《觀世音菩薩受記經(jīng)》,一卷一名《觀世音受決經(jīng)》,第三出,與西晉法護道真出者同本。見王宗、僧祐、李廓、法上等錄及《高僧傳》?!眡xviii 據(jù)《長房錄》,《觀世音受記經(jīng)》是《光世音大勢至受決經(jīng)》的異名, xxix或名《觀世音菩薩得大勢菩薩受記經(jīng)》。xxx現(xiàn)存其經(jīng)。xxxi

      由此可見,《宗錄》收錄的大乘經(jīng)典,可考的內(nèi)容共有4部26卷。

      (二)小乘經(jīng)論

      1. 《孝子經(jīng)》1卷,西晉竺法護所譯,闕本。

      《大周錄》卷11:“《教子經(jīng)》一卷一名《須達教子經(jīng)》,《舊錄》云《須達訓(xùn)子經(jīng)》,《寶唱錄》云《孝子報恩經(jīng)》,《王宗錄》云《孝子經(jīng)》?!?xxxii

      《大周錄》又將此經(jīng)置于大乘漢時失譯經(jīng)典。而該部經(jīng)在眾錄中的記載,與上不同,又沒有引用《宗錄》。而僧祐作為《孝子報恩經(jīng)》,以此經(jīng)置于釋道安所譯的失譯目錄。xxxiii智昇對此經(jīng)雖然沒有說是出于《宗錄》,但將此經(jīng)作為西晉竺法護譯出《雜譬喻經(jīng)》的一部分。xxxiv因此筆者將該部經(jīng)劃入小乘經(jīng)典。

      2. 《所欲致患經(jīng)》1卷。此經(jīng)是竺法護與祇多蜜譯出的同本異譯。

      《開元錄》所載:“《所欲致患經(jīng)》一卷初出,太安三年正月譯,見道真、王宗、僧祐三錄?!?xxxv亦稱《佛說所欲致患經(jīng)》。xxxvi據(jù)此可知,《宗錄》所記錄的該部經(jīng)是第一出。僧祐在記述此經(jīng)有提及經(jīng)名與譯者,并沒有引用《宗錄》。xxxvii但已經(jīng)可以使我們知道此經(jīng)的譯者。由此可知,此經(jīng)在《宗錄》是第一出,竺法護所譯的,現(xiàn)存其本。xxxviii

      3.《僮迦葉解難經(jīng)》1卷,乞伏秦,沙門圣堅譯(盛年約于385~431),闕本。

      《開元錄》卷4:“《僮迦葉解難經(jīng)》,一卷亦云《童迦葉經(jīng)》,與《鳩摩迦葉經(jīng)》同本。祐云出《長阿含》,庾爽筆受,見始興、王宗、寶唱、支敏度等四錄?!?xxxix

      《開元錄》卷15:“《鳩摩迦葉經(jīng)》,一卷一名《童迦葉解難經(jīng)》。《僧祐錄》中失譯經(jīng)《法經(jīng)錄》云出中含第十六卷,異譯本。《僮迦葉解難經(jīng)》一卷亦名《童迦葉經(jīng)》,祐云出《長阿含》,乞伏秦沙門圣堅譯房云與羅什《迦葉》同本,什無《迦葉經(jīng)》。右二經(jīng)同本異譯。出《長阿含》第七卷,與《蔽宿經(jīng)》同本。其本并闕。” xl

      4.《恒水經(jīng)》1卷,一名《恒水不說戒經(jīng)》,后漢安世高譯,闕本。

      《大周錄》卷8:“《恒水經(jīng)》,一卷《寶唱錄》云《恒水誡經(jīng)》四紙。右,后漢代安世高譯,出《達摩錄》及《王宗錄》?!?xli 《大周錄》卷10:“《恒水不說戒經(jīng)》,一卷。右后漢代安世高譯,出《達摩錄》及《王宗錄》?!?xlii

      現(xiàn)存的《佛說恒水經(jīng)》是西晉釋法炬譯出,與此經(jīng)同本異譯。xliii

      5.《阿毘曇毘婆沙論》,100卷(60卷)。宋文帝世永和五年(438),浮陀跋摩(或云佛陀,涼言覺鎧)共沙門道泰譯。

      《長房錄》卷9:“《阿毘曇毘婆沙論》,六十卷。右一部六十卷,佛滅度后六百余年,迦旃延羅漢弟子五百人造,見《寶唱錄》。宋文帝世,西域沙門浮陀跋摩,或云佛陀,涼言覺鎧,于涼州城內(nèi),閑預(yù)宮寺,永和五年,為遜子虔譯,沙門道泰筆受,慧嵩道朗與名德僧三百余人,考正文義再周方訖,凡一百軸,沙門道挺制序。屬魏滅涼經(jīng)法被焚失四十卷,至今應(yīng)有六十卷是。而《王宗錄》云一百,此據(jù)本耳。今日見行有一百九卷,當是近代后人分之?!?xliv

      關(guān)于此論的年代,僧祐作為晉安帝時代(379~418在位), 浮陀跋摩和道泰在涼州城內(nèi)苑閑豫宮寺譯出此論。xlv長房錄記載,宋文帝時期(424~453在位),浮陀跋摩在涼州城內(nèi)閑預(yù)宮寺譯出此論,正為永和五年(永和,或作承和,是北涼沮渠牧犍承和五年,即438年)。由此可見,對于此論譯出的時間,《僧祐錄》與《長房錄》的記載不同。

      但據(jù)《高僧傳·浮陀跋摩傳》記載:“浮陀跋摩,此云覺鎧,西域人也……宋元嘉(424—453)之中達于西涼……先有沙門道泰……得毘婆沙梵本十有萬偈……聞跋摩遊心此論,請為翻譯。時蒙遜已死,子茂虔襲位(433—439在位)。以虔承和五年,歲次丁丑四月八日(承和五年即438年4月8日),即宋元嘉十四年(438),于涼州城內(nèi)閑豫宮中請跋摩譯焉。”xlvi

      由此可見,長房所述與《高僧傳》是一致的,此論譯出于北涼承和五年(438年4月8日),即宋文帝元嘉十四年(438)?,F(xiàn)存其論。xlvii

      綜上所述,《宗錄》收錄的小乘經(jīng)論,可考的內(nèi)容共有5部104卷,其中經(jīng)典有4部4卷,論部有1部100卷。

      (三)史書類

      《外國傳》,或稱《自著行記》,共有5卷,宋文帝(424~453在位)曇無竭(釋法勇)著(著于元嘉末年之間,約444~453),闕本。xlviii

      《祐錄》與《高僧傳》都記述曇無竭的西行之事,無竭自行印度回來后,自述自己的西游的旅程之事。xlix關(guān)于《外國傳》,另有一部是釋智猛所著的也是《外國傳》,著于宋文帝元嘉十六年七月(440年7月)。l兩本《外國傳》都出于王宗之前,那么《宗錄》中的《外國傳》是哪本著作呢?筆者認為,因為此傳與曇無竭所譯的《觀世音菩薩受記經(jīng)》有關(guān),所以王宗很可能將曇無竭所譯和所著的作品入于自己的經(jīng)錄。

      史書類唯有1部,是以曇無竭所著的自傳著錄于自己的經(jīng)錄,有5卷。

      總而言之,可考《宗錄》收錄的經(jīng)典,共有10部135卷,最早為支曜于漢靈帝中平年(184.12~189.3間)譯出《摩訶摩耶經(jīng)》1卷,最晚為宋文帝元嘉末年之間(424~453)釋法勇譯出《觀世音菩薩受記經(jīng)》以及法勇自述的《外國傳》。關(guān)于《宗錄》的特點,筆者認為,一方面,此錄的內(nèi)容豐富,包含大、小乘佛教譯經(jīng)論與作者的撰述作品,通錄古今之經(jīng)類,此為《宗錄》的優(yōu)點。另一方面,此錄所記述的諸經(jīng)論沒有提及譯者,僅寫出經(jīng)名與卷數(shù)。如在《祐錄》、《長房錄》等諸錄,一些地方只有經(jīng)名和卷數(shù),最后引出于《宗錄》而已。所以筆者在考察《宗錄》的過程當中,要借用對照的版本較多,方才得知有關(guān)《宗錄》所著錄的譯經(jīng)論的信息,此點為《宗錄》的不足。

      三、《宗錄》之經(jīng)目表

      根據(jù)以上研究,筆者對《宗錄》所收經(jīng)目作表如上:

      四、結(jié)語

      此文根據(jù)《僧祐錄》等佛經(jīng)目錄,部分地復(fù)原了《宗錄》。此錄不但內(nèi)容豐富、通錄古今的佛教經(jīng)典,更為重要的是,《宗錄》開創(chuàng)了一個基本的佛教目錄編纂方法——大、小乘經(jīng)典目錄分類法。關(guān)于《宗錄》失佚的原因,筆者認為:

      就王宗所處的時代而言,一是國家戰(zhàn)亂,使得南北不通;二是北朝先后兩次的禁佛事件,一次始于北魏太武帝太平真君五年(444),另一次始于北周武帝康德三年(574),其錄難以外傳。

      就《宗錄》本身的體例而言,一是《宗錄》雖然有判別大小乘之類,記述卷數(shù),但沒有記錄譯者情況,后世經(jīng)錄引《宗錄》時只有經(jīng)名與卷數(shù),影響了它的引用價值。二是從王宗所撰的《佛所制名數(shù)經(jīng)》來看,王宗對佛經(jīng)和其他著述沒有進行細分,導(dǎo)致后人難以辨別何為佛說,何為著述。由此可見,《宗錄》作為佛經(jīng)體例的探路者,還存在許多未盡之處,極易被后世較為完備成熟的經(jīng)錄所替代。

      總而言之,《宗錄》對后世經(jīng)錄的編纂提供了寶貴的參考價值,有篳路藍縷之功,其失佚甚為可惜,筆者通過對《宗錄》的復(fù)原,希望對經(jīng)錄學(xué)的研究有所裨益。

      注釋:

      i梁啟超撰《佛教經(jīng)錄在中國目錄學(xué)之位置》,《佛教研究十八篇》,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版,第335—340 頁。

      ii(唐)法琳撰《辨正論》卷1,《大正藏》第52冊,第492頁下9—12行。

      iii梁啟超撰《佛教經(jīng)錄在中國目錄學(xué)之位置》,《佛教研究十八篇》,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版,第344頁。

      iv姚名達著:《中國目錄學(xué)史》,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6月,第207頁。

      v(梁)釋僧祐撰《出三藏記集》卷5,蘇晉仁校注本,中華書局2003 年版,序言,第7頁。

      vi同上,序言,第3、11頁。

      vii《出三藏記集》卷5:“《佛所制名數(shù)經(jīng)》五卷。右一部,齊武帝時,比丘釋王宗所撰,抄集眾經(jīng)有似數(shù)林,但題稱佛制,懼亂名實,故注于錄?!币姡海┽屔v撰《出三藏記集》,蘇晉仁校注本,中華書局2003 年版,第 226頁。

      viii同上引。

      ix(唐)釋智昇撰《開元釋教錄》卷18,《大正藏》第55冊,第679頁上。

      x(梁)釋僧祐撰《出三藏記集》,蘇晉仁校注本,中華書局,2003 年版,第181頁。

      xi姚名達著:《中國目錄學(xué)史》,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6月,第209頁。

      xii(隋)費長房撰《歷代三寶紀》卷15,《大正藏》第49冊,第127頁下。

      xiii劉宋時《眾經(jīng)別錄》、齊建武時僧祐《出三藏記集》、魏永熙年《李廓錄》、齊武平年《法上錄》、梁天監(jiān)十七年《寶唱錄》、隋開皇十四年《法經(jīng)錄》等六種經(jīng)錄。見(隋)費長房撰《歷代三寶紀》卷15,《大正藏》第49冊,第125、126頁。

      xiv漢代佛經(jīng)翻譯(不包括失譯經(jīng)典),僧祐統(tǒng)計為54部74卷,智昇總計為292部395卷。三國譯佛經(jīng),僧祐統(tǒng)計為42部68卷,智昇為201部435卷。見任繼愈主編:《中國佛教史(第一卷)·附件二·歷代佛教經(jīng)錄所載漢三國譯經(jīng)卷數(shù)》,中國社會科學(xué)出版社,2015年4月版,第494—495頁。

      兩晉譯經(jīng)的卷數(shù):僧祐統(tǒng)計為167部366卷,智昇述為333部590卷。東晉十六國時期譯經(jīng)總數(shù):僧祐統(tǒng)計為98部995,智昇為419部1716部。見任繼愈主編:《中國佛教史(第二卷)·附件二·歷代佛教經(jīng)錄所載西晉、東晉十六國時期譯經(jīng)卷數(shù)》,中國社會科學(xué)出版社,2015年4月版,第766—767頁。

      南北朝時期,佛經(jīng)翻譯數(shù)量的總數(shù)如下:僧祐做為525部2467卷,其中南朝宋代210部490卷,南朝齊代48部341卷。智昇述為668部1439卷,其中南朝宋代465部717卷,南齊12部33卷。見任繼愈主編:《中國佛教史(第三卷)·附件二·歷代佛教經(jīng)錄所載南北朝譯經(jīng)卷數(shù)》,中國社會科學(xué)出版社,2015年4月版,第813—814頁。

      xv見任繼愈主編《中國佛教史》卷3,中國社會科學(xué)出版社,2015年4月版,第133—144頁。

      xvi梁啟超撰《佛教經(jīng)錄在中國目錄學(xué)之位置》,《佛教研究十八篇》,陳士強導(dǎo)讀,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版,第348頁。

      xvii梁啟超撰《佛教經(jīng)錄在中國目錄學(xué)之位置》,《佛教研究十八篇》,陳士強導(dǎo)讀,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版,第348-351頁。

      xviii(唐)釋智昇撰《開元釋教錄》卷2,《大正藏》第55冊,第497頁下7—8行。

      xix《房山云居寺石經(jīng)》又稱《放光摩訶般若波羅密經(jīng)》,《開寶藏》、《影宋磧砂藏》、《普寧藏》、《永樂南藏》、《徑山藏》、《清藏》等均稱作《放光般若波羅密經(jīng)》。見《中華大藏經(jīng)》編輯局編:《中華大藏經(jīng)》第7卷,《放光般若經(jīng)卷一·??庇洝?,北京中華書局,1994年1月版,第11頁上。

      xx(梁)釋僧祐撰《出三藏記集》卷5,蘇晉仁校注本,中華書局 2003 年版,第25—2 6頁。

      xxi(隋)費長房撰《歷代三寶紀》卷6,《大正藏》第49冊,第65頁上。

      xxii(于闐)無羅叉等譯,《放光般若經(jīng)》, 見《中華大藏經(jīng)》編輯局編,《中華大藏經(jīng)(漢部分)》第7冊,北京中華書局,1994年1月版,第1頁。

      xxiii(唐)釋智昇撰,《開元釋教錄》卷6,《大正藏》第55冊,第536頁下。

      xxiv(隋)費長房撰《歷代三寶紀》卷13:“《道神足無極變化經(jīng)》二卷、《佛升忉利天為母說法經(jīng)》二卷上二經(jīng)同本別譯異名?!薄洞笳亍返?9冊,第110頁中。

      xxv《房山云居寺石經(jīng)》無此經(jīng)名,《影宋磧砂藏》、《普寧藏》、《永樂南藏》、《徑山藏》、《清藏》等本皆作為:“一名《佛升忉利天為母說法經(jīng)》”。見:《中華大藏經(jīng)》編輯局編:《中華大藏經(jīng)(漢部分)第20卷·摩訶摩耶經(jīng)(卷上)??庇洝?,北京中華書局,1994年1月版,第714頁中。

      xxvi(齊)釋曇景譯,《摩訶摩耶經(jīng)》,見《中華大藏經(jīng)》編輯局編:《中華大藏經(jīng)(漢部分)》第20卷,北京中華書局,1994年1月版,第707頁中。

      xxvii(梁)釋僧祐撰《出三藏記集》卷5,蘇晉仁校注本,中華書局2003 年版,第 181頁。

      xxviii(唐)釋智昇撰《開元釋教錄》卷5,《大正藏》第55冊,第530頁中。

      xxix(隋)費長房撰《歷代三寶紀》卷6:“《光世音大勢至受決經(jīng)》一卷元康年出。亦直云觀世音受記經(jīng)。見《聶道真錄》?!币姡ㄋ澹┵M長房撰《歷代三寶紀》卷6,《大正藏》第49冊,第64頁上。

      xxx見《中華大藏經(jīng)》編輯局編:《中華大藏經(jīng)(漢部分)第20卷·觀世音菩薩授記經(jīng)·??庇洝?,北京中華書局,1994年1月版,第762頁上。

      xxxi(西域)曇無竭譯《觀世音菩薩受記經(jīng)》,見《中華大藏經(jīng)》編輯局編:《中華大藏經(jīng)(漢部分)》第20卷,北京中華書局,1994年1月版,第755頁。

      xxxii(唐)釋明詮等撰《大周刊定眾經(jīng)目錄》卷11,《大正藏》第55冊,第438頁下。

      xxxiii(梁)釋僧祐撰《出三藏記集》,蘇晉仁校注本,中華書局2003 年版,第103頁。

      xxxiv(唐)釋智昇撰《開元釋教錄》卷16,《大正藏》第55冊,第661頁下—662頁上。

      xxxv(唐)釋智昇撰《開元釋教錄》卷2, 《大正藏》第55冊,第495頁上。

      xxxvi《影宋磧砂藏》、《普寧藏》、《永樂南藏》、《徑山藏》、《清藏》等本均稱《佛說所欲致患經(jīng)》,《中華大藏經(jīng)》所用的《高麗藏》稱作《所欲致患經(jīng)》。見《中華大藏經(jīng)》編輯局編:《中華大藏經(jīng)(漢部分)第34卷·所欲致患經(jīng)(??庇洠?,北京中華書局,1994年1月版,第638頁下。

      xxxvii《出三藏記集》卷2:“右六十四部,凡一百一十六卷經(jīng)今闕。合二件,凡一百五十四部,合三百九卷。晉武帝時,沙門竺法護,到西域得胡本還。自太始中至懷帝永嘉二年,以前所譯出。祐捃摭群錄,遇護公所出更得四部。安錄先闕,今條入錄中。安公云:‘遭亂錄散小小錯涉。故知今之所獲審是護出也?!币姡海┽屔v撰《出三藏記集》,蘇晉仁校注本,中華書局2003 年版,第38、43頁。

      xxxviii(西晉)竺法護譯,《所欲致患經(jīng)》,見《中華大藏經(jīng)》編輯局編:《中華大藏經(jīng)(漢部分)》第34卷,北京中華書局,1994年1月版,第636—638頁。

      xxxix(唐)釋智昇撰《開元釋教錄》卷4,《大正藏》第55冊,第518頁上。

      xl同上引,第637頁下。

      xli(唐)釋明佺等撰《大周刊定眾經(jīng)目錄》卷8,《大正藏》第55冊,第422頁下。

      xlii同上引,第433頁上。

      xliii見《中華大藏經(jīng)》編輯局編:《中華大藏經(jīng)(漢部分)第34卷·佛說恒水經(jīng)》,北京中華書局,1994年1月版,第74頁。

      xliv(隋)費長房撰《歷代三寶記》卷9,《大正藏》第49冊,第84頁下—85頁上。

      xlv《出三藏記集》卷2:“《阿毘曇毘婆沙》六十卷丁丑歲四月出至己卯歲七月訖。右一部,凡六十卷。晉安帝時,涼州沙門釋道泰,共西域沙門浮陀跋摩,于涼州城內(nèi)苑閑豫宮寺譯出。初出一百卷,尋值涼王大沮渠國亂亡,散失經(jīng)文四十卷,所余六十卷,傳至京師?!币姡海┽屔v撰《出三藏記集》,蘇晉仁校注本,中華書局2003 年版,第53頁。

      xlvi(梁)釋慧皎撰《高僧傳(卷3)·浮陀跋摩傳》, 湯用彤校注,中華書局,1992年10月版,第97頁。

      xlvii(天竺)浮陀跋摩譯《阿毘曇毘婆沙論》,見《中華大藏經(jīng)》編輯局編:《中華大藏經(jīng)(漢部分)》第44冊,北京中華書局,1994年1月版,第261頁。

      xlviii《歷代三寶記》卷10:“《觀世音菩薩受記經(jīng)》一卷第二出,與晉世竺法護譯者小異。《外國傳》五卷竭自游西域事,右二部合六卷。武帝世,永初元年黃龍國沙門曇無竭,宋言法勇,招集同志釋僧猛等二十五人,共游西域

      二十余年。自外并化,唯竭只還于罽賓國寫得前件梵本經(jīng)來。元嘉末年達于江左,即于楊都自宣譯出。見王宗、僧祐、慧皎、李廓、法上等錄。《白著行記》五卷?!币姡ㄋ澹┵M長房撰《歷代三寶記》,《大正藏》第49冊,第92頁下。

      xlix(隋)釋僧祐撰《出三藏記集(卷15)·法勇法師傳第十》, 蘇晉仁校注本,中華書局2003 年版,第 581—582頁;(隋)釋慧皎撰《高僧傳(卷3)·釋曇無竭傳》, 湯用彤校注,中華書局,1992年10月版,第93頁。

      l《高僧傳(卷3)·釋智猛》:“元嘉十四年入蜀。十六年七月造傳記所遊歷?!保海┽尰垧ㄗ陡呱畟鳌?,湯用彤校注,中華書局,1992年10月版,第125頁。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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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隋)釋嚴琮撰《眾經(jīng)目錄》,《大正藏》第55卷。

      [4] (唐)釋道宣撰《大唐內(nèi)典錄》,《大正藏》第55卷。

      [5] (唐)釋智昇撰《開元釋教錄》,《大正藏》第55卷。

      [6] (唐)釋道宣撰《續(xù)高僧傳》,《大正藏》第50卷。

      [7] (唐)釋靖邁撰《古今譯經(jīng)圖紀》,《大正藏》第55卷。

      [8] (唐)釋明詮等撰《大周刊定眾經(jīng)目錄》,《大正藏》第55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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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宋)釋贊寧等撰《宋高僧傳》,《大正藏》第50卷。

      [12] (元)釋覺岸編《釋氏稽古略》,《大正藏》第49卷。

      [13] (清)宏贊輯《兜率龜鏡集(卷1)》,卍新續(xù)藏第88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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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中華大藏經(jīng)總目錄》。

      [18] 梁啟超撰《佛教研究十八篇》,陳士強 導(dǎo)讀,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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