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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國”概念與中東問題研究

      2020-09-22 10:02:43黃民興
      史學集刊 2020年5期
      關鍵詞:波斯帝國阿拉伯

      黃民興

      編者按:探究重要概念與學術體系構建之間的關系,可以為國際關系研究的“歷史路徑”提供一種行之有效的思路。重要概念構成了人們感知、理解、闡釋歷史和現(xiàn)實的方式。對于構建學術體系而言,重要概念不僅是內(nèi)容,也是工具。本期筆談將聚焦以下議題:深化對“帝國”概念的認識有利于推進中國特色的中東研究學術體系的構建;破除“自由國際主義”的迷思有益于理解全球化時代世界秩序的危機;厘清“安全困境”概念的“前世今生”有助于避免其被誤用和濫用現(xiàn)象的發(fā)生;梳理“文明標準”的概念和歷史敘事有助于中國學術界生成批判精神和開放意識。本期筆談旨在發(fā)現(xiàn)并闡明上述重要概念的起源、成因和應用,明晰其在學術體系構建過程中的作用,希冀中國學術界在未來能夠提出具有主體性、原創(chuàng)性的重要概念,進而構建起具有中國特色的學術體系。

      綜觀中東漫長的歷史進程,我們不難發(fā)現(xiàn),帝國在其中發(fā)揮了非常重要的作用,而且其影響力延續(xù)至今。

      帝國是古代國家發(fā)展演變鏈條里不可或缺的一環(huán),它與民族、文明之間聯(lián)系密切。一般而言,古代不少地區(qū)的國家發(fā)展經(jīng)歷了城邦(或部落聯(lián)盟)、王國、帝國的演變進程。中國著名考古學家蘇秉琦把這一進程稱為“古國—方國—帝國”。① 其中的王國一般建立了中央集權,以一個民族為主體。帝國一般包括若干民族,其中存在一個統(tǒng)治民族,擁有幅員遼闊的領土和較為發(fā)達的中央集權。日籍華裔學者謝世輝在《世界歷史的變革——向歐洲中心論挑戰(zhàn)》一書中進一步提出“大帝國”的概念,用來指稱領土橫跨歐亞非三大洲的帝國。②

      在中東歷史上,可稱為“帝國”的國家很多,比如上古時期的阿卡德王國、古巴比倫王國、新巴比倫王國、亞述帝國、赫梯帝國、埃及古王國、埃及新王國、波斯帝國、亞歷山大帝國和塞琉古帝國等。此外,羅馬帝國也曾占有西亞北非的部分領土。中古時期中東的帝國包括帕提亞帝國、拜占庭帝國、阿拉伯帝國、蒙古帝國、薩法維帝國和奧斯曼帝國等。進入近代,西方的殖民帝國勢力逐漸向中東擴展,在當?shù)亟⒅趁竦睾捅Wo國。中東顯然是連接歐洲宗主國與其亞洲殖民地的中間環(huán)節(jié),其戰(zhàn)略價值由此凸顯。

      綜合來看,上述帝國具有如下特點:第一,從起源地上看,帝國既有本土的,也有外來的。前者如阿卡德王國、古巴比倫王國、亞述帝國、埃及古王國、埃及新王國、波斯帝國、帕提亞帝國、阿拉伯帝國和奧斯曼帝國等。后者包括亞歐兩大來源,有亞歷山大帝國、羅馬帝國、拜占庭帝國、蒙古帝國和近代的殖民帝國等。第二,一些帝國的領土主要基于主導民族的固有領土,如埃及、兩河流域和小亞細亞的帝國。另外一些帝國則擴展到中東以外地區(qū),即謝世輝所說的“大帝國”,如波斯帝國和亞歷山大帝國的勢力范圍都擴展到中亞和南亞地區(qū),阿拉伯帝國和奧斯曼帝國的領土則延伸到了歐洲。第三,從上古到中古,帝國的版圖不斷擴大。在上古帝國群里,只有波斯帝國和亞歷山大帝國的領土遼闊,而大多數(shù)中古帝國的版圖都相當可觀。這反映了中東社會、經(jīng)濟、政治和軍事的發(fā)展及不同民族間文明交往的深化。第四,這些帝國都以本民族的文明為基礎,并隨著自身領土的擴展而將其進一步推廣。宗教和文字尤其成為主要的文明象征,如兩河流域的楔形文字和神靈體統(tǒng),埃及的象形文字和神靈體系,羅馬帝國和拜占庭帝國的希臘文、拉丁文與基督教,阿拉伯帝國的阿拉伯文和伊斯蘭教。一些帝國崩潰后,給被征服地區(qū)留下了它們的語言文字和宗教文化。語言文化的傳播有時是以和平方式進行的。最終,中東以中古的普世宗教為核心,形成了遼闊的文明圈,如基督教文明圈和伊斯蘭文明圈。第五,古代帝國與近代帝國之間具有某種傳承關系。例如,上古帝國的統(tǒng)治基礎或合法性基礎是“神權政治”或君權神授,這被后來的阿拉伯帝國和奧斯曼帝國所繼承。古代帝國的政治制度也顯露出一條鮮明的繼承鏈條:亞述帝國—波斯帝國—塞琉古帝國—帕提亞帝國。薩珊帝國針對中東多種宗教并存的特點,推行宗教社團自治政策,這種政策被后來的阿拉伯帝國和奧斯曼帝國繼承。

      深化對帝國的認識有助于推進中國特色的中東研究學術體系的構建過程,這主要體現(xiàn)在以下幾個方面。

      第一,由阿拉伯帝國開創(chuàng)的政治體制和法學理論對中東的影響根深蒂固,且延續(xù)至今。伊斯蘭政治思想奠基于穆罕默德的時代,但它發(fā)展到阿拉伯帝國時期才真正形成典型體制。 ‘Abd al-‘Azīz al-Dūrī, Al-Nuzum al-Islmīyah, Bayrūt: Markaz Dirst al-Wahdah al-‘Arabīyah, 2008, pp.21-28. 某些穆斯林學者認為,先知建立的穆斯林社團,即“烏瑪”(Ummah,本意為“民族”),包括兩層含義:其一是宗教(伊斯蘭)團體,其二是政治團體。后者即穆斯林統(tǒng)治下的包括非穆斯林群體的地域或國家,相當于“伊斯蘭家園”(Dr al-Islmīyah)。到阿拉伯帝國時期,形成了“一個國家(烏瑪),一個君主(哈里發(fā)),一個宗教(伊斯蘭教)”的格局,它完美地體現(xiàn)了伊斯蘭教有關國家體制的觀念。倭馬亞王朝解體后,統(tǒng)一的伊斯蘭國家裂變?yōu)橹T多伊斯蘭政權并立的局面。不過,共同的教義和信仰、標準的阿拉伯語、哈里發(fā)的崇高地位、共同的歷史和命運、致力于規(guī)范信仰的烏里瑪和教法的存在,確保了伊斯蘭普世性認同的有效延續(xù)。這種超越國界的“烏瑪”觀念被極端化后,出現(xiàn)在當今“伊斯蘭國”野心勃勃的規(guī)劃中。它把世界上現(xiàn)有的伊斯蘭國家、穆斯林作為少數(shù)族群占據(jù)人口多數(shù)的其他地區(qū),以及歷史上穆斯林曾經(jīng)統(tǒng)治過的地區(qū)(西班牙和葡萄牙)都劃入了它希望建立的哈里發(fā)國家版圖,并在利比亞、阿富汗這樣有自愿效忠“伊斯蘭國”的組織的地區(qū)建立了“省份”。

      第二,帝國的歷史對中東現(xiàn)代民族主義的形成和發(fā)展打下了深深的烙印。從歷史上看,四大正統(tǒng)哈里發(fā)是穆斯林公認的黃金時代,而此后形成的阿拉伯帝國,其經(jīng)濟、文化、軍事和制度的輝煌成為穆斯林永遠的驕傲。正是阿拉伯帝國的統(tǒng)治決定了西亞北非廣闊地區(qū)阿拉伯化和伊斯蘭化的歷史進程,為阿拉伯民族的最終形成和伊斯蘭文明圈的建立(包括南亞、中亞、東南亞、北非、西非等地區(qū))奠定了基礎。上述歷史為近代處于奧斯曼帝國統(tǒng)治和西方政治、思想滲透下的中東各民族提供了思想養(yǎng)分,催生了主張阿拉伯復興、實現(xiàn)奧斯曼帝國內(nèi)部自治的泛阿拉伯主義和宣傳伊斯蘭世界團結(jié)、改革振興的泛伊斯蘭主義。同時,在俄國穆斯林影響下,奧斯曼帝國內(nèi)部出現(xiàn)了主張突厥語各民族實現(xiàn)聯(lián)合、統(tǒng)一的泛突厥主義思潮。上述思潮統(tǒng)稱為“三泛”,屬于中東的泛民族主義思潮。

      然而,紛繁復雜的因素決定了“三泛”思想很難在中東得到真正實現(xiàn)。與此同時,與中東后來形成的民族國家相聯(lián)系的各種民族主義思想也逐步形成和發(fā)展,即國家民族主義。為了突出自身不同于阿拉伯世界和伊斯蘭世界的一般特點,國家民族主義從各國前伊斯蘭時代的帝國尋找靈感。其中,埃及的精英否認自己是阿拉伯人,其民族主義充斥著法老時代的符號。比如,埃及史學家阿卜杜·拉哈曼·拉法易(1889—1966年)在《古埃及民族主義運動史》一書中,把埃及民族主義追溯到了約公元前3200年。 Abd al-Rahmn al-Rfiī, Trīkh al-Harakah al-Qawmīyah fī Misr al-Qadīmah min Fajr al-Trīkh il al-Fath aīArabī, al-Qhirah: Dr al-Marif, 1989, p.25. 甚至在主張泛阿拉伯的復興社會主義國家伊拉克,薩達姆也自比新巴比倫皇帝尼布甲尼撒二世,其政府確定的省份、機構、軍隊編號均表現(xiàn)出鮮明的美索不達米亞色彩。參見Amatzia Baram, Culture, History and Ideology in the Formation of Bathist Iraq, 1968-89, Basingstoke:Palgrave Macmillan, 1991, pp.101-106.

      第三,帝國的遺產(chǎn)對當代中東國家體系的影響。首先,現(xiàn)代伊朗民族國家就是從傳統(tǒng)的波斯王朝國家演變而來的,而現(xiàn)代土耳其和阿拉伯國家則脫胎于奧斯曼帝國。就西亞阿拉伯國家而言,它們直接產(chǎn)生于英法在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期間秘密簽訂的《塞克斯—皮柯協(xié)議》所確立的殖民體系。盡管如此,受泛阿拉伯主義影響的很多阿拉伯人依然認為他們是一個民族,不同的阿拉伯國家只是“地區(qū)”,統(tǒng)一是未來的目標。參見 Abd al-Azīz al-Dūrī, Al-Judhr al-Trīkhīyah li-l-Qawmīyah al-Arabīyah, Bayrt: Markaz Dirst al-Wahdah al-Arabīyah, 2008, pp.71-77. 設在大馬士革的阿拉伯社會復興黨的領導機構名為“民族領導機構”,其設在各阿拉伯國家的分支機構是“地區(qū)領導機構”。此外,今天的伊朗與伊拉克的邊界,伊朗、土耳其與俄羅斯的邊界,以及阿富汗與今天的中亞鄰國和巴基斯坦的邊界,都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前的帝國時代基本確定下來的。

      第四,帝國記憶對當代中東國家外交政策的影響。這方面最突出的例子是近二三十年來的土耳其。雖然凱末爾主義的核心思想之一就是徹底擺脫奧斯曼帝國的體系,建立一個現(xiàn)代土耳其民族國家,但一些土耳其精英始終無法忘記當年奧斯曼的榮耀及其推行的泛突厥主義。隨著冷戰(zhàn)后中亞、高加索地區(qū)國家的獨立及原為奧斯曼屬地的巴爾干國家脫離蘇東體系,以時任總統(tǒng)厄扎爾的顧問森格斯·坎達為代表的一些知識分子認為,土耳其應當尋求穆斯林和突厥世界領袖以及歐亞大陸中心強國的地位,奉行基于奧斯曼歷史傳統(tǒng)和積極主動、多樣化的外交政策。厄扎爾因此開始積極向上述地區(qū)拓展,甚至宣稱“土耳其的利益區(qū)是從亞得里亞海直到中國長城”,發(fā)揮西方與上述地區(qū)之間的“橋梁國家”的作用,這一政策被稱為“新奧斯曼主義”。2002年,土耳其正義與發(fā)展黨執(zhí)政以來,其外交開始了“新奧斯曼主義”的全面實踐。新政策的理論家、土耳其前外長艾哈邁德·達烏特奧盧提出了號稱“戰(zhàn)略深度主義”的外交政策。他認為,20世紀末的“文明復興主義者”要重新定義自身的本體論和歷史的存在,而伊斯蘭文明具有的普世性超越了民族國家的模式,并表現(xiàn)為對殖民主義和現(xiàn)代性的共同回應。因此,土耳其作為奧斯曼帝國遺產(chǎn)的繼承人具有明顯的“戰(zhàn)略深度”和“地緣深度”,它必須改善與周邊具有共同文化傳統(tǒng)和歷史的中東、高加索和巴爾干地區(qū)國家的關系,主動影響上述地區(qū)的政治發(fā)展,確保地區(qū)安全。當今的土耳其必須超越“橋梁國家”成為“中心國家”,引領伊斯蘭世界的偉大復興。參見A.Murinson, “The Strategic Depth Doctrine of Turkish Foreign Policy,” Middle Eastern Studies, Vol.42, No.6 (2006), pp.951-952.

      英文的“帝國”(empire)概念最早被用于羅馬帝國,在古拉丁語中為“imperium”。它意味著至高無上的統(tǒng)治權,以及這種統(tǒng)治權之下生活著若干民族的遼闊領土,而且后者日益成為主要用法。因此,“帝國”一詞承載著羅馬帝國統(tǒng)治的合法性及其普世理念,對中世紀歐洲及近代的國家體制(包括殖民帝國)產(chǎn)生了深遠影響。

      在地中海對岸的古代中東,“帝國”的歷史早于歐洲。古代波斯的世界觀念和王權觀念繼承了巴比倫和亞述的傳統(tǒng)。波斯帝國皇帝大流士在貝希斯敦銘文中說:“我靠阿胡拉馬茲達的幫助、賜予和恩惠獲得這個帝國(Khshassa)?!惫挪ㄋ拐ZKhshassa是Khshatra的復數(shù)形式,來自動詞Khshi,本意為“統(tǒng)治”,一般分別將Khshassa和Khshatra譯為“帝國”和“王國”。 Herbert Cushing Tolman, A Grammar of The Old Persian Language: with the Inscriptions of the Achaemenian Kings and Vocabulary, Boston: Ginn & Company, 1892, pp.5, 43. 波斯皇帝的“王中之王”頭銜也體現(xiàn)了這一觀念?!巴踔兄酢币鉃榻y(tǒng)治眾多附屬國的最高君長,隱含了波斯是世界中心的思想。Amélie Kuhrt, The Persian Empire: A Corpus of Sources from the Achaemenid Period, London: Routledge, 2007, p.467. 同時,古代波斯持有“天下”三分的觀念,即天下分為羅馬、圖蘭(即中亞)和伊朗沙赫爾(Iranshahr,即波斯本部),而圖蘭可以說是波斯的“后院”。薩珊帝國晚期的君主就自詡為古代伊朗神話里與中亞游牧民圖蘭人作戰(zhàn)的凱揚王朝的繼承者。參見Khodadad Rezakhani, Reorienting the Sasanians: East Iran in Late Antiquity, Edinburgh: Edinburgh University Press, 2017, pp.194-198. 相比之下,波斯與羅馬之間則是關系微妙的政治、軍事和意識形態(tài)領域的長期競爭對手。隨后崛起的伊斯蘭國家在某種程度上承襲了波斯傳統(tǒng),普世性的“伊斯蘭家園”與非伊斯蘭的“戰(zhàn)爭地帶”(Dr al-Harb,首先是拜占庭帝國)的對立可以說明這一點。另外,古代阿拉伯人沒有接受“帝國”的概念,他們通常用“道拉”(dawlah)一詞來表示伊斯蘭“王朝”和“國家”,而用意為“王國”的“馬穆拉卡”(mamlakah)來指稱前伊斯蘭時期世界各地的古王國(包括西方的“帝國”)和伊斯蘭時期的非伊斯蘭國家、伊斯蘭城邦王國與地區(qū)性王國。參見Ibn Khaldn, Trīkh Ibn Khaldn, 8 vols, Bayrt: Dr al-Fikr, 2000;al-Mwardī, Al-Ahkm al-Sultnīyah wa-al-Wilyt al-Dīnīyah, al-Kuwayt: Dr Ibn Qutaybah, 1989.

      因此,羅馬人的“帝國”與波斯人的“Khshassa”、阿拉伯人的“伊斯蘭家園”代表了相互對立的東西方兩大國家體制和國際體系的觀念及其演變,雙方以東地中海為界,展開了長期的政治、軍事和文化博弈,而塞爾柱突厥人和奧斯曼人更把這一對抗先后擴展到了小亞細亞的西部和巴爾干地區(qū)??梢哉f,中古時期歐洲的查理曼帝國和神圣羅馬帝國代表了古羅馬帝國觀念的存續(xù),而近代民族國家的興起則使這一觀念通過殖民帝國得以殘存。

      從全球史的視角看,盡管中東與西方對帝國這種超民族的國家形態(tài)存在不同的看法,但帝國在歷史上作為一種跨文化、跨地域的國家形式的長期存在是毋庸置疑的。由此,1880年,黎巴嫩馬龍派歷史學家、近代阿拉伯文化復興的先驅(qū)之一布特魯斯·布斯塔尼,在他編寫的第一部現(xiàn)代阿拉伯語百科全書、多卷本《百科全書》第四卷中,第一次使用了來自西文的阿拉伯化的“皇帝”(Imbarātūr)一詞,提到了東西方歷史上存在的若干帝國。參見Butrus al-Bustnī, Dirah al-Ma‘rif, Vol.4, Bayrt: Matbaah al-Ma‘rif, 1880, pp.354-356. 此后, 阿拉伯學者們頻繁使用阿拉伯化的“帝國”一詞,但很少用它來指稱歷史上的阿拉伯伊斯蘭政權(奧斯曼帝國除外)。

      中世紀歐洲的基督教史家們根據(jù)《舊約·但以理書》中猶太先知但以理的解夢,建立了“巴比倫、波斯、馬其頓、羅馬”四大帝國交替統(tǒng)治世界的理論,認為來自神意的羅馬帝國的統(tǒng)治將永世長存。而今,羅馬帝國及其繼承者、西方在中東的殖民帝國和中東的最后一個傳統(tǒng)帝國奧斯曼帝國都已經(jīng)隨風消逝。中東本土的民族國家則蓬勃興起,成為唯一的國家形式。但如前所述,傳統(tǒng)國家形式的影響猶在,近代中東的“三泛”思想、阿拉伯國家聯(lián)盟的建立和土耳其“新奧斯曼主義”外交政策的出臺都是這種影響的表現(xiàn)。可以說,對中東傳統(tǒng)國家的認識是打開當今中東政治和國際關系之門的一把金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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