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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巴雪山速攀滑翔記

      2020-05-26 03:39佐螞
      戶外探險 2020年5期
      關鍵詞:滑翔傘木子登頂

      白天的哈巴雪山4080大本營。 攝影/ 李珩

      2020年3月25日早晨8點44分,云南香格里拉,哈巴雪山海拔5150米的雪坡上(峰頂海拔5396米),在經(jīng)過了兩次起傘嘗試后,第三次,木子終于將滑翔傘順利展開,并艱難地把傘控制穩(wěn)定,借著風力,他和此次挑戰(zhàn)的搭檔獨腳潘一起奮力向雪山坡下奔跑。

      數(shù)秒之后,在現(xiàn)場僅有的觀眾——高山向?qū)Ш碗S隊攝影師的歡呼聲中,兩人隨風一躍而起,脫離地面,成功起飛?;鑲銤u漸遠去,直至它轉(zhuǎn)過面前的一簇巖壁,消失在視線中,我這才意識到:哈巴雪山歷史上的首次雙人速攀+ 滑翔傘挑戰(zhàn)成功了!

      雖然種種原因沒有按計劃登頂有些遺憾,但回想起這些天遇到的困難和昨夜攀爬雪山的艱辛,我想,我們確實見證了一場了不起的挑戰(zhàn)。

      一個瘋狂又鼓舞人心的挑戰(zhàn)計劃

      哈巴雪山,坐落在我國云南省香格里拉市境內(nèi),主峰海拔5396米,是橫斷山脈沙魯里一脈的主要山峰之一。在戶外圈,哈巴雪山是一座入門級雪山,很多戶外愛好者的第一座雪山由此開啟。

      速攀雪山是一種將高海拔攀登與越野跑相結(jié)合的運動,從開始計時到登頂再下撤,爭分奪秒,連中間換衣服的時間都算進去,用個人最快速度抵達山頂。對于傳統(tǒng)攀登來說,哈巴雪山并不那么難,因為從大本營4100米到峰頂也只有1300米的爬升;而速攀卻是從海拔2700米的哈巴村開始,攀上山頂需要近2700米的爬升。高海拔、大爬升,使得速攀哈巴極具挑戰(zhàn)性。

      這些年,一直有國內(nèi)外挑戰(zhàn)者在此創(chuàng)造紀錄,這其中就包括2016年的國內(nèi)半馬王子李少壯(登頂時間5小時58分)、2018年的美國越野跑精英選手Jason Schlarb(登頂時間3小時30分)和2019年國內(nèi)越野跑精英選手申加升(2小時48分)。而這一次,發(fā)起挑戰(zhàn)的獨腳潘是一個右腿裝著假肢的殘障人士,在出發(fā)前,獨腳潘調(diào)侃道:“我們可能要創(chuàng)造哈巴史上最慢的速攀記錄了。”

      獨腳潘本名潘俊帆,這個在四年前因為車禍而喪失了右腿的男子,這幾年在中國的戶外圈名聲漸起。四年前走下病床重獲新生時,獨腳潘說,要每年完成一個新的戶外挑戰(zhàn),以激勵自己積極面對生活:斯巴達挑戰(zhàn)賽、徒步中國戈壁草原沙漠等九大地貌、完賽崗什卡百公里越野跑比賽、挑戰(zhàn)澳大利亞鐵人三項……

      這些普通人難以想象的戶外項目,他都是穿著假肢完成的。2019年,獨腳潘曾經(jīng)以傳統(tǒng)大本營為起點的登山方式登頂過哈巴雪山,而完成哈巴雪山速攀,就是他2020年的挑戰(zhàn)目標。

      放眼世界,一個殘疾人挑戰(zhàn)雪山速攀,就已經(jīng)是件很難的事情了。而將原本單人速攀的目標變成雙人速攀+ 滑翔傘挑戰(zhàn),是在遇到了木子之后。

      木子是一名常駐西藏拉薩的自由攀登者和滑翔傘飛行員。他曾在2019年,6天內(nèi)三次登頂玉珠峰(6178米),并在最后一次登頂后駕駛雙人滑翔傘,帶搭檔成功降落大本營。

      獨腳潘和木子相識于2019年的冬天,戶外圈的朋友見面,免不了談及各自過往的戶外經(jīng)歷和未來計劃。在談到2020年的雪山計劃時,兩人一拍即合。于是,疫情期間,一個瘋狂又鼓舞人心的挑戰(zhàn)計劃誕生了:雙人速攀哈巴雪山+ 滑翔傘飛行。

      在“守望5396”營地。攝影/ 佐螞

      一波三折的進山之路

      考慮到新冠疫情期間的隔離政策,獨腳潘從3月3日早早從上海來到麗江,和木子一起在玉龍雪山腳下、金沙江旁的極地探游滑翔傘基地進行訓練,同時等待哈巴村那邊旅游開放的通知。時間緊迫,來不及準備更輕量化的滑翔傘裝備,木子打電話給太行國際滑翔傘基地的好兄弟智勇,借了現(xiàn)成的雙人滑翔傘,直接快遞到哈巴村。

      最開始,團隊制定的速攀時間是3月18日,因為這一天是獨腳潘的“重生日”。但由于疫情,哈巴村遲遲沒有允許外來人口進入。根據(jù)村里登山協(xié)作團隊老杜傳遞的小道消息及對未來天氣的預估,團隊將計劃推遲到20日進入哈巴村,然后進行2~3天的踩線,最后在24~27日之間選擇一天進行正式速攀。

      但現(xiàn)實證明,團隊還是對當時的狀況過于樂觀了。從3月17日到達麗江市區(qū),團隊的成員遲遲未收到可以進哈巴村的通知。

      這期間,木子和獨腳潘依然每天進行運動訓練。獨腳潘因為此前戶外練傘時,黑色金屬假肢的接口處灼傷了殘肢的一處皮膚。起初他沒有太在意,到麗江市區(qū)后,這個灼傷處開始化膿發(fā)炎,所以也剛好在這等待的時間里護理養(yǎng)傷,否則帶著還未愈合的瘡口登山,每一步和假肢接觸都會很痛,也影響登山的速度。

      經(jīng)過漫長的將近一周的等待之后,終于有了可以進村的消息。3月23日一早,在哈巴村地接李濤兄弟的引導下,獨腳潘和木子乘車經(jīng)虎跳峽前往哈巴村?;⑻鴯{是金沙江第一大峽谷,它將位于香格里拉的哈巴雪山和麗江的玉龍雪山分隔開來,在行進的路途中,木子也在不停地用視線尋找過幾天滑翔傘從雪山飛下時的最佳降落場所,最后將降落場暫定為虎跳峽出口、金沙江對岸屬麗江管轄的一片平坦高地上。而這里也是幾年前木子的師父——中國滑翔傘國家隊教練元林朝單人首飛哈巴雪山的降落地。

      3月23日下午,在哈巴村的進山入口,一行人接受了三壩鄉(xiāng)衛(wèi)生部門特別設立的進村體溫檢測之后,順利進入哈巴村。為了不給哈巴村的村民帶來太多困擾,速攀團隊選擇了遠離哈巴村核心區(qū)域的守望5396 營地,作為此次速攀挑戰(zhàn)的大本營。此地海拔2800 米左右,是一個未建設完成的客棧,門窗鏤空,還透著風,供電要依靠柴油發(fā)電機來提供。雖然條件很簡陋,但是兩個等待了許久的男人異常激動,因為,站在營地的院子里,抬頭就可以望見哈巴雪山頂峰那迷人的月牙缺口。

      深夜,向著雪山進發(fā)

      按照原定計劃,隊員們進村后還有兩天左右的時間進行踩線,熟悉速攀路線。但由于前面的耽擱,比預計時間晚了3天進山,而且根據(jù)木子對未來天氣的最新觀測,認定24日~ 26日是一個較適合速攀+ 滑翔傘的時間,再往后可能連續(xù)好幾天都是雨雪天氣。所以,在營地住了一晚后,24日上午,兩人作出決定,當天晚上9點開始速攀,預計第二天早晨8點(最適合滑翔傘起飛的時間)前到達頂峰。

      兩人此次速攀的起點是海拔2800米的“守望5396”營地。一路上要先下降到谷底,跨越河流,再向上爬升,所以和之前從2700米哈巴村出發(fā)的挑戰(zhàn)者的爬升數(shù)據(jù)差不多。

      從谷底開始算,就一路只有上升,幾乎沒有下降路段。本次攀登合作的向?qū)F隊是步行者戶外,他們的大本營在海拔4080米處,是哈巴雪山兩個4000米以上的大本營之一。常規(guī)的兩日登山會有在大本營休息一晚,第二日沖頂,而我們此次速攀計劃只會在這里作簡單休息和裝備調(diào)整,不會停留太久。

      獨腳潘和木子。攝影/ 佐螞

      黎明時分,在海拔4800多米的地方,大家開會后決定放棄登頂。攝影/ 佐螞

      晚上7點半,出發(fā)前的一個多小時,獨腳潘和木子在營地吃飯的同時做了一場簡單的抖音直播,向關注自己的朋友和戶外愛好者們播報自己的速攀準備情況。晚上9點,是出發(fā)的時刻:打開手表的GPS軌跡記錄,和營地的伙伴們告別之后,獨腳潘和木子就一頭扎進了茫茫黑夜之中,向著哈巴雪山進發(fā),陪伴他們的,還有隨行的一位高山向?qū)Ш臀覀儍晌粩z影師。

      艱難的夜攀之路

      攀登的過程并沒有預想的順利。因為沒有提前踩線,所以對路線和整體時間的預估過于樂觀,這導致整個登山的行程比預計的要慢很多。

      開始的幾百米爬升,我們都是在小雨夾著雪的洗禮中度過,雨雪打在臉上讓人覺得冰冷,也帶來清醒。為了避免羽絨服被雨水打濕,兩人換上沖鋒衣,也提前穿上了雪套。

      夜籟寂靜,林間只有我們的腳步和雨點打在沖鋒衣上發(fā)出的滴答聲,這是我們前行的節(jié)奏。剛開始海拔不太高,我們都比較享受這疫情期間久違的戶外體驗,走在前面的向?qū)踔量梢赃呑哌叧吨ぷ映礁琛@樣的愜意,在海拔3500米的大其拉牧場之后就逐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煎熬。

      因為今年的特殊情況,哈巴村在國內(nèi)疫情爆發(fā)后就沒人再上過哈巴雪山,這中間又有五六場比較大的降雪,導致3600米以上的林間小路全被厚厚的積雪覆蓋。這陳舊的積雪在數(shù)十日陽光照射和夜晚冰凍的交替作用下,表面已經(jīng)結(jié)了一層脆弱的冰殼,積雪路段使攀登過程異常艱難:一是經(jīng)常會找不見原本的路,因為林子的樹木間隙較大,又都是一樣的積雪,已經(jīng)完全掩蓋了之前的路跡,在夜晚頭燈有限的視野范圍內(nèi)經(jīng)常會走錯路返回重走;二是積雪很厚,大部分地方都會漫過高幫登山靴的鞋跟,很多地方還會漫過膝蓋。第一個人走在前面,一腳一個深坑,后面的人就套著前面人踩過的雪坑行走。

      在每個人都負重的情況下,這種行進方式讓隊伍的行進速度變得緩慢,同時也加速消耗著每個人的體力。尤其是獨腳潘,他的右腿是假肢穿著越野跑鞋,觸地感不如正常人真實。在雪窟窿路段行走時深一腳淺一腳,每一步都很小心,體力消耗也更快。

      晚上12點多,我們到達了4080米的大本營。先到的幾位向?qū)б呀?jīng)在木屋里生起爐子,一邊取暖一邊煮酥油茶,加熱粑粑(一種當?shù)氐念愃朴陲灥闹魇常N覀?個人進屋之后,將背包卸下,在這里喝了酥油茶、吃了粑粑,身體稍微熱乎了一些,也烤了烤剛才在雪地中有點浸濕的腳。但是大家都沒有太過放松,因為現(xiàn)在才剛剛走了一小半不到,后面高海拔地段的寒冷和克服重力帶來的體力消耗,會讓每個人都不那么輕松。

      稍作休整之后,向?qū)缌藸t子里的火,所有人都出發(fā)了。這一次我們加厚了衣服,也帶上了向?qū)浒l(fā)的冰鎬和冰爪(后面在4900米以上的冰川路段會用到),獨腳潘甚至還裝了一保溫杯的酥油茶,打算早晨到達山頂后享用。真正的速攀之路現(xiàn)在正式開始。

      接下來的1000多米爬升,由于道路狹窄,我們大概排成一個縱隊。這期間有近200米的爬升仍然是在堆滿積雪的樹林中前行,而且由于海拔更高氣溫更低,這里的積雪更加厚,走起來也越發(fā)吃力。走出樹林,就是哈巴雪山著名的大石板路段,這段上山的路由參差不齊的大塊石頭連接而成,有幾百米的爬升都是這種路。前行的路上不時會出現(xiàn)一片片的積雪或者是雪跡,在海拔4000多米的寒風下,它們變成薄薄的凍雪,比較滑,再加上夜晚視野有限,可以說走得是心驚膽戰(zhàn)。

      前行的艱辛和負重,讓大家出現(xiàn)了不同程度的疲憊,隊伍不自覺地被分成了三部分。走在最前面的是獨腳潘和一枕行云(攝影師),中間的是一部分向?qū)?,木子在后面照顧隊伍。所有人基本上都是每前行二三十步,然后停下來歇息一會兒,讓加速的心跳回歸正常。

      比疲累更讓人難熬的是后半夜的困意。白天過于興奮,大部分人都沒有倒休,再加上生物鐘的影響,凌晨兩三點,困意席卷著每個攀登者的身體。但是沒有人敢坐下來打個盹,在零下十幾度的寒風里睡著的后果大家還是清楚的。黑夜,高海拔的爬升,寒風,困意,還有負重,在這些因素的同時作用下,我們的登山之路越來越艱辛。

      在沒有遮攔的山坡上,寒風放肆地招呼著我們,也只有不停行走才能抵抗它帶來的寒意。但獨腳潘后半程的狀態(tài)出奇的好,一路上一直在隊伍的最前面走著,他平日里持之以恒的體能訓練終究是派上了用場。

      在走出大石板之后,還有幾個連續(xù)的更陡的山坡。我們手腳并用地往上爬,還不時會整個身子往下滑一截,所有攝影師也在這個時候?qū)⑾鄼C塞進了背包里,專心爬山。

      艱難地爬上來,在一片稍平整的碎石堆上,我們看見東方天空亮起了一絲白線,那是黎明的曙光,我們終于熬過了黑夜!但是,大家的狀態(tài)都不太好,寒冷和疲憊席卷全身,而這里,才是海拔4800多米的地方,離峰頂還有500多米的爬升。

      起飛后,獨腳潘和木子翱翔在空中。攝影/ 李珩

      艱難的抉擇

      向?qū)兊臓顟B(tài)也不對了。于是,在東方的天光下,在清晨的寒風中,大家站著開了個簡短的會議。按照計劃,木子根據(jù)天氣預報制定的最佳起飛時間是早晨8點左右,但是按照大家目前的前行速度,肯定是無法在8點前到達峰頂。畢竟5000米往上,還有爬升300米左右的“絕望坡”等著我們,而常規(guī)穿越這片區(qū)域,需要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何況我們現(xiàn)在還只處于海拔4800多米。

      如果我們以沖頂為目標,那么到達峰頂后是10點多,那時的風向風力很大可能是不適合滑翔傘起飛的。隊員們身體都很疲憊,如果此次不能起飛,那么也不會有人能把傘包再背下山;傘包埋在山頂,等過兩天再來挑戰(zhàn),但根據(jù)天氣預報接下來的幾天都會有雨雪……在經(jīng)過了一系列的簡短推理和討論后,獨腳潘和木子達成決定:放棄登頂,努力向上攀登,在8點前選取一處適合起飛的地方,滑翔傘下撤。

      這樣的決定,讓我有些失落。畢竟,此行是我人生第一次攀登雪山,第一次雪山不能登頂,還是讓人有些遺憾。但是我此行更重要的目的,是以攝影師的身份記錄兩位朋友的挑戰(zhàn),服從團隊安排也是我的義務。在太陽露出一絲曙光的時候,我們在海拔4900米的大巖石下坐著換上了冰爪,開始挑戰(zhàn)傳說中的哈巴“絕望坡”。

      不得不說,今天老天爺還是格外眷顧我們的,雖然不能登頂,但是晴空萬里,視野開闊,在峰頂能夠看到的風景,在這里也幾乎都能看見:遠處的貢嘎雪山,梅里雪山,亞丁三神山,都在我們的視線范圍內(nèi),整個大橫斷山脈的壯美風光,此時盡收眼底。

      近乎六七十度的爬坡,我們選定了哈巴雪山冰川面上,四塊巖石群的最左邊的一塊作為目標。在朝陽的照耀下,8點左右,我們9個人都到達了這片稍微平整的雪坡上。沒有多余的話語,沒有歡呼,也沒有合影,獨腳潘也沒有喝那一保溫杯的酥油茶,因為確實風吹得很冷。

      我和李珩、一枕行云爬上這塊巖石群,開始布置無人機和拍攝機位。巖石下面,木子匆忙地給自己和獨腳潘安裝滑翔傘座和安全背帶。四個向?qū)г谒闹笇麻_傘包,鋪傘,而這一套動作,昨天早上在“守望5396”營地的院子里他們已經(jīng)彩排過幾遍,何時提傘,何時放傘,他們之前都演練過,所以現(xiàn)在較為從容。

      起飛的過程,不是那么順利。因為風很側(cè),很不穩(wěn)定,前兩次都失敗了,傘張起來后又詭異地落在地面,這讓我們也很緊張。第三次,傘的一角先起來,緊接著是另一角,晃來晃去,木子努力地通過操控讓傘穩(wěn)定在頭頂上,迅速轉(zhuǎn)身后和獨腳潘一起拼命往前奔跑,確切地說應該是往下奔跑,因為坡度實在是太大了。兩個人跑出大概有十來米,在背后拖了一條長長的腳印道子。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向?qū)兣d奮地呼喊起來,兩人的腳也離開了地面,此時他們已經(jīng)在我20米開外的地方了。彩色的滑翔傘帶著兩個人的雪山飛翔夢想,帶著我們整個夜晚的艱辛和渴望,遨游在群山之間,我們看著它在空中來回盤旋轉(zhuǎn)彎,我知道那是木子已經(jīng)掌握了高海拔上山風的脾氣,在從容地控制著他的滑翔傘。

      9點23分,在經(jīng)歷了半個多小時的雪山翱翔之后,兩個被冷風吹、凍得哆嗦的人在預先規(guī)劃的降落場安全著陸,完成了屬于他們自己的雪山速攀+ 滑翔傘挑戰(zhàn)。

      起飛后的滑翔傘。攝影/ 李珩

      戶外,不完美之美

      木子和獨腳潘完成了屬于他們的2020戶外挑戰(zhàn),雖然這和最初的計劃相比不是很完美:沒有登頂或多或少讓大家覺得遺憾。但是在戶外探險中,這樣的遺憾是經(jīng)常存在的。

      戶外目標的實現(xiàn)會受到很多內(nèi)外因素的影響。比如獨腳潘和木子他們這次的速攀挑戰(zhàn),就很大程度上受到了外在自然環(huán)境的影響,當然大家延長一點時間堅持一下,登頂是沒有問題的,但那很可能錯過適合滑翔傘起飛的天氣,所以兩人最后選擇了放棄登頂起飛計劃。

      但也正是缺憾的存在,才讓戶外運動變得魅力非凡:它會讓挑戰(zhàn)的過程充滿不確定性,而這本身就是戶外的樂趣之一;它也會激勵我們在未來整裝重新出發(fā),追求再一次的突破;它更讓熱愛戶外的我們知道如何尊重大自然,敬畏大自然,這是一切戶外運動最基本的準則。

      我想,木子和獨腳潘他們乘坐滑翔傘在5000多米的高空,感受自由翱翔的酣暢時,內(nèi)心一定是滿足的。他們一定不會因為沒有登頂而耿耿于懷,一定會在激動萬分的同時,感激大自然給了他們一個可以在雪山之上起飛的窗口時期。他們以上帝視角看過了我們普通人沒有機會看過群山遼闊,也給特殊時期的中國人帶來了一絲戰(zhàn)勝困難的信念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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