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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分跑,三分寫”
      ——我的紀實文學創(chuàng)作

      2018-09-21 06:10:34葉永烈
      中外文摘 2018年18期
      關(guān)鍵詞:陳伯達招待所北京市公安局

      □ 葉永烈

      住進北京市公安局招待所

      近日,在整理捐贈給上海圖書館的陳伯達檔案時,忽然在里面找到兩張火車票以及北京市公安局招待所房費收據(jù),使我沉醉于往日的回憶之中。房費收據(jù)顯示,1988年10月30日至11月7日,我在北京市公安局招待所703房間住了9天,每天的房價是9元4角。那兩張火車票則是上海、北京往返車票,硬臥,中鋪,每張50元。

      我那次去北京,主要是為了采訪陳伯達。照理,出差的車票、房費收據(jù)應(yīng)當向單位報銷,怎么會留在我的手頭呢?那時候,我已經(jīng)是上海作家協(xié)會的專業(yè)作家,完全可以報銷差旅費,而我總是自費,從未向單位報銷外出采訪費用(除了出席作家協(xié)會的會議之外)。內(nèi)中的原因是,如果要報銷采訪旅費,需要事先向作家協(xié)會提交創(chuàng)作計劃并獲得批準。我的采訪幾乎都是說走就走,而且創(chuàng)作計劃往往帶有一定的保密性,所以我寧可自費,只是行前按照組織原則向上海作家協(xié)會領(lǐng)導報告我去什么地方,作什么采訪。習慣了,我也就從不向作家協(xié)會報銷旅費,何況在我看來我的作品發(fā)表之后有稿費收入,足夠支付差旅費。

      作為上海作家協(xié)會的專業(yè)作家,我為什么不住文化部招待,卻住在北京市公安局招待所?須知,北京市公安局招待所并不對外開放,只有公安系統(tǒng)的干警才能入住。然而由于我與公安部關(guān)系密切,作為例外,我在北京常住公安部招待所,也住北京市公安局招待所。相比而言,雖然公安部招待所那里原本是李宗仁別墅,住宿條件不錯,而且就在北京火車站附近,交通很方便,但是畢竟從全國各地來公安部辦事的干警多,那里床位緊張,所以有時我轉(zhuǎn)往位于東單的北京市公安局招待所落腳,那里清靜,而且交通也方便。由于經(jīng)常進出于公安部招待所、北京市公安局招待所的都是大蓋帽,唯我一身便衣,曾有人指著我問門衛(wèi):“那人是誰?”門衛(wèi)答曰:“上海局的便衣!”

      1988年10月底,北京已是一片深秋氣氛,我從上海專程趕往那里進行采訪,焦點對準剛剛獲釋的陳伯達。此前多年,我在采寫長卷《“四人幫”興亡》的同時,已經(jīng)注意到另一位“文革”要人——陳伯達,中央文革小組組長。

      陳伯達,久經(jīng)滄桑,他是研究中國當代史必須涉及的人物。他還曾是毛澤東多年的政治秘書,中共中央一支筆,《紅旗》雜志總編輯,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他也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最高人民法院特別法庭所審判林彪、江青集團案的16名主犯之一。我在采寫《“四人幫”興亡》的同時,收集、整理了許多有關(guān)陳伯達的資料,準備寫作陳伯達長篇傳記??墒俏乙恢睕]有動手寫《陳伯達傳》,因為我從公安部獲悉,1988年10月17日是他刑滿之日。我等待著這一天,以便能夠直接訪問他,使傳記能夠更加翔實、準確……

      這一天終于到來了。1988年10月17日,陳伯達的獲釋儀式,在公安部所屬的一家醫(yī)院里舉行。那是因為陳伯達畢竟已是耄耋老翁,體弱多病。1988年9月26日,84歲的他因患急性前列腺肥大癥,住進醫(yī)院。上午10時,醫(yī)院里來了許多公安人員。陳伯達所住的單間病房里,頓時變得擁擠起來。負責拍照、錄音、錄像的公安人員在忙碌著。公安部副部長于桑鄭重地向陳伯達宣布:“今天,是你服刑18年的期滿之日……”陳伯達坐在病床上面對著錄音話筒,只是低聲地喃喃幾句,似乎并未對刑期的結(jié)束表現(xiàn)出過分的高興。接著,于桑宣布把陳伯達分配到北京市文史館工作。北京市文史館的領(lǐng)導徐主任也說了幾句話,歡迎陳伯達成為北京市文史館的新館員。簡短的儀式,就這樣結(jié)束了。

      我從公安部得悉陳伯達獲釋的消息,便決定前往北京采訪陳伯達。

      日記成了珍貴的歷史記錄

      我從那張北京市公安局招待所房費收據(jù)上的住宿日期,查閱我的日記。

      以下是日記原文,只是這回公開發(fā)表時,為了便于讀者了解,用括號作了加注:

      1988年10月29日:上午看陳伯達、陸定一材料。到(上海)徐家匯買了一個小背包及一件外衣。中午一點多離家,芬(妻子)送我。坐104(路公共汽車)至上海站,乘14次6車11(硬臥)中鋪。

      10月30日:一夜睡得很好,一早六點多起床,昨看畢嚴慰冰(陸定一夫人)的《魂歸江南》。上午九時三分,準時到達北京,中午住于(北京市)公安局招待所704室。下午,赴北總布胡同(陸定一住所)拜訪嚴昭(嚴慰冰胞妹),錄了四盤磁帶(注:每盤磁帶錄音1小時)。她送我一批材料。晚,與馬思琚(馬思聰胞妹)、李宗浩通電話。與胡天純(資深記者)通電話,知她骨折、臥床,說星期六上午可找到華(華國鋒)的電話。

      10月31日:一早到沙灘關(guān)鋒(中央文革小組成員)家,與關(guān)鋒談(在原《紅旗》編輯李惠讓幫助下,原本從不接受采訪的關(guān)鋒,對我破例,而且還幫助我聯(lián)系采訪中央文革小組成員王力)。然后回招待所,給胡天純打電話(聯(lián)系采訪華國鋒),與孫梅英(乒乓名將,何智麗的教練)聯(lián)系。下午到嚴昭家(陸定一家),談了四盤磁帶,她熱情招待我吃晚飯。回來,到北京站打電話給梅中泉(編輯)。晚,整理筆記,把磁帶裝好。

      11月1日:很緊張的一天。一早打電話給孫梅英,約好,八時半,到達她家。孫是中國第一屆乒乓女單冠軍,她長談四小時,關(guān)于何智麗(風波)前前后后。很直爽。中午回(北京市公安局)招待所,下午到公安部檔案處王濤,查嚴慰冰材料(檔案,嚴慰冰在“文革”前給林彪妻子葉群寫化名信,“文革”中遭林彪點名,入秦城監(jiān)獄),又到中組部檔案室。五時,趕到國際大廈,三樓,與榮毅仁的秘書陸寅談《榮》的創(chuàng)作問題(當時我受命擔任電影《榮毅仁》編?。?。晚,到(北京沙灘)《紅旗》大院訪林杰(1968年《紅旗》雜志轟動一時的社論“揪軍內(nèi)一小撮”起草者),他外出,只遇到他的女兒。然后到三樓訪李惠讓(原《紅旗》編輯,后來為紅旗出版社社長),他很熱情,給予許多幫助。又訪陳伯達的司機(于子云)。回招待所已夜深了。

      11月2日:一早到《紅旗》大院。王保春、王光耀(兩王都是陳伯達秘書)均上班去了,未遇。改去史家胡同,訪鄭公盾(原《紅旗》雜志文藝組組長),他很激動地與我談了“文革”遭遇(被江青關(guān)押),邊談邊哭,一直到中午,請我吃中飯。下午2時半才結(jié)束采訪。到全國婦聯(lián),了解田家英夫人董邊住址。回招待所,與田家英秘書(逢先知)通電話。晚,到《紅旗》大院訪王文耀(陳伯達秘書),談到夜十時,然后到林杰家訪問,因是溫州同鄉(xiāng),很熱情,到十一點多告辭,回招待所已子夜。

      11月3日:一早出發(fā),趕到鼓樓,訪陳伯達之子陳曉農(nóng),未遇,人事處幫我聯(lián)系。然后趕往學院路,去薊門里,訪王力(中央文革小組成員),值王力上北大附屬醫(yī)院化驗,只好稍等。(借用公用電話)打了幾次電話給顧驤(中國作家協(xié)會創(chuàng)作研究部副主任)、丁洪章(中共黨史出版社副社長兼《炎黃子孫》雜志主編)等。十時半,王力夫婦回家,我與他們談。王力極為健談、熱情(這是王力自“文革”倒臺之后首次接待作家、記者。他愿意接待我,一是他知道我,二是關(guān)鋒給他打了電話。他同意我錄音),一口氣談到中午一時半。談話內(nèi)容非常重要。然后,去小西天,只憑著很含糊的地址,去尋找黃敬之妹俞瑾。來到新德街,衛(wèi)生部大院。門衛(wèi)說無俞瑾此人。電話總機也不知道。我到對面干休所一問,才知俞瑾地址。終于找到俞瑾,她已經(jīng)七十歲了。她很詳細敘述了俞啟威(黃敬,江青前夫)的一生。這次(也是獨家)采訪亦極重要。傍晚,回到招待所,已五時半,正好吃晚飯。飯后,沒休息,又出發(fā)到《紅旗》大院去采訪。夜,訪問陳伯達秘書王保春。然后,訪關(guān)鋒(錄音采訪),與關(guān)鋒夫婦一直談到子夜十一時半,回到招待所,已十二點多了。今天走得太多,右腳底磨破,鞋里很多血。

      11月4日:又是忙碌緊張的一天。一早,到社會科學出版社黨委,與副書記老于談,然后再找王保春采訪。電話聯(lián)系陳伯達之子陳曉農(nóng)。中午,回東單(北京市公安局)招待所。下午到《紅旗》雜志采訪陳伯達的公務(wù)員李景如……傍晚,訪陳伯達另一兒子劉曉云(改用他母親劉淑宴之姓),回到招待所,已經(jīng)六時。晚飯后,整理錄音,換了十幾盤磁帶。打長途給芬,又打電話給江一,袁清林,馬碧雪(馬思聰長女),高志其(高士其之子)。打電話給勞元一(當年上海紅衛(wèi)兵的“紅革會”領(lǐng)袖,1968年1月28日“炮打張春橋”的領(lǐng)導者),他暢談了近況,約定年底在滬見面。連日來,錄音機長時間工作,磁頭上都是磁粉,晚上作了清理。

      11月5日:一早到六鋪炕,訪陳伯達之妻劉淑宴,未遇。回到沙灘,訪陳伯達五十年代的秘書姚洛。在他家,遇《人物》主編謝云。中午回到招待所,得知陳曉農(nóng)(陳伯達之子)打電話找我,立即趕往果子市,梅小璈(出席東京審判的中國大法官梅汝璈之子)給我陳(曉農(nóng))的信。下午,到《紅旗》大院訪陳伯達秘書史敬棠,談廬山會議。然后,又訪(陳伯達秘書)姚洛。他送我一批陳伯達著作。夜,趕回招待所,乘坐41路公共汽車往東,來到陳伯達家已八時多(陳伯達因病住院),與陳曉農(nóng)見面。陳支持我的寫作,使我放心。他談了一些情況。夜,回東單。

      11月6日:一早,如約趕往陳家,與陳曉農(nóng)長談了四個多小時,下午,回東單,復印了一大批(陳曉農(nóng)提供的)陳伯達著作。然后,又在招待所忙于換磁帶,一口氣換好了十盒帶子。又出發(fā)到陳家,曉農(nóng)去醫(yī)院未歸,即采訪陳曉農(nóng)的妻子。不久,曉農(nóng)回來,一起談,到夜九時五十分告辭。至車站,正好41路末班車開走——陳家的鐘慢了幾分。只得返回陳家。繼續(xù)采訪曉農(nóng)。夜,他招待我睡于陳伯達床上(陳伯達的枕頭特別大、特別軟)。這樣,倒是省了來回奔波。

      11月7日:一早六點多醒來,看(陳伯達)資料。曉農(nóng)招待我吃早飯。七時多,便開始采訪(陳曉農(nóng)),又一口氣談到十二時。下午,在陳家附近復印店復印了一大批陳伯達(晚年)手稿。昨復印用了三十多元,今復了四十多元。這批材料很珍貴。復畢,再去曉農(nóng)家,與他談了一個多小時,告辭。步行了半個多小時,抵《人民日報》社,在資料室查閱了一批陳伯達材料,并復印。回到東單招待所,已是五時三刻,匆匆吃完晚飯,稍整理筆記。在北京站,買到一張今夜13次特快臥鋪票。立即趕回招待所,匆忙整理行李,辦好退房手續(xù)。趕到北京站,離開車只一刻鐘了。9:55坐13次離京。這次在京九日,收獲不小……采訪所記,用掉三刀活頁紙,采訪錄音帶達五十盤之多!這次豐收了!只是極度辛苦。右腳血泡,鮮血染紅了鞋墊。左股溝動脈出現(xiàn)紅腫。本想再在京逗留幾日,以再訪王力,訪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但已支持不住,不得不匆匆返滬。

      “上海的北京作家”

      以上日記,真實地記錄了當年背著飯盒那么大的紅燈牌錄音機、厚厚的筆記本在北京采訪的艱辛。

      回滬之后,我成了“宅男”,忙于整理采訪筆記,聽采訪錄音,整理并分類裝訂一大批復印資料。日積月累,我家成了一家藏品豐富的“私家檔案館”。

      這次的許多采訪都是獨家的。尤其是王力,從1967年8月30日下臺之后的21年間(內(nèi)中度過15年的鐵窗生涯)第一次接受采訪。回滬后,根據(jù)王力談話錄音,我寫出了萬把字的《王力病中答客問》,把手稿寄王力過目。經(jīng)王力親自改定,我在1988年12月23日上?!堵?lián)合時報》整版發(fā)表,然后再“出口”,于1989年1月3日至7日連載于香港《大公報》;1989年1月31日至2月4日,連載于美國《華僑日報》?!锻趿Σ≈写鹂蛦枴肥峭趿?jīng)過21年的沉默之后第一次“發(fā)聲”,第一次公開亮相,引起廣泛注意。此后我得以一次次長時間采訪王力,甚至住到王力家附近,接連三天對他進行采訪。他對我非常信任,委托我為他編輯回憶錄。為此,他把大批手稿送給我。我也很盡力,當時已經(jīng)與上海人民出版社商定出版王力回憶錄。誰知因那篇《王力病中答客問》的發(fā)表惹起一番風波,上海人民出版社不得不取消了出版計劃。但是我仍然非常尊重王力,并繼續(xù)對他進行采訪,寫出50萬字的《王力訪談》。正因為這樣,1996年10月21日王力在彌留之際,對他的親屬說:“葉永烈是可信賴的朋友?!碑斖?,他的親屬把王力病逝消息告訴我。我當即以急電把消息發(fā)往香港,翌日便在香港《明報》刊登了《“文革”要員王力去世》的報道,我對王力可謂有始有終。

      我能夠叩開王力緊閉之門,得益于關(guān)鋒給他打了電話;我能夠叩開關(guān)鋒緊閉之門,則得益于關(guān)鋒的一位老朋友李惠讓的幫助。我在《紅旗》大院拜訪當年《紅旗》雜志的資深編輯李惠讓,他當年與關(guān)鋒曾在《紅旗》雜志共事。李惠讓說服了關(guān)鋒。李惠讓陪同我一起去看望關(guān)鋒。這樣,關(guān)鋒終于接受我的采訪。

      關(guān)鋒,這位“文革”風云人物,后來真的“關(guān)”起“鋒”來。關(guān)鋒跟我見面時,頭一句話便說:“我現(xiàn)在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專做蛀書蟲’!”確實,他只愿埋頭研究老子、莊子、孔子,埋頭做學問,但求平靜。在他的那間書房兼臥室里堆滿了書,桌上是書,桌下也堆著書,我看他坐在那里寫東西時,連腳也伸不直。年逾古稀的他,總喜歡戴一頂干部帽,帽下露出花白的雙鬢。他愛穿中山裝。個子瘦小,氣色不錯。關(guān)鋒知道我在仔細地研究“文革”史,走訪了很多當事人,也就“破天荒”地跟我談起了“文革”。他說:“這幾年來,今天我是第一次談‘文化大革命’,恐怕也是最后一次談‘文化大革命’。”我拿出了錄音機。起初,他不同意錄音。我再三解釋,用作資料,錄音比筆記更準確。他終于允許我錄音。他用濃重的山東口音跟我聊了起來。我發(fā)覺,他非常健談。談著談著,興奮起來,搖晃著腿,藤椅發(fā)出吱咯吱咯響聲。他有時雙臂交叉于胸前,有時把袖子捋起來,再放下來,又捋起來,又放下來……我們聊著,他的妻子周瑛則坐在一側(cè),靜靜地聽著。偶爾,她插一兩句話。她不住地抽煙,煙癮頗大。關(guān)鋒原來也是“大煙囪”,后來下決心戒掉了。他居然在天天吞云吐霧的妻子面前,毫不動搖,一支煙也不抽,連酒也不沾——在這方面,他向陳伯達“看齊”。

      在成功地訪問了中央文革小組的成員王力、關(guān)鋒(以及戚本禹——在上海采訪)與中央文革小組副組長劉志堅之后,我著手采訪中央文革小組組長陳伯達。雖然因陳伯達住院,這次未能采訪他本人,但是我在公安部的幫助下,對陳伯達的兒子陳曉農(nóng)作了長時間的采訪,而且建立了友誼。這樣,待陳伯達出院,我再度赴京,相信能夠采訪他本人,還將再訪王力和關(guān)鋒。果真,我后來多次采訪了陳伯達本人——雖然他最初曾表示拒絕我的采訪,說:“公安部要提審我,我不能不回答公安部的問題。葉永烈要采訪我,我可以不理他。”在我的真誠感動下,他最終還是接受了我的采訪。

      1988年10月底這次自費赴京采訪,是我數(shù)十次赴京采訪中的一次。不斷出入北京高干住宅區(qū),我漸漸對北京“地兒熟,人頭熟”。當時我年富力強,在沒有手機、幾乎沒有“打的”的年代,憑借乘坐公共汽車和雙腿奔走于北京東南西北,往往從清早一直工作到深夜。

      我的紀實文學作品,都是建立在大量采訪重大歷史事件當事人的基礎(chǔ)上寫出來的,而這些當事人大部分集中在北京。正因為這樣,我不斷往北京跑,以至被上海的同行們稱為“上海的北京作家”。當然,也有例外,像抓捕江青的中共中央辦公廳副主任、中央警衛(wèi)團團長張耀祠在成都,我三次前往成都采訪他。

      紀實文學的創(chuàng)作,“七分跑,三分寫”,其實是很辛苦的活兒。怕苦怕累,別干這一行。

      一張北京市公安局招待所房費收據(jù),引出我的諸多回憶和感嘆。我已經(jīng)向上海圖書館捐贈了50箱手稿、檔案、書信和采訪錄音帶,即將再捐10箱,正在形成以我的名字命名的“葉永烈專藏”,以給后人留下一大批研究中國當代史的珍貴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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