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祝逸軒
竹清高,風蕭蕭,小溪潺潺,鳥鳴啾啾,青苔爬上每一塊石頭,花兒走遍每一片土地,留下七彩的足跡。
秦嶺的山景很特殊,無論走到哪座山下,都會有同樣的風景:山上長著各種我叫不出名字的植物,顏色有深有淺;隱隱傳來蟲兒彈奏的輕快清脆的曲子,聲音忽高忽低;草叢中盛開的野花,若隱若現(xiàn);山下有緩緩在石間穿行的溪水,叮咚作響;山腰上裸露著灰色巖石,像硬漢粗糙的皮膚。走在山腰窄窄的公路上,不免有被群山困住,不斷折返的感覺。
秦嶺的山很陡,田地都是一小片一小片的,沒有南方梯田的錯落有致,在這陡峭的山腰上,能遇見一片平坦的玉米地當屬奇景。同樣,民居也受山勢影響,這里的房子一般建在山腳或山腰,用柱子支撐,建在空中,這樣既不會被河水所侵擾,也不用大動土木在山上開個口子,真不愧是勞動人民的智慧。
與重山峻嶺相配的,只有滾滾長河。
渭河源于秦嶺,也給秦嶺帶來了無限生機。因為有一條長河穿過,秦嶺中總不乏代表生命的聲音。渭河并不寬廣,水量不大,流速也慢,河中心還會有袒露的小片濕地。渭河沒有黃河的氣勢,也沒有黃河那種沖破一切阻撓的力量,它更安靜,更平易近人。河濱公園是人們常去的地方,從那里下到河堤下,可以看見三三兩兩的人坐在河邊,手中拿著釣竿,與友人相談甚歡,仿佛是為了閑談而非釣魚。
我在渭河邊上,享受著日光灑在身上的感覺。春風拂過,樹葉嘩嘩作響,撩撥我的心弦。千年的渭河從身旁流過,帶著風兒漸漸遠去,只有秦嶺如故,莊嚴溫柔。他們倆,一靜一動,一南一北,演奏著美妙的協(xié)奏曲,譜寫千載的詩篇。
(指導教師? 惠軍明)