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如玉,晉江文學(xué)城簽約作者,生于江南,現(xiàn)居金陵。文風(fēng)清新,文筆流暢,大氣灑脫,亦萌亦寵,喜歡嘗試不同題材,偏愛詼諧輕松風(fēng)格。代表作:《共君一醉》《娘子在上》《醬油女官》《丞相不敢當(dāng)》等。
寫這一期專欄的時候,我很不在狀態(tài),因為仔細算來,已經(jīng)快有四天沒寫東西。
本來這不算什么,但因為我本身是個寫作速度很慢很慢的人,這四天對我而言就顯得損失很大。
而這四天我在干什么呢?
我居然在重溫以前的老劇,那些以前看完后以為不會再看下一遍的老劇。最詭異的是,隔了那么久再看一遍,依然少女心滿滿。
這可能就跟一些讀者過了一段時間后,再去重溫自己喜愛的小說是一樣的感覺。
于是這樣一來,又覺得自己的損失不是那么大了,至少這些時間讓我獲得了一顆旺盛的少女心,而不論什么時候,這都是一個言情作者所需要的。
換句話說,這就是傳說中的靈感源泉。
恰好想起前幾天有人問過我:你的寫作靈感來自哪里?
于是,順理成章就有了這里的這些話。
說起來,我的寫作開始得很陰差陽錯,當(dāng)初就是因為時不時有一些稀奇古怪的點子從腦子里冒出來,覺得腦補得快要吃不消了,才下定決心寫下來。
這一寫,就沒再停下。
由此可以說,促使我走上寫作之路的,就是一個又一個往外冒的靈感。
當(dāng)然靈感不可能一直有,難免會有枯竭的時候,這個時候就會想盡辦法地去尋找了。
我的靈感來源得其實非常之雜,走在路上看到的一個畫面,一個不相干的人,一件毫無美感的事情,甚至也有可能給我觸動。
這種觸動就像是一族小小的火苗,忽然一個不經(jīng)意就冒出來,在腦中燒成了片,灼得你不得不寫下來。
除了這種,還有一些是不經(jīng)意的,不經(jīng)意到不知什么時候就根植在腦海里的。
比如很早很早以前,有一部紅遍大江南北的臺灣偶像劇《王子變青蛙》,當(dāng)年讓我看得是如癡如醉。其中男主角與某卑鄙小人起了沖突,關(guān)于是否要道歉的言論,我記了很多很多年。盡管當(dāng)時沒覺得,但到如今再回味,才發(fā)現(xiàn)在我寫的小說里,早就有類似觀點的體現(xiàn)。
類似這種,雖然很細微,但不可否認,這也是靈感來源的一種。
我一直覺得,故事小說是一個載體,這個載體的一端是創(chuàng)造故事的人,也就是作者;另一端是聆聽故事的人,也就是讀者。作者和讀者是通過一個個故事在交流,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可以理解成,作者汲取的靈感,用故事表達出來,傳遞給了讀者。
有時候甚至是一種觀念態(tài)度的傳遞。
所以我自然而然地認為,靈感是無處不在的,可能就在我們站在瑟瑟秋風(fēng)里等待公交車地鐵的一個擦肩而過的行人身上;也可能就在我們隨手打開的一個視頻里一個cut的眼神回眸里……
所以也許下次再思考靈感從哪里來的時候,大概要先問問自己有沒有好好看過周圍。某句名言不是說得很好嘛——世上缺少的不是美,而是發(fā)現(xiàn)美的眼睛。
于是在腦子轉(zhuǎn)了這么一個大圈之后,這停滯的四天瞬間成了有價值的停頓,仿佛自己是在充電的了。
再一想,這也是個新的靈感。因為很多時候在你停頓的剎那,你苦尋不著的靈感可能就電光石火地蹦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