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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譯專長研究:進展與反思

      2019-09-10 07:22:44劉振邢星
      湖北經(jīng)濟學院學報 2019年6期
      關鍵詞:專長口譯跨學科

      劉振 邢星

      摘要: ?口譯專長研究興起于20世紀末期,從跨學科的視角研究專家譯員在口譯中所表現(xiàn)出來區(qū)別于新手譯員的特征、技能和知識。本文從認知心理學、神經(jīng)科學、社會學和教育學四個方面闡述了口譯專長研究在不同學科視角下的新進展,建議增加哲學和人工智能等學科的新視角,建立口譯專長研究的跨學科體系。由此,按照學科的不同,將口譯專長研究內(nèi)容進行系統(tǒng)化分類,并運用專長研究中的“相對法”認定專家譯員和新手譯員,采用“實驗對比”和“心理測量”等實證方法探究口譯專長的實質(zhì)及其成因,同時還建議將“刻意訓練”運用到口譯教學,促進新手譯員向?qū)<易g員轉變。

      關鍵詞:專長;口譯;刻意訓練;跨學科

      一、引言

      口譯研究經(jīng)歷了“起始階段、實驗心理學階段和口譯實踐型研究者”階段后,自20世紀90年代以來,進入了以跨學科為主要特征的“新興期”,研究視角涵蓋了心理學、神經(jīng)科學、語言學和交際學等,呈現(xiàn)出驚人的多樣性[1]。為研究口譯的實質(zhì)和新手譯員到專家譯員的成長路徑,20世紀末期口譯研究學者們將口譯納入專長研究(expertise studies)的范疇。專長是指在特定領域里,專家表現(xiàn)出來區(qū)別于新手的“特征、技能和知識”[2]。專長研究源于心理學,主要針對兩個方面開展研究:一是專家在所從事的行業(yè)或領域表現(xiàn)出的專長實質(zhì),即專家的界定和專長的表現(xiàn);二是專長養(yǎng)成的原因和方法,包括新手成長為專家的路徑以及在此過程中心理和生理的變化[3]。

      口譯始于1919年“巴黎和會”所采用的“接續(xù)翻譯”,在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結束后,紐倫堡軍事審判法庭審判納粹戰(zhàn)犯時所采用的源、譯語幾乎同步的口譯形式,則被看作是“同聲傳譯”出現(xiàn)的標志[4]。20世紀40年代到50年代,日內(nèi)瓦大學的翻譯學院、維也納大學的翻譯學院和法國高等翻譯學院(現(xiàn)更名為巴黎跨文化管理與傳播學院)等相繼成立,在高等教育層面建立嚴格的口譯潛能測試體系和入學標準,培養(yǎng)口譯人才,口譯行為的實質(zhì)和成長過程的特征進入了學界研究的視野。隨著跨學科研究的興起,譯員的高質(zhì)量口譯被視為一種專長表現(xiàn),研究者們從心理認知機制、神經(jīng)生理維度、社會文化屬性和學習者成長路徑等跨學科視角研究口譯專長??谧g與專長研究的結合,不僅有利于拓展口譯研究領域,創(chuàng)新口譯研究范式,提高口譯研究質(zhì)量,而且必將推動口譯研究向前發(fā)展。

      二、口譯專長研究

      20世紀末期,口譯被納入專長研究的范疇。美國心理學家Hoffman(1997)描述了口譯專長發(fā)展的七個階段,即“無知(naive)、新手(novice)、進階(initiate)、學徒(apprentice)、出師(journeyman)、專家(expert)和大師(master)”階段,指出在專長水平提升過程中,知識和行為表現(xiàn)出 “理解深入、發(fā)展有序、認知自動化、預見錯誤”四個方面質(zhì)的變化,同時還對口譯記憶的心理模型和口譯中的推理過程進行了分析,并將專長研究中的隱性知識顯化概念引入到口譯員培訓中,指出口譯專長養(yǎng)成的核心問題不是“知識獲取瓶頸”,而是將口譯知識和技能傳遞到新手的“訓練瓶頸”[5]。

      Ericsson(2000)進一步說明了訓練的重要性和練習方式,指出口譯專長與日常技能的提升有質(zhì)性的差異(見圖1)。個體一般只需要通過一定量的訓練就能達到日常技能所需的水平,但如果不對訓練進行有意的修正和改進,隨著能力的提高和經(jīng)驗的增長,技能會逐漸固化,即便個體增加訓練量,仍然有可能進入到發(fā)展受阻(arrested development)階段,也就是“瓶頸期”。因此,口譯專長在形成過程中,需要通過“刻意訓練(deliberate practice)”, 避免因技能固化而導致的發(fā)展受阻問題,從而進入到不斷優(yōu)化的認知調(diào)節(jié)機制階段,持續(xù)改進口譯專長表現(xiàn)水平[6]。

      由此可見,口譯專長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兩個問題,一是口譯專長的實質(zhì),二是何種訓練促使口譯專長的養(yǎng)成。Hoffman和Ericsson兩位心理學家率先將口譯與專長聯(lián)系起來開展跨學科研究,豐富其專長研究理論??谧g研究者們也隨之進入專長研究領域,通過專家表現(xiàn)和專長養(yǎng)成的新視角,研究口譯專長的實質(zhì)及其行為成長過程。專長研究具備多學科性,而將口譯視為專長進行研究的跨學科屬性則不言而喻,涵蓋了心理學、神經(jīng)科學、社會學和教育學等四個學科??谧g專長研究不僅從跨學科視角分析口譯專長行為的實質(zhì),而且描述和驗證專家譯員與新手譯員之間的行為與心理差別特征,指出了導致口譯專長養(yǎng)成過程中不同水平差異的緣由,并提出新手譯員向?qū)<易g員轉變的訓練方式。

      (一)心理學視角下的口譯專長研究

      心理學視角下的口譯專長研究,主要從認知心理學來探究口譯的認知過程。研究范式涵蓋“新手—專家”兩者對比[7]、“專家—新手—雙語者”三者對比[8]和專家譯員縱向成長經(jīng)驗分析[9]。研究方法包括觀察法,即觀察專家譯員在工作現(xiàn)場的行為,以獲得其心理活動的規(guī)律[10];調(diào)查法,即通過問卷或訪談的方式了解譯員對口譯專長的心理傾向[9];測驗法,即采取不同的維度來測量譯員在口譯專長表現(xiàn)中的水平[11];實驗法,即通過控制變量進行實驗來分析口譯專長中不同行為特征與心理特征的實質(zhì)和關系[8],實驗法也是口譯專長認知過程研究中最常見的方法。從認知過程的行為表現(xiàn)特征來分類,口譯專長的研究內(nèi)容包括影子練習、延遲聽覺反饋(DAF)和言語流暢性[7],語速、語義單位重要性和語言難度[12],言語復雜性對口譯的影響[11],信息冗余對篇章的理解影響分析等[13];按照認知過程的心理特征來看,內(nèi)容則涵蓋壓力與疲憊[14]、工作記憶和長期記憶[15]、適應性[16]、發(fā)音抑制[17]、注意力和精力分配[15]、監(jiān)控與自我調(diào)節(jié)[18]等。

      從心理學視角將口譯視為一種專長,重點探究了專家譯員和新手譯員在不同口譯行為水平上的認知過程,發(fā)現(xiàn)了專家譯員強于新手譯員的行為和心理特征,認識到導致差異的原因是專家譯員的技能自動化程度較高,所需要的認知資源更少,而且更善于合理利用有限的認知資源,規(guī)避認知阻礙。但是,新手譯員與專家譯員在非口譯領域所顯示的認知能力并無明顯差異,例如,專家譯員的工作記憶能力要更強,而他們的一般記憶能力與新手譯員相比沒有太大區(qū)別。雖然認知心理學揭示了不同口譯行為水平上的認知差異,然而這些差異大多限于假設和描述性推論,亟待新技術的驗證。

      (二)神經(jīng)科學視角下的口譯專長研究

      Solso(2004)認為,任何心理層面上的事件同時也是神經(jīng)層面上的,所有的認知活動都是神經(jīng)活動的結果 [19]。隨著新技術的發(fā)展,研究者利用神經(jīng)科學探測技術,即腦電圖掃描,可直接獲得口譯員在翻譯過程中的生理和神經(jīng)數(shù)據(jù),進一步驗證認知心理學描述的口譯專長認知差異,并且發(fā)現(xiàn)新的特征。

      日內(nèi)瓦大學的Moser-Mercer教授是一位比較有代表性的學者,她利用神經(jīng)科學在人類語言控制和認知處理研究中的成果來分析口譯中的理解、產(chǎn)出、監(jiān)控和轉換機制,并與日內(nèi)瓦大學大腦與語言實驗室的Hervais-Adelman教授和腦功能成像實驗室的Golestani教授合作,通過功能性磁共振成像(fMRI)技術來研究口譯專長。Moser-Mercer(2000a)提出譯員的大腦具備可塑性(plasticity),研究者可通過fMRI 技術觀察左右腦在口譯中A、B語轉換中的表現(xiàn)[7]。Moser-Mercer(2010)認為,口譯學習者通過學習、知識的再構建、策略習得和任務監(jiān)控等方式獲得口譯專長,與此同時,大腦的功能可塑性(functional plasticity)和結構可塑性(structural plasticity)也會隨之發(fā)生改變。大腦結構中的側額葉、內(nèi)側額葉和后頂葉皮質(zhì)(注意力控制)、前扣帶腦皮質(zhì)(信息監(jiān)控、決策制定和沖突管理)、背側前額葉(目標處理和任務轉換)分別處理人類語言和認知中的不同任務,而口譯專長中涉及這些任務的訓練則會引起腦結構中這些部分的變化[20]。在口譯中,大腦中的“尾狀核(caudate nucleus)”是涉及詞匯和語義選擇的,而“殼(putamen)”是控制語言輸出的[21]。隨著水平的提高,口譯任務處理的自動化會出現(xiàn),而此時提供認知資源的腦部區(qū)域活躍程度就會降低,例如尾狀核產(chǎn)生的反應就會減少[22]。通過fMRI技術,研究者發(fā)現(xiàn)學生譯員在完成會議口譯碩士項目的學習后,涉及語音、主題演講、工作記憶、控制執(zhí)行和注意力等技能的腦皮質(zhì)厚度會增加,這說明大腦的反應和口譯專長所要求的語言水平與認知技能是一致的[23]。

      神經(jīng)科學視角下的口譯專長研究突破了言語分析、觀察法、擊鍵技術、語料庫、認知語言學、眼動儀等研究范式和方法,將譯員的專長表現(xiàn)和大腦聯(lián)系起來,運用功能性神經(jīng)影像和腦電圖等技術,識別和匹配譯員的腦部功能分區(qū)與口譯行為,為口譯專長研究口提供了新視角,拓寬了口譯專長描寫性研究的內(nèi)容,完善了口譯專長研究方法論體系。

      (三)社會學視角下的口譯專長研究

      社會學是研究社會行為和人類群體的學科??谧g員作為人類群體的一員,口譯專長表現(xiàn)勢必會受口譯社會環(huán)境的影響,也相應會反作用于社會環(huán)境。Tiselius(2010)發(fā)現(xiàn)譯員在探討口譯專長標準時,更傾向于譯員群體內(nèi)部的一致定義,而不太認同心理學家界定的口譯專長標準,或許這與譯員自身成長和職業(yè)環(huán)境的慣習有關[24]。Sunnari 和Hild (2010)分析了口譯的職業(yè)化與專長的關系,認為口譯專長的養(yǎng)成不僅是特有領域知識和技能的獲得,更是譯員職業(yè)發(fā)展在整個社會中的身份認知[25]。Duffou(2016)采用人種志研究方法,歷時四年,對歐盟委員會和歐洲議會的口譯員進行研究,認為口譯工作不是譯員個體孤立完成的,而是多個譯員形成的團隊,在廣闊的社會組織框架中和職業(yè)要求下完成口譯任務。在歐盟委員會和歐洲議會的職業(yè)要求下,譯員作為口譯專長與口譯社會環(huán)境進行交互的代理,從剛畢業(yè)的“新手”成長為“專家”,面對的不是口譯培訓時語言轉換的問題,而是工作設備、會議風格、工作地點、日程安排和信息技術等多個社會影響因素。譯員應具備很強的社會情境學習能力,建立多元能力體系,以應對歐盟委員會和歐洲議會中口譯任務的挑戰(zhàn)[26]。由此,Tiselius 和Hild(2017)認為,口譯社會環(huán)境對譯員的職業(yè)要求,推動了譯員個體職業(yè)素養(yǎng)的養(yǎng)成,是口譯專長形成的必備條件之一[27]。

      從研究方式上看,心理學與神經(jīng)科學似乎是以顯微鏡觀察細胞內(nèi)部結構的方式來研究口譯專長與認知過程的微觀變化,而社會學如同用天文望遠鏡探索宇宙星球之間的關系一樣來探究口譯專長所處的社會環(huán)境及其對口譯環(huán)境的宏觀影響,視野更加寬廣,為口譯專長研究提供了良好的社會環(huán)境視角。

      (四)教育學視角下的口譯專長研究

      認知心理學、神經(jīng)科學和社會學從不同的視角分析了口譯專長實質(zhì),描述了專家譯員和新手譯員的行為和心理特征,教育學視角下的口譯專長研究則更多的是分析新手到專家的成長路徑,并提出有效訓練方法,即學習者口譯專長的訓練模式。Ericsson(1993)提出了專長養(yǎng)成的“刻意訓練”方法[28],即“由教師、指導者或個體專門設計,用以改變個體當前的行為水平、對個體最終成就起決定作用的長期的、特殊的訓練活動”[29]。

      “刻意訓練”引起了較多的口譯專長研究者的關注,并嘗試將其運用于口譯教學,培養(yǎng)學習者的口譯專長。Moser-Mercer(2008)提出在口譯專長的“刻意訓練”中要注意區(qū)分適應型專家(adaptive expert)和常規(guī)型專家(routine expert)這兩個概念,指出高水平的口譯學習者應該是適應型專家[30]。Schafer(2011)通過“刻意訓練”來培養(yǎng)譯員,而且提出在培養(yǎng)中應注意學習者的思維傾向(mindset)[31]。Motta(2016)不僅應用“刻意訓練”的方式,而且在口譯培訓中還引入了認知學徒制(cognitive apprenticeship)的理念,認為口譯專長是在建構主義教學理論指導下,在“師生面對面與計算機輔助虛擬口譯實踐”這種混合的學習環(huán)境中,才能更有效的養(yǎng)成[32]。Ghonsooly 和 Shirvan(2011)通過“刻意訓練”后對學習者譯員的典型任務分析、回溯性訪談和日記記錄來論證“刻意訓練”是口譯專長中調(diào)節(jié)機制改進的重要方式[33]。Tiselius(2013)通過對三位職業(yè)譯員的深度訪談,探討“刻意訓練”在其職業(yè)成長中的作用[9]。

      Ericsson 和 Pool(2016)認為,“刻意訓練”是使學習者的心理表征(mental representation)和適應機制(adaptability)發(fā)生變化的關鍵,改進其專長行為水平,其主要特征是:(1)訓練活動始終發(fā)生于學習者的學習區(qū),即訓練難度和目標適用于個體當前水平;(2)訓練任務應針對個體行為水平“刻意”設計,與“支持性領域任務”區(qū)分開;(3)需要教師的及時反饋或訓練個體的自我監(jiān)控反饋;(4)需要全身心的投入、一定量的重復練習和錯誤糾正,與日常的工作訓練和娛樂練習區(qū)分開(見圖2)[3]?!翱桃庥柧殹贬槍W習者專長心理表征和適應機制的認知轉變進行練習,從而改善學習者專長的行為水平,對口譯專長的發(fā)展有積極的促進作用。

      三、研究反思

      目前,專長研究視域下的口譯研究突破了單一學科限制,通過跨學科的范式實現(xiàn)對問題的整合性研究,學科視角更豐富,研究內(nèi)容更廣泛,研究方法也更多樣。但是,口譯專長研究的學科視角如何設定才能真正起到全面的支撐作用,研究內(nèi)容如何系統(tǒng)化,研究方法如何規(guī)范化,教學方式如何改進,值得我們進一步反思,以推進口譯專長的研究,為未來口譯教學和研究予以啟示。

      (一)學科視角

      根據(jù)AIIC對口譯的界定:“口譯是譯員在特定的背景下,將一種語言的信息意思口頭轉換成另外一種語言的活動,而譯員是在多語言會議中實施這種轉換的語言和交流專家”①,以及Ericsson(2006)對專長的界定[2],我們可將口譯專長視為“專家譯員在口譯中所表現(xiàn)出來區(qū)別于新手譯員的特征、技能和知識”,這些區(qū)別,不僅體現(xiàn)在特定翻譯領域的心理認知能力上,而且在譯者的神經(jīng)生理維度、口譯專長的社會定位和學習者的專長訓練上也體現(xiàn)出了差異。然而,現(xiàn)有的四個研究視角是否足夠?對口譯專長進行跨學科研究是否應當建立相互支撐的研究體系?

      Selinger 和 Crease(2006)認為還應該從哲學的視角對“專長構成的本體、專家對知識斷言的認識論、專家分類的方法論以及專家提供的建議及其技能的價值論”進行探討和反思[34]。Gobet(2016)進一步從專家知識的本源、合理性以及專長應用于人工智能的哲學反思等方面認識和理解專長[35]。賴祎華(2012)從語言哲學的角度來探究口譯活動的意義本質(zhì),認為口譯是語言世界觀的立交橋,具備語言游戲的關聯(lián)性,是體驗哲學的經(jīng)典體現(xiàn)。由此,專長的哲學反思和口譯的哲學意義,意味著口譯專長的研究不能忽視哲學視角,即口譯專長構成的本體研究、認識論研究、方法論和價值論研究值得我們進一步探討[36]。

      另外,早在20世紀50年代,諾貝爾經(jīng)濟學獎獲得者Herbert Simon就提出應將專家的專長和思考過程嵌入計算機程序中,開啟了計算機科學中人工智能的發(fā)展[37]。目前,人工智能的發(fā)展為口譯專長研究提供更前沿的技術優(yōu)勢,例如臉書人工智能研究中心(Facebook AI Research,F(xiàn)AIR)利用卷積神經(jīng)網(wǎng)絡技術(convolutional neural network),開發(fā)了語言翻譯模型,使其能以更接近人類的方式進行精準翻譯②。因此, 我們建議口譯專長的研究不應囿于認知心理學、神經(jīng)科學、教育學和社會學,而且還應在哲學和人工智能學科視角下,形成口譯專長研究的學科支撐體系(見圖3),不同學科對口譯專長的研究結論進行交叉驗證和相互借鑒,以此推進學科之間的融合與研究的深入。

      (二) 研究內(nèi)容

      目前,將口譯納入專長研究范疇的跨學科研究范式雖然取得了一定的進展,但在研究內(nèi)容上仍然存在一些局限,主要體現(xiàn)在三個方面。一是將“口譯能力”和“口譯專長”當作同義的概念進行探討。 Tiselius 和 Hild(2017)分析了能力(competence)與專長(expertise)的區(qū)別,認為能力是在翻譯中一系列技能的表現(xiàn),而專長是專家對高水平翻譯能力熟練掌握和運用的體現(xiàn),是通過多年目的明確的刻意訓練養(yǎng)成的,能力可視作專長獲得的前提條件[27]。因此,口譯專長的內(nèi)涵更豐富,其研究內(nèi)容不僅包含口譯技能,更主要的是從不同的學科視角分析專家譯員持續(xù)展現(xiàn)高水平翻譯能力的實質(zhì),以及這種實質(zhì)的成因,并將新手培養(yǎng)成專家。二是從專長的角度探討同聲傳譯比較多(前文提到的口譯均指同聲傳譯),研究交替?zhèn)髯g的少,這也許是因為會議口譯使用同傳較多或者研究者們認為同傳比交傳顯得更為“專長”。另外,國內(nèi)口譯學界鮮有將口譯視為一種專長來研究。三是口譯專長的研究內(nèi)容比較零散,不同視角下研究主題的結論能否有效作用于另外一個研究主題,例如譯員是需要有成長思維傾向(growth mindset)的, 但是這種傾向是否對語義歸納或言語切分有正向的影響、有多大的影響,在目前的研究結論中,仍然缺乏一定的解釋,難以體現(xiàn)跨學科研究交叉驗證的優(yōu)勢。

      由此,口譯專長研究首先應將能力和專長區(qū)分開,國內(nèi)心理學屆普遍將“expertise”定義為“專長”,認為專長研究即為“對人類高水平思維過程及其獲得的研究”[38-39],口譯專長研究則是對譯員高水平口譯過程及其獲得的研究。其次,不僅是同聲傳譯,高水平的交替?zhèn)髯g也應納入專長研究范疇。第三,按學科視角將口譯專長的研究內(nèi)容分為不同主題,形成系統(tǒng)化的研究體系,并對研究結論進行交叉驗證,凸顯跨學科的整合優(yōu)勢(見圖4)。

      (三)研究方法

      研究口譯專長,首先應明確研究對象,即專家譯員和新手譯員。專長研究在確定特定領域的專家和新手時,主要運用兩種方法來認定并開展研究。一是“絕對法(absolute approach)”,即采用公認的分級系統(tǒng),例如臺球比賽的國際積分,得分最高者即為專家,然后運用回溯法調(diào)查專家的訓練方式、練習頻率以及專家級表現(xiàn)的接受度;二是“相對法(relative approach)”,即專家和新手的定義是相對的,行為表現(xiàn)水平高者即為專家,相對低者為新手[40]。Ericsson(2000)和Liu(2009)等學者認為口譯這種沒有明確計量分級的專長研究,運用“相對法”較合適,其步驟是根據(jù)研究目的首先選擇合適的口譯被試,明確被試的典型任務,即反應現(xiàn)實條件下專家級譯員穩(wěn)定表現(xiàn)其特征的任務,然后設計研究方案,最后收集數(shù)據(jù)并解釋專家譯員的實質(zhì),即具有或獲得了什么,才使得他們表現(xiàn)優(yōu)于新手譯員,而且還應說明新手譯員的行為特征以及他們?nèi)绾尾拍苓_到專家譯員的水平[6][15]。

      在專長視域下研究口譯專長,根據(jù)研究內(nèi)容的不同,目前可采取不同的研究途徑。一是在研究口譯專長的實質(zhì)時,采用“實地觀察法”考察專家譯員在實際工作中的行為特征;運用“心理測量法”分析譯員在其專長表現(xiàn)時的心理特征;通過“實驗法”創(chuàng)設一定的實驗情境引發(fā)譯員的專家行為,進而分析譯員的知識結構、心理表征和譯員行為的實質(zhì)及成因;利用口頭報告、事后訪談以及眼動技術和腦成像技術等多元分析法來認識口譯過程。研究口譯專長實質(zhì)時的對象主要是專家譯員。二是研究口譯專長的養(yǎng)成過程以及如何持續(xù)表現(xiàn)專家級口譯能力時,采用“歷史測量法”對專家譯員進行分析,得出口譯專長養(yǎng)成的通則式解釋,這亦是社會學常用的研究方法;運用縱向的“實驗對比法”,并抽取專家譯員和新手譯員成長中某個時間點的橫截面數(shù)據(jù)為參照進行對比,尋找差異并分析成因;通過日記、同時期訓練內(nèi)容分析和回溯性訪談等方法,了解新手譯員在專長養(yǎng)成過程中的行為和心理特征。研究口譯專長養(yǎng)成過程的對象既包含專家譯員也有新手譯員。

      (四)教學啟示

      無論是Selekovitch (1975)與Lederer(1981)在巴黎開創(chuàng)的“釋意模式(interpretive

      theory)”[41-42]和Gile (1995)提出的“認知努力模式(effort model)” [43],還是國內(nèi)的“廈大模式”[44]與“廣外模式”[45],都是口譯研究者們從認知的角度來認識口譯過程,并提出口譯的教學模式。專長研究的重點除了專長的實質(zhì)外,還包括了專長的養(yǎng)成,即新手成長為專家的訓練方法。在國內(nèi)外各類口譯模式的基礎上,將專長研究中的刻意訓練與口譯研究結合,從教學研究的角度看,不僅豐富了口譯學習者成長過程的研究,而且提供了口譯教學的具體操作方式。

      日內(nèi)瓦大學的Motta(2016)建議在刻意訓練的框架下培訓新手譯員,并提出15條指導性建議,這是西方口譯研究領域首次提出的刻意訓練與口譯教學相結合的具體操作方式[32]。國內(nèi)對刻意訓練與口譯教學相結合的研究并不多見,重慶大學的范定洪(2012)在其紐卡斯爾大學研究口譯員自主學習的博士論文中只是將刻意訓練視作學習者的影響因素之一[46]。然而,在筆譯研究中,西方學者對刻意訓練運用于筆譯教學則關注較早[47],國內(nèi)亦有筆譯研究學者探討“具身認知、筆譯專長和刻意訓練”之間的關系和應用[48]。由此,口譯的教學研究可更多的結合專長研究成果,開展更多的口譯教學實驗,以驗證刻意訓練在口譯教學領域的適用性和可操作性。

      口譯專長的教學除了刻意訓練,還可引入“認知學徒制”的學習理念[49]。認知學徒制中的建模(modelling)、搭建腳手架(scaffolding)和反思(reflection)的教學方法與刻意訓練中的目標設定、行為表現(xiàn)及意見反饋等方面相互支持,培養(yǎng)具有良好自我調(diào)節(jié)能力的適應型口譯專家,使口譯學習者在培訓結束以后亦能自我評價和反饋,達到口譯認知機制的自我調(diào)節(jié)水平。

      四、結語

      目前來看,口譯專長研究在跨學科思路下已經(jīng)取得了一定的進展,按學科視角來分類的研究主題顯得更加系統(tǒng)化,實現(xiàn)了對口譯專長的整合性研究。其次,研究方法也比較多元化,根據(jù)研究目標的不同所采取的研究手段亦不盡相同,尤其是功能性神經(jīng)影像和腦電圖等技術的運用,完善了口譯專長研究方法體系。另外,專長養(yǎng)成中的刻意訓練和口譯教學結合,豐富了口譯學習者成長過程研究的內(nèi)容。雖然需要在研究的深度上進一步加強,例如需要更多的實證研究來驗證,亦需更多國內(nèi)學者的加入,但在21世紀的第二個十年里,堅持口譯與專長研究相結合的跨學科研究思路,不僅能通過專長的研究方式獲得更新的口譯研究成果,而且又能進一步驗證專長研究的理論,擴大了口譯學科的影響力。

      注釋:

      ① ?口譯及口譯員的定義來源于國際會議口譯員協(xié)會(International Association of Conference Interpreters,AIIC)的官方網(wǎng)站,參見https://aiic.net/

      ② ?臉書人工智能研究中心利用卷積神經(jīng)網(wǎng)絡技術(CNN)進行語言翻譯,具有“高倍速和高準確率”的優(yōu)勢,具體請參見www.facebook.com/fa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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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Advances and Reflections on Interpreting Expertise Research

      LIU Zhen, Hubei University of Economics;Xing xing,Hubei University

      Abstract: ? Emerged in the late 20th century, interpreting expertise research studies the characteristics, skills, and knowledge that distinguish expert interpreter from novice interpreter from the interdisciplinary perspective. This paper illuminates the advances on interpreting expertise research from aspects of cognitive psychology, neuroscience, education and sociology, and proposes to establish interdisciplinary research system including philosophy and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science. It suggests that the contents of interpreting research should be systematically classified according to disciplines and relative approach could be used to identify expert and novice interpreters while we explore the essence and causes of interpreting expertise by means of experiment and psychological measurement. The paper also recommends that the “deliberate practice” approach could be applied to interpreting training to promote the transition from novice interpreters to expert interpreters.

      Key words: expertise; interpreting; deliberate practice; interdisciplinary

      來稿日期:2019-07-20

      基金項目:教育部人文社科研究青年基金項目(19YJC740096);湖北經(jīng)濟學院教學研究項目(2017033)

      作者簡介:劉振(1981-),男,湖北恩施人,湖北經(jīng)濟學院副教授,翻譯學博士,研究方向為口筆譯理論與實踐;邢星(1978-),女,湖北武漢人,湖北大學副教授,英語語言文學博士,研究方向為口譯理論與實踐。

      聯(lián)系方式:湖北省武漢市江夏區(qū)藏龍島楊橋湖大道8號,430205,劉振,liuzhen@hbue.edu.cn,130180662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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