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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論目錄學視野下的警學文獻著錄及其定位
      ——警察文獻學論稿之一

      2018-10-23 02:23:40任士英
      關鍵詞:史部子部目錄學

      任士英

      傳統(tǒng)學者習以目錄之學為讀書治學之基本功。目錄、職官、地理與年代一向被前輩學者稱為治學的四把鑰匙。乾嘉學者王鳴盛在《十七史商榷》卷七中所謂“凡讀書最切要者,目錄之學。目錄明,方可讀書;不明,終是亂讀”,更是強化了目錄學之致用之學的特征。因此,目錄之于汗牛充棟的群書文獻,不僅僅功在“部次甲乙”,更能夠如章學誠《校讎通義》所言可以“辨章學術(shù),考鏡源流”,因此,所謂“簿錄之學”的目錄之學被王鳴盛譽為“學中第一緊要事”。讀書(今人往往不讀書而專注治學則當別論)當知目錄之學,明乎此,可知著述之事。因此,對于圖書文獻之著錄、分類、解說與收藏、利用、開發(fā)、服務,目錄學之重要作用是不言而喻的。當我們從目錄學的視野中聚焦警學文獻的存在與發(fā)展狀態(tài)時,理應也可以得到重要的提示與認識。因此,考察目錄學視野下警學文獻的著錄及其定位就不應是一個沒有意義的話題了。

      不過,當我們真正考察這一問題時,卻感受到巨大的障礙與困難。即使忽略與排除警學文獻發(fā)生學的所有要素置論,警學文獻在傳統(tǒng)目錄學上的反映,也不是一個可以輕易讓人說明白的事情。因為,這首先與“警學文獻”的不好界定有關系——在這里,我們還無法討論警學文獻與“警察文獻學”的分野,但是我認為“警察學文獻”可以與本文的“警學文獻”等量齊觀。本文中“警學文獻”的用法大抵如此——而且,從目錄學上對警學文獻的著錄類別以及如何著錄(比如歸屬上)甚至開始著錄的時間來說,“警學文獻”與目錄學相比,也不可以道里計。

      這話是什么意思呢?這里可以用三句話概括:一是傳統(tǒng)認識當中的“警學”(題名冠以“警察”之名的)文獻書目出現(xiàn)僅僅百余年[注]目前所見第一本中國人參與撰寫的題名為《警察學》,是光緒二十九年(1903年)在上海的作新社出版《政法類典》“政治之部”中附錄。參見任士英:《略論〈警察學〉與清朝警察行政創(chuàng)立時期的警察教育》,《中國人民公安大學學報》,2003年第4期。,而目錄學在中國傳統(tǒng)學術(shù)的視野當中已經(jīng)是差不多2千年以上[注]西漢成帝時期劉向的《別錄》、劉向的兒子劉歆的《七略》,被稱為中國傳統(tǒng)目錄學的開創(chuàng)之作,或者稱為“開創(chuàng)了文獻目錄的先河”(吳楓:《中國古典文獻學》,濟南:齊魯書社,1982年版,第149頁;武漢大學等編著《目錄學概論》,北京:中華書局,1982年版,第1頁)?!澳夸洝敝钤绯霈F(xiàn)在《七略》中。;二是相關書目出現(xiàn)以后,對于所謂的警學書目的著錄數(shù)量相對較少;三是警學書目的著錄狀況混雜在其他類別的書目當中,往往與法制類諸如刑法、職官、政令、政書甚至技術(shù)類(法醫(yī)、通訊、交通等)等相混淆,很長的一個時期以來,并沒有一個專門著錄警學文獻書目的門類。簡單說,就是(1)時間短(出現(xiàn)警學文獻書目的時間),(2)數(shù)量少(題名警察或者警學的文獻數(shù)量),(3)著錄雜(專門的著錄類別中對于警學文獻的著錄狀態(tài))。在這里,就提出了一個無法回避的問題,警學文獻是如何進入目錄學視野的,在沒有專門的警學文獻類別的書目出現(xiàn)前,它的存在形式與存在狀態(tài)究竟如何?

      一、何謂警學文獻

      何謂“文獻”?文獻是“有歷史價值或參考價值的圖書資料”。這是商務印書館《現(xiàn)代漢語詞典(第5版)》1428頁的解釋。這顯然是把文獻界定在圖書資料的范圍內(nèi)?!掇o源》737頁就稍有擴演。文,指有關典章制度的文字資料,獻指多聞熟悉掌故的人。這是在文字資料之外增加了“人”,但是界定為熟悉“掌故”也就是對人與事之歷史沿革、制度等明白的人。“據(jù)文獻記載”云云就是指前者而言,而且一般大家都可以接受。

      據(jù)馬端臨《文獻通考》序:“夫子言夏、殷之禮,而深慨文獻之不足征,釋之者曰:‘文,典籍也。獻,賢者也?!跚О佥d之后,而欲尚論千百載之前,非史傳之實錄具存,何以稽考?儒先之緒言未遠,足資討論,雖圣人亦不能臆為之說也?!边@段話就說明,文獻是可以存真、求真的依據(jù),如果沒有文獻的依據(jù),“雖圣人亦不能臆為之說”,就是這個道理。所以馬端臨對“文獻”做了一個規(guī)范。他說:“凡敘事……,信而有證者從之,乖異傳疑者不錄,所謂‘文’也。凡論事……可以訂典故之得失,證史傳之是非者,則采而錄之,所謂‘獻’也。”馬端臨之敘說從解讀文獻的角度可以給我們很多的提示。但是,要回答什么是“警學文獻”,仍然不能夠一言以蔽之。

      究竟應當怎么樣認識警學文獻或“警察學文獻”?這與把握和理解“警學”與所謂“警察學”的范疇有直接關系。對于所謂“警學文獻”的解釋與界說,我以為可以有廣義和狹義的區(qū)別。由于警察學(2012年后在我國的國家學科專業(yè)目錄中將“公安學”列為一級學科,致使在探討警察學內(nèi)涵時又不能不涉及到同時存在的“公安學”的表達)屬于社會科學的范疇,所以,其包含的內(nèi)容涉及到古往今來舉凡與警務相關的政治、經(jīng)濟、軍事、文化、文學創(chuàng)作、思想修養(yǎng)、教育、管理、科學研究以及藝術(shù)實踐、生產(chǎn)勞動等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眾所周知,警務實踐與警察實務是國家行政執(zhí)法與刑事司法活動,作為國家權(quán)力意志的體現(xiàn)與國家政府的公務活動,警務實踐要依據(jù)一定的國家意志并通過政府機構(gòu)的行為來進行。警務既具有一般意義上的公務特色,又有其特殊性,簡單地說即是依法行政。嚴格地說,由于警察工作具有廣泛的社會性特征,幾乎所有反映這些社會生活內(nèi)容的文獻都可以稱為“警(察)學文獻”。這是我們所說的廣義“警察學文獻”,由于這一臚列的無限性,一定會遭到對警學文獻無限夸大之譏。其實,“無限”的論述有其合理性,但埋沒了警學文獻的獨有特征,容易使研究的價值被稀釋與淡化。為了回避可能帶來的駁難,減少對研究過程中的邏輯周延與研究價值等方面的質(zhì)疑,我們?nèi)匀辉敢獍丫鞂W文獻限定在狹義的范疇內(nèi)。也就是說,警學文獻是指那些古往今來一切圍繞著警察行為以及警察活動的產(chǎn)生、發(fā)展和變化而進行的記錄、展示、總結(jié)。它既包括有關警務與警察的制度建設、法令規(guī)范,又包括人們對警務與警察所做的研究、摹寫所形成的文字、圖像、音像、物品等,也包括警察開展活動的場所以及圍繞警察文化建設而展開的各種物質(zhì)的和非物質(zhì)的遺存和文化成果。探究警學文獻需要回答什么是警務或什么是警察的話題,一如我們在探索歷史科學理論的時候自然而然地要追問“什么是歷史”[注]寧可:《寧可史學論集續(xù)編》,北京:中華書局,2008年版,第1-15頁。并努力要給出回答一樣。簡單地說,警學文獻的基礎是警務實踐以及與其相關聯(lián)的警務活動。警學的發(fā)展既然同警察實踐與警務的演進密切相關,那么,警學文獻的形成自然也與警察實踐和警務的演進密切相關。一般情況下,警察學文獻的形成,與其所反映的警察實踐與警察實務相比較,是帶有滯后性的。這一類文獻目前最突出的特征是警務經(jīng)驗的總結(jié)或者警務工作政策的說明。另外有一類所謂“超前”性質(zhì)的著述,大多是理論探索與創(chuàng)新的嘗試,由于警察實務工作的特殊性特別是它在決策上的政治色彩與政策性傾向,很多具有新異設想的理論和構(gòu)想不能簡單地付諸實踐,往往也使這類學術(shù)研討的成果成為紙上談兵。這就在實際上對所謂警察學研究的學術(shù)評價造成了若干困難。因為,警學研究到底在實際中應當怎么樣看待與評價,特別是從警學文獻的評價出發(fā)時,是從它能夠在多大程度上反映警察實踐與警察實務呢還是在多大程度上能夠?qū)鞂嵺`與警察實務產(chǎn)生指導作用?必須看到,即使是具有明顯創(chuàng)新意義或者具有極大學術(shù)價值的學術(shù)研究,要使之轉(zhuǎn)化為體現(xiàn)或者符合國家意志的警務實踐活動與政府行為,也不是一蹴而就的。這里,就必然涉及到如何解讀警學文獻的問題。

      在建立現(xiàn)代職業(yè)警察(即正式被冠以“警察”之名同時穿戴制式服裝開展警務活動)以前,存在著一個有警察之實而無警察之名的長期的古代警察時期。在古代警察時期,關乎此類“警學文獻”的認識與評價自然就成為一個復雜的問題。古代警察時期相關文獻本身的存在形態(tài)其實是固定的,它們不是從一開始形成就被著錄為“警學文獻”的。這一類文獻之所以成為我們認可的警察文獻,只是在我們開始研究警察學并且是在警察學成為研究內(nèi)容以后才是。前面我們所謂警學文獻著錄數(shù)量少,也是指的這一情況。我們發(fā)現(xiàn),古代警察時期的警學文獻在目錄學上被著錄的形態(tài)與方式,首先不是通過“警學”(因為當時并未出現(xiàn)“警察”[注]在中文典籍中也存在使用“警察”的若干情況,如經(jīng)常被學者稱引的《漢書》卷63《武五子傳》顏師古的注:“密令警察,不欲宣露也。”另外,最有意思的是(唐)趙璘《因話錄》卷5《徵部》:“韓晉公節(jié)制三吳,多歷年所取賓佐僚屬,隨其所長,無不得人。嘗有故舊子弟,投之與語,更無能解。召之與宴而觀之,畢席端坐不旁視,不與比坐交言。數(shù)日,署以隨軍,令監(jiān)庫門。使人視之,每早入,惟端坐至夕,警察吏卒之徒,無敢濫出入者,竟獲其力?!鄙虾#荷虾9偶霭嫔纾?979年版,第106頁。)的類別實現(xiàn)的,而是通過古代警察時期“警察”有實無名的警務形態(tài)曲折地表達著的。

      學界較流行的觀點認為,職業(yè)制的現(xiàn)代制服警察始于1829年羅伯特·比爾建立的倫敦大都市警察,中國開始建立制服制的正規(guī)警察則是以清光緒三十一年(1905年)設立巡警部為標志。其實,這一論斷是否符合事實在此可以置之不論。我們要強調(diào)的是,自從“警察”進入人們的視野,關于警察一詞的概念與涵義就存在著不同的表達。早在明治四十年(1907年)日本法學士小原新三講述警察學時,就感慨他之前的百余年來,學者著述中對于警察之定義有二十四種,“其至今日學者間未能確定其意義,可知其不易”。[注]小原新三:《警察學》,見李連貴、孫家紅編《法政速成科講義(玖)》,桂林: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2015年版。不過,小原新三也強調(diào)說,從一開始“以警察為行政之一部,學者皆所不爭也”[注]同上。。所爭論警察涵義者,或謂之行政之“目的”、或謂之行政之“作用”,或謂之行政之“手段”,或謂之行政之“效用”,或謂之行政之“結(jié)果”,或謂之行政之“行為”。對警察概念之表述紛紜參錯、莫衷一是,到今天依然如此。那么,應當如何把握古代警察時期的“警察”內(nèi)涵之實質(zhì)?關于這一問題,目前學界研究者進行了很多的研究,其中得到大家認可的觀點有:軍隊和國家行政官享有警察職能,軍事機構(gòu)和行政機構(gòu)承擔警察職權(quán),所謂“軍警不分”、“警政合一”[注]中國社會科學院法學研究所:《中國警察制度簡論》,北京:群眾出版社,1985年版;韓延龍、蘇亦工:《中國近代警察史》,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0年版。萬川主編:《中國警政史》,北京:中華書局,2006年版。。中國古代警察發(fā)展中,警察職能往往是由軍隊、行政與司法機構(gòu)及其官員來承擔,警察機構(gòu)不獨立,但是“警察”職責極明確。用今天的觀點來看,對于我們所關注的“警察”職能來說,屬于警察共同的職責雖然不是由一個獨立的機構(gòu)或一類純粹的官員來擔負,但是承擔著警察職能的不同的機構(gòu)和各類官員之間的共同職責,又是完整的、確切的。比如,中國古代警察制度的設置,以保障國家安全和社會穩(wěn)定為要務,這一職責任務與責任目標十分明確。只是中央和地方各級政府機構(gòu)之間、國家機構(gòu)和鄉(xiāng)紳組織之間、政府力量和其他社會力量(如中央法司、地方之郡守縣令、鄉(xiāng)村之塢堡、什伍保甲組織、亭長、衙役、仵作、三老、僧兵等)共同擔負維護秩序、糾察非違、維持治安等職責。國外的警學研究者大衛(wèi)·貝萊把現(xiàn)代警察區(qū)別于古代警察的特征歸結(jié)為:“公眾性、專門性和職業(yè)性”?!肮娦浴?,指現(xiàn)代警察代表政府機構(gòu)承擔起維護公共安全的職責;“專門性”,指現(xiàn)代警察有著明確的使命即執(zhí)行法律和防止犯罪;“職業(yè)性”,指現(xiàn)代警察是一種全身心投入的、賴以維生的職業(yè)[注]謝聞歌:《英美現(xiàn)代警察探源及其社會調(diào)控職能透析》,《世界歷史》,2000年第6期。。如此,可以歸納上述觀點得到一個基本的認識:在“警察”概念的涵義存在諸多差異的情況下,承擔警察職能的機構(gòu)與人員身份具備著“公務、軍事、執(zhí)法(司法)”等共性特征。那么,通過古代文獻對于職官(百官)、刑法與兵志等類別的著錄,無疑可以窺知“警學文獻”的著錄狀態(tài)。也就是說,在文獻中反映著“官”、“法”、“兵”等內(nèi)容的書目可以視作傳統(tǒng)目錄學中對警學文獻的著錄類別。

      二、警學文獻的著錄狀態(tài)一瞥

      (一)正史《經(jīng)籍(藝文)志》中的著錄類別及次序

      為了進一步考察警學文獻的著錄類別及其狀態(tài),我們擬從經(jīng)史子集四部分類法定型之后的正史《經(jīng)籍(藝文)志》中的史部與子部書目的分類來說明。唐初編《五代史志》,在經(jīng)籍志中正式按照甲乙丙丁順序著錄經(jīng)、史、子、集四部之名,《舊唐書·經(jīng)籍志》云:“四部者,甲、乙、丙、丁之次也。”[注]歐陽修、宋祁《新唐書·藝文志》云:“至唐始分為四類,曰經(jīng)、史、子、集?!?北京:中華書局點校本,1975年版,第1421頁。甲部為經(jīng),乙部為史,丙部為子,丁部為集。四部分類法在唐朝時定型。對于經(jīng)籍書目之著錄,在四部分類法之下體現(xiàn)出對不同類別書目的認識?!胺蚪?jīng)籍也者,機神之妙旨,圣哲之能事,所以經(jīng)天地,緯陰陽,正紀綱,弘道德”[注]《隋書》卷32《經(jīng)籍志一》,北京:中華書局點校本,1973年版,第903頁。,《隋書·經(jīng)籍志》四部之書共計收書一萬四千四百六十六部,有八萬九千六百六十六卷。四部之中,舉凡史部之“舊事篇”、“職官篇”、“刑法篇”與子部之“法家”、“兵家”等類別,對當時見存者還是亡佚之書的著錄,均有其本旨。如職官類二十七部,三百三十六卷,其著錄之旨則以“所臣之策,各有分職,以相統(tǒng)治”。又,“刑法者,先王所以懲罪惡,齊不軌者也?!鍎t律令格式并行。自律已下,世有改作,事在《刑法志》?!稘h律》久亡,故事駁議,又多零失。今錄其見存可觀者,編為刑法篇”。[注]《隋書》卷33《經(jīng)籍志二》,第971-972頁。經(jīng)籍志著錄者乃是文獻,而歷代實際執(zhí)行“改作”的制度,則在“刑法志”,《隋書》這一表述對于提示我們認識“警學文獻”的著錄形態(tài)很有啟發(fā)性。對于深化“警學文獻的基礎”究竟是何物,也很有提示。子部之中,以《管子》《商君書》《韓(非)子》等書著錄于“法家”類。所謂“法者,人君所以禁淫昵,齊不軌,而輔于治者也”?!端抉R兵法》《孫子兵法》《金韜》《兵略》等書一百三十三部書著錄為“兵家”類,所謂“兵者,所以禁暴靜亂者也”。史部之舊事、職官、刑法與子部之法家、兵家等著錄的類別,基本在后世的正史《經(jīng)籍(藝文)志》中保留下來。不過,這些類別在《隋書》之后的正史經(jīng)籍志中著錄的次序尤其是書目卻并不是一致的。這一差異,大約可以透露出不同時代對于此類文獻的認識。我們也正是通過古代警察時期這一著錄類別與書目的差異,觀察出警察文獻在不同時代的著錄狀態(tài)。這里以新舊《唐書》的著錄情況為例再做說明。《舊唐書·經(jīng)籍志》第1963頁:

      乙部為史,其類十有三:……六曰舊事,以紀朝廷政令。七曰職官,以紀班序品秩?!旁恍谭ǎ约o律令格式。

      丙部為子,其類一十有四:……三曰法家,以紀刑法典制?!槐?,以紀權(quán)謀制度。

      《新唐書·藝文志》第1453、1509頁:

      乙部史錄,其類十三:……六曰故事類,七曰職官類,八曰雜傳記類,九曰儀注類,十曰刑法類。

      丙部子錄,其類十七:……三曰法家類,……十二曰兵書類。

      所謂“律令格式”,據(jù)《唐六典》:律以正刑定罪,令以設范立制,格以禁違正邪,式以軌物程事。那么,著錄以律令格式為其內(nèi)容的文獻,顯然與古代警察時期的警學文獻相吻合,兩《唐書》中的史部刑法類文獻同《隋書·經(jīng)籍志》之史部刑法篇之律令格式類別一致。只不過,史部刑法類文獻在著錄時的類別與次序的異同很值得索解。

      兩《唐書》史部均為十三個類別,在著錄職官類文獻時次序均為第七,著錄刑法類文獻時的次序卻分別是第九和第十。兩《唐書》在子部著錄法家類文獻時的次序均為第三。不過,兩《唐書》子部著錄類別的數(shù)量不同,《舊唐書》子部有十四個類別,《新唐書》則有十七個。兩《唐書》子部兵書(只有《舊唐書》稱為“兵法”,又只有《清史稿》中為“兵家”,《隋書》徑稱為“兵”)類的著錄次序也有不同,分別為第十與第十二。如表1所示。

      表1 兩《唐書》史部子部著錄類別次序表

      兩《唐書》史部十三個類別的著錄數(shù)量在《宋史·藝文志》中保持下來。但是,《宋史·藝文志》史部著錄職官與刑法兩個類別的次序分別是第六和第九?!端问贰に囄闹尽纷硬恐浭邆€類別的情況與《新唐書·藝文志》相同,與《舊唐書》則有不同。但是《宋史·藝文志》子部著錄法家類的次序也同樣是第三,與兩《唐書》完全一致,只是其兵書(兵法)類著錄的次序移到了第十四。見表2所示。

      到《明史》[注]元人著述雖稱豐富,但多散佚。明修《元史》,缺《藝文志》,越發(fā)使人難借以窺知其著述全貌。清人錢大昕、盧文弨等曾有補撰《元史》志,也是以經(jīng)史子集四部分類,并且,諸家補元《藝文志》多著錄遼、金之書,并非元一代藝文專志。特別是要提出,諸家補志也只是反映出清人對文獻著錄之觀點,本文不再糾結(jié)于《元史》藝文之事,只顧及《明史》專志之情態(tài)。成,在其四部分類中,史部和子部的著錄類別數(shù)量(史類十、子類十二)均少于唐宋諸正史經(jīng)籍(藝文)志中相同的著錄類別。史部職官類與刑法類的次序分別是第五與第七,比前此的諸正史同類著錄次序均有提前?!睹魇贰纷硬勘鴷愔浽诘谖澹脖纫酝恼匪囄闹镜呐帕写涡蛞崆?。值得提及的是,《明史》子部著錄中不再現(xiàn)“法家”而代以“雜家”(這一問題,后面還會論及)[注]《明史》中云:“雜家類,前代藝文志列名法諸家,然寥寥無幾,備數(shù)而已。今總附雜家?!?《明史》卷98《藝文志三》,北京:中華書局點校本,1974年版,第2426頁)以書的數(shù)量多寡考慮著錄類別,征諸史實,恐并非與事實相符。關于這一問題,在此暫不置論。。這里所述《宋史》、《明史》史部與子部著錄類別以及次序的變化情況,也可見表2所示。

      表2 《宋史》《明史》史部子部著錄類別次序表

      到《清史稿》開始修撰,已是中華民國之北洋政府時期。自清末到北洋時期,不僅警察已正式建立并成為國家正式制度,而且正式的警察文獻與題名為《警察學》或《治安警察法》《巡警章程》《警察大意》《各國警察制度》《警察課本》的文獻所在多多。像光緒二十九年(1903年)作新社《政法類典》“政治之部”中就附錄了《警察學》,而且次年還發(fā)行了單行本。早在1902年,中國留日學生創(chuàng)辦的《譯書匯編》雜志上就刊印了連載的宮國忠吉的《警察學》。宮國忠吉的《警察學》(一作《警察全書》)在光緒二十九年上海東華社出版了單行本。截止到1908 年以前,清末就出版了多部與“警察學”相關的專門著作。后來,出版的《警察學》相關專門著述就更多。[注]參見任士英:《略論〈警察學〉與清朝警察行政創(chuàng)立時期的警察教育》。但是,《清史稿·藝文志》成,并不見四部分類法下有警察文獻的專門類別的創(chuàng)立與出現(xiàn)?!肚迨犯濉に囄闹尽分羞@樣一種既罔顧警察建立史實又漠視警學文獻實際早已出現(xiàn)并且蔚然大觀的情形,并不是說《清史稿·藝文志》乖于編撰體例,而恰恰說明了在傳統(tǒng)目錄學下,《清史稿》編撰者對警學文獻的茫然與漠然。仔細考察《清史稿·藝文志》的著錄類別則發(fā)現(xiàn),在其史部所著錄的十六個類別中,職官類次序為第十二,而如此前正史藝文志史部所著錄的刑法類卻不見了?!靶谭悺北淮哉?此乃清代官修四庫館臣所創(chuàng))“法令之屬”,政書類著錄包括了通制、典禮、銓選科舉、邦計與軍政之屬,還不僅僅只有“法令”一類。政書類在《清史稿》史部中的著錄次序為第十三?!肚迨犯濉纷硬渴念愔?,“二曰兵家,三曰法家”。很顯然,子部法家類的著錄次序與前代正史相同,但是兵家(前文已提示,稱“兵家”僅《清史稿》如此)的排序到了第二。這一情況可以參考表3。

      表3 《清史稿》與《宋史》史部子部著錄類別次序比較表

      《清史稿》這一著錄狀況與后來專門的私家著述很多相似,相互之間是不是彼此產(chǎn)生了影響還未可知。專門著錄清代典籍的私家著述如孫氏之《販書偶記》,其律令格式等法令之類著錄在史部“政書類”,兵家類與法家類著錄次序分別在子部的第二與第三,列在儒家類之后[注]孫殿起:《販書偶記》,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版,參見卷8卷9。。

      正史《經(jīng)籍(藝文)志》史部職官類、刑法類與子部法家、兵(家)書類的著錄類別及其次序,只是反映出四部分類法下的文獻著錄情況,未必能夠完全說明當時史家對于我們今天所要探究的“警學文獻”的著錄態(tài)度,因為在正史志文中對相關文獻的著錄無法說明著錄者對于職官、刑法與法家類的所謂歸屬是做過這樣的考慮。換句話說,我們無法強求正史編修者早早具有“警學文獻”的意識。我們所要探尋的,恰恰是這一無意識狀態(tài)下“警學文獻”被著錄的形態(tài),這也就是我們所擬開展的警學文獻發(fā)生學的研究(后話)。

      (二)相同文獻著錄在不同類別的情況分析

      從我們在當下探討“警學文獻”的發(fā)生與存在形態(tài)來說,正史志文中史部刑法類著錄的“律令格式”與子部法家類著錄的“刑法典制”是可以做等量齊觀的。因為,刑法類與法家類文獻,二者所著錄者內(nèi)涵均有“齊不軌”之意蘊。齊不軌者,正是我們現(xiàn)在所謂維護社會治安的同義詞。不同的是,前者側(cè)重于“靜態(tài)”的文獻類別,如刑法制度的文本和律條規(guī)章等,后者側(cè)重于“動態(tài)”的文獻類別,如對法制典章的施用與適用中的理路與探索,所謂“世有改作,事在《刑法志》”對此是最好的提示。由于時代的變遷與形勢的變化,“動態(tài)”文獻與“靜態(tài)”文獻的著錄類別會發(fā)生變化。這樣一種同一類文獻著錄類別發(fā)生變化的情況,對于我們認識“警學文獻”的意義會更加直接和具體。比如,宋朝時宋慈的《洗冤錄》在人們考索警學文獻時的認知度很高。長期以來,通行的警察學或者公安學基礎理論著述中,幾乎異口同聲地把《洗冤錄》認定“是我國歷史上最早、也是世界最早的一部關于法醫(yī)與現(xiàn)場勘查的專門著作”,強調(diào)《洗冤錄》“在世界警察科學中占有相當重要的地位”。[注]但重新、杜軍:《警察學》(刑事司法專業(yè)大學用書),成都:西南財經(jīng)大學出版社,1994年版,第2頁。同樣的表述還見于潘長興編著:《公安學通論》,北京:中國人民公安大學出版社,1995年版,第19頁。《公安學基礎理論教程》編寫組:《公安學基礎理論教程》,北京:中國人民公安大學出版社,1995年版,第17頁。李榮坤主編:《警察學》,北京:中國人民公安大學出版社,1998年版,第2頁。王大偉:《西方警察學的引進與公安學基礎理論的豐富》(載《公安大學學報》1996年第6期)以及《西方警察學的引進與新中國警察學的創(chuàng)立》(載《公安大學學報》2001年???9頁)。這一情況,前引拙撰《略論〈警察學〉與清朝警察行政創(chuàng)立時期的警察教育》一文中做過簡單的敘述,可參看。這里,我們就以與《洗冤錄》及其集錄與歷代整理本(具體的書名不再細加區(qū)分)相關的著錄情況略加分析。

      事實上,宋慈《洗冤錄》在今本元人所編《宋史》中并不見著錄(宋慈《宋史》無傳,陸心源作《宋史翼》補)?!端问贰肥凡啃谭愔洺闪罡袷轿墨I之外,還包括了和凝《疑獄集》三卷、趙仝《疑獄集》三卷、王皥《續(xù)疑獄集》四卷、元絳《讞獄集》十三卷、鄭克《折獄龜鑒》三卷、黃克昇《五刑纂要錄》三卷、《刑法纂要》十二卷、《斷獄立成》三卷、黃懋《刑法要例》八卷等。這些在《宋史》中著錄在史部刑法類的刑獄類等書,在《清史稿·藝文志》中卻完全被著錄到子部法家條目之下,同時在子部法家類被著錄的書目還包括《疑獄集箋》四卷、《洗冤錄詳義》四卷、《洗冤錄集證》四卷、《洗冤錄辨正》一卷、《洗冤錄集解》一卷、《洗冤錄證》四卷和宋鄭克《折獄龜鑒》八卷、李悝《法經(jīng)》一卷等文獻,與子部法家傳統(tǒng)著錄的《管子》、《商君書》、《韓非子》等書目并列。考慮到清代刑事司法實踐中“凡檢驗,以宋宋慈所撰之《洗冤錄》為準”[注]《清史稿》卷144《刑法志三》,北京:中華書局點校本,1977年版,第4213頁。則知將此類著錄在子部之中的意味了。孫殿起《販書偶記》中也是均將題名如《洗冤錄》《折獄龜鑒》等書與《管子》《商君書》《韓非子》等著錄在子部條·法家類中[注]孫殿起:《販書偶記》,第224頁。。到《明史》時,自稱因為前代名法諸家數(shù)量少,子部著錄中不再列法家而代之“雜家類”。但是,仔細觀察《明史》子部雜家類著錄六十七部、二千二百八十四卷中,如“太祖《資治通訓》一卷、凡十四章,首君道,次臣道,又次民用、士用、工用、商用,皆著勸導之意。《公子書》一卷,訓世臣?!秳辙r(nóng)技藝商賈書》一卷訓庶民子弟。成祖《務本之訓》一卷,采太祖創(chuàng)業(yè)事跡及往古興亡得失為書,以訓太孫。仁孝皇后《勸善書》二十卷,王可大《國憲家猷》五十六卷,萬歷中,御史言內(nèi)閣絲綸簿猝無可考,惟是書載之”。其意均勸善務本、預防犯罪、維護秩序之內(nèi)涵。與《明史》 史部刑法類著錄之洪武時明太祖《御制大誥》《大誥續(xù)編》《大誥三編》《大誥武臣》《武臣敕諭》與《昭示奸黨錄》《逆臣錄》(皆胡黨、藍黨獄詞)有同工異曲之妙?!睹魇贰返冗@樣一種著錄情況,使警學文獻若隱若現(xiàn)、或隱或現(xiàn)。

      《清史稿》子部著錄類別的變化或許有張之洞《書目答問》的影響,也未可知。《書目答問》中確乎是將《洗冤錄》《折獄龜鑒》與《唐律》等著錄在子部法家中?!短坡伞?,此前在正史中一直都著錄在史部刑法類,《書目答問》也明示:“唐律舊入政書,附此(指子部法家),取便尋覽。”這里對著錄變化給出的理由居然是“取便尋覽”,實在是令人覺得牽強。張之洞曾在給國子監(jiān)祭酒王懿榮的信札中,講他編撰《書目答問》是要開擴見聞、指示門徑,但其中的書目“去取分類,即偶加注記,頗有深意,即是無數(shù)語言,非僅止開一書單也”。[注]張之洞:《書目答問二種》,北京:生活·讀書·新知三聯(lián)書店,1998年版。這在私人信札中所謂“頗有深意”之無數(shù)語言,應當就可以體會到文獻著錄的類別與取舍,并不是隨心所欲的。而《書目答問》對于歷史上的書目分類確實是有自己看法的。此書在“子部”序言中就公開批評了既往著錄分類的“名似而實非”:“周秦諸子,皆自成一家學術(shù),后世群書,其不能歸入經(jīng)史者,強附子部,名似而實非也。若分類各冠其首,愈變愈歧,勢難統(tǒng)攝,今書周秦諸子聚列于首,以便初學尋覽,漢后諸家,仍依類條列之。”[注]張之洞:《書目答問二種》。范希曾:《書目答問補正》卷3,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版,第187頁。其分類之“便初學尋覽”的初衷也未必不無深意。

      每一個時期圖書文獻的分類反映著編撰者在當時時代條件下對“書”的認識與評價。題名與內(nèi)容相同的書在不同時代著錄在不同的文獻門類下,就是時代的變遷與對“書”的認識不同在目錄學上的反映。同一本書(如《洗冤錄》)在不同的時代地位并不一致,不同時代對于同一書目地位的不同認識,在目錄學上就往往表現(xiàn)為著錄門類上的差異。這一差異在正史經(jīng)籍(藝文)志中的存在,從一個側(cè)面反映著對此類文獻認識態(tài)度的變化。也就是說,僅僅通過如前所述史部與子部兩個類別的刑法與法家文獻的著錄類別與次序的變化,就已經(jīng)可以窺知到“警學文獻”在古代警察時期的著錄狀態(tài)。需要重申的是,相同的書在不同的時代分類不同、著錄類別不同,從目錄學上還僅僅是一個著錄類別的問題,但是對于提示我們認識警學文獻在不同時期的不同著錄形態(tài),卻具有重要提示作用。尤其是在《隋書·經(jīng)籍志》正式使用經(jīng)史子集四部之名、四部分類法定型之后,通過正史經(jīng)籍(藝文)志的著錄順序更容易觀察到這一變化。

      也就是說,這一著錄狀況與著錄過程的變化,就是歷史上早已存在并被著錄下來的相關文獻如何被視做為“警學文獻”的過程,也就是目錄學上如何認識與定位古代警察時期的警學文獻的過程。勾畫這一過程,自然也是警察文獻形成與發(fā)生的重要話題。同時,梳理這一過程也大約反映出目錄學對古代警察時期文獻著錄的一種實際形態(tài)。在現(xiàn)代職業(yè)警察正式出現(xiàn)以后,基于對警察實踐與警務活動的認識,人們對既往的包括古代時期相關文獻所反映的警察實踐與警務活動,也進行了文獻學上的梳理,并出版了相關的專門書目。比較值得重視的是王丁旺主編的《公安學文獻參考書目》,這是1990年公安部政治部為了公安警察院校教學需要組織編寫的“教學參考書”。本目錄所收圖書文獻“上溯到宋代,下迄1989年底”,以學科體系采取專題分類、以文獻出版時間先后為序編排,共收公安學文獻3600種。其中,對建國前“舊警政”圖書單獨立類,頗有特色。出現(xiàn)以“警學圖書目錄”題名的專門圖書,則始自廣東公安高等??茖W校圖書館戴勇敢主編《中文警學圖書目錄提要》[注]王丁旺:《公安學文獻參考書目》,北京:群眾出版社,1991年版,全書428千字。戴勇敢主編:《中文警學圖書目錄提要》,廣州:廣東高等教育出版社,1994年版,全書380千字,著錄建國后國內(nèi)與港臺出版的中文圖書2086種。。這兩本關于警察(公安)文獻目錄專書的出版,反映出專門警學文獻在目錄學上從無到有的一個飛躍。

      警學文獻在目錄學上從無到有的過程,以至于到專門的“中文警學目錄”與“公安圖書目錄”的出現(xiàn),不僅反映著警學文獻在目錄學上地位的變化,大致也反映出中國警學的發(fā)展進程與發(fā)展順序。警學文獻書目在目錄學著錄上的存在,也從一個側(cè)面展示出警學實踐的發(fā)展,體現(xiàn)出警學理論探索的深入與發(fā)展,同時也是對中國警學之本土化進程的一個記錄與反映。

      毋容置疑,不同時代目錄學所展現(xiàn)出的圖書分類反映出“書”的類別及其內(nèi)容,同時也反映著一個社會和時代的學術(shù)面貌,這也正是我們所以愿意考察警學文獻在目錄學上之著錄情況、考察其本土化進程以及中國警學學術(shù)地位的動因所在。

      三、結(jié)語

      在傳統(tǒng)目錄學視野中,對于警學文獻的定位是隱約可見于職官、刑法、兵家、法家與政(法)書類書目中的。也就是說,“警學文獻”并沒有在傳統(tǒng)學術(shù)視野中得到應有的地位,至少是從書目的著錄中沒有出現(xiàn)一個題名為“警學”或者“警察”的類別——這是因為“警察”或者“警學”在傳統(tǒng)學術(shù)時代實際上沒有出現(xiàn)過。但是,在清朝末年警察成為正式職業(yè)并且出現(xiàn)大量“警察學”文獻后,無論官修史書(如《清史稿》)還是私家著述(如《販書偶記》)的目錄類別中,也依然沒有出現(xiàn)關于警察文獻的專門著錄類別,在經(jīng)歷了一個很長的時期中,也仍然沒有獲得一個穩(wěn)固的著錄位置。這與警察之成為固定的社會化職業(yè)并在社會治理體系與管理過程中發(fā)揮了重要職能作用的歷史實際狀況不相適應。因此,我們鉤沉索隱、探幽發(fā)微,就是想通過目錄學上著錄類別以及次序等變化的脈絡,明晰警學與警學文獻以及警察學術(shù)之可能的發(fā)展軌跡,進而通過這類文獻的著錄為警學文獻的發(fā)生與存在狀態(tài)得出一個合理的解說。這一解說只是力圖為警學文獻在傳統(tǒng)目錄學上定位,不是對問題的總結(jié),也無關乎既往目錄學著錄的得失,更不敢認為可以助力于當今警學之發(fā)展。

      問題是,通過既往目錄學的視角,警學文獻不在傳統(tǒng)學術(shù)視野中占有應有的位置,那么,在進入現(xiàn)代學術(shù)視野時,警學文獻的存在又會是怎樣的一個狀態(tài)?前面的解說恰恰可以給我們一個很好的提示。當然,這只能是另文解決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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