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蘭友
《慶城最嚴禁酒令,拿什么守住監(jiān)督邊界?》(2020年11月下《雜文月刊》)一文,提出“最嚴”禁令如何落實問題。近些年來,像慶城最嚴禁酒令一樣很多地方出臺諸多“最”字號禁令,之所以為“最”字號,或過去沒有,或“嚴”到出乎預料,比如將約束之手伸入公務員8小時以外。
公務員8小時以外的言行,該不該管?有人說,不該管,原因是涉嫌侵犯個人私生活;有人說,該管,因為很多違法亂紀發(fā)生在8小時之外。但問題來了,正如《慶城最嚴禁酒令,拿什么守住監(jiān)督邊界?》一文提出的,“步子邁得太大,也容易陷入另一種‘極端,由于執(zhí)行起來并不容易,這個禁令恐怕很難推行下去”。
難以推行的禁令為何依然會以“最”字號推出?其實,“最”字號禁令最大的特點是規(guī)定的畸細。過去很多禁令之所以常被大而化之不了了之,原因是規(guī)定得不夠細,也就是通常所說的“不具備可操作性”。禁令規(guī)定要細,要具備操作性,只是再細的規(guī)定也無法窮盡所有表現(xiàn),于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很快“最”字號禁令就頻頻出臺了。
所以說,禁令追求細追求嚴是否也有誤區(qū),原則性規(guī)定得到遵守和尊重才是根本。比如,公私應該分明,不能將公家或他人利益據(jù)為有,這是個常識,只要明確了這一點,任何花樣翻新的貪腐行為其實都在禁止之列,這還有必要“最嚴”禁令來規(guī)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