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平
(鄭州工業(yè)應用技術學院 河南 新鄭 451100)
語言作為文化的載體,它既是外國或外族人員了解本地文化的鑰匙,又是本地文化魅力的對外展現(xiàn)途徑之一,對于每一個擁有自己語言的國家或是種族都有著重要的意義。而隨著時代的發(fā)展,英語作為全球化交流中的重要工具,被更多的人所接觸和了解,并且英語語言學也成為了很多英語專業(yè)學生的基礎必修課程之一。因此,為了更好的掌握這一門語言及語言學,越來越多的學者通過多維化的視角對其進行研究,不再局限于簡單的交流溝通,而是立足于歷史文化、發(fā)展過程和當今政治等多學科對其進行深入的探究,以尋求英語語言學之中的規(guī)律,使得英語在我國的應用及教育更加深入且更加符合當下時代發(fā)展的要求。
語言作為人們溝通和交流的媒介,也通過人們的溝通和交流得到不斷地發(fā)展,并且在這過程中,它與歷史文化、當今政治、經(jīng)濟發(fā)展愈發(fā)的密不可分。近年來,英語作為一門全球通用型語言,越來越多的學者開始對其語言學進行研究,但由于研究的范圍始終局限于基礎的語言、單詞、語法等方面,導致研究始終無法深入,未能獲得更有利于時代發(fā)展要求的成果。因此筆者建議,當下應該跳出對于英語語言學常規(guī)的研究方向,轉(zhuǎn)換研究思維,利用多維化的視角,從和語言相關的文化、經(jīng)濟、政治等各個新方向出發(fā),將英語語言學與實際生活相互聯(lián)系以尋求更深入的結果。
回顧近年來英語語言學發(fā)展的進程,英語雖然是一門起源于英國的語言,但由于全球化進程的發(fā)展,英語不再局限于英式英語或美式英語,更為有趣的中式英語(Chinglish)、日式英語(Japlish),甚至于川式英語也進入了全球的視野之中。有一位德國人曾說過“如果國際英語分崩離析,中式英語將成為最突出的一支”,也有人曾這么評價過“Chinglish 是中國人說給外國人聽的,而Japlish 是日本人說給日本人自己聽的”[1],而諸如此類的一系列言論都共同證明著英語語言學確實變得更加多元化了。曾經(jīng)被我們當做笑話來講的“Long time no say(好久不見)”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牛津大辭典》正式納入,“People mountain people sea(人山人海)”、“Let me see see(讓我看看)”等也被外國人收入常用語范圍之中[2],而 Japlish 中的“Apo(約會)”、“Seco(二手)”等也是在全球范圍廣為流傳。因此證明,立足于多維視角對于英語語言學進行研究是十分有意義的。
當前所處的全球化發(fā)展時代,不僅僅是人們對知識的學習需要擁有全球化的思維,日常生活也會變得更為全球化,致使多個學科,多種生活習慣都會也有所關聯(lián),因此,要求相關學者需要脫離固有的思維方式以尋求更深入的研究結果。另外,英語語言學起源于人類,本身也就不能脫離人類的活動及行為獨立存在,如果不考慮外部環(huán)境對于英語語言學的影響,是無法使得研究有所推進的。
語言是文化的載體,那么同樣說來,英語語言學也是外國文化的載體,董亞芬教授說過“任何一種民族語言都是該民族的重要組成部分和載體,語言材料中的篇章、句子,甚至每個詞無不包含著本民族的文化信息”,因此立足于文化學對英語語言學進行研究是非常合理的,并且在外國學者眼中這種觀念已經(jīng)非常常見了,只是在我國還并未得到足夠的重視。
根據(jù)國內(nèi)外的語言學家研究表明,語言作為一種符號,根據(jù)一定的規(guī)則進行組合之后會反映出相關國家或民族的社會觀、價值觀及民族觀,且無論任何一個語言體系,本身它就是過去的人們按照自身文化約定俗成的結果。以漢字的研究為例,表意字作為漢字的起源,從畫圖和實物記事慢慢發(fā)展為了甲骨文,甲骨文既是象形字也是表音字,被認為是中國漢字的第一種形式。英語語言在演變和發(fā)展發(fā)面也同樣如此,英文字母源自于拉丁字母,而拉丁字母可以追溯到腓尼基字母,通過對幾十個象形字字母化而形成。漢字和英語同樣都是文化的載體,只是文化之間的差異性要求我們不能望文生義,應該對英語語言中在民族文化上的一些固有的習慣進行了解。就像是英語中本應該表達色彩的“blue(藍色)”常被用于情緒憂郁的表達,更或是“A cat has nine lives”從表面上翻譯為貓有九條命,但實則是泛指某人或某物的生命力很強,因為西方國家普遍認為黑貓是邪惡的象征,這句話的作用就像是中文里的“打不死的小強”一樣,應該是貶義的。
除此之外,在對任何一個國家或民族的語言進行研究和應用的時候,還有一點不可忽略的那就是語言禁忌,這也與當?shù)匚幕?lián)系密切,同樣也是文化的一種表現(xiàn)形式。盡管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非常多的學者或是教育從業(yè)人員對于英語語言禁忌進行研究,但同樣是僅僅存在于表淺的單詞、語法等方面,沒有對產(chǎn)生語言禁忌的原因進行了解。并且由于語言禁忌是存在時間性和地域性的,還會因為性別、場合、年齡等原因也產(chǎn)生差異,因此要求相關學者不能脫離實際生活對此進行研究,不然這樣的研究結果是非常抽象的。
語言與政治的關系也是非常密切的,一方面因為人們需要通過語言對政治進行表達,另一方面是因為政治地位與政治立場的不同,使用的語言也會發(fā)生差異。在古代,拉丁語因為羅馬帝國的強盛而成為了歐洲的標準用語;在現(xiàn)代,英語因為英國和美國的強盛成為了國際的通用語言。因此,隨著現(xiàn)在各國之間的溝通與交流變得更為頻繁,英語作為通用語言,相關學者在對于英語語言學的研究時,一定不能脫離國際政治關系。
就像是朱總理曾在《時代周刊》訪問中表示:我不認為我訪問美國將要進入地雷陣,但是確實要遇到很多敵意或不友好的氣氛(I do not think that by paying a visit to the united states l will step into a minefield but l do expect to encounter some hostile or unfriendly reactions),在那時的國際關系中,若翻譯使用“bring into”則表示對敵意有所期待,但若使用“involve entering”則能表達出朱總理的原意。雖然是同樣的一句話,但卻因為翻譯中英語單詞的不同表達出了不同的意思,表現(xiàn)出不同的政治立場和政治主張。在英語語言學的研究中會發(fā)現(xiàn),因為政治需要,英語的使用常會更加的模糊和委婉,并且由于不同時期的政治立場及主張的變化,相應的在語言表達之中也會有所變化,更加的具有時代性,因此若我們只是單純的從語法、單詞上對語言進行研究和表述是完全不夠的,還需要從政治學方面出發(fā)進行差異的區(qū)分,使得研究結果更具有合理性和準確性。
有學者表示,世界上所有的語言學都是建立在相應的哲學觀念基礎上,任何的語言都具有自己的語言觀,并且在當代許多哲學家的研究中還以語言為中心,建立起了哲學分支,如:語言哲學等,以對語言進行邏輯研究。另外還有許多西方哲學家表示,我們的行為和思想均是被語言所引導和貫穿,“與其說是人在說話,不如說是語言在說話,是語言在借人的言語說話”。因此,在我們對英語語言學進行研究時,也應當從哲學的角度出發(fā),即語言僅是一個載體,它所表達的實際意義并不是字面上那樣,更多包涵的是語言所承載的價值觀、世界觀、人生觀。如果單從字面上的意思去理解的話,這對于英語語言學的研究時很難深入的。
在英語中有“nepotism(裙帶關系)”一詞,它起源于“nephew(侄子)”和“grandson(孫子)”。由于協(xié)助大英帝國擴張的索爾茲伯里侯爵常常將自己的親戚安排在政府中工作,尤其是他的侄子鮑爾夫伯爵。鮑爾夫伯爵通過與叔叔的裙帶關系,在索爾茲伯里侯爵擔任首相期間,輕松的成為了政府的委員會主席,且在之后又繼任索爾茲伯里侯爵的首相及外交大臣職務。由此,《牛津詞典》將“Bob is your uncle”收入,用于形容做事可以輕松的到達想要的結果,和漢語中的“我爸是李剛”相似。另外還有“bite the bullet(咬子彈)”一短語,是由于士兵們做手術時不能使用麻藥,只能通過咬著子彈來忍受痛苦,之后用來表示人們在做不愿做卻不得不做的事情時,咬緊牙關堅持。
諸如此類的英語短語還有很多,如果僅是從字面的意思上對其進行理解,像“Bob is your uncle”一樣,很容易讓人鬧出笑話,與此同時,我們也可以發(fā)現(xiàn)語言對于哲學來說的確僅僅是一種載體,其背后實際上反映的是當時社會的倫理道德和現(xiàn)象以及世界觀和價值觀的傳遞。因此,從哲學方面理解英語語言學有助于當代教育的推行以及研究的深化。
語言學作為一門領先科學,既是人們交流的媒介,也是政治、經(jīng)濟、文化的載體,對于社會的發(fā)展起著重要的作用。而英語作為一門被廣泛應用的語言,隨著全球化的發(fā)展,各國對于英語語言學的重視程度及教育普及程度都越來越高,而為了我國能夠更好的掌握這門全球通用的重要語言,以獲得國際間交流溝通的基礎條件,相關學者在對其進行研究的時候,更應該具有多維視角,從政治、文化、哲學等多個方面跨學科探討,通過拓寬眼界以尋找新的深入點并獲得更加深入的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