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靖宇 趙彬
摘 要:當今社會,流行病傳播已經成為威脅人類社會公共秩序及公民健康的最重要因素之一,其短期致病性、傳染性以及不可預見性導致眾多喪失親人的家庭。這是一個值得關注的社會問題,而解決困境家庭問題與社會工作的工作方法、價值觀高度契合。文章基于生態(tài)系統理論視角,通過微觀、中觀、宏觀三個層面,并結合流行病學的特殊性特點,分析喪親家庭的困境,探索社會工作針對流行病爆發(fā)期間喪親家庭的介入策略。
關鍵詞:生態(tài)系統理論 社會工作 流行病 困境家庭
中圖分類號:F062.6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4-4914(2021)05-231-03
一、研究背景
自有傳染性流行病爆發(fā)之日起,每一次的重大傳染性流行病的爆發(fā)最終都成為人類社會的重大災難,如:1348年歐洲爆發(fā)黑死病,導致歐洲一般人的死亡;19世紀爆發(fā)的霍亂疫情,奪取了數百萬人的生命;1918年爆發(fā)的西班牙流感,在短短幾個月內帶走了2000萬人的生命。進入本世紀,在我國已曾陸續(xù)爆發(fā)2003年非典、2009年甲型H1N1流感、2014年的中東呼吸癥和埃博拉病毒疫情,以及2019年底爆發(fā)的且目前仍在不斷發(fā)展的新冠疫情,此次新冠肺炎疫情為新中國成立以來,我國發(fā)生的傳播速度最快、感染范圍最廣、防控難度最大的一次突發(fā)性公共衛(wèi)生事件。
隨著全球化進程的不斷深入,也讓流行病的防治進一步復雜化,不僅是對公共衛(wèi)生體系的挑戰(zhàn)和威脅,同時也是人類社會公共秩序和生命健康安全的重大災難。面對突如其來的疫情爆發(fā),在關注疾病治療的同時,也應關注到因疫情爆發(fā)產生的大量喪親家庭。而喪親事件輕則可能導致其家庭成員心理、生理、情緒以及社會功能的失衡,重則可能導致社會秩序的不穩(wěn)定。本文基于生態(tài)系統理論,通過微觀、中觀、宏觀三個維度,分析疫情期間喪親家庭的困境,試圖探究社會工作在重大傳染性流行病爆發(fā)這一特殊時期針對喪親家庭的介入途徑。
二、生態(tài)系統理論概述
生態(tài)系統理論是一個開放的理論體系,融入了不同時代的理論概念,所以生態(tài)系統理論是一個具有折中性和綜融性的理論。而生態(tài)系統理論注重人與環(huán)境的關系,即人在情境中,并將人與環(huán)境的交互關系分為微觀、中觀、外部和宏觀四個層面,微觀系統指的是與個體直接互動和交往的環(huán)境;中觀系統則強調各個微觀系統之間的互動關系;而外部系統是指個體并未直接參與但能影響其自身發(fā)展的環(huán)境,如:父母的工作環(huán)境等;宏觀系統指的是以上三個系統中的文化、亞文化以及社會環(huán)境。以傳統核心家庭為例,即便是由父親、母親、孩子組成的家庭也是一個較為復雜的系統,其中包含者夫妻關系、父子關系和母子關系,同時還涉及多重角色,故親人的離世無疑是對系統的破壞。
生態(tài)系統理論強調提升服務對象的個人能力以及加強或建立社會支持網絡,從而通過介入服務對象所在環(huán)境的層次,以促進服務對象與環(huán)境之間的和諧。在實務上面,生態(tài)系統理論并非循規(guī)蹈矩,而是通過整合各方支持網絡的方式對服務對象進行干預,一旦確定其問題發(fā)生的環(huán)境系統層次,則任何有利于服務對象擺脫困境的方法和技巧都可采用,并不強調僅限專門的方法,比較強調整合的實務觀點。
綜上所述,生態(tài)系統理論是通過準確評估案主宰當前環(huán)境中的不足,運用多元化和多面向的工作方法,通過改善人與周邊環(huán)境及各系統之間的關系,幫助案主增強與環(huán)境的適應性,降低環(huán)境對案主的阻礙。
三、生態(tài)系統理論視角下疫情期間喪親家庭困境分析
(一)微觀層面
1.家庭成員的身心失調,精神慰藉缺乏。由于傳染性流行病其突發(fā)性、不可預見性以及極強的傳播性導致的親人離世,給家庭成員的打擊更強于生老病死等自然死亡?!兑矣夏晗闹烈顾几浮分袑懹小跋闹劣H人離,凄雨傳悲音。玉盤猶在手,甘露何處尋?”足見喪親對家庭成員的心理影響及對今后事物看法產生的變化。親人離世給家庭成員帶來的打擊是致命的,尤其是對于失去了生活心理依靠的未成年人、鰥寡孤獨者和老年人而言。這種情況下極易造成情緒消極、身心失調、自我封閉,甚至導致自我認同不完整、精神崩潰或抑郁,長此以往,他們極易變成邊緣群體。但是,大多數人并不愿主動尋求專業(yè)的心理輔導與哀傷輔導,嚴重影響正常生活。不同錯綜復雜的心理問題構建出了一個個多維度的抑郁者、失眠者。對于這樣的淪陷,他們又無法自救,而針對社會心理救助機制在我國目前還尚且不完善,特別是對于老年人群體的心理救助更是少之又少。所以心理救助機制的建設顯得尤為重要。
2.家庭結構與功能失調。在疫情期間,一些家庭一下子失去了一位甚至幾位親人。家庭成員與其父母、子女、配偶之間建立起來的深厚感情瞬間轉換為悲痛的情緒,導致原先良好的家庭結構遭到破壞,其家庭成員的情感聯結喪失平衡。
在疫情中喪生的以患有基礎性疾病且年齡偏大人群為主,他們絕大多數已為人父母或配偶。依附理論認為,如果彼此的關系建立在信任的基礎上,子女就會建立安全感,父母能在子女身邊回應他們的需要,子女就會產生穩(wěn)固的依附感并且得到內化發(fā)展到潛意識里去,對于配偶也是同樣。而在喪親事件發(fā)生之后,家庭成員的安全感和依附感喪失,可能會懷疑自我價值,甚至發(fā)展出不健康的行為,導致家庭陷入困境。
首先,親人死亡帶來的是喪親家庭的直接角色喪失。家庭成員失去了原本的角色(如夫妻、兄弟、子女等),同時與這些角色相關的權利、義務和責任的喪失。其次是間接角色的喪失,在一些家庭中,也可能造成角色混亂:離世者作為整個家庭的核心成員,在物質方面、精神方面等起著重要作用,一旦逝世,可能會造成家庭矛盾如:爆發(fā)及財產糾紛,甚至彼此不再承擔權利、義務,陷入情感指責的模式。再次,家庭成員死亡造成現存家庭成員之間彼此溝通不暢,表現出不同程度的悲傷自責等情緒,出現溝通的敏感性減弱,較難察覺和回應家庭成員的感受或訴求。而在疫情防控的特殊時期,一些因疫情而產生的孤寡老人、留守老人家庭則情況更為糟糕,各省積極采取一級響應,對交通及社區(qū)的通行管制極強,使其難以得到子女的關懷,獨自承受老伴去世的事實。
3.喪親家庭的經濟困難。此次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疫情的死亡人群主要集中在患有基礎性疾病的中老年人。以及奮戰(zhàn)在一線的醫(yī)務人員、民警輔警、社區(qū)工作者等,有些是中年人群。產生了許多喪偶家庭、失獨家庭、獨居家庭及孤寡老人家庭。造成了其家庭收入的銳減,導致其家庭的經濟困難。其中部分還有勞動能力的家庭成員在走出喪親之痛后,有望通過自己的努力緩解經濟上的困難。但對于本不具備勞動能力的失獨或孤寡老人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二)中觀層面
1.喪親家庭的雙向排斥。喪失親人之后,部分家庭成員會由于缺乏安全感與依附感,導致自我認同感缺失,導致自卑、敏感等心理,長期處于自我封閉和精神痛苦之中,不愿與人交流,社交范圍僅限當前的親人,加之疫情期間,各地政府根據疫情情況采取不同程度的封閉措施,斷絕與外界的聯系可能持續(xù)相當一段時間。因此這類家庭成員很可能在社會中被邊緣化,甚至與社會脫離。
2.社區(qū)活動停滯,社區(qū)參與度降低。疫情爆發(fā)期間,喪親家庭家屬沉浸與悲傷之中,不能自拔,并且作為病毒逝世人員的密切接觸者,必須強制隔離,導致部分非正式支持系統喪失,疫情期間人人自危,身邊的鄰居親友亦不會主動接觸喪親家屬。而應防控需要,全國各地區(qū)積極響應疫情防控,對疫情嚴重地區(qū)限制一切聚集性活動,導致原有的社區(qū)活動(如廣場舞、讀書、書法、打球等)停滯,也降低了喪親家庭的社會參與度。
3.老年人智能設備運用不熟練。在疫情較為嚴重的地區(qū),為防止更大范圍的傳播,會采取“封城”的措施。該地區(qū)會出現短期物資緊張,中央宏觀調配、全國各地緊急調配以及各地愛國人士踴躍捐助,物資緊張得以緩解。各個社區(qū)紛紛采取線上下單,超市直接與社區(qū)對接,由志愿者直接配送的方式。而對于部分孤寡老人而言,尚且存在對智能手機運用不熟練等情況,導致無法及時獲取物資,只得被動等候社區(qū)工作人員上門走訪。在疫情常態(tài)化的今天,出行受健康碼、行程碼的影響,也給部分老年人帶來諸多不便。
(三)宏觀層面
1.對患者及家屬的社會排斥。在疫情攻堅戰(zhàn)的關鍵時期,有些社會民眾對患者及其家屬表現出較強敵意,對其橫眉冷對、指責、排斥、避之不及,甚至出現污名化的現象。病毒因其較強的傳染性和致病的嚴重性,極易誘發(fā)人們對于死亡的恐懼。當人們被恐懼籠罩,亟待尋找一個宣泄點,病毒感染者及其家屬就成了他們的發(fā)泄對象。而因疫情的發(fā)展,大多數人民已居家隔離了較長時間,加之生產生活的影響,對外界產生了敵意,以此緩解內心的焦躁與不安。一些民眾忽略客觀環(huán)境中的不確定因素,將責任過多歸咎于個體過錯,認為患者及家屬咎由自取,進一步加深對患者及家屬的排斥態(tài)度。
2.政策解讀有待明確,工傷認定模糊。以新冠肺炎疫情為例,疫情爆發(fā)至今,一大批醫(yī)務人員、輔警民警、社區(qū)工作者不顧自身安危,踴躍投身在“抗疫”一線,為抗擊新冠肺炎疫情作出杰出的貢獻。他們當中有些人也為此獻出了自己寶貴的生命。出生于1970年的劉文雄,是湖北省仙桃市三伏潭鎮(zhèn)衛(wèi)生院的一名門診內科醫(yī)生,在疫情初期,所有醫(yī)務人員被要求全天候待命,1月12日至2月12日期間,劉文雄共診治3506人次。于2月13日凌晨,出現胸痛、氣喘等癥狀,經搶救仍不幸離世。醫(yī)學推斷為“急性心肌梗死”。仙桃市人社局認為死亡情形不符合法定條件,第二天出具《不予認定工傷決定書》,理由為劉文雄的死亡時間與地點不符合在工作時間和工作場所內。此外,心肌梗死不屬于職業(yè)病。因此劉文雄的死亡不能被認定為工傷。經劉文雄所在單位及家屬復議,仙桃市政府撤銷了此前的決定,重新認定為工傷。并且在《仙桃市人民政府行政復議決定書》中表示:“劉文雄的工傷認定應綜合考慮抗疫特殊時期的工作情形,不應機械界定‘工作時間和‘工作崗位?!?/p>
四、社會工作介入的策略研究
(一)針對喪親家庭的個案輔導
由于處在疫情防控的關鍵時期,社會工作視角下的工作方法受到一定的制約,不便開展小組工作和社區(qū)工作等聚集性的社會服務。此時個案服務顯得尤為重要。社會工作者在確保自身生命安全的前提下,應與當地社區(qū)取得聯系,了解該社區(qū)的疫情情況,收集當地喪親家庭的詳細資料,并盡快與度過隔離期的服務對象取得聯系,在社會工作價值倫理的指導下,開展工作,準確評估與診斷現存的問題,對有必要的服務對象進行危機介入,以防過激行為,同時為服務對象限定目標,輸入希望。運用共情、會談、接納、無條件關懷等技巧,幫助服務對象辨識非理性信念,提升服務對象的自我認知,緩解喪親帶來的悲痛情緒。為服務對象鏈接社會資源與協調服務,幫助困難家庭依照當地的社會保障制度申請社會福利,以改善個人與社會環(huán)境之間的適應狀況。
(二)重塑喪親家庭動力
對于喪失親人而引發(fā)的哀傷情緒,對每個家庭都是不小的沖擊,但每個家庭的反應與適應能力是有差異的,而哀傷情緒所延續(xù)的時間也有長有短。社會工作者在家庭介入的過程中,要根據服務對象實際情況進行干預。對于一般性的情緒障礙,要采用陪伴、傾聽、引導等方法,幫助服務對象緩解當前的情緒,協助家庭成員接受逝者已逝的事實,提升家庭抗逆力,重塑家庭動力。對于因喪親事件而悲痛難以自釋、幾近崩潰的家庭,首先,關注家庭功能失調的評估,尤其每個喪親者的感受、需要、行為和想法等的回應能力。引導家庭成員面對現實,幫助服務對象外化問題,通過敘事治療等手段幫助家庭成員重構生命意義。其次,是對自尊的強調。困難本身并不是問題,真正導致問題的是人處理困難的方式。提高人的自尊和自我價值才是治療的目的,通過改善個人溝通方式和家庭規(guī)則使人的潛能充分發(fā)揮出來。最后,注重服務對象感受的變化,幫助服務對象逐步恢復正常,以達到重塑家庭動力的目的。
(三)個人、家庭層面的支持
在社會工作者介入之初,對服務對象進行家庭社會支持網絡的評估,充分了解家庭的社會支持結構,發(fā)揮非正式支持網絡在疫情期間的重要作用。聯絡家庭中支持性較強的人員(如親戚、兄弟、朋友等),通過電話、微信的方式提供一些表達性和工具性的支持,對于一些喪偶且無法獲得生活物資的老人,近鄰應提供一些物質性的支持(如將物資放于門口,門外告知等),幫助喪親家庭盡快接受現實、回歸生活、走出喪失親人而帶來的陰影中來,避免陷入延長哀傷障礙的情形。對于已經陷入延長哀傷障礙的個人及家庭而言,為防止喪親者出現精神方面的病癥,必要時社會工作者要為服務對象轉介更為專業(yè)的精神健康服務等正式支持網絡。
(四)社區(qū)層面的支持
社區(qū)是個人參與社會生活的重要場域,脫離社區(qū)將導致個人參與感、效能感降低,社會支持網絡漸趨稀疏。但在疫情防控的關鍵時期,社區(qū)活動停滯,社會工作者可以同當地社區(qū)協商,為渴望通過參與社會活動來緩解哀傷情緒的喪親家庭成員,在度過隔離期且無癥狀的情況下可以安排一些志愿者崗位,讓他們在幫助別人中外化哀傷情緒,感受社會的正能量,體悟生命意義。
充分發(fā)揮“社區(qū)——社會工作者——社區(qū)志愿者”的聯動作用,以社區(qū)為平臺,社會工作者提供專業(yè)輔導,志愿者發(fā)揮輔助作用。疫情爆發(fā)以來,在疫情最為嚴重的湖北地區(qū)出現了大批志愿者,廣泛服務于各個社區(qū),在社會工作者輔導之外,志愿者應對喪親家庭進行定期跟蹤服務,感受服務對象的情緒變化,積極了解服務對象的需求,并將結果匯總至社會工作者,為進一步幫助服務對象起指導作用。同時,針對獨居喪親家庭,志愿者應當采取更高頻次的電話疏導,對身體不便的老年人家庭采取上門配送物資的方式,讓喪親家庭感受到來自社區(qū)社會的溫暖。
(五)社會層面的支持
利用微信平臺建立喪親家庭支持組織,相似的經歷使他們更能了解彼此的感受和需求,抱團取暖,互助療傷。同時,廣泛吸納疫情期間的喪親群體,喪親群體擴大也增強了群體的話語權,有助于共同維護自身權益,在社會上發(fā)聲,吸引社會大眾的關注,提高獲得政策傾斜的可能性。
引導全社會的積極輿論,利用媒體、短視頻平臺、自媒體與網絡推文,強化齊心協力共同對抗疫情的積極意識,無論是新冠肺炎患者及家屬還是每個居家隔離的人,疫情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喪親家屬更需要包容、理解和關愛。應充分認識到此次新冠病毒潛伏期長、傳染性強等疫情傳播的不可控因素,并非是人的錯誤。從而消除人們的排斥和抵觸情緒,讓喪親家屬感受到社會溫暖,推動社會形成關注關愛喪親家庭的良好社會氛圍。
在社會政策方面,政府應當加強對在疫情中喪親家庭的社會保障支持。首先,應對喪親家庭的數量進行精確的統計,在實際情況中,個人的死亡可能導致一個甚至幾個小家庭產生喪親事件,父母失去子女,同時子女也失去父母。政府應當建立起喪親家庭的電子檔案和數據庫,有助于政府的動態(tài)化管理以及精確幫扶。其次,應出臺針對疫情期間喪親家庭的社會保障政策,保證困難家庭的經濟收入在溫飽線以上。同時注重對喪親家庭的人文關懷,不至于陷入抑郁、孤獨等情緒深淵。社會工作者作為政策的倡導者,針對“抗疫”一線奮戰(zhàn)而因公殉職的英雄們,倡導獲得政策上的較大傾斜,一方面,明確工傷認定的標準,應綜合考慮抗疫特殊時期的工作情形,不應機械界定“工作時間”和“工作崗位”。讓每一位因公殉職的英雄都能獲得工傷認定。另一方面,為回應他們在疫情防控攻堅戰(zhàn)中的杰出貢獻,政府可為其家屬提供額外的政策幫扶,如:為在家待業(yè)無工作崗位的家屬提供工作;當家庭發(fā)生重大困難時,政府向其提供一筆救濟金;子女教育入學優(yōu)先原則等。同時有助于弘揚社會正義。
五、總結
社會工作者作為以“利他主義”價值觀指導的專業(yè)人員,有責任也有義務參與到這場疫情攻堅戰(zhàn)當中,社會工作對于介入喪親家庭群體有著獨特的優(yōu)勢,具有科學的工作方法以及多元化的理論指導,幫助服務對象走出當前的困境,把握他們的需求,鏈接相關的正式或非正式社會資源,幫助案主挖掘自身潛能,樂觀積極地面對生活。同時對維持社會秩序、促進社會和諧、推動社會進步有著積極的社會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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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單位:王靖宇,山西醫(yī)科大學人文社會科學學院;趙彬,山西醫(yī)科大學口腔醫(yī)學院 山西太原 030000)
[作者簡介:王靖宇,山西醫(yī)科大學人文社會科學學院社會工作專業(yè)研究生;通訊作者:趙彬,山西醫(yī)科大學口腔醫(yī)學院院長,教授。]
(責編:賈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